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南哭哭生
(一)快活
一個夏夜,清風徐來,明月升起,一白天的暑氣在寂靜中漸漸消散。人們吃
完飯,多在庭院中搖扇乘涼。感受著夜色與月色之美。
此時,在定遠侯府的後院,一個華麗的房間裡,傳出一對男女的調笑之聲。
燭影搖紅,柔和的光輝正灑在二人的身上。二人坐在床榻上,依偎在一塊兒。
「公子,我可什麼都給了你。你千萬不能負心,你如果負心,小蓮只有死路
一條了。」一個丫環模樣的少女把頭靠在一個公子的懷裡,柔聲而鄭重的說著。
「小蓮,我都發誓發過一百遍了。難道還叫我重複一遍不成?」說著,瞅著
小蓮,小蓮正望著他,面有憂色。
公子見此,不得不提高聲音,昂起頭,重複誓言:「我傅成虎,不管將來娶
了誰當老婆,都一定帶著小蓮在身邊,讓她為妾,讓她伺侯我,一生不變。如果
違誓,讓我……」說到此,他又瞅瞅小蓮,小蓮注視著他,沒有阻止的意思。
公子歎口氣,接著說:「如果違誓,讓我全家死光光,斷子絕孫,讓我腸穿
肚爛,撕心裂肺,不得好死,死無全屍,死無葬身之地。」說完,他感到全身發
涼,嘴唇都有點抖了。心裡暗暗嘀咕:「這個誓言沒有那麼準吧?我從小就習慣
發誓了。怎麼最近一發誓,就有點怕怕。」到了此時,他有點發悔,發這個毒誓。
為了得到一個小丫環的肉體,我至於這樣嗎?
小蓮聽了,這才有了笑容。一對水汪汪的眼睛,含情地望著公子。公子望著
她起伏的酥胸,薄紗下的嫩肉,及紅色胸圍,不禁心中一蕩。剛剛下降的慾火重
又升騰起來。
公子右臂摟緊她,在她白嫩的蘋果型的臉上一吻,微笑道:「小蓮,我的心
肝兒,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現在就開始吧。」說著,吻住小蓮的紅唇,左手按
在小蓮的乳房上。貪婪地用力的揉搓起來。小蓮下意識地去阻攔,可她身小力弱,
根本無濟於事。
公子在小蓮的嘴上親著,舔著,輕咬著,過了會兒癮,又把舌頭伸進她嘴裡。
小蓮為討公子歡心,主動嘓住公子的舌頭糾纏。這使得公子非常舒服,另隻手已
經脫下她的薄紗,將手伸進她的胸圍中,在兩隻奶子上輪流撫弄著,一會拉,一
會捏的,兩粒小奶頭迅速地硬起來。乳房也慢慢漲起來。
小蓮被公子挑逗得呼吸變樣,眼中有了火焰。她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於是,
她伸出雙臂,勾住公子的脖子,鼻子發出迷人的聲音。
公子放開她的嘴,說道:「小蓮,咱們脫光吧。」小蓮紅著臉點點頭。
很快,兩人變成原始人。公子望著她苗條玲瓏的身子,直咽吐沫。小蓮見到
公子那胯下的傢伙,芳心亂跳。那根傢伙,像一條大茄子,堅硬如鐵,每次進去,
都叫自己死去活來的。那種滋味,真叫人迷戀。
公子上床,分開腿坐下。對小蓮說:「小蓮,來嘗嘗味兒。」小蓮乖乖地伏
到他的胯下,一手握棒,伸出香舌,照馬眼就是一掃。爽得公子「啊」地一聲,
誇道:「好舒服呀,小蓮,繼續呀。」
小蓮展開香舌,在肉棒上細緻地舔著,蹭著,謝謝著,把南傍国弄得乾乾淨淨,
紅通通的。繼而,又把龜頭吃到嘴裡,一下下嘓著,一下下套著,搞得公子喘著
