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回 仇恨终
“还是拿绳索来吧。”凌威悻声道。
“不……不要!我……我扶着便是!”婉清挣扎着再度抄起腿弯,但是已经泪流满脸了。
“你们捉脚,别让她放下来。”凌威吩咐红杏花凤道:“不是这样,让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妇?”
“这还用说吗?”红杏使劲握着婉清的足踝说:“她的奶头全凸出来了,涨卜卜好像乌枣,正经女人的奶头怎会是这样的?”
婉清真是羞的无地自容,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但是屁股压着凌威的阳物,火烫烫的感觉,使身体里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动,下身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阳物捣进去,压下里边的难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着峰峦的肉粒搓捏着说。
“……我……我不……!”婉清违心地叫,玉手发狠抓紧腿弯。
“不要吗?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凌威解开骑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着说:“这是甚么?尿尿了么?”
“……我……我不知道。”婉清带着哭音叫,看见汗巾湿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残忍地把指头在水汪汪的肉缝拨弄着说。
“不……呀……别碰我!”婉清挣扎着叫,不顾一切地掩着腹下,不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头好像长了刺似的,扎在娇嫩的肉体上,使她难过得失魂落魄。
“把她缚起来!”凌威喝道,他不独要折磨婉清的肉体,还要把她尽情地羞辱。
“我去拿绳子。”红杏吃吃娇笑道。
“你们用衣带缚着她便是,要是她有胆子挣开,那才用绳子吧。”凌威冷笑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犹在,存心挣脱可不是难事,但是相信她不会的。
婉清可真没有这个胆子,而且凌威的指头还在腹下肆虐,使气力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腕便让红杏花凤用解下来的衣带,分别缚在两边的足踝上,于是中门大开,任人鱼肉了。
没有了腰带,红杏花凤的衣襟便从中敞开,行动不便,红杏干脆脱下外衣,剩下亵衣内裤,花凤也只好跟随了。
“你们可要见识一下这个淫妇有多淫吗?!”凌威纵声大笑,指头却闯进了花瓣似的肉唇中间说。
“喔……不……呀……住手……噢……进去一点……呀……!”婉清呼天抢地似的叫,感觉凌威的指头突然变成了烧红的火棒,烫得她魂飞魄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淫水流出来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红杏夸张地叫,事实晶莹的水点也真的沿着凌威的指头汨汨而下,使花凤也是暗暗称奇。
“想不想男人操你呀?”凌威戏弄着说。
“给我……呀……操我吧……痒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么你是淫妇吗?”凌威的指头继续深入不毛说。
“是……呀……我是淫妇……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动得更是利害,还不住弓起纤腰,迎向那刁钻的指头。
“主人,苦死她了,让她乐一下吧。”花凤同情地用汗巾揩抹着婉清的牝户说。
“淫妇自然要吃苦了。”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湿透了的指头说,经过了连番试验,知道销魂指的功力大进,要是使出全力,无论她如何三贞九烈,亦要俯首称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又回复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荡无耻的样子,禁不住伤心落泪。
“让我给你乐一趟,便知道当我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以后便不会和我作对了。”凌威狞笑一声,湿淋淋的指头探到婉清股间,朝着细小的菊花洞硬挤了进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让凌威如此摧残了,不知是不是习惯了,还是因为湿漉漉的指头,肉体的痛楚,可没有心里的羞辱那么难受。
“喜欢吗?”凌威发狠地把指头捅进去说。
婉清抿着朱唇没有做声,暗里不知起了第几片恶誓,倘若能杀了这个恶魔,就算是赔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进婉清的玉户,掌心贴在会阴穴上,摆出了阴阳扣的架式,只要掌心发劲,婉清可要出丑了。
前后的秘洞受制在凌威两根指头里,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但是她已经受了许多羞辱,可不能功亏一篑,而且他的指头也好像填补了难耐的空虚,深心里竟然生出畅快的感觉。
红杏花凤两女可没有尝过阴阳扣的滋味,那里知道其中奥妙,只是看见凌威这样糟质婉清,不约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觉,红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几下,花凤虽然没有她那么无耻,也忍不住悄悄握紧了拳头。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该没有人知道黑寡妇婉清叫床的声音,原来是这么动听的。”凌威的两根指头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婉清又羞又气,正要咬紧着朱唇以免发出声音时,却感觉两根暖洋洋的指头,好像能够搔着痒处,说不出的舒畅,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说呀,美不美呀?”凌威开怀大笑,指头却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娇躯狂扭,好像要摆脱凌威的怪手,接着尖叫几声,小腹急剧地上下起伏,然后软了下来,喘个不停,凌威也在这时抽出了指头,牝户便涌出白浆似的液体。
“这婊子尿了!”红杏又羡又妒地叫。
“说你不是淫妇可不行,单是指头已经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乐多少次才够呀?”凌威让湿淋淋的指头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着说。
婉清羞愤交杂,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斯出丑,却又欲辩无从,唯有悲声叫道:
“可以解开了我吧!”
