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败仗
小驴更不明白了,这是干什么呢?难道二人比睡觉,看谁睡得久些,谁就是
胜利者吗?亏他们想得出来。
有德不等小驴再问,他已经吱声了。他对大家一抱拳,说道:“各位弟兄,
知道第二局比什么吗?”
大家见了这两张床,早就有人笑出声来。有人说道:“不是让他们在床上比
武吧?谁把床踏坏,谁就输了。”
有人则说:“不是让他们在床上打坐吧,谁坐久些,谁就胜吧?”
有德听了跟王中林相视一笑,对大家说道:“弟兄们,这第二局不比别的,
要比御女术。”在场的众人多是粗人,包括小驴在内不明白什么叫御女术。不等
有德往下解释,门外走进两位身穿华衣的女子。看年纪在二十五六以上,都有几
分姿色,绝对能吸引一般的男人。
二女走到床前不动,脸上都露出羞态,脸色都红了,不敢抬头。有德对小驴
说道:“这回明白是干什么了吗?”
小驴摇头道:“道长请说得明白一些,什么叫做御女术?”
这回王中林说话了,他从座上走下来,一边走一边说:“说白了,就是玩女
人,就是操屄。这下你懂了吧?”
小驴这才知道什么意思。他目光望向有德。有德解释道:“这第二局就是比
玩女人的能力。以一柱香时间为准,谁要是先射了,谁就败了。这下你们都明白
了吧?”小驴还没说话呢,在场的男人们都大呼小叫起来。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还
有这种比试法。
小驴懂了,不由感到脸上发热,心里乱跳。他真想不到对方竟能玩出这种花
样来。这位和尚是出家人,竟有玩女人的本事,这也太离谱了吧?难道他是位淫
僧吗?他向那道浅看去,道浅泰然自若,象没事人一样。
有德叫人取来一拃多长的短香,插在一个小香炉里。又吩咐在场的闲人们退
到门外,不准观看。这一下令大家大为不满,都张嘴直发牢骚。
王中林骂道:“奶奶的,有什么好看的,快听道长的,都给我滚出去。”众
人没办法,只好向外走。多数人向外走时,目光还在那大床上,女人身上打转着。
那目光之贪婪,象要穿透女人的衣服。
屋里只剩下六个人,即有德,王中林,小驴,道浅,以及那两个准备伺候男
人的女子。小驴忍不住问道:“这两个女人是谁?不会是你们山寨的吧?”
王中林哈哈一笑,说道:“张小驴,你真是好艳福呀。告诉你吧,这两个娘
们是济洲城县官新娶的三姨太四姨太,前几天我到济洲城去玩,顺便抓了她们回
来。这两个娘们功夫真不错,令我一见就有点忍不住。要不是道长非得要她们过
来,我还舍不得呢。”说着话眼里露出淫光来。
有德对二女说道:“快来见过两位爷。”那一红一绿的二女的向小驴跟和尚
施礼。
有德指着穿红衣的说:“这是三姨太翠红,那个是四姨太墨绿。你们两位就
选一个吧。”
小驴睁大眼睛打量二女。三姨太生得身材丰满,娥眉凤目,高胸大屁股,一
副发福相。她脸上有几分愤怒与惧怕。四姨太身段苗条,细腰如柳,两只圆眼黑
幽幽的,带着几分惊慌,一副惹人怜爱之态。
小驴毫不犹豫地在心里选了四姨太。他想用自己的大南傍国好好疼疼这位四姨
太。济洲城的知县老爷贪脏枉法,鱼肉百姓,民恨不小,我正好替百姓们出一口
恶气。
小驴选了四姨太,道浅自然是跟三姨太了。选好伴后,在德开始指挥了。
“你们两个,快服侍两位爷宽衣。”
二女无奈,只好一个拉一个到一张床前宽衣。片刻之间,四人都一丝不挂了。
小驴一看四姨太,肉体匀称,奶子挺挺,阴毛是可爱的一丛。再瞧那三姨太,奶
子大大,屁股丰隆,幸好腰还不粗。二女的身上都发出肉香,薰得小驴直上火,
恨不能立时上马就干。
有德一脸正经,严肃地说:“首先来展示一下你们吹箫的本领,谁能先让对
方射出来,就重重赏她。”说着瞅了王中林一眼。那王中林看得一脸淫笑,心象
长了草一样,一会儿来看三姨太,一会儿去看四姨太,恨不得被服务的人就是自
己。
有德发了令,二女不敢违抗,就将面前的男人的家伙握住,用嘴舔起来。小
驴坐在床边,看着四姨太蹲在胯下给自己舔棒。她的舌头尖尖细细的,在龟头上
一扫,自己的灵魂仿佛都飘了起来。再看她含羞带辱的表情,以及带几分优雅的
动作,小驴忍不住夸道:“你真是个迷人的女人,我喜欢你。”
四姨太受夸,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只是见这男人的肉棒那么粗大,实在
自己见到的极品。她喜欢这根南傍国,因此舔一会儿后,她就自愿爱抚它,而没有
受强迫的因素了。
她舔了几口,又将肉棒含入嘴里套弄。她是典型的樱桃小嘴儿,吞入这样的
肉棒有点为难。不过进去之后,小驴暗叫爽快,那双唇勒得肉棒好紧。小驴舒服
地按着她的头,摸她的脸蛋,感觉自己就是知县老爷。
扭头再看道浅,已躺在床上,三姨太正趴在胯下卖力地舔弄呢。看道浅人瘦
如猴子,那玩意可不比小驴的小,只是没有粗度。
一时间大厅里没有别的声音,只有二女舔棒与套弄发出的唧唧声,以及二女
偶尔的喘息声。
小驴被舔得全身发抖,每根神经仿佛都在跳跃着。要不是以前花姑子指点过
他的床上功夫,他早就控制不住,一射如柱了。尽管如此也是时有射的迹象,幸
好小驴能冷静对待,不然的话,不待上马,小驴已经败北了。
过了一会儿,有德见小驴没有失败,就知道小驴年纪虽轻,在御女方面也非
比寻常,就又接着发令了:“现在你们可以自由行动了,在香灭之前,尽情享乐
吧。”说完之后,有德搬把椅子坐到旁边,监视着场上的动静。
那王中林都看直眼了,想不到看别人干那事也很舒服。他象一只火燎腚的猴
