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8
东溟夫人无力的反抗不但没有阻止到韩星对她的索爱,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一双色手越过山脚,攀上了她硕大而富有弹性的雪峰之上。
东溟夫人尖叫一声,“不要……不要……住手!我是晶儿的母亲!”
东溟夫人不断的反抗着,似乎想用自己的身份去浇熄韩星体内的欲-望之火。
遗憾的是,她那娇滴滴地声音却充满着诱人的妩-媚,这反而促使韩星更加大力的揉捏抚弄。韩星居高临下地笑道:“美仙宝贝,你可是我的女人啊!给我吧!”
说话之间,双手的母指和食指轻轻的捏住她逐渐坚挺的蓓蕾。时而用力按下山丘之中,时儿抓住挑搓起来,一会儿左右抖动,一会儿画圆圈般揉搓。
“不行啦!我们……不要在这里!”
在韩星的挑-逗之下,东溟夫人面色也越来越红,而且身子也不再扭摆得这么厉害,只是被刺激得一跳一跳的。她的口中不再叫唤,转而吐露出嘤咛的细细娇喘,身子软化下来。
“在这里不就好了么?乖,我会好好疼你的!”
韩星趁机解除了她身上的所有障碍。一-丝-不-挂的成熟玉-体横陈,粉脸酡红。
正当韩星分开她的双腿之时,东溟夫人却哭了:“不要啊!我不要在这里!到别的房间,到了别的房间你想怎样都行!你要我跟如茵一起侍候你也可以,唯独这里不行!”
韩星将身体伏下,在东溟夫人的脸上亲吻着,道:“我会让你们幸福的!”
东溟夫人并没有答话,只是略显痛苦的摇了摇头,让男人看了也心痛万分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落下。
韩星也知道她是因为道德的束缚而在苦苦挣扎着,双手轻抚她的脸,温柔的为她抹去上面的泪水,并在她的眼帘上吻了吻,柔声道:“之前不是说好了么!你也同意跟晶儿一起做我的女人了。”
“我还是没准备好,而且我们还没问过晶儿的意思,现在我们先到别的房间去。等晶儿醒来后,你问过她的意思,我们再一起侍候你吧。”
东溟夫人哀求说道。
韩星吻了她嘴唇一下,稍为安抚一下她的情绪,又道:“相信我吧!晶儿会乐意见到我们走在一起的。”
又低下头吻了她,道:“我爱你和晶儿,你也爱我和晶儿,相信晶儿也是爱我们的。我们三个人本来就互相相爱着,所以我们三个在一起本来就是最好的结局。”
“我对你的爱,和对晶儿的爱是不同的,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东溟夫人见韩星没有再硬来,并且有跟自己谈的意思,情绪也稍微镇定一点。
韩星双目射出坚定的目光,非常认真的说道:“你对晶儿的爱,让你希望晶儿得到幸福,而晶儿对你的爱,也让她希望你能得到幸福。若你们其中一个不能得到幸福,另外一个也不能得到完整的幸福。现在唯一能让你们都得到幸福的办法就是,你们两个一起嫁给我,一起做我的女人。美仙,你跟我已经发生过关系了,至于晶儿……你刚刚也看到我怎样跟她发生关系了。”
听到这句,单美仙不由大羞,白了他一眼。
韩星继续说道:“从你们都跟我发生关系那一刻起,你们是注定要一起嫁给我的。不,应该说,从我们见面的一刻起,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从我看到你们第一眼开始,就被你们吸引,正如你们亦被我吸引一样,这一切从那时候起就已经无法挽回了。”
“你,你自大……”
单美仙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倒是认同了韩星的话,幽幽的说道:“既然你这么有自信晶儿会答应,何不等她醒来再问问她的意思,也给些时间我做好接受这一切的准备。”
韩星失笑道:“不可能的!美仙,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我有没有问过你是否愿意,然后又等你答应了,才跟你交-合吗?”
“你才没那么君子哩。”
东溟夫人嗔骂道,她可是记得非常清楚,那是在半强迫的情况下发生的。
“你该不会又要硬来吧?”
东溟夫人又问,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中已经认定韩星会硬来了。
韩星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柔声说道:“我问你,若那天我真那么犹犹豫豫,非要得你首肯后才跟你欢好,你会答应吗?不,你不会的,若我不硬来,你永远都不会答应。我再问你,若那天我们没有发生关系,还有我们这两天的快乐,这两天的幸福吗?我相信这两天里,你享受到得快乐比以往所有的日子加起来都多。”
韩星由始至终都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但东溟夫人已经读懂了韩星的决心。她猛的抬起头来,对上韩星那真诚澄澈的双眸,芳心一阵颤动,心里已经认可了韩星的想法,但还是忍不住一阵害羞,说道:“这么说你是一定要……难道你这个坏家伙真的想要羞死人家吗?不行!晶儿她……”
对于她的话,韩星选择用行动来回答。他重重的吻住东溟夫人,这吻不同于前几次的浅尝则止,而是深入到她的檀口里,疯狂的掠夺她口中的仙露琼浆。
“唔。”
东溟方夫人脸红耳赤,对于韩星的热吻她已经没有一丝的抵抗力了!虽然还是有点害怕再自己的女儿身边,但是,对于男人的爱,对于自己身体的欲-火这双重的刺激却让她沦陷了!
韩星一见她面额通红,知道她已被挑-逗起春-心了,於是打铁趁热,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把嘴唇从她的小嘴中解放出来,分开了自己抚摸过无数次的玉-腿,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我要让你再次知道,当我的女人是何等幸福!”
女婿那巨大粗长的肉棒挤开了岳母的那潺潺流水的蜜穴,整一根狰狞的神龙尽根莫如了岳母的成熟胴体之中!
“啊——”
东溟夫人浑身一抖,多次跟情郎交欢的她依然不能够一下子是硬他那巨大的尺寸!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双腿用力夹住女婿的腰部!
韩星卖力地松动着。而美妇除了发出一声声让韩星感到无比兴奋的娇吟以外,她不知道自己应做些什么了。此时的她脸颊绯红,樱桃小嘴半开半合,娇喘吁吁,小嘴中发出撩人的呻吟。温热的胴体情不自禁地开始了生涩地迎合起来。
韩星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人儿在自己的强大进攻之下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几乎是魂飞魄散,一股男人的征服感从心底油然而生,他的双手固定着如水蛇半扭动的纤腰,巨龙一次次的冲撞着她的娇躯!
看着美妇的脸庞因性欲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下唇有两个清晰的牙印,那是她在享受情欲的时候强忍欢愉的叫声而咬下的痕迹。韩星把唇贴在她的俏脸上,轻轻的舔着她脸上热莹汗珠,吻她湿漉漉的眼睛,滑过挺直鼻梁,把嘴唇重重的压在了她性感的红唇上,用力吸允起来。
“喔……用……力……”
在美妇那浪荡的娇尹声下,韩星尽情地晃动着腰部,让火热巨龙在她的圣道之中一进一出地插干了起来。而美妇在他身下也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玉臀,愉快地张着小嘴呢喃着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媚眼陶然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
“啊……小、小坏蛋……喔……竟然要我们母女伺候你……啊……我……嗯……不要啦……别、别那么用力……哦……会、会坏掉的……啊……”
插干的速度和力量,随着韩星渐渐升高的兴奋也越来越快了,酥麻的快感如海潮般侵袭他们。东溟夫人不自禁加大了她玉臀扭摆的幅度,整个丰满的美臀贴着床单摇个不停,温湿的圣道也一紧一松地吸咬着入侵的巨龙,无限的酥麻快感逼得她纤腰款摆、浪臀狂扭地迎合着楚惊云插干的速度,小嘴娇喘不已!
最后,神枪顶到了最深处,猛力进出数十下,接着一股热流激射而出,如流弹般冲击着美妇的身体。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她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玉臀不停的扭动,娇吟声似乎也变成了喊叫:“不行了……噢……”
随着她那十分高亢的叫声,她的娇躯猛然收缩,一股热乎乎的仙露喷射而出!
“你真是人家母女的克星!”
高潮之后的美妇人简直就是是一个绝色的成熟尤物!此时她那浑身的冰肌雪肤泛起了一朵朵红梅,娇喘吁吁,胸前的那双乳房也随之而颤抖着!
“咕噜!”
韩星艰难地吞下了口水,原本已经发泄过后的神龙竟然一下子变得坚硬起来,制定在了岳母的蜜穴之中!
“喔……你、你怎么还这样啊!”
东溟夫人满脸春意,娇羞无限地白了情郎一眼!这样下去,自己母女一定会死在他的肉棒之下的!
“谁让你们母女这么诱人呢!”
韩星从岳母的身体之中退了出来,走下了床,双手拉过她的身体,让她双腿站在床下,上身趴在床上!
“别,别这样……好羞人哦!”
美妇人双手成在床上,屁股向后高高挺起,眼前的越是自己那半昏迷状态的女儿!此时母女两人的目光对视一眼,美妇单美仙马上觉得浑身酥麻起来!
母女共夫的禁忌刺激实在是无敌!
下一刻,房间之中顿时响起了春意迥然的仙乐声!此起彼伏,就好像无穷无尽的大海波涛一样!
挺动间,韩星俯下身子尽情的玩弄着岳母的一对玉乳,亲吻吮吸。在这双重的冲击下,岳母本能的扭动着迷人的小蛮腰,使体内的火龙不断的摩擦着玉户两壁。
韩星屏住呼吸,舌尖紧顶住上颚,集中精神,抚摸着她的乳房。看着岳母的的成熟胴体在自己眼前不停的舞动着,韩星不由加快了速度,使她完全沈醉在无法形容的快感当中。
“嗯……星儿……喔……我的女婿啊……啊……羞死人啦……啊……女儿还在旁边呢……啊……”
韩星双手抱住岳母的小蛮腰,狰狞的肉棒每一次进入岳母的小穴之中时,都令他有想死在她体内的感觉。韩星将坚硬抽至接近离开玉道,再大力的插回,粗大的火热塞满了那紧窄的通道。
“啊……不行了……”
在岳母的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之下,身体向后靠,弓成一个弯弯的弧度,娇躯痉挛不已,处于高潮下躯体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如潮水般侵袭着侵入体内的敌人。
高潮之后的佳人依然紧闭着双眼,胸前的乳房随着她的大起大落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小嘴里更是有气无力地哼着似痛苦又像欢愉的呻吟声:“嗯……”
韩星再次吸吮着她的花蕾,抚遍她全身,尽量的填补她内心的空虚之感。
激情退去,韩星仍深深地留在东溟夫人的体内,二人相互拥着对方,双手皆是在对方的身体之上抚摸着!
韩星再次欣赏着身下成熟美艳的东溟夫人,她那雪白的身体简直可以称之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皮肤白嫩、双-峰高耸、如柳般的纤腰、浑圆的股部、雪白无暇双腿,整具玉体娇嫩无比。细圆尖红的花蕾因为刺激的关系,高高地翘立着;俏脸上满含欢爱后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琼鼻,吐气如兰。
东溟夫人跟祝玉研有七八分相似,一般看到她们其中一个,难免会联想到另外一个。但韩星跟她欢好的时候,却完全没有联想到祝玉研。不是他已经对祝玉研失去了兴趣,而是因为他对两人的爱是独立的,他能完全分辨出二人的差别,所以不会做着做着忽然看错身下的东溟夫人是祝玉研。
不过,也正因为他能分辨出二人的差别,使他更渴望得到祝玉研,因为跟祝玉研欢好必然和跟东溟夫人欢好完全不同的感受。至于孰优孰劣那真要试过才知道,不,或许试过也难分高下吧。
刚刚才把东溟派的夫人和公主同时弄上手,韩星也不敢得寸进尺,立刻在单美仙面前表现出对祝玉研的邪恶想法。
他收起那丝遐想,一边给予东溟夫人激情后的慰藉,一边把熟睡中的单婉晶也抱到自己的怀中,问道:“你们以后都注定是我韩星的女人!谁也不能够打你们的主意!”
闻言,东溟夫人那娇俏的月容顿时升起了阵阵火辣辣的红潮!她满脸纯春,媚眼如丝地瞪了自己跟女儿的情郎一眼,把红透了的小脸完全埋在韩星裸露的胸膛之上,道:“以后你要是对不起我们娘儿两,那我就死给你看!”
话毕,她小嘴大张,在韩星的肩膀上狠狠的一咬,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齿印。
“痛吗?”
