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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恋袜“女皇”的后宫丝奴-27

  


第二十五章不道德的交易(H)

陈景菲搞出来的事很快就得到了解决,副校长甚至亲自找到孙俏表示歉意,
之字未提罚款、检查和通报批评等事情,对孙俏这名表现“优异”的学生转学表
示遗憾,诚恳的说是学校的损失。最後希望孙俏同学有一个更加美好的前程。

如果不计算之後还要返回学校调走学生档案,可能这会是孙俏最後一次来这
里了──她对这里没什麽感情,同学老师都各怀心思,周围都是削尖了脑袋往上
爬的人,所以不用道别,也不会有人惦记。

李淮仁顺利的把人弄进X中学,说来也巧,这所师资力量比得上四中八中的
学校就坐落在孙俏她们艺术学校附近,有一次周艳过来接孙俏,还恰巧路过。值
得一提的是,这所学校可以说是真正的国际双语贵族学校,外教多、收费高──
拿英语这门课来说吧,只有讲语法的是中国老师,其它不论是口语课、英语国家
国情还是高级交际休闲英语统统都是外教面授,更有资深专家坐阵的翻译、商务
英语等课程,所以别看外表只是初高中俱全的综合学校,但其实就是提前为学生
出国留学进行充分培训的摇篮。

在这里学习的大部分是高官子女,或是多少有些背景的富二代,无名之辈少
有,孙俏这样的就好像混进雪貂群里的小白鼠——由外而内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孙俏的入学成绩是中上游水平,536分的中考成绩并不寒酸。也正是由於
生源在学习成绩上良莠不齐,这里的起点不会像四中八中那麽高不可攀,比较容
易跟上进度。

就像在冷水里煮青蛙,孙俏渐渐适应了有人照顾的生活,周六日有专车送她
到某音乐学院学习苦筝——这是李淮仁出的主意,孙俏这年纪不小不大,学钢琴
不是最佳时机,而且花费大量的时间在音乐上,也会耽误文化课的学习,就挑了
古筝,一是女孩子演奏起来温婉可人,二是比较容易上手,学上一段时间就能糊
弄外行。

和李淮仁接触渐渐多了起来,孙俏发现他身上有一种魅力,很能打动人心,
再加上他事多人忙,位官权重,偶尔的关怀就显得很珍贵,一次孙俏热伤风,有
点低烧,她亲生父母都没太当回事,只让服了药早些休息。李淮仁那天刚从广东
开会回京,在电话里听出孙俏生病,连家都没顾上回,从机场就直接开奔孙家接
她上医院,连看诊带输液整整五个小时,他一直在旁悉心陪护,偶尔讲讲笑话逗
她开心打发时间,惹是她累得睡著了他就在病床边看著,等她点滴吊完,他眼内
已是红丝密布,疲累不堪,感动的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揉著她的发顶说:
“你要是心疼我,就叫我一声爸爸,我就不累了。”“爸爸,你真好。”她没有
叫干爹,而是爸爸。

李淮仁苦肉计凑效,内心十分激动,他俯低身子在孙俏颊边亲了一亲,“好
孩子,爸爸最喜欢你,最疼你,可要好好的,别让爸爸著急。”又在她额心亲一
记。

半垂的眼睫挡住了他儿狼一般盯在女孩红唇上的视线,那里内为内热而透显
出樱桃般的一抹艳色,让人想整个吞掉。

孙俏的皮肤滑滑的,不知道擦哪种护肤油,竟有一种清淡的香草味,甜甜香
香的回味无穷,流连忘返,李淮仁努力的压抑自,他不想一时冲动让之前的功夫
付之东流——两人之前离著27个年头,如果三年一代沟的线重隔阂,
孙俏能把他当至亲长辈已是不容易,当成情人是完全不可能,如果要想以男人的
方式彻底占有这个姑娘,还需要一个“局”。

就像蜘蛛吐丝那样,李淮仁结好了网,也算准了猎物落网的时间,只是等待
收获而已……(清水完)

按周艳自己的说法,她是因“假孕门”而一撅不振,一些代言走秀活动也因
为害怕娱记穷追猛打而取消,整天只是和保镖大眼登小眼,那块木头——就是保
镖肖正,在她看来,除了长相身材颇能入眼外,性格可真是够无趣的。一次周艳
主动撩拨,在那张好看的唇上亲了十分锺,他明明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却不解风
情不以回应,让她唱独角没面子,弄得心里十分不乐。

後来渐渐呆不住了,她一次一次给汪局施压让他想办法消除那次事件影响,
汪局一边在媒体方面做工作,一边给周艳在某部即将开机的电影里安置了一个好
角色,当然也是有条件,需要她“帮忙”搞定他的老冤家也是老上级——邵鹏远。

汪局是一个像软体动物一样滑溜的人,什麽样的形势下都像做出对自己最有
利的判断,自上回李部长“点拨”後,他觉得要想和邵书记一争长短还不到火候,
上边明显怕他们两个鹬蚌相争,让别人渔翁得利,所以平衡局势,均分权利,使
得二人一时之间谁也动不了谁。邵鹏远也是看出了这一眼,最近极积拉拢汪佟名,
二人小心往来,互相试探,表面渐渐一团和气。

这一接触,发现彼此都是同道中人,性好渔色,一次饭局上,邵书记对周艳
夸了句:“妖孽”,汪佟名便懂了他的暗示。

周艳也非善男信女,自然明白“帮忙”的含义,自然是撅了嘴不乐意,汪局
无法,除了当初应允的电影角色外,又送了一块市值80万的钻表,才算摆平。

打扮娇艳陪了汪局去赴饭局,却发现宴无好宴。原来这邵书记比之汪局还要
恬不知耻,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喜欢玩“换妻”。

被人诓上贼船也只能是少安毋躁,乖乖的被安排在邵书记旁边坐了,邵鹏远
带来的美人叫陈景菲,周艳也是认识的,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心照不宣。

一个世界小姐,一个超级名模,都是从男人床上一路滚到星光大道,不过到
底谁更有手段,就不得而知,今天刚好一探究竟。

用洗手间的时候,镜子里照出两张狐狸精似的脸。陈景菲讽周艳,说:“刚
堕了胎,汪局也不叫你好生在小月子里养著,就急著带出来给别人肏弄,不顾你
死活,真是禽兽,妹妹也是命苦的。”

周艳也不是省油的灯:“谁道不是呢,最可气的是干了穴不给好处,听说姐
姐你这一个月就被枪毙了两部戏,这邵书记不是兼台长嘛,怎麽这点面子也不给?
还是嫌你没把他家老二伺候舒服?”