子一样,一会儿看这对儿,一对看那对儿,只恨爹妈少生了两只眼睛。
有了有德的话,两个男人就不再被动了。小驴将四姨太拉上床,让她平躺下
来,两腿分开。四姨太脸长得好,体形也不错,两条大腿称得上玉腿。皮肤细细
嫩嫩的,显然不是普通百姓的女儿。
大腿一分,那玩意就跟小驴照面了。四姨太的下边小穴突出,象一个馒头裂
了一条缝,那缝间已经淫水涓涓了,将腿根跟屁眼都弄湿了,显得淫糜极了。
小驴看得过瘾,说道:“你真是个骚货。”四姨太听得一羞,急忙并腿。小
驴当然不能让她并上了,自己的身子趴上去,将硬起的肉棒向下边顶去,一张嘴
开始亲吻她的脸,两只手毫不客气地抓住奶子猛搓。
小驴亲着她光滑的脸,耳朵,脖子,最后吻在她红润的小嘴儿上。那四姨太
经过跟男人的短暂接触,已经情欲大动,主动伸双臂搂男人的脖子。小驴大喜,
三路一起进攻,弄得四姨太鼻子哼了起来。
一会儿,小驴命令她将嘴张开,四姨太听话。于是小驴的舌头伸进去,吃起
她的香舌来,吃得直出响声。下边那肉棒在腚沟里顶着,顶来顶去,粘得水多,
很快就插了进去,再使劲一挺,已经干到底了。
小驴一放开她的嘴儿,她立刻叫起来:“你的好大呀,象吃过补药似的。”
小驴一边使劲儿干着,一边笑道:“俺天生就是这么大,还用什么药呀。”
四姨太叫道:“你轻点,别把我干死了。”
小驴两手玩着她的奶子,大肉棒呼呼有声地插着,嘴里还夸道:“你这个骚
穴真不错,夹得那么紧,水那么多。男人干到你,真是福气。”动作越来越快。
四姨太扭腰摇屁股的迎合着,嘴里叫道:“你喜欢的话,你就使劲儿干吧,
我愿意死在你的家伙下边。”
小驴听着骄傲,以更大的热情和干劲儿对付着四姨太,想让她发出更美的声
音。
那边的道浅也不示弱,将三姨太的大腿挎在臂弯上,挺起屁股,狠狠地干她。
干得三姨太浪叫声更大,跟四姨太的声音相互应和着,此起彼伏,淫水不知流出
多少。
旁观的有德倒不觉如何,而王中林已经不跑了,站到一边,一边用眼睛盯着
女人的浪态,一边玩着自己的肉棒。隔着裤子,他把自己的东西揉得硬硬的,差
点将裤子都顶破了。
过了一会儿,道浅采取隔山取火的姿势,一边用南傍国干着,一边两手活动着,
不是抓奶子,就是拍女人的屁股。小驴见了过瘾,也依样画葫芦,采取后入式。
二人一边干着,不时还瞅瞅对方,分明是在比赛。
二人隔得不远,都能看得清楚。小驴见三姨太在这个姿势下显得尤为动人,
因为她是丰满型的女人,屁股很大,很圆满。道浅每干一下,她的屁股肉就有节
奏地颤动一下,迷死人了。因此小驴在干四姨太的同时,眼光不时盯着三姨太的
屁股出神。
那道浅知道小驴的心思,就打个手势,小驴愣没有看懂。道浅就嘿嘿一笑,
突然拔出肉棒,向小驴那边走去,又向小驴指指三姨太撅着的大屁股。小驴这下
才明白,当即抽出湿淋淋的家伙,迅速奔向三姨太。
那三姨太刚感到空虚,一条更粗大的南傍国插了进来,跟刚才的味道不一样。
一回头,只见小驴在自己身后干呢,两手使劲儿抓她的屁股肉,揉得她很痒也很
舒服。那边的道浅也插入四姨太,二人又生龙活虎地干起来,比起来。
相比之下,小驴觉得三姨太功夫更好。她的穴不如四姨太的小,但是里边的
肉却很会夹,很会动,夹得小驴总想射。小驴暗暗吃惊,想不到女人的穴还会那
么灵活地动,仿佛一只小手在抓弄肉棒一般。
两个男人都有不错的功夫,都没有露出败象,都将女人干得淫水长流,浪态
百变。小驴用起花姑子所受的床功,控制着身体,不许自己射精。那边的道浅也
是如此,控制得很好,决心一定要打败小驴。眼看着那柱香越来越短,二人的比
试还没有结果。
这下可苦了二女,浪叫声都哑了,淫水都快流干了。两个男人都还没有够,
在床上不时变换着花样,一边享受着女人的肉体,一边跟对手竞争着。二女不知
花开几度了,再干下去,只怕命都没了。
这时门口一阵儿喧闹,原来是出去的那些人在门缝里向里张望。因为看不到,
有人就推门。那门是有人把守的,自然不肯让人碰的,双方起了点争执,偏偏这
时候王中林看得发呆,并没有从那迷惑的境界中清楚。有德望着床上的情景,也
不理这事。
门外闹着闹着,忽然轰地一声,那大门被挤得大开。小驴忍不住转头一看,
这么不分神,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扑扑扑射入三姨太的骚穴。
那边的有德一见,一脸的惊喜,站起来宣布:“第二轮比试,道浅和尚胜。”
小驴一呆,大为后悔自己的分神。那边的道浅听到自己胜利,也忍不住射了。
虽然比试结束,有德仍然命令二女跪下,将男人的肉棒清理干净才放她们走。
虽然三姨太的口技不错,弄得小驴很舒服,但小驴再也硬不起来,显是心情不佳。
他暗骂自己,如果刚才不是分心的话,可能这时已经得胜了。只要得胜,小姐的
事就成了。唉,都怪自己好奇心太重了。在这一点上,自己实在不如道浅。
二人穿好衣服,道浅对小驴微笑道:“贫僧跟过好多位施主比试,张施主算
是厉害的了。”小驴由衷地说:“大师虽是出家人,但这个本事相当了得,有机
会我可得向你请教。”
道浅谦虚地说:“不敢当,不敢当,贫僧还差得太远,比起家师来那是天差
地别。”
小驴想不到他在这方面还有师父,不禁大感兴趣,正想打听一下他师父的情
况,那边的有德说话了:“二位辛苦了,请坐下休息一会儿。”二人就回到位置
上坐好。
过了一会儿,有德将出去的人都叫进来,大家对有德相当不满。那么精彩的
好戏愣是不让看,真是太不象话了。
当大厅里静下来,有德向小驴问道:“张小驴,你休息好没有?能不能进行
第三局的比试?”
