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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笑嘻嘻地道:“他不但是猪,而且还是个当反骨仔的料!我敢说,杨广一死他必定谋反。”
单婉晶惊道:“你是说他会拥兵自立?”
“嗯。”
韩星点头头道:“恐怕还会立刻霸占天下两大城之一的洛阳,到时也会是支强大的势力。”
单婉晶奇道:“既然这样你怎么还这么说他。”
韩星不屑的道:“王世充论武功还马马虎虎,但气度手段都难当大任,即使得了洛阳又怎样,一样是得不了天下的。没那么大的头就别戴那么大顶帽子,没有什么本事却要争天下,这个人难有善终。”
话锋一转道:“这个人就先别提了,我听说他有一个艳盖洛阳的侄女叫董淑妮,怎么没见人影呢?”
单婉晶不由心中愠怒,一只玉手悄悄摸到韩星腰间软肉。
“嘶……”
韩星感到腰间的软肉被人扭了个一百八十度,不由倒吸着凉气道:“喂!你干嘛捏我?”
“哼,你就该捏。”
单婉晶嗔道。
韩星哪会不知道这丫头吃醋,奇道:“你刚刚不是说不介意我找其他女人么?”
单婉晶轻哼道:“你没听说过女……反正我反悔了。”
韩星暗忖着说话不算话真是女人的特权啊,刚刚才说的,这么快就反口了。
这时,入门处惊叫连起。
接着有两个人凌空仰跌进来,“蓬蓬”两声跌个四脚朝天。
宾客潮水般裂了开来,空出近门处大片空间。
看着一时只懂呻吟而爬不起来的两个把门大汉,人人脸脸相觊,想不通有谁人敢如此胆大包天,闯到这里来生事?
破风声起,一名蓝衣大汉掠了出来,探手抓起两人,怒喝道:“谁敢来撒野!”
一声冷哼从大门外传来,一男一女悠然现身。
男的高挺英伟,虽稍嫌脸孔狭长,但却是轮廓分明,完美得像个大理石雕像,皮肤更是比女孩子更嫩滑,却丝毫没有娘娘腔的感觉。反而因其凌厉的眼神,使他深具男性霸道强横的魅力。
他额头处扎了一条红布,素青色的外袍内是紧身的黄色武士服,外加一件皮背心,使他看来更是肩宽腰窄,左右腰际各挂了一刀一剑,年纪在二十四五间,形态威武之极。
在场大多是见惯世面的人,见此人负手而来,气定神闲,便知此人大不简单,且因他高鼻深目,若非是胡人,亦该带有胡人血统,无不心中奇怪。
那女的明显跟男的是同一种族,是个美得教人一见倾心的胡女,无论面貌身材,眉目皮肤,都美得教人抨然心动。只是神情却冷若冰霜,而那韵味风姿,却半分都不输于单琬晶、李秀宁那种级数的绝色美人。她也是奇怪,跨过门槛后故意堕后了半丈,似要与那男人保持某一距离。
这就是跋锋寒么?果然是个帅哥啊。韩星看着那男的心中想着。
跋锋寒在大唐双龙传里颇为重要的角色,突厥剑客,这人的性格极为复杂,亦正亦邪,行事乖张,不择手段,为了提升实力而滥杀。咋看之下很无情,但实质却是极重感情,跟双龙和侯希白的感情相当不错,而且也很有义气。
他到王通宅里捣乱乃是全书中的一个重头戏,韩星自然记得这段剧情了。不过韩星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那美丽的胡女身上。
此女不止相貌艳丽而且身段高挑优美,身穿米黄色云纹状的窄袖胡服,腰系红白双间的宽带,使她的细腰看来更是不盈一握。这妞自然不会是喜穿白衣的傅君瑜。
傅君瑜是高丽人,自然不会是跋锋寒一个种族的,况且她现在还在高丽辅助傅君绰,为稳定高丽混乱的局势而努力,自然不可能出现在中原。就算来中原也绝不会像原著那样跟跋锋寒搞在一起。那么这妞会是谁呢?
韩星心叹道:跋锋寒果然有女人缘啊,没了君瑜,他又不知在那里找来这么个不输于君瑜的美女。
那胡女明显察觉到韩星的注视,眼神向韩星射来。
高手能察觉到别人看他的目光,这点韩星早就知道了,自然不会奇怪。他本想着这胡女随便看自己几眼就算了,那知道那胡女却像入了魔似的,死死的看着韩星,确切来说是盯着。
难道这胡妞看上我了?
也是,我比跋锋寒那小子帅那么多,她会看上我也正常。这个时代的胡女都比较开放,要是过来找我跟她亲热,我答不答应她好呢?这妞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跟她来上几发一定很爽。不过婉晶可是个醋坛子,她在一旁不好下手啊。
韩星臭美的想着,逐渐YY起来,根本没注意到那胡女看他的眼神,跟一般的花痴女的眼神并不一样——隐隐有些恨意。
“哈哈哈……”
数声长笑,响自欧阳希夷之口,接着是这成名数十年的武林前辈高手大喝道:“好!英雄出少年,来人与突厥的毕玄是何关系?”
