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七星环
“凌哥哥,你要给他们报仇呀!”丁佩白衣素服扑入凌威怀里,哭诉着华山老怪夜入飞鱼寨,潜进鱼飞的书房,凑巧几兄妹在寨里相聚,丁武发觉有异,在书房里给老怪搏杀,丁文丁佩赶到时,老怪正击碎鱼飞放在书房里的石狮,找到了一个指环,丁文上前抢夺,也给他击至重伤,两日后终于不治,丁佩知道难以力敌,尖声呼救,老怪才扬长而去。
“指环?”凌威追问道。
从丁佩的描述,凌威相信是传说和武霸楚烈藏宝有关的七星环之一,暗叹失诸交臂,也使他下了决心找华山老怪报仇。
“悦子如何受伤的?”凌威继续问道。
“是几个十二铁卫,不知如何姘上她的丫头,老怪闹得乱哄哄时,突然发难袭击,她受了点伤,淫奴和四个铁卫却跑了。”丁佩说。
凌威立即召见了白水连天飞鱼三寨的头目,训勉有加,特别赞扬留下的八个铁卫忠心不二,厚加赏赐,然后又宣布叶宇陶方前来坐镇,玄阴教亦答应放手明湖,誓言必替丁氏兄弟报仇,安定人心后,才与丁佩去慰问悦子。
“主人,婢子对不起你,淫奴那贱人跑了。”悦子给老十斩了一刀,已经好多了,见着凌威后,却是自责不已。
“她跑不了的,明天应该到了。”凌威告诉她们玄阴教降服,回来时如何擒下和子,由于他急于回来,不想让没有武功的和子耽误行程,所以让绛仙等带回来。
“我一定要她好看!”悦子咬牙切齿道。
“这样的贱人,自然不能饶她。”凌威关心地说道:“你养好伤再说吧!还有,和组有问题吧?幸好她没有跑回去,要不然便白费心机了。”
“没有问题,控制和组的暗号已经更换,两个长老也不能指挥,要是她们不在,便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了。”悦子答道。
“好极了。”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门主,贱妾给你把那个奴才带回来了。”绛仙笑语盈盈地说。
虽然悦子丁佩是女儿身,可是见到这个千娇百媚的玄阴妖后时,亦不禁眼前一亮,为她的美丽赞叹不已。
“人在哪里?”凌威问道。
绛仙拍一拍掌,妙香便领着如花和如珠,抬着扁担进来,扁担挂着一团用黑布包裹的东西,好像箩筐似的。
“她不是死了吧?”凌威皱着眉头说。
“不是,你说不杀,妾身那敢弄死她,只是方便走路吧。”绛仙笑着揭开了黑布,便看见脸色苍白的和子了。
和子害怕极了,可是想讨饶也不成,因为嘴巴给布帕缚的结实,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手脚反缚身后,如花等便是把扁担穿过手脚抬进来的。
“先把她关起来吧,办完了事,再和她寻些乐子。”凌威笑道。
“主人,把她交给婢子吧,我要让她后悔活下去!”悦子愤恨地说。
“好吧,可是别弄坏她的身体,要不然,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笑道。
“凌哥哥,十二铁卫给这淫贱的奴才弄走了四个,还有八个,用来招呼她好么?”
丁佩撇一撇嘴巴说。
“她的屁眼还没有男人弄过,我可要先拔头筹的。”凌威笑道。
“门主,你……你喜欢那调调儿么?”绛仙吃惊似的说。
“我还没有弄过,哪里知道。”凌威道:“你呢?你让人弄过了没有?”