“还早哩,你乐过了,我的小弟弟还没有开始呀。”凌威淫笑着趴到婉清身上,扶着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阳物在牝户磨弄着说:“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男人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讨饶,我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绝望地闭上眼睛。
尽管花凤让凌威奸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强横凶悍,勇武无比,此际还是震骇莫名,暗暗咋舌。
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凌威仍然威猛如昔,锲而不舍地狂抽猛刺,横冲直撞,可怜婉清却惨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软绵绵的任由凌威摆布,让他的阳物从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进牝户里。
初时婉清是被动的,心里只望凌威能够尽快得到发泄,但是在强劲凶狠的冲刺下,生理的自然反应,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极乐的颠峰,于是开始迷失了,叫唤着平时想起也脸红耳热的淫声秽语,完全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凌威却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让婉清得到喘息的机会,疯狂地蹂躏施暴,使她在极乐中,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应该从肉欲得到的快乐,也变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凤看见婉清苍白的俏脸又再涌起诡异的酡红,然后螓首狂摇,呼吸紧促,然后美目一闭,便了无声色,知道她再度在极乐中晕倒了,不禁为她难过,再看凌威依旧是雄风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继续纵横驰骋,左冲右突,心中一动,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
“主人,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花凤媚态撩人地把赤裸的娇躯,靠在凌威身上,旎声说道:“你行行好,给婢子煞一下痒吧。”
“浪蹄子,甚么时候你也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止住攻势,喘息着说:“不怕我的大阳物么?”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边难过极了,你摸摸看!”花凤不顾羞耻地拉着凌威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说。
“看来红杏也没有你这么淫!”凌威狠劲大发,在花凤的牝户扣挖着说。
“她还不是一样。”花凤红着脸说。
凌威抬头往红杏望去,只见她星眸半掩,气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里握着伪具在牝户里抽插着。
“原来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让婢子侍候你吧。”花凤痴缠地抱着凌威说。
“也罢,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他已经采尽了婉清的元阴,花凤就算不是自动献身,他也打算发泄了。
“谢谢主人!”花凤欢呼一声,便如春情勃发的母狗扑在凌威身上
婉清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勉力移动身体,发觉手脚还是缚在一起,而且下体刺痛,想起刚才受到的摧残,珠泪便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哭甚么?难道还没有乐够么?”凌威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
婉清扭头一看,只见凌威懒洋洋的躺在身旁,怀里搂着赤条条的红杏,花凤却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秽渍斑斑,看两女满足的样子,当是剧战过后,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声叫道。
“放人吗……你不要乐多几遍么?”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着说。
“你答应过的!”婉清颤声叫道。
“不错,我只道你是个婊子,原来是淫妇才对,你要是没有乐个痛快,恐怕你不喜欢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杀人不过头点地,别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转,笑道:“我答应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个破烂货,用来换取南宫世家的性命,实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样!”婉清羞愤莫名地叫。
“红杏,给我准备落红巾。”凌威没有回答,转向红杏说道。
“既然是破烂货,那里还有落红呀?”红杏爬起来说。
“前边破烂,后边还是完壁,或许有落红的。”凌威诡笑道。
“你……!!”婉清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可是手脚被缚,又好像使不出气力,如何能够逃避。
“这家伙让你这个淫妇和两个浪蹄子乐个痛快,也该尝鲜了。”凌威握着软绵绵的阳物说,说话间,阳物却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骇然叫道。