本是议论纷纷的人立时静了下来,连那准备出手的蓝衣大汉也立时动容,不敢轻举妄动。只此便可见毕玄在中外武林中声威之盛。
跋锋寒还没注意到自己的女伴神色有异,听了欧阳希夷的话后,眼中露出一丝讶色,定睛瞧了欧阳希夷一眼,淡淡的道:“原来是‘黄山逸民’欧阳希夷,难怪眼力如此高明,不过在下非但与毕玄毫无关系,还是他欲除之而后快的人。”
众人一听下,大半人都惊讶得合不起嘴来。他能认出欧阳希夷来并不稀奇,因为像欧阳希夷那样雄伟威猛的老人实是江湖罕见,加上一身烂衣衫,更等若他的独特招牌。
他们惊奇的是此子明知对方是欧阳希夷,还敢直呼其名,又竟连被誉为天下最顶尖三大宗师(其实傅采林的死早已传到中原,不过三大宗师之名由来已久,人们一时间还没改的过来,仍称三大宗师)之一的毕玄都似乎不怎么放在眼内,这才是让人为他动容的地方。
寇仲凑到韩星旁,低声问道:“师傅,这小子跟那乞丐似的欧阳希夷和王通谁厉害点?”
徐子陵和单婉晶都露出倾听的神色,只因四人之中要数韩星武功最高,眼力最好,只要他说的应该就错不了。
韩星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派高人模样,打量一下跋锋寒欧阳希夷和王通三人后,道:“论武功欧阳希夷和王通高一点,但打起来跋锋寒会赢。”
寇仲奇道:“跋锋寒?”
韩星解析道:“就是那小子。”
单婉晶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叫跋锋寒?”
韩星摆出一幅高深的的样子,道:“这是……高手的直觉。”
呃……
高手还能直觉别人的名字?
三人见韩星那么笃定的说出那青年的名字,心中相信了‘跋锋寒’便是那青年的名字,不过却打死都不信韩星所谓的‘高手的直觉’。只道韩星早认识这个跋锋寒,只不过却不愿多提。
既然韩星不愿提,那三人也不会自讨没趣追究这个问题,转而问道:“为什么欧阳希夷和王通武功高一点,但打起来反而会输。”
韩星正容道:“打架从来不是武功高的就一定赢。而且武功一途,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那王通收手多年就不必说了,那欧阳希夷也不会比王通好得了多少。加之二人年纪变大,精力渐衰,自然不是雄心勃勃的跋锋寒对手。更主要此二人受惯了别人的尊崇,已经习惯了高处,面对年轻人的挑战难免生出怯意,害怕输了便名声不保,这种心境下面对比他们差不了多少的对手能赢才有鬼。天机老人不就是这样输给上官金虹。”
韩星分析得有理有据,三人不由暗暗点头,不过听到韩星忽然又出两个他们不知道的人名,便不由追问起来:“天机老人和上官金虹是什么人?”
韩星不愿回答,只道:“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了,没什么好问的。”
在韩星刻意误导下,三人自然而然的以为那天机老人和上官金虹是多年前的武林高手,却不知道这两个人乃是他们隋唐年间后几百年的宋朝人,而且跟他们完全不在一个时空。
就在四人交谈的时候,欧阳希夷倏地起立,登时生出一种万夫莫挡的气势,压得在场各人都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一把阴柔的声音适时响起道:“小子凭什么资格连毕玄都要着紧你的小命呢?”
跋锋寒眼尾都不看那在人群里说话的人,微微一笑道:“这种事看来没有解释的必要吧!”
王通凝坐不动,目不转睛地注视那人,淡淡道:“阁下刚进门便伤人,王某虽不好舞刀弄棍,但仍不得不被迫出手,给我报上名来!”
这时谁都看得出王通动了真怒。
那猪似的王世充亦在打量跋锋寒,露出凝重神色,沉声道:“有王老和欧阳老作主,陈当家请回吧。”
此语一出,厅内数百人更是静得鸦雀无声。
这番话虽说得客气,但无异于指被王世充称为陈当家的是惹不起这人。
以韩星的实力自可对王世充表现出不屑了,但王世充终究是江湖公认的有数高手,旁人自不能小视王世充的眼力。
他这么说了,旁人自然知道跋锋寒的武功当达到惊世骇俗的地步。
要知这陈当家就是东平郡第一大派青霜派的大当家陈元致,一手青霜剑法远近驰名,足可跻身高手之林。
陈元致睑色微变,犹豫了片晌,才往一旁退去。
跋锋寒嘴角飘出一丝冷笑,好整以暇道:“在下跋锋寒,今趟与这位小姐结伴而来,是……”
跋锋寒边说着边看向那美胡女所在的位置,却那里有那胡女的身影。
只见那胡女径直走到韩星四人所在的桌前,看了看半依入韩星怀里的单婉晶,面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胡女玉容转趋乎静,直瞪瞪的紧盯韩星,浓密睫毛下的一对大眼睛却燃烧起仇恨的怒火,一字一宇地道:“韩星!我要亲手把你杀死!”
“呃……”
韩星不由目瞪口呆,迟疑道:“呃……小姐,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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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是那个稳坐年轻第一高手,先后打败宇文化及和杜伏威的韩星吗?”
