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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纷繁(全)-7

  
17 改变体位全H



“我会小心的。”仁咏慈作出保证。二十四小时之内他已经多次侵入过伊人的肉体了,这丫头向来柔弱,小穴更是嫩得要死,每次被他上过都要很久才能恢复过来。然而心疼是一回事,欲望又是另一回事,身分肿胀疼痛,叫嚣著要进到女孩体内,仁咏慈也顾不了那麽许多。他的阴茎再硬也是肉做的,不能把伊人怎麽样吧?

动手拉高女孩的双腿,压到前胸,成对折型,这样大腿间的花穴就完全暴露出来。伊人哼哼几声,也许是疼了,但她肢体非常柔软,腿可以分得很开,男孩清楚这样不至於使她受伤。

“很疼吗?”

“这样好怪啊……”大腿压在胸口,本来就不大的乳房都被挤扁了。腿筋有点疼,但也不算什麽,可是隐蔽的小穴正好向上冲著咏慈少爷,这样的姿势太羞人了!

“呵呵,我觉得这样很好。”仁咏慈笑著压低身体,直挺的阴茎对准穴口,里面流出清色的蜜汁,他用顶端抵在花瓣,上下移动两下,沾满了汁水。花瓣像是自动分开了,小穴也一张一合地准备欢迎大肉棒的进入。

伊人短促的呼吸透著期待,轻哼道:“咏慈少爷……”

“来了!”男孩说完,分身便挤了进去。女孩的身体充分润滑,又被疏通过一次,进去时比在水里那次容易得多。好紧,又好滑,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将仁咏慈的分身润湿,稍微使劲儿就进到里面了。

“啊……好大……”被少爷插了不知多少次,但他进来时伊人还是挺痛。女孩漂亮的小脸拧成一团,鼻梁上都起了小褶。仁咏慈见了感觉很好笑,问道:“真有这麽大吗?”

“很大!”她这麽瘦小,要承受少爷粗硕的男根可吃了一翻苦头。

仁咏慈又往里顶了顶,屁股完全与女孩贴合,看她这麽辛苦,慨叹道:“都做了这麽久,你还是没习惯啊。”一般女人做多了不是会变松麽?伊人这麽紧,虽然插起来很舒服很刺激,她要是能够松一些,也许就会少疼点吧。

好矛盾,伊人还是维持这个样子就好,娇弱得像一朵小雏菊,惹人怜惜。不过男人都有种破坏欲,玷污纯洁的小花,让她染上尘世的情欲,堕落沈沦,不可自拔,这样才更有趣,更有成就感!

仁咏慈甩开那些不必要的想法,又专注於身下的女孩。温暖湿润的小穴微微抽搐,层层内壁推挤著他的阴茎,感觉很好,但是不够。男孩说:“我动了!”

抬起臀部,将肉茎抽出一大截。

“嗯……”伊人轻吟,又马上大叫:“啊啊!”肉棒瞬间插回到阴道里,痛感伴著欢愉在体内激荡。仁咏慈很快撑握了这个姿势的节奏,臀部像马达一样狂抽起来,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插插抽抽,只听得木床发出吱吱嗄嗄的响声,与他抽送的频率同步。

伊人口中也不闲著,“啊……嗯……啊啊……太快了……啊……”咏慈少爷粗大的阴茎插到她体内,即使有丰沛的体液滋润,窄小的甬道还是被撑得很痛。

尤其是硕大的龙首,来来回回地摩擦,将娇嫩的壁肉刮来刮去,快乐加上痛苦,一齐涌到全身各处。

仁咏慈听到女孩的淫叫声,好像是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地抽送。伊人受不了地大叫:“少爷……啊……不……太快了……”好讨厌,少爷才说过会小心不要弄伤她,可又做得这麽快!他的肉棒好粗好粗,插到她的小穴里面,每一次进去,都要把肉穴撑开,一波波暴风雨般的冲击,使她的全身都跟著颤抖。

“不……不要……啊……啊……啊……”伊人叫得太大声了,搞得仁咏慈真以为自己把她弄得很痛。他忍下冲动,慢慢降速。抽送的频率小了,伊人呻吟也缓和许多,“啊……哦……啊……嗯……”丝丝媚媚,听了让人心里发痒。

仁咏慈奇怪地问:“以前比这快的你都没事,今天怎麽回事?”

“那是……啊……”女孩羞涩地说:“才刚做过一次嘛……嗯……我的下面……好像肿了。”她的阴部是肿的,但主因是昨夜太过疯狂。养了几日才休息好的娇穴被男孩那麽狂暴地侵犯,做了一整夜,虽然事後睡了几个小时,却根本不够完全恢复。早上在泉水里又做了一次,於是小穴就报复似地肿得更厉害。

男孩低头一看,包裹阴茎的那圈肉是比平时看起来更红更厚了。他的阴茎本来就粗,每次插进去之後,都会把女孩的小穴口扩成薄薄的一层肉皮。可是今天看来,那本来应该变薄的肉壁,还是是厚厚的,因抽插所致都要翻到外面来了。

“好像是有点严重……”仁咏慈咕哝道,“你太脆弱了。”他停下,松开压紧女孩大腿的手。伊人身上的压力卸掉,腿也就垂到身体两侧,都有些麻了。男孩腾出手来,碰了下她的花瓣,女孩马上叫道:“啊……不要碰那里……”又痛又麻又痒,说不清那是什麽滋味。

“很疼?”

