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
“这个韩盖天怎么搞得?不是要他弄艘小船吗,干嘛要找这么大的船。”
云玉真看着韩盖天为她们准备的大船,有些不满的咕噜着。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们也可以走的舒服一点。”
云芝劝说道。
“也对。”
云玉真点点头,便跟云芝上了船,在下人的带领下去到船的主室。
“哎?这主室居然布置得这么好。”
云玉真看着奢侈房间,嗅了嗅室内的散发的香味,“还这么香。”
“可能是姑爷知道你来,故意让人准备,要讨小姐高兴吧。”
云芝不知道自己说出了事实,只不过韩星却不是为了讨云玉真高兴,而是为了三人一起高兴。
云玉真撇撇嘴道:“哼,你就会帮他说话,他刚刚弄得你很舒服吧?”
云芝面上一羞,随即吃吃一笑道:“小姐你想知道,直接找姑爷就是,姑爷一定会把小姐弄得欲仙欲死的。”
“臭丫头,干调戏起我来了,看我怎么弄你。”
云玉真笑骂一声,与云芝打闹起来。
云芝立刻躲开,不过云玉真的身法明显要比云芝高上不止一筹,快速移到云芝身后,将她稳稳抱住,双手上下齐出,右手自腋下斜穿而过,大手撑住她身体的同时从袭衣下沿伸了进去,一把握住了坚挺的玉峰,食中二指紧紧抓捏着羞挺的粉色蓓蕾;左手猛的掀开罗裙,滑过平坦结实的玉腹,探入那神秘的所在。
云芝香唇微启,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呻,云玉真左手挑弄着她丰满的酥胸,右手催出炙热的炽情真气注入她身体,云芝虽感全身酸软,惊羞不堪,却又产生一种无力挣抗的快美感觉。
“小姐,你怎么跟姑爷一样耍起流氓了。”
云芝娇吟道。
云玉真嗅了嗅云芝身上,残留的韩星的气味道:“云芝你的身上还有那个坏人的气味,呜,人家也好想要哦。”
“你想要,大可以找他啊,呜,小姐别弄,啊……”
云芝被云玉真弄的娇喘吁吁。
“都说了,不要提他了。”
云玉真不满地用力捏手中的小葡萄,随即又道:“云芝,我想要,你帮我弄弄吧。”
韩星让韩盖天洒在房间内的药粉渐渐生效,这种药粉要是不懂男女之事的黄花闺女或者能够抵挡,不过云玉真和云芝都早已在韩星身上享受过情-欲的滋味。而云芝因为早前被韩星喂饱了一次,现在情-欲不高,是以她受的影响并不深。但云玉真就完全不一样了,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得到韩星的滋润,现在又闻到云芝身上韩星留下的气息,情-欲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
“小姐你真是的,男人不是更好嘛,两个女人也舒服,但总是差那么一点感觉。”
云芝抱怨道,但还是听话的反手抚摸起云玉真滑-腻的肌肤。
韩星在飞马牧场时,可是常常开无遮派对的,一次就把十多个女人一起弄到房间。可他再厉害,也只有一根枪杆,配合上双手还有舌头,他一次最多也就只能弄四个女人。剩下的女人看着他们激战,忍不住自然便颠鸾倒凤起来了。韩星对这种行为则完全持支持态度,很多时候还没心没肺的在一旁欣赏起来。
云玉真跟云芝关系比较亲密,是以她们也常常由对方抚慰。而在韩星离开她们也回到巨鲲帮后,寂寞难耐的时候,这对主仆便更是如此。所以云玉真说要云芝帮她弄的时候,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而云芝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云玉真抱着云芝,眼中射出浓浓春意,柔声道:“云芝有点不妥,我今天怎么特别想要。”
她不知道因为春-药的缘故,她的情-欲要比平时高出很多。
“可能是你来之前太想姑爷,又没有跟姑爷欢好吧。”
云芝转过身反抱着云玉真。
云玉真与云芝互相抱着,全身火热滚烫,突然间只听锦料稠缎“撕啦”断裂之声响起,大半截武士服顺着光滑的玉腿滑落,露出高翘丰隆的美臀。云芝趁势前进,纤手摸到那道滑腻柔美的股沟中,虽尚未正式侵入秘谷禁地,但禁地被触摸的感觉却让云玉真产生了羞耻的湿润粘滑。
云玉真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翠绿色的亵衣和贴身亵裤,白哲粉嫩的肌肤晶莹如玉,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尽显少妇美好的身段。
云玉真臻首埋入云芝高耸的双-峰,将自己抵在婢女小腹的丰硕坚挺的玉乳轻轻来回摩擦,娇声腻语道:“云芝,我有点不妥,我,我好难受……我身上好热……呜……韩星我想要……”
云芝也察觉到云玉真跟平常不太一样,惊慌失措的按着云玉真的浑圆的双肩,急声问道:“小姐,你这是这么了?”
云玉真玉颊浮出一抹诱人的娇红,低声道:“不……我也不知道……热……好热……云芝……帮,帮帮我……我好想要哦。”
云芝看着自己小姐红得不同寻常的粉嫩俏脸,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般,在她体内的春-药也渐渐生效了。让原本情-欲不高的她,也渐渐生出空洞难耐的感觉。
云玉真没有等到云芝的回答,不过见她己不挣抗,娇不胜羞的“嗯缨”一声,伸出纤手便要解她衣裳绳扣,不想却被云芝一把按住。
“我们先到床上吧。”
说完,还有一点理智的云芝挣脱云玉真玉手的纠缠,抱着她走向早已准备好的香床。
刚刚坐到床上,四瓣丰润柔软的嘴唇便紧紧粘帖在一起,发出“哼哼啼啼”的声响,吻的难解难分。
云玉真香舌轻车熟路的滑入云芝温润的口腔,翻卷搅动,患意允吸砸咬,吞津饮液。
云芝紧紧抱着云玉真柔美的娇躯,热情的回应着她仿佛要融化自己身心的湿吻,苦苦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渐成燎原之势。这对巨鲲帮内最美丽的主仆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情-欲海洋之中,不知身在何处,人间几何。
主仆俩激情相拥,痛吻对方香唇,交换着同样甘甜的芬芳,两具身体越缠越紧。
两双白哲纤细的玉手柔黄在彼此娇躯四处揉搓抚摩,按、挤、捏、弄,云玉真忽觉光洁的小腿碰到了香榻边铅,遂伸手缠着云芝的玉脖顺势向后倒去。
云芝柔弱无骨的娇躯整个覆压在云玉真身上,云玉真碧葱般修长的玉指从云芝的粉颈移到腰间,轻巧的一勾一挑,便将外裳的拌带解开,然后妙手在她背心一抹,将亵衣无声扯去。
云芝那对娇嫩腻滑的玉峰随即整个显山露水,现出真容,虽然比不上云玉真双乳挺硕浑圆,却胜在劲挺饱实,淡淡的粉晕上羞立着两颗小巧诱人的相思豆,娇艳无双,动人心魄。
云芝沿着云玉真如脂如锦的雪白玉颈一路向下吻去,香舌所过之处,显出一条润滑的湿痕,云玉真檀口微分轻启,妩哼媚吟,纤腰摆扭如蛇,白哲光洁的冰肌玉肤泛起大片诱人口涎的粉晕。
云玉真握着云芝胸前娇挺,玉指有韵律的揉、搓、挤、压、捏、弄、挑,香舌则将高耸肉丘来回舔、舌氏、咬、吸、允、吸,刺激着与之本己腾息不止的情火欲焰。
“啊……小姐……啊……”
云芝娇嫩之地被袭,檀口不禁大声的呻吟起来,同时双手用力的抓捏着云玉真耸庭滑腻的双乳。
云芝伸出纤纤玉手隔着绸锦衷裤轻轻在云玉真微微责起的肆意摸索,寻幽探秘,却发觉那里早已潮润般湿,温液泛滥,亵裤紧贴着那条深深凹陷的裂缝幽壑。
“嗯……云芝……啊……”
云玉真心头欲火难耐,渗泌出大量爱液,连亵裤都被浸染湿透了大片。
“娘,你这里好湿好滑……”
云芝整个迷失在滚滚欲潮中,言语逐渐放浪起来。
“就我湿了吗,让我看看你的。”
云玉真娇哼一声,双手探到云芝的娇嫩之地一摸,却发现云芝流出的清泉里竟混杂这一些乳白色的浑浊的液体——这是韩星先前射进云芝体内的精液,现在随着云芝的淫汁流出来了。
云玉真用鼻子闻了闻也知道这是什么,说道:“这是那家伙射进去的吧。”
“嗯”云芝点点头。
“好久没吃了,我要吃。”
说着,云玉真不加思索的将手指含有口中,然后又在云芝的玉门外舔弄着流出来的精液。由于韩星射的时候已经有很多流出云芝的体外,云芝玉门外那点精液根本不够云玉真吃,于是她便把舌头伸进云芝娇嫩的小穴内,舔弄那已经好几个月没吃的美食。
“呜……小姐你想吃……找姑爷吃新鲜的……我……我还想着靠这些牛奶……看能不能为姑爷生个小孩呢。”
云芝有些抱怨,但感觉到敏感的小穴内,那条作恶的香舌,便‘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
“小姐……小姐……空啊……”
云芝秀发披散,红艳艳的小嘴忘情的放声尖叫起来,云玉真使劲的舔弄起云芝的相思豆,让她无暇分神说话。
云芝不甘“受制于人”悄悄撩开云玉真亵裤的下沿,修长巧秀的玉指轻轻伸了进去……
“啊……”
云玉真闷哼一声,娇躯剧颤不休,侧翻在秀榻之上。
屋中春色正浓,却不知便宜了一个早就呆在房外的男人。
就在云玉真和云芝‘嗯嗯啊啊’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韩星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
这两个小妞真是不够小心啊,玩这么诱-人的游戏居然不把门关紧,还好有我现在帮你们关好。韩星心中咕噜着,轻轻的关好房门,往床上看去,只见床上被浪翻滚,空气中弥漫着淫糜的气息。
两女忘情忘我的抵死缠绵在一起,两具同样雪白赤裸的身体交织如蛇,不停蠕扭,看的好色男人心中欲-火热炽,鼻息粗沉。不过两女早已失去理智,连这么粗糙的呼吸都没有听到。
韩星有心来一场三人大战,因此在儿女进入房间后便来到房门外,只等药效发作便要进去。那想到二女竟玩起这么诱-人的游戏,于是韩星挣扎一番后。决定先不参与其中,等饱了眼福才加入进去。反正女人跟男人不同,可以花开花落很多次。
香床上,云芝与云玉真裸呈相对,欲-火高涨的身子紧紧腻缠在一起。她们已经改变了好几次姿势,云玉真在上云芝在下,四条雪白的长腿交织着。在韩星看不到的角度,两颗可爱相思豆互相摩擦着。
两女口中同出发出无意识的喊叫,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如潮快感所摧灭,欲-望完全支配了身心。
终于,两具赤条条的雪白娇躯一阵痉挛,主仆俩不分先后的攀上了肉-欲的颠峰……
高-潮带来的身体快感逐渐平息之后,云玉真的神智自欲望的汪洋中上得岸来,看着两人一片狼狈,顿时俏脸飞起一抹艳红。
此时,云芝躺在秀榻之上,疲极而眠,甜睡不醒,粉艳的玉颊上显出高-潮后的艳红,嘴角勾勒出一道微翘优美的弧线,好像在睡梦中也正经历着那欲仙欲死的畅美感觉。
云玉真臻首轻摇,暗忖云芝不久前就被韩星滋润过,当然比较容易满足了。虽然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高潮,但自已却没有魂飘天外那种满足。
韩星见云玉真高-潮后依然清醒,便快速移动到云玉真背后看不到的死角。
“明明方才泄了身子,体内的欲-火为何仍是腾烧不休,自己的身体为何还是那般空虚酥麻。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这么需要男人?真是羡慕这丫头。”
云玉真看着一面满足的云芝,无声的苦笑了一下,“呜……韩星你这死鬼要是在这里就好了,人家好像要哦。你要是能现在立刻出现在这里,人家什么都原谅你了。”
“真的?”
韩星的声音从云玉真身后传来,一个强壮的身躯将云玉真抱住。
309
“韩星!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
“呃……”
出乎韩星所料,云玉真并没有因他的出现而欣喜若狂,反而有点暴跳如雷。
以云玉真的精明那会猜不到自己和云芝的反常,根本就是中了春-药,有本事又有胆子做这事的,除了韩星还会有谁。而云玉真也料定韩星必在一旁,于是便出言引韩星出来。
云玉真反手将韩星按到床上,怒视着自己的男人。
事情虽然有点出乎所料,但韩星并未惊慌,事实上也没什么好慌的,自己老婆还怕她会吃了自己不成?
他淡淡的看着云玉真那美丽的相貌,道:“你刚不是说只要我出现,你就会原谅我的吗?怎么现在出尔反尔了?”
“哼,我刚刚只是为了引你出来。”
云玉真说着话,忽然双腿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不用看,云玉真都知道是韩星在作怪了:“你不要乱摸,人家还在生气呢。”
“你生你的气,我摸我的身体。”
韩星的双手离开云玉真的双腿,往她平坦而柔软的小腹攀去。
“什么你的身体?身体明明是我的,呜,别摸了,好痒,哈哈……”
被韩星摸到一些敏感的位置,云玉真不自然的扭动着她的娇躯,浑然不知道这样的扭动对她身下的男人来说是何等诱-惑。
“当然是我的,从你嫁给我开始,你的身体就是我的。”
韩星的双手终于攀登上那双高耸的山峰,抓着那对极有存在感的双丸,揉出各种各样诱-惑的形状。
云玉真的身体逐渐发软,终于被韩星抱到怀里,“你这卑鄙的家伙,每次人家生气都是这样,从来不忍忍真真给人家道歉。”
“好啦,这次是我错,你原谅我好吗?”
韩星虽然有点大男人主义,但为了自己的女人,他并不会吝啬一句简单的道歉。
“嗯,这还差不多。”
听了韩星的话,云玉真的表情终于有阴转晴。她忽然呻吟一声,嗔道:“不要停手,你摸得人家挺舒服的,再多摸一会亦不怪你。”
韩星心中暗笑不已,女人就是这样,刚刚还怪自己摸她,现在却唯恐自己不摸她。他想着手却没有停下来,由刚才的纯欣赏变得越来越狂恣,而云玉真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云玉真玉指在韩星的胸膛上画着圈,看着韩星英俊的脸道:“韩郎,你知道吗?人家刚刚有句话没骗你的。”
韩星问:“那句?”
