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硌死家宝
二人再次进屋之后,孔翠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了,最后索性把麻三推开,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还是改天吧!”
麻三这时也是筋疲力尽,这一天就上了三个女人,再加上这些烦心事,早就没了兴趣,见老婆一说,自己也顺着台阶下来了。
“呵呵,好好,反正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来、来,把我送给你的胸罩戴上,看看好不好看啊?”
女人都喜欢被别人夸,一夸就飘飘欲仙了,更别说孔翠戴起这件胸罩时,还真是变了不少,胸脯显得更加挺拔高耸了。麻三心想:是啊,这村子里的女人其实长得还真不错,要是打扮打扮,比起城里的女人只胜不负啊!
麻三又在用好话灌老婆迷汤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好像有谁大哭了起来。现在这个时候,是谁哭丧呀?
“怎么了?村子里有很老的人吗?是不是归西了?”
麻三不解的问着,因为自己确实不清楚这小山村里的事情。
孔翠细想了一下后答道:“好像没有很老的呀!就我们门里有个大爷八十一岁,还有一个奶奶辈的,也不过八十几岁,不过身子都很硬朗,还能挑水、做饭呢!前些天还自己做面条呢!那手劲大着的,不可能没气啊!”
“那就奇怪了,那人干嘛哭呢?你听听,这哭声,绝不是哭着玩的,或者是哪个老人过三年、十年的?”
“就算是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哪个过三年、十年的,在下午都快落黑的时候啊?你不是白说的吗?”
二人想了一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来不打算再猜下去,可是外面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声音嘈杂,议论纷纷,听上去街上应该站了不少人。
二人好奇的拉着手出去了,刚出了大门,只见马路上还有不少人跟他们一样往街上赶,看来这不是一般的事啊!
“怎么回事啊,嫂?”
孔翠很想快点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便问起跟自己并排往街上赶的老嫂子,嫂子示意孔翠低下头来,小声的说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听别人说是金鸽的那个宝贝出事了,好像是死了,她婆婆刚送她孙子去医院看,才到半路上就断气了。他们家可是三代单传啊,好不容易怀上了,现在竟无缘无故的死了,你说奇不奇怪?
这其中肯定还有别的事,孩子平常都好好的,怎么会说没就没了?“
旁边的麻三一听可吓坏了,他想起自己与小霞、金鸽三个人做爱的时候,自己那根大鸡巴硌到家宝的事,顿时打了个颤,莫非小宝宝是被自己给压死的?他不知不觉的放慢了脚步,但不如说是他心虚迈不开步子。
二人聊得差不多了,快到了大街上,孔翠回头一看,顿时愣了,道:“我老公呢?”
嫂子一看也是,怎么一下子不见了?往后一看,只见麻三正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看上去一点精神也没有。
“全进,你干嘛呢?刚才慌着出来,现在在后面磨蹭什么啊?”
麻三一听,回神过来,冲着二人说了句:“没事,我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吃坏什么肚子啊,我跟你吃的一样,我怎么没事?别装了,就一下,看看就回去啦!”
麻三真的很想回去,但是老婆、嫂子东一句西一句,弄得自己真的没办法,好像不去,这死了孩子的事就跟自己有关系似的。
“真是的,这村子里难得出个事,看看吧!说不定孩子没事,让你一看就活了,这不一下子你就变成华佗再世了。”
麻三一听,这什么跟什么啊?
说着说着三个人跟着人群来到了街上,这时再看街上的人站得满满的,平时冷冷清清的大街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人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一堆一堆的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的,都在议论着这事。
再看平时温顺和蔼的婶子,此时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抱着怀里的孩子大声的痛哭着。
“我的好孙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才活了几个月就没命了,田里的一只癞蛤蟆也能活个几年,你怎么说走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不记得你这个亲奶奶,我的孙子啊!你的心可真够狠,连你爹的面也不见就撒手西去了。老天爷啊!你怎么这么不公平,人家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都不管,倒挂念起我这才几个月的孩子,真是不长眼啊!
我还天天给你磕头烧香,都烧到你娘的头上了,既然你这么不长眼,以后我给你烧个屁香,还不如买块糖吃吃啊……“
村子里的人看着她在大街上嚎啕大哭,都在猜孩子真正的死因,有的说对孩子太溺爱了,娇惯了就没那么好养活,村子里大多把孩子的名字叫成狗仔啊、牛根啊、铁蛋啊什么的,这孩子名叫家宝,这回宝没了;有的说说不定她家里以前做的坏事多,以前家里是地主,后来被斗了,现在是因果关系遭报应了;还有的说她对神不尊敬,家里有时为了省钱连香都舍不得买,才会有这样的结果等等,事一出,想法就多了。
小霞看着街上聚了这么多人,便用力拉着她要她回家里去,可是此时已气得发晕的樊美花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被小霞拉急了,冲着小霞大吼了起来:“你这个小屁孩子家懂什么?我孙子死了难倒还藏着、掩着呀?我可告诉你,这谁心里有鬼,老天爷知道。我就是要让全村里的人都知道,看看是哪个龟孙使坏,让我孙子这么短命!”
这么一说,把村子里的人都弄急了,都忍不住指责了起来:“我说樊美花,你说话别太损,谁家的孩子不是孩子,哪个还会想着把别人的孩子给害死,这嘴也太不留口德了吧!难怪你们家死孩子,这样还算轻,不发生点事,对不起你这张嘴啊!”