“可能是吧。他后面两个小子应该就是他的徒弟,寇仲和徐子陵。”
“他怎么搂着个小白脸,该不会是男女通吃的吧。”
“说不准,他外号不是‘风流公子’吗?男女通吃也不奇怪。”
场内的人听到韩星的名字纷纷议论着。
我日,老子什么时候有个‘风流公子’的外号了,听起来跟侯希白的‘多情公子’差不多,那小子有什么资格跟我比。韩星听了那些议论,不由心中骂着,同时又在思忖着这胡女的身份。
从这胡女走过来的时候,韩星就察觉到她的眼神不太对劲,起初以为她认错人。那知道她竟能正确叫出自己的名字,分明是真的认识自己,可他却根本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胡女,这让他不由糊涂起来。
“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那胡女听到韩星的话,明显大受打击,看着韩星的恨意更浓。
“韩兄,你最好解析一下。”
单婉晶看着韩星笑眯眯的道。
虽然她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韩星分明看到她散发出的杀气,急忙道:“且莫动怒,其中必有误会。”
又向那胡女道:“这位姑娘,我们怕是素未谋面吧!为何姑娘却像和我非常熟悉,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那胡女气苦道:“你非要装不认识我是吧?好!我就告诉你,我叫芭黛儿,这次来中原是为了取你的头颅。”
芭黛儿?是跟跋锋寒关系很深的芭黛儿?她不是应该恼恨跋锋寒甩她,恨不得杀了跋锋寒么,怎么跟他结伴而来了?她怎么好像把对跋锋寒的恨意转移到我身上了?
韩星又看了芭黛儿的样貌身段后,又想着:是了,应该是‘他’干的好事,也对,这么水灵的妞怎么能让跋锋寒和突利给上了。只不过‘他’是怎么搞?竟然让芭黛儿这么恨我。若是别处还好,把她给强上了,将她日爽了不愁她不放下恨意。但现在大庭广众的,婉晶这醋坛子又在一旁,这可难办了。
跋锋寒舍了王通和欧阳希夷,来到那巴黛儿旁问道:“黛儿,他就是那个负心人么?”
芭黛儿怒瞪跋锋寒一眼,冷冷道:“谁准你叫那么亲密了。”
跋锋寒不由露出啼笑皆非的神色,如原著一样潇洒好看,不过可惜此时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韩星身上,因此并没多少人注意到这个好看的表情。
跋锋寒笑了笑后,又向芭黛儿道:“黛儿,我为你押阵,让你……”
芭黛儿狠狠道:“有你在场,我绝不会动手,我要一个人杀他。”
说完,再不看两人半眼,闪身便去。
跋锋寒眼中首次掠过愤怒之色,向韩星喝道:“韩星,我要挑战你。”
“没兴趣。”
韩星非常干脆的答道。
跋锋寒挑衅道:“你怕了?”
“哼”韩星不屑的冷哼一声后,却是懒得再理他。
跋锋寒分明注意到,韩星看他的眼神虽多有不善,但确无战意,好像在说自己没资格挑起他的战意似的。
若是没有芭黛儿一番捣乱,韩星还真的想过揍跋锋寒一顿,出出风头,但现在被巴黛儿捣乱一番后,他便没了这个兴致。
跋锋寒也知道韩星为芭黛儿的事分心,但一时间也无可奈何,冲上去不由分说的向他进攻吧,那也太没风度了。而且他也不想对一个没有战意的人出手,遂沉声问道:“你要怎样才接受我的挑战?”
韩星眼光掠向王通和欧阳希夷,道:“等你打败那两个老头再来找我吧。”
韩星这样说无疑是在说自己比王通和欧阳希夷厉害,跋锋寒要打败二老证明自己的实力,才有资格向自己挑战。
众人不由暗暗心惊,心想传言韩星相当嚣张,看来并不虚传。不过这些人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韩星是确实击败了宇文化及和杜伏威。
王通和欧阳希夷暗生怒意,却又无可奈何,外间传言他们跟杜伏威是一个级数的高手,但他们却心里明白自己绝不如杜伏威。韩星能击败杜伏威,就更不是他们比得上的。被年轻高手追上,本是这些老人注定的宿命,他们倒不是不能接受,但韩星的态度却实在让他们有些难堪,要知道王通还是这里的主人来着。
跋锋寒知道今晚是不可能跟韩星动手的了,因为他也没信心对着王通和欧阳希夷而不伤分毫,他伤了后韩星更不屑与他动手。不过先击败王通和欧阳希夷,向韩星证明自己的实力也不错。想到这里跋锋寒遂转向王通和欧阳希夷。
王通和欧阳希夷对视苦笑,他们跟韩星不同,韩星还没跟跋锋寒正面冲突,二人也没什么仇恨,因此拒绝跋锋寒的挑战也没什么。但跋锋寒早前已经打伤了王通的下人,此时他挑战王通,王通若是拒绝,那就给人怯弱的感觉。同样的,欧阳希夷身为王通的老友,自不可看着自己的老友不管了。
欧阳希夷抢前一步,手缓锾落在剑把处,霎时间,大堂内近七百人都感到堂内似是气温骤降,森寒的杀气,弥漫全场。
要王通和欧阳希夷联手对付一个后辈是不可能的,他们还拉不下这张脸,而王通又久未动手,因此最好还是让欧阳希夷。而欧阳希夷也不含糊,当场抢出,营造出不畏挑战的气势。
跋锋寒虎目神光电闪,外衣无风自动,飘拂作响,威势竟一点不逊于对手,宛若自信能无敌于天下,不可一世。
王通和王世充两人都神色凝重。
明眼人都知道自欧阳希夷抢出开始,这老少两人便在气势上比拼高低。
而使人吃惊的是这来自外邦的跋锋寒竟能在气势上与擅长硬功的欧阳希夷分庭抗礼,只这事传到江湖去,便足可使本是藉藉无名的跋锋寒名动天下了。
在场只有韩星和单婉晶对即将而来的大战毫不关心,其他人都屏息静气,等待两人正面交锋的一刻。
若没有芭黛儿跟韩星一番谈话,单婉晶或许也会留心这场大战,但此时她更关心韩星跟芭黛儿的关系。
虽然韩星不认,但芭黛儿的表情也不似作假。遂向韩星传音道:“韩兄,你真的不认识那个芭黛儿?”