小驴站起来朗声答道:“我已经休息好了,现在去打老虎都成。”
有德点头道:“好的,那么我就不多说了,那就开始吧。”
小驴表示同意,问道:“第三局比什么?由哪位朋友陪我玩玩?”
话音一落,坐在王中林中跟前的四把椅子中的一个人站起来说道:“有德道
长,由我陪他玩玩如何?”
有德微微一笑,说道:“谢老英雄,这几日你跟寨主切磋武功,实在是辛苦
了。这一局就不敢有劳你了。”那姓谢的一听,也不再多话,一屁股坐回椅子。
小驴对有德笑道:“道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有德一乐,说道:“贫道这就跟你说个明白。第三局是斗法,你明白吧?”
小驴摇头道:“我不太明白。”有德解释道:“斗法就是比试法术,谁的法
术高,谁就获胜。”
小驴又问道:“怎么能看出谁的法术高呢?”
有德笑道:“那简单极了,只要谁能把谁制住,就可看出谁高了。如果小驴
公子认输的话,第三局就不用比了。”
小驴虽不懂法术,但也不肯就此认输。他硬着头皮说:“第三局我比了,脑
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我会怕吗?”
有德连声道:“很好,很好,那么咱们就开始吧。”
小驴四下张望着,问道:“是谁跟我比呢?”
有德哈哈一笑,说道:“这第三局就由贫道亲自上阵。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
我有两样本领,只要你能接得住,只要你不被我制住,还能脱身的话,这一局就
是贫道输了。这下你明白了吧?”
小驴响亮回答道:“明白了。”说着走出一丈开外,掏出斧子,准备接招。
他记得积德道长说过,不管对方用什么法子,自己只要用斧子对付就好了。这一
局能不能通过,就看天意了。
有德卷卷袖子,说道:“张小驴,小心了。”马步蹲裆,双臂一扬,一上一
下,两股火苗象两道红线一样射向小驴。小驴急忙闪身,那火跟着他走。他暗自
寻思,这也是三眛真火吗?这么想着,他将斧刃对准火头。火头碰到神斧之后,
发出呼呼之声,再也前进不得。眨眼之间,那火便熄灭了。
有德一呆,然后称赞道:“真是一把神斧,连我的三眛真火都破了。不过你
不用得意得太早,我还有本事让你认输呢。”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来,小
驴刚看清那是一个巴掌大的细颈大肚子的瓶子,有德已经嘿嘿一笑,说道:“这
瓶子叫做化水瓶,里边全是热气,你来试试吧。”说罢随手一扬,那瓶子朝小驴
扣来。小驴左躲右闪,用神斧连砍数下,只听铛铛之声不绝,那瓶子完好无损,
却仍向小驴的头顶扣来。
让小驴更吃惊的是,那瓶子竟突然变大了,比自己还高,瓶口象有吸力一样,
将小驴吸了起来。小驴来不及再抡斧子,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吸进瓶子。有德哈哈
两声笑,一扬手,一个瓶盖准确无误地堵上瓶口。
众人边声夸奖:“还是道长本领高强,我等佩服。”有德得意地扬扬下巴,
来到瓶子前,对瓶子里的小驴说道:“张小驴,你投降吧,不然的话,你会被化
成水的。”
小驴大叫道:“死也不投降。”他被吸进瓶子之后,里边热气蒸腾,简直要
把他给熔化了。小驴气得轮起斧子乱砍一气,只听到砍的声音,那瓶子安危恙。
说也奇怪,那瓶子在外边瞅不算太大,里边却大得很,能赶上平常人家的院子。
当有德将瓶盖堵上之后,小驴感到热,也感到呼吸困难。有德又喊起来:
“张小驴,投降吧,认输吧,一会儿你就会化成水的。”小驴悲愤之极,如果认
输了,不但失去神斧,连小姐都失去了,我有什么脸回去见小倩?又有什么脸面
对彩虹跟流云呢?对呀,流云,她可以帮我的。
他急忙掏出那块宝石,轻声叫道:“流云,流云。”几声过后,流云的声音
传来:“小驴,是你在叫我吗?”那声音很小很缥渺,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小驴激动地说:“是我,是我,流云姐,你快点救我呀。”流云关切地问:
“怎么回事,你快点说。”小驴结结巴巴地将事情说了。流云献计说:“现在你
马上用神斧砍瓶子底,连砍十斧。”小驴说道:“我砍过的,不顶事的。”流云
道:“少废话,听我的,快点。”小驴将宝石揣起来,挥斧砍向瓶底。
这一抡斧子,忽然感到有一股力量输入自己身体,使自己更强大了。这就是
流云传来的吧?他咬紧牙关,连砍十下。第十下时,只听哗啦一声,瓶底已经碎
裂,小驴将瓶子推倒,从底下走了出来。
众人一见,都吓了一跳。只见小驴还活着,虽然脸红得吓人,衣服有都被汗
水浸湿了,但他确实还活着。
小驴扛着大斧来到有德跟前,大声道:“道长,这一局是谁胜了?”有德想
不到他居然能破瓶而出,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自己的宝瓶最弱之处是瓶底
不假,但以他的力气就算砍上百斧千斧,也无济于事的。他怎么出得来呢?有德
不说话,跑到自己的瓶前两眼发红,这可是师父赏他的宝贝,这下可完了。有德
心疼得要哭了。
小驴还不肯放松呢,以更大的声音问道:“有德道长,这一局是谁胜了。”
有德一边将瓶子变小,一边掏布包包起它,嘴里漫不经心地说:“胜了,你胜了。”
小驴哈哈一笑,不再理他,走到王中林面前,说道:“王寨主,这下你还有
什么说的?可以放人了吧?”