众人一听也都起了哄。樊美花一听更是怒不可抑,弯腰捡起一块石头便丢了过去。
这时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村子里经常被他们家欺负的丁艮家。
“你、你这个不会生仔的老母鸡,别在这里笑老娘,告诉你,老娘再不怎么样也留了后了,断不了香火,看看你,生一个个都给别人当个球用,你以为你老公那个大鸡巴给你玩的呀?生来生去还生不出一个带把的,你呀就那贱命,我看还不如死了算了。”
丁艮家也不是好惹的,虽然没给丁家留个儿子,可也是个要强的女人,被攀美花这么一激顿时火冒三丈,跳起来骂道:“你这个骚婆娘,想看老娘的笑话是不是?好啊,我们就等着瞧,以后你们家的事还多着昵!我们家生女儿怎么了?
一嫁出去什么事都没了,你呢?让你生也生不出来,再生也没屁眼。让你走一辈子霉运,倒霉到死,死了都没地方要。“
这时小霞拉着樊美花说道:“妗子快点回家吧,把我哥叫来把事办了算了,这样不是让村子里的人笑话吗?”
樊美花这时哪里听得进,一把把小霞推开,指着她说道:“你小孩子家别在这里瞎搅和,擦擦鼻子一边玩去。”
小霞一听,也是气得不得了,心想: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管了。
便转身回家了,这时金鸽可能晕过去还没醒过来,小霞便想快点把嫂子叫出来,事情可能会有所转机。
“好啊,你这个骚婆子,有种你就来,我非把你的头给拧下来不可。”
樊美花也发了狠,把家宝放在麦桔上,捡起一根棍子便冲了过去,丁艮家一看,也不示弱,也捡起了一根棍子走了过来。
村子里的人一看,这什么事啊,现在还有心情打架?真是太让人闹心了。年长的人急忙喊了几个人过去劝架。
两个人被拉了起来,挣扎着非要干一架不可,就在这时小霞扶着金鸽出来了。
看来金鸽还没恢复过来,头发凌乱,衣服的扣子也没扣好。麻三看在眼里,明在心里,他知道金鸽晕倒在床上的时候是没有穿衣服的,看来是小霞回去的时候替她随便穿上的。现在麻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总感觉村子里的人都在怀疑自己,心虚得很,垂着头观察着事情的发展。
现在他最怕的就是金鸽,万一她把矛头指向自己,那可真完了,自己难逃关系啊!
“娘,别吵了,我们回家好吗?在这里不怕村里人笑话吗?”
金鸽有气无力的说着,想劝婆婆樊美花回去,樊美花这时听到后面一个熟悉的声音,顿时甩开了两个架着自己的村民,回头看了看金鸽。
大家这时也都很期待事情有个结果,既然家宝的亲娘都能受得起这个打击,做奶奶的应该好一些吧!
可是哪里知道,樊美花却做了一件令村子里的人万万想不到的事情。只见攀美花拎起手里的棍子狠命的朝金鸽身上打了一下。
“唔……”
全村人都愣了,发出一阵唏嘘声,这事怎么也没有想到,金鸽更是没想到婆婆会对自己下如此狠手,顿时感觉到胸脯一阵剧痛,又晕死过去。
小霞一看,抢过樊美花手中的棍子,扔了出去。她再也看不过去了,冲着她就喊道:“妗子,你干嘛呀?是不是疯了,见谁咬谁,真是不可理喻。”
说完小霞用尽全力想背金鸽回去,这时村里的大爷一看,拨开人群冲着孔翠就喊开了:“小翠,进呢?进那孩子呢?快点把金鸽背过去,打一针,别让金鸽这孩子出事啊!”
大爷说的对,金鸽的身子本来就虚,现在又突然被打了一棍子,无论身体、精神上都受了很大的刺激,要是不赶紧看看,恐怕真会闹出人命来啊!
再看麻三,正躲在孔翠的身后偷偷的看着呢,猛地听到大爷叫到自己的名字,此时他真恨大爷,心想:真是的,这老头没事叫自己干嘛啊?躲还躲不及呢!现在倒……
哎,可是自己是个医生,没办法,他此时真的很后悔做了这个乡医。
“叫你呢?你躲着干嘛啊?又跟你没关系,真是的。”
孔翠这一说麻三心里也明白,可是心虚啊,怎么也直不起腰来。
“你挺起腰板来好吗?别在这里让人笑话。”
“我、我不是肚子不舒服吗?”
这时村子里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麻三,麻三硬着头皮,直起腰说道:“我在这里,马上就去。”
说着麻三便穿过人群向金鸽走去。孔翠这时笑了一声,和嫂子说道:“你看看,这肚子什么时候不痛,偏这个时候痛,真是的。”
嫂子这时也笑了笑道:“这肚子也不会选时候啊,谁知道呢!是不是吃生东西吃的?”
“谁知道啊!”
“来、来,我背吧!”麻三走了过去,见小霞怎么也扛不动,急得跺脚。
小霞这时见麻三来了,喜上眉梢道:“呵呵,我就知道你会来。”
麻三淡淡一笑,心想:这个小霞真不懂事,现在表现得这么亲近,不怕被别人怀疑啊。所以一句话也没吭声,把金鸽往她家里背去。
“进,你这孩子真是的,背她回家什么用,背到你家去打针啊!”