粗氣,直按她的頭。公子極力控制著,他可不想戰前發射。
公子叫道:「小蓮,來吧,坐上來。」小蓮便吐出肉棒,擺動著圓溜溜的小
屁股,扒開肉縫,緩緩地套入。儘管洞裡已經水流成災,但南傍国過大,費了好大
勁兒,才算到底。
肉棒被一個緊緊的暖暖的肉窩勒住,妙不可言。公子一邊享受著,一邊抓住
兩隻小巧的奶子把玩著。而小蓮則屁股起落,嬌喘噓噓,半瞇著美目望著公子,
小嘴還啊啊地叫著。
公子抱住小蓮的屁股,配合她向上猛謝謝著,謝謝得小蓮大聲浪叫:「公子,
你謝謝得我好爽呀,再快些呀。」公子聽罷,摟住她翻身,把她壓在底下,一陣
猛插。一口氣把小蓮給推上高潮。
公子停一會兒,微笑著:「小蓮,你的功夫不行呀,這麼快就敗了。你家裡
人是不是都像你的身體這麼弱呀?」說著,伏下身,舔起她的奶頭來。
小蓮嬌哼著,嘴裡說:「誰說我家人都體弱呀?我姐姐身體就很好。像一頭
豹子。」
公子說:「小蓮,你在蒙我吧?我怎麼沒聽你說你有個姐姐呢?」
小蓮回答:「她一直跟師父學武,近些日子才回家來。我媽媽好高興。」
公子眼睛一亮,問道:「你說你姐姐身體很好,那她長得什麼樣?能不能比
上你?」
小蓮臉現得意之色,說道:「我們家這些親人裡邊,大姑娘,小媳婦兒的,
那麼多人,沒一個能及得上我姐的。她長得很高,快趕上公子你了。她的身材好
極了,男人見了她沒有不動心的。她的臉蛋長得更好,相比之下,我就成醜八怪
了。」
這些話聽得公子眉開眼笑,大聲說:「小蓮,你有這麼好的姐姐呀,太好了。
改天你領她來,讓我看看。」
小蓮橫他一眼,嗔道:「你想幹什麼呀?可別打她的主意。」
公子輕輕地抽動肉棒,嘴上說:「那還用問嗎?這麼美的姑娘,我一定要操
她。你們姐妹倆一起陪我睡覺。豈不是快活死了?」
小蓮在公子的抽插下,輕聲哼著,兩臂摟著他的脖子,柔聲道:「公子,我
勸你還是別打她的主意。她的武功很厲害,脾氣也大。在江湖上,人稱她是」玉
手羅剎「。你見了她,只要多看她兩眼,你的小命就沒了。」
公子狠狠地幹了幾下,說道:「聽你這一說,我非見她不可,不但要見她,
我更要操她。還叫她給我舔。就像你剛才那樣。」說著,狂風般地動作起來。身
下幹著妹妹,心中想著姐姐,肉棒硬得不得了。
一會兒,公子跪坐,雙臂挎著小蓮玉腿,肉棒平穩地動著。看那結合處,肉
棒謝謝開兩片小紅門,進進出出的,帶出大量粘液。這粘液使叢林和菊花都變得
水淋淋的。真乃天下奇景。看得公子興高采烈。
小蓮的洞穴把南傍国夾得舒服,公子一高興,將玉腿分置肩上,以扛山蓋鼎之
勢,進行最猛烈的攻擊。一邊狂插著,一邊叫著小蓮的名字,還說著髒話。這一
下,幹得小蓮浪叫不止,嬌軀顫抖,彷彿是大風下的荷花。
公子正幹得熱火朝天,忽聽門外有人喊道:「公子,不好了。老爺回府了,
火氣很大。聽富強說,馬上就來了。公子小心。」這聲音正是公子的跟班:富貴。
公子一聽,嚇了一跳,撲撲地便射了。然後喊小蓮快穿衣服,快跑。小蓮動
作麻利,很快穿好。又幫公子穿,公子催道:「小蓮,你快跑。老頭子不敢把我
怎麼樣的。我畢竟是他兒子。」話雖這麼說,可他的聲音發抖,手有點不好使。
小蓮心想,早晚也得叫老爺知道。老爺知道了,能饒了自己嗎?老爺是朝庭