这一脚是踩到了陈景菲的痛处,上次的时装戏被人拿下女主角,她气的跳脚
——白白陪制片人睡了一个星期,被人踹的莫名其妙,邵书记这次也不坑一声,
铁了心不要管,还说:“你接著睡制片去啊,他不是要栽培你嘛。”

扭著屁股回到桌上,陈景菲满上酒敬汪局,男人推托不受,邵鹏远搂著周艳
的腰笑骂道:“白白养你个小婊子,连敬酒也不会了吗?”

陈景菲一乐,自己先饮了,只是不吞,揽过汪局的脸,嘴对嘴的亲上,当下
就是一番唇舌交缠,那汪局也是急色的狼,吸住人家小嘴是不放,上手上脚的乱
摸。“老汪,莫急,我这闺女也是上道儿的人,即然请你来玩,自然叫你痛快。”
又去摸周艳的在腿,触手滑腻温暖:“你这闺女长得娇艳,想是老弟你‘浇灌’
的勤快。”

两张嘴儿亲的气喘虚虚,陈景菲理理发丝,万种风情,眼一挑邵局,下巴指
著周艳:“爸爸不知道吧,我这妹妹,一双奶子长得美著呢,又挺又娇,连我都
要羡慕呢。”“是不是啊?”邵书记听得红了眼,拍著周艳的小脸:“也给伯伯
瞧瞧奶儿?”

周艳也是大方,拉了小礼服的拉链,真丝裙摆委地而下,一身维多利亚的秘
密展露三人眼前……小山包似的胸部让半杯型内衣收的乳沟壑壑,小腰一摆,撅
著桃子型的紧实屁股,腿一跨便骑到书记身上,引著他的手往身上带:“伯伯要
看奶儿,需得自己来解奶罩……”

汪局看著周艳的屁股,胯间一紧,忙抱了陈景菲到腿上,依法炮制,脱了她
外衫,只露一件裹胸。

邵鹏远只觉得眼前蜜肉一般的肌肤,光滑盈软,弹性十足,奶头在薄如蝉翼
的蕾丝花边内惹隐若现,暖昧不明,心口一紧便张了口急忙含住,又是吸又是吮,
勾著舌尖舔弄的布料一片水渍,下面阴茎被刺激的坚硬如铁……

便有些等不及,瞬间把女人上衣扒光,埋著头轮流吸吮两个奶头:“宝贝的
奶子真美,迷死伯伯,鸡吧都硬了。”又在她耳边耳语:“给老汪肏,真可惜了
你这麽美的美人,要给我当闺女,怕不早肏得你美死……你摸,伯伯的屌比你爹
大多了……”引了她的手去探那胯间。

周艳只是不依,撅著小嘴撒娇:“伯伯坏死了,肏人家闺女,还敢当著她爹
的面。”把身子全揉到邵书记怀里去。“那有什麽!我闺女不也给他肏了……”
邵鹏远松了腰带,解掉裤扣,把个硕长的阳具拿出来让周艳摸:“你那爸爸比伯
伯还著,那屌不都肏进去了……”

周艳一看,那两人已经到摆在角落里的贵妃上折腾起来了,陈景菲哼哼唧唧
的两腿一分,露出黑蕾丝的丁字内裤,骚穴哪是一根细带遮得住的,早给人隔著
丝袜看光了去,脚上的高跟鞋也没脱,色老汪把她那双连体丝袜中间抓破一个洞,
把蕾丝细带仅是往边上一拉,挺著短小的鸡吧就干到她穴里,一入穴,女叹男小,
男道女宽,都是不满意──陈景菲比周艳性事只多不少,又没生得一副小骨头,
再加上汪局家夥不给劲儿,叫这样的东西肏著,就跟那大海里洗萝卜似的,谁也
碰不著谁,一点没意思。

汪局很不高兴,只不过他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和邵书调笑:“老邵,你
这闺女穴也忒松了,房事过度了吧?连鸡吧都握不牢,今儿我让艳子给你玩,换
了这麽宽的东西,我是亏死啦。”

陈景菲气得俏脸煞白,撅嘴损道:“汪叔叔说得什麽话,我还没赚你东西小
呢,自己干不到女人痒处,还嫌弃起我来。”

邵局脸一整,搂著周艳过来,一把掌扇到陈景菲脸上,把她扇的眼前直冒金
星:“没规矩的臭婊子,挨肏都不会,嫌你穴松,你不会叫汪叔叔干你嘴巴,没
本事伺候男人还敢出来现眼?!”

陈景菲眼泪汪汪的,脸都给打肿了,跟疯婆子似的,这一幕还全叫周艳给看
见,觉得十分没脸,又不敢反抗,只好叫汪局坐著,她跪在他两腿间,持著那根
阴茎,闻著就又是腥又是臊的让人犯晕,心里嫌恶,却还是塞到小嘴里,口手并
用的给他口交,用舌尖舔弄那龟头沟部,又去点蹭马眼,汪局终於觉得有些舒服
了,那小嘴还是温暖紧缩的,比她下面强不知多少倍,舌头也伺候的很到位,只
是嫌她弄得慢了些,就捧著她的头,自己挺著屁股,把阴茎一挺一耸的往她嘴里
插送捣弄。

邵鹏远嘴上不说什麽,心里也是有气,心道:“你嫌我闺女松,我到看看你
闺女有多紧。”

因著有气,下手也就重,把周艳三两下扒得一丝不挂,往地毯上一压,他自
己只把文明扣解开,掏出根沈甸甸的粗愣鸡吧,放在手里套弄两下,两根手指分
了那对比花还娇艳些的阴唇,龟头抵在穴缝处说,“艳子,伯伯比不得你爸爸温
柔体贴,都是一捅到底,你可忍著点。”