麻三顿时明白了过来。是啊,背到她家做什么,自己再来回跑倒是耽搁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掉头往自己家里赶去,这时村里的人把目光都转移到了麻三身上,有不少人议论纷纷,说麻三一个大老爷们不该背人家老婆,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当然站在正义立场的人还是多数。姑且不论这个,麻三背着金鸽,金鸽只穿了一件外衣,那两只大大的、胀着奶的乳房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背上,不由得让麻三一下子想到了二人一起床笫之欢的日子,是啊,金鸽的身子是迷人的,床功也让他感觉非常愉悦,可是现在却晕迷不醒,他心里也是担心极了,当然也希望金鸽别出什么事。
小霞手握着嫂子的手紧追在后面,孔翠也尾随其后,望着金鸽整个身子趴在老公的身上,说实话心里有点酸酸的,但是想想他是一个医生,做这个就是要救死扶伤,何必再计较那么多呢?这时人们各怀心事的走着,村人也一个不少的追了过来,阵地一下子移到了麻三家。
“进哥,你累不累?要不再换个人吧!”
小霞看麻三累得气喘吁吁,不由得心疼起来,麻三一听,觉得小霞有点热情过度了,现在孔翠就在后面呢!要是看出什么端倪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他摇摇头说道:“没事,马上就到了。你呀,快点去叫你嫂子开门。”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告诉她:我老婆还在旁边呢!别把那点私事弄得那么明显。
小霞是个聪明人,一看麻三那么紧张,笑了笑说道:“好的,我这就去叫。”
“嫂子,进哥叫你去开门呢!”
孔翠这时正想心事,一听顿时回过神来,说道:“好、好,马上就去。”
孔翠急走几步打开了大门。
大爷这时看了看,喊了几句:“大家有事做事,没事做饭去吧!病人需要清静,这里乱哄哄的,对身体可不好。”
但人们还是不想离去,不听劝阻的挤了过来。
麻三回到病房里急忙配好药,给金鸽打好了针。大爷和几个老婆婆看着金鸽蠘黄的脸,不由得问道:“进,这孩子没事吧?”
麻三看了看,叹了口气,说道:“没事,只是她的身子虚,现在又挨了一棍子,受到惊吓了,我已经加了宁神的药,等下就没事了。大家都不用担心。”
“哦,没事就好,平常也没见樊美花这么粗暴过,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啊?这人啊,心思真难猜。”
“她也是遇到事受刺激了,以前就知道她多嘴、话多,可从来也没见过她打人。等她回头想想,肯定会后悔的。这人啊,遇到事情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人们这时看看也没什么可看的了,便各自回家去了,只有小霞在这里陪着他。
日头这时已经落到了西山里,喧哗的大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各家的灯光从远处看就像一粒粒的黄金豆,散落在村子里。不时的传来几声家犬叫声把夜里的宁静捏碎,而后又一声猫叫弄得村子里多了几分诡异,似乎在预示着继而会发生更多意料不及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小霞没走,当然她是个比较随便的女孩,也没客气,便在这里吃了个便饭。吃饭时,麻三为了少惹事端便没说几句话。小霞也挺顾及麻三,除了聊聊家常外也没说别的。
饭后,小霞非要帮着孔翠去洗碗,麻三看着小霞那不知轻重的样子,便说道:“小霞,你还是看着你嫂子吧,要是没药了告诉我一声,好换药。”
“哦,还真心疼我,是不是怕把我的手弄脏了呀?”
小霞这话一出可把麻三急的,心想:老婆还在这里呢!怎么能说这么暧昧的话,真是的。他偷偷望了望正在收拾碗筷的孔翠,孔翠脸上似乎没多少表情,利落的收拾着。
“好,那我去看我嫂子了。”
“去吧!”
孔翠这时倒是微笑着说了一句,麻三一看,心里放心了,心想:还是老婆好,什么事都能看开。看来自己真要好好的待她了。这样比起来自己多没良心啊!
孔翠这时端不完碗筷,麻三眼明手快,拎起剩下的篮子和一个菜碗跟着她一起向厨房走去。
刚到了厨房里,麻三放下手中的东西,便一把搂住孔翠的腰,孔翠被他这突然间的动作弄得笑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以前从来没见你这么殷勤过呀!”
麻三伸出手在她的下身抓了一下,可把孔翠痒坏了,伸手用刷子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
“没一点正经。没事快点出去,让别人看到了,我不好意思啊!”
麻三一听,顿时乐了。
“我们两口子做这事有什么啊。”
说着麻三又想进一步攻击,表示一下自己的爱,孔翠急忙把缠在腰上的手拨开了。
“别这样了,晚上再做。”
“呵呵,是不是想我了?”
“滚!”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麻三搂着孔翠的腰说道:“今天下午的事,有没有吃醋啊?”
孔翠这一听,顿时愣了,道:“我吃哪门子的醋啊?”