大將軍,自己往哪裡跑?跑也是個死。要死不如死在這裡。這裡想著,她並沒有
跑,而是很冷靜地幫公子穿衣服。
剛穿好內衣,外邊便傳來諸多聲音。男人的吼叫聲,斥罵聲,女人的勸阻聲,
哭泣聲。以及雜亂的腳步聲。怦地一聲,有人踢門。隨著踢聲,插著的門,搖晃
一下;又是怦地一聲,兩扇門便訇然倒下。像兩條死狗。
空空的門框外,站著好多人。為首是兩人,一個是位魁梧老者。一個是美貌
少婦。這兩位正是公子的父親跟二娘。二娘拉住老爺的手,哭叫道:「老爺,他
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你饒了他這一回吧。」
老爺雙眉倒豎,小心地掙開夫人的手,說道:「夫人,你不用再勸我了。這
個小畜牲,今天我非除掉他不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養了一個花花公子。什
麼上妓院,玩丫環的,我的臉都叫他給丟盡了」說著,氣勢洶洶地衝進來。
小蓮急忙跪下,哀求道:「老爺,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勾引公子的。老爺
要殺,只管殺奴婢一人好了。這事與公子無關。」老爺抬起腳,本想一腳踢死這
個俏丫頭,但聽了這幾句話,又把腳放下。冷哼一聲,便不再理她了。
扭頭一找兒子,兒子不見了。目光稍一搜尋,便在桌底下發現兒子了。老爺
怒髮衝冠,衝上前,一腳將桌子踢得粉碎,然後伸出一隻蒲扇大的手,老鷹抓小
雞一般,抓脖子一提,公子便在空中了。瞧老爺那架勢,是要將他擲出去摔死。
公子嚇壞了,手舞腳蹬的。他想求饒,想叫二娘說情。但他知道,他爹最看
不上軟骨頭,那樣的話,自己凶多吉少。他情急之下,大聲叫道:「爹,爹,你
不能殺我。」
老爺將他提得更高些,叫道:「你是我兒子,又不幹好事。我怎麼不能殺你?」
「爹,爹,你兒子可是小候爺。是當今皇上親口點名的。在朝庭註冊的。你
殺了我,怎麼向皇上交代呀?」
老爺冷笑幾聲,說道:「大不了,讓我皇帝砍了我的腦袋,給你償命。」說
著,將他舉到最高,看樣要玩真的。
公子冷汗直流,又說:「你不怕皇帝,難道不怕太子嗎?我可是太子的乾兒
子,又是太孫的好兄弟。你殺了我,你怎麼對得起太子,太孫?」
一聽這話,老爺腦袋嗡地一下,心說,沒錯呀。太子幾次救自己性命,且很
疼愛這個畜牲,真殺了他,太子會怪罪的。這個小畜牲,真是狡猾,居然懂得用
太子的大帽子壓我。
這麼想著,老爺便把公子又放低些。公子鬆了口氣,繼續玩口才:「爹爹,
你兒子不怕死。你兒子雖沒出息,也有錯誤,但也沒犯死罪呀。自古道,父讓兒
死,兒不得不死。兒子不怕死,但兒子若死了,你以後身體不適,誰在你身邊伺
侯你呢?一旦你百年之後,又有誰給你披麻帶孝,給你燒紙呢?如果你真的不想
要我這個兒子,我也不活了,你讓我自盡吧。我自盡了,你就一點責任都沒有了。
皇帝跟太子問起來,你也好回話。」說著,公子竟掉下眼淚來。
這些話,說得老爺眼圈都紅了。自己一把年紀,真這麼一個寶貝兒子,真要
殺了他,我們傅家就斷了香火。可這麼饒了他,他下回再犯,可怎麼辦呢?