这时红杏取来了一方雪白的罗巾,绑在婉清腰下,更使她惊骇欲绝。
“贼淫妇,待我给你的屁眼开苞后,你又多一个洞穴寻乐了。”凌威跪在婉清身下,勃起的阳物在股间磨弄着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我已经让你摧残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婉清哭叫道。
“满意,我是怕你不满意吧。”凌威把肉菇似的龟头抵着菊花洞说:“你前边己经痛快了,也要让后边乐一下才行的。”
“不……狗贼,你不是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放声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狞笑一声,腰下使劲,奋力的刺了进去。
“哗!”婉清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乱扭,双眼反白,便在剧痛之中,失去了知觉。
“主人,你放了他们,不怕留有后患吗?”悦子忧心忡忡道。
“我答应了便一定要做的,而且我已经废掉黑寡妇的武功,其他的全是老弱小儿,七派也大多归顺,那有甚么后患。”凌威笑道:“留下她的性命,也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的。”
“我送他们出谷时,黑寡妇走也走不动,要让人袱着走路,昨儿一定吃尽苦头了,如何还敢和凌大哥作对。”冷春说。
“她的内功行吗?”绛仙问道,众女之中,只有她才知道婉清的武功尽失,是因为凌威采尽她的元阴。
“还不错,虽然比不上你现在的功力,但也很不俗了。”凌威笑道。
“主人,武林大会应该可以顺利举行吧?”悦子皱着眉说。
“一定可以的。”凌威计算着说:“少林封山,门下弟子又不知道方丈晦光的死讯,该不会多事,青城汴海已经降服,昆仑亦已退出江湖,华山崆峒元气大伤,还有点苍受制西天圣教,只要我许以极乐丹,也不难收服的,七派不敢生事,其他人不闻加盟才怪。”
“除了七派,还有其他门派呀!”盈丹说。
“陶方已经传来消息,大多人答应推举我为盟主,要是有人不服,才要我出马,要不然,立春之日,便是快活门称雄之时了。”凌威笑道。
“主人,你又要上点苍吗?”悦子依依不舍的说。
“不,让妙玉去便行了,现在距离立春还有一段日子,要是她办不成,再作打算也不迟。”凌威说:“我留在这儿,指挥大局,也有其他的事要办。”
“好极了。”众女雀跃地说。
“冷春,你的和合补天功进境如何?”凌威问道。
“进展很好,再有一月功夫,应该练成了,可是……”冷春忧形于色道,由于修习淫魔的销魂种阴法,她的和合补天功,更是一日千里。
“我已经找齐了七星环,只要找到楚烈的墓穴,你便不用害怕了。”凌威笑道。
“是吗?”冷春惊喜交杂道。
凌威取出七星环,排在桌上,说:“七星环合起来便是一张地图,这儿是元昌,温安该是这里,还有几个星形的记号,可不知是甚么意思,要是墓穴所在,便不应有几个,我留下来,便是希望悟出其中奥妙。”
“这里该是南宫世家隐居的鹰愁峡了。”绛仙曾经往那里擒拿南宫世家,所以认出所在。
“我也认得很多地方,但是除了这几个星形记号,便没有指示墓穴的所在,实在使人费解。”凌威叹气道。
在长春谷里,凌威自然是享尽温柔,夜夜春宵,虽然和众女鬼混,也花了不少时间参详七星环的秘密,却是没有有甚么头绪,他也不大著急,因为自从采尽婉清的元阴,有一天化解冷春的阴火后,竟然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八层功夫,自忖功力胜过当年的九阳神君,该没有人是他的敌手,就算找到楚烈的墓穴,也是锦上添花吧。
冷春虽然害怕阴火焚心,但是对凌威充满信心,只道他有终会找到化解阴火之法,而且纵然练成和合补天功,也不会立即受害,遂不以为意。
这一天,妙玉从点苍回来,报告点苍派为了极乐丹,答应臣服快活门,随众推举凌威为武林盟主,但是她也报告,在返谷途中竟然也发现西天圣教的教主,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奔长春谷。
“手下败将,有甚么了不起。”凌威不屑道。
过了不久,果然有人来报,西天圣教教主在谷外搦战,凌威不以为意,领着众女出战,暗念擒下教主后,可要尝一下异域美女的风情。
出到了谷外,凌威才发觉领头的,不是西天圣教教主,而是自称是西天圣主的白皮老者,凌威自恃武功高强,有心速战速决,一言不合,便打将起来。
凌威自然知道西天圣主不会是庸手,可想不到是如斯利害,他用尽了一身所学,剧战千招,不独不能取胜,还落在下风。
众女也知道形势不妙,悦子几番要加入战团,却为绛仙所阻,因为西天圣教的教主和一干教众,在旁虎视耽耽,要是惹起混战,就算自己敌得住教主,其他人定为教众缠住,那时别说救人,只怕自身难保,绛仙也知道事态不妙,和冷春商议几句后,冷春便领着众人,悄悄返回长春谷,只剩下她和抵死不走的悦子留下观战。
凌威固然愈战愈惊,西天圣主也是难以置信,没有料到这个后生小子竟然和他力抗千招,实在骇人听闻,心念一动,长笑一声,脱出战圈,喝道:“凌威,可有胆子接我一招七星连珠,比拼一下内力么?”
凌威知道再战下去,也是有败无胜,比拼内力,更是凶险万分,但是此时也不容他说不,再看谷外只剩下绛仙和悦子,接着发现绛仙比出手式,心里一舒,便朗声答应。
七星连珠果然利害,名是一招,却包含了七股内力,而且一股比一股强劲,凌威勉力接下五股内力,已是血气翻腾,待第六股内力袭到时,更是震开寻丈,圣主冷哼一声,继续发出最后一股内力,凌威立即惨叫一声,口吐鲜红,往后便倒。
圣主正要补上一掌,绛仙却及时抱起凌威,和悦子遁入谷中,圣主施展身法追去时,却让一阵强劲的箭雨逼退,接着谷口“轰隆”作响,原来冷春已经发动了机关。
长春谷的机关实在高明,圣主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血肉之躯,不能力敌,终于受阻谷外,气得他顿足不已,破口大骂。
“凌威,你靠这些劳什子躲得过今天,可不能永远躲起来,立春之日,我再来取你性命,要是那时你不敢出战,看看甚么人让你当武林盟主。”圣主厉声叫道。
这时凌威正在谷里狂吐鲜血,那里能够回话,圣主辱骂了一会,便领着众人离开了。
凌威的伤势很严重,幸好他深谙药物之道,才能保住性命,功力受损不说,最烦恼的还是眼看即将称霸江湖,却突然冒出这个西天圣主,既不能力敌,仓猝间也不能使计,而且祸近眉睫,难道立春之日,便是死期?