东溟夫人玉手抚上自己情郎肩膀那印痕,轻轻的道。
韩星用力的紧抱着她,道:“只要有你在我身边,那就不痛。因为,我喜欢你。”
韩星说的不是假话,他第一次看到东溟夫人时,是跟单婉晶一起偷看她洗澡的。那时候她还一边洗澡一边自卫,从那一刻起,韩星便疯狂地迷恋上她的肉-体,甚至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弄上手。然而经过这些日子里的积累,他对她已经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欢喜,更包含着男女感情上的喜欢。
男人大多是由欲生情,女人大多是由情生欲,用在两人身上正好适合。韩星第一次见东溟夫人是便生出欲-望,然后才渐渐有了爱情。而东溟夫人第一眼见韩星时,便生出了好感,她当然不会像韩星那样第一眼便联想到床。她还曾天真的设想过跟韩星来一段精神恋爱,但在情感的积累下,终于使她无法抑制身体的欲-望。
就在韩星和东溟夫人两人含情默默的相互搂抱之时,原本沉睡的单婉晶却慢慢的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情景后,俏脸不由一红。虽然之前与韩星交-欢的时候中了春药,但是她的意识却不是完全的丧失。她甚至还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还记得的当然还有,自己是在娘亲的眼底下失去清白之躯的。还真让那坏人得逞,在娘的眼底下被他夺走第一次了。
“嗯?娘当时应该立刻离开才对,怎么会留这里看我跟那坏人。”
单婉晶忽然想起其中的问题,下意识地转过身想要抱住自己的男人,立刻看到那香艳旖旎的场景,立刻失声叫道:“啊……你……你们!”
“晶儿?”
东溟夫人羞得一张脸都红透了,赶紧扑下-身体,将头埋在了男人怀里,似乎这里就是她避难的港湾一样。可是这样却将她那花露均洒的雪白肥-臀暴露无余,性感火热的饱满挤得男人几乎窒息。
女儿的醒来是她最害臊的事,自己是娘亲耶,居然才在女儿处子初破之际和她的男人好上了,而且自己现在的姿势这样淫荡,这样羞人,怎么有脸见她。
“呜……都怪你,都怪你,我恨死你了!”
东溟夫人羞涩之余不忘狠狠地一口咬住男人结实的胸膛,痛得男人一声惨叫,下身却狠狠地一顶,顿时让她呻吟出声,无比放浪地娇呼一句。
“小宝贝,你醒啦?”
韩星并没有像东溟夫人那样羞不可耐,而是一边轻抚着东溟夫人的背臀,一边在单婉晶的红彤彤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坏人。”
单婉晶羞涩嗔骂了一句,又看了看韩星跟自己娘亲的姿势,很快回想起,刚刚在睡梦中隐约听到自己的男人在母亲那成熟的身体上纵横驰骋的仙乐!
心中微微一酸,旋即想起自己母亲那从未见过的幸福笑容,深爱着母亲的她心里也不由一甜,也附首像母亲一样依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心中默默地想着,这是她与母亲两个人的夫君!此刻她还未正真的意识到,韩星还会是很多女人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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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婉晶对着韩星甜甜的一笑,道:“大坏蛋!竟然敢欺负我跟娘亲!”
韩星见她如此甜蜜,便知道她已经接受了,先是用手拍了拍东溟夫人的粉背,给予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又转向单婉晶,道:“夫君我怎么欺负你们了?”
说着,大手在她胸前的椒乳之上摸了一把!
“你——讨厌!”
单婉晶害羞的别开面。
“娘……”
单婉晶见自己的娘亲一直躲在情郎的怀里不敢看自己,她大概能明白自己娘亲此刻的心情,于是满脸羞红地匍匐而过,从身后抱住了她。幸福地道:“我们都是韩朗的女人了!我真高兴!”
“啊——”
东溟夫人不敢相信地捂住了嘴,她怎么相信这是真的,可是女儿那赤裸的身体贴在了她背上,饱满的胸脯顶在自己,带来丝丝糜烂香艳的享受。女儿就这样欣喜她接受了自己和她的男人上-床吗?
想到那个敏感的词,东溟夫人浑身火热地软瘫起了身体,却发现女儿绕过了自己,依恋地趴到男人身上激烈地热吻起来。
那柔嫩的触感使韩星心底下似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他的每一个吻都在单婉晶的娇嫩处留下或深或浅的吻痕。他轻轻放开娇羞无限地东溟夫人,转而一把压在了她的女儿身上!
“不要!”
一想起韩星适才的强壮,单婉晶一阵心慌。但是,初次承欢的她却经不起那么用力的鞭笞了。
“乖乖的别乱动,夫君我会很温柔的。”
很快,单婉晶便在韩星的运动之下不得轻声娇哼起来,而随着快感的不断袭来,她也到达了极乐的顶峰。
韩星把她那雪白的双腿分开并扛在肩膀两侧,让她露出粉嫩的神秘禁地,小心将自己的坚挺对准她柔软的花园密部。
“不要!人家还痛”她摇晃着脑袋,女人的本能还是让她微微的挣扎着。
韩星缓慢而坚定地将分身向她的身体深处顶去。
当龙头触碰到一股软滑的肌肤时,韩星差点兴奋失声的叫了起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前进着,当巨龙慢慢的消失在臀缝中后,那充满弹性的肌肤,冰凉的表皮刺激的他差点一泄如注。
“嗯……”
巨大的坚硬挤开通道的大门,逐渐深入。
只听单婉晶眉头紧皱,“啊!疼——”
惨叫一声单婉晶忍受过极度的疼痛后,睁开眼睛瞪了韩星一下,道:“坏蛋!一点也不怜惜人家!”
她差不多完全无力了,那种空虚被填塞的刺激让她酥麻颤抖。
韩星保持着下身不动,附首动情的吻了她光洁的额头,道:“那夫君轻一点?”
“嗯!”
单婉晶娇羞的点了点头,羞涩而充满深情的道:“你要、怜惜人家!”
韩星幸福的一笑,微微抽出分身。
“嗯。”
“还痛吗?”
单婉晶双手楼在韩星的腰间,压着他的身体迎向自己,“爱我!”
得到指令的韩星虎腰小幅度的来回挺动着,每当一次的深入,湿润的秘处就带给单婉晶无法形容的快感,腰骨上产生强烈电击,眼睛里冒出了爱欲的火花。
韩星双手抚摸着佳人那一对白嫩的玉峰,柔软滑腻而有弹性,他用力地揉搓着,忽而又张口含住一个分红的花蕾,像婴儿哺乳般用力吮吸着。
在韩星的努力下,单婉晶渐渐产生了快感,加上魔种的作用,很快便进入了初次享受到的情欲之中。她的双手紧紧搂着在身上起伏的男人,扭腰摆臀迎合着,嘴里娇声呻吟“啊……嗯……哦……”
看着身下美人的媚样,韩星抽动得更起劲了。
单婉晶如痴如醉了。“嗯…… 夫君,你轻点……还有点痛!”
她的眼神迷乱,微微娇喘着、呻吟着。
在单婉晶的身体之上抽动之间,韩星抱过了身边的岳母成熟胴体,吻着她的颈项,两双手正上下抚摸着那美妙的肉体,韩星的心灵开始炽热起来。
他的吻从岳母小嘴之中离开,问吻在了她的女儿那樱唇之上!单婉晶也回吻着他,随着身上男人的律动而轻舞着,他们的心灵开始慢慢的融合在一起。
她随着喜极的泣声,玉穴突然一阵收缩,一股阴精直浇在坚挺之上。韩星忽觉一颤,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直涌而來,便再也忍不住了,不由打了个冷颤,发出猛烈吼声,紧接着在单婉晶的身体内留下了无数的生命精华!
韩星也没有厚此薄彼,从单婉晶的身上下来后,又欲与东溟夫人共赴巫山。
韩星好象想起了什么,对东溟夫人说道:“你们以后愿意跟着我吗?”
“我们都已经被你这样了,还能说不吗?”
回话的是单婉晶,她害怕母亲会因为矜持而拒绝韩星。她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韩星,她母亲更加需要!
韩星赏了单婉晶一个香吻,又对着东溟夫人问道:“你呢?”
只见她双目含情,道:“妾身愿随夫君左右。”
韩星暗忖着:我马上就要去瓦岗找素素和落雁了,还是让她们暂时留在东溟派好了。现在气氛浪漫,韩星自不会把要与她们分开话说出来扫兴了。把这些念头甩开,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东溟夫人那魅力无限的娇躯上。
猛然间,东溟夫人感觉一股异样的刺激产生,男人的大手抚摸着自己,那狰狞的东西又回到她体内,火,又被挑了起来……
黑暗中,香-艳-缠-绵在继续。这对绝色母女花在这个男人身上尽情地欢愉,享受着异样情调的鱼水欢愉。黑暗中,似乎气息都带着旖旎之色,浪漫无比。
一夜狂情,韩星一左一右的拥着一大一小的两个美人温存着,因为魔种的缘故,激烈的交-欢让他精神百倍。但两女已经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沉沉地睡了过去,不过唇角仍挂着一丝甜美满足的笑意,乖乖的象两只依恋主人的小猫咪,两张娇美的脸蛋随着他呼吸的起伏而起伏,两个大美女睡得好香,惹人爱怜无比。
“呼”韩星忽然轻吁了口气,轻手轻脚的放下熟睡的两位美人,又温柔的在她们身上盖上被子后,随意穿起外衣,出了房间,往船头甲板那里走去。
一阵海风吹来,韩星享受的深吸了口气后,转向船首处的她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船首的栏杆上坐着一白衣赤足的精灵,她的小脸是那般的宁静,就好像是一个沉睡的精灵。她的美眸微闭似开,眼中的星光慵懒似看,却又似在迷茫自伤。因为有她的出现,天地之间顿无颜色。
“我等你很久了呢!”
赤足精灵如梦幻一般,轻启绛唇,让长着翅膀的话儿轻轻飞出,飞入韩星的心田之内,久久袅袅不肯去。
韩星欣然道:“刚刚才得了两个美人,又有一个大美人在侯着,韩某幸何如之。”
婠婠幽幽的道:“你可知道其中一个是我师姐。”
韩星接道:“当然知道,我还知道另一个是你师侄。”
“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婠婠见韩星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不禁有点气怒。
“你觉得我会在意世俗伦理?”
韩星反问。
婠婠说道:“世俗伦理我也不会管,我就想知道你有没有在意过我会有什么想法。”
“我当然在意你的想法了。”
“……”
婠婠咬着下唇,无声的怨念着。谁都可以看出这句话多么的没有诚意,这家伙虽然有时对自己一副趋之若鹜,有时又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最可恶的是自己始终分辨不出他那个表情是真那个表情是假。在他面前,总会不由自主的怀疑自己的魅力是否真的如师父和其余男人说的那般颠倒众生。
“真的。”
“你太欺负人哩!”
婠婠终于忍不住。本来就没诚意,再加了这一句,在婠婠看来,韩星实在是太恶劣了。
“我又怎么了……”
韩星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转移话题道:“对了,婠婠。”
“嗯?”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边不负的事吗?”
“你以为是我刻意安排边师叔与那个东溟公主见面的?”
婠婠幽怨的道。
“难道不是?”
韩星本来是以为婠婠刻意安排边不负与单婉晶见面,然后引自己出场替她收拾这个神憎鬼厌的角色,他初时还对婠婠有点不满,现在看到婠婠那幽怨的表情,韩星便不太敢肯定了。
“不管你信不信,她们是师尊的后人,我是绝对不会伤害她们两个的。”
韩星恍然,以婠婠对祝玉研的感情,确实不应该伤害单美仙和单婉晶,因为若伤害她们两个,便等若间接伤害祝玉研。
“说起来,边师叔会遇到那个东溟公主还是因为你。”
“嗯?”
“若不是你刻意让石之轩得到邪帝舍利,师尊就不会让派中高手出来追杀石之轩,边师叔就不会与那个东溟公主对上。”
“这么说,最后还是让石之轩得到邪帝舍利了?”
韩星再次恍然,祝玉研是打算在石之轩吸收舍利前将他杀掉。
“你说呢?”
婠婠用责怪的语气反问,又喃喃的说道:“石之轩本就轻功高绝,你又刻意浪费人家的时间,人家能追得上吗?”
韩星舔舔嘴唇道:“你们阴癸派也太小题大做了吧。石之轩得到邪帝舍利,充其量不就武功高一点而已,没什么好害怕的。而且,说不定他破绽修复后,一不小心勘破天道,看破一切破碎虚空去了,我们什么烦恼都没了。”
婠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世事能有那么如意吗?”
韩星叹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觉得你们将武功看得太重了。”
“若武功不重要你怎么不把武功传我一下,我也不求别的,你上次那部道家心法完完整整传我一遍就可以了。”
“九阴真经么?我上次传你那点应该够了吧,只要你能从那几段九阴真经中间体悟点儿东西出来就能很快达到十七重境界,到时候师妃暄那小姑娘,嗯,小尼姑还不是任搓任揉的。”
“哪有那么简单,你以为练功是吃饭吗?”
韩星惊奇的反问道:“难道练功不是吃饭那么简单?”