说完就把著阴茎往里面插,根本不给她适应时间,穴口被迫分开,那东西又
长得老粗,她还没完全湿润,又有旧伤在身,被他的大东西使劲儿往里捅,怎麽
受得了,连忙含泪讨饶:“伯伯轻些,缓点进,太疼了。”

“妈的,真是紧,都肏不进去,跟处女似的,怪不得你爸爱你呢。”邵鹏远
这一插,连龟头都还没完全弄进去,就被里面紧抓紧裹的阴肉给挤兑出来,对周
艳说:“丫头自己扒开,让伯伯痛快痛快。”

周艳给他勾了一个媚眼,修长的腿叉开,用脚支著地,手从大腿後面绕过去,
左右扒著阴唇,那粉红的穴肉就像一朵半开的蔷薇,十分淫艳,邵鹏急火火的挺
著屁股凑上去,把个龟头塞到中间,先顶入一点,又调整了一下角度,腰上加了
蛮劲儿,整根阴茎一送到底,周艳给他插得小穴极缩,里面嫩肉一颤一抖,一绞
一拧,邵鹏远只觉那鸡吧给夹又是酥又是麻,一股要人命的快感从後脊背往下直
迫精门,竟是要射,赶紧一把抽出来缓缓劲儿。

揉著她一对玉女妙峰笑道:“我的好侄女,你那逼是怎麽长的,可真招人爱,
又暖又紧,好舒服……”

汪局把鸡吧往女人嘴里抽送,眼睛也不闲著,看到邵鹏远拿大鸡吧干周艳,
心里又是酸又爽,一种介乎出看著别人给自己带绿帽和看最刺激黄片的感觉包夹
著他的视听,又见邵鹏远仅仅是插弄一下又抽提出来,心里一松,同时又觉得失
落。

“你养的好丫头,差点把我夹早泄了。”邵鹏远一扭头对汪局说,随即又搂
著周艳到一处亲嘴,低声附耳道:“以後跟著伯伯,你侍候的好,想要什麽尽管
开口。”

汪局这会儿不知道怎麽了,特想看邵鹏远操周艳,催道:“邵书记别跟她客
气,就当自己闺女似的干她,丫头可会伺候男人了。”

邵书记正揉著周艳一双奶子玩弄,一边和她亲嘴,听见汪局这样说,不过是
想看“活春宫”罢了,他也是这条道儿上的爱好者,怎会不知,扶了周艳起来,
自已往长沙发上一坐,裤子脱到膝盖上,两腿之间竖起一根粗大的肉棒,青筋交
错,他拍了拍周艳的屁股蛋说:“丫头自己坐上来,让你爹看清楚我怎麽入你的
小嫩逼。”

“伯伯坏死了,比我爸都色。”嘴上不依,腿却跨上沙发,背对著男人蹲下
身子,男人一手握著她的细腰,一手把著阴茎凑到穴口,揉个两揉就要去顶,周
艳识趣的扒开阴唇帮他插入,汪局看到又粗又壮的龟头在穴缝上磨揉两下後开始
往逼里插,像放慢镜头那样缓缓送入,渐次尽根,两个人性器相交的样子就像是
在放大镜下面一样清楚──周艳的嫩穴显然是极力应承,小逼已经撑到极限,穴
口的皮肤都变薄变浅,像是要被那根肉棒撕裂一般,紧绷的透明,看得他心里一
紧,那股子又是酸又是爽的滋味又回来了,看著别人弄自己的女人原来是这麽奇
怪滋味,又是爽又是酸……

他站起来一把将陈景菲推翻在地,骑著她的脖子,往小嘴里狠命抽送,一边
看著邵鹏远抽插周艳,捧著她的大腿一颠一耸的往她逼里插送鸡吧,他看得腰眼
一酸,精门一麻,把精液射到陈景菲嘴里。

汪局爽了一回抽出阳具,陈景菲含著精液要去洗手间吐出来,邵鹏远眉头一
皱:“给我咽了,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她只好气吞吞的把那股子腥臊温热的精液咽了个干净,又张开嘴巴给两个老
色鬼瞧清楚,道:“这总成了吧,哼!”瞥了眼正和邵鹏远大干的周艳,心里骂
:欠操的婊子,早晚让人操死。

扭著屁股去洗手间冲洗污秽。

邵鹏远用鸡吧干著周艳,一抽一插,一顶一捅,玩得正好,那几度欲泄的关
卡都给他忍了下来,想这个骚逼怎麽会那麽紧呢,十分羡慕一直在包养周艳的汪
佟铭,说:“老汪你可太有福气了,艳子跟没给男人肏过似的,逼里可真紧……
哦……小肉还会动……我的乖宝贝……哦……真他妈会夹……想夹死伯伯……”

周艳给他操得出了不少水,也不难受了,感官上的快感压过了心里的抵触,
晃动著身子开始哼吟起来,“伯伯快些……使劲儿操我……喔……”

“伯伯鸡吧大不大?操你爽不爽?嗯?宝贝?”

“大,真大……又舒服……撑在里面胀死了……好充实……”

汪局看他们干得好,也是来劲儿,走过来和周艳亲嘴,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搅
著,她把色欲迷蒙的一双媚眼儿眯著,真是一种风流千种态,把汪佟名看得又是
疼又是爱,捧了她的胸脯去揉。

陈景菲整理好出来穿衣服,看到周艳下面逼给邵鹏远的鸡吧插送著,往来的
套弄,上面还和汪佟名亲嘴摸奶,脸上的表情又是舒服又是痛苦,气得七窍生烟,
觉得与其在这里看他们三个不要脸的东西演二龙戏珠,不如去别墅外面抽烟。

她把门拉开,刚要出去,就听邵鹏远那边欲仙欲死的骂脏话:“闺女,你这
骚逼太紧了,快把伯伯鸡吧夹射了,慢点弄,咱们多干会儿。”

实在是听不下去,她从包里拿了火机和烟下楼,穿过客厅,出了别墅的门,
草坪上停著数辆豪华轿车,都是他们来的时候开过来的,周艳的保镖正坐在奔驰
车里看片子。

陈景菲看肖正长得帅,就想调戏调戏,蹭点男人豆腐吃吃。把打火机一按,
点上根烟过去,伸手敲敲车窗,等那镀了咖啡色膜的窗子降下来,露出男人味十
足的俊脸,说:“来一根,嗯?”吐出一个烟圈,轻挑的吹到肖正脸上。

保镖肖正脸色都没变,也不闪开,只是摇摇头,表示不感兴趣,那女人撅著
娇艳的小嘴往上凑,快贴到他脸上,又说:“还没吃饭吧,这个周艳也真是,怎
麽不给你想周到了,保镖也是人啊,是不是?”

