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惊天战
“大爷,别赶我走,我是无家可归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说话,便跪倒地上叫道。
“当我家的丫头可不容易呀。”凌威寒着声说。
“大爷,我一定会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着说。
“你的两个哥哥呢?”凌威没有答理,望着丁佩说。
“他们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说。
“悦子呢?”凌威续问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头了,你走后,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丁佩投诉似的说,她并不知道和子的底细。
“进去看看,要是你不听话,我便让她对付你。”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话,伴着凌威进去,如月也从起上爬起来,跟着进去。
才走到门外,便听到悦子喝骂的声音,奇怪的是没有和子的声音,凌威推门一看,原来和子的嘴巴给布索缚的结实,要不然,叫苦的声音,定当响澈云霄。
和子手脚四马缵蹄的反缚身后,赤条条的吊在半空,白皙皙的胴体印着几道淡淡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头。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只见悦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后,手里握着九尾皮鞭,却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许长的鞭柄在牝户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缠着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娇嫩的牝户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来,泪下如雨。
“这样用鞭子也真有趣,难为你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把鞭柄尽根插进了和子的牝户里,鞭梢随着和子的抖颤,在空中飞扬,蔚为奇观。
“……主人,我怕打坏她的身体,让你不高兴嘛。”悦子乳燕投怀似的扑入凌威怀里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有意无意地望了丁佩一眼,问道:“生甚么气?”
“还不是这个淫贱的奴才,你离开后,没有人给她煞痒,昨天我着她自己解决,谁知她竟然拒绝,我只好给她煞痒了。”悦子道。
“怎么没有男人?”凌威笑道:“着丁佩分几个给你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嘛!”丁佩着急地叫。
“你不是说应付不了十二铁卫么?分几个出来不成吗?”凌威骂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给,是我不知道你玩够了没有,怕你不高兴吧。”悦子解释着说。
“我怎会不高兴?”凌威笑道。
“淫奴,以后有你的乐子了!”悦子格格娇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为甚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问道。
“我怕她杀猪似的乱叫,吵了其他人吧。”悦子答道。
“怕甚么,没有叫床的声音,如何有趣。”凌威笑着解开绑着和子嘴巴的布索说,布索缚的很结实,里面还塞着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声了。
“……!”尽管解开了嘴巴,和子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汨汨而下。
“还敢不听话么?”凌威轻抚着和子的粉脸说。
“说呀!”悦子逼迫着叫。
“……不…不敢了……呜呜……饶……饶了我吧……呜呜……苦死我了!”和子号哭着叫。
“月如,倘若你不听话,也一样要受这样的罪,还要留下来当丫头么?”凌威故意问道。
“我……我一定听话的。”月如粉脸煞白,硬着头皮说,想不到他们如斯残暴,但势成骑虎,也不容她不留下来了。
“凌哥哥,我买她回来,是让她应酬那十二铁卫,我便可以多点时间侍候你了。”
丁佩幽幽地说。
“你还是女孩子么?”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婢子是卖身葬夫的。”如月依着预先编好的故事回答道。
“过来,让我瞧瞧你有多听话。”凌威笑道。
如月可没有选择,只好装作羞人答答的走了过去。
“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涨鼓鼓的,你不难受么?”凌威肆无忌惮地搂着如月的纤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着。
“大爷,你……!”如月身在玄阴教,本来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可是怎样也想不到凌威会如斯放肆,不禁粉脸通红,手足无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来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别多话了,悦子,你给这小寡妇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摆摆手继续说:
“丁佩,你跟我来,我有话说。”
“不开心么?”凌威把丁佩带进自己房间,抱入怀里柔声道。
“凌哥哥……呜呜……我是不是很讨厌?”丁佩悲从中来,伏在凌威胸前泣叫着说。
“你说呢?”凌威心里暗笑,明知故问道。
“一定是的……否则你不会要个丫头也不要我了……”丁佩流着泪说:“凌哥哥,你说一句讨厌,我便永远也不缠着你!”
