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玩闹
过了好久,仁咏慈才离开伊人的身体。阴茎撤出那一刻,女孩小穴里流出许多淫水加精液,证明他们有多健康,而且幸福。男孩累得够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著女孩睡过去。
半夜里伊人因为尿意而起床去上厕所,小心地解开缠在身上的大手,然後慢慢地爬下床,不想吵醒咏慈少爷。房间里就有洗手间,伊人身上只披了一条毯子就跑进去。到里面,她为了不把毯子弄脏,将它挂起来,然後光溜溜地坐在马桶上方便。有些冷,但只能忍著,结果用了很长时间才结束。
事後伊人用清水擦洗阴部,除了尿,还有里面流出来的残精。她弯腰擦好後,直起身子,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裸体。纤细的身躯布满爱痕,乳房高高地挺起,乳尖仍有微弱勃起,小脸虽被冻得发白,嘴唇却又红又肿,像是故意嘟起,待人来亲吻。
天啊!这就是她现在的样子。伊人惊异地瞪大眼睛,首次见到自己欢爱後的全貌,竟是如此地……淫荡!也许说自己淫荡有点那个,可她终於明白为什麽咏慈少爷总是爱她一次又一次,无法停止索取。现在的她就和那些色情杂志上的封面女郎一模一样,全身散发著情欲的味道,浓得吹不散,化不开。脸上还带著稚气,身体也稍嫌扁平,可已经开始透出成熟女人的气韵,俨然被男性彻底开发过了。
怎麽办?如果被学校的同学看到这副模样,不知会怎麽想她呢!伊人伸出双手捂脸,不敢想象以後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也许像韩笑笑,或者比她还要更重欲?自己和少爷确实做得有些过份,这两天里把大半的时候都消耗在床上了。以後不可以再这样!
可是女孩下定决心也没有用,因为她的少爷只要高兴了,就抱起她往床上一扔,然後再用大手摸遍她的全身,这具不禁诱惑的身体便马上丢盔弃甲、举手投降。而且有的时候,就算没有床,也可以做那种事啊……
“你光著身子照半天镜子,看不够自己吗?”凉凉的声音飘进伊人的耳中。
她吓得全身僵住,不知如何反应。头慢慢地转向声音来源,浴室的窗户被人打开了,可她却不知道,仁念慈的脸出现在窗子外面,正咧嘴对她笑呢!
“你、你怎麽在那里……”伊人打颤地说。
“你不冷吗?今天气温挺低的。”仁念慈笑得更深,口气像在聊天。
伊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看穿看透了!她马上跑去拿毛毯,将自己裹得紧紧的,然後转身继续盯仁念慈,考虑要不要大叫,唤醒咏慈少爷。
只要看她的表情,仁念慈就知道她在想什麽,戏谑道:“你叫醒他又有什麽用?他还是打不过我,而且该看的我全看光了。”男孩笑得嚣张,但却不能否认,他扬起唇角的样子非常漂亮。
“你怎麽到窗前的,你大半夜不睡觉做什麽?”这个人好可怕!伊人以为他是悬浮在空中呢。
“这房子外墙有突起的砖,很轻松就可以到处走啊。还有,你们夜里做爱吵得我睡不著觉,说来这也怪你,叫得那麽骚!”
“我哪有!”伊人才说完,又捂住自己的嘴。房子外面似乎是有些装饰物可以用来攀爬,但仁念慈身手也委实了得,可以在夜里四处行走,像只壁虎!两人对视著,半晌之後,仁念慈咧嘴笑了,说道:“今天先放过你。女人刚做过之後阴道都比较松,而我喜欢紧的。”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伊人瞪著窗户看,心跳得飞快。他真的走了麽?她不能确信,朝前走几步,没有人;又走几步,还是没看到人;最终她走到窗前,小心地探身出去。突然有人从下面冒了出来,与伊人面对面。
女孩吓得要尖叫,却被男孩用手捂住嘴巴,没办法出声。他先是捂著她,见她不服从,又恐吓道:“你想把仁咏慈叫醒吗?信不信我晚上再打他一顿,叫他一个月下不了床?”伊人当然相信!仁念慈都有飞檐走壁的功夫了,打他的哥哥又是什麽难事呢?女孩很快安静下来,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仁念慈,求他放她一马。
男孩喜欢看她小鹿般的眼睛,可爱又无辜,使他恨不得欺负她到哭泣。
“还挺乖的。”仁念慈满意地笑了,贴著她的耳朵说:“上次和你做的时候,感觉非常好。所以建议你不要和仁咏慈做得太多,不然那里松了之後,就没有男人会稀罕你了!”
这说的是什麽话!伊人不知道原来仁念慈平日冷淡的面目之下,竟然这样无耻下流!她气得说不出话,仁念慈却突然松开手,在女孩的嘴上亲了一下。啾地响声在夜里清晰得像是用了扩音器播放,在伊人耳朵里回荡好久才散去。再回过神来,仁咏慈彻底消失不见了,只留唇边的触感还在,湿湿热热的。伊人摸著嘴唇发呆,她又被调戏了,这个吻到底算什麽啊?现在登徒子跑进家里来,要是他还对她持有歹心,又怎麽能躲得过啊!