王中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他想不到结果会是这样。他的全部希望都在有
德这个瓶子上,哪想到有德也吃了败仗。他不甘心失败,走下虎皮大椅子,到了
一脸颓丧的有德跟前,二人到墙角那里,小声嘀咕起来。
(22)君子
一会儿,二人商量完毕,一起走了过来。小驴问道:“王寨主,有德道长,
你们不会不讲信用吧?”
有德一脸正气,说道:“贫道向来说话算话。”
王中林也说:“本寨主也是说一不二。放人没问题,不过还有个小小的条件。”
小驴一皱眉,叫嚷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轻易放人,又得叫我头痛是吧?
有什么条件快说吧,如果是缺德的,损人的,对不起良心的,就不要提了。”
王中林张大嘴一笑,说道:“小驴兄弟,你这回猜错了,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小驴听了稍稍宽心,问道:“那是什么条件呢?”
王中林自己不说,却看着有德。有德咳嗽一声,对小驴说道:“是这样的,
王寨主说了,有朝一日,如果他和他的弟兄们落难了,或者犯到你手里,希望你
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救他一救。”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王寨主真会开玩笑,你怎么会落在我手里?怎么会
落难?我又不是当官的。”
王中林摇头道:“小驴兄弟,你看不出来吗?我们这些占王为王,说不定哪
天就被官府抓去砍脑袋。我们都不想死,才提出这个条件的。”
小驴想了想,说道:“你的弟兄们出事,我想你就可以摆平。我看这样吧,
如果你出了事,我会救你的。不过还有个前提的。”
王中林问道:“什么前提?”
小驴说到:“如果你到时确实干的是该死的事,我可不会救你。我张小驴不
会救一个恶人。”
王中林点头道:“行,我如果做的是欺压百姓,欺男霸女的恶事,我也没有
脸张嘴求你。好的,咱们击掌为誓。”
小驴望着有德道长,说道:“道长,什么叫击掌为誓呢?”有德嘿嘿一笑,
耐心地解释给他听。于是小驴跟王中林击了三下掌。
随后王中林放出小姐青凤来。青凤一见自己被救了,欢喜地扑上来,要不是
旁边有人的话,相信她可能扑入他的怀里。旁边有人看着,就只好站到他身边,
又羞又喜地望着小驴。小驴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让她知道她已经安全了。
王中林这人还不错,派人抬顶轿子,抬小姐下山。他自己和有德还亲自送到
山下路口。在分别的一刻,小驴想起一个问题,问道:“道长,你跟积德道长怎
么称呼?”
有德回答道:“积德道长是我的师兄,我们都是太上老君的徒孙。怎么了,
小驴认识他吗?”
小驴微笑道:“你跟你师兄可是老朋友了,交情不浅呢。”
有德呵呵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咱们以后可不是外人了。小驴兄弟可不
要忘了答应王寨主的事呀。”
小驴坚决地说:“那绝对忘了的,也请王寨主不要干伤天害理的事。”
王中林连声答应,并表示:“如果小驴听说我干什么缺德事,你只管上山来
砍我脑袋。”小驴这才放心。
王中林还要给小驴盘缠,小驴回绝了。王中林又找辆马车给他,这回小驴接
受了,他让小姐坐上去。他跟王中林,有德等人挥别,驾着车向飘香镇而去。
在路上,小驴问道:“小姐,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青凤回答道:“没有,对我还行吧。”
小驴又问:“你有没有害怕呀?”
青凤诚实地回答:“我就怕他们欺侮我,如果他们要那样的话,我就自杀好
了。”
小驴笑道:“你可别轻易自杀,我还要送你去嫁人。”
青凤问道:“嫁什么人?”
小驴酸溜溜地说:“你不是要嫁给知府的儿子吗?”