婠婠无语道:“谁像你那般幸运,一出道就拥有圣门最高绝学道心种魔,真不知道你怎么炼成的。习武习文皆是逆水行舟,若是没有恒久坚持不懈的苦练,哪会练得一身真功夫。稍有懈怠,就会使武功退步。”
“唉,你们真可怜。”
韩星同情的道。
他自得到魔种后,练功只需要跟女人欢好就行,心境的体会也大多是从情-欲中体会,比起其他人努力练功实在舒服太多了。
“给人家说说道心种魔好吗?人家也是圣门中人实在很好奇那道心种魔到底是怎样的厉害法。”
婠婠一面好奇的道。
韩星不知道婠婠有没有刺探道心种魔的秘密,好对付自己的意思,但他不怎么介意给她说说,“道心种魔厉不厉害不说,但它必是天下所有男人最想练成的武功。”
“为什么?”
“因为练成道心种魔后,会拥有让天下所有女人为之着迷的魔力,天下所有女人都会恨不得立刻投怀送抱。”
婠婠噗嗤一笑,随即又不悦道:“不想说就别说,人家又没逼着你说,干嘛要说谎?”
“你不信?”
“当然不信了,人家就没有恨不得立刻对你投怀送抱。”
“那不过是我刻意压下魔种的力量而已。”
“你是说真的?”
婠婠见韩星一面认真,也不由认真起来。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候我还没能完全控制魔种,那时候你看到我有什么感觉?现在我刻意压制魔种后,你看到我又是什么感觉?”
闻言,婠婠终于知道为什么再次见到韩星后,自己没有那种想要一下子投入他怀中冲动,原来不是自己的心境提高了,而是韩星压抑魔种的结果。
“你不是想我传你武功吗?我现在就再传你另一门心法。”
韩星忽然说道。
虽然不是太适应韩星的跳跃性思维,但婠婠还是立刻集中注意力,倾听韩星所传的功法。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韩星喃喃念道,这次他没有像上一次念九阴真经那样含糊,吐字非常清晰。
念毕,韩星又道:“这是《冰心诀》可以暂时压下心魔,使人心思变得像冰一样清澈透明。有了这《冰心诀》你应该就能抵挡魔种的吸引力了。”
婠婠心中一凛,随即感受到韩星传来一阵阵的吸引力,那不是真实的吸力,而是一种让她忍不住想要投入其怀中的魅力,就如第一次见到韩星时被他吸引的感觉一样。体内的天魔真气马上就要失去控制的时候,婠婠默念起韩星所教的《冰心诀》心神稍定,但仍感到韩星那无边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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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控制魔种,将魔种的气息收起,说道:“怎样?我没骗你吧。”
“嗯,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冰心诀》传给我?”
婠婠疑惑道,她非常清楚若韩星不将冰心诀传给自己,刚刚她就已经忍不住投怀送抱了。婠婠不由心里自问道:难道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得到我?
“两个理由。”
韩星竖起一根手指,说道:“第一,我了解天魔大-法,知道天魔大-法的修炼者是不能动真情的,一旦动情天魔真气就再难有突破。这种时候你们会找个武功高而且讨厌的男人跟他欢好,好让自己在绝望中死心,并且借着采补之法让自己再次突破。”
婠婠那对迷茫如雾的眸子,射出凄迷和若有所思的神色,韩星的话她如何不知,那正是天魔大-法的修炼者最悲哀的地方。天魔大-法看似绝情绝欲,然而一旦动真情后却是至情至性,心情欲念均为所爱之人左右。练武之人都知道,练功的时候必须保持心情平静,否者会很容易走火入魔。天魔大-法的修炼者动真情后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心情,就更别说练功了,这时候唯有用那极端的法子,使自己的心充满绝望,达到一种另类的平静。
韩星的声音继续传来:“我不想你走上你师尊那条路,所以我传了你这门心法。你有了这《冰心诀》后,即使以后动了真情,也可凭此心法稳定心情,继续修炼武功,不必走那极端的路子。”
婠婠双眸不由射出激动的神色,她明白韩星送给自己的是什么:不仅仅是一门功法那么简单,而是一个希望。有了这门心法,从此她们阴癸派的传人,便多了一个选择多了一条去路,不用面对那绝望的未来。
“婠丫头。”
韩星语重心长的道:“人活着,总得要有个希望,有个盼头,这样才能面对未来。那种让自己绝望的法子,始终不是什么正路,不要指望那种法子能帮你达到十八重境界。”
婠婠知道任由这种感激的情绪继续滋长,自己对韩星的好感会越来越高,最终牵动真情。虽然现在有了《冰心诀》但她还是不敢动真情,遂收敛心情,问道:“那第二个原因呢?”
“第二个原因便是我喜欢你。”
韩星坦言道。
婠婠想不到韩星如此向她坦然示爱,虽然之前对方不是没说过些露骨的话来挑-逗自己,但那些时候大多都是玩笑成分,她根本就没怎么在意。此时,韩星的表情郑重无比,她是决不能当玩笑。看着眼前这相貌英俊气宇轩昂的男子,完全符合她幼时幻想能遇到的完美男子,除了那人神共愤的花心外,甚至比她幻想的完美男子还要胜之。面对这个男人的示爱,她如何不心动。
只是她还不能心动,于是只得淡淡的问道:“既然这样,你更不应该将《冰心诀》传给我。”
韩星说道:“那是因为我虽然喜欢你,但不想你因为魔种而爱上我,我希望我们将来的感情没有混杂魔种,或其他武功的因素。”
婠婠呆了一呆,初时觉得韩星的原因有点好笑,但随即又为韩星的心意感动。巧笑嫣然的问道:“不用魔种,你能让我爱上你吗?”
“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挺有信心的。”
“咯咯咯……”
婠婠一阵轻笑,说道:“你还真自大。”
“是自信。”
韩星纠正道。
“好哩!人家要走了。”
韩星叹道:“还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啊!刚得了好处就想走,你都还没告诉我,这次找我是什么事哩。”
“人家就想来看看你不行吗?”
婠婠这次来找韩星自然不是单单为了看看他,她这次来本是想感谢韩星解决了一直觊觎着自己的边不负,同时也想警告韩星,阴癸派可能会因为韩星杀了边不负,而派人找他复仇。但她见识到韩星的道心种魔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阴癸派内阴盛阳衰,大多高手都是女人,韩星的道心种魔如此能吸引女人,那阴癸派的高手能不被他吸引就好了,更谈何找他麻烦呢?
婠婠从船上飞掠出去,这次找韩星收获很大,那《冰心诀》就别说了,最重要是她知道了韩星一个不是破绽的破绽:韩星在爱情的问题上钻牛角尖了。
爱情就是爱情,爱情从来都是不可捉摸的。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理由,也可以毫无理由。既然如此,那因为魔种或内功相吸而互相产生好感,甚至爱上对方,又有什么好排斥的呢。
不过,婠婠是绝不会替韩星说清楚这个问题的,因为一旦韩星想通了这个问题,肆无忌惮的使用魔种去吸引女人。那不止她还有她的师尊祝玉研,甚至整个阴癸派都将落入韩星手中。韩星的思想误区,是她们逃出韩星的爱情魔掌的唯一机会。
婠婠却是不知道,韩星只对少部分特别重视的女人有这种顾虑。对于大部分女人,比如天魔四魅,韩星从来都是直接用魔种收服的,根本不会考虑那样的爱情到底算不算爱情。
婠婠转入林中,回首看向那战船,幽幽叹道:“韩星啊韩星,你到底是什么?能练成我圣门最高法门,想必也是才智高绝,为什么却又想不通那么简单的问题,留下个这么可爱又这么让人感动的破绽。”
韩星本可直接使用魔种让她投怀送抱,然而却因为钻牛角尖而坚决不肯使用,婠婠如何不知这是韩星重视与自己的感情的表现。所以当她知道韩星的误区后,庆幸之余却又禁不住有几分感动。
韩星回到船舱,将熟睡的单如茵抱到东溟夫人的闺房内,却见刚刚破身的单婉晶反而清醒过来,细看着东溟夫人幸福甜美的睡相也跟着一面满足的样子。
单婉晶见了韩星,不由问道:“你去哪里了?”
“出去逛了逛,顺便将如茵抱过来,我想你们应该会希望第二天醒来立刻看到我。”
“你倒是细心。”
“那是,怎样,是不是很为找到我这么细心夫君高兴呢?”
韩星将如茵放到绣床后,爱怜的捏了捏她可爱的瑶鼻。
“才没有呢。”
单婉晶嗔怪的拨开韩星的大手,又有点羞怯的道:“韩朗,人家想再尝尝那个。”
韩星惊愕的上下打量她一番,道:“你刚刚才破身,又被我要了那么多次,还想要?”
“不是那个,我是说想用嘴尝尝。”
单婉晶又解析道:“我以前见如茵给你吃过还吃得那么开心,刚刚见娘也是这样,人家想再尝尝嘛……”
“以前给你单独吃的时候,你不吃,现在又要求我给你吃,真是的……”
韩星装模作样道,心中却是乐翻了。
“不吃就不吃,谁稀罕了。”
单婉晶赌气道。
“既然你这么盛意拳拳,我也不好扫你的兴。娘子,来尝吧。”
韩星连忙道。美人主动要求品箫,韩星怎么能错过。
次日,韩星又找到尚公,跟他谈要娶东溟夫人和单婉晶的事,尚公不介意韩星娶走单婉晶,但却极为反对韩星娶东溟夫人,觉得她们两个共侍一夫很荒谬。
韩星又以说服单美仙修改东溟派女娶男的祖制的条件,尚公便无话可说了。女娶男,一直是东溟派男系心中的痛,尚公见有希望改此祖制自然答应了。韩星一向大男人主义,自然也看不过东溟派这个规矩,便顺势帮他劝服东溟夫人。
之后,韩星又跟东溟夫人和尚公几番协商,最后东溟派改为由男娶女,但男人仍只可娶一个女子且不可纳妾,而东溟派派主仍由单美仙担任。简单来说东溟派内的权力重心仍在女性,不过却让东溟派的男人保留一点面子。
婚事方面,在派内宣布单婉晶成为韩星的未婚妻,而韩星也不用加入东溟派,自然更不用改性。东溟派的人还没傻到以为能逼韩星改性,单婉晶和东溟夫人更不会逼韩星了。
至于东溟夫人,出于她自己的意愿,并没有宣布她与韩星的婚事,毕竟太惊世骇俗。她只要能留在韩星身边,而单婉晶又能接受她就够了,根本不在意那点名分。当然,纸是保不住火的,她和单婉晶共侍韩星的事迟早会让人知道,但只要不公开说,根本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很多事情,即使人人都知道,但只要不明说出来就不会有事。
有关东溟派内的事,有单美仙和单婉晶处理,韩星不会过多干涉,所以表过不提。
处理完东溟派的问题后,韩星又让东溟夫人将东溟战船往荣阳附近的港口驶去,同时告诉几女要暂时离开,到荣阳处理一些事。
单婉晶嗔怪韩星是要去见沈落雁那狐狸精,韩星也没有辩解,只是到了床上更加卖力地安抚三女的离愁别绪。
分别前一天,韩星将单美仙单独叫了出东溟战船。
两人走在原野上,单美仙的心在砰砰直跳,有如鹿撞,她并不知道韩星为什么单独叫了自己出来,不过却预感到会有些很浪漫的事发生。
韩星就走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还拉着她的小手。
他的气息无时不刻不在熏醉着她的心魂,她觉得自己身子发软,发轻,发热,心里砰砰乱跳,就像初见他的时候一样。脚步也似乎迈不开来,两只脚虚浮无力,她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好像喝醉了酒似的。
这一切,只因为有他。
有他在自己的身边,那么,就会有这一种感觉,就会在心底里有一种莫明其妙的甜意,自内心的极深处缓缓地滋润出来,自内一直甜到外,让整颗心都沉浸在甜甜的喜意之中。
“想我吗?”
韩星忽然这样问。
“唔。”
单美仙小脸飞红,她觉得自己的小脖子上似乎还有火在烧,不过小脑袋却猛点。
“那……那你想不想嫁给我?”
韩星又问。
“啊!”
单美仙有点惊喜,但还是说道:“不是说好我们只私地下在一起吗?”
“不错,所以我只能与你私定终身。因为不能光明正大的与你举行婚宴,所以我没有高头大马,也没有八人大轿,没有迎亲队伍吹吹打打,没有交换八字择定良辰吉日,我只有以天地为证,日月为媒,星光为烛,夜色为帏,雾水为帐,花草为席,轻风为被,清溪为酒,我心为聘,这样可以吗?”
韩星停下脚步,轻轻地问。
单美仙一听,眼睛涌满了惊喜的泪花,她知道韩星这是要补偿自己,小脑袋连连点,小口张了几次,可是因为心神颤抖而不能开口说话,直到韩星张开双臂,将她轻轻地圈拥起来,她才喜泪奔涌地点头回应道:“唔。”
“我太高兴了。”
韩星一听单美仙点头答应,一把抱起还不敢置信疑为梦中的单美仙,一边飞掠而去一边大声笑道:“那么就让为夫快一点带我的小娇妻去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来拜堂成亲吧!”