韩星亦向她传音道:“拜托,我跟女人一起有避忌过吗?我的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她一个也不多少她一个不少,难道还需要为这事避忌吗,我要真做了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单婉晶想想也觉有理,毕竟韩星花心的名声早已声名在外,多芭黛儿一个不多。不过想到韩星那花心的名声,不由嗔道:“你这家伙还真够花心的,偏偏还花心得这么光明正大,这么理所当然。”
韩星笑道:“我花心你还不是一样喜欢我?还把你姑母也托付给我,对了,还有你那刁蛮表妹。”
单婉晶此时早已没心追究韩星老说她刁蛮的事了,而是好奇问道:“若我那表妹的性子跟我一样,你会怎样?”
韩星道:“那还用说,当然把她追到手。”
单婉晶问道:“可你不是要追姑母吗?”
韩星笑道:“把她们都娶了,不就可以了。”
“什么?”
单婉晶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大吃一惊,道:“你怎么这么大胆,她们可是……”
韩星知道她想说什么,抢道:“你跟美仙还不一样是姑侄,反正又不是我出的,又有什么关系。”
单婉晶俏面发烧,感叹道:“你也太大胆了。”
韩星道:“其实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你那表妹的性子我可受不了。”
“若我求你呢?”
单婉晶强忍着羞意道:“若我求你追我表妹,让姑母和表妹一起跟你那个……你会答应吗?”
行了!她终于主动求我追她们俩了!
韩星的心不由欢呼起来。长久以来他一直在语言上和精神上,不住地向单婉晶暗示挑引。经过长期的暗示,单婉晶终于主动向他提出这个能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请求,这如何不让韩星狂欢。
韩星虽然心中狂欢,不过面上却不动声息,沉吟道:“可以是可以,你表妹也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我做男人的其实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不过,追你表妹问题不大,但让她答应那么荒唐的事,恐怕会有难度。若她答应了,美仙那里就好说了。”
你还知道我是美女?你还知道荒唐?单婉晶不由心中嗔骂,随即又害羞的想到:“我也真是的,怎么能请他做这么荒唐的是呢?”
旋即又为自己辩解:“不过话都说出口了,好像也只能继续让他做了。”
“表妹她很关心姑母的,等你让她爱上你后,你只要寻机会给她说说姑母的病,她应该会答应的。”
单婉晶这般向韩星传音,心中却在想着:娘的病还是越早治越好,先便宜他好了。若不是因为娘的病,我一定要刁难他一下,让他尝尝老是说我刁蛮的后果。
韩星点点头后,沉吟道:“有一个原则性的问题一定要事先说好的。我知道你们李阀,有胡人血统,行为比较开放,经常会父子或者朋友几个男人共用一个女人。不过我有一个原则……我是绝对不会跟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的,哪怕是你也不行。所以就算我成功追到她们,我也绝不会让她们跟你上-床的。”
单婉晶惊道:“会这样吗?”
“嗯,李世民就曾经邀请我一起享用他那些侍女,不过我觉得恶心,拒绝了。”
韩星再次向李世民泼污水。
单婉晶暗忖着:原来李世民竟是这样的人,实在太恶心了,还好韩星拒绝了。
又想到:原来他误以为我跟李世民一样,想借他来对我跟娘行yin。还好他不肯,要是他有让我跟娘陪别的男人睡的打算,那我就真的看错人了。
单婉晶解析道:“放心吧,我才没那个打算呢。我只是希望她们幸福。”
韩星道:“真的么?因为你一直让我追求她们俩,这让我不得不有点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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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韩星跟单婉晶在卿卿我我,那边欧阳希夷和跋锋寒的气势之争也到了白热化阶段。
只见欧阳希夷向前跨了三步,把与跋锋寒的距离缩短至两丈。
他步伐间的气势,加上他雄伟如山的身材,凌厉的眼神。自然而然便流露出令人无可抗御的气度。
跋锋寒似乎已经从韩星的打击中回复过来,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负在身后的手拽起了外袍下摆,分别握在刀把与剑柄处,使人不知他要用刀还是要用剑,又或刀剑并用。
欧阳希夷突地立定,仰天长笑,登时整座巨厅都象簌簌地颤抖起来。
‘锵’跋锋寒右手把刀拔出来了少许,立既生出一股凌历无匹的刀气,抗衡欧阳。
就在这一剎那,跋锋寒刀已脱鞘而出,几作一道长虹,主动出击。
欧阳希夷亦于同一时间,掣剑出击。
两股无形无声的剑气刀芒,在刀剑相触前,绞击在一起,接着才传来毫无花假的硬拼后一下激响震呜。
跋锋寒倏地飘退,横刀而立。
只见他仍是闲逸如常,脸带微笑,而以他毫不逊色于这威猛前辈高手的虎躯仍站得稳定硬朗,便不会教人觉得他是被对方迫退。
欧阳希夷雄立不动,只是上身微微往往一晃,脸上现出难以相信的神在场宾客,无不动容。
谁想得到这年纪不过二十来岁的跋锋寒,竟能硬架欧阳希夷的沉沙剑法。
跋锋寒在全场注目下,仰天长笑道:“好剑,想不到我跋锋寒初祗中原,便得遇高手,领教了!”