“不,也不是,不要碰。”

仁咏慈不解,又摸了一下。指尖在肉瓣中找到前面的小核,轻轻地掐一下。

“啊啊啊!”女孩发出娇淫的尖叫,身体也不自觉地收紧。小穴口缩回去,把男孩的肉棒夹得更紧。仁咏慈被这连锁的反应影响,快意由阴茎根部直达大脑。

“天,你可真是!”仁咏慈咬牙说道,看著女孩柔弱无骨地躺在床上,小脸布满疲惫。她已经很累了,还要应付他的索求,心里有一点点内疚,不过在做爱的巨大快感面前,那点小内疚也就显得无足轻重了。“如果实在疼得受不了,你再叫吧,现在我就当你没事。”他说完,又拉起伊人的左腿,使她往右侧倾倒。

过程中男孩还是插在女体内,粗棒在小穴中转了小半圆,摩擦的感觉和上下运动很不一样。

“啊……”伊人哼得娇媚,左腿被向上抬起,搭在仁咏慈的肩上。阴茎因为改变姿势而有些脱离,只剩龟头还插在里面,女体内有淫水从内缝渗出,流得身下的床单都湿了。男孩扶好女孩的大腿,提醒她自己要动了。伊人嗯一声,肉棒便猛地顶了进来。“啊!”随著酥软的吟叫,下体发出爱液被挤出的噗噗声。

“呵,又流这麽多水。”男孩讪笑。

“呜……”伊人窘迫地用手捂住脸。自己的水流得越来越多啦,咏慈少爷开始抽送之後,她都能感觉得到淫水从下身不断地涌出,噗嗤噗嗤不绝於耳。

噗噗啪啪,噗噗啪啪,加上木床摇摆的声响,还有咏慈少爷间或发出的哼声,都汇聚到伊人耳中,强烈地刺激著她的听觉。女孩开始还在压抑自己的呻吟,但是少爷在里面动得那麽厉害,次次都插到很深的地方,挤出更多的淫水,喷溅到二人下体。没过多久,伊人再也忍不下去,张开嘴巴轻呼:“啊……太深了……啊……嗯……少爷啊……不要……”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叫什麽,但是快感不断往头上涌来,如果不喊出来,真是要憋坏了。

仁咏慈也喜欢听伊人的叫床声,於是更卖力地插进去,小穴紧窄极富弹性,肉棒只要退出一点,穴道就会马上收缩,他再顶回去便又要将里面撑大。难怪伊人总是叫疼,因为他每次进去,都等於是重新用龟头将窄穴撕开。

“啊……哦……嗯……哦……呜……”叫到最後,伊人的声音弱了下去。从昨天就一直在喊,嗓子都痛了。她侧躺在床上,身上布满细汗,黑色长发粘在身上,快将小脸挡住了。仁咏慈放缓了速度,动手拨开伊人脸上的头发,露出里面被情欲染红的娇颜。他笑问:“还疼吗?”性爱进入僵持阶段,听伊人的吟叫,似乎私处的痛感麻木了。

女孩斜眼看他,噘嘴道:“我不知道啦!”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她也不知道要怎麽形容那种滋味。好像飘飘乎乎的,人悬在半空。

“你啊……”仁咏慈叹口气,继续忙他下面的事情。眼睛从伊人的小脸移到白嫩的身子,小巧的乳房一跳一跳,随戳刺的节奏上下摆动,可爱的乳尖像两朵小红花,在空中摇曳。他觉得有趣,用刚才为伊人拨发的手去掐靠上的左乳尖。

伊人哼道:“啊,别……”少爷一时失力,将她掐得很痛。

仁咏慈赞道:“你的乳房真美!”白白嫩嫩的,乳晕的颜色润泽鲜豔,平时是淡淡的樱粉色,被情欲刺激之後,就会转为樱桃红,亮丽诱人,叫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伊人虚弱地说:“一点都不美,那麽小……啊!”少爷扯著乳尖,拉得好长。

他松手,弹性十足的乳房立刻恢复原形。

“你也在意乳房大小吗?”仁咏慈低低地问,又一次顶到女孩体内。

“啊……”伊人尖叫,“我……啊……我在同学中……也是小的……啊……啊……”咏慈少爷放开她有乳房,又把注意力集中到阴部了。速度慢慢加快,猛烈的撞击让她头晕。

“没关系,你发育得晚,会变大的。”仁咏慈和伊人结识的时间不算长,但对於她的身体却比谁都了解。伊人跟了他之後第一次来月经时,疼得满床打滚,吓得他以为她生了重病。派人请医生来看,才知道是常见的痛经,吃片止痛药就好了。不过医生问话时,他听出来了,原来伊人是被他破处之前的三四个月才开始来月经,算是女孩中比较晚的。医生说初期都不太正常,慢慢就会变得有规律,疼痛也会缓解。

所以说伊人真正变成女人,无论是肉体,还是道德,都是从她十五岁开始的。

仁咏慈记得自己读初中时,班上的女生还多是些没胸没屁股的黄毛丫头,等升入三年级个个都长得丰乳肥臀,一看便知是被爱欲滋润得荷尔蒙勃发。伊人当然也会成长,再过两三年,就会变得成熟美丽,魅力四射了!

男孩想到未来的美好画面,咧嘴笑了。阴茎抵到女体深处,顿然停下。“啊……”伊人不解,仿佛突然从空中坠到地面,咏慈少爷也不是要射精,为什麽突然不动了?“咏慈少爷……”女孩唤著情人的名字,不安地扭了下腰。他抽得飞快的时候,她觉得疼,等他不动了,小穴却更加难受了。

仁咏慈深吸一口气,放下肩头的大腿,又倏地拉起伊人的胳膊,女孩叫著,“啊啊!”整个人都被他抱了起来。下半身还连在一起,以臀部为轴上身转了九十度,由侧身式变成骑乘式。因为事出突然,又转得太快,伊人的头更晕了,“你……哦……”女孩坐在上方,因为自身重力,屁股落下後肉棒直直地插到阴道里面。

“换个姿势不是更有趣麽?”男孩阴险地笑。

伊人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娇怨道:“我没有力气了。”