“七星连珠……七星连珠……!”凌威喃喃自语道,这一招功力非凡,而且诡异绝伦,内力竟然一波比一波利害,除非在短时间内,功力能够突飞猛进,不然是必死无疑的。
众女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噤若寒蝉,她们也曾劝凌威逃走,但是凌威怎会听从,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有机会称霸江湖,要是一走了之,将来就算能够击败圣主,也难令群雄信服。
凌威痴痴呆呆的过了几天,口中不停念着七星连珠几个字,众女忧心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忽然取出了七星环,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接着脸露喜色大叫道:“是这里了!”
“主人!”“门主!”“凌大哥!”众女围着他齐声叫道。
“楚烈之墓该在黄山鹰愁峡!”凌威叫道,原来地图上的几颗星形图形连起来,当中的地方正是鹰愁峡。
“我立即前去,倘若找到了修练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冷春便可以免去阴火焚心之苦,我的功力亦会大增,那时便可以和圣主一拼了。”凌威满怀希望道。
众女也是喜不自胜,满心欢喜,赶忙给凌威收拾行装。
凌威抽空把悦子拉过一旁,吩咐道:“此行要是我顺利回来便罢,要是到了武林大会之日,我还没有回来,便多半是凶多吉少,你便如此这般,相机封了神宫,可不能让九阳神宫落在敌人手里。”
“主人,你……”悦子大惊道,知道这是凌威交代后事。
“这件事只许你一人知道,其他人可不能和她们说,你明白吗?”凌威寒声道,他最信任悦子,所以才要她负责。
“主人,你要是有甚么事,我一定会追随你的。”悦子珠泪盈眸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凌威撩慰道:“我跟你说,只是以防万一吧了。”
凌威易容改装,来到了鹰愁谷,找了几天,终于在丢空了的南宫世家后山,找到了楚烈之墓,原来楚烈生前与南宫世家交好,也是在他的安排下,南宫世家每一代,均会派出家中长子,为七派效力,直到这一代,少主早亡,婉清代夫行事,维持南宫世家的声誉,遂与凌威为敌。楚烈筑墓在此,也是暗藏让南宫世家守护之意。
找到了墓穴便好办了,凌威强行破墓而进。楚烈的墓穴,虽然没有九阳神宫的奇珍异宝,却不愧是武林人士的宝藏,除了他的一生所学,还有不少武林秘笈和奇形兵器,但是凌威也无暇深究,找到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后,便封闭墓穴,赶回长春谷,只待击败西天圣主,才再回来寻宝。
立春之日,凌威神完气足,绛仙悦子左右相陪,和他一起出席武林大会,他已经练成了九阳神功,充满信心,可以击败西天圣主,唯一的遗憾,是冷春虽然练成了和合补天功,可以青春常驻,但是也让他采尽元阴,武功尽失,只能留在谷里。
陶方安排得很好,事事井井有条,但是他也很紧张,知道有人捣乱,四出安排人手,监视西天圣教的动静。
至于推举盟主的事,群雄早已决定推举凌威为盟主,只欠行礼,所以大会热闹而不紧张,紧张的只有知道内情的快活门中人吧。
时辰到了,果然西天圣主领着教主和教众出现,当场向凌威挑战,于是展开一场龙争虎斗。
虽然凌威功力大进,却也不敢轻敌,开始时,还故意隐藏功力,设下陷阱,引诱圣主入壳,此战绝不比当日长春谷外一战逊色,两人奇招百出,绝艺纷陈,瞧的群雄眼花撩乱,叹为观止。
剧斗千招后,圣主终于使出七星连珠了!一声“砰”然巨响之后,凌威吐出一口鲜血,他还是受了伤,但是西天圣主却打横飞出,“叭哒”跌倒地上,再也不能起来,却是给凌威一掌击毙。
西天圣教的教主大惊失色,转身便走,凌威本来打算活捉的,但是她起步再先,追之不及,又害怕留下后患,于是奋力使尽全力,击出一掌,竟然把她活活的凌空劈死。
凌威终于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了,长春谷里热闹了好几天,各路英雄开始陆续散去,陶方等人,也相继离开,回到凌威分配的地盘,巩固快活门的势力,长春谷又回复平静了。
虽然凌威志得意满,踌躇满志,但也感到有点空虚,好像失去了目标,环顾左右众女粉白黛绿,莺声燕语,暗念皇帝老子,三宫六苑,后宫三千,却不懂九阳神功,如何能够满足这些饥渴的女人,实在是暴殄天物,那有当皇帝的资格,心念一动,竟然生出攫夺天下的痴心妄想。
“盟主,黑寡妇婉清求见。”这时有人进来报告说。
“甚么?”凌威愕然叫道,怎样也料不到她会前来,想起那美妙的胴体,不禁欲火沸腾,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浪费了。
黑寡妇还是一身黑衣,却不是劲装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色斗篷,从头到脚掩盖着曲线灵珑的身段,她也没有挂上面幕,露出了迷人的俏脸,和凌威的记忆完全不同,好像有点不对劲似的。
“妾身婉清,叩见门主,恭贺门主荣登盟主宝座。”婉清竟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娇媚动人的说道。
“你来干甚么?忘不了我吗?”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那两个是甚么人?”