“今天下午我背金鸽的事啊。”
孔翠一听,笑了笑说道:“看你说的,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是医生,这也是你的责任,你能背人家,我倒觉得你这个人品德高尚,这就是医德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麻三一听,狠狠的在孔翠脸上亲了一下,轻轻附在她耳边说了声:“老婆,我太爱你了,这辈子都爱,一直到我们俩都归西的那一天。”
孔翠一笑说道:“看你那乌鸦嘴,说的什么话,不过我喜欢听,这酸溜溜的倒不习惯。”
正在这时,听到西屋的药房里喊了起来:“进哥!快点来,得换药了。”
孔翠一听,顿时笑了笑道:“快点去吧,到晚上再黏。”
麻三一听,也是,换药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血管里真进了空气,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想到这,麻三便急步走了过去。
回到药房里,麻三看药瓶子还有半瓶没打完,顿时看了看小霞说道:“你可真是的,什么时候了还骗人玩。想学‘狼来了’,迟早有你后悔的一天。”
小霞哪里听得进去,笑着说道:“呵呵,看看你们真是让人受不了,都老夫老妻了还那么黏干嘛啊?你说说你老婆哪里有我漂亮,要是想黏,黏我啊!”
麻三一听她说话又不着边际了,顿时过来堵住她的嘴,小声说道:“看看你,真是的,让我老婆听到还得了。不分什么时候,你这张嘴就是欠插。”
小霞看麻三紧张的样子,乐得开了花道:“你可真有意思,我有协议,怕什么呀?怎么,我可还没让你养我呢!连点零食都没舍得让你买,你还来劲了,我可告诉你,要是再对我不客气的话,我就把你写的那个字条让你老婆看看。”
麻三这一听,顿时恼火。心想:这个小妮子可真是的,看来自己真的错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竟让他无可奈何。
小霞并没有罢休,而是凑了过来,把嘴轻轻的迎了上来。麻三一看她就要来了,望了一下厨房里正忙着的老婆,放下心了,心想:还有一点时间。
小霞轻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咯咯笑了起来道:“看你吓得那样,我不会太为难你的,放心,等嫂子走了之后我再要你。”
说着小霞就回到了竹椅子上,望着紧张兮兮的麻三,麻三这时一句话也不说。
“药打好了吗?”
听到孔翠的声音,麻三急忙说道:“哦,没,还早呢!要不你先睡吧!”
“哦。”
说着孔翠便走了进来,看看药瓶子,说道:“你这个小霞,真是调皮,没一句实话。”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就是,这么大了没一句实话。”
小霞望了望麻三,哼了一声说道:“嫂子,不是我没有实话,是我不能说实话。对了,进哥,要不我给嫂子说件实话吧?”
麻三一听,顿时说道:“小霞,你好好的看着你嫂子吧!没事就睡会儿,可能打针得打到十一点多了。”
“没事,我的精神好着呢!再晚也没事,不是有进哥你陪着我吗?”
孔翠看了看两个人,说道:“好了,别怕,你进哥会在这里陪着你的,那我先去洗洗,等一下回来睡觉啊。”
说着她指了一下麻三,麻三说道:“好好,一会儿就回去。”
孔翠说完便走了,这一走,麻三心里倒没底了,心想:恶梦就要开始了。没想到自己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原想上女人是多么惬意的事,但是现在这种偷偷摸摸的做爱倒成了一个障碍,别说快感了,就连最基本的高潮都难以达到,这两份做爱协议可把自己搞得头大啊!
“嫂子走了。”小霞故意提醒了一下。
“哦,走就走,怎么,难不成还吃了我?”
她望了望点滴,又望了望麻三,说道:“你说说,这么长的时间我们能干点什么呀?要不这样好不好,我们亲热一下,你不知道,你刚才背着我金鸽嫂子的时候,我心里可难过的呀,我在想要是你背的是我那该多好,在你的怀里嬉闹,真的是我最开心的事情。”
“算了吧,现在你嫂子还在那屋,你可别想别的,那是不可能的。”
小霞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把门一关就跳到了床上,麻三一个不小心被撞到了地上,小霞二话不说就解开他的裤子。麻三这时真的不想反抗了,心想,好好,既然想就给你,只要是能停下来,什么都好说,反正老婆刚走过去,不会突然杀个回马枪。
小霞真是个猛女,没想到小小年纪竟对这种事情这么热爱。拉开麻三的裤头就含起了那根鸡巴。这时的麻三根本不想做爱,所以大黄瓜如同一个霜打的茄子,软的不像样。
她笑了笑,含了一下龟头说道:“进哥,你说说这玩意怎么能大能小啊?现在这样看着真没劲,不会成太监了吧?”
说着用手拉了几下,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见手不管用,又用嘴含了含,用力的吸了起来,麻三被她这么一吸,顿时感觉到大肉棒麻痒麻痒的,不知不觉便硬了起来,小霞这时感觉兴奋极了。
“进哥,你的东西大了、大了。”
说着把整个半硬状态的鸡巴都塞进了嘴巴里,“咕唧、咕唧”的吸了起来。
麻三的龟头被吸得粗粗大大的,顿时跟个大型的火腿一样。
“好,进哥,我就喜欢这样的,好大,再大、再大。”
说着继续用手套弄了起来,小小的手嫩嫩滑滑的,用力握着这个硬起来的大鸡巴,慢慢的加速,阴茎大充血,硬得跟个钢棍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电灯泡突然灭了,二人顿时都起身看了看。
“停电了吗?”