“那我来动就好。”仁咏慈很乐意为伊人服务。大手抓起女孩的双腿,弯到自己的腰上,确定她不会掉下去便开始猛烈进攻。

女孩的身体马上就到极点,子宫里积累的淫水沿著阴道不停地流下,随男孩的抽送被带出体外。甬道虽然缩得很紧,但有那些淫水的润滑,阴茎可以很顺畅地进出,节奏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太快了……”伊人被激情吓到,飞快的速度震得她头晕眼花,看不清事物,泪水不自觉地溢出眼眶,飞溅到男孩身上,和汗水混在一起,沿著曲线流下。下面的冲刺力道好大,次次撞击她的屁股,发出很响的啪啪声。

“哦……哦……”仁咏慈也叫了出来,分身被小穴箍得好舒服,而且越来越紧。快感直逼大脑皮层,像洪水般地袭来,一波又一波。他也走到极点,阴茎胀得要爆裂开,如果再不射出,就会因为欲望淤塞而憋死。

伊人的阴道开始抽筋,层层肉壁快速地蠕动,把男孩的肉棒往深处吸入。她抱紧仁咏慈的脖子,手指不小心把他的後颈抓破了皮,但他根本就感觉不到痛,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下面的那根粗棒上面。两人前胸贴著前胸,女孩发肿胀的乳房挤著男孩的皮肤,身体上下起舞,乳尖就在白肉上磨来磨去,颜色更加红豔。 私处的花瓣也变得像血一样殷红,也许用针一扎,那片可怜的皮肉就会立刻往外喷血。

“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要了……呜呜呜……”伊人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体内热到不行,摩擦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少爷为什麽撑了这麽久还不射出来,她真的快要被插坏了,“我不要了……少爷……啊!咏慈少爷啊……”叫著叫著,伊人的眼白部分渐大,处在昏厥的边缘。

仁咏慈也没好过多少,在阵阵快慰中经历升天般的幸福。因为太快乐了,所以舍不得结束。被包裹的舒服,不能抒发的痛苦,两种感觉在体内交织缠斗。仁咏慈终究是凡人,忍受不了太多的诱惑,听到伊人呻吟道:“咏慈少爷……快给我啊……啊……求你了……在我里面……啊……射出来吧……”既然她也这麽想要他的精液,那麽不如快快地给她吧。

“啊!”男孩大喊一声,紧紧地抱住女孩柔弱无骨的胴体。束缚精液的管道一打开,白浆便如喷泉般地往外发射,注入到女孩的阴道深处,将已经被阴茎挤满的空间又撑得更大。

“啊……”伊人和男孩一起吟叫,却更为销魂。体内被热液冲刷,一波一波,舒服得手脚都不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小穴不停地翕张,按摩男孩的阴茎根部,催他射出更多的精华,全部都喂给她饥渴的淫穴。

18 兄弟见面

仁咏慈颤抖地射了好久,久都自己都要被掏空了。身体里再没有一滴能挤出的液体,满足又疲乏。他深深吸一口气,又叹出来,贴著女孩的耳朵说:“好了,我都被你榨干了。”声轻轻飘进伊人耳内,羞得她无法抬头,“我没有……是你射得太多了……”肚子里的液体好多好多,慢慢地往下流,但有阴茎堵著出不来。

男孩精力耗尽,向後倾斜,怀中的女孩也跟随他倒下去。伊人躺在仁咏慈身上,像只考拉一样地抱著他的身体。大腿跨在男孩腰两侧,腿根上面湿漉漉的,全是她和他分泌的体液。小穴里面积累得更多,只要相连的性器分开一点点,水就从肉缝里面往外溢。

仁咏慈累得直喘粗气,缓了好长时间,才有力气说话。

“你觉得幸福麽?”

“幸福!”

“为什麽幸福?”

“和咏慈少爷在一起时,我就幸福。”

“不是说了叫咏慈就好。”

女孩娇娇地回答:“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少爷。”

有些封建迂腐,但是被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当成心中的主子,这种感觉还挺美妙的。仁咏慈咧开嘴傻笑,当然伊人此时头部窝在他的肩窝看不到。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咏慈,记住了?”

“嗯,以後都叫咏慈。”这样叫後,少爷就会变得更加亲近,从主人变成情人,她也站到比较平等的地位了。伊人心中窃喜,偷偷地噘起嘴唇,在她碰到的皮肤上亲一下。仁咏慈好像有所感觉,抱起女孩的头,捧到自己的脸上方。

“你爱我吗?”他郑重地问。

伊人想了想,回答:“爱。”她觉得自己只对仁咏慈有性依赖,那应该是爱的表现吧。在学校里听别的女生谈话,讲起和男朋友做爱之事,都说和喜欢的人就有快感,不喜欢的人就讨厌。伊人喜欢和咏慈亲热,她肯定喜欢他!

仁咏慈得到满意的答案,捧著女孩的脸猛亲,啾啾啾,卧室里充满了男孩女孩的轻笑声。

伊人腿发麻,想要好好躺著睡一觉。仁咏慈抱她到床上,肉体分离那一刻,小穴里涌出好多浊白粘液,还夹著些许粉色,看来他还是把她给弄伤了。伊人拧眉忍过微痛,闭上眼睛就入睡。纤细的四肢抱在一起,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

男孩替她盖被子,掖好被角时,看到女孩露出的小腿上都沾了点精液。他笑笑,掀起一半,伊人撅起小屁股,腿缝间红色的阴唇隐约可见,都没有好好擦去污渍。想替她清洁一下,但是自己也没啥力气,仁咏慈躺在伊人身边,等睡醒再洗就好了。

这一睡,便到了第二天的凌晨。饥肠辘辘的两人先後醒来,看到外面昏暗的天空,以为快到晚上。翻出手机看时间,正是凌晨四点半,仁咏慈叹道:“居然睡了这麽久!”伊人心想:能不久麽,做得那麽多,都要累死了。她心有抱怨,但还是感觉很甜蜜。少爷後来对她很好,又有热情又有温情,爱欲结合的感觉太棒了!