怀著复杂心情,伊回走出浴室,听到床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声。卧室与浴室只隔一道墙,幸好没有吵醒仁咏慈,不然她又会陷入危机之中。倒不是怕咏慈少爷会对她怎样,只是不喜欢被当成是淫乱的女人,夹在两个男孩之间没法做人。慢著,她干嘛要想成是两个男孩?仁念慈根本就不喜欢她!
伊人不愿再自作多情,爬到床上,依偎在情人身边。男孩自然地伸出手揽过她,却并没有醒。伊人叹口气,自己前一秒还在和别的男孩接吻,後一秒又回到少爷身边。是否她身上真有淫荡的因子?为什麽最近事情变得越来越脱轨了呢?
想不通,所以干脆就去睡觉,欢爱过的身体极度疲乏,伊人马上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来得很早,伊人动了动微酸的手脚,将仁咏慈也吵醒了。女孩抬头望男孩,得到一个热吻,带了些味道,但依然销魂,不过他们再纠缠下去就什麽事也做不了了。
挣扎地起床後,两人沐浴更衣,然後走到房间门口。想到出门之後要面对什麽,伊人又不安地望了仁咏慈一眼。男孩握起她的手,安慰道:“事情总会解决的!”然後坚定地带著女孩走出房门。
伊人却不觉得事情可以很好解决。他们不被仁念慈赶出门就不易了,要想把那个厉害家夥打败,不是伊人看不起少爷,真的不太可能。肚子很饿了,所以再也不要为了面子而不吃东西,两人到餐厅时正好看到仁念慈在吃饭。听到声响,仁念慈抬头瞥了一眼,勾唇笑道:“两位大忙人终於现身了?”
伊人的脸刷就红了,很清楚他指的是什麽;仁咏慈却不在乎地说:“你怎麽还赖著不走?”
“说了多少遍,这是我的家。不喜欢看到我,你可以搬出去。”
“我才不要搬!还有,你坐了我的椅子!”仁咏慈指著餐桌的主位说。
“无所谓。”仁念慈作势要起来,“你想坐这里就让给你。”他这麽不在乎的态度让仁咏慈很恼火。明明是抢了他的家,抢了他的遗产,却还要摆出一副不稀罕的面孔,这个家夥实在太让人讨厌!
“我不要!”仁咏慈哼一声,拉著伊人坐到桌子另一头去。
不久有佣人端上食物,仁咏慈气哼哼地吃起来,伊人也饿,但动作非常秀气。
仁念慈吃完最後一块面包,斜睇他们,没说话,走出餐厅。伊人感觉到身边的少爷松了口气,从那人离开之後,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消散了。
这对兄弟是冤家,是死敌!明明都是无依无靠的小孩,为什麽还要互相仇视呢?
伊人想不通这些问题,只好跟著她最信任的人。吃过饭後又待一会儿,就到了上学的时间了。伊人换好鞋子,又整理裙子。厚长袜不能覆盖的那一载大腿总是感觉很冷,冬天被风吹著,屁股就会凉。不过既然少爷不喜欢她穿衬裤,那就听他的吧。
两人到门口准备上车,却发现仁念慈已经坐在上面了。仁咏慈又开始闹别扭,不肯和他同车。伊人都不知道要怎麽办。仁念慈懒懒地说:“你不愿意上车就自己走去学校吧,傻瓜!”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有车不肯坐,非要自己去受通勤之苦。也好,让他去尝尝滋味,就知道每日有专车接送有多爽了。
那一日,仁咏慈只好带著伊人去打车,舒服的程度当然比私家车差得远。还好他有钱,不然真去坐地铁和公车,那可真成了灾难!及时到学校之後,仁咏慈与伊人分别前,嘟囔地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坐出租车?”
伊人回答:“我无所谓。”小时候孤儿院为了省钱,出门时还著他们这些小朋友徒步走,有时要一整天,她也没觉得有多累,更何况现在还有车坐呢!
仁咏慈却以为伊人只是硬撑著不说苦,又心疼起来。家里只剩一辆车子,而他还没有拿到驾照,所以不得不坐司机的车。如果仁念慈占著车不放,那除非同乘一车,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伊人说了再见,走上楼梯,仁咏慈又突然想到,她和仁念慈还是同班呢!
“伊人!”他叫她,叮嘱道:“小心点啊!”
女孩微笑地点头,然後走去教室。到里面,仁念慈已经坐在位子上,对著她笑。那笑容比以往冰冰的笑有些不同,带点暧昧。伊人瞧出来,後背阵阵发凉。
她这一天上课时,都感觉背後的视线在盯著自己,精神不得不绷起来。
课间休息时,仁念慈没对她说话。
午间休息时,老师才说下课,伊人拔腿就往外面跑,到餐厅去找仁咏慈。
放学时,一对小情人发现汽车虽然等在学校门口,仁念慈却不见了。仁咏慈坐上车,不想问那家夥的事。不过司机叔叔主动说:“二少爷说他要去见朋友,会晚些回家。”
“回去就把大门锁上,谁也不准给他开门!”
