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为了后代
正当二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闲聊时,院子里又有人来了。
“进哥,进哥在家吗?我嫂子身体不舒服,要是有空,快点去看看吧!”
孔翠一听是小霞的声音,急忙慌慌张张的把衣服穿了起来,还顺手打了麻三
一下,嘴里嘟哝着:“都怪你,大白天干这事,差点让人给撞上。”
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边穿上衣服边应道:“好,马上就去。”
说话间小霞已经到了药房门口。
“来了、来了。”麻三拎着药箱说道。
小霞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当麻三正想跟着她出门的时候,孔翠却叫了一声。
麻三回头问:“干嘛?”
孔翠一脸的笑容,小霞一看,顿时说道:“有什么话快点说喔,我嫂子还病
着呢!”
孔翠急忙走了过去,道:“你的裤头没穿。”
麻三一听,压低声音道:“没事,这样回来好干你。”说着,便匆匆忙忙的
跟着小霞走了。
小霞边走边问:“哎,进哥。”
“怎么了?”
“你和你老婆还真行,这么久了还那么黏。是什么把你迷成那样啊?是不是
你老婆晚上特别厉害?”
麻三也不把小霞当外人,反正自己的鸡巴她都亲过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便呵呵一笑道:“看你说的,老婆就是老婆,床功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最主要
的是两个人彼此的信任与理解。要是相互猜疑的话,那肯定成不了夫妻。”
“看你说的,就你那样,谁都不相信,看来你老婆也是个傻女人,对你太过
信任了。看看你那德性,那一天还把我和我嫂子都干了,要是让你老婆知道还不
气死?想再让你老婆相信你,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麻三一听急了,急忙说道:“你可不能瞎说,要是你把事情泄漏了,对你我
都没有好处。再说了,你一个姑娘家,婆家都还没找呢!名声坏了不就完了?你
还年轻,跟我们可比不得,名声可是跟脸一样重要的。”
小霞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道:“看你说的,我可不在乎,什么脸不脸的,
又不是少一斤肉,怕什么?”
看来小霞对名声一点都不在乎,这可把麻三吓到了,心想:你不要脸,我要
脸。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可不能让你给毁了。
“好、好,你怕不怕跟我没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嫂子的病看了,我心
里就安了。”
小霞望了望麻三,嘴里不停地说道:“哟,看你说的跟真的一样,就你那点
心眼,谁不知道?我可告诉你,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知道我嫂子为什么病
了吗?”
麻三还真不知道,试探着问道:“怎么?难不成跟我有关系?”
小霞摇了摇头说:“呵呵,这回还真跟你没什么关系,不过也有间接的关系。”
“看你说的,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可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
“没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说,我嫂子家的家宝是怎么死的?还不是
你用大鸡巴给硌死的。我都没把你供出来,还给我装蒜……”
小霞话音刚落,麻三就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个丫头可真不好惹,
但此时不能再让她嚷嚷这件事了,万一让别人听到什么风声就糟了。
“可别乱说,这事最后总会水落石出的,再说你嫂子这么年轻,你厚厚哥又
这么壮实,再生一个也没有问题。”
麻三想转移话题,小霞听了也乐道:“我厚厚哥是壮实,但是他还要去干活,
一年回来不了几次,哪能一炮就打中?我告诉你,家宝可是花了快一年的时间才
播成的种,现在好了,让你给硌死了,难不成还要再花一年啊?他可跟你不一样!”
小霞回过头看了看麻三,麻三自知理亏,便低头不语。
“这回就是跟生孩子这事有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麻三看了看,二人
已经走到胡同口了。小霞示意他低下头,麻三听话的把头低了下来。
“我厚厚哥奉父母之命,这两天急着播种,把我嫂子给折腾病了,好像连床
都下不了了,看样子是干的次数太多,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麻三一听,头“嗡”的一声,心想:唉!这都是生活所迫。孩子也不是一、
两天就能种上的,又不是麦子播到地里,一下雨,芽就会长出来,女人不排卵,
你再射精也没用啊!
“别说了,你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再对症下药吧!”
二人到了家门口,推开木门,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屋内这时显得挺安静的,
一点声音都没有。
“妗子,进哥来了。”
门一开,婶子便露出头,看了看麻三苦笑了一下,说:“大侄子,又给你添
麻烦了,快点过来看看吧!我这不中用的媳妇又病了,这身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
么不禁折腾,唉!”
小霞看屋里没人,便问道:“妗子,厚厚哥呢?”
“趁现在安静,去睡了,晚上还得加夜班,不睡哪有精神?假期一过还得回
去,没钱哪能养得起这个家?家里的开销加上金鸽的,要不少钱呢!”
樊美花说话间一脸为难,脸上写满了忧愁。麻三一听,心想:金鸽都病成这
个样子了,晚上还要加班播种,哪里受得了啊!