原来婉清身后,还有两个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只是他们黑布蒙头,分不清是男是女。
“她们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样,专程前来道贺的。”婉清柔声道。
“故人?甚么故人?”凌威警戒着说,他知道婉清诡计多端,更把他恨之刺骨,此番前来,怎会安着好心,至于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看来虽然武功不高,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盟主,难道你不认得妾身吗?”左边的黑衣人缓缓解下蒙脸黑巾,莺声呖呖地说。
“还有我……”右边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时露出了真脸目道:“师哥,你忘了我吗?想不到我们还有再见之日,你还贵为武林盟主了。”
“是你们!”凌威大吃一惊,怎样也想不到左边的是曾经给他强奸的绮云,右边的却是以为已经坠崖而死的小师妹香兰,定一定神,寒声说道:“你们是来报仇的吗?”
“我们的武功已给你废掉,如何报仇呀?”婉清幽幽一叹道:“身上也没有武器,你尽管搜查便是。”
“那么你们来干甚么?”凌威沉声说道,暗念香兰的武功不足一哂,绮云弱不禁风,婉清也内力全消,自己熟读毒手药王的毒经,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们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甚么作为的。
“我们习了一阙天魔妙舞,专程前来献舞,为盟主祝贺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甚么天魔妙舞?”凌威讶然道。
“这儿闲人太多,这阙舞又只宜一人觐赏,要是盟主不惧妾身等使诈,还请别移私室,让我们献舞吧。”婉清低声说道。
“我怕甚么?”凌威冷笑道,心里奇怪,究竟甚么舞蹈,竟然是只宜一人觐赏。
凌威把她们三人带到一间奇怪的房间,那里地方宽敞,布置华丽,但是无床无榻,也没有其他的家俱,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毡,踏足上去,舒服无比,却满布色彩缤纷的软枕,整个房间,倒像一张硕大的绣榻,原来这里是凌威和众女行淫的地方,他把三女来到这里,自然是不怀好意了。
“盟主,请安座吧。”婉清柔声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个大如小山的软枕上,那里是他最喜欢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这里时,身上多半没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献丑了。”婉清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飘起,往身旁飞去。
凌威一直是怀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飘去婉清身后,不类暗器,而且她的脚步轻浮,武功未复,心中释然,接着眼前一亮,顿时心浮像促,双眼发直。
原来斗篷之下,尽是颜色娇艳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挂在身上,除了几方掩着重要部位的丝帕外,全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虽然重重叠叠,如烟似雾般缠绕着婉清的胴体,但是约隐约现,份外销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纱,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没有藏着凶器。
婉清仪态万千地脱掉脚上不大协调的牛皮小靴后,口中浅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动舞姿,翩翩起舞。
这时香兰绮云也相率解下斗篷,她们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样,要说有些甚么不同,便是香兰没有婉清那么自然,笑脸还有点虚假,绮云却是腼腆不安,含羞带愧。
三女围在凌威身畔载歌载舞,香泽微闻,曲子是通俗的“喜迎宾”,尽管没有丝竹管弦,仍然是悦耳动听,舞步轻盈妙曼,配合著轻快的曲调,娴熟整齐,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阵阵幽香扑鼻,尽是脂香粉气,还有中人欲醉的体香,使他心旷神怡,意乱情迷,而且香还是香,完全没有古怪的药味,不该是毒药,更是戒心大减,放开怀抱欣赏销魂艳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会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宾”告终,三女的舞步可没有停下来,好像是婉清荡人心弦的低叫一声,几片彩云便朝着凌威的头脸飘去。
凌威心中一凛,接着发觉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离体而出,轻飘飘的随风而至,该没有甚么危险,于是不闪不躲,含笑认准来势,其中两方彩巾还没有飘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却是掉在脚下,毕竟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这时歌声又起了,听了几句,凌威便认得此曲名叫“红绡帐”,由于语多轻薄,香艳缠绵,只有青楼妓女才有胆子献唱,在筵前与客人打情骂俏,然后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里,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胆露骨,举手投足,不独搔首弄姿,而且媚态撩人,忽而轻抚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随着身体的扭摆,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飞舞,瞧得凌威血脉沸腾,欲焰高涨。
愉快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的,转瞬间,“红绡帐”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余无几,除了胸前腹下还有彩帕,大半却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给,神魂颠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吗?”婉清风姿绰约的拢一下秀皮说。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却有点失望的说:“天魔妙舞便是只有这些么?好像短了一点。”
“还有最后一节‘深闺怨’,但是恐怕会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说。
“没关系,尽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闺怨’是出名的淫辞,大意是春闺少妇,独守空房,绮梦频生,淫秽无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嘤咛一声,摇风摆柳般扭动蛇腰,娇躯慢慢向后弯去,最后仰卧凌威身前,诱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动,口里轻吟浅唱,哼出了曲子。
这时绮云和香兰也随着节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卖弄风情,亦同时开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妇,柔靡撩人。