老爺正猶豫間,夫人衝過來,跪在老爺的腳下,抱住他的大腿,哭道:「老
爺,你不能殺他呀,你的頭髮都白了,就這麼一個孩子。你殺了他,咱們這個家,
以後還指望誰呀?千錯萬錯,都是為妻的錯,是為妻沒有管好他。你要殺,就殺
我好了。」說著泣不成聲。
老爺喉結動了一下,雙眼濕潤了。他搖頭歎氣,望著門外那幫跟夫人一塊跪
下來的僕人,像找到出氣筒似的。他大喝道:「你們都滾開。我不想看見你們。」
僕人們便站起來,匆匆散去。像被狼追逐的羔羊。一瞬間,門外空空蕩蕩。
老爺手一鬆,撲通一聲,公子便掉在地上。摔得他哎呀一聲。一旁跪著的小
蓮忙過來扶他站起。公子輕輕推開她,使個眼色。小蓮明白公子的意思,他是怕
自己這樣的關心,會惹怒老爺。使老爺對自己不利。還好,老爺看都沒看她。
老爺彎腰扶起夫人,以袖子給她擦淚。輕聲說:「夫人那兒,你嫁到我們家
太委屈你了。都是這孩子不好。我若是有第二個兒子,今天我非殺了他不可。」
夫人微笑道:「老爺,你有一個兒子已經很不錯了,有的人家連一個兒子都
沒有。還好,老爺祖上積德。老爺又宅心人厚,好人有好報。老天爺給咱們一個
兒子。這孩子雖不聽話,總算心眼不壞。以後長大些,他會變好的。」
老爺回頭瞪著公子,嚴肅地說:「你這小子,我不想再見你。從明天起,你
離開這個家。自己出去謀生。不混出個人樣來,別回來見我。記住,在外邊不准
打我的旗號。更不准說你是我的兒子。」
一聽這話,公子撲通一聲跪下了,說道:「爹爹,你不要我了?你要跟我斷
絕父子關係嗎?兒子求你了,你就饒兒子這一回吧。以後,我都聽你的。」
老爺背過身不理他。夫人過來,拉住他的手,說道:「成虎呀,你爹的意思
我明白了。你爹的意思,是想叫你出去鍛練一下。等鍛練好了,有出息了,你再
回來。你還是你爹的兒子,你還是小侯爺。」
聽了這番解釋,公子心裡才踏實了。老爺轉過身來,睜大眼望著他,說道:
「我這一生南征北戰,憑真本事當上定遠侯的。而你呢,從小便長在榮華富貴中,
根本不知道外邊的百姓有多苦,為生有多難。你出去長長見識,嘗嘗人世的艱辛。
你就知道活著有多難了。對你以後是有好處的。你爹活著,能養活你,可你爹有
一天不在了,你怎麼活下去呢?只靠跟皇親國戚的關係能行嗎?你這孩子,唉,
文不成,武不就的。這可怎麼好。真不明白,太子跟太孫怎麼會看上你的。」說
著,跺一下腳,便往外走。
走了兩步,又回頭對小蓮說:「小蓮,你這丫頭不壞,但你不能在這個家呆
了。明天,你就是自由身了。回家去吧。」說著,便大步流星出去了。
小蓮聽了,也沒有多大的反應。她認為這個結局已經不錯了。原以為,連小
命都保不住的。只是跟公子分開,心裡未免酸酸的。
公子緊抓住夫人的手,說道:「二娘呀,爹爹要趕小蓮走,你跟爹爹求個情,
讓小蓮留下吧。我今後一定好好孝順你」
夫人摸摸公子的頭,說道:「你爹現在正在氣頭上,我說什麼他也不會聽進
去的。我看這樣吧,讓小蓮回家住一段時間。等你爹氣消了,再讓小蓮回來。」
公子聽了大喜,拿起夫人的手,親個不止。夫人被親得臉一紅,罵道:「你
這個孩子,就得讓你爹拿鞭子抽你。這麼不規矩。」
公子笑道:「二娘,你真好,跟我親娘一樣。」
夫人一笑,說道:「收拾一下東西吧,明天你還要出門闖天下呢。以後,你
一切都得靠自己了。混出個樣來,讓你爹瞧瞧。你是個大英雄,大好漢。你不比
他差。」
公子點頭,一臉堅決地說:「孩子要不混出個樣來,絕不回家見你。我要你
以我為榮。」