麻三把着金鸽虚弱的脉象,说道:“婶子,现在不能再加夜班了,身子太虚
弱,即便怀上了也吃不消。”
婶子说道:“侄子,这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看看,本来我们这一家子
在村子里就不旺,要是再生不出个带把的来,不被全丁艮笑话死啊?”
小霞一听,愤愤不平的说道:“妗子,不是我说你,你要是不笑话人家,人
家会笑话你吗?还不都怪你。这也许就是报应,老天爷看到眼里了。我建议你平
时多多行善,积点德,或许今晚过后就怀上了。”
小霞话刚说完,樊美花就朝她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
吃我的、喝我的,现在倒胳膊往外拐。要是再说这没良心的话就回你家去,有什
么事都别来烦我。”
小霞一看妗子生气了,嘻皮笑脸的把她推到一边哄了起来。
麻三望着躺在床上的金鸽,说实话也很心疼,毕竟二人有过肌肤之亲。
他摸着金鸽的手,轻轻说道:“金鸽,真的让你受苦了,这都是命,谁叫你
摊上这户人家。要是你我早点认识,你就不会过得这么苦了。”
话刚说完,金鸽的手就动了一下,紧紧握住了麻三的手。麻三吓了一跳,向
她望去,只见金鸽两行热泪直流,嘴角微动。
“谢谢你,进,我会记着你的。”
麻三看她醒来了,顿时小声的说道:“金鸽,真的让你受苦了,这样吧,你
一切都听我的,我保证让你好受一些。”
金鸽点了点头,看样子身子真的很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麻三想了想,朝在门口的二人说道:“婶子,你们过来一下。”
二人一听都走了过来,樊美花道:“怎么样?要不要紧?现在我儿子在家可
不能有什么事,不然过了这个时候就没时间了,外面的工作催得紧。”
见樊美花还是想着挣那点钱,小霞拉了拉她说道:“妗子,你就知道钱钱钱,
嫂子的身体健康更重要,要不拿什么帮你生?”
“好,你们说的有道理,大侄子,你看应该怎么办?”
麻三眉头紧锁,摇着头半天没吭一声,可把樊美花急坏了,拉着麻三说道:
“大侄子,到底怎么样?别不说话。现在我们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们
就怎么做。”
“好,既然你们都愿意听我的,那我就说说。现在金鸽的身体很虚弱,需要
好好的疗养调理,我现在给她开几帖中药调理一下,用人参、黄耆、白术、红枣、
甘草炖鸡或排骨来喝,少量多餐,并且让她多吃点萝卜、大枣等补气的食物,再
配上‘四君子汤’,要不了几日身体就会好起来。这事不能急,越急越出问题。”
樊美花一听,虎目圆翻,说着:“什么?让她吃人参?我的天,难不成我还
得把她当成老佛爷供着?吃人参不就把我们家厚厚挣的钱全吃光了?不成、不成,
我们可出不起那个钱。我觉得平时多喝点面糊、多吃两个馒头就好了,我们庄稼
人哪有那么娇气。”
麻三笑着说道:“婶子别急,看你说的,人参又不是成根成根的让你买,我
只是配上这个药材,要不了多少钱的。你想想,人家这么好的姑娘都嫁到你家了,
身体病了却看都不看,是不是太不讲理了?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这个人参的钱
我先垫着,你看这样行吗?”
婶子望着麻三,脸一红,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我还以
为你要我买千年人参炖给她吃,这样我们家就算砸锅卖铁也不够啊!”
“婶子,你平常挺宽宏大量的,再说了,人家也是为了你们家传宗接代,身
体不好能带好孩子吗?况且现在还没怀上呢!”
“好、好,那你先看看要多少钱,太贵我可不掏。”
小霞这时倒同情起这个嫂子来了,站了出来道:“进哥,你算算人参的钱多
少,我出。妗子,看你枢的,将来我要是嫁的人家像你一样,非跟她打一架不可。”
樊美花一听,推了一下小霞的头,道:“你这个死丫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要是觉得我不好,就快回城里上班。”
小霞哼了一声,朝着麻三说道:“呵呵,进哥,你放心,这个药钱不会让你
出的。我也是女人,以后也要当人家的老婆,所以我看不惯这样的婆婆,太黑心
了,就像童话里的老妖婆。”
樊美花一听,气的朝小霞的屁股假意打了几下,道:“你这个丫头,真拿你
没办法,你看看厚厚哥在我跟前连大气都不敢喘,倒是你,净给我难堪,好了,
大侄子,你算吧,只要身体能好,我也豁出去了。”说着一屁股坐在竹椅上。
麻三开完药,估算了一下,说道:“这中药不值钱,才十五块。”
“这么便宜?好,没问题。对了,加上人参没有?”