“是啊,快点起来,停电了,你孔翠嫂子马上就来了。”
小霞一听,顿时从地上起来了,拍了拍手上的土说道:“看看你们家里的地上脏死了,到处都是土。”
“我家里的还是水泥面,别人家红砖面的土才多呢!”
第八回二女如虎
这时门“啪”的一声开启,把二人吓了一跳,二人慌慌张张的把裤子穿上,此时屋子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刚刚拉上裤子的麻三看到孔翠正倒着身子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点好的蜡烛。
孔翠看到麻三吓成那样,笑了笑说道:“吓了一跳吧,我手里拿着蜡烛没办法开门,所以就用屁股把门顶开了,不好意思啊。”
小霞也吓得要死,毕竟麻三不是自己的老公,听到孔翠这么一说,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
“嫂子,可真有你的,吓死人家了,以后你先说一声,不然这样吓魂都掉了,不还得请大仙给我招去。我的胆子小,不像进哥胆大包天。”
这时烛光慢慢移到了二人跟前,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照亮了,原本白白的墙现在被烛光一照显得发黄,烛光随风晃动,桌椅的影子不停的移动方位,如果再加上些茅山道士的音乐,跟那传说中的鬼屋就差不了多少了。
“他胆大才怪。你不知道啊,听你进哥说他刚开始学医的时候,看到针管就晕了,别说替人打,望着针筒自己都疼。”
小霞一听,咯咯的笑了起来,这时细心的孔翠看情况有点不一样,老公这时一句话也不吭声,而小霞上衣的扣子错了一位,看着那两个大号的咪咪头湿湿的。
“妹子,你的扣子怎么没弄好,什么时候解开的呀?”
小霞一听,顿时俯身看去,见扣错了扣子,急得脸色通红,辩解道:“这样才时尚呢!嫂子可真粗心,我以前都是这么穿的。要是你看不习惯,我马上换过来。”
说着便起身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的黑暗处,而后传来解扣子的“喀喀”声。
“药好了吗?”
孔翠一提醒,可把麻三吓坏了。对啊,倒把正事给忘了。借着灯光望去,一看可把他吓了一跳,只见输液已经快没了。麻三这时急忙跑了过去,拿起药瓶子跑了回来,迅速的把瓶子换上。
“你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变得这么粗心?你可是一个医生,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这个责任谁负啊?”
就在这时金鸽猛地咳了几声,两个人也顾不得争吵了,急忙走到床边,再看金鸽脸色明显好了很多,有点血色了,麻三正准备伸手去摸金鸽的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手一下停住了。
“老婆,要不你来试一下,看看是不是还烫?”
孔翠嘿嘿一笑说道:“看你那傻样,你以为我真的吃你的干醋啊?没事,这不是你的工作吗?快吧!让我摸了也白摸,我又不懂。”
麻三想想也是,既然老婆没别的想法,自己还顾忌什么呢?
想到这里麻三便伸出手来,轻轻放在金鸽的额头上试了试,又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还好,看样子明天就不会耽搁事情了。”
“什么不耽搁啊,难不成还让人家起来干活啊?”
“不是干活,而是至少能做做饭什么的,反正明天就是一个活蹦乱跳的金鸽。”
“呵呵,看你那德性,好像真是华佗再世一样。”
麻三看着老婆甜蜜的笑脸,心里也没了负担,也说笑了起来。
“虽然称不上什么华佗再世,但是这里十里八乡的,哪个人病了不找我全进啊?”
孔翠顿时掩嘴笑了起来,说道:“得了吧你,你不知道城里的车道旁现在已经盖了一栋建筑,听别人说那里是一个大诊所,看面积、气势可比我们这里大多了,要是你再不好好学习,我看我们的门诊,迟早也是被别人给吞掉。”
麻三一听,心里一惊,要是老婆不提这事,自己还真忘记了。想到这里,他心头一凉,看来,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难不成自己这个十里八乡有名的神医就这么被挤下去吗?不行,虽然麻三自己非常清楚自己是个半路出家的医生,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的日子越过越拮据。
“老婆说的对,有机会我一定再去学习学习。要不然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别说盖新房子、给妹妹买新摩托车了,恐怕连我们的生活都很难自理。”
“对,你得好好的学习。”
麻三听着孔翠的话,心想:老婆果真是个好老婆,什么事情都想得非常周到,看来自己要争气,现在很多外界的压力,直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想想未来,再想想刚刚与小霞和孔利签下的条约,他感觉生活真的没什么精彩可言了,只剩下肉体的蹂躏与精神上的煎熬。
“好了,看你们聊得那么火热都不好意思打扰了,要不我先出去避避?”
小霞站在黑暗的地方,望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看起来已经等了很久了。
“呵呵,小霞看你说的,哪有啊?你也过来吧,我是现在睡不着,也停电了,所以就多说了几句,没事,你也过来,聊聊天。”
“我不想聊了,进哥说这里要清静,吓得我连话都不敢说呢!”