“女人身上三个孔洞,都可以让男人快活,但是弄那儿会很痛的,贱妾如何禁受得起你的大阳物。”绛仙没有正面回答,垂着头说。
“主人,要是你喜欢,便弄……弄婢子的好了。”悦子鼓起勇气道。
“你不怕痛么?”凌威奇怪道。
“怕,但是那儿还没有给人弄过,不知哪一天要用,想你先弄一下。”悦子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你真乖。”凌威想起悦子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倍是怜怜,柔声道:“我是要让那贱人吃苦,不是要你吃苦。”
丁佩绛仙暗叫惭愧,不禁生出妒意,绛仙还好一点,丁佩却因为悦子受过责打,更添几分怨恨。
“悦子,你下去歇一下,丁佩,你好好地招呼这几位玄阴教的仙女,我和仙后有事商量。”凌威继续说。
待她们离去之后,凌威便向绛仙下了一道命令,原来是要绛仙领着玄阴教诸女,消灭天照国在这里的基地,特别是要禀杀两个长老。
“你待的悦子真好呀。”绛仙皱着眉说。
“喝醋么?”凌威笑道。
“不是,只是犯不着为了她,结下强仇吧。”绛仙腼腆地说。
“也不是为她的,和组对我很有用,杀了两个长老,就再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他们只能听我的话办事了。”凌威思索着说。
“她们的武功成么?”绛仙问道。
“除了一些古怪的异术外,武功可没甚么了不起,岂是玄阴仙后的敌手。”凌威笑道。
“这样也好,要是留在这里,我们不独不能修行,还迟早送命。”绛仙吃吃笑道。
“为甚么?”凌威讶然问道。
“这儿全是你的人,不能采补,我们如何修练功夫,妙香她们三个,又给你弄得神魂颠倒,再待下去,说不定宁愿送命也要和你欢好。”绛仙答道。
“你呢?”凌威淫笑道。
“妾身不也一样,只是给你的大阳物活活操死吧!”绛仙聒不知耻地说。
“好,看我能不能操死你!”凌威哈哈大笑,探手便把绛仙抱入怀里。
绛仙休息了几天,便领着玄阴诸女出发,这时叶宇陶方也抵达了,在黑豹寨的石豹主催下,明湖卅六寨答应加盟快活门,三凶四恶出现了两个,纵然有人不服,也不敢公然反抗。
凌威让陶方叶宇分掌明湖东西,丁佩石豹为辅,安顿卅六寨后,便决定向华山老怪动手,明是立威,实际是图谋被夺的七星环。
“悦子,华山老怪那里有甚么消息?”凌威召来悦子问道,原来他早已着悦子派人前往华山老怪那里窥探。
“老怪住的地方没甚么防卫,他只有两个弟子,和几个婢仆,还有一个穿着孝服的美貌女子,相信是绮云,曾经听到老怪告诉她,孩子已经安全抵达华山,还有要是有甚么事情发生,便着她把东西送给华山的掌门。”悦子答道。
“是甚么东西?”凌威追问道。
“他没有说,以后也再没有听他们谈这件事了。”悦子答道。
“没关系,杀了老怪后,可以问绮云的。”凌威诡笑道。
“主人,老怪武功高强,难道不能让我的人行刺么?”悦子忧形于色道。
“我要亲手杀死他的,给丁氏兄弟报仇,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凌威笑道。
“主人,你要小心一点,别让婢子……挂心。”悦子低头说。
“你真让人疼!”凌威情不自禁地把悦子抱入怀里,爱怜地问道:“这几天可有整治淫奴那贱人?”
“抽了一顿鞭子,点了一趟人肉烛台,然后便是罚她用夺魂棒煞痒了。”悦子兴奋地说:“待找到那些玩意,便有她好看了。”
“甚么玩意?”凌威奇怪地问。
“你不是说用淫刑么?我已经着人去搜罗一些折腾婊子和淫妇的玩意了。”悦子答。
“对,这可有趣得多了。”凌威笑道。
“不过,我知道她最害怕还是你的阳物!”悦子吃吃娇笑,玉手在凌威的裤裆上揉捏着说。
“害怕甚么?”凌威笑问道。
“害怕你弄屁眼嘛,那天我用夺魂棒捅了几下,她已经叫苦连天,还给我叩头求你饶了她。”悦子开心地说。
“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动手扯悦子的裤子说。
“婢子……婢子那里还没洗干净,可脏死了!”悦子颤声说道。
“瞧一瞧没关系的!”凌威笑道。
悦子含羞扒下了裤子,伏在地上,粉臀朝天高举,看见白雪雪涨卜卜的屁股在微微发抖,凌威更是血胍贲张,双手便扶了下去。
“慢着。”悦子低呼一声,转身捉着凌威的手说。
“怎么啦?”凌威皱着眉说。
“用这个包着,便不怕弄脏你的指头了。”悦子取过汗巾,包裹着指头说。
“阳物也要包着吗?”凌威捉挟地把两只指头捏在一起说。
“那时……那时婢子会……会先行洗干净的。”悦子心惊肉跳地包裹着那两根肥大的指头说。
凌威吃吃怪笑,摆布着悦子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的伏在膝盖上,使浑圆雪白的粉臀搁在眼前,慢慢张开了两片半圆形的肉球,便是那红彤彤却是娇嫩细小的肉洞,指头在上边比画一下,看来连小指头也进不了去。
“凌哥哥……”这时丁佩兴冲冲的走进来,看见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
“你干甚么?”