肖正给缠得没法,索性打开车门出来,皱著眉问道:“饭局完了吗?周小姐
什麽时候走?”

陈景菲没骨头似的往肖正身上靠去,被男人灵巧的躲开,又没面子的往车身
上靠,说:“我又不是周艳的保姆,凭什麽回答你?”

见肖正模特似的身高,肌肉也练得结实,宽肩细腰的,颇入得了眼。她便想
“拿”一把,等著肖正主动搭茬,寻机会与他乐乐,可是没成想人家根本没打算
跟她聊,只好夹著烟一摊手,说:“饭是早吃完了,走可走不成了。”拍拍他肩
膀:“没准还过夜呢。”

“为什麽?”肖正皱眉,来时没听周艳提要留宿啊,只说吃个饭聊点事。

“为什麽?”陈景莫秀眉一挑,抱著胳膊又吸一口,拿指尖弹了弹烟灰,道
:“小夥子,你是明知故问呢,还是很傻很天真啊?”

肖正很讨厌这女人的嘴脸,可又担心周艳,就问:“你什麽意思?说清楚!”

“告诉你也没什麽,周艳,哦就是你的雇主,正在屋子里面伺候两个老东西
快活呢。”

肖正一听,火了,迈开腿就往别墅里面冲。

陈景菲一笑,踩著高跟鞋追过去,语带风凉,幸灾乐祸,道:“别急啊,等
我给你开门。”

她咯咯的笑,花枝乱颤一般,领著这个怒不可遏的跟要捉奸似的保镖穿过大
宴客厅往楼上就走,左手边便是大卧室,它与一个八十平的起居厅相套,晚饭就
是在二楼的起居厅摆的,汪局他们正是在这一间干穴。

悄悄的溜上来,陈景菲比了一根手指在唇间,小声道:“要看好戏,可别动
出大动静啊,里面的首长正在享受,可吃罪不起。”把门推荐开了个缝,约有两
指见宽,一瞧,里面正弄的热火朝天,就给肖正摆了一个“请”的姿式,退到一
边。

肖正从门缝里一看,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周艳这会儿正妖娆的光著身
子跪在地毯上,被两个肥肠满肚的老男人前後夹击,邵鹏远跪在後面,两手抱著
她的纤腰,挺动粗黑恶心的阴茎往里插。

“老汪,你闺女这麽好的小逼,咱们可得好好享用享用,我瞧今个儿就别走
了,住我这儿,咱们三个好好弄弄……”脸上的表面那叫一个欲仙欲死,又吸了
口气,道:“艳子放松些,别这麽紧箍著,要把伯伯夹泄了……还想多肏你一会
儿呢……”

汪佟名跪在前面用鸡吧干著周艳的小嘴儿,“邵书记别客气,要射就射,全
射她逼里,可好玩了,你一射她就能高潮,那绝的,里面嫩肉肉一颤一缩的可真
好享受。”他想劝邵鹏射了,好补上去再弄一回。

肖正看不了周艳这麽淫贱的样子,虽然他不傻,心里大约也知道明星是怎麽
练成的,可是周艳在他心里确实是有所不同,这些天来的相处,觉得周艳虚荣心
虽强,但是本质不坏,性格也有趣,心里就有些喜欢了,现在看见他这“心头爱”
被两个老男人用鸡吧抽来插去,跪在地上给玩的污秽不堪的样子,怒火腾腾的往
上撞,抬脚一踹,破门就入──里面三人均是一愣,汪佟位置靠近,第一个遭殃,
肖正把他提起来,对著肚子就是一拳,把他的胃打得直拧转儿,口一张,吃进去
的晚饭全吐到地上,几十万的羊毛手工地毯,不出一刻,全报销了。

几步又来踹邵鹏远,把他踩的趴在地上,背上出现一个大大的鞋印,很是狼
狈,抬脚还要踹他下身,周艳尖叫一声,忙把他拉住:“别踢,千万别踢。”她
怕肖正闯祸,把一辈子毁了。

邵鹏远怒道:“艳子,这怎麽回事,这人是谁!”

肖正一脚踩在他脸上,骂道:“乌龟王八,怎麽不肏你亲闺女去,再他妈废
话,把你丫阉了!”把西装一套,裹在周艳身上,打横一抱,道:“周小姐,咱
们今儿就终止合约,我一个行得正,走的直的男人,不拿婊子给的卖身钱。”

陈景菲一见坏了,忙不敢做声,她怕被里面的人知道这保镖是她给带上来的,
连忙踩著高跟鞋小心翼翼的下楼,钻入宝马Z3,倒车打火,一溜烟的跑了。


第二十六章在公路旁野战(高H)

肖正抱著周艳下楼,打开车门,把她放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坐著,安全带一拉
一扣,甩上右则车门,绕过另一边,钻到车里发动引擎,周艳紧紧的拉著他的西
装外套,下身并无寸缕,只好将两条细腿并的紧紧的,恐怕走光现眼。

肖正开车上路,分心看她谨小慎微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知道要脸
了,刚才干嘛去了,让老男人鸡吧肏的挺欢。”

周艳又羞又气,嘴上可不服软,道:“你管得著?我就贱婊子了,就爱让老
鸡吧肏,怎麽著?你嫉妒?”

“我嫉妒什麽?”肖正扳著脸瞥她一眼,咬牙切齿:“你又不是我老婆,话
说回来,你要是我老婆,敢给我戴绿帽,我早把你打死了,让你浪。”就这主雇
关系,他还想抽她呢。

周艳正是一副欠抽的骚样,没脸没皮娇滴滴的挑衅:“呦……原来你是欲求
不满了,看我和那两个老色鬼干穴是不是鸡吧翘的老高?嗳,我说你丫这样气愤,
是不是爱上我了?”