单美仙暗暗地咬了咬自己的小舌头,发觉一阵阵微痛,更像一阵阵微甜,似是真实又更像梦幻。
她后来干脆不管了,伸出双手将韩星的身体紧紧拥抱,整个人躲到他的怀里去感受他醉人的气息。
如果这是梦,那么,就让我一直这样梦下去吧!这是单美仙心里最想说的。
是夜,满天星斗。
原野之上,有一个小小的帐篷。
帐篷里,两人相对。
韩星举起杯,把酒轻轻地喂入单美仙的檀口之内,娇羞无力的单美仙闭着眼睛,浅浅喝了一口,同时把自己手中的杯子倾向韩星的口中。
“苍天为证,明月为媒,刚才我们已经以土为香,拜过天地了,再喝过这一杯合卺酒,你我以后就是夫妻了。”
韩星搂着怀中的玉人,在她耳边轻轻地呵着热气。
那一股温柔的火热,直把怀中的玉人溶成一团柔水。
两个人爱意缠绵,随着情-火,衣物渐少……
这又是一个充满激情和浪漫的夜晚。
作者:桃花仙
391
荥阳的失陷,实是关乎大隋兴衰的其中一个转折点,更是李密争霸天下的起步点。
李密于大业十二年加入瓦岗军,此人极有谋略,胸怀大志,利用瓦岗军和翟让如日中天之势,更凭其不世武功,降服了附近的小股义军和不同势力,以数倍的增强了瓦岗军的力量。同时更看清楚一向只靠截取漕运来维持军需,根本不足以供应所需,是瓦岗军发展的致命弱点。
于是他向翟让提议道:“先取荥阳,休兵馆谷,待士马肥充,然后与人争利。”
只看他有此见地,便可看出李密的雄材伟略,实胜翟让。
只要能控制荥阳地区,便可长期解决粮食供应的问题,进一步扩展势力,更直接威胁到东都洛阳,甚至影响到京师和洛阳与江都这三大军事重镇的联系。
翟让同意后,同年十月,瓦岗军大举进攻,先攻下荥阳外围各县,直指荥阳城。
杨广对此战极为重视,派出当时头号猛将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大使张须陀为荥阳通守,率领二万精兵迎战。
此人无论在朝廷或武林,均享盛名,一手“狂风”枪法,号称当代第一枪手,生性骄横自负,当然看不起当时只是薄有微名的李密。
以前瓦岗军每次碰着张须陀,都被他杀得弃盔弃甲而逃,让翟让极为忌惮。听到来迎击他的是这个克星,就想退兵了,对手下道:“张须陀精通兵法,且枪技盖世,手下罗士信、秦叔宝更是骁勇善战,不如暂避其锋,再图后计。”
其它手下早就心胆俱寒,无不同意。
只有李密力排众议,请翟让率主力与之正面交锋,自己则与四大得力手下王伯当、祖君彦、沈落雁、徐世绩率领千余好手,埋伏在大海寺北的密林内。
当双方主力接触,翟让的大军果然节节失利,被张须陀追击十余里,来到大海寺北。
李密立起伏兵,从后掩击张军。
翟让大军亦配合势头反击,前后夹攻下,张军伤亡惨重。
李密更亲自出手,击毙张须陀。
此战使李密名扬天下,更成了瓦岗军声望最高的人物,隐然凌驾于大龙头翟让之上。
这次大捷,确立了瓦岗军立足的根基,重创了隋军的威望。
在这种形势下,翟让只好让李密自领一军,号称蒲山公营。
李密出身贵族,世代受封,故他继承了蒲山公的爵位,遂以此为名。
李密野心极大,既得荥阳,又谋兵洛仓。
该仓乃隋室最大的粮仓,故杨广极为重视,派出虎贲郎将刘文恭卒步骑兵二万五千人,由东都洛阳东进,企图挽回颓势。
又使裴仁基自虎牢袭击瓦岗军侧背,希望以这两支大军,牵制李密。
同一时间,杨广更遣得力手下王世充往洛口,与李密作正面交锋。王世充便是趁着这个机会到附近的东平郡,忙里偷闲一睹石青璇的风采。
且说双龙自得到舍利元精后,总觉得精神奕奕,恨不得立刻一试身手。寻到个隐蔽的柴房后,只练了两天,便觉得气闷坐不住了,寇仲道:“师傅不是说过练功最好在有意无意之间进行吗?这两天我们总想到外面闯闯,有点心浮气躁,再强练下去反而无益,不若干脆出去闯闯,等以后心冷静下来,再觅潜修。”
徐子陵同意道:“我刚也在思索这问题,师傅说过练内功至紧要是调节火候,寒热适中,我们这么埋头埋脑的苦练,看来是过火了,好该暂时放缓下来。”
寇仲道:“那不如立即起程往荥阳吧,或许师傅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
徐子陵道:“不能这样出城的。说不定那王世充已下了搜捕我们的命令。”
寇仲道:“现在天气日渐寒冷,我们也应添置点御寒衣物,顺便买些绳索铁钩一类东西,到晚上便攀墙出城,那就万无一失了。”
主意既定,两人有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柴房,展开他们下一步的行动。
徐子陵所料不差,王世充不敢惹怒韩星,便通知正在附近的宇文阀另一号人物宇文仕亲来主持搜捕,差点把东平郡都翻转过来。
不过,跟原著不同,二人得了更高明的轻功传承,且内力远超原著,一身轻功实属绝顶。是夜当晚无惊无险地越城离去,有若脱笼小乌,认准荥阳的方向,在荒野中狂奔了一晚,竟丝毫不觉疲惫。
次日,二人想起自己身上也算薄有资财,便到附近最大的城镇,购买了辆由两匹健马拖曳的简陋马车,继续行程。
两人还是初次拥有这么贵重有用的交通工具,对两匹马儿宠爱有加,把较白的一匹唤作白儿,灰色的一匹叫作灰儿。
因为原本会拦路的宇文无敌已经被韩星宰掉,所以那辆马车得以保留。有马车代步,且二人又提前好几天出发,竟比原著早上近二十天到达荥阳。
这十多天的旅程中,二人轮流驱车休息练功,又得舍利元精之助,二人无论精神和功力,均突飞猛进。
若有以前在扬州熟悉他们的人在这刻撞上他们,必会因他们的改变而大感惊讶。
徐子陵修炼圣灵剑法,气质更加儒雅潇洒,肩宽腿长的身体挺得像枪杆般笔直,宽广额头下一对虎目灵光闪动,充盈着慑人的魅力,虽然只是十八余岁,但已经给人长大成人的印象。
而寇仲修炼雪饮刀法,霸气日盛,他虽比徐子陵矮了寸许,但已比常人高上半个头。由于他的肩背特别宽厚,更显得身形伟岸。
若徐子陵是飘逸,那寇仲就是豪雄。
难得是寇仲时常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与他的雄浑霸气并在一起,恰好产生出一种中和的作用,形成了他独有的风格。
不过两人仍不自觉自己踏进了高手之林,入城过关时仍是战战兢兢,打定主意若有异动上立时逃之夭夭。
在这种时刻,城防关口自是严格之极,两人刚走近城门,便给身穿青色武服的瓦岗军盘问。带头者见他们身佩兵器,气派不凡,便盘问他们的家派来历,到此的目的等细节。
寇仲胡诌一番后,那头目仍不满意,道:“凡出入城者,均须有祖军师签发的通行证。看你们不似来犯事之人,但军命难违,恕我难以通容。”
寇仲和徐子陵见他客气有礼,心生好感,徐子陵便道:“实不相瞒,我们今次来是要找我们义结金兰的姐姐素素,他乃你们……嘿!你们大龙头爱女的婢子,倘若不信可找她一问就知道。”
徐子陵考虑到叫素素师娘的话,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便干脆学寇仲那般,瞎编素素是他们义结金兰的姐姐,这样也更为可信,想来素素知道后也不会介意。
那头目不疑有它,点头道:“我也认识素姐儿,她和小姐在江北失散后回来,便是由我亲自送她口大龙头府的。这样吧!你们先解下兵器,待我遣人通知她好了。”
顿了顿续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寇仲感激道:“请告诉她小仲和小陵来找她好了。”
那头目着人带他们到城门内附近的官厅等候,便使人飞马去报知素素。
二人见左右无事,便又练起功来,运用韩星教导的方法,二人迅速晋入一般练武人梦寐难求至静至极的道境,体内真气澎湃,运作不休。
时间在无知无觉中流逝。
忽然室门被推了开来。
两人生出感应,同时睁眼朝入门处瞧去,果见素素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处。
素素咋见二人,立刻走近惊喜道:“果然是你们两个。”
又左右看看,不见韩星身影,面上不由多了几分失望的神色。
寇仲嘿嘿笑道:“放心吧,素素姐,哦,是素素师娘才对。师傅他应该很快就到了。”
素素俏面微红,嗔瞪了他一眼,又与二人寒暄一番,才道:“大战在即,必须要得到正式批文,你们才可留在城内。小姐尚未回来,我去向大老爷要批文吧。”
两人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的疑惑:素素虽然已嫁给韩星,但却是私定终身,江湖上根本没人知道,她在瓦岗军内她的地位应该还是一名普通侍女。一个没什么地位的婢女如何能找霍让要批文?
二人等到深夜,仍未有消息传来。幸好茶饭无缺。两人索性研练起武功来。
却说韩星,别过东溟夫人后,便在双龙到达的同一日内也赶到了荣阳,只比二人晚上半天。当他到达的时候,天色已经入黑。
韩星行事有点肆无忌惮,自不会像双龙那般兢兢战战,根本不在意那些守城士兵,不过他不识路,便找准一个头目,无声无息的把他制住,问道:“你知不知道一个叫素素的姑娘,她是你们大龙头爱女的婢子。”
那头目情不自禁道:“怎么今天这么多人找素姐儿。”
说来也巧,韩星制住的这个恰好便是接待双龙的那个头目。
韩星奇道:“有很多人找素素?”
“嗯,是两个年轻人。”
那头目答道,又描述一番二人外貌。
“是小仲小陵。”
韩星恍然道:“带我去见他们。”
寇仲和徐子陵已经进入至静至极的道境,灵觉倍增,忽然感应到一阵熟悉的气息,二人睁开眼睛,便见韩星站在他们身前。
“师傅!”
二人齐声喊道。
三人寒暄一番,韩星便问起:“你们素素师娘呢?怎么不见她?”
寇仲把素素去找霍让要批文的事告诉韩星。
韩星无语的道:“入城还要什么批文?以你们的轻功大可不动声息走入城内。”
顿了顿又道:“只是要个批文怎么要这么久?”
那头目怕了韩星那身诡异莫测的武功和那肆无忌惮得脾气,有心讨好韩星,便为韩星解答道:“大龙头今日在府内款待手下,可能素姐儿也要去侍宴,才没空出来。”
双龙看着那个兢兢战战的头目,差点认不出他便是今天那个不卑不亢的接待他们的头目,二人不由心里暗叹:“这个时间还真是靠实力说话的。”
这时,韩星忽然大叫一声:“糟了!”
392
“师傅,发生什么事了?”
寇仲不由问道。
韩星担忧道:“素素可能出事了。不行!我得出确认一下才行。”
二人虽然不知素素会有什么事,但还是齐声道:“师傅,我们也去。”
“不用了!”
韩星断然道:“你们在这里等着就好,一个王伯当我还应付不了?再加一个李密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说完,又向着那个兵头使出移魂大法,命他忘了今晚的事,便使他昏睡过去。
双龙见韩星使出如此神妙武功,不由对韩星更加敬畏。
韩星也懒得理他们的看法,转身飞掠出去。
韩星担心的自然是原著中,素素被王伯当辱了清白的雷人情节了,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素素后脚便来了。
双龙咋见素素,不由面面相觑,寇仲问道:“素素姐,你没事?”
素素呆了一呆,奇道:“我能有什么事?”
又猛地摆摆手,急忙道:“先不要说我了,我有事是来找你们帮忙的。来!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说着,不由分说抓起二人的手,往门外走去。
素素拉着寇徐二人,一边走一边道:“今夜,大老爷设宴款待手下,密公也来了,我也要出来侍宴,王伯当那奸贼向老爷要我,老爷不肯,但却让我另一个好姐妹陪那奸贼。我那好姐妹是因为我才要陪那奸贼的,你们两个一定要帮我救她出来。”
若韩星听到素素这番话,必定会感到些许欣慰,虽然没能劝服素素直接离开霍让,但他的话也不是全无后果。以前的素素奴性甚重,面对如此情况,即使对她的好姐妹心怀愧疚,但也只会默默地内疚着,那会像现在懂得挺身反抗。当然,这里也有双龙正好出现在荣阳的关系在内。
徐子陵想起韩星,便对素素说道:“对了,素素姐,师傅来了。”
素素身形一顿,惊喜道:“韩大哥来了?他人呢?”