“傻丫头,我怎会讨厌你?”凌威温柔地轻抚着丁佩的秀皮说:“知道如月是甚么人吗?她其实是玄阴教的妖女,混进来当卧底的。”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丁佩吃惊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会找你的哥哥来见面再说吧。”凌威道。
“你真的不是讨厌我吗?”丁佩还是不放心地说。
“要是你乖乖的,我怎会讨厌你?”凌威上下其手道。
“那为甚么不让我侍候你,还要我去和那十二铁卫睡觉?”丁佩幽怨地说。
“也不一定要和他们睡觉的,只要让他们效忠便成了。”凌威道:“他们的武功虽然没甚么了不起,可是还是有用的。”
“他们不知多么的佩服你,常常说只有跟着你才有出头之日的。”丁佩说:
“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后,也不敢碰我了。”
“他们不敢吗?那便让我碰你好了!”凌威淫笑道。
忙了几天,凌威布置妥当,还开始进行他对付玄阴教的计划了。丁氏兄弟自然紧密合作,丁佩经过甜言蜜语的安抚后,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传来消息,他已经追蹑着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会叶宇严密防范,凌威最满意的还是悦子假冒和子,骗过了天照教的长老,把和组控制在手里,并且立即调派人手,监视玄阴教众人的行动。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议事时,凌威也没有要她回避,只是暗地着悦子小心监视,前后已经截留了两份她给妙香的报告,到了这一天,凌威决定动手了。
“悦子,淫奴这几天可听话吗?”凌威问道。
“还可以,要叫她出来吗?”悦子会意地说。
“晚上吧,今晚让我和你们几个乐个痛快!”凌威望着如月说。
如月给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乱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头来,心里也不是兴奋还是紧张,这几天,凌威常常旁若无人的向她毛手毛脚,弄的她春心荡漾,这还罢了,最难过的是凌威和丁佩悦子云雨的声音,声震屋瓦,有几次她耐不住在窗下偷窥,看见凌威雄姿勃发,更是心如鹿撞,浑身燠热。
“悦子,我们来一个比赛,你装扮你的淫奴,我装扮我月如,看谁扮的有趣和漂亮,凌哥哥作评判,也让他快活,好么?”丁佩调皮地说,她得到凌威授意,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极了,淫奴和月如比,你们两个也亘相比拚,那个获胜,我便疼那个多一点。”凌威怪笑道。
“主人,事情办好了。”悦子报告道,她穿着一件没有纽扣的黑色小马甲,胸前波涛起伏,下身是紧身的同色裤子,突出了那双修长的美腿,香艳性感,瞧的凌威眼前一亮。
“你真漂亮。”凌威笑嘻嘻地把悦子抱入怀里,手掌探进小马甲,在光裸的肉球上抚玩着说。
“丁姑娘才是漂亮。”悦子欢喜道,她坐在凌威滕上,而凌威只有皂布围腰,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猿意马。
“她那里及得你!”凌威哂道。
“我是说她的衣服。”悦子含羞道。
“妖女没有怀疑吧?”凌威问道。
“没有,还开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贱绝透,丁姑娘给她穿衣服时,她……”
悦子红着脸说。
“她甚么?”凌威问道。
“她……她的奶头涨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悦子吸了一口气说。
“是不是像你这样?”凌威轻捏着悦子的奶头说。
“主人,待会……待会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会累倒你的。”悦子喘着气,软倒在凌威怀里说。
“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来了,我的衣服漂亮吗?”这时丁佩蹦蹦跳的走进来叫道。凌威抬头一看,只见丁佩一身粉红色的轻纱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岭上双梅娇艳欲滴,腰间的红色骑马汗巾,也约隐约现,使人血脉贲张。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点头笑道。
“那是我胜了!”丁佩欢呼着说。
“这个吗……”凌威悄悄在悦子的纤腰上捏了一把,说:“算你胜了,快点着她们进来吧。”
丁佩双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进来了,饶她惯历风流阵仗,但是这时的打扮,还是使她抬不起头来,因为身上根本没有衣服,胸前是盖着一片金丝流苏,可是有等如无,豪乳从流苏中间溜出来,跌荡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苏掩着牝户,乌黑色的毛皮杂在金丝里,凉沁沁的和光裸没有分别,还有一方鲜红色的丝帕,却是挂在脸上,总算盖着羞红的俏脸,此外,便甚么也没有,而且一双粉臂也让丝索反缚身后,纵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这算是甚么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缚起来了,悦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说。
“她要是听听话话,可不用当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为甚么要蒙着脸,见不得人么?”