仁咏慈真就这样吩咐的,并且强令下人遵守。结果晚上十点锺左右,报警系统突然响起,仁念慈自己翻墙进来了。後来警察过来询问情况,知道是两位少爷不和而致,请他们不要再闹下去,会影响他们的工作。
警察走後,仁念慈对哥哥说:“以後你再玩这种小把戏,我还会硬闯。直到把警察惹烦。家里若真的出事,谁也不会管你的。因为警察会以为我们还在开玩笑!”他说话时表情冷冷的,但语气比平时重许多。
仁咏慈有点怕,哼哼地回房睡著。
这一回,他又输了。
22 又被强上微H
打不过,又赶不走,日子还要照过,仁咏慈不忍也得忍下来。伊人并不比她家少爷轻松多少,家中有这麽一号危险人物,还曾经对她做过那麽恶劣的事情,叫她一个弱小女子情何以堪?
然而仁念慈住进来半个月过去,居然没有发生特别重大的冲突。如果仁咏慈不去招惹仁念慈,仁念慈也不会主动去攻击仁咏慈,全家人就在这样诡异地气氛下维持著微妙的平衡。
早上伊人在仁咏慈怀中醒来,动动发软的手脚,然後慢慢地挣脱束缚。昨天她和少爷又做了,而且是相当疯狂的那种,连做了好几次。高潮时她忍不住大叫,恐怕声音会传到隔壁那人耳中吧?伊人想著这些,小脸就开始发烧。好像少爷是故意要刺激仁念慈,总是做得很激烈呢。
下床到浴室里去清洁,洗澡时还特意清洁了阴部,从里面又流出一股浓浓的精液。伊人噘起小嘴,隐约感觉到这样做其实不对。读初中时课本就讲过,男人和女人做爱之後会生小宝宝。最初被仁咏慈强奸之後,她也害怕过,可是几个月过去,他从来都不会带套,而她也从来都没有怀孕。伊人就觉得自己可能根本就不会怀孕,也许她还太小,没有那种能力吧?甩开那些无力的想法,伊人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走出浴室。那些事情留著以後再担心吧,反正她现在还是安全的。
床上的男孩还在睡,她回到他身边,低头看著他。仁咏慈睡觉的模样稚气十足像个幼童,睫毛又长又翘,鼻子和嘴唇都很秀气。伊人慢慢地欣赏,愈发喜欢情人这张漂亮脸蛋。不久之後,仁咏慈微动眼皮,掀开来,看到眼前的女孩,一时搞不清状况,迷茫的样子引得伊人很想亲他。
慢慢认出女孩,仁咏慈哑声地问:“现在几点了?”
“九点。”伊人回道,没有低头去亲。
“啊,还早呢!”今天是周末,想睡多晚都可以。也正因为如此,昨天他们才会放肆地淫乐。男孩打个哈欠,缓缓坐起来,赤裸的身体上面还有几道抓痕,证明伊人在激情当中也并不老实。揉几下眼睛之後,看清伊人的样子,身上穿著粉色的睡裙,好像不是昨天那条,不对,昨天睡之前她早就被他拨光了。他随口问:“你洗过了?”
“嗯。”
“哎,干嘛要洗。等下做完还要重洗一次,多麻烦!”
“做……做什麽?”伊人心里清楚得很。
“呵呵,你喜欢装傻也无所谓……”男孩伸出手,将女孩拉到怀里,翻身压上,然後密密地吻了起来。人早起时都会有些味道,仁咏慈也不例外,不过伊人并不讨厌,将男孩的气味满满地吸入鼻中,嘴巴也被喂了不少唾液。
“嗯……呜……不……别碰那里……”仁咏慈在大腿内侧来回地摸,那里可是她的敏感带啊!伊人不想再做下去,哀哀地求道:“不行,我需要休息了,不然晚上?”
她求得那麽可怜,害得仁咏慈都有些心疼。本来不是特别想在早上做的,只是因为她的反应太可爱也太诱人,才不小心动了欲念。停在女孩腿上的手不舍得撤开,又往上移了移,碰到湿漉漉的肉瓣,男孩阴恻恻地笑道:“你明明都想,嘴上还不肯承认。”
伊人苦恼道:“我那里挺疼的,让我多休息一会儿吧。”
仁咏慈只好作罢,昨天是有些过分,所以才放过伊人。他笑著拍拍女孩的小屁股,起床去洗漱,又一身清爽地走出浴室。伊人已经换好衣服,是带花边的可爱裙装,腿上穿起厚墩墩的毛线袜。
“你是不是腿上容易冷?”男孩问道。
“是啊。”女孩点点头。像她这样的体质,穿上厚裤子才好呢!
“原来是这样啊……”
伊人看到咏慈少爷在思索,以为他心疼她了,於是提议道:“不如我去买几条长裤穿?”