夫人說:「你有這個志氣,二娘很安慰。好了,早點休息吧。有什麼話,你
跟小蓮快點說吧。今晚,你們再不能住一個房了。」說著,便抬腿出門。
公子跟小蓮坐在床上,正準備說話呢。突見一個人在門外探頭探腦的。公子
罵道:「富貴,你這個狗娘養的,快滾進來。剛才你死哪兒去了?」
富貴長得像個猴子。這時,從外邊走了進來。還向小蓮身上瞅一眼。嘴上說:
「小的剛才擔心死了,真怕老爺動真格的。不過,他總是你爹,看樣是嚇嚇公子
罷了。」
公子一肚子火,正沒處撒呢。蹦起來,在富貴的屁股踢一腳,罵道:「你這
個混球,老爺回來,為什麼不早點來報。本公子差點叫你給害死。」說著,又是
幾腳。富貴在地上滾著,叫道:「公子要怪就怪富強那個奴才。是他報信報晚了。
哎呀,公子饒命,再踢下去,小的就成死狗了。」
公子聽了,不再踢了,笑罵道:「你這條死狗,快滾你的吧。我不想再見你。」
說到後半截,已經有了老爺的腔調。
富貴巴不得有這話,爬起身來,比兔子逃得都快。
屋裡的公子,摟住小蓮,想到明天的分離,真不知說什麼才好。只在她的臉
上親著,在她的身上摸著。數日的肉體關係,已使他對她戀戀不捨了。
想到明天,傅公子暗暗歎氣。他的明天,還不知什麼樣呢。長這麼大,他從
沒有出過京城,更沒離開過父母的懷抱。江湖險惡,惡狼極多,還不知哪一頭,
正張著大口,等著自己這塊肥肉呢。
(二)成歡
再說老爺傅錦程,回到前廳悶坐一會兒,便叫丫環小夢取來酒菜,放在桌子
上。
一會兒,二娘進來,吩咐丫環說:「沒事了,你出去吧。」小夢便低頭出去。
二娘在老爺旁邊坐下,慇勤地給老爺倒酒。安慰道:「程哥,瞧把你氣得臉
都變色了。成虎再不好,也是你兒子。以後,我們好好管教就是了。」
老爺「吱」地喝口酒,搖頭道:「琴琴那,我今天心情不好,不全是因為那
個小畜牲。是因為……」說到這兒,老爺皺皺眉,又是一口酒。
二娘關切地問:「莫非是朝廷有變?或是這回出征不利?」
老爺歎氣道:「琴琴啊,今天我能活著回來見你,已是老天爺垂憐。你不知
道,皇上他差點殺了我。」
二娘臉一變,睜大眼睛問:「怎麼會這樣?皇上不是挺器重你嗎?」
老爺說:「這次出征蒙古,由太子指揮。因為他判斷失誤,我軍中了埋伏,
損失很重。回到朝廷,龍顏大怒,要追究責任。太子對我恩重如山,我自然把所
有的罪過都自己扛了。皇上拍案而起,要把我腰斬。幸好太子拚命保我,不然,
我真的回不來了。」
二娘一撫胸口,長出一口氣,說道:「好險呢。太子真是大救星。保佑太子
長命百歲。」
老爺接著說:「我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左將軍卻被皇上殺了。說他指揮不利。」
二娘叫道:「左將軍可是大好人呢,正義又仗義,想不到會這樣。他好歹也
是一品大員,怎能說殺就殺。再說,憑著過去的軍功,也不該死呀。」
老爺連拍自己的大腿,悲聲叫道:「左兄弟是替我而死的。我對不住他。可
惜他這條好漢了。」
二娘說:「皇上真是老糊塗。竟做出這麼蠢的事。」
老爺藉著幾分酒勁兒,說道:「皇上是糊塗了,也多疑了,心黑了。前些天,
他因為一點小事,殺了四位大臣。唉,他當年那股英明勁兒,仁慈勁兒,都哪裡
去了?難道他要學太祖皇帝,把滿朝功臣都殺光才安心嗎?真是昏君。」說完,
一杯酒一飲而盡。
二娘低聲道:「老爺,你小點聲,被錦衣衛聽到,要誅滅九族的。」說完,
二娘忙站起來,開門後,向外張望。見外邊鴉雀無聲,月色溶溶,連個鬼影子都