“用来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甚么名字?”凌威问道。
“大爷,婢子叫月如。”如月低声答,心里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再问起来。
“月如不好,从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里一惊,生出不祥的感觉,本来丁佩动手的时候,她是有戒心的,但是以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摆布,这时可有点后悔了。
“悦子,你的淫奴呢?”凌威向怀里的悦子问道。
“我出去带她进来吧。”悦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会,悦子便领着和子进来了,和子不是走进来的,却是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身上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粉颈挂着金色项圈,上面连着金链,悦子便是牵着金链,放狗似的拉着她进来。
和子走得不快,爬两步,便要歇上一步,还咬着朱唇,好像很难受似的,只是她才停下来,悦子另一只手握着的皮鞭,便朝着粉臀挥打,逼得她哀鸣不已。
“怎么带了只母狗进来?过来让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来和子不仅粉颈挂着项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环,而且股后还垂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脱脱狗儿的样子。
“快点过去!”悦子把皮鞭在虚空中挥舞着叫。
和子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这时才看见她也不是一丝不挂,还有一方小得可怜的三角形布片,用几根布带缚在腹下,勉强盖着羞人的私处。
“甚么弄湿了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怀里,在湿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点拨着说。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着说。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开白雪雪的股肉,检视着说:“原来尾巴是插进了屁眼。”随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来,发觉总有四、五寸长藏在和子的肛门里,怪不得举步维艰了。
“主人……呜呜……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骚穴吧……奴才可痒死了!”
和子颤着声说。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悦子……呜呜……悦子姐姐不许……!”和子泪流满脸道。
“我就是要看看这贱人有多浪!”悦子悻然道。
凌威兴奋地解开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见两片肉唇微微张开,红扑扑的肉洞水光潋滟,股间湿了一片,晶莹的水珠还不住涌出来,笑嘻嘻地把剥下来的布片在上边揩抹着说:“悦子,你如何把她弄我这样浪的?”
“也没甚么,只是把一个小毛球塞了进去吧。”悦子格格娇笑道。
“她倒受得住没有自己弄出来!”凌威笑道。
“她敢么?”悦子笑道。
“既然她这么乖,便让她自己弄出来吧。”凌威笑道。
和子听得凌威说话,也不待悦子答应,跳下地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凌威膝上,捏指成剑,探进牝户里乱挖,然后长嘘一声,拔出了指头,掏出一个鸡卵大小,湿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
“如月,你可要尝一下呀?”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说。
“我是不是很荒淫残忍呀?”凌威阴笑道。
“……不……不是。”如月嗫嚅道。
“是不是喜莱整治女人呀?”凌威继续问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为甚么你这样向妙香报告呢?”凌威冷笑道。
“我……我没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没有?”悦子冷笑一声,把两片纸片抛在如月身前说:“这是甚么呀?”