云玉真腻声道:“人家还想要……呜……”
听到这样的话,恐怕这世上没有任何男人还能忍着,所以云玉真的话还没说完,嘴唇便被韩星封住。
韩星品尝着云玉真的香唇时,忽感旁边有异动,他知道云芝已经被他们吵醒了。他心中暗笑一下,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云玉真脱去大半,心道看来这妞真的很需要了。
韩星雄躯一转将云玉真压到身下,先抓起云玉真的玉腿,分开两边,腰身一挺已经破身而入。
“哎呀……夫君……哪有你这么急的……”
娇嫩之处被乍然撑开,云玉真不禁娇呼一声。
“靠,你刚刚脱我衣服的时候,不是比我还急吗?”
韩星对双腿用力夹着自己的虎腰的云玉真笑骂道。
同时他的双手一只抓着云玉真胸前的大奶子揉捏。另一只摸向一边还在装睡的云芝的小穴。两跟手指并拢。插进了里面。
“哦,姑爷你欺负我。”
云芝装不下去了,娇嗔起来。
“欺负的就是你,到现在还叫姑爷。”
韩星笑骂一句。
看到两女露出抚媚的表情,韩星猛地挺一挺腰和手臂,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纤细的腰肢拧了起来,好象是在抗议韩星的作弄,又好似在鼓励韩星来得更猛烈些。佳人的邀请怎能拒绝,抽回云芝小穴里的手。抓起轻轻的两条美腿抬得高高的,大肉棒开始发狂的冲刺。蜜穴在这个角度被小弟弟攻击得结结实实,每一下都戳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直入子宫。浓浓的情欲在两人间流淌,韩星剧烈的动作着,云玉真毫无抗拒。热烈的迎合呼应着,忘情的呻吟呼叫。
“啊夫君……韩郎……大力些……用力……我受的了的……不要笑看我……啊……啊……啊……啊……”
云玉真的呻吟深深的刺激着韩星,让韩星更加凶猛的进攻着,“噗滋”、“噗滋”的声音响彻不停,满屋的春意:小穴里的淫水随着大肉棒的进出不断的往外面喷射。将两人的大腿打的湿漉漉的一片。“啊啊……我……我快……我快要死了……快……我……我好……好喜欢你的……喔……宝贝……啊……”
“啪叽”、“啪叽”、“噗滋”、“噗滋”大肉棒在蜜穴里抽动时发出美妙的声音,韩星双手按着云玉真那柔软而有弹性的玉乳上面,大拇指捏弄着她的红红的奶头,把她弄得气喘吁吁。云玉真也知趣的紧紧的搂住韩星的脖子,雪白的翘臀前后地挺动着,使韩星的小弟弟在她的穴内进进出出,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声音:“啊……啊……好美……好……美……我来了……啊……啊……”
云玉真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一阵颤抖,她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花心里面喷射出了阴精,而后软软的倒了下来。
此时的云芝看到韩星的肉棒的仍然坚挺,早就忍受不了了,见云玉真已经无力在站娇羞的道:“人家也要。”
“好好好,想要多少都有,大爷我洞房不败。哈哈哈。”
韩星在云玉真的一声娇呼声中。拔出了其体内的肉棒往云芝而去。
云芝看了韩星和云玉真的做爱过程时候,亦已是春情荡漾,欲潮泛滥,任由韩星抚摸揉捏。她娇躯颤动,像蛇一样扭动,全身细胞都在跳耀震颤。她热情如火的伸张两臂紧搂着韩星,一手抓着炽硬如火的宝贝导向业已泛滥的桃源洞口。韩星是渔郎问津,驾轻就熟,腰干一挺,“噗滋”一声,就已登堂入室,全根尽没。云芝尤如盛暑之中喝了一口冰水,那么舒适得酥筋透骨。她不由颤声轻呼:“啊……大哥……夫君……啊啊啊啊啊啊啊。痒死了。”
韩星的大龟头深抵她的花心,先行揉辗,旋转了一会。然后不疾不徐的轻抽慢插,深入浅出地抽送四十余下,引逗云芝如又饥又渴的小猫。她四肢紧紧挺着杨立名,扭腰摆股向上顶凑着大龟头前肉绫子:“姑爷……重一点……啊……啊……用力……抽插……我……好痒……痒死啦……”
韩星这才全力进攻,实施全面进击,耸动屁股,快如奔马,奋力抽送,嘴唇也正吸吮着她的乳头。
“啊……姑爷……云芝……好……舒服……嗯……啊……嗯……啊……真的……上天啦……啊……一点……”
韩星感受倒云芝阴道里面的抽搐,知道云芝已频临巅峰状态,于是更加疯狂突击,狠抽狠插,直起直落。将云芝的小穴里的睡干的往外飞溅。云芝立马忍不住娇躯一抖,到达了高潮而崩溃了。
“哈、哈、哈,姑爷,云芝累了。你找小姐吧”云芝的身体一次次的抽搐的说道。
见云芝昏倒过去,韩星抽出肉棒用充满欲望的双眼盯着云玉真,看得云玉真一惊,眼睛一花便感觉到下体再次遭受到巨物的入侵。
韩星将娇软无力的云玉真翻过身,提起大屁股就又是一阵狠干,云玉真早已浑身没力气,只能翘着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双手无力往后抓住韩星的手臂,用肩膀及脸颊支撑着上半身。如果不是韩星提着她的屁股,她早就只能死鱼般的瘫在床上了,虽已极度疲累,但被韩星勇猛驾御的云玉真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无力的娇吟,她用仅剩的气力将身体往后撑,以迎接韩星的冲撞,欲火正炙的韩星毫不怜香惜玉,只是一味操着云玉真肥美的大屁股猛干。
“拍。拍。拍。”
韩星的大腿撞击着云玉真的大屁股。将云玉真的大屁股撞的通红一片。
已精疲力竭的云玉真瘫软无力,只能任由韩星尽情的如一只小母马一样驾御,她无法转头看韩星骑她的样子,只能迷着双眼,口中随着韩星的猛撞发出柔弱的娇吟,但她的脑中能想像韩星骑她的英姿:英俊的韩星正骑在自己身上,一身健壮的肌肉泛着汗水油亮亮的,而他粗大火热的宝贝正以无比迅猛的攻势进攻自己的小穴。
“啊!夫君……奴家不行了。啊!韩郎啊……要……要飞起来了……啊……”
随着云玉真的一声尖叫,已经没有多少淫水的子宫里,再次创造出了一壶春水,喷射在了韩星的龟头上。韩星打了个机灵,龟头挤进云玉真小穴底部的那个小孔里。深入子宫,在子宫嫩肉的抽搐下,送进了一股股的精液。
“韩星你这个坏人,就会折腾我。”
说完,云玉真便挨着旁边的云芝晕了过去。……
荒岛上,寇仲和徐子陵这对难兄难弟已经在这里修炼了两个多月了,此刻他们正你来我往的游斗着。二人的步法比起以前有了明显的进步。
只见寇仲快速跃起腿点如暴雨般倾泻,腿势如狂风般猛烈向徐子陵踢去。这其实是风神腿的第三式“暴雨狂风”徐子陵却丝毫不惊,使出排云掌第一式“流水行云”他的掌法浑圆连绵,如水流般流畅无阻,轻松化解了寇仲的攻势。
寇仲落地脚下用力全身一卷,身形急速旋转,带起周遭的草屑泥沙,伴同他的腿劲再次攻向徐子陵。这招乃是风神腿的第四式“风卷楼残”徐子陵使出排云掌的第六式“重云深锁”淡淡的黑气如同乌云一般自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团团围住了寇仲。寇仲一下子看不到徐子陵,不知该如何进攻,只得收招。却见云雾不稳,徐子陵如鬼魅般忽然从寇仲左边出现一掌印来。寇仲匆忙出掌应对。
二人,一个有备而来,一个匆忙应对,其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只见寇仲力度不稳,惨哼一声,被徐子陵一掌打退数步,跌倒在地上。
寇仲甩了甩被徐子陵打得发痛的手掌,叫道:“娘滴,又输了。”
二人在学习正确步法的这段时间内,已经交手无数次。初时还有输有赢,到后面却是寇仲输多赢少。
徐子陵也坐到地上,对寇仲道:“仲少,不知道你发现没有,我的排云掌好像克着你的风神腿。”
寇仲点头:“当然发现了,我们天资差不多,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偷懒,不可能只有我在输。”
他们猜想得不错,雄霸所创的拳掌腿三绝是相互克制的,其中排云掌就克着风神腿。他们初时步法不对,没有完全发挥出两门绝学的特性,这种克制的特性自然没有体现。待到他们学到正确的步法后,发挥出两门绝学应有的特性,这种互相克制的特性就体现出来了。
寇仲又道:“你小子学了‘云踪魅影’(排云掌的基本步法)后,怎么变得飘忽不定猥猥琐琐的,老是找不到你的身影。”
徐子陵得意道:“那当然,不然怎么叫‘云踪魅影’。我倒是觉得你速度快我很多。”
寇仲笑道:“嗯,等我的‘捕风捉影’(风神腿第一式亦是基本步法)的速度再快一点,快到别人看不到影子的时候,那应该就是师傅所说的‘风无相’了吧。”
徐子陵抿嘴道:“这么说等我身法再鬼魅一点,让别人完全捉摸不到了,那就是‘云无常’了?”
寇仲忽然问道:“陵少,你说我们都学了步法了,为什么还不能像师傅那样在屋顶上飞来飞去。要是我们学会轻功的话,我们的武功一定能更上一层楼,成为绝顶高手指日可待。”
徐子陵苦笑道:“我们只学会步法,可没学会那些轻功换气的法门。”
云玉真留下的秘笈,是包含了步法和换气法门。步法二人按着图画依样画葫芦,熟记一番后很快便学会了,但那轻功法门他们的进展极其缓慢。
事实上,他们在对打得投入的时候,偶尔就会发现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好像学会轻功一样。但当他们惊喜想要细想那种感觉的时候,却又不灵光了。
寇仲仰天道:“师傅说过练功最佳状态便是有意无意之间,只要我们做到物我两忘说不定就能学会轻功了。”
徐子陵苦恼道:“问题是我们怎么进入那种境界呀。我们也就在师傅辅助下进入过一次而已。咦!我有个很蠢的方法。”
寇仲猛地坐起来道:“若连这种难题都可想得出方法来,就绝不是蠢方法。”
徐子陵道:“记得那趟我们由东溟派的大船跳下海的奇遇吗?”
寇仲哂道:“发梦都忘不了呢!还差点淹死了。”
徐子陵正容道:“我们不但没有死,还很自然的学懂了在水底以内息呼吸的方法。”
寇仲摸摸满是胡子的下巴道:“我们那时后好像也是什么都没想,这么说那时候其实我们也是进入了无我两忘的境界了。”
徐子陵道:“或许在生死关头,我们就能把身体的潜能逼出来,进入无我两忘的境界。”
寇仲望着旁边的悬崖,色变道:“你不是提议我们一起从百丈高崖往下跳吗?”
徐子陵哂道:“还记得师傅跟我们说过什么吗?”
二人异口同声道:“逢林莫入,逢涯必跳。”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一个柔美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吓了双龙一大跳。双龙转身一看原来是他们的‘美人儿师娘’云玉真。
只见她一身雪白困金黄边的武士服,头上却扎了个充满男儿气概的英雄髻,绑着素黄色武士巾,既英姿爽飒,又是美得教人目眩神迷。
二人还发现他们的‘美人儿师娘’,今天面泛桃花、笑意莹莹,一看就知道她心情极佳,完全不像两个多月前那样凶巴巴的。
云玉真仔细打量了他们后,大讶道:“为何不见只两个月,你们却都长高了,已有点轩昂男儿汉的模样。最难得是气度不同,只看你们的眼神,便知内功大有长进了。”
寇仲一摸脸上两个月没有梳理的胡须,笑道:“全靠这些家伙,看来自然威猛多了。”
云玉真细心打量他们一下后,满意的点点头道:“不错,有点像你们师傅了,只要再整理一下衣着,走出去也不会给你们师傅丢脸。”
寇仲气苦道:“这是什么话啊,难道以前我们就给师傅丢脸了?”
云玉真大以为然的点头道:“第一次见你们,我还真的有点冲动杀了你们两个,替你们师傅清理门户哩。”
二人吓出一身冷汗,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在鬼门关外走了一转。
云玉真笑骂道:“你们怕什么,这不是没杀你们吗?”
寇仲恢复冷静,笑嘻嘻的道:“美人儿师娘今天心情这么好,是不是见到师傅了,我们师傅怎样了?”