青凤幽幽地说:“那是父亲定下的,我没有办法。”
小驴听了有气,心说,我救你出来,你再去嫁人,嘿,我这办的是什么事呀。
这不是驴打江山马坐殿吗?我这不成了给别人服务吗?想到这里,小驴不说话了。
青凤又问了小驴是如何救她的,小驴耐着性子说了,当然干女人的事要隐瞒
的。那事实在不光彩。青凤听了之后,连连称赞小驴本事出色,说得小驴心情好
起来。他暗打主意,一定要想法将她弄到手。
回到飘香镇的客栈,小倩高兴将小姐抱住,二女又哭又笑的,小驴只好到外
边回避,别影响二女抒情。折腾一阵儿,二女才冷静下来说话。
因为小姐回来,小驴只好又要一间房。坐在房里闷想,这晚上小倩是不能过
来了,她要陪小姐的。结果晚上真是这样,小驴一个人睡凉被窝。小驴倍感寂寞,
自从识得男女乐事之后,晚上要没有女人作伴,小驴就睡不太好。
次日饭后,小驴跟小姐商量之后,准备好车马,重新上路,向长清的小姐叔
叔家进发。小驴以为在路上又得出什么事呢,结果两天下来,也没有发生什么事。
第三天起来,只见下起大雨来,没法子,只好住在客栈里吧。哪知道这雨竟下个
没完,好象不停了似的。小驴三人只好在客栈里等着雨停,每天都在屋里混时间。
见到无法赶路,小驴实在气闷。找个空儿,小驴让小倩晚上来自己房里一会
儿。小倩说道:“只怕让小姐知道了。”小驴微笑道:“知道也不怕,反正以后
咱们也要在一起的。
几天不吃肉,小驴早就欲火焚身了。每天晚上那玩意硬得跟铁棒一样,总想
找个柔软温暖的小洞泡泡。要是把小姐也拿下,那可美死了。两个小穴,想插哪
个都行。找个机会,得把小姐给按倒才行。不干了她,她总摆小姐的架子。
晚上,小驴等了好久,小倩才慢慢过来。小驴抱住她,说道:“小倩宝贝儿,
几天不干那事,你想不想?”小倩嘻嘻一笑,说道:“死小驴,谁象你呀,一天
不干坏事,就憋得难受。”小驴两手在她身手乱忙活着,嘿嘿笑道:“我是憋得
难受呀,那你还不让我发发火?”说着话将小倩抱到床上,宽衣解带,干起好事
来。
正干得爽呢,只听小姐的声音在外边响起,同时在敲门:“小驴,你睡了吗?
我有事找你。”
小驴一惊,连忙拔出肉棒,迅速地穿衣服。小倩也以更快的速度穿衣。小驴
说道:“小姐,你等一下,我穿上衣服的。对,你有什么事呀?”
小姐回答道:“你看到小倩了吗?”小驴瞅着小倩一笑,指指床下。小倩没
法子,只好钻入床下。小驴向门外说道:“小姐,我没有看到她呀,不是闹肚子
上茅房了吧。”说着话,小驴穿好了这才开门。
小姐进了屋一脸的慌张和害怕。小驴忙让她坐下,问道:“怎么了小姐?”
小姐指指那间房子说:“那房子里有耗子,差点吓死我了。”说着肩膀都抖
起来。
小驴一拍胸脯,说道:“小姐,你别怕,一切有我呢。不如这样,我先去抓
耗子,抓完后你再回那屋休息。
小姐听了连连摆手,说道:“小驴,不不,我不住那屋了,我好害怕。刚才
那耗子的小眼睛盯着我,差点把我给吓死了。”
小驴想了想,说道:“小姐呀,那这样吧。我去那屋里睡,你在这屋里睡。
你看这样行了吧?”
小姐摇头道:“不行,不行,我一个人会怕的。”
小驴安慰道:“你不用怕,一会儿小倩就会回来的。”说着话目光瞅瞅床下,
心说,小倩宝贝儿,让你受委屈了。
小姐红着脸说:“小驴,你可不可以在我身边守着我,你在身边,我就什么
都不怕了。”小驴听了是又喜又悲。喜的是小姐心里有他这么一个人了,悲的是
你睡得安稳,我可怎么办呢?难道让我坐在床边或者桌旁熬一夜吗?那可有得受
了。
小驴寻思一会儿,说道:“小姐,那我在哪里睡好呢?”
小姐忸怩地说:“你说呢?”说着低下了头。小驴瞅着她的羞态,心里痒痒
的,心说,总不会说要跟我同床吧?那样的话俺小驴的机会可是到了。
小姐低声道:“你可以睡在我旁边,不过你得当正人君子,别碰我一根头发,
我以后还得嫁人呢。”
小驴听得狂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一切听从小姐的安排。
那小倩只好让她睡那屋里了。”小姐点了点头。
二人又说会儿了话,小驴服侍小姐上床休息。小姐让小驴把蜡烛吹了,屋里
黑了之后,她才脱衣上床。
小驴对小姐说:“我去那屋里搬一套被子,立刻就回来。”小姐答应一声,
叮嘱道:“那你快点回来,让小倩不要害怕。”小驴连声答应着,伸手将床下的
小倩拉出来。小倩在前,小驴在后,慢慢出了屋子。
来到小姐那个房间,小倩忽然扯起小驴的耳朵,怒道:“小驴,你是不是对
小姐用了什么手段?”小驴大叫冤枉,说道:“我哪里有呀?我可是老老实实的,
本本分分的,对小姐敬若神明,对你爱如心肝。”
小倩听了一笑,说道:“我才不是你的心肝呢,你的心肝恐怕变成她了。”
小驴拉着小倩的手,说道:“你永远是我的小心肝,我一辈子都疼你。”
小倩听得高兴,嘴上却说:“你要是骗我,让你以后不得好死。”
小驴抱起被子,说道:“宝贝儿,那我先去了,你早点休息。”
小倩从后边搂住小驴的腰,柔声说:“好小驴,我不想让你走,我想跟你在
一块儿。”
小驴回头一笑,说道:“我的小宝贝儿,你先委屈一夜,等我把她摆平之后,
咱们以后天天晚上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小倩担心地说:“只怕小姐她不愿意呀。”
小驴微笑道:“她一定会愿意的,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又怎么会让我睡她旁
边?我一定会征服她的,让她服服贴贴地陪我睡觉。”
小倩提醒道:“她可是有未婚夫的,你要是干了她,那知府大人还不宰了你
呀。”
小驴哼道:“那知府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一定操遍他所有的女人,让他
被一堆绿帽子给压死。”
小倩用乳房磨擦着小驴的后背,笑骂道:“死小驴,你也真够损的,当心报
应。”
小驴挂着小姐,对小倩一笑,说道:“你休息吧,我先去了。”
小倩白他一眼,说道:“亲我一口。”说着递上红唇来。小驴没法子,跟小
倩亲了会儿嘴儿后,这才得到自由。
小驴回到那屋里,关好门,铺好被子,躺在小姐身边,轻声叫道:“小姐,
你睡了吗?”连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只听见小姐均匀的呼吸声。
小驴见她睡了,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忍不住心里痒起来。他想,我要不
要扑上去将她给拿下呢?还是当君子,等着缘分的到来,再光明正大地占有她呢?