话声刚落,他竟再主动进击。
王世充和王通交换了个眼色,不但看出对方心中的震骇,还看出对方生出的杀机。
此子不除,说不定就是另一个毕玄。
欧阳希夷亦和他们生出同样心意,且比他们更清楚这跋锋寒实是继毕玄后突厥最厉害的人物。这般年纪,但武功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而且凭他观人之术,更知此子乃天生冷酷无情之辈,这种人若作起恶来,为祸最大。
意到手动,欧阳希夷冷哼一声,一剑迎着对方由左侧画来的一刀劈去。
这一剑看来平平无奇,但其实凝聚了欧阳希夷一生功力,达到了化腐朽为神奇,大巧若拙的境界。
即使是韩星面对这招,也不敢太过大意,否则定会阴沟翻船。
欧阳希夷的“沉沙剑法”专讲气势,置诸于死地面后生,胜败决于数招之内。这刻动了杀机,出手又与刚才试探的一剑不同。
跋锋寒毫不示弱,脚下踏着奇异的步法,只在丈许的距离游走,使人感到他并非直线进击,而是不断改变角度方向,但偏又好象只是直线疾进。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只是旁观已教人感到头痛,与他正面对敌者的感受如何更是可想而知。
感觉到他们强烈的气势碰触,韩星也不再与单婉晶答话,一边下意识的蹂躏着单婉晶的肥臀,一边关注着二人的决战。
寇仲和徐子陵不需韩星吩咐,已经在一旁看得眉飞色舞,同时暗暗比较自己所用的步法。
在场或只有单婉晶一人,被韩星娴熟的手法弄得飘飘欲仙,没有注意二人的决斗外,其余所有人都全神贯注于场中的决战。
欧阳希夷一声暴喝,闪电横移,竟在跋锋寒长刀当胸抑至前,不迎反避,来到了对方左侧丈许处。
谁都不明白一向以硬拼见称的他为何采取这种战略,只有韩星、王通、王世充等几个高手才明白他是看不透对方的步法,不敢冒进。单婉晶若是清醒的话或许也能看个明白,但这妞现在沉醉在韩星娴熟的手法中,根本没注意二人的决战。
欧阳希夷拥有极为丰富的经验,他这一躲刚好躲到跋锋寒刀势最弱处,伺机反攻。
跋锋寒喝了声“好”竟猛地后退。
气机相引下,欧阳希夷手中古剑化作惊涛骇浪般的剑影,大江倾泻地追击而去。
跋锋寒像早预知了有这种结果,冷静得像个无风无浪的深潭,俊伟的容颜静若止水,疾退丈许后,又抢了回来横刀应招。
他的一退一进,就像潮涨潮退般自然,本身已具有浑然天成的味儿,教人生出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
王通等再不能掩饰脸上惊骇的神情。
打由跋锋寒入门开始,他们已察觉到此子的不凡处,怛仍梦想不到他厉害至此。
“当当当!”
在电光石火的迅疾光景中,两人交换了三招。
剑芒刀势,笼罩着方圆三丈处,围观者都下意识地想尽量退离这令人惊心动魄的战场。
跋锋寒忽地刀势收窄,只紧守一个窄少的空间,凭其奇异的步法,在欧阳希夷有如惊涛骇浪,大开大阖的剑影中,鬼魅般待移封格。
乍看似是他落在下风,但韩星等眼觉高明之辈,却知道这实在是对付欧阳希夷猛烈攻势最高明的策略。
要知凡以进攻为上的招数,最是耗损真气,假若跋锋寒能把目前的情况延长下去,到欧阳希夷力竭时,就是跋锋寒反守为攻的一刻了。
当然,欧阳希夷积七十多年的功力,气脉悠长,可能跋锋寒未捱到那刻早已一命呜呼,但看他现在的纵退自如,谁都不敢说一向能以两三式决胜负的欧阳希夷可在那一刻之前宰掉他。
王通和王世充同时长身而起,却苦在不能插手。
欧阳希夷此时心无旁鸯下唰唰唰一连三剑连续劈出,每一剑取的都是不同角度,力道忽轻忽重,任谁身当其锋,都会生出难以招架的感觉。但偏是跋锋寒长刀疾运,一一化解,而且刀势突然扩张,取了少许主动,保持着均势。
就在此时,忽然有一缕天籁般的箫音幽幽地响起。
那箫音奇妙之极,顿挫无常,每在刀剑交击的空间中若现若隐,而精采处却在音节没有一定的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却令人难以相信的浑融在刀剑交呜声中,音符与音符问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怛听音亦只会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感觉。其火侯造谙,碓已臻登烽造极的箫道化境。
随着萧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吟,高至无限,低转无穷,一时众人都听得痴了。
场中拼斗的两人杀意大消,虚击一招后,各自退开,肃立恭聆。
单婉晶首次从韩星那厉害的手法中清醒过来,但很快便又沉迷与那美妙的箫音之中。
萧音越是婉转,越是柔细,最后凝为一丝,如林中石上清泉,轻轻地流动于花园之内的每一寸角落,明明是眼前之音,偏偏又有来自无限远方的缥渺。那无从语诉那令人心魂牵引的萧音化为天簌于天下之间一种神秘孤独的喃喃前行,勾起每一个人内心极深处的欢乐和痛苦,涌起往日不堪回道的情思。
每一个人的心魂,随着那一缕缕萧音,随着那凤凰清鸣一般的音符,随着心底那缓缓流动的情丝,无尽无绝……众人觉得身轻魂飘,再也无俗世之心,只觉得体透魂明,天地几和自己溶为一体,一种极玄妙极奥秘的感觉在每一个人的心底涌现,仿佛自己的身体消失了,一动也不能动,天地之间,只剩下那一丝丝自心底流动的萧音,而心魂随着那凤凰之音在飘舞……
不知什么时候,萧音已经停歇了。
可是众人却还久久地沉醉于自己的心魂消融之中不能醒来。
王通此时早忘了跋锋寒,心中杀机全消,仰首悲吟,声调苍凉道:“罢了!罢了!得闻青璇此曲,以后恐难再有佳音听得入耳,青璇绝技不但深得乃娘真传,更有青出于蓝而胜之境,王通拜服。”
众人至此才知王通与石青旋有着深厚渊源。又见他提起石青旋母亲时双目隐泛泪光,都猜到曾有一段没有结果的苦恋。
欧阳希夷那极其雄浑威猛的身躯也微微颤动,神光威烈的眼眶之内,也透出温柔之色,高声道:“青璇仙驾既临,何不现身,让伯伯看看你长得有多少像你娘秀心。”
跋锋寒也高声大赞道:“听小姐仙音,已经让人舍生忘死,若能再见到小姐芳颜,那跋锋寒死而无憾矣!”