沒有。她這才放心,關好門,回原位坐下。
老爺經二娘一提醒,出了一頭冷汗。暗罵自己酒後無德。真要傳出去,自己
掉頭,死不足惜,連累全家,可是不得了的。想到此,半天無語。
二娘拿帕子給他擦乾汗,然後,又滿上酒,自己也來了一杯。接著,二娘逗
他開心,重提十年前兩人結緣的事。老爺一聽,果然滿臉喜色。
當年,傅錦程妻子病故,他抱著幼兒黯然神傷。久久不能釋懷。他們伉儷情
深,當愛妻閉眼的那一刻起,他肝腸寸斷,恨不得與之同歸黃泉。可孩子,國家,
都需要他,他不能死。他要留著有用之身,盡職盡責。
那時傅錦程已是皇上的愛將。地位顯赫,名動華夏。加個相貌堂堂,武功高
強,提親的人踏破門坎。儘管如此,他一一回絕。他都看不上眼。認為沒有人能
取代自己的妻子。妻子是最好的。又怕擇妻不慎,幼兒受苦。
也許是命中注定吧。有一天,他穿上便裝,騎馬出城散心,經過一個小村莊。
隔著一堵矮牆,見一位村姑正在院裡晾衣服。她的身材好極了,粗布衣服也無法
掩蓋。不胖不瘦,婀娜多姿。她動作麻利,又哼著小曲,聲音甜美嬌柔。這背影,
這聲音,已叫他心醉。當村姑轉過頭,望著他時,他呆若木雞,手一鬆,馬鞭掉
在地上。
女子見此,掩口微笑,那笑容真甜,真純。女子指著地上,說道:「這位大
哥,你的鞭子。」說完,又是一笑,拎著空盆回屋了。
真是花容月貌,千嬌百媚呀。錦程怦然心動。找人一打聽,原來這家姓馮,
女子叫馮琴,是這片出名的美人。父母年紀已大,就這麼一位寶貝姑娘。這姑娘
已經二十歲,因為心高,還未出閣。
錦程心花怒放,特地叫人瞭解這家人的品質。得到的結果讓他滿意。這老馮
家,幾代人種地為生,是最本分最正經不過的。
錦程歡喜不禁,很快找人提親。他生怕姑娘不答應,還把那根掉在地上的馬
鞭,當做信物給姑娘送去。於是,這段因緣便成了。錦程的年紀,能當姑娘的父
親。
馮琴是位好女人。過門之後,對成虎,視如己出。對老爺,更是細心伺候。
老爺暗暗欣喜。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呀!
今晚,老爺望著馮琴,仍是一往情深。馮琴對老爺笑著,陪老爺喝酒。幾口
酒下肚,已是紅霞飛面,雙眸如水了。老爺看得熱情如火,過去把馮琴摟在懷中。
兩人進了內室,上了床榻。老爺急不可耐,將馮琴壓在底下。在她的火熱的
俏臉上親吻。手按著高高的乳峰,不停地揉搓著。馮琴喘息道:「老爺,你來吧。
我要你的南傍国。」說著,溫柔地推開老爺,給他寬衣。老爺望著馮琴的動作,溫
情滿懷。
馮琴又給自己脫。當身上只剩肚兜時,便不動了。含情脈脈地望著老爺。老
爺會意,親手把她最後的「屏障」摘除。
老爺躺下來,那肉棒便如大槍,直指棚謝謝。馮琴笑道:「老爺,別看你有
了白髮,你的傢伙還是那麼棒,那威風。琴琴好喜歡。」說著,便用手摸弄。粗
硬的肉棒,帶著火一樣的溫度,男人特有的腥味兒,使馮琴芳心亂跳。
老爺驕傲地說:「人老槍不老。不信你試試,照樣讓你春水長流,梅開八度。」
馮琴笑道:「老爺,一會琴琴可真要試了。到時,別叫琴琴失望呀。」說著,
纖手加力,套弄著肉棒。那龜頭黑紅黑紅的,馬眼已經現出一滴水來。
老爺伸手,從馮琴的後邊摸索,在細腰上捏了兩下,便抓起她的屁股肉來。
馮琴的屁股,長得很美。潔白,飽滿,肥膩,滾圓,富有彈性。常叫老爺愛不釋
手。漸漸地,老爺的手指滑向陰毛,向玉門進攻。
馮琴受到刺激,張開腥紅的小嘴,啊啊地叫起來:「老爺,我要,我要,你