“看一看她的屁眼。”凌威笑道,指头在红红的小洞拨弄着说。
“有甚么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别过俏脸说,耳畔听得悦子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有气。
“过来,让我也瞧瞧你的。”凌威放下悦子说。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着说。
“脱掉裤子!”凌威沉声喝道。
看见那森冷的脸孔,丁佩心生惧怕,乖乖的脱掉裤子,学着悦子般趴在凌威身上,下身朝天高举。
丁佩的后庭,比悦子的丰满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软嫩滑,弹力十足,但是肉洞是深红色,洞口也宽敞得多,凌威的指头在洞外拨弄,心里一动,使出了销魂指,净是在股缝屁眼徘徊。
“呀……凌哥哥……你的指头好烫呀!”丁佩呻吟道,颤抖着扭动纤腰,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阳物插这里有没有快感?”凌威的指头一点点的挤进屁眼说。
“我……我不知道……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哼唧着说。
虽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没有说实话,却知道销魂指弄得丁佩魂飞魄散,因为他让包着汗巾的两根指头,在崎岖的洞穴里撩动时,也把姆指移到前边,掌心紧贴连着前后两个洞穴中间的会阴软肉,姆指探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在发情的阴蒂搓揉。
这个手式是记载在九阳真经里,名叫“阴阳扣”,与销魂指同使,纵是天生石女,也会春情焕发,阴关松软,倘若从掌心发出真气,石女亦要丢精泄身,这时虽然前后颠倒,凌威却还是送出真气,存心试验阴阳扣的奇效。
“喔……!”凌威才发出真气,丁佩便娇躯急颤,娇哼几声,竟然真的泄了身子。
“浪蹄子,为甚么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抽出指头,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秽溃,吃吃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着,米浆似的液体自牝户汨汨而下。
“进来干么?”凌威把汗巾抛在丁佩脚下问道。
“人家进来看你嘛。”丁佩红着脸,检起汗巾,揩抹着牝户说。这样出丑人前,犹其是当着悦子面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气。
“看来淫奴也比不上你这个小淫妇。”凌威讪笑着说。
凌威领着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后,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后事,过了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直趋后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
“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后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绮云急往后退,却给身后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淡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甚么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甚么?”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于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甚么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着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干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还是拿着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内荏的叫。
“没有么?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搜个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奸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着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奸又有甚么稀奇的!”凌威攫小鸡似的抓着绮云的秀皮,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甚么东西制成的,上面缕着奇怪的花纹图案,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么?”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甚么……不……不要过来,呜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奸么?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凌威淫笑着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着。
“这样的大家伙,难道你不喜欢么!?”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阳物,在绮云身前晃动着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踢,可是怎样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穴道,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他便愈是兴奋,这样才能把兽性尽情发泄,他把手臂从后穿过绮云的腋下,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另一只手却扒开了衣服,在胸前乱摸。
“好一双大奶子!”凌威在杏黄色的抹胸抚玩着说。
“呜呜……杀了我吧……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绮云放弃了挣扎,号哭着叫。
“对了,你生过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着光裸的乳房,一缕白雪雪的奶水,便从粉红色的乳头汨汨而下,乐的他怪叫不已,嘴巴凑了上去吸吮着说:“还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呜呜……放开我……呜呜……让我死吧……!”绮云肝肠寸断地叫。
“别碰你吗?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面粉似的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时运起销魂指,灼热的指头,轮番在两边的峰峦撩拨扭拧,轻挑慢捻。
绮云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希望这噩梦尽快过去,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原来凌威的手指过处,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身体里更像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受。
“奶头都凸出来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开始动手脱下绮云的裤子。
“呜呜……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绮云受辱在即,凄凉地哀求道。
这时凌威怎会罢休,怪手探进了裤腰,使力一拉,把裤子连着骑马汗巾一并扯脱,绮云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气里。
绮云已经没有气力挣扎,犹其是当凌威的指掌碰触着贲起的桃丘时,更是浑身发软,好像叫也叫不出来。
“淫水都流出来了,里面湿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阳物给你煞痒呀?”