寇仲说道:“师傅担心你有事,已经先一步去找你了,只可惜反而与你错身而过。”
徐子陵忽然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师傅担心的就是这件事,只不过事情与他想的有所出入。”
“嗯,我也觉得。”
寇仲同意道。
素素心里惋惜着,但还是果决的道:“那我们还是先赶到府内吧!引起了骚动,不愁韩大哥找不到我们,有了韩大哥我们就更有把握了。”
“嗯”二人同意的点点头,同时又有点惊讶于素素居然变得如此果决。
且说韩星别过双龙后,不到半刻便来到霍让府邸,立刻施展‘天视地听大法’,霍让府邸一静一动皆纳逃不过他的侦查。
“你,你别过来。”
一个柔弱的女子声音传入从一房间若有若无地传入韩星耳中,韩星立刻细听那房间的声音。
这时,又一个狰狞的男子声音传来道:“小美人,你们大龙头已经把你送给我了,你就从了我吧。”
韩星心里震怒:“靠!霍让还真让素素陪王伯当了!嗯?不对,这声音不是素素的。”
韩星魔种灵觉惊人,虽不说可以认出所有听过的声音,但自己的女人的声音是绝对不会听错的。
稍一思量,韩星便决定还是要去看个究竟才可安心。
韩星展开身法,风一般掠向霍府深处。
韩星刚在门外站定,便听一个尖利的女声叫了起来:“啊!救命啊!求你,不要过来!”
那狰狞的男声戏谑道:“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
“靠,这对白真经典!”
韩星心中不由想到,却没想想他自己也说过几遍。
韩星又想到:“听那女子的声音清晰,肯定没中迷药。这家伙也真是的,居然不懂用点春药调情,只一味强来,毫无技术含量,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
这般想着,韩星用手指在门外擢了个小洞,探眼望去,也不看那男子,只看到那少女身上的衣服已经多处破裂,露出片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少女一边凄厉地哭叫着救命,一面奔逃着却又因为是她主子点名要她陪夜,始终不敢逃出房外,那个一面猥琐男人好像猫捉老鼠一般耍弄着她。
韩星得知被害少女不是素素后,本是打着旁观的主意,只是看清那少女面目后立时改变了主意。只见那少女长得相当标志,姿色与素素在伯仲之间,且生得体态撩人,又极具风情。一看如此美女,韩星便暗忖着:反正都是便宜色狼,倒不如便宜我这个大色狼,起码我长得比他帅还懂怜香惜玉不是?
不过韩星一向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不,是做了色狼还要充君子。下春药这种卑鄙的事,一向能嫁祸于人的就绝不会让人算到自己头上。
于是,韩星偷偷向房内喷入从边不负那里得来的秘药,房内之人,一个惊慌失措,一个精虫上脑,均未注意到这抹诡异的异香。
准备工作已经做好,韩星立刻闯门而入,威风凛凛的怒叱一声:“吠!淫贼!还不束手就擒?”
“阁下是何方神圣?竟敢打扰我‘白衣神箭’王伯当寻欢作乐?”
那男子见来人可于霍府内出入自如,也不敢小看来人,沉声问道,同时自报名声,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韩星暗忖着:“这家伙果然是王伯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对象不是素素,但这家伙也确实该死。只是,现在直接杀了王伯当,那荣阳是不能留了,还是先忍忍吧。”
那少女发现救星,也不想为什么对方会出现在霍府,直接求救道:“大侠救救小女子,他……他……”
想起自己是老爷指名送给王伯当陪夜的,王伯当也算名正言顺,想到悲处不由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韩星柔声劝道:“姑娘莫急,我这就来救你。”
王伯当大怒,道:“她是我们大龙头送给我的陪夜的,阁下无权过问。”
韩星装模作样的嗅了嗅,冷笑道:“若真如阁下说的那么光明正大,又何须下此迷香!不用多说了,任你如何狡辩我也不会相信!”
那少女惊讶的看了一眼韩星,又跟着嗅了嗅果然发现房间内,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股异香。
王伯当自然也发现了正要申辩,不过韩星哪会给他张声的机会,一股浓郁至近乎实质的杀气完全笼罩着王伯当,在强大的压力下王伯当只能强运内力支撑着,那里有空闲辩解。
“哼!”
韩星怒哼一声,这一声怒哼已经使出了少林绝学‘狮吼功’。不过,韩星将声音控制得极好,只传入王伯当耳中,使其身型剧颤一下便晕了过去,而旁边的少女却恍若未闻。
再看那少女,只见她双颊酡红双目迷离,檀口迷迷糊糊的轻呼着“我要”显然已经春药发作了。韩星不由心里暗叹:“时间控制得刚刚好。”
将那少女抱出房间,正要找个幽静无人的地方,享用意料之外的艳福,却与正好赶来的素素他们三人撞个正着。
“素素?”
“大哥?”
“师傅!”
四人同时惊呼,接着素素又掩嘴娇呼:“楚楚?”
那少女显然还有神智,也认得素素,低呼一声:“素素姐?”
“大哥,你是怎么找到楚楚的?她这是怎么了?”
素素显然也看出楚楚神色有异,急忙问道。
“我本想找你,谁知道却遇到采花银贼,便忍不住出手相救。”
韩星又详细说出打败王伯当和就出少女经过,当然,其中略有修改。
“太好了!”
素素欢呼一声:“我还担心楚楚已经被王伯当那奸贼沾污了,还好韩大哥还没等我说就已经救了楚楚。”
“这女子就是楚楚吗?难怪有着不逊于素素的姿色。”
韩星心中想着,又道:“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她中了很厉害的春药,急需泄毒,否则我怕她爆体而亡。”
“啊!那怎么办?”
见到韩星,素素恍若找到主心骨一样,什么事都问韩星的意思,浑没有面对双龙时那股果决的味道。
韩星说道:“王伯当已经被我打晕了,不过随时可能醒来。小仲小陵,你们到那间房里待命,千万别让人知道出事了。另外,若王伯当醒来,立刻打晕他,但不要杀他,我另有妙用。”
转向素素道:“素素,我们先到你房间替她解毒吧。”
几人分头行事,双龙的任务无聊自然懒得提了,却说韩星抱着楚楚,跟着素素来到她的房间。
“啪!”
素素关好房门,而韩星则抱着楚楚到床上。
楚楚娇声腻语道:“素素姐,楚楚,楚楚好难受……我身上好热……”
素素见她这副样子,也替她难受,不由担忧的问道:“哥,现在该怎么办?”
“这春药非常厉害,单凭我的功力根本不足以逼毒,所以要用别的方法替她泄毒。”
韩星沉声道,至于是不是真的不能替楚楚逼毒,那就只有他才知道了,反正神也是他鬼也是他。
素素害羞的道:“啊!别的方法是……”
下面的话却是没敢说下去。
“嗯”韩星点了点头,道:“素素,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亲热的吧。”
“嗯”素素害羞的点点头,看了看韩星,又看了看楚楚,说道:“我明白了,我不会介意的,楚楚醒来后应该也会理解大哥的。那……我先出去了。”
“你出去干啥?”
韩星愕然道:“我还需要你帮助,才能帮她泄毒哩。”
素素掩嘴娇呼:“啊!还要我?”
韩星拍了拍额头道:“素素你想歪了,她神智迷迷糊糊的,又不知道她是否愿意,我哪能跟她结合解毒,当然要你来帮忙了。”
素素俏面煞地红了一下:“大哥,我,我,我该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先给她亲嘴,对,就像我们亲热的时候一样。”
韩星坐到床上,从后抱着楚楚,又指着她的樱唇说道:“对了,跟女子接吻,我记得你应该跟青青红拂她们试过了吧。”
“嗯”素素蚊呐的应了一声:“那时,迷迷糊糊的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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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说道:“素素,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迟了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的。”
“嗯”素素点头应是,四瓣丰润柔软的嘴唇便紧紧粘帖在一起,发出“哼哼咿咿”的声响,吻的难解难分。
“这画面实在太唯美了,嗯,这应该是楚楚的初吻吧,虽然没能要到有点可惜,但给了素素也不错。看她们这样,我也有点兴奋了。”
韩星心中飘过一些不良的想法,又指点道:“素素,要把舌头伸出去,像我们亲嘴的时候那样,那才有感觉。”
闻言,素素舌轻车熟路的滑入楚楚温润的口腔,翻卷搅动,恣意允吸砸咬,吞津饮液。
楚楚紧紧抱着素素柔美的娇躯,热情的回应着她仿佛要融化自己身心的湿吻,苦苦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渐成燎原之势。
韩星看着两女纠缠着,大手摸到楚楚的腰带,轻轻解开,轻声道:“素素,先分开一下,把衣服脱了,用你的肌-肤摩擦她的肌-肤,可以让她更加兴奋,更容易达到高朝,泄掉春毒。”
素素看了韩星一眼,见他浑没有一点出去的意思,心中就纳闷了:“大哥需要没有直接要了楚楚的身子,但也把楚楚的身子看光了,楚楚也只能嫁给大哥了,还不是一样要成为大哥的人?干嘛非要我做这么羞人的事。”
她却是不知,韩星确是打定主意要得到楚楚,刚刚要不是素素和双龙出现,早就把楚楚吃了。只不过素素出现后,韩星忽然有了看一出百合大片的想法。
素素解自己的衣服,而楚楚神智迷糊,她的衣服自然由韩星解决。楚楚春-情-泛-滥之下,顺势紧抱着韩星,檀口不住地娇呼着:“男人,我想要男人。”
武功达到先天本已不惧寒暑,但韩星还是被她弄得浑身发热,虎躯一震将身上的衣服全部震碎。
健壮的雄躯暴露在空气之中,看得素素双目一阵迷离,她心里暗叫着:“我竟有个这么有摄魄勾魂魅力的美男子作情郎,素素实在太幸福了。”
楚楚的反应比素素更加激烈,神智迷糊之下发狂的纠缠着韩星的雄躯,只可惜她本是黄花闺女,根本不知如何才能用男子的身体为她带来快乐。无视了韩星身下那根能给她带来极乐的龙根,只是笨拙的用肌-肤挨挨碰碰,和疯狂地亲吻着韩星强壮的胸肌,却也给她带来极大的快乐,而韩信亦不可自控地硬了。
韩星的身体经魔种改造,他的皮肤比寻常男子多了一点吸力,与女子肌-肤相触时,肌-肤微微相吸,使双方都能得到更强烈的快感。
素素看着她们互相拥抱着,把自己晾到一边,心中不由有点吃味,幽幽的道:“大哥不如我先出去,你就要了楚楚吧。”
韩星断然道:“不行!不说好了吗?今晚不要她的身子。”
素素迟疑道:“可你跟她都这样了,楚楚还不是一样得嫁给你。”
韩星失笑道:“我说什么呢,原来是我的素素妒忌了。”
“没有!”
素素慌忙道:“人家才不会妒忌哩,你跟青青喜儿还有红拂姐姐一起的时候,人家有妒忌过吗?而且人家本来就有意把楚楚介绍给你。”
顿了顿又续道:“人家只是想既然你们都这样了,不如干脆由大哥替楚楚解了春毒,免得人家笨手笨脚的。”
“我的素素还真是贤惠啊!”
韩星叹息一声,又道:“不过这可不行,你看她神智迷迷糊糊的,就喊着要男人,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们的事还是等她清醒再说吧,现在还是由你替她泄毒。”
“那你怎么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素素问道,又看了看韩星已经挺直的下-身,她哪会不明白韩星根本是想女人了。
韩星失笑道:“我不能跟她做,但能跟你做吧。素素宝贝,我们也有好几个月没做了吧,你就不想跟大哥亲热一下吗?”
“啊!”
素素又羞又喜的娇吟一声,所谓小别胜新婚,她要是没有这个想法,那完全是骗人的。
韩星柔声说道:“乖宝贝,你快点跟她解春毒吧。等你跟她解完毒,大哥就跟你亲热,大哥已经有点忍不住了。”
说完抓起楚楚紧紧抱着自己的手拉开,将依依不舍的楚楚推给素素。
素素接过楚楚,听了韩星那番话后,她明显积极的很多,主动和她搂抱亲吻着。
两个美丽的女子赤果相拥,痛吻对方香唇,交换着同样甘甜的芬芳,两具身体越缠越紧的身体同时向秀榻床帐靠去。
韩星从后抱着楚楚,大手在她动人的背臀上肆意游弋,那肆意的态度根本早就把楚楚当做自己的禁脔。不过,他的大手并不只是在占手足便宜,而是在抚摸的同时,不住往她的娇躯输送着真气。韩星非常明白,单靠女子之间的颠鸾倒凤是不足以为她泄去所有春毒的,必须要靠自己的内力一旁辅助。
得到韩星的内力,楚楚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火热,只不过却不同之前那么使她难受,反而使她感到一阵的舒适。不多久,她全身上下泛起玫瑰般的艳-色,且全身上下都多了一层香汗,使韩星和素素抚摸时更加有感觉。
素素心里急着跟韩星亲热,为了使楚楚更早达到高朝,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回忆起韩星跟自己和其他女子亲热的记忆。放开了楚楚的香唇,学着韩星那般,在楚楚的耳背颈脖处亲吻着,一直来到她不算太丰满但极为动人的胸-脯。
这时,韩星双手穿过楚楚的腋下,一把抓住那对娇嫩的雪峰,揉捏出各种形状。在韩星和素素的夹击下,楚楚反应越发狂肆,身体下意识的后仰,看到从后抱着自己的韩星,她神智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个男人真帅,噢,身体好热,真想他再抱紧我一点,跟我再亲热一点。”
韩星也看到楚楚那对迷离的双目,还有那微微张开,轻吁着香气的檀口,心中一动,右手放开她的淑乳,轻轻勾起她可爱动人的小下巴。四片嘴唇贴在一起,柔软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肆意的吮-吸着那芳香的津液。
素素则继续下移,亲吻着幽谷之上的小肉芽,同是女人她非常明白阴蒂被亲吻时的强烈快感,还学着韩星那样把手指探进幽谷之内。
韩星急忙说道:“素素,小心!手指别插太深了!你摸到那肉膜了吗?那是女人贞洁的象征,千万别弄破了!”