他几次张开胳膊,都忍住了。他还是不能那么狠下心对小姐用暴力手段,还
是让她心甘情愿投怀送抱的好。这么想着,他的心里慢慢平静下来,欲火也熄灭
了。
他睡不着了,翻天覆去的就是没有睡意。现在看来,睡在身边的还不如是小
倩呢,至少可以跟自己玩乐。小姐是只能看不能摸的,这真是一种难言的悲哀。
次日天明,雨已经停了。三人继续赶路,小驴精神头很差。晚上没睡好,自
然不如平时那么有精神。小倩注意到了,背着小姐埋怨他:“你昨晚是不是贪大
了,干那事也不用那么卖命吧?你在我身上就没有那么出力过。”
小驴脸一暗,连声叹道:“你别损我了,我昨晚当了一晚上的正人君子。”
说着直打哈欠。小倩听了直笑,说道:“你还吹自己有本事呢,闹了半天你是色
心没色胆,那你当初对我怎么那么胆大呢?
小驴道:“我也说不清楚呀,只是对她就心软了。”
小倩哼了哼道:“你当心她嫁给别的男人,活活地气死你。你不干她,以后
她就得让别的男人干了。”
小驴瞪她一眼,说道:“不要胡说八道,她是我的,谁敢碰她,我跟她没完。”
小倩故意气他说:“什么你的,止不定是谁的呢。”
小驴不服气地说:“我非让你看看,我怎么扒她衣服的,怎么在你面前干她。
让你比比,你们俩谁的叫床声更大些,更好听些。”小倩抡起粉拳,连连击打小
驴的后背,骂道:“死小驴,你真是色狼,连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我打死你。”
小驴笑着承受,一点都不生气。
以后的路上一切顺利,再没有出现什么麻烦,小驴暗暗宽心。不过他再没有
了与小姐同床的机会,自有小倩陪她。小驴不禁有点后悔,那晚还不如干了她呢。
那样形势就变了,这一路上多快活呀,赶上新婚夫妻了。
这一天到了长清。这里是一个富庶的小城,人家很多。按照小姐的指点,小
驴很快将马车赶到她叔叔家门前。守门的认识小姐,连忙进去禀告。不一会儿,
里边就出来人接了。
小姐三人站在门前一看,出来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堂嫂,一个管家。小驴
一打量这少妇,还不到三十岁,粉色罗衫,玉面红唇,两只眼睛亮又深,那幽幽
的光芒惹人怜爱。小驴见她的胸脯鼓鼓的,忍不住想,里边的风景更美吧。
堂嫂拉着青凤的手,说道:“青凤,你来之前,怎么不给个信,我们好派人
接你去。”青凤微笑道:“堂嫂,咱们都是自己人,用不着那么麻烦的。”接着
青凤给小驴做了介绍,小驴才知道这少妇名叫陶云花,管家叫姓吴。
青凤又问:“堂嫂,我叔叔呢?我堂兄呢?”
陶云花秀眉一皱,叹了口气,脸上是无限的忧伤。她顿了顿,说道:“青凤,
咱们有话进门再说吧。”说着话将三人让进院子里。
进门之后,陶云花让管家领着小驴跟小倩下去休息,而自己则领着青凤向另
一个房间走去。小驴知道人家有秘密话要说,当下也不说什么,跟着管家进入一
个宽绰的屋子。
管家叫上茶之后,说句有什么事请吩咐下人之后,就去做事了。小驴跟小倩
到屋里坐下,四处打量着。小倩低声说:“小驴,有没有发现有点不对劲儿呀?”
小驴瞅瞅摆设一新布局合理的屋子,说道:“有什么不对劲的?这里很好呀,
比我住的破庙可强得多了。”说着话还在柔软的床上打个滚。
小倩哼了一声,笑骂道:“你真是叫花子本色,真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我说
不对劲儿,是说没见到小姐叔叔家的其他人。”
小驴坐起来,漫不经心地答道:“有什么好奇怪的,碰巧不在家呗。”
小倩歪头沉思,说道:“哪有那么巧的,怎么也不会两个男人同时不在家。”
小驴嘻嘻一笑,说道:“说一定爷俩心情好,一起到妓院找姑娘了。”小倩
骂道:“死小驴,你就会埋汰人,让小姐听见,非扯你耳朵不可。”
正说着话呢,小姐慢慢进来,脸上一片忧色,象笼着一层薄雾。小驴见了奇
怪,难道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23)官司
小姐坐到一把椅子上,叹息道:“我叔叔家真的出事了。”小驴跟小倩忙围
上来问:“出了什么事?”小倩说道:“小姐,你别急,慢慢说吧。”
小姐支着下巴,肘拄桌子,缓缓地说:“堂兄吃了官司,被关在狱里。叔叔
不服,到京城告状。”
小倩啊了一声,问道:“小姐,那告赢没有?”
小驴则问:“吃了官司?那是什么官司?是关于钱的,还是关于色的。”
小姐连连摇头,说道:“是关系到人命的,自然没赢呢,不然的话他们早就
回来了。”接着又说:“我堂嫂跟我说时,难过得都要哭了。她跟我堂兄的感情
很好的,让我帮着救出堂兄来。她坚信我堂兄是冤枉的。我是想帮,可我一个弱
女子,我又怎么帮她呢。”
小驴问道:“小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堂兄到底是怎么惹上官司的?