插進來吧。」說著,伸臂去摟老爺。
老爺說:「慢著。我要嘗嘗味兒。」說著,抽出在穴裡活動的手指,放在嘴
邊舔著。舔得那麼專注,如飲佳釀。
雖是老夫老妻,馮琴仍感到羞澀,笑罵道:「真是老沒正經的。總吃不夠呀。」
老爺說:「我可以三天不喝酒,不能三天不喝你的蜜呀。」說著,讓馮琴平
躺,玉腿高翹又大開,露出神秘的小洞來。馮琴羞答答地做了。
馮琴的大腿高舉著,兩半白屁股異常耀眼。那地方毛不多,張開兩片薄薄的
粉唇。粘粘的春水,把下邊那朵小巧的菊花,澆得水淋淋,亮晶晶的。還不止如
此,那水正下滑著,向床單蔓延。
老爺誇道:「琴琴,十年過去了,我老了,而你比從前還動人。」說著,伏
下身,從馮琴快要滑落的那滴春水舔起,慢慢地上升,來到菊花上。把那裡的
「甜蜜」吃盡,又把菊花的紋路,用舌頭細細的查數。爽得馮琴身體如遭雷擊,
一陣陣的振動著。嘴裡叫道「老爺,琴琴美極了。要成仙了。下輩子也當你老婆。」
老爺更加熱情,用嘴撫弄著馮琴的小洞,咬著她的「珍珠」,馮琴水流不止,
大叫道:「老爺,快插吧。我……要死了……快插吧……」
老爺見時機成熟,這才握著老槍,對準那處縫隙,挺了進去。當南傍国全根進
入時,兩人都舒服的喘息著。
老爺振作精神,沉著而有力的抽動著。一點不像年青人那樣急躁。每一下都
謝謝到馮琴的最深處,給她最大的刺激。
馮琴雙腿勾著老爺的腰,大屁股配合著,又顛又晃,又挺又轉的,小穴有節
奏地夾著肉棒。夾得老爺粗喘著,直有射的感覺。還好經驗豐富,把那射的感覺
都解除了。
馮琴滿臉酡紅,美目半閉,嬌媚地叫道:「老爺幹得好……還是那麼硬……
那麼有力……要把我幹死了……干吧……我……好舒服……」
老爺叫道:「琴琴,我不老吧,還是那麼勇猛吧。照樣能叫你『死』。
馮琴挺動下身,奶子波濤起伏。看得老爺大為得意。更加快速地插著,力求
讓馮琴先『死』上一回。馮琴哪肯先死呢,她正當虎狼之年,要求高,定力好。
而老爺畢竟上了年紀了,不過幾百下,便有些力弱。再加上馮琴的呻吟,騷穴的
夾吸,龜頭癢癢的,後脊樑一麻,便射了出來。
老爺趴在馮琴的身上,說道:「琴琴呀,對不住你。我不行了。」
馮琴正在關健時刻,心中非常失望。這種失望在這幾年中越來越多了。她知
道老爺的身子不如從前了。他再強壯,也是一個老人了。但她沒有怨氣,微微一
笑,安慰道:「老爺,我已經吃飽了。已經好了。」
老爺輕聲說:「琴琴呀,我幫你吧。」說著,把頭放到馮琴的胯間,又把嘴
湊上去。馮琴感激地望著老爺,沒等說什麼呢,老爺已叼住她的小豆了。使她的
沒失的熱情,又升上來了。她又張開嘴,愉快地叫起來。
老爺發揮戰場上的謹慎,小心,又大刀闊斧的戰術,終於讓馮琴痛快地洩了
一回身。馮琴高興地親著老爺的白髮,叫道:「老爺,你對我可真好。琴琴嫁給
你真是福氣。」心裡卻覺得有幾分內疚。
有好幾回,老爺把肉棒挺到她嘴邊,讓她給「吹簫」。可她總是以種種借口
給拒絕了。她到底是一個傳統的保守的人,在床上再怎麼大膽,也不能含男人的
肉棒。那事想想,都覺得噁心。那種玩法,她聽都沒有聽過。
在她看來,那種事就算真做,也是男人痛快,女人受罪的。她想,這種事,
她這輩子是不會做的了。她突然想到成虎那孩子。這小子,這兩年變色了。京城
的青樓,沒有他沒去過的。青樓的名妓,沒有他沒玩過的。這府裡的丫環,只要
是稍有姿色的,沒有他沒幹過的。這孩子真是可惡,難怪老爺要殺他。
她之所以會想到他,是因為她想到,幹那事,他一定很有經驗。既然會玩,