肖正方向盘一打,把车往紧急停车带上一停,过来把周艳从里面揪出来,往
路旁边的白杨树上一推,手腕铁似的固定住她,另一手去解裤子扣,三两下打开,
在内裤开缝处掏出一根粗大的阴茎,这时已是微微充血竖起,一跳一跳的,十分
凶恶。

“你要干嘛?”

周艳推他一把,没推动,这人跟铁铸得似的,又冷又硬,把她吓的牙齿直打
颤,肖正胯下这根东西,那邵鹏远陆湛江之流就不在同一档次了,恐怕只比不上
那个让她饱受苦头的洋人约瑟夫,可真够粗大的。

她心里其实有点喜欢肖正,也想过同他做爱,但她不喜欢过大的阳具,那样
的东西一插进来就跟要捅进心窝子似的,虽然她也会颤抖和高潮,但享受则谈不
上,应该说是生与死的考验吧,这也就是为什麽她会惹上陆湛江──其实是为了
甩掉两个老外的纠缠,若是陪那样的东西玩一两个月,不死也要少层皮。

肖正看她怕了,撸了撸大阴茎,嗤笑道:“你不是说我欲求不满吗?正好肏
了你出出邪火。”男人多强壮,又曾是特种兵,把周艳一提,跟捉小鸡似的禁固
在怀里,背著路灯,靠著粗糙的树杆,就在车来车往的高速路旁,把她两条修长
的美腿一架,挺著结实的屁股挨过来,手把住龟头在她的阴唇上一下一下的磨蹭,
磨得她全身颤抖,脚尖绷紧,周艳发出向小兽一样的叫声,一口咬在肖正肩膀上。
肖正生受这一咬,哼了一声,疯狂的把她压在树杆上,抱著她小巧圆翘的臀部,
调整好角度,沈一沈身往里一送,阳具全部没入,龟头一下子便捅到她的子宫里。

他力气大,角度又找的刁,把她的小穴一下全塞满了,女人的甬道又不够长,
只能往子宫里插才能放得下。

两个人笼在树影里,肖正背对著大马路,从後背看,穿得很是整齐,绝对出
得厅堂,只是一看他的动作,除了不晓事的儿童,明眼人都知道在干什麽麽。周
艳那两条蜜粉色的腿又直又长,交叉的架在肖正结实的熊腰後,被他每插送一下,
就上下的抖颤痉挛,脚尖更是绷的弯过来。

周艳疼的头向後一仰,撞到树杆上,内肉骤然收缩,想把他挤出去。

“哦……原来干婊子这麽舒服。”肖正长出了一口气,十分享受的眯著眼,
正塞著他肉具的阴道又紧又窄,褶皱繁多,还层层叠叠的,紧紧箍在龟头的肉沟
上,又湿又暖的嫩肉一颤一缩的舔得他酥麻难忍。

周艳气得大骂:“肖正,我肏你妈!”

“肏?你有鸡吧嘛就肏?”肖正耻笑她,先拉开二寸,耸身又是狠狠一捅,
爽得直咧嘴,疼得她直呲牙,“哦……到是长了副小嫩逼,挨肏挺合适!”

“畜牲,我咒你鸡吧明天就长疮、流脓,烂掉!”

男人点点头,道:“这也不好说,万一你有性病呢!”

“你他妈的才有性病呢。”

男人又一勾嘴角,说:“急了不是?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他一边有节
奏的挺动屁股,抽动阴茎,一边说:“你这逼让不少男人插过了吧,你知道谁有
病谁没病啊,我肖正只交过两个女朋友,加你一起,只上过三个女人,那两个都
是良家妇女,还有一个是处女呢,我要得病流脓长疮,肯定是你这个妓女害的。”

周艳平时挺灵俐的一张嘴,这会儿哑吧了,谁让她艳史一大堆呢,狠狠的瞪
了他一眼,把头一偏。

肖正抽送不迭,享受她蜜穴的紧实包握,嘴上继续刺激她:“你说你一个小
姑娘家家的,长得又不赖,就不走正路,非要当婊子,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副身
子万人骑,还不嫌寒碜,说什麽‘我愿意给老鸡吧插!”,怎麽那麽理直气壮,
没羞没臊的!人说跟我说,’古代妓女卖艺不卖身,现代名星卖身不卖艺‘,原
来真是这麽回子事,你这个超级模特就这麽睡出来的吧,我看你收入很不错,就
百悦府那套公寓,光说管理费我半年工资都交不起,这老男人的床,你得上了几
百个了吧?“

周艳脑子“嗡”的一声响,心里防线立即崩塌,“肖正,你混蛋……呜……”
她用手捶打他的肩膀,泪珠子劈里啪啦往下就掉,抽抽噎噎,最後干脆揪著他衣
服领,倒在他怀里大哭一场。

肖正看到她的眼泪,心里想:这女人脸皮总算还没厚到家,兴许有药能就。
不过胯下阴茎可不知道怜香惜玉,只知道狠狠的朝上猛顶她嫩穴,顶得她子宫内
壁一阵阵收缩抽搐。

周艳被他充塞的严严实实的,花茎撑到最大,在他粗大的肉具凶狠的挺送下,
一股酥酥麻麻的劲儿如海潮般涌来,使她的啜泣声渐渐收小,女人小脸微仰,秀
发飘散,嗯嗯哦哦的开始发出媚吟声。这听在肖正耳朵里就是刺激他冲锋陷阵的
仙乐,他一下一下的浅抽深送,肏干著她的小花心,龟头顶到根,转著腰胡乱的
往她逼里揉磨,周艳一阵急颤,花道茎一阵紧似一阵的抽缩痉挛,层层叠叠的包
裹吸舔他的肉具,肖正舒服到了极点,欲仙欲死的狠捣猛送,嘴里不住的骂:
“婊子,骚货,我肏死你……”

周艳只觉得血往大脑上冲,脸颊发烧发烫,被他插的七荤八素,神经末稍如
过电一般的刺激,“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啊──!”她尖叫一声,大腿一
收,那狭小的阴道骤然一拧一抽一夹,嫩肉翻绞,爱液汹涌而出……

伴著周艳的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正在冲激肖正腹部下方的那根东西,他把
阴茎顶到头,插到她子宫里,划著圈的耸弄,却不敢太快抽送,干这个女人的滋
味太好,让他舍不得现在就射给她,还要多肏一会儿才能够本。

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足有五六辆机车排成一行,不过二三秒中的时间,
风驰电掣的呼啸而过,最近的离他们不过七八米远,把周艳吓得紧紧缩在肖正怀
里。

她在床上、地上、桌上、车子里都做过,就是野战经验不足,让人发现还是
挺害臊的。

忙道:“肖正我们快走吧。”

男人可不干,说:“你舒服了,我还没爽呢,总不能半道撂我吧!”