“不要,我喜欢看你穿裙子!”仁咏慈断然否决,“如果穿上裤子的话,脱起来很麻烦。”
“什麽?”伊人不可置信地望他。
男孩笑笑,摊牌道:“你穿裙子,只要拉下小内裤就可以做了。可是穿裤子就得费力脱掉才行,这样很麻烦啊。”
竟然是为了这个原因!伊人有点生气,原来少爷是为了自己的欲望才不准她穿裙子,害她在冬天冷得要死!女孩嘟著嘴,委屈地望向男孩,无声控诉他的自私。仁咏慈被看得很不自在,又解释道:“家里暖气开得很大啊,学校里也不冷,出门都是坐车,你根本就不会冻著。所以穿裙子很漂亮,继续穿吧!”
女孩两颊气得鼓起来,像只小仓鼠。咏慈少爷不准她穿裤子,或是连裤袜也不可以,只允许她穿那种很长很厚的袜子。可是裙底会进风,这样大腿根和屁股总是凉飕飕的。她受这麽多罪,居然只是因为他的色情癖好!
男人或是男孩,只要是雄性动物都很讨厌!伊人内心免不了抱怨。不过很快就原谅了她的咏慈少爷。他给她买的衣服都非常漂亮,穿戴好之後仿佛变成贵族公主,这是她以前在孤儿院里不敢奢求的。似乎美丽优雅都要付出代价,正所谓要风度就不能要温度。伊人扯扯唇角,不再追究此事,以後也要继续穿那些漂亮的裙子。
一对小情人出门去吃饭,没有在餐厅里见到仁念慈。仁咏慈於是心情很好,早上喝了两碗粥。伊人说自己还有作业在做,吃过早餐之後就去了书房。她进去之後,突然发现那里已经被人占用。仁念慈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听到声响,抬起金色的头,蓝眼冰冰地看著她,幽幽地咧嘴笑,“怎麽,居然有闲工夫出房门?”
伊人轻声说:“我只是要拿本书,没要打扰你。”
“哎,今天放假,你不和仁咏慈在床上恩恩爱爱,看书做什麽?”
伊人小脸一热,叱道:“书房是你独占的麽?”
仁念慈优雅的嘴唇勾得更深,回道:“你要用就用,随便爱看哪本书我都不管。”
伊人很想走,但又忍下来,静静地来到书架前,根据记忆找自己需要的那本原文书。寻了半天没有发现,伊人低头仔细回想,家中书房她比仁咏慈更为熟悉,有整整一套世界文学名著精装本放在这一排书架上的。可是来回地全都找了两遍,就缺那本。应该没人会偷那本书吧?虽然是精装本,可是拆开来的单本又不值多少钱。
她回头寻找别的书架,视线不禁扫过书桌,突然定住。仁念慈手上拿的那本书,好像就是她要找的!女孩歪头,想看清书的封面。仁念慈发现她的动作,举起书给她看,淡然道:“你要找这本?”
就是这本!伊人在心中说。英文课讲到这本书的节选内容,她想多了解故事背景,所以才要找原书来读的。看来仁念慈在学校里成绩很好,也是因为他相当用功,并不像他表现显示地那般轻松。
“不是这本麽?”仁念慈又问一遍。
伊人不直接回答,反问道:“你其实很用功吧?”
“嗯。”
“我以为你是天才。”不需要多读书,就可以考很好,她一直以为仁念慈是那种人。
“天才如果不学习,也和白痴没有两样。”这话说得有道理,就算再聪明的人,该读的书总是要读的,不然知识不会自动跑到脑子里。
伊人咬著嘴唇,在考虑是否放弃这本书,她可不想开口求他。男孩突然合上书,站起身离开书桌,朝著伊人走过来。书还在他手上,他是要带著它回房间去看吗?伊人紧紧地盯著红皮书,心痛地想著。可是仁念慈在经过她时,又停下来,侧头对她笑道:“你真的不想看?我记得下星期老师就要讲这本书了。你不是优等生吗?每次预习都做得详细充分,老师问什麽你都答得出来。如果这次不提前看的话,到时被叫到了答不上来,那有多丢人。”
“答不出来有什麽丢人的!人活一辈子答不出来的时候多著呢!”伊人嘴硬地顶回去,即使她真的很担心周一英语课时会让老师失望。自己在学校里本来就很受歧视了,唯一的优点就是成绩好,可若是连这一点都达不到,那她上学还有什麽快乐?
仁念慈望著她,轻佻地笑开,嘴唇红亮亮的,像是涂了层唇蜜。显然他不可能学女孩那样化妆,所以那是他天生唇色好。伊人被望得寒毛都倒立起来,对视了一阵子,男孩伸出手,将那本书递到她面前。见女孩发愣,他又说:“拿著啊,我看过了。”
伊人不知所措地接下,拿著硬皮精装书,感觉自己接了一块大砖头,还是烧热的,又沈又烫。她嘴巴动半天,呜呜地说不出一个谢字。
“不用谢。”仁念慈替伊人说出来,身体上前一步,将她逼到门边。真糟糕!
伊人进来时不知书房有人,将门给关上了,这下连退路没有,她只好背部贴著门板,将身体缩成小球。仁念慈噗嗤一笑,说:“哎,你是不是随时都等著被我上啊?”