孔翠一听,捂住了嘴巴说道:“看看,我都忘记了,真是的,好了,那让你进哥在这里待一会儿,我先进屋里睡了。”
说着孔翠往堂屋里走去。刚刚从小霞身边走过,小霞便开口赞道:“嫂子,你可真漂亮,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进哥这么喜欢你。”
孔翠被小霞一夸,脸也红了,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得清清楚楚。
“看你说的,你嫂子都老了,和我比起来,妹子漂亮不知多少倍呢?要是哪个小伙子中意的话,就答应人家,别让你这朵鲜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
小霞“噗”一声笑了,说道:“嫂子,你可真坏,我现在还小呢!就想让我找男朋友,我可不干,太早找对象对自己可没有一点好处,我奶奶都说了,早结婚对女人来说那简直就是摧残,我奶奶从小就是童养媳,一直到我爷爷死,不知道让我爷爷那个了多少回,你看看现在那脸上皱纹多的比屁股上的皱褶还多。”
孔翠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小霞说道:“你这个妹子可真是的,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告诉你,就算你奶奶不是童养媳,不让你爷爷弄一回,也会老成这个样子。你这孩子可真是的,说话怎么那么好笑,要是让别人听见可笑话你了,以后要注意点。”
小霞呵呵笑着说道:“呵呵,我可不像你那么文静,我向来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做人嘛就得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这不能那也不能,多累啊!”
孔翠听着小霞的话,顿时觉得她真的很有趣,心想:这样的活法也不错,但是自己是做不到。便对小霞笑了笑,道了晚安后回到了房间。
孔翠刚走,小霞又迎了上来,搂住了麻三的脖子。
“我说进哥,你可真有福气,你看看你老婆多好,你还在外面乱搞,要是我都知足了,你是不跌一跤,不后悔呀!”
麻三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心想:要是你不再纠缠我,就很好了。看着小霞这堵“肉墙”,他感觉做爱似乎没有那么有趣了,而是一种机械式的运动。
“好了,话也聊完了,要不我们把事情做完吧!”
说着小霞便把嘴迎了上来,麻三这时也没躲闪,配合着,他心想:快点把这事做完就没事了。要是不做呀,看这小妮子比老婆大上十倍的欲望,不做是誓不罢休。
麻三有气无力、有心没心的配合着,正在这时小霞倒停住了。
“怎么,是不是没心情做啊?”
麻三一听打起精神说道:“没啊?哪有。”
“好了、好了,我也不勉强你了,剩这一点药,我自个儿看着就行了,你去陪老婆吧,是不是陪着老婆就来劲了?”
“说笑什么呢?我现在真的累了,别的什么事也没有。你说这么漂亮的妹妹摆在我面前,我还不高兴啊?只是没力气了。”
麻三说的都是真的,这一天都干了几炮了,再厉害的男人也会筋疲力尽。再说了,做爱这事跟心情有很大关系,要是没了好心情,那再美好的事情也会变成像负担一样。
“好了,别说了,我也该歇着了,早点睡,等你有精神了再来陪我,我可不想你用应付的方式,我要的是高品质的,要不然,我这个处女之身不白给你了吗?”
麻三一听到处女心里就害怕,心想:处女有什么好的呀,还不是嫩穴里紧点,其他的什么都一样,还不如少妇们做得舒服,里面还更润滑,不像小霞,整个洞洞血淋淋的,看了让人担心害怕。
“呵呵,好,那我就改天,现在真的很累了,你知道吗?我们三个一起做的时候,我是刚从田里赶回来的,累着呢!”
“呵呵,是是,别跟个婆婆似的了,滚吧!”
麻三一听,虽然心里上火,但是也高兴了,至少不用受到她的牵制。
离开了自己熟悉的药房,望了望天上挂着的银月,心里轻松不少,想想天宫上的嫦娥与地上相思长肥的猪八戒,多么凄惨啊。如今自己真的得到了女人,而且还不只一个,可是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美好,他要好好想想该如何让自己摆脱这个困境,不然这次重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村子里的夜是宁静的,此时没有多少灯光,借着天上皎洁的月光,听着草地里青蛙鸣叫的“蝈蝈”声,麻三心想:这是多么美好的田园生活啊!路上似乎还有行人路过,听上去好像情人在卿卿我我、呢喃细语,他望了望院子一角的榆树,树上的母鸡似乎觉得有人在偷窥,急忙挪了挪位子,靠着公鸡的翅膀挤了挤,公鸡一个没留神,被它这么一挤,差一点被挤了下去,挥动了几下翅膀终于恢复平衡,“咯咯”的叫了几声,像是在训斥似的……麻三看着笑了,准备向屋子里走去。
这时他听着大老远有骑自行车的声音,心想:是谁啊?这种时间还出来,不怕遇上歹徒啊?