如月不用看,也认得是自己给妙香的报告,知道事败,可是如何跑得了。
“悦子,这个玄阴教的妖女交给你了,尽管使出你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气的。”
凌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饶了我吧!”如月双腿一软,跪倒地上叫道。
“饶你也不是不成,只要给我办两件事,我便饶了你。”凌威早知如此,踌躇志满地说。
“哪两件事?”如月颤声问道。
“第一,你向妙香报告,我决定刺杀蛟腾的胡蛟,英华的华波已经答应归顺,会交出如花,待我问出玄阴教的巢穴后,一网打尽。”凌威说。
“真的?”如月怀疑地说。
“这个你可不用理会了。”凌威笑道,事实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会说明了。
“要是她知道,会杀了我的。”如月犹疑不决道。
“我可不会杀你,但是会让你尝遍一切酷刑,结果你也要答应的。”凌威狞笑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会放我吗?”如月害怕地说。
“当然不能让你回去报信,但是一个月后,我便放你走。”凌威说。
“你不会骗我吧?”如月首鼠两端道。
“妖女,你说一句干或是不干便成了,那有这许多话!”悦子叱道。
“还有第二件是甚么事?”如月继续问道。
“第二,是我要试一下你的姹女吸精大法。”凌威笑道。
“凌哥哥……!”丁佩吃惊地叫。
“我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你要干甚么还用问我吗?”如月粉脸一红,幽怨地说。
“无耻!”丁佩骂道。
“先办第一件事,悦子,解开她,给她纸笔。”凌威笑道。
悦子也真小心,先制住如月的穴道,才解开绳索,让她依着凌威的意思,写了报告,然后把她推入凌威怀里。
“凌大爷,解开我的穴道,让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耻道。
“没问题,不过别耍花样,你跑不了的。”凌威拍开如月的穴道说。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又有丁佩悦子虎视耽耽,不敢轻举妄动,舒了一口气,双手环抱着凌威的脖子,亲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们甚么事也瞒不过你。”
“这可不算,待会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凌威吃吃笑道:“悦子丁佩,你们一起来吧,大家乐一下。”
“主人,我还要招呼淫奴,在旁边给你打气便是。”悦子红着脸说。
“你如何招呼她呀?”凌威好奇地问,双手却是忙碌地狎玩着怀里的如月。
“她刚才浪的这样利害,我要看看这淫贱的奴才如何煞痒。”悦子瞪着呆立一旁的和子说。
“好,便让她给我们助兴吧!”凌威怪笑道。
“贱人,用这个煞痒吧!”悦子不知从那里取过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伪具,递给和子说。
“……这……这东西太大了!”和子粉脸变色道。
“大甚么,还比不上主人的家伙,是不是要我侍候你?”悦子唬吓着说:“坐那张椅子,让大家看清楚!”
和子只好含泪接过伪具,坐上椅子,在悦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张开,搁在椅子的扶手,然后咬着牙关,把伪具朝着湿淋淋的牝户慢慢钻进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动,浑忘身在险境,扯下凌威胯下的皂布,捧着昂首吐舌的阳物,啧啧有声道:“大爷,你的阳物真比那家伙还要大!”
“给我吃一下!”凌威扯掉如月的蒙脸丝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无难色地蹲在凌威身前,用丝帕抹去龟头的水点,红扑扑的粉脸便贴了上去,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吻吮着,然后丁香舌吐,纯熟地给他作口舌之劳。
“很好…很好!”凌威舒服地说:“丁佩,你可要学一下,她吃得真好!”
虽然丁佩口中啐了一声,还是红着脸在旁观看,玉手却忍不住在胸脯上抚玩着。
那边厢,悦子也手拿皮鞭,逼迫着和子把伪具朝着牝户的深处抽插,荒淫无比。
凌威可不单是为了泄欲,更渴望尝试能不能藉着合藉双修增进功力,尽管如月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无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扑倒如月身上,坚硬如铁的肉棒,便尽根捣了进去。
“呀……舒服呀!”如月娇呼一声,使劲地缠着凌威的身体,便把纤腰迎了上去。
凌威知道玄阴教诸女久经战阵,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阳邪功,要征服如月可不容易,但是自恃天生异禀,不顾一切地强冲硬闯,疯狂抽插起来。
如月修习邪功后,变得淫荡无比,虽然阅人不少,却很难得到满足,碰上凌威如斯伟岸,已是芳心喜透,这样的凶悍强横,彷如久旱逢春,如鱼得水,便也使出浑身解数,在地上翻腾起伏,肆意宣淫。
经过一轮冲锋陷阵,凌威开始感觉缕缕元阴,自如月精关溢出,这种奇怪的现象,除了如玉外,是别的女子没有的,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极乐之中,才会泄漏元阴,要不施展九阳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这两个玄阴教的女子,他却无需运功使劲,元阴便如万流归川,自动献上,实在费解,暗念要是九阳邪功能够克制姹女大法,那么玄阴妖后便只有讨饶的份儿了。