“啊?”伊人惊恐地轻呼。
“你摆出这副姿势,明显就是引人上钩嘛。”
“我没有!”她都退得不能再退了,他干嘛咄咄逼人啊!
仁念慈低下头,脸离伊不到半尺的距离,几乎都瞧不清她的容貌了。同样女孩也只能认出他亮晶晶的唇,勾成弯月的形状,好看又欠扁!
“伊人……”男孩说话时,热气喷到女孩脸上,“你啊,天生一副贱骨,就是要诱惑男人的。所以不要再装成纯洁圣女了,看了让人很恶心!”
他说话太过分了!伊人生气地眼冒火花,点亮了秀气的小脸。这个女孩,儒弱时让人想狠狠地欺负她;偶尔露出爪子,又让人心生惊喜,更想狠狠地蹂躏她。
总之仁念慈就是有虐待狂倾向,看到顺眼的小丫头,若是不将她压在身下侵犯一次又一次,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想到这些,仁咏慈不自在地错开一点,不喜欢自己为了一个女孩失控。
伊人得到一点空隙,回敬道:“我再贱,也不会贱到勾引你!”
男孩突然迎头压下,封住女孩的小嘴,使她发出呜呜地嘤咛。仁咏慈身上有股香味,和她身上的差不多,都是用同一种牌子的沐浴产品。可从这男孩身上发出来的味道就更具侵略性,直冲冲地飘进伊人鼻子中,熏得她晕头转向。
“呜……不……”哼声从鼻中传出,女孩挣扎地想要逃开。可她从来就不是仁念慈的对手,就连咏慈少爷都打不过他,她又能做什麽?胳膊被两只大手抓得好痛,似乎他的五指都要嵌入她肉里,身体也被紧紧地挤在男孩和门板之间,乳房隔著衣服都被压扁,乳尖却该死地硬了起来。
仁念慈感觉到女孩的抗拒,这样才更有意思。她的手胡乱地动著,他不得不将那两只小爪子高举到她头顶,然後将双腕交叠,用一只手紧紧扣住。这下他释放出一只手自由活动,她则因为手臂举高而使胸部更加突出。今天在家中本不打算出门,所以伊人没有穿上胸衣,坚硬的乳头硌在仁念慈的单衣上,明显地传至男孩的皮肤。
不言自明,她和他,都有勃起的症状,只是器官不同。
“呜呜呜!”伊人更用力地哼声,不想事态恶化下去。咏慈少爷就在这房子里,他要是知道她被仁念慈欺负了,肯定又要打起来的。少爷打不过,她却只能白白受侮辱,这太可悲了!
仁念慈知道女孩的小心眼,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伸到里面去搅个不停,他的口水流到她嘴里,又吸走了她嘴中的汁液。伊人想咬他,然而男孩灵活的舌头及时退出,又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哦!”伊人吃痛,尝到咸腥味道。
仁念慈慢悠悠地撤离,唇上挂著血丝,却不是他自己的。
“小笨蛋,不知道你越是反抗,就越激发男人的征服欲麽?”
“你混蛋!”伊人难得爆出脏话。
仁念慈幽然一笑,空闲的那只手倏地袭向女孩下体。
“啊!”伊人惨叫一声。
咏慈少爷叫她穿裙子,只是为了让他自己可以随时逗弄伊人。可是会利用这个方便之门的家夥,不只仁咏慈一个。仁念慈轻松地撩开女孩的裙子,手指从容地透过内裤边缘,插进幽湿的小穴之中,挤出一股淫水……
23 用道具凌虐H
伊人吓得全身僵硬,也忘了要叫男孩把手拔出来。
仁念慈笑道:“真滋润呢,我还没做什麽,里面就有淫水,你随时都能发情吧?”
“你……”伊人眼中迅速聚集泪水,“你又来欺负我。”听起来倒很像是撒娇,眼神也像。
“你长这样一张脸,就是要给男人欺负的。”男孩说著,指头在里面动起来,噗噗地搅出水花,将内裤都给染湿了。
“我没做错事啊!”伊人不安地蠕动身体,却被插得更深了,“放开我,求求你……呜呜呜……”转眼就哭出声来。花瓣因为放纵性爱而红肿,早上就有些疼,咏慈少爷因为心疼她,都没舍得再碰那里,结果反倒便宜了仁念慈,把她弄得更痛。
仁念慈要是听女人的话,就不叫仁念慈了。他故意将食指换成中指,可以插得更深。小穴里面水越来越多,简直是顺著他的指头往外流,溢出穴口後被包在外面的内裤布料吸收,不久内裤就变得湿漉漉的,仿佛泡过水。伊人扭著身子想躲开,却被男孩压得更紧,中指猛然抽出,从穴中冒出一大股淫水。
“啊……”伊人吸口气,以为折磨结束了。可她那红肿的花瓣还未来得及合并,仁咏慈又将中指和食指一齐插进来。“啊!”女孩痛得直皱眉,双脚支撑不住,膝盖慢慢地弯曲。仁念慈感觉到伊人身体下滑,嘴唇咬著她的耳朵,轻笑地问:“怎麽?腿软得站不住了?是不是被我弄得太舒服了,就想躺下来被我干……”
“你闭嘴,快放开我,啊……”伊人嘴硬不过两秒,男孩一下捅到深处,两指分开,将小穴撑大。爱液流得更多了,就连内裤的棉布都锁不住,顺著大腿往下流。伊人恨死自己的体质了,才被拨弄几下就有这麽大反应,活像是没有男人就受不了。
“要我闭嘴麽?可以,但还是要把你的小嘴给撑开,呵呵……”仁念慈用手指在里面插著,转著,搅著,很快就弄得伊人化成一滩烂泥。身体不断地往下滑,可是男孩的右手也跟著她移动,直到她坐到地上,他也蹲下来,保持手指插入的动作。
伊人想并拢双腿都不可以,仁念慈原来擒著她双手的左手终於松开,改去拨弄她的大腿。女孩已经无力再和他撕扯抗争,两条胳膊无力地垂下,双脚也乖乖地张开。一半是方才挣扎得太累,一半则是吓的不得不服从。
如果少爷这时进来,她要怎麽做啊?被人背叛的感觉不好,何况是再次背叛!