麻三一笑,说道:“加了。”
“不会吧?一根老人参要几百、几千块的,你是不是为了替我省钱,弄了根
假的啊?”
这话一出,顿时把麻三弄得哭笑不得,道:“婶子,看你把我想成什么样子
了?再说我们乡里乡亲的,不至于搞这些名堂吧?到时候还毁了我的声誉,你觉
得我有必要吗?这里用的人参是切成片状的,薄薄的,几乎透明的……”
婶子一听又有话说了:“看看你说的,自相矛盾了。别说乡里乡亲,我们就
是一门子里的人,既然这么亲,为什么还弄得那么薄?不能弄厚点吗?早好早没
事。”
麻三一听,这个婶子可真是的,话可真好改,急忙笑道:“真是的,婶子,
这个是药材,可不是糖什么的,这是大补,吃多了伤身。”
“看看,小气了吧!一说要人参多点就那什么了。随你,只要病能好,什么
都行。”
麻三真是无语了,笑着对樊美花说道:“但是还有一点要注意,疗养阶段是
不能够同房的。”
此言一出,樊美花不同意了,急忙说道:“那怎么成,我儿子在家里的时间
有限,再说这多一回不比少一回机率更大吗?你看,等几天后过秋忙,哪里还有
力气干那事?你这小子是不是成心跟你婶子家过意不去?”
小霞听着,捂起嘴笑了起来,双眼滴溜溜的望着麻三,麻三真是有种秀才遇
到兵的感觉。
“如果你想让金鸽的病情恶化下去的话,就随你便吧!”麻三说着便起身欲
走。
这一招让樊美花傻了,她万万没想到平时温文儒雅的麻三竟有如此举止,一
下子不知所措。
“哎、哎!大侄子你这是去哪?快点回来,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是医生,听
你的。”
麻三没吭声,只顾着往外走。
小霞连忙跟了上去,出了门就拉着麻三的手,嘻嘻一笑说道:“进哥,做的
好,对于我妗子这种人就得这样,不然没办法从她这只铁母鸡身上拔毛的。”
麻三这时一脸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这事情已经很严重了,要是
再不制止,会弄出人命的。”
樊美花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急忙跑了出来,用力拉着麻三的手。
“大侄子,我错了、我错了。回屋里先喝口水、歇歇脚,我拿钱跟着你去,
你提的条件我都答应,成了吧!”
麻三站住,道:“婶子,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攸关人命。你要是觉得值得
看病,就去我家拿药,要是觉得不划算,就待在家里吧!”说完,麻三不顾二人
劝说,很坚决的走了。
当然麻三并不是真的要离开,他是要让婶子下定决心治好金鸽的病。
回到家里,孔翠正在院子里缝编织袋,抬头看见麻三急冲冲的样子,问道:
“什么事?你怎么跟平常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不过今天有件事保证能成。”
孔翠被弄得糊里糊涂的,翻着两只杏仁眼问道:“到底什么事?还保证能成?
帮人家牵红线了?”
“没有。婶子那人也太不通人情世故了,金鸽都病得不成样子,还让全厚厚
天天跟她同房,说是要抓紧在秋收前让金鸽怀上,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孔翠一听,哈哈大笑道:“哈哈,还有这种事!这个人真是有点神经,哪有
这样的呀!”
“就是啊,所以我就耍了一下狠,让婶子自己上套,不然真出了什么事,我
这做医生的心里也过不去。”
孔翠一听,哼了一声道:“你算了吧,人家的老婆还用得着你心里过不去?
别假惺惺了,就算出了人命,也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省省心吧。要是有时间,
去学学帮我做饭才是正事。”
“好,有时间我一定学做饭。不过我这手不干净,一下摸屁股,一下摸菜,
只要你觉得不恶心就成。”
“拉到吧你,再说下去我就吐你一身。”孔翠说着,就拿起一个袋子团在一
起扔了过来。
麻三趁机溜进药房里,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不冷不热的刚好,他用手捋
了几下头发,仰头靠在椅子上,享受着难得的阳光。
桌上略微泛黄的书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书的一角明显有着虫蛀的痕迹,此时
显得非常平静,窗户的一边,一张破旧的蜘蛛网随风来来回回地飘荡着。
麻三心里盼着婶子赶紧出现,但是久久都没有见到她,这让麻三心里郁闷极
了,怎么也想不到在她家里说得好好的,为什么现在还没来呢?难不成真的不顾
金鸽的生命安危了?
他开始坐卧不宁,金鸽痛苦的样子不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快点吃饭吧!”