如月四肢着地,粉臀高举,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凌威从后把铁棒似的阳物送进她的身体,子宫里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击刺时,一阵美妙无比的酥麻,便从身体深处涌出来,乐得她娇吟浅叹,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极了……快点……快点……全给我……喱……
来了……呀……不要停……我……我还要……!“如月纤腰乱扭地叫。
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的抽搐,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经尿了身子,他正考虑是不是趁机采撷元阴时,元阴却排山倒海似的涌出来,遂打消了念头,因为上次如玉便是这样脱阴而死的。
“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凌威让如月喘过气后问道,他存心一试合藉双修,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无所施其技了。
“……给我……再给我一次……你真好……让我再乐一次吧!”如玉翻身紧抱着凌威说道。
凌威的欲焰未熄,自然不会客气,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张旗鼓,挥军直进,却也感觉里边溢出的元阴大减,知道如月已经受到很大的伤害。
百数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乐不可支,身体里又生出爆炸的感觉,于是使出吸精大法,要与这个强壮的男人同登极乐。
热烘烘的阴道开始挤压着阳物,洞穴里边接着传出阵阵吸力时,凌威便知道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只是微弱无力,虽然是美妙畅快,却不能吸取真阳,但是他也不迟疑,立即运起九阳邪功,要把真阳送入如月的阴关里,希望达至阴阳调和,便可以合藉双修。
岂料如月功力浅薄,凌威的真阳却是强大绝伦,气机感应,如月的元阴便如雪消融,源源不绝的一泻如注,接着尖叫一声,娇躯狂扭,便没有了声色。
凌威还没有送出真阳,便发觉元阴消失殆尽,如月也是脸如金纸,双目紧闭,已是香消玉殒,无奈抽身而出,抬头一看,却使他咋舌不已。
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丁佩脱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张开,手上扯着和子的秀皮,硬把她的俏脸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口中依唔低叫,顿使人血脉贲张。
悦子却是跪在和子身后,紧身裤子褪在脚下,双手扶着和子的腰肢,下身不知如何多了一根狰狞的伪具,在她的冲刺下,伪具便在和子的牝户抽插着,再看清楚,伪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悦子的身体里,向和子施暴的同时,也同样在悦子身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给丁佩服务,牝户却让悦子蹂躏,玩具似的让两个饥渴的女人肆意摧残,看她泪流满脸,遍体香汗淋漓,不时发出凄凉的哀叫悲啼,便知道是多么受罪了。
“让我给你们煞痒吧!”凌威野兽似的怪叫着说。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两块杏黄色的布片,一块缠在胸前,一块围在腰下,勉强遮掩着重要的部位,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犹幸身如囚徒,见面的只有凌威悦子丁佩几个人,不然在这个男多女少的盗穴里,羞也羞死了。
悦子奉命外出办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违抗,悦子去后,凌威满怀心事似的在贵妃床上沉思,也没有要她干甚么事。
想起悦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残,但是更害怕那些淫虐的刑责,却又不寒而栗,畏之如虎。
没有了武功,和子已经打消了逃生报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却是知道悦子必定会糟塌她的遗骸,使她死后继续受苦,在生死两难的情况下,和子已是别无所求,唯望少受点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声的凌威一眼,和子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甚么滋味,要不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多管闲事,悦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在此受罪了,更恨他有眼无珠,帮着悦子逞凶,倘若他对自己好一点,就算交出和组也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这个男人可真强壮,那天先是弄死了如月,接着先后满足了淫荡无耻的丁佩和悦子,最后才在自己身上发泄,独战四女还是脸不改容,自己前后两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说了,那天虽然事前吃了很多苦头,却还是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那种美妙的感觉,实在值得回味,想到这里,不禁粉脸发烫,芳心卜卜乱跳。