此时他身价倍增,没有人敢怪他口出狂言。
寇仲凑到韩星身旁道:“师傅不是要给这个石青璇赔罪的吗?怎么不跟着出言挽留。”
韩星摇头道:“挽留也没用,这么多人的地方她不会现身的,还是等下再去追她吧。”
韩星话刚说完,一下轻柔的叹息,来自屋檐处,只听一缕甜美清柔得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喻的女声传入大厅道:“相见争如不见,青旋奉娘遗命,特来为两位世怕吹奏一曲,此事既了,青旋去也。”
众人一听奇绝的仙女要走,纷纷出言挽留,好不着急。
“哈!心动不如行动!”
韩星朗声好叫,一个闪身追了出去。
跋锋寒看了韩星背影一眼,咬咬牙,闪电般自高墙上跃出,跟着韩星的背影追了出去。
“我们怎样?”
寇仲跟徐子陵看着对方同时问道。
单婉晶看着韩星的背影跺跺脚,听了双龙的话,瞪了他们一眼,道:“还能怎样!追!”
说完便闪身离去。
寇仲跟徐子陵面面相觑,此时与他们关系不大,但最终他们还是跟着追了出去。
众人一时混乱之极,有不少武功高绝的人也学几人那样,跃出高墙,纷纷追去,更多的人根本不知那个神秘奇绝之女芳踪所向,只随众人起哄,争先恐后,一同拔腿狂追。
主人王通和那个欧阳希夷,却相视苦笑,各自摇头不语。
石青璇得碧秀心石之轩轻功真传,又得成了幻神的韩星调教,再加上她自己不喜争斗独爱轻功,一身轻功可谓惊世骇俗。不止速度奇快,身形飘忽,而且经久不衰,源远流长。以极高的速度一口气跑出好几里,居然一点颓势都没有。
作者:桃花仙
361
韩星轻功集众家之长,自不会弱于石青璇,不过碍于后面跟着一大群跟班才没将石青璇拦下,只是一路尾随着。
十里之后,一些轻功稍弱的人已经开始掉队,更多的人也在苦苦坚持。
二十里之后,就连一些轻功卓绝而且成名已经久的高手也失去了前面那个奇绝仙女踪影,他们大多长叹而回,神情黯然。
三十里之后,只剩下极少的两三个人在拼死坚持,在这种极速的奔跑之下,他们的内息早已经透支到了极限,只剩下一股拼劲在苦苦支撑。他们简直不敢相信,前面那一个天女般不徐不疾的飘逸远去的倩影竟然轻功高明到这种超凡脱俗的境界,几十里飘飞之下,她的身形竟然还不愠不火不徐不疾,感觉还像在月下缓步而行的仙子一般。
五十里之后,跋锋寒的体力透支到了极限,经过和欧阳希夷一战之后,他的身体虽然没有受到很大的伤害,但内息却受了极大损耗,极易疲惫,理应就地打坐理气的他咬着牙追出了五十里,连嘴角也因为内息极大的透支渗出了鲜血,可是前面的伊人依然只能看见一个极模糊的身影。
她是那样的神秘,她是那样的惊世骇俗,虽然平平淡淡有如一股清风,可是那样的轻功简直独步天下无人能及,以跋锋寒之极速身法,竟然连她身后五十丈也迫近不了。
跋锋寒第一次在心底升起一种感觉,原来中原之地真的是卧虎藏龙之地。
先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韩星,接着是他拼尽全力才占了几分上风的欧阳希夷,再一个自己穷尽所有的体力也追之不及的石青璇。
跋锋寒往旁边一看,只见韩星正一面有趣的打量自己,只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就知他还留有余力。
韩星忽然道:“那芭黛儿跟你是什么关系?”
跋锋寒哪敢出声回答,他现在只靠一口真气苦苦支撑着,一说话泄了这口真气,他立马就根本上步法。
见自己已经无望得窥佳人,跋锋寒果断收住脚步仰天长啸,声音直冲九霄。
单婉晶武功比跋锋寒低,但她没跟人动手过,比跋锋寒支持得就一点。不过在跋锋寒放弃后不久,也觉真气用尽,停了下来。
反倒是双龙一直堪堪跟着,其实他们的真气也曾用尽,但每次真气用尽后,长生决便会自行运转,又生出另一股真气。
寇徐二人见单婉晶停下,不由跟着停下,犹豫的看着单婉晶。他们本无意追石青璇,是单婉晶让他们追才跟着追出的,见单婉晶停下自然跟着停下了。
单婉晶见他们停下,气苦道:“不用管我,你们追!不能让他们独处。”
寇徐二人相视苦笑,他们那敢打扰韩星泡妞,不过怯于单婉晶的威势,还是装模作样的跟着。
单婉晶看着寇徐二人消失的身影,心念百转:这两个小子,武功明明弱于我,然轻功却丝毫不比我差,更兼有如此耐力。那长生决果然不凡,不愧是那坏人收的徒弟。
想起韩星单婉晶又是一阵惆怅:唉,不知那坏人是否追上石大家了,若让他追上,以他的相貌体魄,再加上他的手段,搞不好石大家也要落入他怀中。不过若跟石青璇做了姐妹,我们岂不是可以常常听她的萧音了?