尽管曲调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却是无心欣赏,因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来愈是诱惑大胆,简直像思春怨妇在绣榻辗转反侧,而绮云春兰,更是靠得贴近,两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不是无心的,香兰的酥胸差不多贴在凌威脸上,颤腾腾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动,虽然还有丝帕缠绕,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里还按捺得住,怪笑一声,便把头脸压了下去。
“师哥……爱我……我要你!”香兰春情勃发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聒不知耻地叫。
这样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对凌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说到淫荡饥渴,三女远不及他的女人,也没有她们那么多花样,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积极,却使凌威说不出的刺激。
凌威轮番向三女攻击,一往无前的发泄他的欲火,此际九阳神功已臻大成,念动即生,更能让他毫无顾忌,尽情放肆了。
三女阅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敌手,虽然三个一起,还可以有喘息时间,但是凌威实在太过利害,又只顾自己欢娱,不理别人死活,当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了。
说也奇怪,三女本来不是欲壑难填的淫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凌威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淫威。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他常常说男人最快活的就是射精那一刹那,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师哥……你不行了吗……我……我还要呀!”香兰缠在凌威身畔叫。
“别着忙,我会让你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气说,低头看见绮云正在喘个不停,头脸尽赤,香汗淋漓的娇躯还好像失控般发抖,叫也叫不出来,知道爆发时,也把她再次带上高潮。
“盟主……别理她……大淫妇要你呀!”婉清淫荡地叫。
“我两个都给!”凌威哈哈大笑,默运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阳物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两女不知是惊是喜,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你争我夺的扰攘了一会,最后还是香兰得逞,饿虎擒羊般扑在凌威身上。
虽然刚刚得到发泄,凌威还是感觉体内欲火如焚,犹其是怀念刚才射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无伦的感觉。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后,香兰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挣扎着叫:“不…
…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来呀…
…!“
婉清看见香兰尖叫了几声,双眼反白,汗下如雨,接着便没有了声色,鼻子一酸,不禁热泪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泪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娇似的叫道:“还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这时凌威还是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灵魂儿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遨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甚么,这一趟好像射得特别多,也因为这样,快活自然特别持久,使他舍不得离开香兰的胴体,听到婉清的话,没由来的再度生出兴奋的感觉,忍不住反手身后,在婉清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说:“屁眼么……?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过瘾,现在要重温旧梦呀?”
“……是……给我,快点给我吧!”婉清强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动着凌威的身体道。
“不怕痛吗?”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欢呀!”婉清咬牙切齿道。
“好,便让你乐一下吧!”凌威兴奋地抽身而出,只见阳物秽渍斑斑,马眼仍然流出腌瓒的水点,好像软弱了一点。
“来吧!”婉清自动趴在凌威身前,高举粉臀叫道。
“让我歇一下成么?”凌威笑嘻嘻地抚玩着臀缝说。
“你……你不行了么?”婉清扭头握着凌威的阳物,好像要把他挤干似的说道。
“行,怎么不行!?”凌威运气一挺,竟然雄风再起。
“那么来吧!”婉清拉着阳物,在股缝中间磨弄着说。
“淫妇!”凌威怪叫着扶稳着婉清的纤腰,阳物奋力刺进菊花洞里。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身体发抖,粉脸变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凌威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狭窄的菊花洞,但是由于运足了九阳神功,阳物暴涨,感觉上好像开山劈石,花了很多气力才能冲破重重障碍,闯进洞穴的深处,里边是火辣辣的,灼得龟头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发的冲动。
“……不……不要走……留多一会儿吧!”婉清感觉凌威开始引退时,强忍着撕裂的痛楚叫。
“美吗?”凌威喘着气叫。
“……美……呀……插死我了!”婉清嚎哭着叫,因为凌威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
抽插了十数下后,痛的婉清脸如金纸,俏脸扭曲,好像随时要晕过去时,凌威忽地大吼一声,身体剧震,便在狭窄的洞穴里爆发了。
凌威脱力似的软在婉清身后急喘,隔了一会,好像仍然没有气力起来,接着还高声呼叫道:“来人……来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凄然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凌威的呼唤声中,悦子绛仙先后进来了,看见凌威脸无人色地瘫瘼在婉清身上,不禁大惊失色。
“拿药……给……给我拿药!”凌威迅快地念出了几种药物的名字道。
“甚么事?”绛仙动手想把凌威扶起来说。
“不……别碰我……我精流不止……快点去拿药!”凌威咬紧牙关叫。
“没用的……。”婉清忽然张开了眼睛,喘着气说:“凌威,你死定了……没有药可以救你的!”