云玉真娇哼一声道:“你们不用担心你们师傅,他好得很,还整天作怪的。”
说着她想起韩星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情景,忍不住‘噗嗤’一笑,双颊泛起好看的红晕,看得两个楞头青为之一呆。
310
云玉真面色一整,收起笑容:“我这次来一是要查看一下你们轻功练成怎样,二是给你们传达一下你们师傅给你们的任务。”
旋即又道:“现在让我看看你们的轻功练成怎样。”
她见二人脸有苦色又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说出来让我听听,我武功或许比不上你们师傅,不过轻功一途我可也是个行家。”
徐子陵将他们无法练成轻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云玉真。
云玉真听后自言自语道:“他们那么差劲,我是不是真该杀了他们替夫君清理门户,免得他们到外面丢夫君的脸呢。”
寇仲吓得跳了起来,急忙道:“美人儿师娘你可不能这样……其实我们也不是什么都没练成,我们喂招的时候偶尔也能飘一下,就是抓不准那种感觉而已。”
云玉真用眼尾看了他一眼,才点点头道:“看在你们两个还算讨人喜欢的份上,先饶你们一次吧。”
她又道:“既然你们无法修习夫君所传的轻功,那要不要练一下我的轻功。你们可别小看,我最出色的绝技就数轻功了。”
寇徐二人自然不会拒绝了,虽然他们不一定会练云玉真的轻功,但多一种轻功借鉴一下对他们修练也是很有帮助的。
云玉真清丽的俏脸露出甜甜的笑意,瞅了两人几眼,才肃容道:“我的轻身功夫乃汇合各家之长后,自创出来的,人称“乌渡术”数月前我回到巨鲲帮露了一手后,便正式列入武林中著名的“奇功绝艺榜”非常有名,所以莫要小看我传授的武功。”
徐子陵奇道:“什么是“奇功绝艺榜””
云玉真道:“简单的理解就是武林厉害的武功的榜单,杜伏威的“袖里乾坤”和宇文化及的“冰玄劲”便是其中之二。”
寇仲更加好奇:“那师傅的武功呢?他轻易击退杜伏威和宇文化及,应该也是榜上有名吧,嗯,还有我们的《长生决》也是。”
云玉真摇摇头道:“没有。虽然夫君每次都出手不凡,但出手次数太少每次用的武功又都不同,那些人根本搞不清他练的到底是什么武功,也就无法列入。至于你们的《长生决》虽然号称‘四大奇书’,但属不属于武功范围还有待考证,所以也没有列入。”
《天魔策》其实已被列入“奇功绝艺榜”韩星修炼的‘道心种魔大法’乃是《天魔策》中最高的心法,因此他的武功自然可以列入“奇功绝艺榜”不过《天魔策》实在太神秘了,旁人根本就不清楚《天魔策》内到底记录了多少武功。而‘道心种魔大法’更是只有少数的魔门中人才知道的存在,或许慈航静斋的尼姑也知道,但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练成过,也就没有在江湖上流传。
听到自己的武功没有入选,寇徐二人不禁有些泄气。
云玉真看到他们泄气的样子,不禁眉头一皱不悦道:“你们泄气什么,你们那两门轻功我看过,比起我的“乌渡术”还要精妙几分,配合上武功招式更是威力无穷。只要你们能将这两门武功发扬光大,要列入“奇功绝艺榜”可以说易如反掌。再说,你们要是在意这种事,心境也会落入下成。”
二人心神一震,同时对云玉真恭身道:“多谢美人儿师娘教诲,徒儿谨记于心。”
原著中,云玉真教二人轻功乃是另有所图,双龙有所察觉,对她一直有所防范,识破她的诡计后对她更是厌恶之极。但现在因为韩星的缘故,云玉真真心教导双龙,而双龙感受到云玉真的善意后,亦对她产生出发自真心的崇敬。不得不说人与人之间的际遇实在奇妙。
看到二人迅速恢复精神,云玉真满意的点点头道:“所谓轻身功夫,就像鱼儿在水中的畅游.只不过将水换作了充塞大地间的气和风,最关键处首先是如何轻身及在空中换气,我的“鸟渡术”更讲究在空中滑行的轨迹。由于你们内功已有良好的根底,只需一个月时间依我的方法练习,便可得小成。”
两人不敢打岔,聚精会神听着,两个月都未能练成轻功,早已让二人心焦不已,对轻功的渴望更是上升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只可惜一直没人指导,现在有云玉真这个行家讲解,两人自然专心了。
云玉真先问了他们行功的方式.听毕后沉吟片晌,颓然道:“你们的内功明明同出一门,但偏偏却走两种极端,根本就是前所未有的,恐怕我不懂指点你们了。”
两人大急。
云玉真依然摇头道:“其实你们的武功,最好还是由夫君指导为好。或许你们还不知道,其实夫君已经把《长生决》的七幅图都练了,要论到对《长生决》的理解,这世上恐怕没人能超过夫君。”
只可惜那家伙现在正忙着安抚姐妹们,根本抽不出时间过来,云玉真心中加了一句。
两个月前,韩星身在巨鲲帮的消息传到飞马牧场,分别数月他的那些娇妻自然都想与韩星见面,也就一起来到巨鲲帮。所谓小别胜新婚,韩星这两个月的时间,几乎都用在抚-慰他一众娇妻。而因为人数太多,云玉真知道一时轮不到自己,便接下指导双龙轻功的任务,当作散心了。
徐子陵也没问韩星正在做什么,看着云玉真道:“你先把你的诀窍说出来,然后我们再想办法练习好了。”
云玉真叹道:“你们好像不知有走火入魔这回事似的。”
寇仲笑道:“我们修练的乃是道门正宗功法,轻易不会走火入魔的,美人儿师娘求你快说吧!”
寇仲说得不错,无论是他练的‘易根锻骨大法’还是徐子陵练的‘小无相功’,还有《长生决》都是相当正宗的道门功法,一般来说是很难走火入魔的,唯一要小心的便是徐子陵绝对不能修练佛门功法。
云玉真见他们坚持,点点头讲解道:“学轻功的第一步就是先明白甚么是“正反之气”所谓正之气,就是物体往上抛时,到了力尽就须落下来。而反之气则是力尽时靠生出的反劲,使力度能继续上升。这是所有轻功的基本。”
接着说出了一大串口诀,教两人记紧后,又指导了两人跳跃换气的法门,最后有些迟疑道:“你们师傅好像早预料到你们会遇到这样的情况,特意准备了一些秘诀,让我转达给你们,只不过我看过上面写的,实在有些胡闹。你们要不要看?”
“要,当然要了。”
二人想都没想,异口同声的说道。
云玉真好像早知他们会这样回答,摇摇头叹了口气,把韩星给她‘秘诀’交给双龙。
两人接过‘秘诀’,上面只写着两个大字——跳崖。
两人对望一眼,均苦笑不已,想不到他们最终还是要靠这招。
云玉真见状吃了一惊:“你们该不会当真了吧,我看夫君只是给你们开开玩笑而已。”
寇仲未免云玉真担心,笑道:“我们当然知道师傅在给我们开玩笑了,他一向喜欢给我们开玩笑。”
云玉真狐疑的看了看二人,最后点头道:“也是,夫君一直比较胡闹。”
她又道:“轻功的事就说到这吧。现在该谈谈你们的任务了,说吧,你们打算怎样完成任务。”
寇仲奇道:“我们连任务内容都不清楚,谈什么完成任务。”
徐子陵亦点点头。
云玉真道:“还真如他说的那样,你们果然忘了。就是让你们对付宇文阀的事。”
“啊!是那事。”
徐子陵恍然大悟。
由于他们没有认傅君婥作干娘,而傅君婥更没有死在宇文化及手上,因此他们对宇文化及的恨意自然远不及原著。再加上双方实力悬殊,双龙自轻自贱压根就不认为他们有能力把宇文阀搞下台,所以对这事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寇仲苦着脸道:“美人儿师娘,你也看到了,我们两个穷小子那里是宇文化骨的对手。师傅要是看宇文阀不顺眼,以他的能力根本不需要我们帮忙,他自己就能扳倒宇文阀,为什么非要我们做呢。”
云玉真也觉得韩星有点强人所难,但还是寇仲这种态度,骂道:“没志气,没做过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再说,我现在不是来给你们提示了吗。”
寇仲问:“什么提示。”
云玉真道:“你们还记得东溟派吧,只要你们能从东溟派里偷一件东西,你们就有资格跟宇文化及叫板了。”
徐子陵惊奇道:“什么东西那么厉害?”
云玉真淡淡道:“每一个帮派要生存都必须有他挣大钱的方法。海沙帮和水龙帮是走私盐,我们巨鲲帮是买第一手情报。而东溟派最拿手就是打造优质的兵器,这在江湖上非常有名。江湖上最出名的十多件神兵利器,其中三件便是出自她们在琉球的铸造厂。”
徐子陵恍然道:“原来你是要我们去偷兵器。”
云玉真没好气道:“就算你们偷了干将莫邪那等神兵利器,也只会给你们带来麻烦,那里能跟宇文化及叫板了。我要你们偷的是一本事关重大的账簿。”
两人愕然不知所以。
云玉真秀眸闪闪,道:“这账簿记录了近几年来东溟派出售兵器的交收记录,卖方买方均有画押盖印,列明兵器种类数量。宇文化及命海沙帮攻打“飘香号”为的正是这账簿。”
两人依然一头雾水.大惑不解。
云玉真叹道:“你们还是缺乏政治头脑,这账簿牵涉到朝廷内的斗争。例如某个大臣暗中向东溟派买入大批兵器,那这帐簿便成了如山铁证,可让宇文化及奏上那个昏君,从而扳倒对头,明白了吗?”
寇仲恍然道:“宇文化及也曾向东溟派买过兵器,只要我们偷到账簿交给昏君,就能扳倒宇文化及了。”
云玉真点头赞许道:“孺子可教,还算你们没笨到家。”
作者:桃花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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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疑惑的道:“可我们怎样混上“飘香号”我们还曾经被她们赶下船哩。”
云玉真道:“此一时彼一时,东溟派那位小公主最近不知发了什么疯,派出手下四大护法仙子,四处找寻你们,只不过找不到罢了!”
二人也是莫名其妙,他们可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值得让东溟派大张旗鼓的找自己。海沙帮攻打东溟派的时候,他们是打算提醒东溟派,可东溟派分明早有准备根本不需要他们提醒。当时他们还没张声就已经被赶下水了。
云玉真见他们不解的表情,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别想了,我看这事八成跟你们那个风流成性的混蛋师傅有关。”
说到后一句云玉真的语气明显已经相当不满。
双龙对视苦笑,云玉真能骂韩星混蛋,难道他们能骂吗?估计他们骂了不但不能讨好云玉真,反而惹她生厌。他们可是非常清楚云玉真虽然对韩星的花心有所不满,但明显爱煞了韩星,容不得别人辱骂韩星。
寇仲忽然想起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要是我们偷了东溟派的账簿,师傅会不会因此不高兴。”
不容他不担心,要是他们惹恼了东溟派的小公主,搞不好会破坏韩星的好事,到时他们也没有好果子吃。
云玉真一鄂随即说道:“这事你们不用担心,因为这个法子本来就是你们师傅想出来的。”
双龙一听,也是愕然不已。
只见云玉真忽然甜甜一笑说道:“估计他也被那个女人缠得烦了,想要借你们的手赶走那个女人。可那个小公主也是出了名的美女,他不是最喜欢被美女缠吗?为什么……”
说到后面已经是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了,而双龙也不好打扰这个一旦想到他们师傅就会发花痴的美人儿师娘,只好呆立着。
云玉真很快便恢复过来,对双龙说道:“反正你们尽管去偷就是,要是可以的话把“飘香号”烧了也没问题。”
双龙心中一凛,想着还是偷账簿好了,烧船的事打死他们也不会做的。
云玉真有点意兴阑珊,不耐烦的道:“你们还有一个月练轻功,一个月后我会叫我们巨鲲的陈长老传授你们偷技,你们学成后就到江湖上打滚去吧。以东溟派的情报,只要你们再次出现在江湖上,估计她们很快就能找到你们。”
寇仲弱弱的问道:“要是一个月后我们还练不成轻功呢?”
云玉真晒笑道:“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反正时间只有一个月。”
云玉真走后,寇徐二人无言的看着那张写着“跳崖”二字的白纸。
寇仲率先问道:“陵少,你说……我们真的要跳吗?”
徐子陵点点头,指着远处的百丈高崖说道:“那里下面有海,绝对不会摔死的。”
寇仲摇头道:“那绝对不成。只有会摔个粉身碎骨,面对真正的生命危险,我们的潜能才会被迫出来。”
徐子陵色变道:“你不是认真的吧!”
寇仲摇头道:“当然是认真的,师傅不也叫我们跳吗?”
徐子陵苦笑道:“也许师傅真的只是跟我们开玩笑呢。”
寇仲依然摇头,他知道韩星绝对不是说笑,韩星要是说笑的话就会亲自来,而不会要云玉真传达。这点其实徐子陵心里也明白,只不过忍不住要劝劝寇仲而已。
寇仲肃容道:“陵少,你见过宇文化骨、杜伏威那类人,还有师傅轻易收拾他们后有什么想法?”
没等徐子陵回答,他又道:“我是绝对再甘于平淡了。”
徐子陵惊道:“你该不会真的想做皇帝吧?”
寇仲摇摇头看着悬崖道:“做皇帝也许有点瞎扯,但我一定不要再做平凡人,我本来就打算把那些海盐卖了后,用那些钱作为资本创一番事业的。百丈高崖有点夸张,估计就算练成轻功也得摔死,有个十来丈就够了。”
他转过头看着徐子陵道:“小陵,等下老哥先去试试,等我成功后你再试吧。”
“去你娘的。”
徐子陵一拳打在寇仲的胸膛上,没好气的道:“一世人两兄弟,要死就一起去死好了。”
两人站在高崖边缘处,俯头看着十多丈下的草丛和乱石,不禁犹豫起来。
寇仲低声道:“似乎高了点,我们真蠢,忘了问美人儿师娘一般初级高手可以跳多少丈。”
徐子陵望往壮丽的星空,苦笑道:“要不……我们还是回去睡个觉吧?”
寇仲没有理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道:“我叫到第三声,就一齐往下跳。”
徐子陵高叫道:“一!”
寇仲接道:“二!”
然后两人一齐狂喊“三!”
四足用力,两人弹离崖缘,来到了崖外的虚空……
就在寇徐二人玩命似的练功的时候,云玉真已经回到巨鲲帮的势力范围,但却没有驶向巨鲲帮的船只,而是来到一艘相当华丽的大船。
这艘大船并不属于巨鲲帮,而是由飞马牧场出资建造,目的自然是承载韩星那群娇妻美妾。
倒不是巨鲲帮和海沙帮没有船,也不是他们没有地方给韩星的娇妻们暂住,而是他那些娇妻们一个个都貌美如花,让那些血气方刚的喽啰看见难免会有想法。
让别人羡慕自己的艳福的感觉虽然不错,但自己老婆老是被人惦记着也怪不舒服的。所谓明枪易挡YY难防,韩星总不能因为别人有点想法就杀人吧。他的一众娇妻也讨厌被那些人看着,于是便只好坐自己的船了。
云玉真上船来到特殊准备的大房间,她打开门进去,只见里面一片狼藉。十来具白里透红的女性身躯,无力的躺在那张大得叹为观止的床上。Yin秽的汁液在房内随处可见,椅子上的,桌子上的,地上的,床上的,还有各个女体上的。房间内还尼曼着让人面红心跳的异味,云玉真只是闻上一闻便就心跳加剧,身体出现不可抗拒的反应。看到床边还有两具身体正在交战至最紧要的关头,云玉真情不自禁的走上前。
明月赤果着身子半身趴在床上而双腿则跪在床外,韩星则站在床边双手扶着她的纤腰从她的后面快速的抽-插着,激烈的抽-插让明月情不自禁的放声娇吟。普通人大概很难想象平时那么端庄的明月,竟也会发出如此放-浪的叫声,不过云玉真却明白,因为她也亲身体验过那种激烈的快感,那是一种让人忘乎一切快乐。再端庄的妇人,面对韩星的攻势都会变得放-荡无比。
韩星感觉到自己的枪尖处一股瘙痒的快感正在逐渐蔓延,由枪杆乃至全身,不想忍了也不必再忍了。存储多时的种子如喷泉般,射进明月的体内。
“好热!”