她想想也是,便说:“那到车里去。”

肖正不乐意,但还是抱著周艳往车的方向走,阴茎也不拿出来,随著走动,
粗大的肉棒跟著抽动,带出一些淫水,把男人的裤子都给阴湿了,他打了一下她
的翘臀,说:“小骚货,水儿还真多。”

周艳瞪他:“你别老骚货骚货的叫,我烂我下贱,可跟你有什麽关系,你凭
什麽骂我!”

肖正心里也是有气,把她仍到後车座上,说:“好,那不叫骚货了,叫婊子?
娼妇?妓女?你选一个吧,我从善如流。”

车里面地方小,肖正一米八八的大个头,长得又粗又壮实,跟头熊似的,在
後座上做爱太憋屈,他把周艳翻过来,让她跪在後座垫子上,屁股撅起来对著车
门,一抱她的腰,手把著阴茎凑准,龟头掇开她的阴唇,蹭了一点淫水,粗粗涨
涨地又插了进去。

“哦……太大了,别那麽深……”周艳又叫起来。

肖正才不听她那套,她越叫他越使劲往里插,“事儿还挺多的,你就这麽伺
候男人的?”

“伺候谁也伺候不著你,你是有钱还是有权啊,一保镖,靠力气吃饭的,哼!”

肖正也不生气,一挺一耸的干起来,把她的穴肉抽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有声,
说:“我还能靠鸡吧吃饭呢,家夥够大吧,看不肏死你。”

右後车门四敞大开,肖正握著周艳的屁股狠抽猛干,强迫她适应他的角度和
速度,那粗大的东西,强有力的抽插,以这样羞人的姿式,发狂发疯的抽送起来,
干的整个车身剧烈的晃动。

机车的声音由远而近,向他们驶来,刚刚过去的飞车党又回来了,五六辆经
过改装的重型机车把他们的奔驰围在中间,肖正一看,不过是几个90後的黄毛
小崽子,跟本没当回事。

周艳拼命挣扎,叫道:“肖正别弄了,来人了,我们快点走吧。”她吓得心
“突突突”地跳,真怕什麽来什麽。

一小毛孩看著周艳的腿,问肖正,“嘿!猛男,这大妞子腿真长,一模特吧?”

肖正握著她的小纤腰猛插猛送,跟现场性爱表演似的,“嗯,不但腿长,逼
还紧呢。”

周艳气的小脸煞白,可不敢回头,她那张脸,大爷大娘都能认识,“肖正你
个疯子,暴露狂,流氓,你放开我!”

另一小孩说:“哥们你家夥真大,有二十厘米吧?这女的受得了吗?”

“可不是受不了嘛,这不正跟我闹呢吗?不让肏!”

这一群毛没长齐的小夥子加肖正一个大男人一起淫笑起来。

小毛孩又说:“哥们,这妞子美不美,有名没名,叫我们看看正脸啊!”

肖正刚要答话,周艳腿一蹬,“肖正,你敢……”想挣没挣开,羞得要死要
活,头盖著男人的衣服,埋在後座上,像只鸵鸟。“

“害羞呢,不让看。”男人也不知怎的,越有人看越觉得爽得要死,更加蛮
横的抽送,毫不留情的挺进,小毛孩们看他藏在衣服下面的块壮肌肉,还有肉棒
子上根根突起的青筋,都是羡慕不已。

一小毛孩跨下机车,手插在兜里走过来,说:“这妞子小逼是粉色的,真他
妈嫩嘿。”

另一个趴在扶手上,看活春宫看得精彩,道:“哥们,肏死她,我看这小逼
挺欠干的。”

周艳大吼,“肖正,你他妈放开我,听见没有!”

“原来哥们姓肖啊,肖大哥您好。”

肖正一点头,眯著眼好享受,问道:“带烟了没有?”

那个手插在兜里的小孩摸出烟,给他点上,递过来,肖正深深的吸了一口,
拿嘴叼著烟,大手掐紧女人的腰,胯下一挺一送,一冲一撞的干著周艳。

肖正和那小孩就在车外说话,离的那样近,周艳又气又无奈,一点办法都没
有,只得服软,咬牙道:“肖正,你要怎样才肯走?”

男人一挑眉,单手夹著烟,道:“也容易,你说你是妓女,婊子,说完我们
就走。”

递烟的那小孩色胆挺大,伸出咸猪手在周艳屁股上摸了一下,觉得手感软嫩
弹滑的,十分美妙,还想去摸大腿,被肖正“啪”的一声拍开,“去,回家摸你
妈去!”