那麼他那根肉棒一定叫女人給舔過了。想到女人給男人舔,她的心怦怦直跳。繼
而想到,那孩子已經十八歲了,傢伙事也不小吧。本領也一定很大。不然的話,
哪有本事玩那麼多女人。想到自己是他的二娘,竟然會想到他的東西,她感到臉
紅和自責。真想罵自己幾句。自己可不能亂想,那可是亂了倫常的。
老爺躺在馮琴身邊,見她表情有點怪,便問:「琴琴,你怎麼了?」
馮琴把頭枕在他的身上,問道:「老爺,你真要把成虎那孩子趕出門嗎?」
老爺說:「你不是不知道,我是想讓他出去鍛練的」
馮琴說:「可他根本沒有離過家門,外邊他什麼都不懂。萬一出點什麼事,
咱們後悔都來不及。」
老爺笑道:「沒事的。這小子命大得很。我們老傅家人,代代都是硬漢子。
他如果是軟骨頭,就不是我們傅家人。」
馮琴說:「那你總不能讓他四處亂跑吧。他武功不行,又沒有跑過江湖。我
實在不放心。」
老爺說:「吃一塹,長一智,多吃點苦,對他是好事。」
馮琴搖頭道:「我看還是讓他學好武功再闖江湖的好。」
老爺望著她,問道:「你的意思是?」
馮琴柔聲說:「我的意思是先送他學武去。他現在這三腳貓的功夫,遇到敵
人,還不是送死嗎?」
老爺說:「我經常忙著朝廷裡的事,沒多少工夫教他。請了幾個師父,都叫
他給氣跑了。這小子,真得找一個厲害人收拾他。你看找誰呢?」
馮琴胸有成竹地說:「上雪山,找你師妹方曉娥。」
老爺點頭道:「好主意。我師妹武功比我高。做事又周到。把成虎交給她,
我是放心的。只怕這孩子不爭氣,給她惹麻煩。」
馮琴說:「成虎見了方曉娥,還不耗子見貓呀。」
老爺擔心地說:「成虎要是不聽話,可有他受了。」
馮琴突然一笑,問道:「我和你師妹,你說哪個更漂亮?」
老爺一呆,說道:「這還用問嗎?當然你好看。」
馮琴哼一聲,說道:「別言不由衷了。你師妹號稱」塞外嫦娥「,我也不是
沒見過她。」
老爺歎道:「都十年了,她當然也老了。」
馮琴說:「老不老,你最清楚了。你當我不知道嗎?你每年都去看她。她難
道還在記恨當年那事嗎?」
老爺說:「是我不好,害了她一輩子。她恨我也是應該的。」
馮琴反駁道:「根本與你沒關係。你師妹如果是個通達情理的人,她就不該
怪你。要怪,只怪那小子心眼小」
一說起師妹,老爺一臉的歉意與無奈,還有感傷,柔情。他都說不話來。多
年的恩怨早該了結的。
馮琴問道:「成虎到她哪兒去,她不會把怨氣都撒在孩子身上吧?」
老爺堅決地說:「不會的,她不是那樣人。」
馮琴望著老爺的臉,忽然問:「你還愛著她嗎?」
老爺一愣,說道:「你別亂說。她只是我的小師妹。」
馮琴說:「我是你妻子。知夫莫如妻。難道我還不瞭解你嗎?有一天,咱們
行房時,在你最受用的時候,你叫出了她的名字」
老爺一呆,記得確有其事,便不言語了。
馮琴也不多問。便說:「老爺,你明天不送送成虎嗎?」
老爺哼道:「那小子,我一見就生氣。我這個侯爺,成了京城笑柄了。誰都
知道,我養了一個」採花大盜「。真是愧對列祖列宗。明天,還是由你送他吧。
別給他好臉色看。他要是不改好,這輩子我是不見他了。」
馮琴摸摸老爺臉上的皺紋,說道:「好了,咱們安歇吧。明天,你還得上朝
呢。」說著,鋪好床,吹滅蠟燭,又鑽到老爺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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