明月一声高吟,一股清泉喷洒在韩星的枪杆上,似乎是要救息韩星那强烈的欲-火。
“呼!”
韩星忍不住吁了一口气,将明月的身子翻转,看着她泛着好看的潮红的娇躯,右手抚过她浑圆的大腿,柔软的小腹,傲挺的双乳,精致的颈脖,最后停在那迷人的娇颜上,问道:“明月,怎么你们到现在都还这么疯狂,我都已经奋战两个月了,还不能把你们喂饱吗?”
明月幽怨的瞪了他一眼,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没良心的坏东西,我们是已经够了,可是你很快又要不知跑哪去,当然要趁你还在要个够了。呜……你这坏人每次都那么狠,非要干到人家什么力气都没有。”
韩星得意的笑了笑,抽出明月体内的长枪,并在她的额头鼻尖樱唇上轻吻一下说道:“累了就先睡一觉吧。明天我们继续。”
明月听话的点头说道:“你好好安慰玉真妹妹吧。”
说完便沉沉的睡了过去,连连激战早已榨干她所有的力气。
韩星温柔的给明月盖好被子,一双玉臂从后抱住他的雄躯,背后感觉到两股美妙的挤压感。
韩星往后一看,发现云玉真在走过来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的。他笑着将云玉真抱到怀里,问道:“事情办妥了?”
“嗯。”
云玉真点点头,抚摸着韩星那健美的肌肉,眉宇间已经有些情迷意乱。
肌-肤的摩擦,让这对男女很快就生出反应。韩星温柔的解下云玉真的发髻,将她按到床上亲吻起来,双手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动作渐渐的激烈起来。
一个月后,双龙轻功初成,也向陈老谋学会了高明的偷盗之术后,再次踏上了旅途。如无意外他们应该会遇到美人儿军师沈落雁,这是让韩星相当心动的美女。
更重要的是跟着他们,韩星就能找到李世民。通过红佛女传来的消息,韩星知道李世民还没跟长孙无垢行房,他便决定抢在这之前将李世民给废了(其实已经废了)无论如何韩星都必须出发了,不过怎么跟他的娇妻们告别,成了他苦恼的问题。
万幸的是经过近三个月的奋战,韩星的一众娇妻早已心满意足,不消韩星出口她们便率先提出是时候要回飞马牧场。对于众位娇妻的体贴,韩星心中感动不已,暗暗发誓一定要给她们找更多姐妹,好让他们的大家庭更加热闹(汗)韩星虽然浪费了一些时间,但他的轻功比双龙好上不知多少,又有巨鲲帮情报很快便追上双龙。不过他依然没有现身,要是他现身沈落雁根本不可能让双龙吃亏,他并不想让打扰沈落雁跟双龙之间有趣的赌约,那是让双龙智慧迅速成长的一次重要机遇。
一路上,韩星或走在双龙前面,或跟在后面。看见不少隋兵奸yin掳掠,他虽然没有建立势力挽救天下苍生的伟大理想,但路见不平也不会吝啬出手相助一番。
这日他又见到一队败退的隋军在一小镇上烧杀抢掠,正要出手之际,两声怒喝自另一个方向响起。他循声望去竟是寇徐二人,既然两个徒弟要见义勇为,他也不打算夺去二人增加实战经验的机会,而且这种小喽啰实在让他提不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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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和徐子陵乘巨鲲帮的船离开孤岛后,由于这趟他们主要目的是要吸引东溟派的注意,也没有什么具体的目的地,二人便打算先到附近的彭城落脚,再另作打算。
这日,他们从荒林中走出,看到一个小镇硝烟尼曼。二人连忙赶去,只见镇内镇外满布人畜的尸体,部分变成仅可辨认的焦炭。
除了不断冒起的处处浓烟和仍烧得劈劈啪啪的房舍外,这个原本应是热闹繁荣的墟镇已变成了死寂的鬼域,幸存的人该远远逃掉。
二人看得心中一阵悲愤,又隐隐听到西面传来马车声,愤怒之下没有丝毫犹豫沿声狂追而去。
穿过一个密林后.两人立时看呆了眼。
只见往北的官道上,布满隋兵,人人盔甲不整,旌旗歪斜,显然是撤退的败军。堕在队尾处是无数的骡车,因载重的关系.与大队甩脱开来,像高龄的老人般苦苦支撑这段路程。
这些隋军虽然只是败退的军队,但人数上的差距足够让二人犹豫起来。
就在二人迟疑要不要冲上去的时候,堕尾的骡车上忽传来一阵男人的狞笑声,接着一个赤裸的女人着鲜血被抛了下车,“蓬!”
的一声掉在泥路上,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死了。驾车的隋兵大笑道:“老张你真行,这是第三个了。”
寇仲和徐子陵怒火中烧,那里还能考虑那么多,暴喝一声狂奔上去。
那刚在车上奸-杀了无辜民女的贼兵抬起身来,骤见二人,抽出佩刀,骂道:“哪来的小子,竟敢冲撞军队!”
二人的出现,登时引起其他隋兵的注意,但见他飞身而至,知道他是会家子,纷纷招呼吆喝同伴。
论速度,风神腿的轻功步法要比排云掌要快上一筹,所以寇仲渐渐拉开了与徐子陵的三四个身位。他首当其冲,也不管手里没有武器,猛提一口真气向前一跃,使出风神腿第二式“风中劲草”以绝快之速攻向那名贼兵。
寇仲的内功小成,又有轻功之助,再加上含怒出手,因此这一击的威力相当惊人,足以断金裂石。就是一流好手来到也需要小心应对,更何况这些武艺平平的隋兵。
那名贼兵见寇仲这一击气势惊人,心中大惊慌忙用佩刀挡在身前。
寇仲怡然不惧,只见他的右脚径直的踢向佩刀,“砰”的一声那佩刀应声断开两截。寇仲去势不改一脚踢中隋兵的胸口,那名隋兵吐血倒飞出两三丈远,抽搐几下后全身一软,已经死透了。
这些隋兵乃是败军,士气本来就不高,咋见寇仲如此威势后,顿时生出不可力敌的感觉。其中两名隋兵刚要跪下求饶之时,一人影恍如鬼魅般出现在二人之间,此人正是落后半步的徐子陵。他丝毫不给他们求饶的机会,双掌齐出同时打中二人的小腹,两名隋兵吐血飞出。
徐子陵一看二人已然毙命,心中不禁大骇。他尚是首次杀人,骇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掌,浑然不信自己就这么两掌便断送了两条性命。
寇仲则要比徐子陵冷静一些,看到他们的作为已经引起了前面的隋兵注意,立刻叫道:“快溜!”
说完,他便拉着徐子陵一溜烟闪入道旁的密林里,走了个无影无踪。
远处的韩星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赞二人武功进步神速,他们刚刚那一刹那的表现已经有一些一流高手的风范。同时他又想起即将要发生的剧情。
为了证实心中的想法,韩星找到一个远离部队的小兵,飞掠到他的身后一手捂住的嘴巴。然后‘蓬’的一声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把那名贼兵悄然掠走。情况本就混乱,那名贼兵又不是什么特别的人,乍然少了个人那些隋兵根本就没有发现。
韩星找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一手把那名隋兵丢到地上。那名隋兵哪敢反抗,骇然的跪在韩星面前叫道:“饶命!英雄饶命!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蹒跚学步的儿子,英雄你就饶过我吧!”
“饶命?刚才怎么不见你们饶那小镇上那些无辜百姓的命?”
韩星早就听惯这样的对白哪里会信,心中不爽便对这名隋兵拳脚相加起来,当然他还有问题要问自然不会下死手。
他边打边骂道:“还有你的对白太老套了,你该不会是当我白痴了吧。你就不能有点新意吗?例如提提你妻子什么的。”
“英雄别打了,小人,小人家有娇妻一名。”
那名隋兵忽然贱笑一声:“要是英雄肯饶过小人一命,小人一定让贱内服侍英雄一晚,担保英雄爽得飘飘欲仙。”
“贱格!让自己老婆陪别人睡?你这种人活着都只是浪费食物。”
韩星听了他的话后打得更狠。
打了半天,韩星忽然想起自己捉这人的目的,便停手说道:“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是不是我回答了,你就放过我?”
那名隋兵一面祈求的说道。
韩星怒道:“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打了他一巴掌后,韩星又道:“你们的大帅叫什么名字?”
“张须陀张大帅。”
“果然如此。”
韩星心里说了一句,又问:“那你们这队人马的将领又是谁?”
“秦叔宝。”
“看来错不了了。”
韩星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又对那名隋兵道:“看你还算听话的份上。说吧,有什么遗言要跟你家人说的,我会传达给他们的。”
“靠,我又没有家人,说什么遗言啊!”
那隋兵见自己这么听话对方还是要杀他,不由大骂了一声。
“哦?这么说你刚刚说的什么‘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蹒跚学步的儿子‘都是假的,还有那什么娇妻也是。”
韩星冷冷地盯着这名隋兵。
那名隋兵知道说错话了,不住的求饶道:“英雄饶命啊,英雄再给小人一次机会吧。”
“机会?我当然会给你机会了。”
“真的?”
那名隋兵惊喜的望着韩星。
只见韩星冷冷的道:“我现在就给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记住下辈子要好好做人。”
说完,也不等他求饶便一掌打爆了他的天庭盖。
另一方面,寇徐二人一口气走了十多里路,才坐下来休息。
徐子陵叹了一口气道:“我刚杀了人呢!怎想得到一招就把他们杀了呢。”
寇仲要比他冷静得多,搂着他肩头道:“这种杀人放火,奸yin妇女之徒,死不足惜,犯不着为这种人内疚。”
顿了顿又续道:“你刚刚看到没有,我踢死那个贼兵后,那些人好像很害怕我,说不定我们已经接近一流高手了。咦!你听到什么声音吗?”
徐子陵收摄心神,凝神细听,果有阵阵杀之声,随风隐隐传来,且是范围甚广,似有两大帮人马,正在生死决战。
他们想起刚才被隋兵屠杀的百姓,陡然热血沸腾,跳起身来。
寇仲涌起满胸杀机,说道:“横竖我们最缺乏就是打斗的经验,就拿这些禽-兽不如的贼兵来试招好了。”
徐子陵吸了几口气后点了点头,两人刚才小试身手,成绩斐然,自是信心十足。
他们再次展开身法,翻过一座小山,直奔坡顶,来到一处山头,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下方平原处,有两支人马正鏖战不休。
一方是近万隋兵,另一方却是清一色穿着青色劲装的大汉,人数只是隋兵的四分之一,但人人武功不俗。队形完整,把隋兵冲得支离破碎,难以发挥人多势众的优点。
两人还是首次目睹战场上两军血战的惨烈景况,一时目瞪口呆,忘了赶来此地的目的。
好一会后.寇仲回过神来,指了指更远处的稀疏灯火道:“那里可能是另一个乡县,说不定青衣武士这一方正阻止隋兵到那里去杀人放火,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呢?”
徐子陵吁出一口凉气道:“若这是老爹方面的人,我们就不宜插手,否则岂非送羊入虎口吗?”
寇仲想了想道:“老爹的手下那有这么衣服整齐的,看来该是另一支义军。嘿!小陵!你是否胆怯了?”
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大笑声中,两人一先一后,奔下山坡去。
寇徐二人不清楚那些青衣武士是那方义军,但韩星却知道这便是瓦岗军,而指挥这支瓦岗军的很有可能就是沈落雁。
就在寇仲和徐子陵奔下山坡后,韩星便出现他们刚刚的山坡上,他注意到在平原另一端的一座小丘上,驻着几队人马,正以红、蓝,黄三色灯号指挥着瓦岗军的移动进退,显然那里便是瓦岗军的指挥所在。
韩星看了看正在搞乱秦叔宝阵势的双龙,心中想到:“原著中他们武功那么差都没事,现在武功好那么多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便往瓦岗军的指挥处奔去。
双龙跑下山坡后想起用掌腿杀人终是不够爽快,便夺了两把长刀,往敌人砍去。
他们并未学过什么刀法,但此时用刀砍起人来却远比未练成两门拳脚功夫时要厉害。这并不只是身体素质的原因,更多是因为他们学会了一门高深绝学后,懂得了一些进退之道。虽然还不能将掌法腿法融入刀法当中,但用起武器来已经有了几分章法,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只会一通乱砍。
二人杀了一阵,见不住的有敌人杀来,心中不禁有些后悔。若能再次选择,他们定会逃之夭夭,不会硬充英雄。
寇仲冷静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东南方的兵力相对薄弱,便拉着徐子陵往东南方冲杀过去。
两人勉强杀出一条血路,一路蛇行鼠伏,小心翼翼地潜往战场。
穿出一座疏林后,来到战场的东南角时,终于被隋兵发现,左侧草丛里窜出六、七名隋兵。手提长剑,厉喝着疯狗一般扑来。
另一边早布成阵势,严阵以待的一队五十许人的骑兵,亦闻声挥矛赶至。
这时两人忽然感到一股真气不住地在体内流转,心中一片空明对敌人恐惧大减,一言不发,先往徒步而来的隋兵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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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想起那被夷为焦土,人畜尽遭屠戮的乡镇惨况,胸中杀机狂涌,人随刀走,气势远远凌驾敌人之上,刀啸起处.几名隋兵人仰剑飞,无一幸免。
此时敌骑追至,两人施展轻功,避入草丛矮树之间,让敌人的骑兵。等那些骑兵退去,他们再冲出草原时,埋伏在那里的一队弓箭手和刀斧兵那想得到敌人忽然无声而至,给两人斩瓜切莱般砍倒几人后,还以为敌方来了大批援军,竟然乱作一团。
与此同时,韩星正小心的往瓦岗军的指挥处走去,面对这样的两军对垒,就算武功高如韩星也得小心谨慎。毕竟他武功再牛对付个几百人就已经是极限了,面对上千人他还能从容逃脱,但现在单单隋军就有上万人,因此他不得不小心一些。
所幸的是韩星的内功轻功都要比双龙高上不少,他施展出排云掌的轻功步法‘云踪魅影’,那身影恍如虚云一般于战场中畅通无阻却又让双方军队都难以捉摸。要是让徐子陵看了,一定大叹这才叫‘云无常’。
当他摸到瓦岗军指挥处的山丘高处附近,立刻借着树木隐身如其中,只见不远处有近二百名青衣武士布成阵势。这队青衣武士阵形整齐,精神抖擞,杀气隐现,堪称军中劲旅。如此精锐竟不派去上阵杀敌,必是保护什么重要人物。
韩星左右看看,施展出风神腿的‘捕风捉影’,‘呼’一声跃至另一高处。
他的速度无影快若流星,那些青衣武士仅感到一阵轻风吹过,却连他的影子都摸不到。
“这阵风来得好奇怪啊。”
一名青衣武士颇为警觉。
“不就一阵风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另一名青衣武士没好气的说道。
“也是。”
那名青衣武士也暗笑自己多心,他们大概做梦都没想到这世上会有人的轻功奇快若此。
韩星对此亦不无得意,同时心中不无感慨:“自己只是练成‘捕风捉影’已经这么快了,那聂风到达到的‘步风足影’的境界到底有多快呢?聂风专心修炼‘风神腿’才能练出那种高深的境界,我练得那么杂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练到那个境界,小仲专心修炼或许还有希望。”
“罢了,武功我已经练得够多了,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呢?”