凌威笑嘻嘻地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绮云眼前展示着说。
“不……不要!”绮云喘息着说,心里又羞又恨,不知为甚么自己竟这样无耻,让这恶汉碰几下,便麻痒难受,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
“真的不要么?”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着暖洋洋的肉饱子说。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体接触,便能催发情欲,别说他的指掌,净是在情欲的泉源徘徊游走,绮云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呀……!”绮云哀求着叫,娇躯发冷似的抖颤,纤腰乱扭,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虽然没有使力,但是当指头朝着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晶莹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挤压下,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水声淙淙,使人血脉沸腾。
“呀……痒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绮云奋力地挣扎着,粉腿使劲地夹着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轻轻撩动着说。
“……再进去一点……呀……痒呀……!”绮云忘形地叫。
“说呀,要不要我用阳物给你煞痒?”凌威捉狭地说,指尖发出九阳真气,若有若无的直透洞穴的深处。
“要……给我……快点……!”绮云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握着耀武扬威的阳物,在春潮泛滥的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这时绮云欲火迷心,浑忘正在让人强奸,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一双粉腿还主动地缠着凌威的腰间,好像怕他不顾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着,每一次冲刺,阳物都尽根刺了下去,龟头重重地撞击着那柔弱的花芯,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
抽插了数十下后,绮云子宫一麻,便泄了身子,随着欲火的消减,她便记起正在惨受强奸,芳心悲痛莫名,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还没有过瘾么?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继续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他缓缓抽出阳物,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便畅快莫名,只可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元阴散而不骇,尽管高潮迭起,也没有使他有多大的补益。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这时头脸充血,汗下如雨,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正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凛,喝道:“甚么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手执屠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绮云,目露异色。
“你要怎样?”凌威寒声说,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耳目大逊平常,可是来人在近处窥伺,可以不露形迹,武功定有独到之处,纵然有心杀人灭口,也不容易。
“小伙子,不用紧张,奸个女人有甚么大不了,我看你资质不俗,胆子也不小,想收个徒弟吧。”来人哈哈大笑道。
“甚么?”凌威愕然道:“你是甚么人?”
“我便是东恶穆强,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甚么名字?”穆强问道。
“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穆强吃惊道。
“正是在下。”凌威诧然答道,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穆强顿足道。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凌威问道。
“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穆强答道。
“你见过他们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一赡门主的风采,只是在下还有急事,打算回来时才拜谒,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穆强笑道。
“为甚么不多留几天呀?”凌威乱以他语道。
穆强叹了一口气,道出原委。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禁锢了红杏,穆强孤掌难鸣,由于百兽庄距翻天堡不远,往寻叶宇求助,辗转寻到了明湖,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不敢擅离,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后,再行相助,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决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凌威。
“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盈丹为妻后,才执掌百兽庄,盈丹也很漂亮,不知为甚么这几个月让他纳了几个妾侍,论武功我可不怕他,但是那些狮虎实在惹厌,才找叶兄助拳吧。”穆强说。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说,他有心延纳三凶四恶,穆强送上门来,自然不会放过市恩的机会。
穆强大喜,赶忙称谢,两人也不理会昏迷不醒的绮云,便迳自出发了 .
第十三回 百兽庄
抵达百兽庄后,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后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甚么这么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着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着纤腰,另一只手却握着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着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
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齐地长着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轮奸,这算甚么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
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着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
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着,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后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甚么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甚么?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着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
龚巨逼问着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着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着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后,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甚么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后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着蒙珑薄雾,远看可没甚么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着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潭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颈后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着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着说。
“是不是浪逼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阴唇撩拨着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着盈丹的乳房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后,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慢塞进她的阴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后,便把吊着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后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着红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着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后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着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接着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后,却看见腹下垂着一条乌黜黜,阳物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着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肌肤,眼睛望着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着那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着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于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着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着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着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着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着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着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着。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甚么报酬也成!”身后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于是走到潭畔,洗干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后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着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于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甚么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着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着裤裆里硬梆梆的阳物,单手扶着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
盈丹呻吟着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么?”凌威思索着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压逼着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着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着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甚么?”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后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着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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