这个时间外面不可能有吃的东西,仁咏慈又抱著伊人躺了一会儿,听到对方肚子里传来咕咕声,两人都笑了。男孩说:“哎,昨天应该吃点东西再睡的。”

女孩回道:“根本就没有力气去吃东西啦。”

“是有点疯狂了。”

“嗯。”

等到五点多锺,再也等不下去了。伊人被仁咏慈拉起来洗澡,浴室里的温泉是活水,永远清澈温暖。在里面好好地泡个澡,将身上的味道除去,衣服还扔在浴室里,晾了一夜都被冻得硬邦邦的。伊人穿上之後,觉得浑身不自在。仁咏慈要带她去外面吃早餐,女孩才走两步,内裤碰著阴唇,好像里面还有东西似的。

仁咏慈见她走路姿势很怪,便问道:“你怎麽了?”

“没事。”

“你像是迈不开步。”

“都是你啦!”伊人不好意思说出口。咏慈少爷的阴茎太粗了,插得那麽狠,小穴里到现在还残存著那种质感。虽然舒服,但她总是这样情欲勃发,也不是个办法啊。伊人咬咬牙,挺直身体走路,要是有别的事情做,她就不太会想下半身的事了。

退房,出门吃早餐,然後坐车回到自己家中。周末两人就待在家中看书聊天,或是去院子里面散步。伊人红肿的小穴又得到几天的休息,这才变回原来粉嫩娇豔的样子。每天早上和晚上,仁咏慈都会脱下她的内裤,拨开大腿检查阴部的情况,然後用手指碰一碰,看到里面分泌出清色的露水,就笑伊人太好色了。

女孩怨怼道:“是你太坏了,总是这样碰我。”仁咏慈其实也不好过,男孩恢复时间短得多,他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压下欲望。伊人却不能体会到他的苦痛,太不公平了!

男孩拍拍女孩的小屁股,说道:“快穿上衣服,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

伊人瞪著眼睛,动也不动,问道:“我要是不穿,你真的会动手麽?”

“对啊,就是现在!”说罢,仁咏慈伸出双手举到头顶,做出恶狼扑羊的动作。伊人被他压到身上,呵呵地笑起来。男孩的手指插到小穴里戳了两三下,门外传来剥啄声。好事被打断,仁咏慈不耐烦地叫:“谁啊!”

“少爷,有访客。”

“叫他明天再来,我现在没空。”

“这事很重要,是念慈少爷,还有律师。”

仁咏慈和伊人同时僵住,他们谁都不愿意听到仁念慈的名字。那个家夥好大的胆子,仁咏慈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却自己送上门来了!伊人吓得发抖,仁咏慈安慰她几句,叫她在楼上待著,自己穿好衣服,整理下头发,便走下楼去。

一楼客厅的大沙发上坐著两个人,年纪大的身穿墨蓝色西服,一派精英的样子。年纪小的金发碧眼,五官与仁咏慈有些相像,这便是仁家的私生子,仁念慈了。仁咏慈慢慢迈下楼梯,看到那颗金棕色的脑袋就恨得咬牙切齿。对伊人做出那麽过分的事,还有种跑上门来!

“你还有脸到这里来!”男孩冷冷地说,走完最後几级台阶,离沙发还有几米的距离,拳头不自觉地握起,真的很想冲过去打他一顿啊!

仁念慈冰蓝色的眼睛盯著比自己大一岁的哥哥,咧开嘴角说:“我来要回属於我的东西,你没权力不让我来。”

“这是我的家!”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仁念慈阴恻恻地笑,斜眼看旁边的律师。律师先生咳一下,心想这两个小毛孩年纪不大,气场倒是很强势。

“是这样的,我们收到仁老夫人的信函,她说自己收到过仁聚华先生死前寄给她的一封信,内容是关於更改遗嘱的。”

仁咏慈皱眉问:“遗嘱?”

“对,也就是说,你的父亲还有另外一份遗嘱,之前没有公布过。”

仁咏慈直觉不妙,听了律师的说法之後,简真气得要发疯。原来他父亲在临终时又改了一次遗嘱,将至少三分之一的财产给了仁念慈,其中就包括这所宅子,他们兄弟俩一人一半。

“这太荒谬了!我爸爸死了两年,现在又冒出新的遗嘱,谁能信啊!”

律师又说:“这是仁老夫人拿出来的,她和仁念慈少爷没有直接利益关系,而且已经请人辨认过笔迹,是真的。这是有效的!”

仁咏慈默默地听著,脸色越来越绿。奶奶也真是的,从来没管过他,一出来就给他惹麻烦。原来父亲在生病死之前,动手改了自己的遗嘱,将其中归属仁咏慈的部分钱财又分给了仁念慈。他把遗嘱交给自己的母亲,也就是仁咏慈的奶奶保管,去世之後便可执行。当时仁老夫人不想认仁念慈这个金头发蓝眼睛的外国小孩为孙子,於是把信藏著没有拿出来。两年过去心境变了,觉得亏欠仁念慈,又把遗嘱公布出来,还叫他认祖归宗。

仁念慈冲著仁咏慈笑,喜欢看哥哥吃憋的表情。那些钱对仁咏慈来说只是数字游戏,除非他吸毒、赌博、故意败家,不然永远都花不完,少一点点对生活毫无影响。这已经不是钱,而是尊严的问题了。仁咏慈寒声问:“奶奶说要我把钱拿出来,我就要乖乖拿出来给他吗?”

“其实那些财产要等您到十八岁之後才能得到,现在只是在您尚未继承之前重新分配而已。”

很好,他连碰都没有碰到的东西,便进了那混小子的口袋里了。

“也就是说,我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一切以最後的遗嘱为准,就连仁家的当家,也是这样认为的。”

仁咏慈叹了口气,他连最後的机会也没有了。可笑,真可笑,自从见过这个弟弟之後,他总是处於下风,母亲被气死,父亲也不爱他,现在连钱也没了一半,这个小孩就是天上派来专门对付他的吗?

既然没有办法要回钱,那麽这两个人看了都很碍眼,仁咏慈站起身,哼冷气道:“你已经耀武扬威完了,滚出我家,不然我就打你!”