厨房里的孔翠叫了一声。麻三深深的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已经黄昏了,
阳光开始明显变弱,有气无力的挥洒着金黄色的余晖。
“吃饭了,又过了一天啰。”
他一边说,一边心想:还有一天就可以去城里看看纯红了。想到这里麻三就
有精神了不少,纯红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乐是无法替代的。他边想边向厨房走去。
桌上依然是三菜一汤,还没等麻三说话,孔翠便开口说道:“要是等着你做
饭,早就饿死了。”
“呵呵,看我什么时候心情好,我一定给你做一顿你最爱吃的。”
正说着,门口有人呵呵笑了起来,这一笑把两个人吓了一跳。孔翠正对着门
口,仰头一看,大嚷道:“你这人真是的,跟鬼似的丨什么时候来的呀?”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洋气的少妇孔利。她在这个时候出现,令麻三刚
高兴起来的心情,又荡然无存了。
“我说全进,你说要给孔翠做好吃的,你知道她到底喜欢吃什么吗?”这么
一问,麻三倒吸了一口气,说真的,自己还真摸不准老婆喜欢吃什么,但他还是
不想回她的话。
“呵呵,算了,不给你难堪了,你压根就不是一个细心的男人,自己做了什
么事都记不清了。”
麻三一听,这女人真是话中有话,自己不好好弄弄她可不行了啊!
“吃了吗?没吃就一块吃,看是不是你喜欢吃的呀?”麻三说着,把旁边的
凳子挪了挪。
孔翠也急忙说道:“是啊,来吃点,现在这个时候,你肯定还没吃吧!”
孔利哈哈大笑着,看了麻三一眼,说道:“哼,说你不细心,倒还有点心眼,
说实话我还真没吃呢!肚子饿得都叫了。”说着便走到碗柜里拿了一双筷子,吃
了起来。
此时,院里又有人来了。
“进哥,你快点给我嫂子看看去,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这么一说,麻三再也吃不下去了,饭碗一推就跟着小霞走了出去,道:“你
们先吃,我去看一下。”
“看看你老公,越来越放肆了,人家的病比他吃饭还重要呢!”孔利说着,
望着麻三远去的背影。
孔翠呵呵一笑道:“这没什么,村里人都说他热情,毕竟人命关天是不?快
点吃吧!等一下我把饭菜给他留着,热一下就行了。”
麻三看着小霞的样子也很紧张,觉得这事确实有点蹊跷,便问道:“对了,
你妗子不是说要来拿药吗?怎么一直没来?这病真的拖不得,我又不是没告诉你
们。”
小霞也急得不得了:“你不知道,本来我妗子想去拿药的,后来被西头的叫
什么铁蛋的叫走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哦,那你厚厚哥呢?到哪去了?”
“他啊,就是个傻子,我妗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主见都没有。现在去镇
上买乌鸡了,说是要给嫂子补补身子,过几天还要努力呢!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
要是我是我嫂子,非把他的鸡巴给弄断,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谁愿意啊!”
小霞愤愤不平地说着。
第三回夜半闲情
小霞的愤愤不平到让麻三对她刮目相看,至少她还是一个讲道理的女人。
“走吧,我把药都带来了,等下我告诉你怎么煎药,照我说的喝上几天,保
证没事,现在就是得好好休息,要是能阻止你厚厚哥侵犯她,好得就更快了。”
小霞呵呵一笑,说道:“呵呵,也是,嫂子原本身子就虚,现在加上这事就
更难好了。这样吧,我劝劝我哥,让他注意点。”
“别,你一个女孩子家哪里能说这个?还是我找时间跟他说吧!”
麻三望了望身旁的小霞,胸脯挺得还是那么高,说实话,这时倒真想好好干
她一炮,长得那么水灵灵的,看着就让人想做。小霞直觉觉得麻三在看自己,抬
头望了望,伸手在他的下面打了一下。
“进哥,看哪呢?”
麻三觉得不好意思,道:“没有,我看你那里不是塞了什么东西,那么满。”
“进哥,你真坏。”小霞说完,手就伸过去想打麻三。
麻三见街坊来来往往的,抓住小霞的手说道:“别动,村里人都看着呢!等
有时间再说。”
二人便正经八百的一前一后向金鸽家走去。这时胡同里静得出奇,大白杨叶
被吹得沙沙作响,粗糙的榆树裂着纹竖在墙角,一排排的小蚂蚁从树根一直往上
爬着。
门关着,似乎没有一点人气。
麻三打开门,一阵奶香传来,看来金鸽的奶还没完全退去。他看了看床上的
金鸽,依然躺着一动也不动,像睡着了一样。
“睡了吗?”
“你去看看,我也不清楚,反正四肢冰冷,挺吓人的。”
麻三一听,心慌了,急走几步抓起金鸽的手,脸上则笑开了花。
“你这个小丫头真是的,吓死人了!手挺暖和的。”
麻三正说着却忽然看到小霞捂嘴笑了起来,同时,金鸽的手突然把麻三拉了
过去,麻三一不注意就被拽到了床上,这一举动他可万万没料到,还没回过神来,
金鸽的香唇就堵了上来,四片嘴唇热呼呼的贴在一起。麻三也被搞晕了,心想:
是病情加重了吗?怎么现在来个突袭啊?