韩星是男人,只要楚楚的初吻只要不是被别的男人夺走,他其实没什么所谓,但破壁的感觉极为刺激,他实在舍不得让素素的手指刺破那层珍贵肉膜。
韩星拥有丰富的经验,发现楚楚已经接近高潮了,便道:“素素,楚楚要高潮了,快用嘴含住那个小穴,别浪费了处子初喷。”
不多时,楚楚那赤条条的雪白娇躯果然一阵震颤痉挛,攀上了极乐的巅峰。大量的淫汁喷入素素檀口之内,素素显然不想吞下,又听韩星说不能浪费,只能让那淫汁留在嘴里,两腮胀鼓鼓的模样煞是可爱。
韩星笑了笑大口含住的素素的樱唇,素素会意,将嘴里甜美的淫汁渡给韩星,韩星像是吃到什么极之美味的食物一样,一面享受的将那甜美的汁液咽下。
将在高朝中晕了过去的楚楚放到绣床最里边,两个早已为情-欲折磨男女迅速纠缠到一起,四唇紧贴,香津暗度。
韩星全身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了起来,呼吸也渐急促。他迅速的埋首于两座山峰之间的沟壑之中,他的脸在玉峰上来回摩擦,时不时的轻咬一口。
他双手握住这个美丽少妇的双峰,嘴上的热吻却落到了她的粉颈上面,又时而轻吻她晶莹的耳垂。
素素在韩星的爱抚亲吻下,神色已经变得有点迷离了,她的一双小手不自觉的搂在他的虎腰之间,而她的身体则是轻轻的扭动着,在两人的身体接触处来回摩擦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啊……”
下身空虚的感觉随着男人的进入而变得充实起来,素素享受着畅美激情而又欢快淋漓的感觉,小嘴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闷哼之声。
韩星感受着身下这一个美丽少妇的火热胴体那曼妙的触感,而胸前也是清晰地感到了柔软、丰满的一对乳房挤压自己,一阵阵少妇特有的清新体香和淡淡的香味飘进了他的鼻子里,仿佛产生了致命诱惑力一般让他欲罢不能。
“哦……哥的好大……嗯……还、好很热的啊……啊……要坏掉啦……啊!”
素素放在韩星的身下抬动着那丰满的屁股开始迎合着男人的抽插!那火热的巨龙每每挤开她的阴唇重重刺入她的身体之时,她的小嘴总是发出一声无比销魂的呻吟!
“啪!啪……”
一阵阵肉体撞击声更是相似处散开!
“啊……真……真好……嗯……哥哥真好啊……啊……啊……用力……顶、顶到啦……啊……”
“素素,这几个月有想我吗?”
韩星在她那可爱的小嘴唇上轻吻着,舔吸着。
“嗯……每天……都想着……啊……喔……好深啊……嗯……要被大哥……顶坏掉啦……啊……啊……”
处于欲火之中的素素把身体上下起伏迎合着男人,她的双修此时用力的夹住韩星的腰肢!
享受着身下这一个动情不已的美少妇那柔软湿润的小嘴儿,鼻中全是她那诱人的青春气息,韩星心中的热火更是更加大涨,不由的在嘴上用力,感觉到柔软的嘴唇正变得火热,湿润的舌尖生涩地伸了出来,跟他的舌头相互交缠着。
胯下更是如有神助般频频撞击着她的粉胯!
“哦……哥还是这么厉害……啊……要、要干死人家啦……啊……”
“嘿嘿,那当然。想不想一直留在大哥的身边。”
韩星在她檀口之中不断搅动与纠缠的舌尖使她越来越感到晕眩。
“嗯……啊……我……我要留在你的身边啦……啊……你……要轻点儿……”
素素咬牙忍受着纤细的手指揪着身下那柔软的小草,樱桃小嘴里不断发出娇尹声:“啊……啊……”
同时,一种让她无法控制的欲火在她的身心里产生了剧烈的旋涡!
韩星双手固定在身下的美少妇的柳腰之上,下体快速的抽动着,身下的玉茎被她的肉壁夹得紧紧的,好像有一股酥麻的电流通过了分身而在他的身体各处流传,伏在美少妇那温暖的成熟胴上,韩星如有神助,激烈的冲刺着!
“来,你爬起来!哥要从后面干!”
韩星将自己的坚硬火龙从素素的身体之中抽出,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摆成了小母狗交媾的姿势,双手扶住了她的腰肢一下子闯进了她的身体之中!
“啊……顶到啦……啊……哦……好热的……嗯棒棒……啊……我要飞啦……”
素素翘着屁股,双手抓住床上的被褥开始前后松动起来!
在韩星强大攻势之下,一股股的激烈而酥麻的电流在她的身上流窜着,摧毁着她仅存的意识,使她慢慢地陷入欲望兴奋的旋涡之中。
“啊……啊……好猛……嗯……唔……”
身后男人的一波波冲击让她不停地娇吟着,紧抓着被褥的双手似乎更加用力,几乎要将被子都连撕开一般。她洁白的小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呼吸越来越急促了,鼻子之中喷出的气息也越发灼热!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忽然她浑身痉挛起来,那一头散乱的秀发开始随着她的脑袋左右摇摆而晃动着!
韩星只觉得素素的肉壁之中紧紧夹住了自己的玉茎,可是这一股丝丝疼痛却和他身体感受的强大快感相互结合着,使得他冲刺得更加勇猛!
素素无意识的娇吟着,身体微微挪动,下体上下迎合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一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那是一种充满酥麻与颤栗的快感!
“啊……飞起来啦……啦……嗯……我飞了……”
当一切回归平静时,这对男女满足的躺在床上温存着,韩星温柔的为素素整理着那因为激烈的运动而散乱的秀发,听素素述说着她这些日子的经历。终于知道为什么霍让不同原著那般让素素陪王伯当了。
素素的经历并不精彩,有韩星传授的武功,一路回到瓦岗自是有惊无险。不过回到瓦岗后却出了一点问题,素素的武功被霍让察觉了,霍让便追问起素素。
素素心思单纯哪是霍让那种老江湖的对手,不多久,她遇到韩星并跟韩星学武的经历便被霍让问出个大概。当然,因为双修而武功急进的事,素素面皮薄没说,霍让也没有追问素素为什么武功进境如此神速,那种事是武林大忌不能随便问的。
于是霍让立刻对素素的另眼相看,不说能不能借素素这条线巴结到韩星,就是素素现在的武功也已经能帮上一点忙了。虽然素素的身份还是婢子,但待遇已经完全不同,王伯当想要素素陪夜,霍让自然不允许了。
等素素睡着后,韩星从空间袋中找了套衣服,穿戴好后便往他打晕王伯当的房间走去。
“吱呀”一声,韩星打开房门,便见寇徐二人紧张的看着自己。
见来人是韩星,双龙才放下心里,恭敬地道:“师傅。”
“嗯,他有醒过吗?”
韩星指着晕厥的王伯当问道。
寇仲说道:“没有。他睡得像只死猪那样。”
韩星会意的点点头,着二人离开房间后,走到王伯当身前,在他身上点了几下,王伯当便渐渐转醒过来,却立刻对上韩星那对散发着诡异光彩的双目,刚刚才有点清醒的神智又迷糊起来。
韩星的声音传来道:“李密是不是已经准备好造反了?”
王伯当像个呆子一般,答道:“是,密公已经准备好一切,只等确认大龙头的伤势后,就起事。”
韩星心中暗忖着:这两天我试着治疗一下霍让的伤势,再想办法让李密真的认为霍让身受重伤,引他们狗咬狗骨。
不过,韩星知道即使霍让伤势痊愈,李密成事的几率还是相当高的,除非韩星肯亲自出手帮霍让。但韩星对霍让同样没有好感,更不想破坏与沈落雁的感情,所以霍让必须死,问题是怎样让李密受更大的伤害呢?
韩星将目光看向一面呆滞的王伯当,说道:“王伯当你记住,等李密将霍让击杀后,你立刻用你的箭把李密的子孙根给废了。”
韩星冷笑一声,这样便不需要他在麻烦找王伯当报仇了,李密自然会把王伯当杀掉,同时也把李密给废了。
“好了,等你醒来后,把陪夜和被我打晕的事都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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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韩星想着既然要在荣阳留一段时间,总不能这段时间一直偷偷摸摸吧,那怎么也要拜拜山头才行,于是授意素素,要见霍让一面。
素素却表示不能直接带韩星见霍让,还得经过几番通传,让韩星多少有点不悦,心中想到:“看来素素在霍让心中的地位也不是很高,或许是对素素的话心存疑虑,又或者认为素素在我心里的地位并不高,不值得他那么重视?这个霍让收买人心都这么小气,难成大气,难怪不是李密的对手。”
虽然心中有点不悦,但韩星练武这么久,那点修养还是有的,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像个孩子一样大吵大闹。
韩星在素素的带领下踏上贯通前后院的碎石路,一群五、六个俏婢迎面而来,见到韩星,眼睛都亮了起来,大胆地对他眉挑眼逗,嘴角含春。
不过韩星早已见惯美色,这几个俏婢也只是略具姿色,韩星根本看不上眼。
素素忽然幽幽的道:“大哥还真是受女孩子欢迎哩。”
“那是。”
韩星大咧咧的应了一声,又有点好笑,道:“怎么,素素不高兴了?”
素素怕韩星误会自己爱妒忌,慌忙道:“才没有哩。”
此时终走到宅后的大花园,小□流水,景色雅致,两名俏婢,正在修剪花草,见他们来了,交头接耳地细语,又□美目偷瞥韩星,春意盎然。
这次两人都没有理会,直行直过。
素素领着韩星走向左方小亭,那里一个灰衣中年大汉安坐石凳处,那灰衣汉面貌平凡,但骨节粗大,脸色带著奇异的紫红色,双目似有神若无神,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此时正悠闲地吸着烟管,吞云吐雾,见到素素,和色道:“素素,这么早去哪?”
“屠大叔,正要找你哩。”
素素显然对这个灰衣汉很有好感,说话像晚辈见到亲厚的前辈那样。
“这位是?”
那灰衣汉看着韩星问道,他见韩星相貌英俊气质不凡,心中一断定此人来历不凡。
韩星不等素素解答,抢前道:“在下韩星,是素素的未婚夫。”
“大哥”素素又羞又喜的低呼一声,这是韩星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她的关系。
那灰衣汉显然听过韩星的传闻,震惊道:“你就是那个名动天下,让素素这么短时间就练成那么厉害的武功的韩星?”
韩星对这灰衣汉也颇有好感,客气道:“什么名动天下,缪传而已。不过我的确教过素素几天武功。”
那灰衣汉见韩星年少成名,却不持才而傲,不由好感大生,又自我介绍道:“本人屠叔方,乃龙头府内总管,专责府内安全,不知你们找我什么事呢?”