他到底干了什么?”
小姐顿了一顿,说道:“好吧,我就把这事说给你们听,也让你们给出个主
意什么的。三个人的智慧,总胜过一个人的。”
原来小姐的堂兄今年三十出头,慷慨侠义,喜欢武功。新近结交一个朋友,
姓张,也有同样的兴趣。二人交往数日,跟兄弟一般。有一天晚上,那人派一个
家丁请堂兄去喝酒。这一去就出事了。堂兄到那儿之后,在客厅等着。忽然听到
内屋里有惨叫声,堂兄知道那是朋友之妻住的地方,但觉得紧急,就顾不上那么
多了。推开门一看,只见朋友之妻李氏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刀,流了好多血。
堂兄大惊,忙上前扶起,叫道:“弟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李氏只说
了两个“他”,就断气了。堂兄正要大声喊人,忽见那把匕首非常眼熟儿,匕首
把上有自己的名字,象是自己的东西。他感到很奇怪,这把匕首失踪已久,怎么
会在这里发现?还插在友妻的胸膛上呢?他为了看清是否是自己的匕首,就将匕
首从李氏身上拔出。经过仔细检查,他可以确定那匕首就是自己的东西。
正当他出神时,姓张的朋友和一个家人走了进来。他们见此情景,都叫了起
来。朋友抚尸大哭,见堂兄拿着带血的匕首,就一口咬定堂兄就是凶手。堂兄自
然不服,二人连夜找知县老爷评理。第二天一审,堂兄就被定为凶手,被判斩刑,
秋后开刀。我叔叔不服,就去上边告状,几处碰钉子后,终于去京城告御状了。
小驴大体明白小姐说的意思了,就问道:“你表哥真的没有杀人吗?”
小姐点头道:“自然是没有了,他这个人象个大侠客,最好不过了。对朋友
简直可以把心掏出来,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杀朋友的妻子呢?如果是他杀的,他早
就跑了,还怎么会站那儿不动,等人家来抓呢?”
小驴思索着说道:“这倒也是呀,如果是他干的,没有理由不逃的。”
小倩问道:“小姐,那你堂兄现在关在哪里呢?咱们要不要去看他?”
小姐说:“他现在关在济南监狱里,如果打不赢官司,我堂兄的命就没了。
他太可怜了,太冤枉了,我一定要帮他申冤。”
小驴轻拍着桌子,说道:“人家如果是故意诬陷你堂兄,要想翻案确实很难。”
小姐也说:“我也在想,一定是他那个朋友设下陷阱,有意要坑我堂兄的。
他们俩以前肯定有仇的。”
小驴微笑道:“就算有仇也不用拿自己老婆的命开玩笑吧?这个代价也太高
了吧。”三人说了半天话,都没有什么高明的主意。
晚上休息时,小姐说:“我要陪陪我堂嫂,小倩,你自己睡吧。”小倩点点
头,说道:“小姐,没有我服侍你,你能习惯吗?”心里却高兴得很,因为她房
间跟小驴在一个院子。
小姐说道:“不要紧的,他们这府里还有别的丫环。我要跟堂嫂商量一下,
该怎么样把堂兄救出来,不能让他当冤死鬼。”
小倩偷偷瞅了一眼小驴,见他正向自己伸舌头,心里感到好笑,男人真色,
一定想那好事了,自己何尝不是那样呢?她跟小姐说:“小姐,用得着我时,只
管来叫我。”小姐笑了笑,说道:“小倩,一路上你也累了,好好睡吧。”说着
向前院走去。
二人对视一眼,都感到非常开心。他们一起出了屋子,走到没人处,小驴嘱
咐道:“晚上来陪我呀,一定让你多死几回。”小倩脸色绯红,美目闪光,不服
气地说:“到时一定夹断你东西,看你怎么得意。”说着二人来到自己房间的院
子,各自回屋了。临别时,小倩还抛给小驴一个媚眼,小驴只觉心里一阵发痒,
魂都要没了。
回到屋里,小驴在烛光下回想着小姐讲的她堂兄的事,久久不能平静。他设
身处地地想,如果受冤枉的人是自己的话,那关在狱里的心情,岂不是生不如死
吗?如果他是冤枉的,自己也不能看着不管,只是我有什么本事能救人呢?我虽
学了点本事,跟人打打架,动动武还成。这种涉及到嘴皮子,笔头子的事,俺小
驴可是个外行。
他又想起济洲城的干爹,这时不知道怎么想念自己呢。自己此次回去,定要
好好孝顺他,让他过得快乐,让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如今不是叫花子了,有本事了。
他又想起彩虹跟流云来。彩虹的婚事不知退了没有,如果退了的话,我的好
事可近了。她定然会找我的。
他又想起积德,这家伙虽然刚认识时没给我什么好印象,还口口声声要杀我,
现在对我倒不错。冲着他对我的好处,我一定要把他要的东西弄到手。小姐虽是
个好人,可她爹张老爷绝对不是,如果没有知县保着他,这些老百姓吐口水也得
淹死他。还有那个知县,也不是个好东西,两个姨太太被强盗抓走,在山上凌辱,
那也是报应。自己不就干过她们吗?那滋味儿确实挺好,让人舍不得丢开。
咦,过了好一会儿了,怎么小倩还没有来。这丫头的穴不错,插里边让人销
魂呀。如果插进小姐的穴里,那更是艳福无边。
这么想着,小驴去打开门,向外张望。门一开,只见门旁正站着一个人,低
着头踱步呢。细一看可不就是小倩吗?小倩一见他开门了,羞得转头要走。小驴
一把拉进屋里,将门插上后,说道:“既然来了,就不要回去了,不叫俺乐上一
乐,你别想离开。”说着将小倩抱上床去。
小倩娇声说:“小驴,我好害怕呀,万一有人来打门怎么办?”