韩星甩走脑海里的杂念,往那队青衣武士的中心处望去,见得一名长发垂肩的白衣美女。
这名美女一身白衣胜雪,长发如云如瀑,随风丝丝飞扬,更难得的是,她肤色白皙,身形极佳,腿长腰细,身材一流。
白衣美女似有所觉,往韩星所在的地方看去,却只有寻常树木。白衣美女身后一身穿儒服的男子问道:“小姐,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可能是我多心了。”
白衣美女摇摇头继续指挥青衣武士。
此时已经闪移到别处的韩星,呼了口气,口中啧啧的赞道:“这个美女就是沈落雁吗?武功不错啊,竟能对我的目光生出感应。”
他回忆着沈落雁瞧向他的一瞬间,让他正面看清了沈落雁的面容,那是一张可以让任何男人都要心荡神摇的美丽脸蛋。
沈落雁人如其名,确有沉鱼落雁之容,那对眸子宛如一湖秋水,配上细长入鬓的秀眉,如玉似雪的肌肤,风资绰约的姿态,确是罕见的美人儿,这等姿容,比之云玉真也绝不逊色。最难得的是她有种令人心弦震动的高贵气质,还有深藏于眸中的那一抹睿智和骄傲。
这是一个骄傲而自信的女人,韩星心中暗暗评价着,她的骄傲和自信或许源于那绝美的容貌,或许源于她的睿智。她的容颜能使任何男子因生出爱慕之心,而她的骄傲和自信能让软弱的男人自惭形秽,却会激起强者征服的欲-望,而韩星正是被她勾起了欲-望的强者。
看着指挥若定的沈落雁,韩星自语道:“难怪古龙会说只有骄傲和自信才是女人最好的装饰品,真想看看将她的骄傲击碎后的样子,那情景一定相当美妙吧。”
沈落雁并不知道自己又引来一位追求者,她正发出一道道命令,通过负责打灯号的三名手下挥动的三色灯笼,指挥战场上己方武士的攻守进退。
沈落雁身后一排站了四个人,只看他们的神态气度,便知均是高手。分别是浓须矮子、铁塔般的巨汉、还有那名儒服男子和一位容颜丑陋的中年健妇。
沈落雁柔声道:“奇怪!为何敌人东南角处竟隐见乱状,谁会来援助我们呢?”
后面四人极目望去,却丝毫不觉异样。
沈落雁美目深注道:“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我也是从对方旗号的挥动看出了端倪。若乱势扩大,我们便要好好利用,不但可解开重围,还可有机会获胜呢。”
儒服男子眼中射出景慕神色,恭敬道:“小姐学究天人,精通兵法.更且目光如炬,确是能人所不能。”
中年丑妇道:“照我看若真有援兵赶来,我们该先行突围再谋反击,小姐千金之体,实不用以身犯险。”
她一开腔,其它人立即为她有如夜枭嘶鸣的难听声音大皱眉头。
但她的话却得到浓须矮子的支持,同意道:“密公派我们来保护小姐时,曾说过万事以小姐的安危为重。”
沈落雁秀丽无双的玉容闪过不悦之色,但语气声线仍是那么温柔婉转,淡淡的道:“我身为统帅,临危时怎可只顾自己?况且兵败如山倒,我若挡不住秦叔宝这支精锐军队,给他攻入扶春,再想夺回就难比登天了。”
俗话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手下只有两千多人,而隋军却有近万,敌众我寡,她自然知道东南方的机会是自己翻身的唯一机会,当下目不转睛的远眺这边。
她虽从敌方的旗号中看出东南角有乱象,但却吃不准是不是秦叔宝的诱使她进攻的计谋。而韩星本也不会看旗号,但他耳目聪灵听到沈落雁的分析后,便知道那是双龙杰作。
看了看下面的沈落雁,韩星暗道要追她也不急一时,等她与双龙定下赌约再现身也不迟,现下还是到两个小子那里吧。想做便做,韩星立刻往战场的东南角奔去。
韩星刚走不久,东南角忽然起火,沈落雁立即从敌阵的微妙变化感到对方真个出现混乱。
要知东南角正是敌方将帅的战场指挥部,牵一发而动全身,非若其他地方之纵有突变而不关痛痒。
若只是旗号有问题,还有可能是计谋,但现在敌方阵势以乱,就绝不可能是计谋了。因为再精锐的军队要从混乱的阵势恢复过来也要不少时间,期间很有可能遭遇敌军大规模的进攻,再蠢的将领也不会想出如此胡闹的计谋。
只见沈落雁面露微笑一副智珠在握的俏模样,发出了以东南角为首要目标,全面反攻的命令。
她身后四人掣出兵器,拥着沈落雁登上牵来的战马,二百多人驰下小丘,与两队各千人的战士,投入战场去,与敌军展开全面的决战。
东南角的双龙并不知道自己帮了瓦岗军的大忙,他们被隋军围堵,进退不得。这时听了沈落雁命令的瓦岗军往他们的方向全力进攻,那些隋兵被青衣武士冲散,双龙得以脱身。
两人翻身逃进草原内,闭气左绕右行,远远离开了战场。
韩星来到东南角后,也不知道双龙已经逃离了战场,一时找不到双龙。
正苦恼间,却见一相貌粗豪的隋将使着双锏将一青衣武士斩杀。没吃过猪肉总该见过猪跑,历史上使双锏的名将本就不多,又加上此情此景,韩星哪还猜不到此将便是秦叔宝。
既然找不到双龙,那跟着秦叔宝也可以,韩星想到这里,便决定跟着秦叔宝。
所谓兵败如山倒,隋军先前被双龙搞乱的阵势,被瓦岗军一冲便更加混乱,根本组织不了有效的反攻。
秦叔宝杀了几名青衣武士后见大势已去,顿感心若死灰,本想愤战致死。但随即又想到:要不是那两个可恶的小子扰乱了我的阵势,如此大好形势,我怎么输给沈落雁那臭婆娘,就算我秦叔宝要死,也得拉想那两个臭小子垫底。
于是秦叔宝一边应对着杀过来的青衣武士,一边打听着双龙踪迹。
秦叔宝走了一天,找不到双龙却找到一间破旧的山神庙。他看了看天色已黑,便走入山神庙,想要休息一晚。
韩星没有进入山神庙,他的耳目远比秦叔宝聪灵,听到两个脚步声往他们的方向跑来。好奇之下跳上破庙屋顶,只见两个狼狈的身影向着山神庙走去,正是寇徐二人。
秦叔宝进了庙后,却见两具棺木摆在那里,心里大叫晦气,想着就是到外面露宿也比这里好。
他刚一出破庙,便见双龙跑来,又想到庙里的棺材,心里大叫一声——天助我也。便跑回破庙,跳进其中一副棺木。
这时寇徐二人已经跑近山神庙,二人一见只是荒废了的破庙,不禁大失所望。
寇仲想着有瓦遮头总比露宿山边要强,便拉着徐子陵往庙门走去,刚跨过门槛,齐齐吓了一跳,庙堂中竟摆放了两具棺木.尘封蛛网,阴森恐怖。
两人一阵头皮发麻。
好一会寇仲才道:“你敢睡在里面吗?”
徐子陵断然摇头,道:“里面会有甚么好东西,我宁愿到外面的山头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算了。”
寇仲同意道:“走吧!”
正要离去,忽然“砰”的一声,其中一具棺木的盖子弹了起来,往两人砸去。
两人魂飞魄散,齐叫了声“鬼呀!”
发足狂奔庙外。
蓦地后方大喝传来,有人怒喊道:“小子那里走!”
两人回过神来,转头望去,却是先前见过的双锏隋将,正朝他们追来。
只要是人不是鬼,那就好办多了。
寇仲拿着长刀,站在院中哈哈笑道:“原来是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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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宝此时的心情那叫一个郁闷啊,他躲进棺材一是为了调整状态以逸待劳,二是想扮鬼吓一下二人,然后趁他们惊魂未定之际,出手偷袭。那时就算不能一击得手,也能弱了二人气势,此消彼长之下取得主动。
那想得到双龙的轻功那么好,一下在便逃出了他的攻击范围,甚至连追都追不上,只好出言叫住二人。只是这么一来,便让二人得以回过神来,而秦叔宝计谋失败后,气势也弱了几分。先前一番算计化作泡影,如何不让秦叔宝郁闷。
秦叔宝闪电掠至二人跟前,扬起双锏,向寇仲迎头击来。
寇仲见对方招数凌厉,不敢硬挡,丢下手中长刀,展开身法,倏地错开丈许。
徐子陵却不肯退让,抢前掣刀硬架。
“当当!”
两声,徐子陵虎口震裂退开两步。
此时寇仲从一侧攻至,腿点如暴雨般倾泻,腿势如狂风般猛烈攻向秦叔宝,此招正是风神腿第三式‘暴雨狂风’。
秦叔宝吃了一惊,连忙以双锏应对,好不容易化解了这招,却见徐子陵也舍了长刀,身影几个恍惚间来到秦叔宝左侧,一掌向他打出。
这一掌浑圆连绵,如水流般流畅无阻,却是排云掌第一式‘流水行云’。秦叔宝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退开数步。
两军对垒,自然该用刀兵,但现在三人游斗,自然使用他们的排云掌和风神腿更为厉害了。寇徐二人腿法掌法初成,此时遇到这么好的一个对手,正好激起他们的斗志,像要拿他来练招似的,招式越大越纯熟。
与他们相反,秦叔宝却越大越郁闷,终于虚晃一招,飘身飞退。
两人停了下来,齐叫道:“为何不打了!”
秦叔宝没好气道:“打不过你们,还有什么好打的。”
两人见他如此坦白,不由好感大生。
徐子陵道:“你的军队到哪里去了?”
秦叔宝把双锏挂回背上去,双目寒芒一闪道:“若非你两人扰乱了我秦叔宝的阵势,否则我岂会败给沈落雁那臭婆娘,今天我虽宰不了你们,但这个大梁子定不会忘记。”
寇仲哂道:“这也算得大仇吗?你们隋军都是禽兽不如,整个镇烧了还不算,还要人畜不留,奸yin妇女,这些血仇又怎么算?真恨不得那沈婆娘连你也干掉。”
秦叔宝愕然道:“竟有此事?”
徐子陵遂把那晚所见的惨况说出来。秦叔宝虽长相粗豪,却也是个讲道理的人,见他们态度真诚又想到那些兵痞平日德性,心中已是相信了二人,对二人扰乱阵势致使他兵败的恨意也消了大半。
秦叔宝摇头叹息,颓然道:“你们尽管把那些账算在我秦某身上好了,横竖秦某今趟回去,免不了杀头之罪,什么都不在乎了。”
寇仲奇道:“明知要杀头,还回去干嘛?”
秦叔宝不耐烦地道:“你这小子懂什么,快给老子滚开,莫要惹起我的怒火。我虽打不过你二人,但要拉你其中一人陪葬却是绰绰有余。”
寇仲心中一动,笑道:“死人要银两也没用,横竖你要回去送死,不若把身上银两当作积德行善,全送给我两兄弟好了。以德报怨,这个善举总算值得做吧。”
秦叔宝奇道:“你这两个小子武技不错,想不到竟是两个穷光蛋。”
寇仲苦笑:“本来还有点的,那想到昨日一战,一个不小心就把钱袋给弄丢了。”
秦叔宝凝神打量了两人好一会后,然后笑道:“这样吧!我身上的钱只仅够我们吃喝一顿,就让我秦叔宝死前作个东道,吃你娘的一大顿,然后再各散东西好了!”
徐子陵怀疑道:“你不会找机会害我们吧?”
秦叔宝“呸”一声吐了一口痰涎,怒道:“你两个算什么东西?我秦叔宝南征北讨时,你们还不知躲在哪个奶子里撒尿喊娘。不识好歹就拉倒,休想我给你半个子儿。”
寇仲打蛇随棍上,道:“你果然有诚意,就让我们到彭城最好的酒馆去,不够钱付账可要由你老哥负上全责。”
秦叔宝哈哈一笑,领头去了。
韩星眼见三人混熟,心想此时现身劝说秦叔宝却是大好机会,但随即却又暗暗摇头。他对争霸天下之事其实并无多大心思,投资双龙也不过是个游戏而已,就算寇仲最终依然没能成为皇帝,他也不会太过在意。
三人谈谈笑笑,走了一段路后,前方现出一道河流,反映着天上的星光。
秦叔宝指着左方远处一座高山道:“那就是吕梁山,山的西北方三十里许处是彭城郡,前面这道是泗水,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天明时找条船上彭城,也好省点脚力。”
徐子陵奇道:“你的银两用了来雇船,我们那有钱去吃喝?”
秦叔宝一拍肩上双锏道:“坐船要钱的吗?谁敢不方便我秦某人。”
寇仲咋舌道:“当军的都是恶人。”
秦叔宝可能想起自己即将来临的命运,颓然道:“不要再损我了。”
说完,他便解下双锏,就在河畔的草地躺下。
双龙打了大半天,又不断赶路早就累了,学着秦叔宝就地休息。
三人皆是内功有成之人,并不需要太长的睡眠,天还没亮便已恢复精神清醒过来,便又闲聊起来。
秦叔宝道:“还未知你两个小子叫什么名字。”
寇仲说出来后,道:“我们当老哥你是真正朋友,又见你快要杀头,才把真姓名告诉你,但千万别告诉别人,否则我们绝不会比你长命多少。”
秦叔宝奇道:“你们是通缉犯吗?在这时势里,谁有空理会你们呢?”