仁念慈坐著不动,漂亮的蓝眼睛望著哥哥,淡然道:“这房子有一半是我的,我要住在这里。”

19 水火不容

仁咏慈回望仁念慈,半响过後,唇边浮现一抹微笑,“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伊人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伊人又不是你老婆,你没资格找我算帐。”仁念慈不动声乐,注视著仁咏慈每一个动作。他的手拳得很紧,看来是用了相当大的努力来克制自己了。仁念慈很想大笑,觉得仁咏慈实在可怜。

仁家明媒正娶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那又如何?只要动点心眼,把老一辈人哄开心了,就算是外面女人生的小孩,也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而且一样都不会少。

仁咏慈的钱,房子,股票,产业……甚至是女人,他仁念慈都可以抢过来!

两个男孩眼睛都很漂亮,瞪起来炯炯有神,律师先生在旁边看了却觉得毛骨悚然。听口气,是因为女朋友吧?这些小孩子啊,年纪不大,做事情却让大人咋舌。不过这些八卦就和他的工作没有关系了,於是律师先生也要退场,“抱歉,我还有别的约会。关於继承之事,我办好手续之後会再通知二位的。”

律师要走,这样就只留仁念慈在这里了?

仁咏慈问道:“你不带他走吗?”

“仁念慈少爷不是由我负责的,他有自己行动的自由。”律师咧了下嘴。

“那麽我把他打死你也不会管了?”

“请不要那样做。”

“那就打得半死吧。”

仁咏慈说完,仁念慈就开始笑,笑得全身都抖起来。

“你笑够了没有?”仁咏慈感觉到自己到了极限,再不出手也太窝囊了。

律师不想搅合进仁家公子之间的烂事里面,迅速退到大门口。管家追出去送他,焦虑地问道:“您真的不管少爷吗?他们会打起来的!”

律师回道:“小孩是要打一打才能长大的。这两个人以後谁掌权都没准,你们不要插手。”因为和管家是同乡,所以律师才会多嘴。以他在老夫人那边得到的情报,似乎这位庶出的小少爷在学业能力等方面,是比原配生的那个要强一些。

仁家人非常势利眼,哪个人对他们有利,就偏向哪个。如果仁咏慈自甘堕落,他以後失去的东西将会更多。

管家听後定在原地思索,律师开著汽车离开之後,他却没有立刻回去。那两位小少爷只要一见面就水火不容、剑拔弩张,令他们这些下人非常头痛,二人都是故去的仁聚华先生的亲儿子,也不知要帮哪个。仁咏慈少爷虽然做事荒唐,但对下人倒客气,工资也从来不亏待他们。面对这样的主子,家佣本来应该过得很轻松才对,这会儿仁念慈少爷又跑来搅局,可真不是好兆头啊!

在外面又磨蹭好一阵子,管家才回到屋里。一推门,就听到劈劈啪啪的响声,管家往里走,果然看到两个男孩在客厅的地板上滚来滚去。哎呀呀,律师猜得真准,就连打架也是小一岁的念慈少爷占了上风呢。

“两位少爷啊,请不要打架了!”管家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想要劝架。

仁咏慈脸上又挨了一记,窝火地叫:“你少管!”然後挥起拳头再打回去,仁念慈却机警地闪开。该死,这家夥专门去学过功夫吗?身手太好了!仁咏慈再接再厉,又挥拳打去,还是被闪开了。

仁念慈躲过攻击之後,找准哥哥的空隙,飞速出掌,打到对方的下巴。“哦!”

仁咏慈闷哼一声,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挨打了。妈的,太窝囊了!这小子身手极好,居然藏到现在才露出来,可见仁念慈心机之深。

“够了!我不会再让著你了!”仁咏慈虚张声势地喊道,想给自己找些休息的机会。

仁念慈顿了一下,突然发力,将仁咏慈扑倒,压在他身上。蓝色眼睛低垂,盯著下面的男孩,弟弟扯著嘴角阴笑道:“不要再浪费力气了,你打不过我的。”

“你让开!”仁咏慈觉得自己的面子里子全没了,羞愤得想要跳楼。从他家二楼跳下去。

“你承认打不过我,我就放开你。”仁念慈却不介意让哥哥在地上多躺一会儿。

“仁念慈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的人是你。”仁念慈淡淡地说,眼里一片冰雪,望著这个十几年一直否认自己的少年。他们明明流著一半相同的血液,为什麽就不能对他好些!“这是我的家,我有资格待在这里,你却没有权力赶我走。”这就是仁念慈坚持的事情,他要待在他继承的房子里面,变成真正的仁家人,再不要当被别人瞧不起的野孩子了!

管家见他们从热斗转为冷战,也就躲到一边不加干涉。楼梯上好像传来什麽声响,管家抬头,看到小小的身影一闪而过。那应该是咏慈少爷的小情人吧,漂亮又可怜的丫头,是跑过来看自己主人的麽?

这边仁咏慈喊起来:“做过那麽过分的事,你还有脸住在这里吗?我妈就是死在这儿的,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是麽,那我倒是想见令尊的鬼魂,只要她肯见我。”仁念慈在定力方面比哥哥强太多了。他心思缜密,冷静沈著,少年老成,想做的事情精心策划、步步为营,必要达成目标方才罢手。成为仁家人,成为未来仁氏的继承者,这是他的第一步。

在仁念慈面前,仁咏慈才像个弟弟,体力、智慧、谋略,样样都比不过。他只能羞愤地躺在地上,被自己最恨的人压著,不得翻身。“你想羞辱我吗?现在你达到目地了,快滚吧!以後我不会再放过你了!”仁咏慈说著徒劳的话。

仁念慈轻飘飘地笑,“你以为以後你就会打得过我?你只会越来越差,永远都追不上我。”

“你这混蛋!”仁咏慈再没有别的办法,张口咬在弟弟按在自己肩膀的手上。

仁念慈哼都没哼,抽回手,冷冷地笑开,“你真可怜!”

