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枭雄志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么?”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着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着。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一个,掌指齐施,捧着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如丝,彷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着乌黑色的茸毛,虽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着那方寸之地。
至于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彷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穴,同样的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户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凌威的阳物,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着他的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阳物,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阴茎吻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阳物,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正想品尝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着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欲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着手捧起那驴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欲火沸腾,阳物涨大,匆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着她的柳腰,阳物便如狼似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家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了!”
红杏忘形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阳物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阳物刺进去时,红杏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淫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于操逼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阳物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从中得到性交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阳物哥哥……爽死小淫妇了……呀……美呀!”红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著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扯着红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着水光闪烁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着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阳物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骋,数十下的抽插后,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挣扎着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着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并排而立,然后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阳物,转移阵地,朝着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阳物,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发,阴道湿润,终于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着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户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着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淫兴未了,扭头抱着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灵动的舌头,也乘着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着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欲,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情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享受肉欲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着,然后颓然软倒,喘个不停,终于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欲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于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凌威着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着肉香扑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着,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着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好像在诉说着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阳物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于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着叫。
“还想吃鞭子么?”凌威喘着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了!”红杏缠着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着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凌威写了一封信,着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后诸事,并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后,盈丹便再伴着凌威四处游玩,她穿着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甚么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甚么外人,兽奴婢仆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甚么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么?”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着朱唇说。
“咬你?甚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着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操你的骚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甚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糟质吗?”凌威涎着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后摸了一把,转头望着红杏诡笑道:“淫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着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着头说。
“为甚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甚么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后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
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于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后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欲,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淫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淫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甚么,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于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着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甚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着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着天视地听之术,彷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后,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
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后台淫魔,亦着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甚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后,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着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着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原真领着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后,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是有一根绳索绕着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喷的绣帕,揩抹着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着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话,便尖叫着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原真轻抚着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尿完以后,可要乖乖的说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么没有毛的!”原真皱着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便自紧闭着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望着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裤子吧。”
“骚逼脏兮兮的,要抹干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着百合的牝户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采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百合著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着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百合贲起的玉阜抚玩着说。
“别碰我……不……你干甚么?”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着吩咐两个婢女道:
“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着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于手脚反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着百合的乳房狎玩着说:“听说你还没有嫁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着粉红色的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甚么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逼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着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采那里,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着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甚么吗?
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也不能煞痒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着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甚么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着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着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着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后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用来接着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户里,塞了一角进去后,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皮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采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后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着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两婢侍浴为名,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后来几人干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着那敞开的牝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余,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幸,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多么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甚么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头问道。
“急甚么?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你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着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着百合的纤腰,一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着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后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着,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着粉腿,在地上捡起了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着他的背脊,玉腿贴着长满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着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彷佛连成一体,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后发现一个山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干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着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甚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着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着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阳物,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着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阳物,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于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插,让阳物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洞穴深处,运劲把肉棒在洞穴里弹跳着。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百合闭着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乳峰也凝结着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阴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甚么得益。
“你……你是甚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着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着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阳物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阳物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着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后,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后,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后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着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于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于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于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后,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于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后的花月楼没甚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于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鸨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
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么?”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着。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逼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后,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干干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后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著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后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后搂着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甚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干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着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
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着。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着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后,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么人,见到那老头后,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后,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说:
“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着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后扯下蒙着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后,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阳物,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么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
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着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着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干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阳物,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阳物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着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后,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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