麻三用力把金鸽推开,望着她的脸道:“你不是在生病吗?”
金鸽一下子坐了起来,红着脸看着麻三说道:“怎么?害怕我传给你啊?”
“不是,现在你身子这么虚弱,是不行的,钥匙你真想,等你好了之后,怎
么样都行。”
小霞在后面也说话了:“好了,这回我就先帮到这了,你们慢慢聊,恐怕也
没多少时间,我在外面帮你们把风,抓紧时间啊!”
麻三指了指调皮的小霞,小霞“咯咯”笑了笑,在门口站起岗来。
金鸽坐起身,望了望麻三,说道:“我听了你的话很感动。虽然我们不能同
床共枕,但是能见见你,我就心满意足了,你现在需要吗?我现在就给你。”
金鸽出乎意料的脱起了衣服,麻三急忙抓住她的手,说道:“别,你的心情
我理解,我能遇到你也很高兴。反正来日方长,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你的身子,
等一切都恢复了再说也不迟。我会跟你的丈夫说好,在这段时间不会让你受什么
伤害的。”
金鸽这时真的被感动了,一下子抱住了麻三,小嘴在麻三的怀里亲着。
“砰”的一声,门开了,小霞突然冲了过来,急忙压低了声音说道:“别抱
了,我厚厚哥回来了。”
麻三一听,顿时把手松开了,打开药箱子,假意帮金鸽量起了体温。
“厚厚哥,你回来了。带了什么好吃的呀?”
“哦,买了一只乌鸡还有板鸭、状馍,可好吃了,妹妹你先吃点吧,把这个
给你嫂子。”
小霞接过一块后,说道:“嫂子的你自个儿送去,我才不去呢!”
“你这个妹妹真是的,好、好,我先把车子停好。”
全厚厚把车子停好后,拎着一大块状馍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麻三,笑呵呵
的说道:“呵呵,全医生也来了,来,一起吃点状馍吧,还热着呢!”
麻三望着全厚厚这个老实人,心里觉得挺对不起人家的,顿时陪笑道:“呵
呵,不吃了,在家里刚刚吃过,你们先吃吧。我把药也拿来了,等你们吃完饭就
煎了,喝上几天就没事了。”
“哦,好,请放心,这个我懂得怎么熬。”
小霞也笑着说道:“是啊,我妗子之前有点老毛病,吃了几年的中药呢!难
不成你不知道?”
麻三愣了,心想:几年前的陈年旧事,我哪里知道啊!但是脸上却不能表现
出来,便笑了笑说道:“对,你看我把这事都忘了。我还是跟你说一下,这个要
用文火慢熬,最后把这味药放进去,再熬半个小时就好了。还有,现在她的身子
很虚弱,最禁忌的就是同房,这对病情的恢复可不利。多忍几天,别听信谗言误
了事。”
全厚厚点了点头,看上去也挺为难的。
“好了,你们吃饭吧,我得回去了,你注意些。”麻三还是不放心,又叮嘱
了一声。
“嗯。”全厚厚点了点头。
“哥,我去送送全医生。”
“快去吧,记得回来吃饭哦,我去做。”
小霞跟着麻三出了院子。到了胡同里,她忍不住说道:“进哥,看来你真舍
不得我嫂子了。玩玩可以,千万别动真感情。”
麻三心里一乐,心想:我会动真感情,那才是扯淡呢!来这就是为了好好享
受生活,多玩玩女人而已,只不过是不忍心看她这么受罪。
夜已经全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除了院里的收音机声外,就只有孩子们
睡前的哭闹声及大人的喝斥声。二人这时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感觉挺惬意的,
活泼开朗的小霞又说又笑,时而跟麻三打打闹闹,虽然麻三再三制止,但小霞习
惯性的挑逗动作还是难免,这着实让麻三受不了,因为他还在要乡亲之间留下一
个救死扶伤、大慈大悲的美好形象。
“哥,都过这么久了,要不我们也来一回吧!这几天都快郁闷死了。”
麻三看了看小霞那骚样,轻轻说道:“别急,来日方长。这段时间我也够累
了,没心情。”
小霞的手一下子插进了麻三的口袋里,麻三的裤袋是破的,她的手刚好钻到
了里面,随便一抓,顿时抓住了麻三的大蛋蛋。
他感到浑身一麻,像触电一样。
“你干嘛?这大街上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你说这个铁蛋每天有那么多砖拉吗?我都有点怀疑了。”
小霞望着不远处的拖拉机说着。
麻三看了看小霞,呵呵笑道:“怎么?是不是觉得人家特别有能耐啊?看来
这小子应该挣了不少钱,要不你去找他弄点零花钱?”