“屠大叔,韩大哥他要见大老爷,麻烦屠大叔通传一下。”
素素立刻说明来意。
屠叔方点头道:“好,你们等等,我去去就来。”
不多久,屠叔方便回来,说道:“你们跟我来吧。”
韩星二人跟着屠叔方来到内院翟让起居处,只见把门的侍卫,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便知都是高手。
途中一名四十来岁的文士迎了上来,客气道:“在下王儒信,任司马之职,两位小兄弟请随王某来,屠总管可以回去了。”
屠叔方微一错愕,王儒信已引着两人朝翟让的起居室走去。
韩星听觉极佳,发现四周戒备森严,哨楼上林木间布有武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知道霍让这是在提防李密随时暴起。
王儒信领他们来到内宅大厅敞开的门前,停了下来道:“大龙头在等候你们,两位请自行进去。”
素素感觉奇怪,韩星却不以为意,举步进入厅内,素素立刻跟上。
进入门内,韩星便看到一名高瘦笔挺的美髯中年男子,正负手在厅内来回踱着方步,於门响时条地停步,别头朝两人瞧过来,双日精芒电闪,一点都没有受伤的样子。此人生得相貌堂堂,偏是长了个鹰钩鼻,使他神情阴,予人非常自负的感觉,又使人对他生出自私无情的印象。他两鬓灰白,额上隐现横纹,像刻画出过往某段艰苦的岁月。
素素施了一礼后,恭敬道:“老爷。”
翟让脸色复常,手负背后,缓缓移到一组椅子处,坐了下来,柔声道:“素素你先内厅,我要和你这位韩大哥说几句话,等下我再跟你单独说几句。”
素素看了韩星一眼,见韩星向她点点头,才退入内厅。
素素走后,韩星大马金刀在翟让对面坐下。
霍让定睛打量一下韩星,忽然道:“阁下便是名动天下的韩公子?素素还真是好福气啊。”
韩星循例客气了几句,若素素在场定可看出,韩星此时的态度完全没有跟屠叔方时那么真诚。
“大龙头似乎身染患疾。”
韩星忽然道。
霍让原本柔和的目光,忽然射出凌厉的杀机,但似乎想起韩星的名声,只得放弃心中那想法,哈哈一笑道:“韩公子说笑了,霍某的身体好得很。”
韩星心里一阵冷笑,面上却不动声息的道:“大龙头不必担心,韩某绝不是多嘴之人。只不过韩某略懂岐黄之术,又感激大龙头照顾素素多年,想为大龙头医治伤势,替素素报答大龙头一番恩情而已。”
霍让一听韩星能够为自己医治伤势,不由大为心动,哈哈一笑道:“那就有劳韩公子了。”
看他的样子,好像完全忘记刚刚还说自己身体很好。
韩星心中暗暗鄙视,面上却还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伸出两根手指搭在霍让的脉搏上,真气缓缓地探入霍让的体内,发现他的经脉已经被击伤,只是用内力强压着伤势。心中想到:“霍让还真给李密伤惨了,伤势虽然暂时压下了,若强运内力必然引起旧伤复发。”
“怎样?”
韩星沉吟道:“大龙头的伤势很重,而且一直没有得到妥善的治疗,比较麻烦。若能有一头半个月,我有把握替大龙头治好八成伤势,剩下的就要好好调理才行。”
其实韩星只需用半天就可彻底治好霍让所有伤势,只不过那需要使用一阳指,韩星自然不肯了。先不说韩星本来就对霍让无甚好感,更何况霍让先前明显对韩星起过杀机,用一阳指治那么沉重的伤势,会使韩星变得极为空虚,韩星真不知道霍让这奸鬼会不会趁机杀自己灭口。
“八成够了!”
霍让大喜道,他也知道自己的伤势甚重,也没想过能短时间内痊愈,想着只要能治好八成伤势便不需那么兢兢战战的,“多谢先生了。”
“呵呵,应该的应该的。”
韩星又客气几句后,温婉的表示想要走素素的卖身契。
霍让必然无有不允了,而且他显然早有准备,听了韩星的话后,立刻从怀里掏出素素的卖身契,递给韩星。
韩星接过卖身契后,想了想又道:“我听素素说大龙头府内还有一位叫楚楚的婢子,韩某厚颜,不知可否把她的卖身契也……”
韩星得寸进尺的行为非但没惹恼霍让,反而让他心里大为欢喜,暗道:“果然人不风流枉少年,看来这个韩星最大的弱点便是女色,或许能利用这点留住他。不过那个楚楚昨夜已经送给王伯当陪夜,不知他是否介意,嗯,王伯当分明是投靠李密了,或者可以利用这点挑起他跟李密的矛盾。”
这般想着,霍让忽然皱眉道:“可以是可以,只不过我昨夜已经让她给一名手下陪过夜,不知公子是否介意……”
韩星忙说道:“不介意不介意,只要大龙头不要再让她陪其他人就好。”
心里却冷冷的想着:“幸亏我昨夜及时把她救了,不然我一定杀了王伯当,再把你也杀了。”
霍让点头道:“这样就好,不过楚楚的卖身契我没有准备,等下我让素素给你送过去吧。”
韩星点头道:“好,不过,这事可否别让楚楚知道,我想找机会自己跟她说。”
霍让根本不把一个侍女放在眼里,自无不允了。
韩星哈哈一笑道:“韩某这便为大龙头诊疗。”
说完,将自己的真气转换成长生真气,往霍让体内输入一道长生先天真气。
霍让立刻感到一股凉气自手腕传入,凉气走了一周天后,忽然全身暖暖的,身上的伤势明显减轻了几分,不由对韩星的能力又高看了几分,照这样的情况下去自己的伤势不需十天便能痊愈了。
韩星看出他的疑惑,解析道:“第一次的效果最好,以后效果每次递减。”
霍让也明白这个道理,理解的点点头。
几个周天后,韩星收功轻吁了口气后,忽然问道:“大龙头,先前不肯承认自己所受的伤势,可是忌惮李密?”
霍让跟李密的矛盾,只要有点见识的都知道,韩星知道并且已经为自己治疗伤势了。霍让倒也不疑有他,坦诚道:“不错。”
又装模作样的说了一番自己的苦处。
韩星叹了口气道:“大龙头,这样下去即使你的伤势痊愈也不行啊!李密掌握军权,他每赢一场仗,大龙头的地位便受一次动摇冲激,使你处于完全挨打的局面。相信现在已经有很多将领均暗中对李密效忠。”
“不错。”
霍让点头道,不过他听得出韩星还有话要说,又问道:“不知韩公子可有什么办法助霍某走出此困境。”
韩星沉吟道:“目前看来,再守下去是绝对不行的,等李密势力声威越来越大,那就算他明知大龙头伤势痊愈,也必定要作反的。所以大龙头一定要趁早铲除这颗毒瘤。”
“我也明白,可是李密声势已成,我们怎样才能除掉他呢?”
韩星献计道:“等大概半个月后,我把大龙头伤势治好个七八分,大龙头想办法让李密误以为大龙头身受重伤,引他作反。到时我潜伏在一边,大龙头让手下尽量拖延着李密的心腹,我再现身与大龙头合力,尽快击杀李密。李密一死那就大局已定了。”
395
翟让迟疑道:“只是这么一来,我们瓦岗军的声威势必受损。再加上与隋朝大军大战一触即发,这个时候动李密会不会不太好。”
“蠢货!”
韩星心中暗骂道:“这个时候还在意瓦岗军那点声威?瓦岗军出现你跟李密两虎相争后,就注定必遭此一次冲击,这点谁胜谁负都一样。难道还指望李密会忽然间变得听话拱手让权?”
虽然心中骂着,但韩星还是不卑不亢的道:“瓦岗军声威受损是必然的,所以才更要快刀斩乱麻,尽早解决李密这个祸患。越早解决李密,那瓦岗所受的冲击就越小。至于朝廷大军,则是个很重要的契机,所谓攘外必先安内,若能在击退隋朝大军前解决李密,大龙头便可对李密的旧部动之以情诱之以饵:隋朝大军就在外面,一旦瓦岗军被攻破,以昏君暴虐他们也必定在劫难逃,他们唯有摒弃前嫌助大龙头抵抗隋军才是生路。等击退隋军后,大龙头便可重振瓦岗军的声威,又可借机宽恕那些将士,以显示大龙头的胸怀,使将士心服。相反,若隋朝大军被李密击破,那李密声威必将再次提高,到时要再对付他就难上加难了。即使能杀掉李密,那瓦岗军所要承受的冲击也更为厉害。”
“善!”
翟让高兴道:“先生不止武功盖世,更是雄辩滔滔之士,足与古之纵横家并论了。只不过要放过那些叛徒,还真有点不甘心啊。”
韩星点头应和,心中却在暗叹:“这家伙还真一点气度都没有啊!跟笨蛋打交道就是累,这种家伙那里是李密的对手,就更别提跟李世民那个大奸若忠的家伙争天下了。”
翟让忽然想起什么,迟疑道:“我不明白为何先生处处针对李密,是跟他有什么仇怨吗?”
“仇怨说不上,最多就是不太喜欢他而已。”
韩星知道自己不说个合适的理由,以霍让的多疑肯定不信自己,便又道:“我知道李密手下里有个名叫‘俏军师’沈落雁的大美人,如此又聪明又美丽的女子,李密竟为了笼络手下,而逼她做了徐世绩的未婚妻,韩某实在看不过眼,希望大龙头事成后千万别辣手摧花……”
“哦!……我明白,我明白。到时此女必交予先生处置。”
翟让恍然大悟。
因为韩星之前好色无厌表现,翟让并没有怀疑韩星的话,毕竟韩星会为了一个有点姿色但陪别的男人睡过的侍女(翟让以为)就能冒着得罪自己的险开口索要。那为了沈落雁这种艳名在外且更加美丽的女性,他会作出更疯狂的事也可以理解。
翟让心里暗叹:“这人还真是好色得厉害,居然为了一个女子,就千方百计对付李密。早前还想利用王伯当挑拨他跟李密的关系,现在看来是不用了。李密还曾为自己一排众议,重用这么一个有才华女人而骄傲不已,要是他知道自己因为沈落雁而惹来这么个可怕的敌人,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想法。”
李密以怨报德,翟让自然恨他入骨,想到这些不由有点幸灾乐祸。
韩星又跟翟让详谈一些细节,二人一致认为韩星必须隐藏身份,绝不能让李密知道,不然他心有疑虑未必敢作反。所幸现在知道韩星真正身份的只有,屠叔方王儒信,他们都是翟让的心腹,要保密不难。至于双龙倒没什么所谓,毕竟他们在不代表韩星在,而且人虽然也干了很多大事,但基本上都是些偷鸡摸狗的小事,江湖中人还不怎么将他们的武功放在眼内。
韩星临走的时候,翟让忽然想起韩星还持有‘杨公宝库’的秘密,不过有李密和隋朝大军两个大敌在外,他此时还不敢向韩星索要。他心中想着:“或许,等将两个大敌都解决后,再向他索要也不迟,他纵有绝世武功也难敌我几万军队。不过这人虽然好色一点,但确有惊世才学,就这样跟他决裂未免可惜了点。最好能让他自愿说出‘杨公宝库’的秘密,或许能用女人留住他。”
就在韩星快要出门时,翟让忽然叫住韩星道:“不知韩先生可愿作霍某女婿,亲上加亲呢?”
“什么?”
韩星脚下一个沧浪,被翟让吓得差点扑街。翟让的女儿是什么人,那是‘大唐双龙传’里唯一一个丑女,而且是那种又肥又丑且性格暴躁的极品丑女,韩星就是当和尚也不会娶这种女人。
强忍着立刻杀掉翟让的冲动,韩星勉强露出个笑容,客气道:“这绝对不行,韩某早有妻室,如何能再去令爱。”
翟让却哈哈一笑道:“你会娶的。”
韩星逃也似的出了大厅,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门外候着,他还要等素素。
不多久,便见素素出来,只见其面有泪痕,神色有点呆滞,韩星急忙问道:“素素,你是怎么了?”
素素一见韩星,立刻激动道:“大哥,你知道吗?老爷刚刚要收我为义女。”
韩星呆了一呆,终于明白翟让为什么肯定自己会娶她的女儿,原来打的是素素的主意。翟让啊翟让,我倒是小瞧了你,不过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居然想利用单纯的素素牵制住我。素素跟你这种人做亲戚,只有被你利用的分儿,那长痛不如短痛。翟让死了,素素也就伤心一阵子,若让他继续利用素素,天知道他会不会作出伤害两人感情的事。一个月,最多也就一个月,你准备安息吧。
素素欢喜的道:“太好了!老爷竟然肯收我为义女。啊,对了,这是楚楚的卖身契。”
说着将楚楚的卖身契递给韩星。
韩星接过卖身契,看着素素一面欢喜的模样,不由对她更为怜惜,也更加讨厌翟让。不想提翟让的事,韩星交代道:“我替楚楚要回卖身契的事,先别让她知道。”
之后几天倒也过得相安无事,直到翟娇由祖君彦护送回来,那时素素正跟韩星在南城游玩。
虽逢乱世,可是荥阳之内仍然非常的繁荣,由韩星策马从南城到大龙头府,一路粮店,米行,油坊,杂货铺什么的林立,间间相接,延绵不尽。
街道也极是宽敞,青石铺就,平平整整,主要干道上可容十马齐驱,颇有大城大邑的气派。
大龙头府位于荥阳城内城的中心处,原来荥阳太守的太守府,后来让瓦岗军攻下,用得大龙头府祗,翟让住了进去之后,又再扩建,气势更是不凡。一路上也有不少高墙大院,为本地富户或者瓦岗军有名人物的住所,不过大多是倾向翟让一族的军将中人。
“是素素吗?”