轻蔑地说上一句,比用重拳打在身上更有效果,仁咏慈立刻脸色惨白,毫无还手之力。仁念慈又把哥哥压了一阵,确定他再无反抗意识,才起身放开他。男孩站直身体,一头金发被窗外射入的阳光照得闪闪亮,蓝眼睛眯起来,嘴角绽开诡异地微笑。

仁咏慈在这一刻彻底醒悟,他什麽都不剩了。

管家在旁边看,觉得胜负已定。这位庶出的二少爷果真了得,小小年纪就显示出比大人还凌厉的气势,当然家里的大少爷也实在嫩了点,输是必然的。他走上前,关切地问:“少爷,您没事吧?”无论语气多诚恳,听来都像是在讽刺。

仁咏慈瞪了管家一眼,自己爬起来,对仁念慈说:“你滚出这房子。”仁念慈才不理,四处张望,看看新家如何。仁咏慈绝望地问管家:“你们也当他是主子?”

管家回答:“少爷,我没有办法裁定你们兄弟的事啊。”

仁咏慈哼了几声,转身上楼。他到二楼自己的房间,推开门,看到伊人在屋里转来转去。她听见响声,扭回身,眼巴巴地望著他,小脸上布满恐慌地问:“他来了,怎麽办?”

“我们离开这里。”仁咏慈找件外衣披在伊人身上,拉了她的手就往外走。

伊人跌跌撞撞地跟著,不解地问:“我们要去哪里?”

“哪里都好,只要不必见到那混蛋就行!”

两人还未到楼梯,就见仁念慈出现在二楼,停在他们前面,微笑地问:“你要走了?房子不要了?东西不要了?钱也不要了?”

“谁说我不要了?”

“我以为你是打不过我,自动放弃了。”

仁念慈故意激怒仁咏慈,每次看到哥哥生气发火,又无力反击的样子,他都觉得异常痛快。从小生长在蜜罐里的孩子,也该尝一尝所谓人生苦短,世事无常的滋味。像仁咏慈这样的家夥,没有钱,没有家,他还能到哪里?他还能做什麽?

伊人躲在咏慈少爷身後,不敢看仁念慈,连听到他的声音都会害怕。没料到他这麽厉害,把咏慈少爷都治得没有办法。方才她担心地跑到楼梯口去看,一眼就瞧见咏慈少爷被打得无还手之力。想去帮忙,可她又能做什麽啊?自己不过是个娇弱又无用的小丫头,跑过去理是平白遭受侮辱。

女孩的手被握得生生发痛,仁咏慈将愤怒从手传到伊人身上。羞耻将这对苦命鸳鸯联结在一起。被个十六岁的少年玩得斯文扫地、颜面尽失,这滋味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

仁念慈歪了下头,笑道:“伊人,你是怎麽想的?要和你家少爷亡命天涯?

或者当我的女人算了。“

“你不要动她的主意。”仁咏慈咬牙说。

“我已经动了。”仁念慈云淡风清地说。

两人马上又要打起来了,伊人叫起来:“不要打,千万不要打!”少爷打不过仁念慈,干嘛还要自取其辱。

此时就算仁咏慈想打,仁念慈也懒得奉陪,他慢慢走近二人,又越过他们,往走廊里面行去。视线在每间房门前扫过,盘算著自己要住到哪个屋子比较好。

他走到尽头,又踅回来,见仁咏慈没有离开,便问道:“哪间屋子是你现在住的?”

“你要干嘛?”仁咏慈觉得自己呆得像只鹅。

“我不想抢你的房间了。哪间是你的,我让开。”

“你太不要脸了!”

“行了,你闹够没有。”仁念慈不耐烦地说。在他眼中就没把仁念慈当成是哥哥,不过也没打算赶尽杀绝。见仁咏慈不理自己,仁念慈又将视线投在伊人身上,冷冷地问:“哪间?”

伊人拉著咏慈少爷,眼睛瞥了下左边第二个房间。仁念慈了解,咧嘴笑了一下,指著第三间说:“不然我住这里好了。”

仁咏慈当然不乐意,可又拿弟弟没折。他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就连仁家长辈那里,也不站在自己这边,这样下去,他的好日子也走到尽头了。

20 做爱发泄全H

仁念慈就这样硬住了下来,行李只有一只旅行箱,看起来少得可怜。当天晚上家里准备了三人份的晚饭,但只有仁念慈一个人吃了。仁咏慈在屋里生闷气,伊人见少爷不吃饭,也不敢去吃。

身为这家的继承人,竟然还要听一个野小子的指挥吗?仁咏慈越想越生气。

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提醒自己有多废物。

伊人担心地问:“要不要冰敷一下,不然会肿的。”

“不用。”仁咏慈哼著冷气。他这样生气,隔壁的坏蛋也不会知道,还过得高兴呢!想到这里仁咏慈更是不平,看一眼伊人,轻淡地说:“你过来。”

伊人乖乖地挨到咏慈少爷身边。男孩搂著香软的身体,得到些许安慰,至少伊人还站在自己这一边呢。女孩头发的香味飘入鼻中,仁咏慈酸涩地问:“如果那小子得到了一切,你还会跟我吗?”

“会!”伊人伸出双手搂住咏慈少爷的腰,腻在他怀中,“我会一直跟著你,除非你不要我。”

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在落难时刻,仁咏慈不能不感动。以前觉得伊人对他的爱没有回应,突然之间发现这小丫头对感情相当坚持。男孩的手越收越紧,希望将女孩嵌入自己身体内,永远都不要分开。

“呜……咏慈,我透不过气了……”伊人在怀中发出微弱的声音。仁咏慈这才松开她,大手支在女孩腰间,使她坐直,两人平视。他望她的眼神深邃而绝望,以前从未见过。伊人突然心慌起来,说道:“现在只是暂时困难,我们不会输给那个人的!”