第十回 双修法
这时凌威正在思索着九阳神功的奥秘,他已经把真经念得熟透,这时重温一遍,却又有新的领悟,原来那天采尽如月的元阴后,他成功突破第二层的境界,功力倍增,欣喜之余,更急于找出合藉双修的秘密,倘若真经所说无虚,练成第九层后,便天下无敌,只有合藉双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虽然合藉双修说“阴阳亘济,共登极峰”,但是真经开宗明义,却说“九阳神功,天下第一,阳为主,阴为仆。”九阳神功可以克制姹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问题是姹女大法,是不是合藉双修的对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浅,根本不能撷抗,看来非要找到阴后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经取去报告了。”悦子兴冲冲的报告道。
“很好,累吗?”凌威虚情假意地问道。
“婢子不累。”悦子开心地说,甚么疲累也一扫而空了。
“淫奴,去扭把毛巾给悦子擦脸。”凌威吩咐道。
和子低头答应,心里却是怪不舒服。
“悦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悦子面前说。
“笨蛋,去扭毛巾,难道不懂扭一把给主人么?”悦子抢过毛巾骂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贵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双白皙皙的粉腿,再看她泪盈于睫楚楚可怜的样子,淫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沿着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盖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往后退去,原来凌威不独在禁地碰触,指头还撩拨着紧闭的肉唇,好像要排闼而入。
“混胀,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气,鬼叫甚么?还不上前,求主人挖烂你的浪逼!”
悦子一记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脸上说。
“主人……是淫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淫奴的浪逼吧!”和子慌忙踏上一步,自动抬起粉腿,展示着赤裸裸的阴户,哽咽着说,她不是介意凌威的触摸,事实也不知让他摸了多少遍,但是这一趟凌威的指头暖洋洋的,指尖还好像射出一缕灼热之气,碰在身体时,使她不知是麻是痒,说不出的难受。
“不喜欢我摸你吗?”凌威笑嘻嘻地说,指头搔痒似的在贲起的桃丘上撩拨着,使出刚刚悟得的销魂指,存心一试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紧咬着朱唇,身体轻颤地说,凌威只是碰触了几下,她便浑身发软,体内彷如虫行蚁走。
“那些毛毛又长出来了。”凌威继续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悦子问道,暗地里奇怪和子的反应好像快了一点。
“她是你的,随你喜欢吧。”凌威笑道,指头开始感觉肉缝中有点濡湿了。
“臭贱人,待会自己刮干净,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悦子叱喝着说。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发狠的挑着椅背,好像站不稳似的,呻吟似的说:“……呀……主人……大力一点……呀……!”
“不知羞耻的奴才,哪有人像你这样淫贱的!”悦子杏眼圆睁骂道。
“别骂她了,她叫淫奴自然应该淫贱了,要是她假正经,才别和她客气。”
凌威吃吃笑道,指头却挤进了肉唇中间。
“看我那一天把这浪蹄子的浪劲都弄出来,看她有多贱。”悦子悻然道。
“那个浪蹄子?”丁佩正走进来,听得莫明其妙,问道。
“就是这个浪蹄子。”凌威诡笑道,热辣辣的指头蜿蜒而进,尽根探尽了湿淋淋的阴道里。
“为甚么她浪的这样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进去一点……呀……痒死我了!”和子哀求着叫,这时她痒得失魂落魄,媚眼如丝,粉脸酡红,一只手忘形地在高耸的胸脯揉捏,另一只手却使劲地按着腹下的怪手,纤腰还不住扭动着,浪态毕露。
“别说这些了,你的两个哥哥准备好了没有?”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说。
“准备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随时可以动手了。”丁佩答道。
“贱人,还不给主子弄干净手指!”悦子疾言厉色地叫骂道,看见凌威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便怒从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脚乱地捉着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悦子森冷的脸孔,却更渴望凌威继续弄下去,压下体里的难过。