徐子陵道:“此事一言难尽,实情就是如此。”
秦叔宝欣然道:“你们当秦某是朋友,我当然不会出卖你们,也不再要知你们的出身来历。但坦白说,你们的刀法已可列入好手之林,等闲难遇上对手,更难得的是你们一掌一腿的功夫威力无穷,要列入‘奇功绝艺榜’也是指日可待,将来必能成为一代大家。”
两人给他赞得飘然欲仙时,秦叔宝见天色大白,忽然站了起来道:“看,有船来了。”
两人随他往岸旁奔去。
一艘小风帆逆水而来,三人眼利,见到船上只有一个身披长袍,头压竹笠的人在船尾掌舵,舱板上了张渔网,船头处放满竹箩。
暗中跟着他们的韩星多了个心眼,内功凝聚双目,视力大增,分明看到船上之人几处裸露在外的肌肤如玉似雪,分明是个俏娇娃,心中不由暗叫一声:来了。
果不其然,三人刚一上船,船上女子右手忽然一扯,三人脚踏处的渔网往上急收,把三人像鱼儿般网离舱板,吊挂在帆桅处。
女子哈哈一笑,掀起竹笠,如云秀发立时瀑布般倾泻下来,不是沈落雁还会是谁。
秦叔宝首先失声道:“沈落雁!”
而双龙却被那网勒得怪叫起来。
沈落雁解下长袍,露出素黄的紧身衣群,腰束花蓝色的宽腰带,巧笑倩兮地瞧着一网成擒的三个手下败将。
她伸手拨弄秀发,让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露了出来,对着双龙不满的道:“你们稍安毋躁,待小女子说几句话后,就把你们放下来。”
她转过头对着秦叔宝,柔声道:“秦叔宝,你排兵布阵斗不过小女子,现在又被我以‘捕仙网’所擒,你可服了么?”
对于昨日一战,秦叔宝心有不甘,哪里会服气,当下怒道:“若非这两个小子乱搞一通,坏了我的阵势,现在作阶下之囚者,就是你这臭婆娘。你不过是胜了点运道吧!”
沈落雁不以为忤又劝说一会,无果,便又对双龙劝说起来。
双龙早就从韩星那里听过瓦岗寨现下复杂的关系,兼之他们都是那种天生不肯屈居于人下的人,哪里肯接受沈落雁招揽。
三人冷淡的态度并未使沈落雁气馁,反而微笑道:“你们三个大男人,有没有胆量听人家说几句话呢?”
秦叔宝冷冷道:“秦某是败军之将,要取我项上人头,悉随尊便,但若要我背叛朝廷,加入瓦岗军,秦某就得劝你打消这妄想了。”
徐子陵则讥讽道:“我倒想知道,你是想我们加入瓦岗军,还是加入李密的蒲山公营。”
沈落雁只作听不到徐子陵的话,娇笑道:“难道你们三个大男人,竟连我一个妇道人家的话都不敢听。”
顿了一顿,道:“大海寺之战前,密公曾说:须陀勇而无谋,兵又骤胜,既骄且狠,可一战而擒。但其旗下三将秦叔宝、罗士信和程咬金,却是难得将材,若不为我用,必须杀之!就为了密公的嘱咐,落雁才会费尽唇舌来劝将军你弃暗投明。”
她又道:“将军现下不肯听小女子劝说,想来也不过对当天一战心有不服。既然如此,不若我们来个赌赛,现在落雁任由将军和两位小兄弟自由离开,六个时辰内你们可逃到别处去,然后在二天内我再活捉你们三次,但保证不损你们半根毫毛。假若你们输了,就要乖乖的加入我们蒲山公营,不得再有异心。”
秦叔宝仰天大笑道:“好!就此一言为定,刚才就算一次好了,若你真本事得可再活捉秦某两次,秦某只好服了。”
寇徐二人自练成轻功后,对自己的轻功相当有自信,当下亦点头应承。
沈落雁见他们应承,便解开‘捕仙网’,放三人出来。
三人同声啸叫,跃离风帆,往岸旁掠去,瞬眼间消没不见。
沈落雁瞧着三人消失的方向,嘴角逸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就在这个时候,一把温柔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道:“真是两个笨徒弟啊,衣服被人做了手脚都不知道,还傻乎乎的答应别人赌赛。”
让沈落雁吃了一惊。
这一惊非同小可,她沈落雁是什么人,虽然不是什么绝顶高手,但在江湖上也是一流好手,竟被对方无声无息的接近而懵然不知。
315
沈落雁倏地错开丈许,惊魂未定的看向来人,却禁不住愣了愣神,显是想不到来人竟有如此英俊的容貌。此人的容貌体魄恐怕能使任何女子为之倾倒,沈落雁心中不由想到。
不过她终非寻常女子,很快便恢复过来,未语先笑道:“想不到名满天下的韩星会忽然出现在人家背后,落雁何如幸之。”
她表面说得好听,其实却是暗骂韩星忽然跑到她背后,甚为失礼。
韩星不以为忤,淡笑赞道:“能从一句话便迅速猜到我的身份,沈姑娘‘俏军师’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他语态真诚,态度诚恳,教人禁不住心生好感,与沈落雁咄咄逼人相比,显得更为大度。就连沈落雁都不禁认为自己刚刚未免太过小气。
沈落雁从韩星的态度中知道他此番现身绝无加害之意,再加上韩星相貌讨好又态度温柔,不由对他大生好感。她俏脸微红,柔声问道:“不知前辈此番现身所谓何事?”
她潜意识认为会有两个那么大的徒弟,想来他们的师傅一定会有不小的年纪。至于韩星那年轻的样貌,她一点也不奇怪,武功练到如斯境地要保持年轻实在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沈落雁下意识用了‘前辈’的敬称。
“前辈?”
韩星没有立刻回答沈落雁的话,摇摇头,柔声说道:“在下比沈姑娘大不了多少年岁(韩星心中加了一句:起码这辈子如此)前辈一词还请沈姑娘休要再提。”
“可那两个小子……”
沈落雁以为对方乃是武功极高,保持青春的前辈高人,现在看来却不是如此。
韩星微笑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落雁以为然否?”
‘沈姑娘’的称呼一下变成‘落雁’,沈落雁虽然感到有些许唐突,却偏是生不出任何反感的情绪。
韩星先前拒绝了‘前辈’这个对长辈的敬称,现在称呼又由‘沈姑娘’一下变成‘落雁’,目的自然是为了拉近双方的距离。
沈落雁一向机敏过人,自然明白韩星的意图,可就算她明白却依然无法生出厌恶的感觉,反而因此心跳加速俏脸微红,生出些许兴奋的感觉,觉得全身的血液都热了几分。
害怕韩星发现自己异样,沈落雁转过身看着河水,点点头‘嗯’的应了一声。
头脑有了几分迷糊的沈落雁,根本不知道她这羞态落在韩星眼中,是何等动人。韩星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亲上几口。
似乎感觉到韩星灼热的目光,沈落雁有些不自在,便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韩星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淡笑道:“你把我的徒弟耍的团团转的,难道我出来跟你见个面都不行吗?”
沈落雁愕然道:“这么说你是要为那两个小子出气的?”
韩星微微一笑道:“落雁你多心了,你既与小仲他们有了二日内生擒他们的约定,我又怎会厚颜插手到你们之间的游戏呢?”
沈落雁奇道:“你不怕我赢了,你两个徒弟从此便要为我们效力吗?”
韩星瑶首笑道:“你的花粉或许能让你顺利捉他们一次,但以他们的机灵一定很会很快发现问题,所以第二次你就得多花点心思,更遑论你要捉他们三次。我这么说你可能不服气,但我肯定这次赌约胜利者绝对小徒,而非落雁你。”
沈落雁确实心有不服,但却没有和韩星争论,而是问道:“既然你对两个小子那么有信心,那你又为何要现身呢?”
韩星双目灼灼的看着沈落雁的娇颜,眼中激射出欣赏的目光,笑道:“我若要无声离去,落雁绝不可能发觉我曾经来过,但看到落雁那绝世风采,便忍不住想要跟落雁结交一番。还好,我现身了,否则在下必因错过与落雁邂逅,而抱憾终生。”
“啊!”
沈落雁早就在韩星那灼热的目光下感到慌乱不已,乍然听到韩星的话终于禁不住娇呼一声。她想不到韩星竟会这么直接这么大胆,在他们第一次见面就表达出这么强烈的追求之意,一时间心如鹿撞芳心大乱。
韩星看着沈落雁失去冷静后慌乱的表现,心中大呼过瘾,不过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淡笑道:“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不打扰落雁跟小徒之间的游戏了。”
说完,他便作势要走,心中却默念着:“一、二、三……”
“且慢。”
看到韩星要走,沈落雁情不自禁出声喊住了要离开的韩星。
有戏!韩星心里暗爽的叫了一声,面上却还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模样,转身问道:“何事?”
才一个转身的时间,沈落雁已经冷静了不少,唯有脸上的几分红晕证明她刚刚慌乱的心情。
只见她眼睛左右望了望,才道:“既然你对那两个小子那么有信心,不若我们在此赌约之上再立一赌约,若我能在二天内活捉他们两个三次,你便答应我三件事。”
韩星愕然,想不到沈落雁会在双龙后又要与他赌赛。不过他还是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何你不对我提加入蒲山公营的要求?要我加入蒲山公营,不是要比让我做三件事更加实际?还是说你看不上我的本事。”
沈落雁摇头道:“怎么会?他们三个加起来也比不上你,只不过我知道蒲山公营容不下你,若勉强要你加入蒲山公营,只会让你讨厌落雁一辈子。”
韩星笑问:“你不想我讨厌你一辈子,那你想我喜欢你一辈子吗?”
沈落雁的俏脸刹时红得像个水蜜桃一般,呐呐的道:“你,你流氓……”
韩星哈哈大笑道:“好,难得看到落雁这么动人的姿态,答应你这个赌赛又如何。”
他又道:“只不过,你好像还没说,假若你输了又怎么算?”
沈落雁顿时来了自信,挺起胸膛道:“我不会输。”
韩星笑着摇头道:“那不行,你赢了我要为你做三件事,我赢了却什么都没有,这种事傻子才会答应。”
沈落雁娇笑道:“刚刚就有三个人答应了。”
韩星只笑不语。
沈落雁也知道不可能就这样让韩星答应,于是问道:“你想要什么?”
韩星正容道:“财富权力,这些世人趋之若鹜的东西,我唾手可得。所以这世上我想要的东西,大部分我都已经拥有。”
他望向沈落雁,继续道:“我想要而落雁又能给的东西,就只有一件了。”
韩星没有说那东西是什么,但沈落雁却明白韩星想要的便是她自己。
沈落雁芳心大羞,脸也更红了,但还是呐呐的道:“好!若我输了,我便把身子给你。”
“身子?”
韩星看着沈落雁的娇态已是心痒难耐,听到她的话后,终于忍不住向她飞掠过去。
沈落雁只觉眼前一空,失去了韩星的身影,玉颈后忽然痒痒麻麻的,她本能地举手往颈后拂去,蓦觉不妥,待要往前逸走,腰间一麻,往后软倒。
倒进一个强壮的男子的怀里,正是消失的韩星。
韩星伸出有力的双手,紧箍着她的蛮腰,手掌在她小腹摩挲着,前身紧贴着她的丰臀,比起刚刚彬彬有礼的样子,多了一丝淫亵侵犯的意味。
韩星把脸凑到她耳旁,嗅了嗅她迷人的体香,轻吻起她圆润嫩滑的耳珠,邪笑道:“真是天生尤-物,这么美丽的身子确实让我心动。”
沈落雁颤声道:“韩星,你,你不要这样好么?”
韩星没有塔她的话而是提起右手,捉看她巧俏的下巴,把她的俏脸移侧至脸脸相对的位置。那张英俊的脸依然英俊,不过却多一丝邪异的感觉,邪异得让人心动。
沈落雁看得呆了一呆,明明是同一张脸,为何前后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到底那个才是真实的他。他刚刚一直那么彬彬有礼,为何忽然耍起这样的手段调戏自己。
沈落雁又问:“韩星,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韩星那邪异的感觉忽然消失,又变回原来的感觉,不过却没有放开沈落雁。而是微微吁了口气,道:“落雁,你那么聪明为何又要装糊涂呢?”
他又道:“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你。你,包括你的身子和你的心,我要的是要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沈落雁摇头道:“不行,我早有婚约。”
韩星冷笑道:“你觉得我会在意么?一个婚约算得了什么,一个徐世绩算得了什么,我若要你其他人能阻得了我么。”
沈落雁摇摇头,略微凄然道:“不行的,我还要辅助密公。我可以为你推了婚约,但必须要在帮助密公取得天下后,才能嫁与你为妻。”
韩星又道:“那不行,太久了,我等不及。”
旋又问:“为何你能答应嫁给徐世绩,却要平定天下后才能嫁给我?”
沈落雁道:“因为我知道若我嫁给你,必定会迷恋着你,再无心思辅助密公。而你又不可能为我留在瓦岗,代我辅助密公。”
韩星已吻上她的香唇,左手移到她丰满浑圆又极有弹性的翘臀,左手继续在她的小腹上活动,由衣外渐渐探入到衣内,掌心到处,一阵阵引发沈落雁春情激荡的热流,涌进她体内。
沈落雁在韩星的动作下,神智渐渐迷糊,竟忘乎一切的吐出丁香小舌,任韩星吮-吸。当韩星离开了她的香唇时,她的躯仍在他手底下扭动抖颤着,张开小嘴不住急喘。
韩星细赏她火红的俏脸,满意地道:“落雁你知道吗?若我想要你的身子,根本不需要什么赌约,甚至不需要理会你的意愿,强行索取。”
韩星的动作稍减,沈落雁稍稍清醒过来,声音颤抖着道:“不错,不过那样你就算得到我的身,也休想可得到我的心。我亦会因此恨你一辈子。”
韩星自信道:“不会的,以我的手段,事后你只会爱上我。”
说着,他的右手渐渐往上移,越过柔软的小腹,摸到那雄伟山峰的山脚处。
316
指间滑过山脚的圆弧,那柔软滑腻的触感使人为之魂销,正想攀登高峰的时候,沈落雁禁不住低吟了一声:“不要。”
韩星正对着沈落雁的娇颜,只见她双目半开,软声哀求道:“不要,你还没赢,我还不能给你。”
看着她的样子,韩星不禁大觉没趣,放弃了攀登高峰的机会,右手从她的衣内抽出,左手亦移离她的丰臀,双手抱着她的蛮腰。
沈落雁感到衣内的大手抽出,不由松了口气,却又禁不住的生出一种失望的感觉。她刚刚的确害怕韩星会进一步侵犯,但同时心中却又隐隐的有点期待韩星的动作,这点就连沈落雁自己都无法控制。
“为什么?”