二人刚到门口,远处有一个声音高叫起来,人影一闪,一个高大的身影大踏步地破空而来,脚步沉实有力,地面为之轻微颤动。
韩星呆了好半天,才喃喃自语道:“果真是恐龙级别!翟让要是敢逼我娶她,那不消李密动手,我自己就去灭了他。”
其实她亦算五官端正,只是颧骨过于高圆,发浓眉粗,腰粗身壮,偏又要涂脂抹粉,弄得不伦不类,足可令任何男人一见呕心。
“小姐。”
素素一见这一个身穿华服又涂脂抹粉的超级巨型的女人,马上高兴万分地施礼道:“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这一个巨无霸型的人间恐龙自然就是素素的小姐翟娇,她不但人像,声音也有如母暴龙一般,声音简直比普通男子还要粗上十倍,一开口就闷雷滚滚。那翟娇看见素素,似乎也有些高兴,吼道:“素素,我之前还担心你出事了,想不到你比我更早回来。对了,我听人说了,爹已经收你为义女,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不要再叫小姐了。”
翟娇目光转向一边的韩星,吼道:“小子你是什么人。”
韩星强忍着恶心,答道:“我是素素的未婚夫。”
“我不信。”
那个翟娇一听,铜铃般的眼睛马上瞪圆了,吼道:“就像你这样的一个排骨精,病恹恹要死不活的样子,何德何能做我霍娇的妹夫。”
“你以为我想做你妹夫!”
韩星心里大骂:“长得丑就算了,还要到处吓人!吓人就算了,还要这么没礼貌!这种人留在世上也是影响市容,不如一刀杀了算了!”
韩星很想把这些话骂出来,不过素素却在一旁不住地使眼色,只得勉强忍着。
翟娇也没有理韩星,向着素素大吼道:“是不是他强迫你的?是不是他欺负你?是不是?你不要怕,有我给你做主!这个小子太可恨了,我去把他一巴掌打死,打掉他的脑袋!”
“小姐,等等。”
素素连忙拦着她,急急地道:“是小婢自愿的,是素素自愿嫁给他的。”
翟娇显然也习惯了素素‘小姐’‘小婢’的称呼,没有再为素素更正,她可思议地看着素素,好半天才闷声闷气地低吼道:“看不出来那个小子有什么好,你怎么会喜欢他啊?人长得还可以,但身体却弱得就像豆芽菜似的,一看就是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小白脸,你嫁给他怎么办?迟早非得把你们饿死不可,素素,你可真是糊涂啊!你怎么能嫁给他?你说我们瓦岗军里有那么多大好男儿,你也不嫁,偏偏要嫁给那个病恹恹的家伙,你看上他什么了?”
这里需要解析一下,韩星在外一般都会易容,带上薛明玉的人皮面具,此时看上去倒也相当英俊。
平心而论,薛明玉的人皮面具还真有几分小白脸的模样,韩星为了配合这副模样,故意控制魔种让自己的气质也像小白脸一样,翟娇会对韩星有这样的第一看法倒也难免。
不过,她的话还是让韩星相当恼火,暗忖着:小白脸啊!还真是个让人怀念的称呼哩,以前怒蛟帮这样叫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的?
“他其实很好的。”
素素小脸飞红,小声分辩道:“他是个好男儿,素素能嫁给他可是天大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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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屁好男儿!”
翟娇吼道:“也就样子长得好点,可是一个男子最重要是什么?是本事!他一个小白脸屁大的本事也没有,如何养家糊口?素素,我看你是昏头了吧?你嫁给他干什么?他一个这样的男子配得起你吗?不行,我不同意,你还是跟他早点把婚约解了,我日后一定给你找一个如意郎君……”
韩星心里就纳闷了:“她是如何看到我没有本事的?”
又对自己道:“忍住!忍住啊韩星!千万不能动手杀人啊!看在素素的份上暂且放她一条生路吧!这个翟娇起码是真心为素素好的,总比她老子好吧!翟让都忍了,还忍不了一个女人?话说,她真的是女人吗?可能是DNA出错了,嗯,一定是DNA出错!不要怪她,只能怪DNA出错。”
就在韩星不断想些不着边际的事,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同时化解怒意的同时。素素却急得连眼泪也下来了,小声哀求道:“小姐,我真的喜欢他,无论他是个什么人也好,我都喜欢他!何况,我已经成为他的妻子了,早已经是他的人了,又怎么可以解除婚约?”
“你……”
翟娇听了,更是恼怒地大吼道:“你怎么可以瞒着我就偷偷地嫁了?要是别人我也赞成,可是这一个人什么本事也没有,光有一点点讨人喜欢的口舌,我看他准是个骗子,我不同意!没有办法解除婚约?我给他银子,他不是很喜欢银子吗?我马上去打发他走!”
“他不是骗子。”
素素又好气又好笑,正要替韩星便解。
这时,韩星忽然把手横在素素身前,示意素素不要说话,才向翟娇道:“其实,我跟素素的亲事是大龙头的意思,只要你能说服大龙头那一切如你所说。”
“什么?是爹?”
翟娇呆了一呆,才吼道:“不可能!”
“事情是这样的。”
韩星慢条斯理的道:“那天大龙头收素素作义女后,怕没人照顾素素,又见素素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大概是看我顺眼把,他顺势便把素素许给我。”
“我不信!”
翟娇大吼道:“我要亲自去问爹!”
“请便。”
翟娇走后,素素急急问道:“大老爷真的说过将我许配给你?”
“没有!”
韩星浑不在意的耸肩道。
素素心急道:“那你还……”
韩星笑了笑道:“没事,翟让会替我圆谎的。”
素素担忧道:“要是……”
韩星道:“要是翟让不替我圆这个谎,我立刻带你私奔就是。好了,我们也进去吧。”
翟娇入府后,与双龙相遇,又由素素代为介绍的事略过不提,不一会翟娇紧蹦着黑似玄坛的脸孔,找到四人暂时住落的院子,向着韩星怒哼道:“我就不明白爹为什么硬要将素素许给你。你到底对爹说了什么?”
闻言,素素不由对韩星更加佩服,自己说那么多句都不及韩星一句来得有用。
韩星呵呵笑道:“大龙头的心思那是我这等人可以猜测的。对了,大龙头真没给你说过什么?”
翟娇有点泄气地怒道:“爹什么都没有说,只说要我对你恭敬一点。你这个病恹恹的排骨精有那里值得我恭敬的。”
韩星也习惯了她的颐气指使,懒得跟她争论。
翟娇又发了一会脾气,才道:“你和你两个徒弟要不要女人相陪同宿?”
双龙失声道:“什么?”
翟娇语气温和了点,放轻声音道:“爹吩咐我,你们可随便在婢子群中挑选合意的人陪夜。”
韩星笑了笑道:“我想要的,大龙头都已经许给我了。”
除了素素外,所有人都不知道韩星那句“我想要的”其实还包括楚楚。韩星又续道:“你问问他们两个想不想要吧。”
闻言,翟娇又望向双龙。
寇仲本大为心动,但想起若如此做了,那自己和王伯当又有何分别?
徐子陵则断然拒绝道:“多谢大龙头好意,我两兄弟跟师傅一样,都不会接受的。”
翟娇如释重负道:“不要就最好,谁肯陪你这个排骨精,还有这两个小鬼呢。”
双龙为之气结,只好闷声不响。
韩星忽然问道:“不知道大龙头有没有说过,我跟他们的师徒关系……”
翟娇粗声粗气的道:“要保密是吗?爹已经告诉过我了。真不明白有什么好保密的。”
之后几天,因为战情紧急,翟让必须要外出指挥作战。翟让本想让韩星跟随出征。韩星那肯离开温柔乡,陪他去打仗受苦,便以要隐藏身份为由推却,同时给翟让治病的事也只好拖延下来。
天气逐渐转冷,到第一场大雪降临,捷报传来。
隋将刘文恭率步骑兵二万五千人,自洛阳东进,约好由虎牢来的裴仁基于洛口南面会师,准备一举残灭瓦岗军。
岂知李密旱侦知敌情,先开仓济民,收买人心,待附近各县归心,才与翟让率师迎战。
李密把精锐分为十队,自率四队埋伏于横岭,翟让的六队则在洛水支流石子河东岸列阵以待。
刘长恭大军先到,见瓦岗军人少,还以为对方在攻打洛口之战时损耗钜大,竟不待士卒休息进膳,便仓卒渡河进击,忘了要与裴仁基会师之约。
接战后翟让的部队失利,往后退却。
刘长恭得了甜头,衔尾追击,给李密伏兵侧袭,本已饥疲的刘军立即溃败,死伤无数,刘长恭率残部溜回洛阳。
裴仁基得悉刘军败北,哪还敢在这当儿进攻,退守丹霞谷,固垒自守,不敢出战。
瓦岗军更是声威大振。
由于此战出于李密策画,使他的声望更是如日中天。
荥阳城内更是一片欢乐,鞭炮声响个不停。
接着的几天都下大雪,寇仲和徐子陵童心大起,就在园子里堆雪人为乐,几名俏婢见他们玩得开心,亦大胆地加入。
两人哪曾试过有女孩子陪伴玩耍,更是得意忘形。
寇仲和俏婢们挤挤碰碰,又大讨口舌便宜,闹个不亦乐乎。
韩星自不会与他们胡闹,却也抱着素素,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打闹。
这时,一个雪球向着韩星砸来,韩星本可打掉,但注意到砸自己的正是楚楚,遂故意让她砸中。
“碰!”
一团雪球迎面掷来,弄得韩星整块脸全是白雪。
楚楚立刻雀跃道:“中了!中了!”
这段时间,楚楚每次见到韩星都忽然面上一红,然后含羞而退。韩星也没有心急要吃她,便一直由着她。此时佳人终于忍不住主动撩拨韩星了,韩星自不会退避了。
韩星附在素素耳旁道:“素素,我离开一阵。”
言罢张开双臂高呼道:“谁给我捉到,就罚亲个嘴儿。”
俏婢们立时吓得四散奔逃。
韩星认准楚楚,追了过去,却又故意不用轻功立刻追上,楚楚有意无意的往林木深处逃去,韩星那还不会意,二人一个追一个逃,不多时便跑进了林木里。
寇仲性子本就有几分风流的味道,也学着韩星那样跟众女打闹起来。
看着寇仲和众女在雪地里嬉笑追逐,徐子陵心中一阵感触。
当日在扬州三餐不继时,哪想得到竟可在人龙头翟让的府第中与美婢嬉玩。这一切都是师傅给的,徐子陵心中想着。
“碰!”
徐子陵后脑中招,冰雪滑入颈内,冰凉一片。
凭他现时的耳目,要躲避是易于反掌,但那样却大失情趣了。
徐子陵想起虽然不能要她们陪夜,但亲亲摸摸也不算太过分,心中一热,转身便往另一美婢追去。
却说韩星追入林内,见左右无人,立刻施展身法,将楚楚扑倒在雪地上,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美味的樱唇,楚楚却也没有反抗,反而生涩的回应着。
韩星趁势进攻,柔软的舌头以强硬无比的姿态装入她檀口之中,楚楚吃了一惊却也不敢咬下去,只是控制香舌慌乱的躲避着。逃跑永远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所以不一会便被韩星捕捉。
舌尖相触,两人都有一种全身软化的感觉,楚楚也不再躲避,任由香舌被韩星勾入口中肆意品尝。
唇分,韩星看着气喘吁吁的楚楚问道:“楚楚,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是吧?”
楚楚面一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才幽幽的道:“你不单把人家的身子看光,还对人家的身子又亲又摸的,人家能不记得吗?”
韩星又问:“那为什么这几天一直避着我。”
楚楚没好气的道:“人家害羞嘛。倒是你,都不来找人家,还要人家主动引你出来。”
话风一转,又道:“其实,人家也没有逼你负责任的意思,这几天我也单独问过素素姐,也明白那时情况特殊。人家现在只想你给人家一个明确的答复。”
韩星松了口气,没心没肺的道:“原来你不需要我负责,那就好,那就好,那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算了。”
“你……”
楚楚想不到韩星竟说出这样的话,气得你你我我的说了几声,硬是说不出所以然来,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韩星想不到她这么经不起玩笑,慌忙道:“别哭别哭,我负责,我负责,我负责还不行吗?”
“人家才不要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负责。”
楚楚一边拍打着韩星的胸膛,一边哭道:“快放开人家,快放开人家!你不是不愿意负责吗?快放我走。”
说着还要挣扎起来,却被韩星死死的压在雪地上,动弹不得。
韩星本想学以前安慰女人的法子,爱-抚她背臀,使她身体产生感应。只可惜现在天气寒冷,楚楚身上衣服颇厚,韩星要隔那么厚杀她那是易如反掌,但要隔那么厚的衣服给她爱-抚,却也是不能。只好把她的樱唇含入口中,又以舌头不住挑-逗,终使楚楚停下哭泣,享受起接吻的美妙。
韩星乘胜追击,大手解开楚楚腰带,滑入其衣内,抚摸起那滑腻的肌-肤。
韩星的大手相当温暖,没有给楚楚任何不适,且楚楚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便放任韩星的大手在其身子上挑-逗着。
直到韩星要攀登其雪峰才猛地按住韩星的大手,道:“不行,这里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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