“呆在那儿干么?是不是又犯贱了,快点用嘴巴给主子舐干净!”悦子怒骂道。
和子心里一惊,无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边,缠绵地轻吻几口,然后丁香舌吐,舐去上面的秽渍。
“哪有人像她那么浪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着和子腰下说。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和子大腿根处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渍,知道销魂指大功告成,乐的哈哈大笑,悦子却是气得咬碎银牙,粉脸带煞。
“悦子,人出发了没有?”凌威笑问道。
“出发了,胡蛟一定过不了今晚的。”悦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为甚么要花这许多功夫,干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来,毁掉玄阴教的人,不是简单得多吗?”丁佩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的两个哥哥,他们要在东岸称雄,必需击溃华波,要是那妖女中计,必定会着如花暗害华波,让他们自相残杀,便不用多费气力了。”凌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动,没有她,那里找得到妖后,和她作个了断。”
妙香看过如月的报告后,顿时方寸大乱,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为石豹重伤后,影响力大减,但是如烟也受到排挤,已经够麻烦了,这时闻得华波和凌威勾结,更是头大如斗,东西两岸辛苦建立的据点,眼看要烟消云散,怎不使她心烦意乱。
正当妙香苦无对策时,潜伏蛟腾寨的如烟突然回来了,原来胡蛟遭人行刺丧命,蛟腾寨群龙无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议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还有人把责任推在玄阴教身上,如烟看见形势不妙,便逃回来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对如月的情报深信不疑,愤恨华波背叛,于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负所托,使用姹女吸精大法,毁去华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悦子及和组打听秘密,洞悉一切,乘机派出丁氏兄弟,攻破英华寨,东岸诸寨,尽皆臣服。
西岸的石豹也藉着凌威的威望,慑服众人,隐隐成为西岸的龙头大哥。
通过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实力大增,然而他以时机尚未成熟,继续隐身幕后,暗里指挥,更没有亮出快活门的旗号,虽然玄阴教的妙香一败涂地,凌威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着悦子派出和组暗地严密监视,等待玄阴妖后出现,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发觉低估了玄阴妖后,原来悦子派了两个和组的暗探,监视妙香的动静,他们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潜纵隐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不返,凌威亲往查看,发觉两人伏尸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楼空,暗叹失诸交臂,因为以妙香的功力,势难发现这两个暗探,别说杀人灭口,下毒手的当是妖后,看来她的武功高强,不能掉以轻心。
要查出妖后的行纵,凌威只剩下一条线索,那便是妙香派往翻天堡卧底的如珠,于是决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机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悦子渴望地说。
“不,我一个人去便成了,而且你要给我留在这里照应一切,特别是指挥和组留意玄阴教的动静,别让他们乘虚而入。”凌威决断地说。
“凌哥哥,我呢?”丁佩嗫嚅道。
“你也是,你和你哥哥如此这般,别让我有后顾之忧。”凌威吩咐道。
翻天堡筑在高山之巅,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凌威自忖要潜进去也不困难,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号后,堡丁便开门迎接,不用多久,便见到了翻天客叶宇。
叶宇五十开外,短小精干,只是目光散乱,中气不足,功力彷佛与陶方相去甚远,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没有和他在一起,使凌威心生警惕。
“堡主,陶方可在吗?”凌威开门见山问道。
“他出去有点事,很快便回来了。”叶宇目露愁色道:“凌门主,先喝杯茶吧。”
也不用叶宇招呼,一个白衣丽人便捧着香茗,从堂后莲步跚跚走出来。