女孩绝望地落泪,无声无息。仁念慈看到她吸鼻子,咧嘴哼一声,继续在小穴里掏个不停。私处真的很肿了,花瓣发红发硬,比他以前见到时厚得多,可见她这些日子做得有多勤快。心里不痛快,所以下手也就更重,虽不至於将女孩里面给戳破了,那也疼得伊人喊出声。“好痛……求你,不要挺了……”女孩再也受不住,呜呜地哭起来。
仁念慈玩了半天,自己也受累,小弟弟积极地叫嚣,想再回味一下这女孩的滋味。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他灵敏的耳朵听到步声,开始很弱,然後慢慢变强,是仁咏慈找到这边了。男孩露出一口白牙,对伊人说:“你家少爷一会儿过来,你是想在他面前被我上,还是想对他保密?”
“不,不要伤他……”伊人可不愿再让咏慈少爷伤心难过了。
“那就擦干净你的小脸。”仁念慈淡淡地命令,“你又不是什麽黄花大姑娘,被男人摸一摸碰一碰有什麽了不起,别像是被杀头似地,都快哭断气了。”
伊人立刻擦脸,手擦不净,又用袖子擦,可眼睛鼻子都是红的,怎麽看都像是受了很大委屈。仁念慈扯了下嘴角,侧耳听外面的动静,那家夥真是朝这边来了。伊人也听到,咏慈少爷离得很近了,脚步停在书房外面,响起剥啄声。她惊得全身绷紧,小穴也随之缩合,夹得仁念慈抽不出手。
“把腿分开……”男孩微声地说。
伊人闻言,忙又分开大腿,让他慢慢地抽手。
“伊人,你在里面吗?”外面的男孩推不开门,判断书房内有人,於是敲门探问。
仁念慈幽幽地弯唇笑,就喜欢看伊人惊弓之鸟般的傻样儿。原本被他撩拨得小脸潮红,转眼又变成蜡白色,额头上还有几滴冷汗滴下,看来她非常怕被情人发现啊。“喂,我们就保持这个样子,打开门,你觉得怎麽样?”男孩倾身,咬著女孩的耳朵问。
“不、不要……”伊人哀声地求,气息吹进仁念慈的耳道中,很痒,他全身都痒。如果不是仁咏慈找到这边来,说不定他真就在书房里上了这丫头。
门外的人扭动门把手,试图开门。仁念慈先一步将门上的链子别上,这样仁咏慈就算用钥匙打开锁也进不来。伊人被压得後背紧贴门板,感觉到另外一端传来的微微震动,心跳到嗓子眼,胃也像被上下翻转一百八十度。她都要吓死了,可眼前的仁念慈还在笑,似乎一点都不害怕。也对,他有什麽可怕的呢?就算咏慈少爷发现了,也打不过他,谁都不能拿他怎麽样。
女孩吸了吸鼻子,打算装聋作哑,最好少爷以为书房里面没有人,去别的地方找她吧。内心如此祈求,但屋内这个男孩总是不甘寂寞。他手上不知拿了什麽东西,又掀开她的裙子,往腿芯里直钻。伊人瞪大眼睛,低声问:“你又要做什麽!”不知是不是声音大了点,仁咏慈在门外又问:“伊人,你是在里面吧,快说话啊!”
完了,这下真的死定了!女孩的心直直坠下,闭上眼睛等待惨局发生。
外面的男孩使劲推门叫道:“伊人!你是不是在书房里面!是你一个人,还是有别人!”
仁咏慈怀疑得没有错,仁念慈就在里面,正在对他宝贝的女孩动手动脚。伊人想装死都不行,因为仁念慈拨开她的花瓣,把一个凉凉的圆形物体塞到阴道里面。她想阻止,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私处很疼,可是润滑充分,那个异物外表滑溜溜的,非常顺利地挤进去,还被推到深处。
“伊人!你快说话啊!”仁咏慈确定自己听到伊人的呻吟声,很弱,但他没有听错!