小驴笑道:“怕它何来?不管谁在外边敲门,咱们干咱们的,让人敲去。”
小倩美目斜着他,说道:“要是象上回那样,是小姐来了呢?”
小驴嘿嘿笑道:“她来就更好了,我正好连她一块儿干。我也尝尝一起干两
个姑娘是什么滋味儿。”
小倩哼着去扭小驴的嘴,骂道:“你越来越粗了,张嘴闭嘴就是干。叫小姐
听见,把你出送去坐牢,省得你糟蹋我们女人。”
小驴咧嘴一乐,说道:“我要是真被抓去,你还不哭得要吊呀。”
小倩笑骂道:“你真会臭美,你被抓了,我才乐呢。”
小驴嘻嘻笑道:“好你个狠心的小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扑过去乱
抓。小倩笑嘻嘻地乱滚乱爬着,不想让他得逞,但她毕竟不是小驴的对手。
小驴吻住小倩的嘴儿,贪婪地啃着,吸着,两手肆意地在她身上乱摸着,乱
捏着,将两只奶子揉得起起的。小倩很快就呼吸加快,娇躯扭动起来。
小驴给小倩宽衣,嘴里笑道:“脱掉,脱掉,全部脱掉。”小倩一脸晕红,
柔声说:“小驴,你把蜡烛吹了吧,我害怕。”
小驴摇头道:“不好,上回就是摸黑干的,什么都没有看见,没意思。这回
咱们要明明白白地干一回。我好想看看发骚的样子。”小倩害羞,抡粉拳就打,
打得小驴哈哈直笑。
片刻之间,小倩就一丝不挂了。她的手分捂上边和下边。小驴一看,上边只
能挡住奶头,挡不住球体。那白净的肉球,微微动着,好不诱人。下边的手虽捂
住缝隙,却捂不住那些调皮的绒毛,有几根从她的手边伸了出来。
这半遮半掩的情形更叫小驴着迷。他的血液流得好快,一双眼睛简直要喷火
出来。他迅速地脱光自己,挺着已经抬头的肉南傍国跳上床来,对小倩嘻嘻直笑。
小倩笑骂道:“笑得那么色,难听死了,跟夜猫子叫一样难听。”
小驴不急于进去,而是跪在她身边,用肉南傍国在她身上乱触。小倩清楚地感
觉到那玩意的坚硬,不禁仔细看它。那玩意龟头好大呀,马眼上溢着一滴水,象
是要干女人干不到而馋出的口水。
小驴嘿嘿笑着,将肉棒放到她的脸旁,说道:“小倩宝贝儿,张开你的小嘴
儿,给它舔两口。”小倩扭动着身子,朝旁边躲着,轻声骂道:“你这个坏小子
有病啊,那东西也能舔吗?真是恶心。”说着话身子一转,给小驴一个背影。
小倩的背影也挺好看。秀发如云,背部光洁,腰肢细细,双腿圆润,一个白
屁股虽然不够肥美吧,却也长得圆圆紧凑,那道臀沟非常悦目,令小驴对神秘地
带想入非非。
小驴哪里还忍得住呢,连忙上前去亲吻。从她的脖子上开始,一直亲到她的
屁股上,亲得小倩直笑,骂道:“你有毛病呀,亲人家那里。”小驴不管那事儿,
将她按成趴式,全身趴在床上。小驴用手摸着她屁股,嘴也没闲着,这里咬一口,
那里咬一口,当然了,那都是极轻微的。这种轻微的挑逗也叫小倩激动起来,下
边早就淫水潺潺了。
小驴让她保持这个姿势,从后边分开她的玉腿,立时见到一个芳草凄凄的粉
穴水灵灵的,亮晶晶的。小驴看了喜欢,伸舌头就舔,舔得小倩身子直抖,骚穴
直动,那水流得更多,嘴里忍不住发出浪叫:“小驴呀,你舔得我要发疯了,快
别舔了。”
小驴舔得更来劲儿了,还不时用牙轻咬那里。手指也来帮忙,弄得小倩真的
快要疯了,她哪里受过男人这般挑逗呢?
小倩觉得又痒又爽,浪叫道:“小驴呀,亲爱的老公,快给小倩插进来吧。
小倩要你插。”
小驴逗她说:“用什么插呀。”小倩轻声说了一句。小驴说道:“宝贝儿,
你大点声,老公我没有听清。”
小倩哼道:“你把耳朵拿过来。”小驴抬起水淋淋的嘴,将耳朵伸过去。小
倩以蚊哼的声音说:“我要你用大鸡巴插我。”说着轻咬一下小驴的耳朵,羞得
闭上眼。
小驴听得肉棒跳了几跳,再也忍不住了。他挺起肉棒,就用这个姿势,给小
倩插了进去。因为插得稍急,两件东西吻合时,还发出唧地一声响。小倩轻声叫
道:“我的好老公,你轻点呀,别把小倩给干死了。”说着扭了扭屁股。
二人平静下来,小倩搂着小驴的脖子喘息着。小驴拍拍她的后背,问道:
“小倩,今天过瘾了吧?”小倩嘻嘻笑着,连亲小驴的脸,说道:“想不到这种
事这么过瘾,你告诉你,你干过几个女人?”
小驴很正经地回答:“你是我头一个女人。”小倩扭一下他的脸,哼道:
“胡说八道,你当是我小孩子呢?凭感觉也知道你干过别的女人,不然的话,功
夫怎么会这么好。”
小驴笑道:“这是天才。”听得小倩嘻嘻笑了。
一会儿,小驴叫小倩讲小姐的事,重点让她说了小姐身体的样子:奶子有多
大,下边毛多少。小倩为让他高兴,也都说了。小驴听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将小
倩按倒,又在她身上爽了一回。
[ 本帖最后由 keith999 于 8-18 19: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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