想到这里,单婉晶忽然觉得被韩星追上石青璇也不错。
寇徐二人根本没心给韩星和石青璇做电灯泡,只追了几里逃出单婉晶的视线后,便停下脚步。
前面的石青璇似乎知道已经甩开了那些不该跟着的人,转了个方向,投入城郊的一片树林里。
韩星紧紧的循着石青璇的气息,走到那树林之前忽然停下,没有追入,而是在树林前,装作丢失了她的踪影,一面懊恼。
这时,一声叹息从树林中传出,让韩星大喜过望。
跟着石青璇的时候,魔种那玄妙的感应,已经让韩星知道佳人确实心有怨意。遂故意在树林前停下,装作跟丢了,来试探石青璇的心意。听她以叹息引自己前去相会,当即明白佳人虽心有怨愤,但仍渴望跟自己相会。
韩星循声追入树林,一副如梦如幻的人间美景霎时印入他的眼帘。蓝宝石般夜空下,茂盛的松林中,苍绿的松枝伴着微风轻轻摇曳。银色的月光透过松枝间每一点缝隙,轻轻地播洒月夜的温柔。而一位仿若人间精灵般的青衣少女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来到,却见她身着一身青衫,腰间别着一只竹箫,如被皎洁的明月托着一般,悠然端坐于树枝之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着石青璇这般模样,韩星心中暗道:“青涩的蜜桃成熟了。”
初见石青璇,她还是个有点青涩的小丫头,此时的她身体已经长开了,只看她侧面勾勒出几条傲人的曲线,便可知道她衣服下的胴-体是何等动人。
韩星那略显猥琐的想法,自不可说与她听,只叹息的说了一句:“青璇,你长大了。”
石青璇幽怨的看了韩星一眼,幽幽的道:“你都丢下青璇了,为什么要追上来?”
韩星这时才正面看到清楚了石青璇的模样这才发现石青璇的模样和两年前想比,虽然多了几分成熟,该成长的地方都已经成长起来之外,其他的倒没有太大改变,一身青衫纤尘不染,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发着亮丽的光泽,面如白玉无半点瑕疵,双腿修长身形优美,特别是那柳叶弯眉下的一对乌油油明亮如宝石的眸子,更有种像永恒般神秘而令人倾倒的风采。
不过石青璇仍然像是两年前一样,眉宇间散发着淡淡的哀愁,让人产生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想要将其搂入怀中好好的抚慰一番,看来这两年石青璇确实等得寂寞了。
想到这里,韩星叹了口气,柔声道:“想见你,便追来了。”
石青璇轻哼道:“都快两年了,怎么现在才想到来见我?”
想到个中委屈,石青璇不禁低泣起来:“第一次还好,最少也给我说了一声,第二次却干脆不辞而别,而且一丢就丢下青璇两年。”
见石青璇竟低泣起来,韩星有些手忙脚乱道:“你别哭,我,我不是要治病吗?”
“哼!”
石青璇收住了泣声,嗔骂道:“治病?治病还要跟什么突厥女人和那个假小子搭上了?”
这丫头该不是吃醋了吧,韩星听着听着觉得不是那一回事了,不过他自己理亏也不好辩解。
石青璇见韩星一面尴尬,似乎也不想跟韩星闹僵,经过一阵难堪的沉默后,低声问道:“那你的病之好没有?”
韩星见石青璇主动答话,不由大喜若望,欣然道:“嗯,已经治好了,我已经找到‘邪帝舍利’治好修练道心种魔留下的病根了。嗯?”
韩星说到自己已经得到‘邪帝舍利’时,明显听到两下沉重的呼吸,继而知道有两个人潜伏在一旁,心中思忖着:一个应该是石之轩,另一个会是谁呢?怎么有种美好的感觉。
石青璇听韩星已经治好自己的病,不由惊喜道:“你治好了?那你的记忆恢复了吗?还有……”
不能让她说下去!
韩星知道石青璇想说什么,想到石之轩就在一旁,若她此时提起碧秀心,天知道石之轩会有什么反应,于是运起步法,飞也似的冲到石青璇面前,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然后将她死死的压在了地上,低头便吻上了石青璇的香唇。
石青璇面对韩星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完全没有防范,非常轻易的就让韩星得手,她只觉得说不出的害羞,想要大声喝斥韩星两句却苦于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来,想要挣脱却又被压得死死的,只得无力的挥舞着两只玉手,在韩星的胸口上不断的锤打着,只是这又如何能伤着韩星分毫。
韩星不想利用道心种魔的魅力俘虏石青璇的放心,因此并没有运用运转魔种,然而即使他没有故意运行魔种,但他那被魔种改造过的身体依然对女性拥有强大的吸引力。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石青璇依然感受到来自韩星身上那股强烈的刚阳气息,尤其是胸前的挤压所产生异样快感,让石青璇手足发软。
韩星知道这事不能操之过急,而且石之轩就在一旁,强吻他女儿一下还可以。若真打算将石青璇就地正法,那不止青璇不愿意,就连石之轩也绝不会就手旁观,至于另一个人就不知道了。考虑到这些,韩星停止了动作,放开了石青璇。
石青璇喘息级下后,几分激动几分害怕的看着韩星,失声道:“星哥哥,你对我是这样的感情吗?我以前虽然说过会嫁给你,不过那时候我还小,还没想清楚……”
我这是被拒绝了?