仁念慈阴恻恻地笑,俯在女孩耳畔说:“快点答应你家少爷,说你马上就过来开门。”
女孩发觉肚子里面的东西动了起来,吓得轻呼:“啊,这……”仁念慈突然捂住她的嘴,又重复一遍:“说你很好,一会儿就来开门。你要是不听话,等他进来我再打他一顿!”
“呜呜……”伊人点头,然後男孩放松手,她得嘴巴得到自由,哆嗦地说:“我、我在里面……马上就过来……”
仁咏慈听出伊人的声音很不对劲儿,急得高声问:“你在里面干什麽呢?没事吧?”
“没事……”伊人快要虚脱了。小穴内的圆东西确实在动,而且动静越来越大,好怕是什麽活的生物啊!她现在没办法把异物抠出来,仁念慈不许,还替她把内裤穿好,布料都湿了,难受得不行。
男孩扯著阴笑,对伊人说:“行了,你就这样子去见你家主子吧!”说罢,悄无声息地将门锁打开。仁咏慈正用力推门,突然将门敞开一条大缝,若不是因为有金属链勾著,贴著门板的伊人准会被撞得够呛。
仁咏慈从门缝里看不到伊人,大叫道:“伊人伊人,你在哪儿!”
如今想躲也躲不到掉了。女孩哀叹道:“我在里面,你不要再推门了。”刚才咏慈少爷那一撞,她被门板推得移了好几寸,屁股擦在地上,都有些痛呢。她慢慢爬起来,左看右看,发现仁念慈不见了!他躲起来了,还是从窗户逃跑了?
伊人努力地寻找,可是门外的男孩等不下去,一个劲儿地拍门。伊人放弃寻找,那家夥本向来行迹不定,神出鬼没,准是从跳窗走了。她颤抖地伸出手,将链扣解开,身体因为阴道内的小物件而显得迟钝,门开後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仁咏慈抱了个满怀。
“天啊,你在书房里做什麽!也不回答我,吓死人了!”仁咏慈嗅著女孩身上的气味,稍稍安慰一些。他抱够了,又撤开小段距离,仔细地打量她。衣服还穿著,可是脸色又不太好,难不成真的发生什麽事了!
“你生病了,还是受欺负了?”男孩表情严肃地问:“刚才我听到声音,到底你在里面出了什麽事?”
伊人嘴唇动几下,不知要如何说。仁咏慈没耐心等她慢慢说,抱起女孩移至书桌前,放她在上面。伊人全身抖得厉害,准是出事了!最简便的方法就是看她的身上有没有什麽伤或痕迹。仁咏慈大手一挥,撩起女孩的裙子,低头一看,突然愣住。这是……她怎麽会用这种东西?疑问在脑中扩大,仁咏慈却放松下来。
原来她声音古怪,是因为这个小东西在里面捣乱啊。男孩想通之後,幽幽笑起来,问道:“伊人,你怎麽把这东西翻出来了?”
“啊?”伊人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所有的感觉都汇聚於私处,被折磨得快要疯了。她想坐起身将异物掏出来,可是同时也得想个借口隐瞒过咏慈少爷。
正绞尽脑汁想呢,仁咏慈却替她把谎话圆了。
“我把跳蛋放在CD盒後面,你是怎麽找到的?以前你不听歌的。”
“我,我随便……啊……”伊人的脸色正好配合娇羞的语气,造成仁咏慈误会更深。原来伊人在书房里找到他偷藏的色情道具,自己偷偷摸摸地在试用呢,所以她才会锁门,才会变成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还好还好,没出别的事情。
与此同时,伊人的脑子也在飞快地转著:那东西不是仁念慈拿来的?而是仁咏慈收藏的?所以咏慈少爷见到之後没有生气,他以为是她偷翻东西找出来的。
如果是这样,那她就有借口了……虽然会让她很丢脸,但还是不要让咏慈少爷知道真相吧。
女孩羞涩地伸手到私处,摸到外面还有一条线,连著小型开关,被仁念慈别到内裤皮筋那边。仁咏慈问:“你要做什麽?”
“取出来啊。”小东西在里面跳得太猛,她差点就要泄了。腹内压力好大,那感觉和少爷用肉棒捅进去还不一样,虽然很舒服,但这太怪了。
仁咏慈不想伊人中断游戏,好不容易才看到她这麽淫荡的样子。小脸豔红,双目潋滟,嘴唇也似润著血,再看下体,蜜穴中流出来的汁水将内裤全都洇湿了。
好个小浪妞儿啊!不肯乖乖地和他做,却跑到书房来自寻快乐。想著想著,男孩不甘起来,为什麽伊人自己快活了,他却要为了找她而急得满身大汗,魂都快丢了。
“伊人,你好卑鄙!”男孩控诉道。
“什麽?”女孩听不懂。是他又发现什麽了?
“你用我的道具,自己玩得高兴了,以後都不需要男人来安慰你麽?”