沈落雁问了一句,她刚刚可是清晰的感受到韩星那炙热欲-火,实在想不到他竟会这此刻会放过自己。
他刚刚不是很有自信,就算用那种卑鄙的手段,也能彻底得到自己的身心么,为何又放弃了,沈落雁心中想着。
韩星放开了沈落雁,移开两步,背对着她道:“我不介意用这种方法得到很多女人的身心,但我不太想对你用这种方法。”
又转过身看着沈落雁,道:“我想要你自愿献出身心。”
见韩星那种邪异的气质完全消失,沈落雁忽然有种感觉,或许他由始至终根本就没有强行侵犯自己的意思。
听到韩星那笃定的语气,沈落雁心中颇为不服,故作冷淡的冷哼一声后,却又忍不住‘噗哧’一声娇笑,道:“要落雁自愿献出身子还好说,只要你赢了赌约就好。要得到我的心,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更何况你刚刚还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人家现在很生气哩。”
她虽然说生气,但她的语气却丝毫没有半点生气的意味,事实上沈落雁确实没有生气,这点就连她自己都很不解。
莫看她平时搔首弄姿,语态放浪,一副放-荡的样子,实际上她最讨厌那些色迷迷盯着她看的男子。若换了别的男人那样对她,恐怕杀人的心都有了,原著中的独孤霸就因试图侵犯她,而被她杀了。
可韩星刚刚做得比独孤霸更加过分,偏偏沈落雁心中就没有丝毫杀意,不要说杀意了,就连半分恨意都没有。当然,还是有几分不满的。
韩星笑了笑,语气一转道:“说回那个赌约吧,赌资我要改一改。”
沈落雁皱眉,问:“怎么个改法?”
韩星道:“我愿意拿三件事作为赌资,赌你的身心,可你不愿意拿你的心来赌,我亦要换一下赌资。这样吧,若你赢了,我便把‘杨公宝库’的秘密全部告诉你。”
沈落雁惊呼一声:“什么?杨公宝库?”
韩星点点头又道:“莫要以为只要捉到那两个小子就能得到‘杨公宝库’,他们身怀‘杨公宝库’的秘密的传闻其实是我传出去的,目的不过是借此锻炼他们而已。事实上他们对于杨公宝库的事并不知晓。”
沈落雁点点头相信了韩星的话,事实上她也想过双龙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捉双龙而已。
似乎想起什么,沈落雁玩弄一下衣角,嘴角微微扬起泛起些许笑意,期待的看着韩星,问道:“在你心目中,我的身子能跟‘杨公宝库’相提并论?”
任何女子都不喜欢自己最珍视的身体被人用金钱物质来衡量,沈落雁也一样。当她听到韩星说她的身体不值三件事,要撤回赌资的时候,她对韩星的好感一下子跌倒冰点,羞怒得想要杀了韩星。
然而当韩星说要用‘杨公宝库’作为新赌资的时候,她不禁觉得韩星实在太过抬举了。虽然沈落雁认为自己的身子应该是无价的,但她再自负也不觉得自己的身子能够跟‘杨公宝库’相提并论,要知道‘杨公宝库’可是跟‘和氏璧’并称得一可安天下。要是让李密知道,恐怕连打赌的心思都欠奉,直接命令沈落雁陪韩星睡觉,以换取杨公宝库的秘密。
就在沈落雁无比期待韩星的答案时,韩星却没好气的道:“是啊,对于我来说,‘杨公宝库’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他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怎么看怎么像个堵气的小孩,因此沈落雁听了他的话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噗哧”一声娇笑。她忽然发现眼前这个男子竟然还有如此可爱的一脸,对韩星越发的好奇起来。
“你在生我的气?”
沈落雁笑意盈盈的问道,心中却笃定的认为一定是先前自己要用身子跟他赌,惹起了韩星的不快。或许先前他那无礼的举动,也只是想要报复一下,并不是真的想要侵犯自己。
韩星没好气的道:“没有,我还不至于那么小气。”
沈落雁吃吃一笑,那神态分明认定韩星生气了,说道:“你刚刚忽然变了个人似的,吓了人家一跳,又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人家都还没生气哩。”
她又道:“你想要落雁的心,人家也不是不能给你,只不过我答应过要辅助密公,所以我暂时不可能嫁给你。当然,若你肯辅助密公,落雁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嫁给你相夫教子。”
韩星挥挥手道:“辅助李密的事休要再提。”
又问道:“你怎么就认定我生气了呢,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吗?”
沈落雁只笑不语,韩星苦笑道:“好吧,我承认我有点生气了,所以落雁你要有心理准备了。”
沈落雁不解:“为什么?”
韩星笑道:“只因我生气了,等你输了后,我便会狠狠的占有你,到时可能会有点痛哦?”
“啊!”
沈落雁娇呼一声,俏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连她自己都想不起已经是第几次脸红了,然而以往把那些男人耍得团团转的她,此时却对韩星毫无办法。
韩星见她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上前在她的脸蛋上香了一口,在她耳边道:“落雁,你害羞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所以我要走了,再不走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韩星走了,说完那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沈落雁看着空荡荡的小风帆,心中怅然若失。
回想起自韩星出现后的经过,她发现自己好像一直都被韩星牵引着。一开始两人辈分的差距被化解,然后变成两个互相欣赏的男女,一直到最后的对话分明是情侣之间的情话了。
沈落雁本来没有发现丝毫不妥,然而此刻回想起来这一切的变化,竟然只是在一次见面,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内完成。一个时辰,自己的芳心便被他深深吸引住。
真是个危险的男人,沈落雁心中想着,然而却禁不住期待下一次见面。她的一生中,也曾对其他男子动情,然而却从未试过像这一次,第一次见面就动情,刚刚分开便期待下一次邂逅。
她忽然发现韩星说得没错,杨公宝库果然不如他三件事,若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那三件事。并非她想要从韩星身上得到什么利益,而是这样她便能多出三次与他见面的机会。
她以往都以辅助李密得天下为理想,把儿女私情放下。然而这次她却有点害怕了,若继续与韩星接触,她真的能坚持自己的理想吗?……
双龙和秦叔宝三人,离开沈落雁的小风帆后,便定计兵分两路。由秦叔宝作饵,双龙居高观察沈落雁追踪他们的方法。
那想到秦叔宝跑了半天,却根本没见到半个人影,以为沈落雁只是虚张声势,于是干脆继续分路而逃,等到彭城再汇合。
二人刚刚得意没多久,就被一老渔夫所骗,被抓了一次。
看着老渔夫离开,坐了起来,对视苦笑。
寇仲苦恼道:“这是没有道理的,为何他们能够这么清楚我们的行踪呢?假若我们识不破他们跟踪的手段,早晚要给他们再次擒拿,以后我们还怎样抬起头来做人。”
徐子陵皱眉道:“她可能在我们身上做了点手脚,才可以这么容易跟上我们。”
两人同时剧震.你眼望我眼。
寇仲拍腿道:“一定是那张渔网出了问题。”
接着细看自己的手脚衣服,果然发觉多了一点点细若微尘的粉末,若不是全神留意,绝不会察觉。此时河水已冲洗了大部分沾在皮肤上的粉末,但衣服仍有大量留了下来。
二人又发现这些粉末无色无味用人眼很难看出。经过一番推敲后,认为很可能是让天上那只蓝色的怪鸟跟踪之用。
但纵使他们发现这点,却也很难摆脱怪鸟的跟踪,就算摆脱了怪鸟,沈落雁也很可能已经又在他们身上留下别的手脚。
徐子陵灵机一动,凑到寇仲耳旁道:“这次我们怎都不可再输给那婆娘。说到追踪,不外乎人-兽两途。可是无论那臭婆娘如何厉害,还有她的手下轻功比我们高明百倍,可惜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可在水底不用换气的来去自如。”
寇仲点头道:“若我们躲在水底,除非那岛儿能飞到水底来,否则我们就可变成无影无踪了。唉!不过这里离彭城仍有三十里许的水路,要游到彭城去,累也要累死我们了。”
徐子陵低笑道:“你平时不是很聪明么,为什么现在变成笨蛋了,等会我们躲到水底去,只要有船经过,我们便可附到船底,如此就不用费力就有船搭了。”
寇仲拍腿叫绝。
两人怪叫一声,跳入河水再潜入河底,然后往下游迅速顺流游去,离开彭城更远了。
果然那头怪鸟不知由何处疾飞而来,在河上盘旋了几圈后,发出一声鸣叫,再望空冲去,消失不见。
此时三艘五桅大船由下游驶来,两人暗叫天助我也,浮了上去附在其中一船的船底。
两人刚一离开,包括骗过他们的老渔夫在内的三个人由林中跑了出来,来到两人下水处,目光灼灼地扫视河道。
那老渔夫阴晴不定的看着湖面,低声对另两人道:“让那两个小子走失了,我们立即回去向小姐报告。”
317
“果真被他言中,只抓了他们一次就被他们逃失了踪影。”
沈落雁听着三个手下报告,喃喃的道。
一想到输了的后果,沈落雁面上一红,心口‘扑扑扑’的急跳起来,纤手轻抚着心口,想要压住那不受控制的心跳。还好她背对着三个手下,不然他们一定会惊讶的发现,原来一向干练视男子如无物的沈落雁竟也有如此动人的小女子姿态。
“小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那两个小子可是知道‘杨公宝库’的秘密。”
那骗了双龙的老渔夫问道。沈落雁并无告诉他们有关韩星的事,是以他们也不知道双龙其实根本就不知道杨公宝库的秘密。
手下的话让沈落雁想起了正视,柔声道:“他们的目的地八成便是彭城,发散人手到彭城打探,一有他们的消息立刻报告。”
“是。”
三个手下齐声应道。
另一方面,双龙着船壁正打算登船。
徐子陵低声道:“我们得小心点!能拥有这么三艘大船的人,若非高门大族,就是达官贵人,或是豪门霸主,一不小心。我们就要丢了小命。”
寇仲皱眉道:“那去还是不去?”
徐子陵低笑道:“当然去了,我们可是未来的武林高手,有什么好怕的,我不过叫你小心点。跟着我这未来的武林高手吧!”
说完贴壁缓缓上攀。
两人经过一番逃跑经验对潜迹匿隐之术已颇有心得,又有长生决这奇特心法,闭起口鼻呼吸,收敛气息,小心翼翼下确实无声无息,教人防不胜防。
大船甲板和帆桅处都挂了风灯,但向着他们那面的上下三层二十多个舱窗却只一半亮着了灯火。
徐子陵拣了第二层其中一个暗黑的舱窗爬去,经过其中一个亮了灯的窗子时。内里传来娇柔的女子语声。
两人也想搞清楚这三艘船的主人是什么人,当下细心倾听起来。
那女子的声音忽地在两人耳旁响起道:“二哥你最好还是不要劝爹了,他对朝廷一向忠心耿耿,端叔苦劝多时,他还不是半句都不肯听吗?”
另一把年轻男子的声音苦恼地道:“爹最舍割不下就是和独孤家的关系,却不知独孤峰老奸巨猾,视我们如眼中芒刺。现在天下纷乱,万民怨怒,突厥人又虎视眈眈,惰朝再无可为。而我们坐拥太原,兵源充足,粮草之丰,更可吃他个十年八载,现在鹰扬派刘武周和梁师都北连突厥,起兵反隋,先后攻陷楼阑和定襄,只要再破雁门,我们太原便是首当其冲。爹若再举棋不定,最后只会被那昏君所累,舟覆人亡。”
窗外两人听得直冒寒气,里面的男女究竟是何人子女?竟直接牵涉到独孤阀和隋炀帝,骇得更不敢动弹了。
女子柔声道:“你有和大哥商量吗?”
男子道:“也不知说过多少次了。他都想不出办法,秀宁该知爹顽固起来时是多么可怕的了。”
那秀宁道:“不若我们由东溟夫人入手,爹最听她的话了。唉!若非娘过了身,由她劝爹就最好了。”
窗外两人骇得差点甩手掉进河里去。因为他们终猜到爬上的是李阀的船,那敢再偷听下去,忙悄悄再往上攀去。
两人拉开窗门,看清楚房内无人后,才爬了进去,这时方松了一口气。
两人环目一扫,见这是个特别大的卧房,布置华丽,除了床椅等物外,还有个大箱子,放的该是衣衫一类的东西。
他们早想换了那沾了花粉的衣服,于是寇仲便提议道:“我们该盗亦有道,只每人取一套衣服,若找到银两,亦只拿足够几日饭钱和逛一次青楼的费用。”
他们没注意到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个男子的头在窗门处冒了起来,不过听到寇仲的话,忽然缩了下去。
徐子陵低声道:“想不到我们竟会偷上了李阀的船,而且还听到他们想要谋反的事,杨广无道,你说我们该不该帮他们一把?”
寇仲低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好人了?不过这事也挺有趣,李渊他儿子想尽办法都不能逼他造反,偏巧我们两个外人却有办法。就是不知道这家伙是好人还是坏人……”
徐子陵打断他道:“少说废话,若有人来就糟糕了,快偷东西!”
两人移到箱子旁,正要掀开箱盖,窗门处忽地传来“殊”的一声,似在示意两人不要吵闹。
寇仲和徐子陵立时魂飞魄散,骇然朝舱窗瞧去。只见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穿窗而入,立在两人身前。
两人定神一看,原来是个只比他们年纪长了少许的轩梧青年,生得方面大耳,形相威武,眼如点漆,奕奕有神,此刻傲然卓立,意态自若,一派渊停岳峙的气度,让人心折。
寇徐二人呆若木鸡时,青年低声道:“在下是太原留守李渊三子世民,两位兄台相格清奇,未知高姓大名?”