不知怎的,这一摸让周艳回想起上次的轮奸,快吓疯了,颤抖著说:“我是
婊子,是妓女……快走吧,算我求你了。”

肖正为了送出那致命的一击,开始快速冲刺起来,在她那紧缩狭小的甬道里
强有力的驰骋,一下一下的撞击著,四周的嫩肉包裹夹击,欲仙欲死的痴缠,花
心处的吸吮舔咂,揉磨得他龟眼麻酥酥爽,一股子酸痒从後脊梁猛地蹿升起来,
直达大脑……随著他最後的几下抽搐般的狂捣狠插,爬上顶峰、颤栗……颓然、
崩溃……

“哦……”他低吼著,捅到穴底,抵著她的子宫,精液狂射进去。

几个90後看呆了,直往下咽唾沫,他们裤裆里的小兄弟硬的都快暴血了,
其中一个涎著脸走过来商谅:“肖大哥,我们也想肏逼。”

他们看周艳身材一流,垂涎不已,又见肖正与她野战,觉著这妞一定不是男
人特别重视的那种,没准能玩成。

肖正听罢眼一眯,把软缩的阴茎从湿淋淋的嫩穴里拔出来,对周艳说:“把
车门锁上。”伸手一推,後车门关上。

他不慌不忙的把“东西”塞回裤子里,夹著烟掸了掸烟灰,说:“想玩我的
女人,行!能打的过我,就让你们随便搞。”

肖正什麽人,那可是特种兵,擒拿散打都能打进全国前三,别看模样长得好
看英俊,拳脚可是不好惹,三下五除下先撂倒两个,一群小毛孩子一看情况不对,
哪还敢再上,麻溜的搀扶著伤员跑了。

周艳跪在後车座上,大眼睛眨啊眨的,著看他挥拳踢脚的背影,不知道怎麽
地,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第二十七章肖正,你丫太过份了!(高H)

肖正解决了几毛头小孩子,复又上车,一看周艳正一脸崇拜的看著她,没好
气的道:“到前面坐著,别把我当司机。”

周艳也不知是不是受虐狂了,就觉著他那个酷酷的劲儿吧,特男人!再看那
张棱角分明的脸孔,冷利的眉眼,略有些薄的嘴唇,都透著一股力量的性感,笑
嘻嘻的道:“想不到,你还挺能打的。”伸手去捏他胳膊──可真厚实,全是肌
肉,摸起来硬硬的。

肖正见她那花痴样,心里也是暗爽,脸上可不露,只说:“周小姐请的是保
镖,又不是保母,我当然得能打。”大手伸过来又在她光溜溜的大腿上抓了两把
嫩豆腐,“过来前面坐,离我近点。”

周艳不是不愿意过去,只是刚刚男人爽大了,把精液全射在里面,她现在一
动,那粘粘糊糊的液体就要流出来,只能夹著腿呆著,肖正一看,这名模真是挺
性感的,全身真空上阵,只著一件他的西装外套遮挡,锁骨清晰、胸线半掩,那
叫一个诱惑,就跟PLAYBOY封面女郎似的,那两条大长腿并拢一侧倒向左
边,线条修长优美,肌肉均称平顺,真的很适合“腿奸”。

这名模给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直发毛,指著前面的纸巾盒叉开话题,道:
“把那个给我。”

肖正抽了几张递过来,眼睛还直勾勾的。

周艳接过来,没好气的说:“看什麽看,转过去!”

男人也略微知道她要做什麽,笑得很痞很坏,道:“甭急著擦,从药理上说,
精液有杀灭细菌的作用,还能维护女性的酸碱平衡,多好的东西啊……”

“滚!”气得她直瞪眼,男人低低沈沈的笑著,转过身去发动车子,一打方
向开回公路上,往城内行驶。

她拿著纸巾,叠了叠,把腿分开一点,垫到下面私处,站起身,猫著腰,收
缩阴道,把精液空出来……可真是多,就跟流不尽似的。肖正在後镜看到她的动
作,腾开右手在她绵软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心想:让女人穿西装外套好处可真多,
关键是重点部位都好摸。

周艳拍开他的毛手,“再给我点纸。”

肖正索性给她一整盒,说:“真是对不住,我很久没做过,全射给你了。”

周艳一双猫似的媚眼眯著,道:“我说你们当过兵的都这麽下流啊,还是就
你?”

肖正从鼻子哼出一声,道:“当兵的怎麽了?当兵的就不是人啦?”

两个人斗著嘴,75公道的路程开了快一个半小时,其间周艳在男人的要求
下还是转到副驾驶来坐著,肖正更是小动作不断,过高速收费站的时候,一手交
钱,另一手钻到她腿间,在私秘处打著圈的揉,还伸出中指往里插,把嫩穴玩得
湿淋淋的,周艳并著腿,夹著他的手,生怕有人看见,心里骂:暴露狂、流氓。

又是奇怪呢,记得这人刚来的时候挺正经个人儿啊,白送上门的美色都不接
著,怎麽一下子变成这样子?

等开进了三环,先去补办了张电话卡,又买了一支IPhone,才回公寓,
好在是房子够贵,有私人专属电梯,指纹识别後直达楼层,肖正跟在她後面动手
动脚,一刻不时闲的骚扰,出了电梯间,把她按在门上就亲起来,又将舌头撬开
牙齿,侵入她的小嘴里舔弄搅动香舌,她舌尖咂的紧紧的,下面两只大手抱著她
的美臀贴近自己,往他胯间的支起部位磨蹭……

周艳被他搅得浑身著了火一般,低低呻吟著,又柔媚又勾人,就跟那催情曲
似的,直叫男人想在走道里就把她干了。

“肖正别闹,我得先打个电话。”房间大门是虹膜识别的,根本不需要匙,
两个人进了屋,周艳去翻电话本,肖正三两下脱了衣服,光脚站在地毯上,跟一
希腊神像似的,健美强壮,肌理结实,小腹壁磊分明,宽肩窄臀、大腿强而有力,
胯下那根肉棒,又是挺的直愣愣的,龟头粗大,根根青筋盘绕著棒身。

周艳背对著他,也没注意他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正做猛男秀。她翻出电话本,
拨通电话打给李淮仁部长──她还是很担心汪局和邵鹏远,这两个人都不是什麽
善类,肖正这次把人打了,就说没打严重,应该也不会那麽容易过关,就这两人
眼下不报复,也是早晚的事。

李淮仁因为孙俏的关系,把私人电话给周艳留过,这对她来说就方便很多,
可以直接与位高权重的大首脑联系。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周艳忙道:“李部长,我是周艳……对……周艳…
…是我……您那边信号是不是不好?我想问……小孙的事儿您有什麽吩咐吗?”
也不知道李淮仁人在哪里,信号不太好,总是断断续续的。

李淮仁最近和孙俏处得不错,关系和谐的跟亲人似的,两人经常一起吃饭打
球,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姑娘,也觉得差不多是收网的时候了,所以,就是周艳
不找他,他也要给她打电话,就道:“小周,正好,你帮我办一件事。”

她没听清,那边信号真是不好,“李部长,您说什麽?”