“是麽……”仁咏慈嘴苦笑,“至少你还在我身边,呵呵。”

伊人伸手摸到他的脸,缓缓地摩挲,漂亮的浅色眼睛闪著泪花,似乎是在替他哭泣。仁咏慈受到那双眼睛的蛊惑,慢慢靠近,吻上去,嘴唇碰到她闭合的眼皮。女孩睫毛上挂著泪,他伸出舌头舔时尝到咸咸的味道,心中苦涩顿时无限扩大。

除了伊人,他什麽都没有了!这个意识在脑中反复盘旋,仁咏慈的手突然用力,将女孩按倒在床面上。伊人啊地叫了一声,继而柔顺地躺下来。咏慈少爷覆在她身上,小小的身体陷入被褥之中。

女孩眨了下眼睛,娇娇地问:“你要那个麽?”

仁咏慈苦笑道:“不行?”

“可是我们昨天才做过的……”昨夜在旅舍中疯狂痴缠的记忆在两人脑中涌现,稍稍冲淡一点现实的哀伤。他们曾经那麽快乐,为什麽现在不可以继续寻求欢乐呢?伊人环住仁咏慈的脖子,淡淡地说:“做吧,只要你高兴。”

女孩体贴的话语温暖著男孩的心,都到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为他的心情考虑。仁咏慈深深地吻上伊人的唇,撬开唇瓣,用舌头分开她的牙齿,疯狂地吸食女孩口中的汁液。此刻的伊人像水蜜桃一样甜蜜,使人尝过之後就没法放手。

“呜……嗯……嗯……”唇齿之间透出婉媚的呻吟,更刺激男孩的神经。双手在女孩身体上移动,从腰部撩开上衣下摆,里面的皮肤滑腻得让人流连忘返。

仁咏慈用力大了些,掐疼伊人,她尖叫一声,眉心拧成小疙瘩。男孩听见,离开她的嘴唇,看到女孩身上斑斑点点的印迹,不算重,多是旧痕。显然他在激情时刻并不懂得保护伊人,破坏了这具弱小肉体的完美。

男孩柔声问道:“没事吧?”

“没事……”伊人相当体贴。以前咏慈少爷对她那麽狂暴都没怎麽抱怨过,何况现在他已经非常温柔了。女孩展开承顺的笑容,反而安慰自己的情人,“我没事,你继续吧。”

仁咏慈觉得自己手下的躯体变成了玉器,精美而脆弱,稍微用力就会折断。

怎麽没有发现呢?伊人是如此弱小无力,像颗先天不足的小草,寒冬、烈日、风吹、雨打,都会造成伤害。他都舍不得碰了!

见男孩缓下动作,伊人继续鼓励他:“快来吧,我等不急了。”

其实等不急的人是他才对,伊人对性事没有那麽投入。仁咏慈苦笑地叹道:“你这麽说,我都不认识你了。”主动求爱的伊人,如此体贴,惹人怜惜。

“因为我喜欢你啊。”伊人甜甜地说。

世上还有什麽比这句话,更能让男人兴奋的麽?仁咏慈激动得手都抖了起来,颤巍巍地将伊人的衣服脱掉,露出里面洁白瘦弱的胴体,因为欢爱而遍布吻痕,纯情又性感。男孩用眼睛反复观看,几乎到达膜拜的程度,他的伊人太美了!

“咏慈?”伊人见他还不肯动,迟疑地问。

“我在。”仁咏慈叹息地低下头,轻啄女孩的吻唇,然後慢慢地下滑,移至小巧的胸部。牙齿轻咬其中一只,将小小的乳头含入口中,用力地吸吮。

“啊……”伊人仰起头,享受胸部传来的阵阵刺激。手指插入男孩的头发之中,揽著他更贴近自己。乳房被吻得好舒服,又痒又麻,一边被玩弄得肿胀起来,他又换到另一边重复刚才的动作。“好舒服……啊……”怕咏慈少爷不知道她的体会,生性内向的伊人把感受全说出来了。

“伊人,我的伊人……”仁咏慈将女孩的咬得又红又肿,比平时大了许多。

他松开嘴,慢慢退离,唇角扯出长长的银线,最终断掉。伊人睁开眼看到他擦拭口水的样子,可爱得像个孩子。其实仁咏慈本来就是孩子,伊人也一样,都是没有长大的小孩,在本该享受父母疼爱的年纪,只剩孤单一人。他们靠著放纵情欲来填满空虚心灵,如两只小小的幼兽,紧贴著身体,相互慰藉。

玩弄够伊人的胸部,仁咏慈才慢慢移到女孩的腹部,一路亲吻著,留下长串湿滑的唾液线。恋爱中人从来不觉得肉麻,就算是对方的口水也当成琼浆玉液在喝。伊人闭起眼睛,享受皮肤传来的触感,丝丝麻麻,异常舒爽。

“啊……嗯……嗯……”声声娇吟飘进仁咏慈的耳朵,鼓励他更进一步。为伊人做好充足前戏,她的感觉好了,他也会得到快乐。男孩的嘴唇在女孩小腹处盘旋,轻轻吻著可爱的肚脐,但是双手已经移到屁股之下,顺著股沟找到湿热的源头。他才碰到花瓣边缘,就听到伊人嘶地一声抽吸,手顿住,马上问道:“很疼?”

“不,没事,请继续。”伊人并不怕疼,为了少爷她什麽都能忍,更何况也不疼。那种感觉就像是触电一样,被咏慈少爷碰到的地方,刺激要比她自己碰触进强烈得多。

仁咏慈对伊人笑笑,哄道:“我要进去了,你得忍一下了!”

“好!”