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心神稍定。同时也大惑不解,为何他把他们这两个小贼“捉偷在房”仍是那么彬彬有礼,就像他们只是不速而来的“贵客”李世民自然有他的想法,他听到双龙那么笃定说能逼李渊造反,那里会放过结识双龙的机会。
三人交谈一番后,寇仲忽然提议道:“不若我们来作一项交易,假设我们可令你老爹起兵作反,你就给我两兄弟两套衣服和……嘿!和二,不!三十两银子,哈!怎么样?”
寇仲不知道就在他说完这话时,躲到房外的韩星已经暗骂起来:“真是人穷志短啊!三十两就让你帮他一个天大的忙了。”
沈落雁的手下不知寇徐二人在水下呼吸的功夫,自然失了二人的踪影了,不过韩星可是对他们知根知底,立刻就跟着潜入李阀的大船。
李世民大概做梦都想不到,今夜的不速之客不是两个而是三个。
此刻李世民听了寇仲的话后,瞠目结舌失声道:“三十两银子?”
徐子陵吓了一跳,忙补救道:“若嫌多就二十五两好了。”
李世民不能置信地看着两人,探手入怀掏出一个钱袋,看也不看抛给寇仲道:“你看看里面有多少银两。”
寇仲一把按着,毫不客气解开绳结,一看下吁出凉气道:“我的娘啊,是他娘的金锭子呢!”
徐子陵忙探头去看,咋舌道:“这最少值几百两银子。”
寇仲双目放光,一把塞入怀里,深吸一口气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事包在我兄弟身上好了。”
徐子陵比较有良心,不好意思道:“仲少你先把钱还人,等做好了事情才收钱吧!”
李世民晒道:“拿去用吧!无论成败大家都可交个朋友,这够你们逛百多次窑子了。”
两人同时动容,然而房外的韩星却甚为不屑,李世民自小在高门大阀里长大,那里会看得上区区几锭金子。
寇仲学起拇指赞道:“我们就交了你这个朋友。”
李世民低声道:“不要那么大声,我不想人知道你们在这里。”
寇仲老脸一红,把音量压得低无可低地沙声道:“告诉你一个的惊人大秘密吧!东溟夫人处有本详列你老爹暗中向她买兵器的账簿,上面还有他的押印,试想假若这本宝贝失窃了,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李世民精神一振,他自然知道两人不是顺口胡诌。因为今趟他率人到彭城去,正是要向东溟夫人订购另一批兵器。
自两年前他爹李渊调任弘化留守兼知关右十三郡军事,为了应付杨玄感的大军,李渊终接受他劝告,向东溟夫人购入大批兵器,此事隋炀帝并不知晓,如若漏了出来,又有真凭实据的话,多疑的隋炀帝不当李渊密谋作反就确是天下奇闻了。
三人又商议了一番细节。
李世民听到两人说得甚是详细,对二人信了大半。他看了看二人还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开箱取出两套衣服,交给两人道:“先换过乾衣衫,再好好睡一会,天亮到彭城时我才唤醒你们。”
寇仲道:“我们睡地板就成了。”
李世民笑道:“这么大的一张床,足够三个人睡了,睡什么地板?我们不但是交易的伙伴,还是兄弟朋友嘛。哈!你们的遭遇真离奇得令人难以相信。”
房间里逐渐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后,韩星走近房门,想要趁此良机把李世民给废了。
哪想到他刚要探头进去,熟睡的李世民却忽然扎醒过来,吓得韩星连忙缩回身子,以为李世民发现了他。
然而却迟迟不见李世民走出房间,想想也是韩星武功比李世民高那么多,又善于隐藏,那里是李世民发现得了的。
于是韩星又好奇的往房间看去,只见李世民神色复杂的看着双龙,难道他要对双龙不利?不对,原著中双龙可是什么事都没有,而且他看双龙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那眼神怎么跟不久前沈落雁看自己的眼神那么相似?
正疑惑间,房间内的李世民忽然伸出双手抚摸着双龙健壮的胸肌。
靠!靠靠靠……这是怎么回事?同志?背背?韩星心中大叫着,忽然又想起原著中,李世民一边流着泪,一边要杀徐子陵的剧情。韩星那时以为李世民演技好装逼,难道那竟是真情流露,他对双龙竟还有这样的感情?不对,他不是也喜欢师妃暄么?他应该喜欢女人才对,难道他是双性-取向?
这时房间内的李世民竟不满足手足之辱,低下身子在双龙的面上各吻了一下。
这一举动看得韩星睚眦欲裂,李世民吻的虽然不是他的女人,却也是他的徒弟。他打定主意,若李世民竟要趁双龙睡着之时,对他们施暴,那他冒着剧情被完全改变的险,也要将李世民击杀。
韩星虽然喜欢看自己的女人玩女同,却对男同深恶痛绝,甚至想想都觉得恶心。他绝不会让这么恶心的一幕在他面前发生,更可况其中一方还是自己的徒弟。他虽然经常作弄双龙把他们丢到一边,却也是真心当他们是自己的徒弟。若双龙真在睡梦中被李世民给鸟兽了,他这个做师傅的也抬不起头做人。
318
还好那恶心的一幕并未发生,李世民吻了双龙一下后,寇仲不自然的扭了扭吓得李世民不敢再进一步行动,最终还是睡过去了。
房间外的韩星也总算松了口气,软软的坐到地上,心中闪过好几个疑问:为什么会这样,李世民居然会是双性取向的?
韩星又想到,古代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养娈童喜好男风倒不算什么新奇的事。不过,徐子陵长相英俊有几分小白脸的感觉,李世民有兴趣也说得过去,可寇仲却是那种粗犷豪逸型的男人,对女性也相当有吸引力,但对于那些喜好男风的男人应该没什么吸引力才对,除非李世民竟还是个‘受’?
自古皇室多yin乱,而唐朝皇室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李渊跟杨广本是表兄弟,李渊却把表哥的女人给偷了,然后他的儿子李建成和李元吉又跟他偷来的女人鬼混。之后李世民杀兄囚父,一下子把父兄的女人都抢了,然后又到他的儿子偷了他的女人,一直到唐明皇又抢了自己的儿子的女人——杨贵妃。唐皇室一直都艳史不断。
韩星此刻看到李世民这不为人知的一面,不禁对唐朝皇室的yin乱又多了几分认识。
不过,韩星不知道的是,李世民会变成这样其实跟他有着莫大的关系,自从被另一个韩星废了,李世民失去男性的功能后才逐渐变成喜欢男子。至于他本来有没有养过娈童,那就不得而知了。
韩星坐了一会心情逐渐平复,才又摸入房间,点了双龙的昏睡穴,然后又望向熟睡的李世民,心中又是一阵恶心。
强忍着恶心的感觉,韩星隔空在李世民双腿之间打了一掌,李世民吃痛之下惨叫一声,还好双龙早被韩星点了睡穴没有被吵醒。
李世民吃痛醒来,却乍然看到一对发出奇异光辉的眼睛,从眼睛里李世民看到了整个星空。
美丽的星空让他渐渐沉迷其中,变得有点呆滞,这时一个声音从天上传来道:“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奴隶,你必须听从我的说话。”
“是。”
呆滞的李世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行了,韩星看着李世民呆滞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意起来。
这时噗噗的几个脚步声走进,一个娇柔的女声传来担心的道:“二哥,发生什么事了?”
韩星认得这声音乃是李世民之妹李秀宁,他虽点双龙的睡穴,但李世民刚刚那声惨叫却惊动了船上的高手。
韩星立刻命令李世民应对。
李世民说了声没事,李秀宁又担心的问了几句,李世民一一应对,李秀宁等人才放心离去。
韩星又对李世民道:“我命令你,把今晚看到我的事全部忘了,只有看到这双眼睛时才要听从我的命令。现在你去睡吧。”
看到李世民一面呆滞的睡下,韩星松了口气,以后再不用担心李世民跟自己抢女人了。
刚刚那一掌韩星已经伤了李世民的精道,伤了他的子孙根,以后再也挺不起来了。而且他在出掌的时候很小心,没有伤及李世民的蛋蛋,也就是说李世民虽然成了太监,但却依然会长胡须,相貌也不会因此变得娘娘腔。
之后控制李世民之举,纯属一时心血来潮,他知道此举相当制造了一个作弊器,有了李世民这着暗棋,以后对抗慈航静斋的战争中已经出于不败之地。
不过,韩星也知道作弊器这种东西可是会破坏游戏的平衡性,要是过度使用会让他失去游戏的乐趣,所以他又让李世民忘记一切,如非必要他是不会动用这着暗棋。
把一切弄好后,韩星忽然想起李秀宁刚刚那娇柔好听的声音,不由yin心一起。他今天在沈落雁那里惹下的一身邪火可还没发泄哩。
沈落雁还不知道,不止韩星挑起了她的情-欲,韩星亦被她那迷人的体香,还有丰满多姿的身段勾起了情-欲,现在韩星决定把这些情-欲在李秀宁身上发泄出来。
读原著的时候韩星就不怎么喜欢李秀宁这女人,所以也不打算跟她先谈感情再上-床,而是要直接征服她的肉体,再进一步攻陷她的芳心,他不想用在沈落雁身上的手段,却不介意用在李秀宁身上。
韩星想这样做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寇仲会对李秀宁一见钟情,要是等寇仲说出要喜欢李秀宁后,韩星再对李秀宁出手的话,搞不好会让寇仲心生芥蒂。趁现在寇仲还没见过李秀宁,韩星就算用卑鄙的手段强收了李秀宁,最多也就被骂一声卑鄙而已。
‘卑鄙’这两个字韩星自己都经常骂自己,哪还会介意。于是韩星轻手轻脚的追出房外,左右看了看,见到右面不远的拐弯处,一个拥有婀娜多姿的背影的少女往左拐去。
从脚步声里韩星听出那少女绝对身怀武艺,这艘船内的女人只有李秀宁和一些女眷,有地位修习武艺恐怕就只有李秀宁了,于是韩星连忙跟上。
李秀宁刚走入闺房,忽然来了一阵轻风吹得她身后一凉,她惊奇的转过身却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东西。
疑惑的关上房门,李秀宁忽感后颈天柱穴被人一点,一股暖流自天柱穴流入瞬间流遍全身,整个人变得软酥乏力,往后倒去。
韩星大手一揽,将李秀宁搂入怀中,正是软玉温香抱满怀。
李秀宁一惊,正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全身内力已被制住。
韩星哼哼的笑道:“早闻李四小姐貌美如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机会一亲芳泽,韩某何如幸之。”
说着便在李秀宁那娇艳欲滴的脸蛋上香了一口。
李秀宁芳心惊骇无比,从对方的话和行动看来,他的目的分明就是要侵犯自己。她剧烈的挣扎抗拒着,可是越是挣拒,反被韩星箍抱得更紧,不由檀口娇叱道:“你快放开我。”
韩星听了她的话,反而更有兴致,开始对李秀宁上下其手,直摸得她气喘吁吁。李秀宁给他一摸反应顿生,此刻护体真气尽失,娇嫩敏感的高耸在他火热健硕的身躯压挤下,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感觉,泣声道:“啊……不要……”
“你真美。”
韩星咧嘴一笑,见李秀宁朱唇淡雅丰润,光泽诱人,暗忖不知浅尝下去是怎样一番滋味?
俏脸美到极致,未施粉黛,却有着说不出的惊艳,眼神慌乱,叫人忍不住想要怜爱一番,此刻的李秀宁可谓东方纤柔之美。
韩星将李秀宁的身子转过来,邪笑着俯下头对准她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犹如玫瑰花瓣的娇嫩,灼热似火,湿润的感觉令人窒息,连脉搏和呼吸都跟着颤抖起来。
如澜似麝的芳香直冲脑门,韩星思维顿止,变成灰蒙蒙的一片,有力的心跳变得快速起来。
李秀宁初吻被夺,身体娇颤,知道反抗无用,他默默承受着残酷的现实,可是韩星那条可恶的舌头就像毒蛇,伴随着带着耻辱的快感,羞耻和委屈一齐袭上心头,终于化成两滴眼泪自面颊滑落。
韩星终于攻克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并紧紧吮贴她毫无抵抗力的唇,不留空隙,拒绝给小丁香任何逃开的机会,允吸那带着沁人心脾芬芳的芬芳甜液。
李秀宁至能听见韩星大口吞下自己津液的声响,一抹屈辱的嫣红悄悄袭上了佳人如玉的香腮……
唇分,李秀宁看清对方相貌,一看之下不禁为之一呆。对方的相貌竟出乎意料的英俊,她本以为会干这种事的男人必定奇丑无比,哪想到对方竟是如此英俊。
她看着韩星的面容,暗忖对方能瞒过船上之人耳目,武功必定高明之极,又生得如此好看,且备了一切合女性倾倒的条件,何须用这样的手段调戏女人。若他光明正大的追求自己,只怕自己亦未必能够把持得住。
“我长得好看吗?是不是有点喜欢上我了。”
见李秀宁发呆,韩星不禁调笑道。
“你!”
李秀宁惊怒满怀,芳心纷乱,颊带泪珠,羞恼交集道:“你……你最好快放开我,不然我的人来了,你就死定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韩星嘿嘿的笑道:“能一尝四小姐的滋味,就是死了也直了,更何况我绝不会死,你就死心吧。你的人绝不会来的。”
他又道:“难道你不奇怪吗?我们刚刚弄出那么大的动静,那些人早该听到才对,为何到现在还没来。”
韩星的话正中她的软肋,李秀宁惊骇的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韩星道:“商业秘密,无可奉告。”
李秀宁知道对方不会说,便哀求道:“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韩星凝视着李秀宁,水灵的美眸就像一潭晶莹的清泉,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睫毛倾长,再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
韩星伸手挑起李秀宁圆润的下颌,凝视着她水汪汪的美眸,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郑重道:“要我放过你也可以,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就好。”
李秀宁怒意沸腾,早失了往日的气度,娇喝道:“你……你,妄想!”
韩星收回手指,好整以暇道:“妄想?我们拭目而待吧。”
娇躯盈软的可人儿再次被韩星紧紧搂在怀里,李秀宁又羞又急,又惊又怕,可落难的凤凰怎么敌得过冲霄的苍龙?
李秀宁一身内力早被封住,如今甚至连寻常女子都有所不及,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韩星的对手?
一番不是很“剧烈”的挣扎,反把自个儿折腾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张清秀的俏靥胀得通红。
韩星双手搂紧李秀宁柔弱无骨的纤腰,渐渐扩大活动范围,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看着她渐渐晕红的绝色娇靥,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鼻中,透入心肺,韩星不由得欲焰高燃,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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