“就他?我在城里见的有钱人多了,就算嫁个四、五十岁的老头,也不会找
他啊!
你看看,不但长得难看,身材又粗又短,哪有点人样啊。“
麻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心想:小霞说话可真够损的。二人说笑着,拖
拉机竟开到了二人的面前。
“小霞你去哪啊?”车上的人说话了。
“嘿,还真忘了我妗子跟他在一块呢!”小霞顿时转头对妗子说道:“哦,
刚才我去叫进哥,现在送他一下。”
“婶子,都这么晚了,你跟着铁蛋去哪了?”麻三话里多了几分讽刺。
樊美花一听,拍了拍车厢说道:“你这个大侄子,说话这么难听。我是搭个
顺风车,什么叫跟着他去哪了,我还能去哪?你以爲还像你们年轻人啊!说个话
都不会说,要是让你叔听到了,还不整死我啊!”
麻三笑了笑道:“那不都一样,这是去哪啊?”
婶子一听,从车上下来了。铁蛋这时一笑,露出一口的小白牙,在夜幕里特
别明显,任何人见到这玩意不吓个半死才怪。
他开口说道:“你婶子跟着我去抓奸了,不过这回没抓到,算他老小子走狗
屎运。老鸡巴都软了还在外面搞外遇,你说说这叫什么事?我是替樊美花打抱不
平,这种事我看不惯——”
铁蛋话还没说完,樊美花就一掌抡了过去,打在他厚厚的黄皮大衣上,借着
车灯看上去灰尘还不少,像战马刚跑过的战场一样。
“你这个老玩意,再瞎说让你不得好死。不是说好了不乱说吗?”
铁蛋就是一个老粗,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反手在樊美花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笑着说道:“美花,别怕,要是你老头真的不要你了,我要,你在我心中永远是
那么的漂亮。”
铁蛋说话间眼神色迷迷的,盯着婶子那对大咪咪目不转睛。
“你这个老色鬼,滚一边去。”
樊美花冷不防一脚踢去,差点踢到铁蛋的裤裆。
铁蛋看她一点都不留情,嘻皮笑脸的说道:“好、好,改天有消息了,我们
再一起去,有时间就干点别的人消遣一下,老在那里拉拉手,不够爽的。”
“滚!再不滚,我拿砖头砸你的猪脑袋。”
铁蛋一看她真弯腰捡砖,马上跳上车逃走了。
樊美花当着麻三和小霞的面也不好意思,顿时解释着:“你看看这个死铁蛋,
没一点正经话,别理他。”
小霞也不分轻重、长幼的问道:“妗子,这男人没一个正经的,你去抓奸抓
到没有?舅舅是不是真跟人家那个什么了呢?”
樊美花一听,在小霞的身上打了一巴掌;小霞穿得薄,被打得“啪啪”响,
疼得嗷嗷叫道:“妗子,你轻点好不好?打我跟种田似的,那么大力干嘛!打死
我你要赔啊?”小霞一脸的不高兴。
樊美花一听,看小霞真被打疼了,顿时呵呵一笑,走过来轻轻抚了几下,道
:“跟大人说话得分个轻重吧!没大没小不是讨打吗?要是你这话让你爸妈听了,
不打你才怪。那可是你亲舅啊,能乱说吗?”
“那你还去抓奸。”小霞毫不留情的逼问着。
樊美花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顽皮的小霞,说道:“你……哎,我不就是不
放心吗?好了,回去我再慢慢跟你说。侄子,谢谢你,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家
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做呢!”
“家里能有什么事啊?”
樊美花闻言打了小霞一下,随即推着她准备离开。
“好,那你们慢走。有什么情况赶快找我,别耽误了病情。”
“好,先走了。”
相互道别后,麻三也转身回家了,折腾了一天,麻三也有点累了。走到家门
前,他推开门,然后青青地关上,正想着走向屋里,就看到院子里两个白白的东
西冲了过来,速度快的让他措手不及,麻三后知后觉的想到是那两只忠心耿耿的
大白鹅,他急忙大吼一声:“混蛋,看看我是谁!还咬!”
这两只大白鹅一听这声音很熟悉,顿时紧急刹车,“嘎嘎”叫了两声,然后
围在他的双腿旁蹭啊蹭的,麻三看它们这么懂事,便俯下身摸了摸两只鹅的脖子,
会心一笑,对鹅说道:“还是你们好,不用操那么多心,看你们恩爱的样子,我
也很开心。不过公鹅你也别在我面前装,要是多弄几只母鹅,你也没这么老实了。”
公鹅“嘎嘎”叫了两声,像是在反驳,母鹅这时却低着头一语不发,看样子
它也非常明白男性都是一个鸟样。
麻三站起身向堂屋走去,屋里的灯泡不算亮,昏昏黄黄的,没有什么声音传
来。
难不成孔利走了?