他轻轻的迈了几步往堂屋里走去,堂屋里的灯还亮着,估计孔翠现在还没有睡着,他想着:这回回去老婆可能也不会放过自己,因为已经答应过她了,晚上好好的搞一回,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软趴趴的“老二”,摇了摇头。
走吧,再累这次也要好好的做,不然怎么对得起老婆?想到这里他深吸了口气,好似要多吸点氧,让老二再重新振作起来。
他推开门,这才发现孔翠已经躺在床上了,那一身花裙子真的像一朵绽放的花朵,盛开在那张老床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麻三轻轻的走过去看了看。老婆可真是,看来早有准备,连自己撒谎送她的紫红色胸罩都穿上了,一看到那副胸罩自己心里就酸酸的,那原本就是一个脏物,却说是送给老婆的礼物,自己可真够不要脸的。
但是无可否认,她的身材还是蛮棒的,特别是戴上这个紫红色的胸罩,胸前更显得高高耸立、傲视一切的样子。人靠衣裳,马配鞍,一点都不假,要是孔翠打扮打扮,别说是好看,恐怕就连一线明星也不及。
他看着孔翠那曼妙的身材,下身竟硬了起来。
他把鞋子脱掉,趴了上去,轻轻的把孔翠的裙子掀开,一股淡淡的体香顿时钻进了麻三的鼻腔里。两条白玉似的双腿让麻三眼睛一亮,真美啊!他俯下身子噘起嘴巴在她的小腹上亲了亲,这时孔翠没有一点反应,他再慢慢的往下亲了去,一直到了大腿处,孔翠终于有了感觉,把腿一抬,狠狠的撞到了麻三的头上,麻三这时头一次在屋子里见到满天璀璨的星星,头被撞得晕晕的,但是心中燃起的熊熊烈火已经无法浇灭了。
他要留着最后再亲孔翠的花心,因为那里太刺激,怕会失去这种偷偷做爱的感觉。
老婆好像睡得很沉,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露出丰满的臀部,那臀部可真大,两瓣屁股很完满的分开,中间那道深深的峡谷在蜡烛昏黄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更加的神秘诱人。他伸出手轻轻顺着臀部的轮廓摸索着,滑溜溜的皮肤带着温度让麻三闭上眼感受着触觉所带来的快感。这时他的手鬼使神差的溜到了嫩穴处,随意拨弄了几下,感觉小内裤上顿时有了一股湿气,再用手一拨,发出了“咕咕”
的声音,他想:孔翠的淫水可能被引出来了。
他轻轻的用手把小内裤扒开,就在这时屋里的灯突然亮了,刺眼的灯光把孔翠的屁股照得亮亮的,屋子里的一切都显得这么明亮,麻三看得非常清楚,孔翠的阴唇里溢满爱液,他兴奋极了,没想到弄自己的老婆还是这么带劲,不用担心被要胁,也不用担心会被找麻烦。
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把裤子脱了下来,掏出大鸡巴,顺着扒开的缝就捅了进去,这时刚刚入睡的孔翠正在做梦呢!正好梦到一个色狼,没想到老公的大鸡巴一下子插了进来,孔翠顿时反应了过来,屁股一撤,伸出手用力在麻三的大鸡巴上打了一巴掌。这一下可让麻三措手不及,不偏不倚刚好拓在蛋皮上,麻三痛得嗷嗷乱叫。
“老婆你干嘛啊?打这么狠!”
刚刚醒来的孔翠看到自己的老公躺在床上哇哇乱叫,阴道里还隐隐做痛,她明白了,梦里插自己的色狼竟是老公,孔翠想想倒是觉得真好笑,望了望躺在床上痛得翻滚的老公,说道:“谁教你偷着干,要做就正大光明的嘛!干嘛要偷偷摸摸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我正做梦,以为打的是色狼,没想到打到你身上了。”
麻三看着孔翠笑得开花的样子,说道:“还笑,到时候打得生不出来就完了。
还怪人家偷偷摸摸的,你要再等一会儿,我还用得着偷偷摸摸吗?“
“好、好,都怪我,别生气了,来、来,其实我早就冲好澡等你了,看你还不来,还以为你在那里干什么呢?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麻三一看老婆又开始挑逗自己,也顾不得疼痛了,扑了过来。刚刚扑倒,顿时大门好像被谁弄开了,随即听到一串自行车的声音。
“有人来了?”
麻三一听,顿时愣神了,心想:自行车?难不成是小宁的弟弟又不舒服了?
他心里一喜,对啊,小宁长得水灵而且文静,看着都喜欢,不像小霞那么骚,也不像那些少妇那么邪恶。在麻三心里,小宁才是自己想得而舍不得得到的女孩,他不想给小宁带来痛苦,所以他一直想着该不该向小宁下手。
二人正准备下床的时候,却听到外面的叫声。
“小翠,我来了,你在家吗?我孔利啊!”
刚前去开门迎接的麻三一听,顿时吓得浑身发软,手急忙扶住木门,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在家吗?要是在家,我可推门进来了。”
“这大晚上的你怎么又来了?”
说着孔翠便把门开了,嘴里说着:“人都来了,你还护着门干嘛呀?”
“怎么?不让我进去啊?”孔利这时故意大声的说着,孔翠一听急忙陪笑着出来说道:“看你说的,我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还说这些。快点进来吧!是不是伤口还没好啊?”
“哎,你们家的鹅真是够可恨的,刚才来的时候,脚疼得要命,好像快发炎了。”
她边说边看,似乎在找什么,麻三这时从门后走了出来,孔利一转头,看着他说道:“你怎么跟个鬼似的,从哪里钻出来的呀?”
麻三显得并不热情,看了看她说道:“我从老鼠洞里钻出来的。”
“哈哈,你看,你看,你老公好幽默,我好喜欢啊!”
说着她好像很激动的样子,孔翠一听,顿时不高兴了,说道:“他那样还喜欢,那你可看走眼了,没长相,又没本事……”
“哟哟,怎么,你还不满足啊!要不你写个转让书,我接手了,我不嫌他。”
孔翠用力一推孔利道:“滚吧你,说什么呢!说话没遮没拦的。”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对了,是现在去看看伤口,还是再等一下啊?”