“你干了甚么?”悦子颤声叫道。
“销魂绝情花……你听过了没有,我们三人,前后两个洞穴,都擦满了销魂绝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个洞!”婉清厉叫道。
“胡说,你……你胡说,不是真的!”凌威铁青着脸叫,脑海中出现毒经关于销魂绝情花的记载。
销魂绝情花只在苗疆生长,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来制作蛊毒,视如至宝,花粉是极利害的催情药物,无论男女,用过后,便会淫情勃发,要不断交媾,直至脱精而死,毒手药王也没有见过,别说解救了。
“是不是胡说,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虚弱地说。
“门主,那两个女的……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也……快死了。”绛仙惊叫道。
凌威扭头一看,死的是绮云,香兰也是出气多入气少,下体却不住涌出雪白的精液,知道她已经脱阴,去死不远了。
“贱人,我……我杀了你!”凌威暴怒如狂地叫。
“杀吧,要是怕死,我们也不会来了,我会在地狱等着,和你算帐的!”婉清讪笑似的说,感觉阴精流个不停,知道已经脱阴了。
“扶……扶我起来。”凌威软弱地说,这时他头昏目眩,完全没有气力,任他如何运功,精液还是如山洪暴发,知道大限难逃了。
悦子赶忙扶着凌威从婉清的身后抽身而出,只见他的阳物萎缩,精液流个不停,忍不住失声痛哭。
“门主,现在如何是好?”绛仙流着泪说。
“杀……杀了那贱人!”凌威颤声叫道。
“她已经死了。”绛仙正要动手,却发觉婉清已经香销玉殒了,原来她给凌威摧残太甚,又失去了武功,身体特别虚弱,早已毒发身亡。
“好……死得好!”凌威喃喃自语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宝座,还有大好前程,却命丧今朝,彷如从云端掉下十八层地狱,心里的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此时众女也先后赶到,看见凌威垂垂待毙的样子,有几个已经忍不住痛哭起来。
“……别吵……!”凌威贾其余勇地低喝一声,呻吟着叫:“……悦……悦子,神……神宫……神宫……”
众女急忙止住哭声,但是瞬即又哭声震天,原来凌威叫了一声后,便脱阳而死,一代枭雄,终于一瞑不视了。
骤逢大变,绛仙冷春只是痛哭不止,盈丹也是泪流满脸,泣叫不停,妙玉红杏亦随着众人伤心流泪。
花凤应该高兴的,她惨遭凌威百般淫辱,尽情摧残,凌威死了,应该可以从此脱出魔掌了,但是奇怪地,她却是感觉从此没有了依靠,竟然随着众女落泪。
众女伤心痛哭之际,没有人留意悦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走进了黑暗的甬道!
番外篇 武林威风
第一章少年英雄
江南三月,正是万物复苏之时,一群孩童在玩耍,其中一个身材矮小的被压
在下面当马骑,可当该交换时,其它孩子耍赖,一哄而散。
小孩正要流出屈辱的眼泪,突听有人喊:“小雨,给你糖吃。”抬头一看,
正是杂货铺王老板的女儿小倩。一张清丽可爱的笑脸,叫小雨的孩子只感到心中
一阵暖流涌过,情不自禁的说:“将来我一定娶你做我的媳妇。”
小女孩一阵红云飘过面庞,羞涩地转身跑开了。拿著两粒糖果,小雨转身向
自己的栖身之所跑去,那是一座破庙,坐在破供桌下,天色渐晚,饥肠碌碌的小
雨吃了一颗糖,渐渐睡著了。
朦胧中感到到有人来了,从布幔后望去,只见一个穿黑色夜行衣的人潜入庙
门,自言自语的说:“这会你跑不了了。”纵身跳於佛像后,紧接著追入一位黑
衣人,只见身材苗条,凸凹有致,分明是一个女人。
她机警地四周打量了一下,说:“淫贼薛峰,出来,不要当缩头乌龟。”
这时候小雨突然闻到一阵幽香,那位女侠亦闻到,急忙以手掩鼻,但为时已
晚,只见先进来的那人跳出来,仰天大笑:“周女侠,你号称神捕飞凤,可最终
还是著了我的道,你中的是散功香,一时三刻内没解药,你的力气还不如一个小
孩子。”说话间已然出手,一条软鞭如蛟龙出海。
神捕飞凤芳心大骇,心想:“虽然早有防备,但迷药还是吸入少许。”微感
乏力,当下出掌,一招“落英缤纷”幻化出无数掌影,后发先至,“呯!”的一