这时肖正走过来,一手扶著香肩,一手抄著腿窝,一把打横把她抱起来,周
艳倏地“腾空──”,窝在他怀里瞪他一眼:“别闹,我办正事呢。”

肖正抱著她好轻松,没什麽重量似的,走几步进了卧室,把她往大床上一抛,
周艳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他人又压过来,重得跟山似的,把人肺里的空气
都挤走了,还大言不惭的说:“我办的也是正事。”

李淮仁那边电话里说:“周艳……你在听吗……”

周艳连忙收拾心神,“您讲……”肖正跨坐上来骑著她,开始玩弄她的乳房,
两只手各抓著一个挤到一起,压出一道深深的沟,觉得十分有趣,其上两个红滟
诱人的乳头挺立著,邀人采撷,他含了一边嫣红到嘴里,吸吮含咂,舌头绕著乳
晕打圈,等把这一只磨硬了,又去逗另一个……

“李部长……您说吧……嗯嗯……成……”周艳边讲电话边推著他的头,不
让他做乱,又接著说,“那您要我怎麽做……”肖正搞得她又痒又麻,酥酥的,
低头一看,他这会正握著粗大的阴茎,把龟头往她湿濡的穴缝处揉擦推挤,一寸
一寸的往里挺入,这可真是要她命,“……嗯……我听著呢……李部长……您接
著说……啊──!”肖正突然重重的往前一捣,周艳觉著肚子给刺穿了似的,疼
的叫起来,连忙把手捏住电话的话筒处,对肖正喊道:“你找死啊,出去!”

“哦……真舒服……不让干还夹那麽紧……口是心非的女人……看不干死你
……”肖正把整个鸡吧一插到底,舒服的想叹气,她里面紧紧的夹握著他,软软
的嫩肉包裹著,暖烘烘的,还一抽一缩的会动,再看那小腰细的,不盈一握,肚
子平的,插进去的阴茎都能用手摸到,这女人,真是又漂亮又欠干!他粗大的肉
棒挺进著,在嫩穴里插进抽出,一下一下的狠撞她的耻骨……

“哦……李部长……对……是……什麽……好……就星期日……您等一下,
等一下……”她给他那大鸡吧干得人仰马翻,说不出一句整话,捏著话筒,怒瞪
他:“你能不能等会儿再发情?”

男人正好趁这机会,把她拉起来跪著,两条长腿撇得大开,支在床上,抱著
细腰,胯部往上一撞,又从後面一插到底,说“你忙你的,别管我。”又是一顶,
把龟头送入花心,狠狠的撞著。更多情色txt小说下载-美文社-

周艳气得翻白眼,阴道又被他的阴茎捅开,撑到极限,只好手肘支在床上,
又对电话里的李淮仁说:“好了好了您接著说……您说刚刚啊……刚刚信号不好
……哦……我换了个地方……嗯……现在……好多了……呜……再等一下……”
他撞击的很有力,“啪啪”的顶撞著,龟头每每都能钻到花心深入作乱,她的声
音也就不可避免的一顿一顿的,只好又捂著话筒扭过头对男人说:“你给我轻点,
我这儿正跟文化部李部长通电话呢……”

肖正一听,反而加快抽插速度,粗大的肉棒在花茎里肆虐,猛顶猛撞,狠捅
狠插,干得更用力,鸡吧一出一进的,床都随著他的动作晃颤,跟地震了似的。

周艳给干得彻底趴下,头发也摇得乱七八糟,跟疯婆子似的,肖正一个熊掌
扇到她屁股上,发出清脆厚重的一声响。

“啊……疼……”她叫起来,脖子仰起。

肖正骂道:“小婊子别趴著,手撑起来,就喜欢看你那两奶子,给我干的一
甩一甩的……”

李淮仁那边在电话里,“喂?喂?”的叫,周艳赶紧把嘴凑过去,道:“不
知道……嗯嗯……怎麽回事……信号老是不好……要不……哦……过会我再打给
您……过来?”

李淮仁在灾区主持赈灾宣传工作,那边信号确实不好,偏远山区,通讯肯定
要受影响,能把电话接通就不错,道:“说完吧,我的意思是……你明白了吗?”

“明白……嗯嗯”後面肖正疯狂的捣插,大鸡吧用力猛干,插得她阴唇一翻
一撅的,和著体液发出“唧唧”的水声,好个淫乱,存心不想让她讲电话,周艳
收缩阴道,把他夹得死紧,想叫他早点射精。

“婊子……别夹……已经够紧了……哦……”

李淮仁那边没听清楚,又问:“周艳,你在吗?怎麽又没声了?”

“啊──!在呢。”周艳也顾不上肖正的作乱,马上向李淮仁提出要求:
“李部长……嗯嗯嗯……您放心吧……啊……这件事……嗯嗯……我一定办好…
…好的好的……哦……星期日……我肯定说服小孙去的……哦哦哦……放心吧…
…等一下,部长……嗯嗯嗯哦,我也有一件事……是这样……哦,我把汪……局,
哦……还有邵书记……得罪了……您……哦……帮帮我……”

肖正一听,这女的还想“傍大款”,搞不好又要去“卖身”,急了,把鸡吧
抽出来,用手撸著搓著,抓过她的小脸,捅到她嘴里抽插……

“呜……”她被迫含住他的阴茎。

李淮仁道:“行了,小周,先把事情办好吧,你的麻烦我来处理。”

肖正跟本不让她说话,一个劲儿的干她嘴巴,那麽粗大的一根东西,插的周
艳喘不了气,嘴里咸咸的腥气,都是两个人浓烈的味道,刺激的她直流唾液,男
人玩命干著小嘴,觉得好爽,鸡吧一跳一跳的要射精,怕她不愿意射在嘴里,就
拔出来,撸了两下,射在她脸上……

那漂亮的发型、美丽的小脸蛋、纤长的睫毛、鼻头上,全沾上了精液,鸡蛋
清一样粘,把周艳气的,疯狂的扑过来掐他:“他妈的肖正,你丫也太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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