结果男孩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捧起女孩的屁股,先用自己的舌头问候娇嫩的小穴。女孩下身已经很湿了,水从穴口溢出,流到床单上。仁咏慈才舔一下,脸就沾上爱液,在嘴唇和鼻子周围,都是伊人的蜜汁。他像个贪食的饕客,忘情地吸吮起蜜穴中流出的汁液,发出吱吱的声响。

伊人窘迫地叫道:“不要吸了,好脏的!我回来还没有洗过……”

“啾……我不在乎。”男孩说完继续吸著,将小穴周边的皮肤都舔过一遍。

伊人震撼得说不出话来,连她自己用嘴巴去为少爷服务时,都没有舔得这麽仔细过……可他却心甘地为她牺牲到如何地步。女孩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

以为自己是个没人要,没人疼的小孩,可却在十五岁这年找到了真正爱自己的人。

如果这不是爱,又能用什麽样的理由来解释呢?

动容过後,她用双腿环住男孩的头部,轻声地说:“不要再吸了,我想要你,快点进来。”

仁咏慈离开一点,视线移至伊人的小脸上,两人对视片刻,都咧嘴笑了。人家说爱欲结合的性事最美妙,大概是指他们这种状态吧。还有没交合,就已经感到快乐。仁咏慈抬起上身,调整好姿势,对伊人说:“这回真要进去了!”

“嗯!”伊人等了好久呢,回答的时候,小穴又流出小股液体,将阴道里里外外都做足润滑。所以男孩进将龟头顶在穴口,微微用力便进去了。伊人啊啊地叫起来……娇美得像是黄鸟在鸣唱。

小穴从外至里逐渐被撑大,虽然早就熟悉少爷的体积,但是每次进来,还是会给伊人很大的冲击。她可以感觉到龙首在里面游走的过程,顶到子宫口处,再也前进不了。她身体娇小,连阴道也比普通女孩要短,要很吃力才能容纳下仁咏慈这样粗大的性器。不过也就因为伊人的容器较小,才能给男人更大的征服快感。

轻易地就能填满这小小的甬道,顶得肚子都突出来,仿佛他还有很大余力,可以不费力地压迫任何女人。当然这只是幻想,他只要伊人就够了。

“呜……”小穴被撑得有些疼,伊人咬牙忍过最初的阶段。身材娇小就是这点不好,总是要被疏通一阵才能适应少爷的粗硕男根。仁咏慈也耐心地等她一会儿,才慢慢地移动分身。湿润的甬道进出顺滑,先是缓慢地抽送,将自己完全撤出,只留头部停在阴道口,再慢慢挤进去,直到不能再前进,然後再重复这个动作,循环往复,不徐不急。

温火慢烧的结果就是,两人都觉得这样不够,仿佛比没有结合之前还要难过。

伊人不安地说:“啊……再快一点吧……求你……”难得她都这样说了,仁咏慈岂能不满足她?马力十足的屁股积蓄力量,飞速地抽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快。伊人的身体被一次强力地挺入之後,就进入快速阶段,少爷的阴茎行进路线变短了,但那速度却是之前不能相比的。

“啊……啊……啊……啊……”女孩呼叫的节奏都跟著抽送加快频率,不久就开始头晕眼花起来,“啊……快……好快……啊……啊……”下身传来极响亮的水声,是从她的阴道里被粗茎挤出来的,还有大床也不停地摇晃,越来越响。

“不……嗯……啊……”伊人受不了体内巨大的压力,放声尖叫起来。近期她做爱太过频繁,身体也变得愈发敏感,阴道之内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灵敏的传感器,把摩擦的快感钜细靡遗地传达给大脑。好强烈,好刺激,好快乐,多得她无受承受!

“啊啊……咏慈啊……”女孩忘情地叫著,鼓励男孩再加快速度。

“伊人,伊人……舒服吗?”仁咏慈在上面可以看到伊人的全貌,紧闭的眼睛,扭曲的表情,都证明她全情投入在他带来的快感中。他的身体前前後後地抽动,像个锺摆,以女孩的阴户为轴心不停地摇曳,当然速度不可相提并论。

“很舒服……啊……可是……好快……啊……”伊人抓住最後的清明,勉强地回答。她已经看不清上方的男孩了,只觉得有个人影在晃来晃去。身体被推得上下移动,後背摩擦著床面,将床单揉得乱成一团。

“啊,啊,啊……我不要了……”不行了,再也吃不消了,少爷狂风暴雨般地戳刺,就要把她的小穴给捣烂了。下体已经感不到疼痛,麻成一片,只剩下那种做爱的快慰还在持续燃烧。“咏慈……啊……还不完吗?啊!”又是一个大力地顶入,冲得女孩移动好大一截。

“快了,快了……马上……”仁咏慈嘴上答应,但还舍不得立刻结束。他抱紧女孩的臀部,用力地将分身送到小穴里面,看著下面豔红的花瓣将自己吞没,满足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

只要有伊人,只要伊人就够了;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最宝贵的东西!

伊人是他最大的支撑力量,有她就不会输!

脑中无法组织出有序的思维,但伊人却更深地刻入心田。

“唔……啊……”想著想著,发现下面愈发难以插入了。伊人已经到了极限,弱小的身体承受不住太多的冲击。他做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行了,现在随时都会昏厥过去。男孩对小情人太过了解,只能无奈地苦笑,自己也将走到尽头,无需再硬挺下去。最後再做几个强力地插入,仁咏慈将阴茎抵在伊人的子宫口,精子全数注入到女孩体内。此时伊人已经叫不出声,张著嘴巴喘出粗气。她汗腻的身体,凌乱的头发,失神的表情,在仁咏慈眼中性感无比,使他射了好久才慢慢停下来。

房间内杂声止息,唯有两人的呼吸声或交错或重叠地响著。仁咏慈怀里抱著伊人,却不肯离开她的阴道,静静地等待余波退去。身体已经不再激荡,可是心灵却仍在震动。痛快淋漓地做过一场,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自己还年轻得很,还有潜力可挖。如果现在比不过仁念慈,不说明以後永远比不过。只要他不再任性妄为地当少爷,而是去真正学会如何做人,如何生存,如何在这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里立足,那他仁咏慈不可能永远当失败者!就不信通过自己认真努力,达不成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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