他轻轻地走到门口俯耳侧听,就在这时,麻三的肩膀不知道被谁拍了一下,
这一下可把他吓得不轻。
“谁?”
“看你怕成那样,真是个胆小鬼。在自己家里还偷听什么?”说话的不是别
人,正是孔利。
麻三很慌张,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个女人的脸皮也真够厚,竟然连
晚上都不回去,真是的,爲了安全起见,自己宁愿去药房睡,也不能和她睡在一
块。这个女人太色了,做爱倒还好,就是怕被老婆知道了,会影响家庭和谐。
二人的说话声让屋内的孔翠听到了,她顿时叫了声:“全进。”
“在。”麻三没办法,只好应了一声。
“你们在外面干嘛?快点进来,不冷啊?”
孔利倒不把自己当外人,伸手想拉起麻三一起进去,麻三哪里会让她拉?一
转身,客气地说道:“你先进,女士优先。”
二人进了屋。麻三见床上又多了一床被子,一一话不说,拿起自己的被子就
走。
“你去哪啊?”
孔翠一看麻三反常的举动便问道。
“去药房里睡,我还得盘点一下要进些什么药,早点盘点完早完事,明天病
人一多,就没时间了,到时候急急忙忙,怕漏了药。”
话刚说完,孔利就先开口道:“哪差这点时间?再说了,你自己在那里睡多
冷,在这里挤一挤暖和些。”说着就朝麻三眨了一下眼。
麻三心领神会,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来这里不就是想着那事嘛!
“呵呵,有被子不会冷,你们先睡吧!”说着麻三便走了出去。
孔翠也拉孔利上了床,还没钻进棉被里,孔利就又下了床,端起茶喝了一杯。
孔翠一看,说道:“你可真是,晚上喝茶会兴奋的,再说了,喝那么浓的茶,
能睡得着吗?”
孔利一听,点了点头,心想:对,就是要让你这么想。
“呵呵,有点渴,没办法。”
孔翠是个纯真的女人,并没有想那么多,她不会想得到这么要好的闺中好友,
会背着她搞自己的丈夫。
没过多久,孔翠便鼾声如雷了。
爲了安全,孔利又在床上停了半个多钟头,但此刻她早已慾火焚身,几天下
来实在憋得难受,特别是望着麻三那俊朗的模样时,她恨不得马上就来一回,让
他慢慢地抽插自己。
孔利下了床,穿着贴身的睡衣几步就走到了药房,一闪身就进去了,屋子里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她便摸索着往里走去。
到了床边,孔利停住了,望了望病床上,还没说话就先笑了起来。
“你们俩真有趣,一个是傻女人,一个是蠢男人,亏你还长了这么一副好身
材。今晚你就跟了我吧!让我好好伺候一下你。我那老公一点都没情调,弄不了
多久就射了,太没意思了,自从和你做了一回之后,我心里就一直惦记着呢!你
那根鸡巴又大又长,我可喜欢死了。进,我来罗!”
孔利说完朝小床就扑了过去,当她的身子扑到床上时才感觉到不对劲,胯下
在床边狠狠地撞了一下,好像快被撞碎了,而且床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这下
孔利可气坏了。
就在这时房门一开,进来了一个人,正是麻三,孔利这时脑筋一转,钻到了
另一张小床上面。
麻三走到书桌胖,打开了灯,又走到门前往外看了看,才把们拴上,边走边
说道:“要不是你这个骚女人在这,我哪里用得着到这里睡?”