麻三站在那里没动,心想:就你那脚被鹅咬一下能伤到哪里?最多就是破点皮、流点血,哪里有她说的那么严重,还发炎了,看你是嫩穴痒还差不多。
事实上,果真是让麻三猜对了,她不是别的,正是下身痒,当孔利回到家里的时候,她的老公刚离开,下身那没发泄的欲望一时没地方发泄,于是又骑着车子杀了回来,想着:反正自己手里有字条,不做就要胁他。
“走吧,全进,刚才骑了一下车子,感觉那里更痛了,到药房去吧,对了老同学,你在这里好好的等着,一会儿就回来了。”
孔利这女人聪明,怕孔翠跟着所以把话说死了。孔翠一听,虽然不明白,但是想想自己也不懂得看病,在这里等着也是应该。
“那快点去吧,对了,今天太晚了就别回去了,在这里住一晚算了。”
麻三一听,这不是摆明给自己找麻烦吗?顿时说道:“你还好意思让人家住家里,哪里还有床啊?等改天我们增加了病床再说吧!”
“哦,也是,药房里现在还有一个病人在输液呢!没床我都给忘了。”
孔利一听,急忙说道:“没事、没事,和你们挤一张床就行,反正都是过来人,怕什么呀!难不成你还怕我半夜抢你的老公啊?呵呵。”她笑着说道。
麻三一听,顿时觉得她的笑声怎么那么淫啊,看来今天是难逃一劫。孔翠被孔利一说,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了。
“真的怕我抢你老公啊?呵呵,我自己的老公还用不了呢!哪有那个心情。
今天来的时候,好像有个人在后面追我,要不然我也不会急着跑到这里来。你要是不收留我,那肯定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你就忍心看着我被那坏蛋给糟蹋?“
孔翠望着能说善道、强词夺理的孔利,笑着说道:“好了,就这样吧,你就跟我睡一张床,全进你就打个地铺凑合一晚吧!”
麻三心里气极了,想着:这个孔利怎么这么烦人,从来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人。
还没等麻三做出任何反应,孔利就拉着他往药房走去。麻三忍不住看了看老婆,孔翠其实早就习惯孔利这种风风火火的劲头,看着老公那无可奈何的样子,倒觉得有点好笑,挥了挥手道:“快点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麻三此时感觉到自己真的很被动,他在想:如果有后悔药的话,一定要做好准备,不能被别人这么牵着鼻子走,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现在想着上次进城还进了春药,现在倒好,自己倒需要吃药才能忙得过来了。可是他不服气,他想着明天一定要进城,寻找一下对付女人的东西,不然自己的日子可真不好过啊!
刚走到院里,麻三说了一句:“别去了,那里有人,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啊?”
孔利一听,立刻抱住了麻三的腰,手马上就插进了裤裆里,捉住了他的大鸡巴套弄两下,这刚刚给孔翠插了一下的大鸡巴在孔利这里却一点都不管用,套弄了两下一点效果都没有。
“呵呵,我就是那意思,告诉你我可憋坏了,就是找你发泄一下的,快点到药房里去做吧!”
麻三小声的说道:“你小声点,让我老婆听到了不骂死我。现在去药房也不行,那里有病人。”
“有病人也行,走吧。”说着孔利把放在裤裆里的手拔了出来,挟起他的手往病房里走去,麻三也没想到她的手劲还真大,看来这干农活的少妇就是不一样,跟个男人没什么区别,力大无比。
二人进了药房,孔利还是礼貌性的把手松开,探头一望,顿时乐了,一把把麻三拉了过来。
“你这人也太搞笑了吧!就这么个孩子也叫人,人家还是个小嫩娃子呢!知道个屁啊?”
麻三一听,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心想:你总以为是别人是小孩子,但是这个看上去像小孩子的小霞,比你的欲望小不到哪去啊?
“你别在这里乱说了,人家小霞不小了。”
孔利这时欲火焚身,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伸手就把麻三拉了过来,想要抱他,麻三知道小霞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闪开了。
“你要干嘛呀?快点坐好,看看你的伤,上点药,没事就回家去。”
麻三生气了,望着无理取闹、不分时候的孔利吼了一句。孔利一看麻三生气了,顿时也来火了,道:“我说全进,你还有脾气啊?不错,小伙子,看来我是想错了,既然你这么说,看来不翻脸也不成了。”
这时孔利看上去也真生气了,脸都气绿了。
“哟,你没看到我嫂子在这里躺着输液,那么大嗓门干什么?是不是觉得你是特殊人物啊?告诉你,你要是再在这里乱叫,小心我把你拧成麻花扔到鹅棚里。”
小霞这时倒是来帮麻三撑腰的,说的话也够狠,看来小霞也不是个软蛋,说起话来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孔利属于那种骨子里不服人的女人,哪里能容得下一个小女孩这么侮辱自己?
反击了起来。
“你这个黄毛丫头,这么个娃子,气还不小。看来我不给你松松皮,你是长不大啊!”
“给我松松皮没那么容易,不过我提醒你,你的皮不用松就跟我姥姥一样了,要是再叫,等我给你松皮的话,那你就该躲到花梨棺木里永生去了。”
孔利一听这个小妮子说话可够损人的,顿时握紧了粉拳,准备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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