凌威呆呆的望着白衣丽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来,赞叹不已,他早知道叶宇好色,而且对女人别有一手,翻天堡里更是美女如云,单是十二花使,已是艳名远播,这趟前来,不独想与黄樱再续前缘,更有心一尝异味,但是怎样也料不到有这样出色动人的美女。
这个白衣丽人眉目如画,貌比天仙,剪水双瞳,水灵灵的勾魂夺魄,挺秀的鼻梁,湿润的红唇,美艳不可方物。凌威也不是没见漂亮的女人,香兰、黄樱不说,花凤、悦子、和子,还有丁佩,甚至玄阴教的几个美女,虽然是春兰秋菊,各有动人的地方,但是与这个白衣丽人比较,总是差了一点点。
漂亮的脸孔,优雅的仪态,绰约的风姿,已经使人目不暇给,然而身上的打扮,却犹其使凌威怦然心动,神摇魄荡。
她的白衣胜雪,轻柔飘逸的罗裙,贴身适体,优美动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动时,衣袂飞扬,飘飘若仙,彷如云中仙子,但是丝衣之下,峰峦幽谷两个重要的地方,透出阵阵红云,难以形容的性感诱惑,使人热血沸腾。
白衣丽人愈走愈近,阵阵香风扑鼻,更让凌威神魂颠倒。
“大爷,请用茶。”白衣丽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凌威目不转睛地望着白衣丽人,呆若木鸡,失态的样子,瞧的她脸泛红霞,忍不住嫣然一笑。
“凌兄弟,她名叫白莲,是十二花使之首。”叶宇目露异色,道:“请用茶吧。”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过香茗,心里暗暗称奇,这个白莲实在美的让人吃惊,黄樱和白莲比较,简直是皓月寒星,怎样也不能相信同为十二花使中人,还有奇怪的是黄樱的武功可差得多了,虽然看不出白莲的深浅,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完气足,举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风范,就算是叶宇也不能使他生出这样的感觉。
“大爷,这茗茶是小女子亲手泡制的,还望贵客品评。”白莲千娇百媚的说道。
“好,好!”凌威连声答应,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会,接着还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凌大爷原来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莲吃吃娇笑道。
“好香!”凌威徐徐睁开了眼睛,努力装出色授魂与的样子,脑海里却是迅快地想了很多。
原来进入翻天堡后,凌威已经生出奇怪的感觉,彷佛平静的背后,隐藏着说不出的诡异,于是事事留心,直至刚才装作品茶,却发现茶香有异。
得到毒手药王的毒经后,凌威已是药物的大行家,他发觉茶香之中,透着一丝芥子的气味,芥子本是寻常药物,气味辛辣,药性平和,也不会吃坏人,但是毒经里有几种歹毒的药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于气味特别,所以毒经花了很多文字,描述辟味的方法,茶里的芥子,明显地经过去味,还杂有其他药物,然而处理得不好,残存的气味可逃不过他的鼻子,虽然以芥子作引的药物,全是用来禁制武功,不会是害人性命的毒药,纵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内功化解,但是这时身处险地,实在不宜冒险,摇摇头便把药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大爷不赏光么?”白莲秀眉轻蹙,问道。
“这杯茶在下可无福消受!”凌威笑道。
“‘忘忧茶’,喝过之后,永远无忧……”白莲叹气道:“门主要是不喝,只怕不能无忧了。”
“在下根本就无忧无愁,何用忘忧呢?”凌威怡然自得道,听得她称呼也改了,知道变脸在即,暗暗提聚功力。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门主真的不喝吗?”白莲脸泛寒霜道。
“姑娘究竟是甚么人?”凌威问道。
“我家教主也不认得,便和本教作对,真是不识死活。”这时堂后走出三个美女,说话的正是妙香,如花如珠紧随其后。
“甚么?”凌威吃惊道,他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便是淫邪恶毒的玄阴妖后。
“凌威,能够见到本后,也是你的福气,要是你答应加盟玄阴教,听我的命令,便有活路。”妖后寒声道。
“我还道玄阴教是以女色作饵,拢络英雄豪杰,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看来传闻有误了。”凌威感慨道。
“本教美女如云,你要是归顺,总能让你风流快活的。”妖后道。
“我家还欠一个丫头,要是教主有兴趣,在下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凌威吃吃笑道。
“大胆狂徒,你不要命了!”妙香怒喝道。
“见到本后还敢饶舌的男人,倒也少见,也罢,要是你能接我三掌,我便饶你不死!”妖后冷笑道。
凌威可不敢托大,缓缓的站起,妖后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素手轻挥,漫不经心地拍出一掌,待凌威不闪不躲,任由掌风击在身上,她才现出讶色,接着的两掌,却是一掌比一掌利害。
三掌过后,妖后知道遇上了劲敌,也不打话,娇叱一声,便展开一轮急风暴雨似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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