“哪、哪有!”这可委实冤枉了她。咏慈少爷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羞涩,对於性事总是躲躲闪闪,从来都是被动地承受男方的疼爱。她怎麽可能自己去搞这些花样啊!少爷就可以满足她了,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
“你不承认麽?那这是啥?”仁咏慈将女孩压倒,使她上半身平躺在大书桌上。他用一只手按在她小腹上,使她不能随意动弹,另一只手扯开湿内裤,露出里面沾著淫水的花穴。最近没注意,好像又冒出几根细绒毛。不过现在不是理阴毛的时候,仁咏慈拉著穴道外面的连线,提起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的控制器。伊人以为少爷是要替她把跳蛋扯出来,他却望著她笑,手指一动,将按钮又移了一格,从小速推到中速。
“啊!”女孩惊叫著弓起腰。那东西还可以变速麽?小穴失去内裤的掩护,淫水便直接往外喷,涓涓细流像是小孩在尿尿。最要命的是,跳蛋震得太厉害了,影响到膀胱,她真的有些尿意了。“少爷,不要这样,好难受……”伊人娇声地叫,泫然欲泣地瞅仁咏慈。
男孩静静地看她,喜欢她这色色的表情,嘴上说不要,可是小穴却把跳蛋吸得好紧,水也不住地流。小脸红彤彤地像是喝过酒,当然她现在这个状态,怕是比喝醉了还要舒服吧?
“喜欢麽,这个小玩具?”这东西不是他买的,本不打算用在伊人身上的。
可她自己拿出来试用,那他还客气什麽。
“不喜欢!我不要再玩了。”伊人像只虫子般地扭腰,穴道内的异物弄得她好辛苦。酥麻之感如电流在体内四处乱窜,阴道内娇嫩的穴肉被震得发酸发痛发痒,说不出是啥滋味了。有点像是被男人插入的快感,但又不够,如果她想要舒服,还不如直接求少爷来爱她呢!“不要了,再也不要了……”伊人开始哭叫起来,“咏慈少爷好坏,故意欺负我!”
她的指责触动了男孩的心。他是欺负过她,可是这小东西,不是她自己放进去的麽?男孩有些生气,冷哼道:“你玩火上身,就不知道後果严重吗?”说著,又把按钮往上推一格,达到最大速。跳蛋在小穴里简直在横冲直撞了!
“啊啊!”伊人放声尖叫,小身体蜷缩著,想要动手把下面的坏东西给挖出来,又被少爷拦著不让,和他兄弟仁念慈一样,就喜欢看她狼狈的惨样。都是该死的仁念慈!东西是他找到的,趁机塞到她的甬道里,害苦了她。伊人又哭又叫,有委屈不能说,还被误会成淫荡的女孩,喊得多凄厉都不能解这口窝囊气。
也许是女孩哭得太厉害,仁咏慈又有点害怕了。他见她浑身抽搐,像是达到高潮,可表情和叫声又不对劲,也不知她是高兴还是伤心了。“好啦好啦,给你关上,行了吧……”男孩柔声地哄著,低头吻上女孩的嘴唇,按下手中的开关,异物终於停下了。
伊人松口气,吸吸酸涩的鼻子,脸全丢光了!在少爷面前叫得像个疯婆子,简直比她被仁念慈强奸了还要惨烈。哦,不能再想那个可恶的家夥了!她还得硬著头皮面对眼前的残局。
仁咏慈淡笑地问:“舒服了麽?”
“呜,一点都不舒服。”
“傻丫头!”他宠爱地摸她的头发,又轻啄一下,“不舒服你还玩!”
“我不是……”伊人顿住,吸口气,不甘心地说:“我以後再也不要玩这个了!”就让少爷以为是她自己玩吧,总比叫他知道真相好些。伊人这个破身子,早就被弄脏弄烂了,咏慈少爷那麽喜欢她,不能让他再伤心了。
跳蛋虽然不再动弹,可留在里面还是很别扭。伊人求仁咏慈帮她弄出来,男孩点头答应,叫她躺著不要动,分大双腿。伊人照做,摆出极诱人的姿势,仁咏慈恨不得马上就取代那个小道具,自己埋进她体内。
男孩拉动电线,慢慢扯出一个比鸡蛋小,又比鸽子蛋大的粉色椭圆球。伊人能感觉到东西在阴道内滑过,不禁哀哼:“啊……嗯……嗯……”越听越像是被男人干时的呻吟。仁咏慈手抖著拉出跳蛋,然後见到女孩下体涌出的清水,量多得像是尿出来。他心痒得厉害,拍了伊人的小屁股一下,抱怨道:“宁可便宜机器,也不肯叫我上。”
伊人还能说什麽?她心里怕得要死,就怕咏慈少爷多想一点,察觉出蛛丝马迹。而且今天被仁念慈这样那样地玩弄,她又觉得很对不起仁咏慈。明明被戴了绿帽子,还被蒙在鼓里,这个男孩,就连伊人都可怜他了。她没有别的补偿方法,只好细声细语地说:“你想进来,也不是不可以啊……”说著,动动腿,露殷红的花瓣,还挂著蜜汁呢。
娇滴滴地小美人主动说要了。仁咏慈听见,从头到脚过了一次电,小弟弟很不争气地支起帐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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