声,薛峰胸前已然中掌,但薛峰并没如她所想的那样倒下,倒是软鞭已缠住自己
的细腰,一阵大力将周冰莹卷起。蓦地她发现自己已经落入薛峰怀中,苗条的身
子不由一阵紧张。
薛峰扯下女侠的面纱,只见柳眉星眸,瑶鼻樱口,并有一阵如兰似麝的少女
体香入鼻,不由淫心大动,“你中了计,怎能打痛我呢!”说话间已然动手动脚
开了,手掌抚摸神捕飞凤的下巴,感觉肤如凝脂,同时吻向红唇,只觉嘴唇触及
之处温软香滑,说不出的受用,只是牙关紧闭。
周女侠伸手推拒,但只是徒劳无益,周女侠不由得心中大悲。自己十六岁出
道,自负有绝世武功,无数俊雅青年追求,四年间时常梦想有情郎的样子,但今
日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却要毁在一个淫贼手中。
她正在哀叹,薛峰却没闲著,左手已隔衣抚上双峰,由於练武的缘故,神捕
飞凤的双峰是格外的挺拔,触手之处弹性十足,薛峰急急解开神捕飞凤的胸前绳
结,只见淡蓝色肚兜下双峰微颤,等不及的左手已由肚兜下探入,握住神捕飞凤
的右乳,掌中有如棉团,又如一只成熟的水蜜桃。
薛峰只觉下体热气下窜,那话儿已然直立,恨不得一插为快。但他明白,必
须挑起神捕飞凤的性欲才有趣。用嘴轻轻将肚兜扯下,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
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薛峰舌尖轻舔,神捕
飞凤只觉一阵电流从乳尖窜向下体又窜向四肢,屈辱的眼泪悄悄流出那美的令人
心颤的双眸。
自己苦守了二十年的贞洁就这样失去了吗?可随著薛峰双手不停的爱抚,还
有那灵活的舌尖的攻击,一丝快感由心底涌出,乳尖渐渐发硬,由此带来的是更
加敏感。二十岁是一个女人成熟的年龄,青春活力在体内已经蓄积了太久,只要
一个开关打开,就会尽情奔涌,自己一定要控制住,不要让淫贼得手。
可是,薛峰向下滑动的手正在逐渐攻破自己苦心经营的防线,雪白的小腹有
如冲浪板般光滑,薛峰的手抚摸过平原,正在解自己的腰带。哇!终於解开了,
薛峰手向下探索,触手之处是一片细草地,尽管裤子还没脱下,但薛峰的手还是
义无反顾的向下摸去。
薛峰摸到一条细细的裂缝,有些潮湿,手指再向下,触到两片柔软的贝肉。
薛峰再也忍不住了,粗暴地将神捕飞凤的丝绸长裤扯下,一条薄绫的淡粉色
短裤展现在眼前,上面绣了一只娇小的凤凰。
哇!薛峰的口水快流下来了,又粗暴的将短裤脱下,神捕飞凤成熟、健美、
贞洁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神捕飞凤羞怯得闭上双眸,羞耻让她感到浑身颤
栗。
薛峰以为神捕飞凤的性欲来了,加紧攻击,只见神捕飞凤性感的躯体充满活
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维那斯女神来了恐怕也会动心。周冰莹愈是抵
抗,薛峰愈觉快乐,用他灵活老练的舌头梳遍神捕飞凤的雪白的肉体。
周冰莹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下体一阵热流涌出。薛峰也感觉到了神捕飞
凤身体的变化,俯身观看,只见芳草地涌现出一串晶莹的露珠,分开饱满的大阴
唇,两片赤贝肉紧夹著一个让人疯狂的小仙女,轻轻一触,就会引起神捕飞凤的
颤栗,两片小阴唇紧守著少女最后一道防线。
薛峰掏出自己的玉杵,近一尺长,粗如儿臂,让周女侠芳心怕怕。真的要失
去了吗?悲伤的眼泪又一次涌出。紫红色的大龟头微微散发著热气,迫近神捕飞
凤的樱唇,神捕飞凤羞得无地自容,自己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男人的阳具,但它
却要进入自己的身体。
正在想著,肉棒已然突破双唇,抵在自己的贝齿上,她只有拼命抵抗,不让
它进入自己口中。薛峰早有准备,双手猛捏丰满的双峰,突然受到攻击,神捕飞
凤不由得“啊”的一声,肉棒乘机冲关而入。薛峰警告说,如果她敢咬的话,会
把她裸体绑在庙门让众人看,使神捕飞凤真正感到绝望,只好忍辱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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