说着便走到了药柜前,拿起一个袋子从中取出一件假阳具,望着说道:“不
过我现在谁也不怕了,别说你孔利,再加上小霞也行,即便是你们二人一起来,
我也能把你们搞得落花流水、浪叫一片。”
麻三用力一推假阳具的开关,假阳具顿时狠转起来,头部四处摇晃,让躲在
床底看着的孔利心痒难耐,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逼真的假鸡巴。
孔利心想:好啊,你这个死家伙在背后竟这么说我,看我等一下怎么好好修
理你。
想到这里,她还是压住心中的慾火,抬头望着床上的麻三。
“这人真会做,这种东西也能做出来,看来正合我意。”
麻三越看越来劲,一个个的拿起来玩弄,不一会儿竟将手伸进裤子里摸了一
把,道:“自己倒想老婆了,妈的,真不争气。”
他伸手脱下裤子,老二翘得老高,看样子也是饥渴难耐。
这时看得发春的孔利正想出来干他一炮,却见麻三又从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
盒子不大,塑胶包装看上去明晃晃的很亮眼,上面明显是一个洋妞,孔利眼力好,
能看见包装上的洋妞穿得很暴露,但这具体是什么东西她也搞不清楚,于是决定
先忍一下,看看它到底是什么玩意。
麻三慢慢地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包装盒里还包着一层塑胶袋,只见麻三
把袋子扯开,一个肉色的长方体呈现在孔利眼前,当她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时,便看到麻三将它拿起来,借着灯光看了看,半透明的,上面还有花纹。
麻三伸出一只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把这个东西的中间分开了,孔利这才发现
它是中空的,而且还软软的。
只见麻三伸手把盒里的一只小瓶子拿了出来,打开盖子俐落地挤出一些透明
的液体,并将手指头塞到了这个东西中间的孔里。
“还真滑。”
孔利还没想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就看到麻三将自己的大鸡巴塞了进去。这下
孔利明白了,那原来是个自慰器。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只见麻三双手拿着这个自
慰器,在他的大鸡巴上一下一下的插了起来,嘴里还不停说道:“噢,好紧啊,
好紧啊。”
只见麻三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个东西带来的快感,看的孔利也受不了,原本
就一身慾火的她哪能承受这种刺激?忍不住也腾出一只手往自己的裤里摸去,下
身此时已经湿漉漉了。
孔利灵巧的小手忍不住枢了进去,真的很舒服,就是手指太细了一点,这时
她有种强烈的慾望,想占有麻三那根火热粗大的肉南傍国。
就在这时,灯突然灭了,麻三睁开眼看了看,嘴里骂着:“什么玩意,这个
时候没电,不过老子现在不用这个也没事做了。”麻三说罢,只顾眯着眼,用下
体感觉着自慰器所带来的快乐。
但是床底下的孔利受不了,她一看没电了,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何不把握
这个机会?
想到这里,她就从床底钻了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把下身脱得精光,跳到麻三
的小床上,伸出手把他手中的自慰器给扔了出去,然后整个大屁股坐了下去。
麻三怎么也想不到这里会有人,而且速度之快真令他无法想像,随后就感觉
到自己的大鸡巴被一个热呼呼的肉洞紧紧包住,感觉无比舒坦。
“啊……”麻三忍不住叫了一声。
“你是谁?”
还没等到他问完话,孔利就很俐落地一上一下做了起来,边做边说道:“进,
你说我的小穴舒服,还是你那个假东西舒服呢?”
说实话,假的毕竟是假的,哪有真的嫩穴舒服?再说了,那个洞里凉凉的,
原本八月的天气就有点凉,大阴茎提不起兴致,这下倒好,热呼呼的洞穴套了上
来,让麻三感到心旷神怡。
“你的舒服。你是谁啊?”
孔利故意压着嗓子说:“我就是你这个假东西的真身。原本我是天上的仙女,
却被玉皇大帝给贬到了凡间。”
麻三是学医的,哪会相信这个?但是此时他也不想戳破这个谎言,仙女就仙
女,他猛地想起了美妙绝伦、婀娜多姿的嫦娥。他一边想着嫦娥,一边干着,大
鸡巴被脑中的想像反覆刺激着,彷佛自己现在就是在与嫦娥做爱。薄纱下的身子
隐约可以看见,两只饱满的酥胸,红红的小乳头,一上一下来回跳动着,他伸出
手越过丰满的臀部,摸向两只圆绷绷的乳峰,润滑细腻,就像一块富有温度的暖
玉,弄得麻三身子酥酥麻麻的,下身的大鸡巴亢奋不已,干净俐落的抽动着,发
出“叽叽咕咕”的声音,爱液不停涌出,弄得整个下身热呼呼的。
这时孔利的嫩穴被刺激得无比舒坦,浪叫一声高过一声,麻三最喜欢听女人
叫床了,这声音让麻三更加兴奋,忍不住把她翻了过来,并抬起两条腿,用尽全
力插了进去,一下一下的插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此时还能听到爱液溅出来的
声响。孔利的阴道里湿滑得很,她用力地紧缩着阴道,夹得麻三的鸡巴痛里带痒,
欲罢不能。他心想:这个女人的嫩穴可真紧。双手不停地揉捏那对来回晃动的奶
球,像揉面团似的玩弄着。
正当二人玩得起劲的时候,灯一下子亮了,麻三这下看得非常清楚,身下的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骚里带浪的孔利。他虽然不太喜欢孔利,但是她今天的表现
着实让人喜欢。麻三心想:这个家伙的阴道还真紧,给自己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
既然做都做了,不如就做完吧!
麻三依然很兴奋地在她的咪咪上亲了起来。孔利还怕他不干了,哪知道麻三
依然继续做着,顿时笑了起来,挺起大咪咪迎合着。
麻三非常明白,男人那股精液一旦射出,就意味着没了兴致,再好看的女人
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他猛地把大鸡巴抽了出来,正在享受着的孔利感觉下身一下子空了,
仰起身想看个明白,哪知道麻三早有准备,手一动,“嗡”的一声对准孔利湿漉
漉的嫩穴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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