韩星心中不由想到,不过很快便束音成线,向石青璇道:“石之轩就在一旁,不要在这里提你娘的事。”
“原,原来这样啊。”
听到韩星的理由,石青璇失望之色洋溢于表。
韩星见状暗道:“看来她也不是对我全无感觉,否则就不会露出这么失望的表情。”
清醒过来的石青璇,又嗔道:“就算这样你也不能乱亲人家,人家也是女孩子嘛。”
韩星忽然大力抱住石青璇,然后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关于你娘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确实没有失忆,自然也就没有恢复记忆。你娘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韩星考虑过了,要是自己承认碧秀心的事,万一石青璇追问起来,自己也给不了她这个娘亲。与是干脆光棍一点:不认!反正自己确实还没跟碧秀心搞上,说起来也理直气壮。
自己的未来将会在过去搞了碧秀心,这还真是笔糊涂账啊。韩星心中感叹着。
“你……”
石青璇失望的看着韩星,但见韩星那真诚目光和表情,不由相信了他的话。
362
可这么一来,三年前娘亲和星哥哥的消失,还有那八年的时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眼前这个星哥哥是那个星哥哥吗?我还能再见到娘亲吗?种种问题袭向石青璇的脑袋。
不过她唯一能确定的是,眼前这个星哥哥跟以前那个绝对有着很深的联系,只不过期中定然有些她无法理解的事。能否找到自己的娘亲,眼前这个星哥哥绝对是关键。
于是石青璇离开韩星怀抱,问:“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那为什么我第一次叫你星哥哥,你却一点都不反对。”
“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反对。”
韩星翻了翻白眼续道:“我名字里就有个星字,又是这么个又可爱又漂亮的女孩叫我哥哥,换着那个男人都不会反对。不信,你到街上随便找男人,叫他一声哥哥,看他反不反对?不把你骗回家,我都觉得他品德高尚了。”
石青璇俏脸一红:“星哥哥,你真会夸人。”
韩星笑嘻嘻的道:“你星哥哥我一向都是实实话实说,从不夸人的。”
然后又一面色迷迷的道:“不信,现在跟星哥哥回家,哥哥慢慢证实给你看。”
石青璇被他逗笑了:“你不是说品德高尚的人是不会把青璇骗回家的吗?”
韩星‘嘿’的一声,笑道:“我恰好就不是品德高尚的人,所以完全有权利把青璇骗回家。”
经过这么一番打岔,石青璇心中再次肯定了韩星的身份,她虽长期蜗居于幽林小筑,又不喜于人群中现身,但见过的人也不算少,像韩星这么突立独行的也就只见过韩星一个,除此之外别无分号。
韩星又响石青璇传音道:“我虽然不知道关于你说的跟我共同生活,和你娘是怎么回事,不过应该跟我脱不了关系,给点时间我查清楚吧。”
“嗯”石青璇理解的点点头。
韩星又传音道:“潜伏在一旁的,除了石之轩之外还有另一个人,估计应该不是打我的主意,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吸引到这种高手?”
石青璇想了想,才传音道:“一定是为了那‘不死印法’。这几天阴癸派的人,经常向我讨要那书,我虽不喜那人,但也不想将这书交给阴癸派的人。”
韩星伸出右手道:“给我吧,那东西留在你手里,那些人还是会找你麻烦。”
韩星倒不担心阴癸派的人会伤了石青璇性命,毕竟现在石青璇是石之轩最大的破绽,阴癸派自然不会替石之轩消除这个破绽。
石青璇看了看韩星,便从袖筒中滑出一轴羊皮卷,递给韩星。确认了韩星的身份,石青璇对韩星还是有万二分信任的,也不认为韩星那番话是为了贪图‘不死印法’。
韩星接过羊皮卷,随手放在衣襟内,却又故意露出一小部分,接着又向石青璇道:“这里就交给我吧。”
石青璇会意的点点头。
“别忙着走!”
韩星叫住了石青璇,柔声道:“回去小心些。没有《不死印卷》还是会有人想要找你的麻烦!”
“你才是,小心的。”
石青璇那甜美清柔的女声从远处传来。
韩星看着她那妙曼的背影,摆手手作出再见的动作。
“人走都走了,你还要看?”
一缕不输石青璇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
“真漂亮……”
韩星望着石青璇离去的方向喃喃道。
“这么说人家是会害羞的……”
那甜美的女声再次传来。
“我是说青璇。”
“你!……”
两里外的一处小山包上,石青璇停下脚步。一双乌黑明亮比宝石更加漂亮的眸子回望刚才与韩星分别的方向,射出担忧的的光芒。随后向双龙的方向,飞奔而去。
森林里,韩星看向那缕女声传来的方向,那里是一处流水叮咚的小溪,不知何时小溪上坐着一个白衣女子。
韩星没有看那女子的相貌,他注意力被一双晶莹如雪的赤足吸引。
那双赤足微微浸在岸边的江水中,极轻,柔如无骨,似乎正随着溪水的缓缓流动而拽动。韩星穷尽天下的词语,也无法表达出自己的感受,这一双纤小秀巧得完美无暇的玉足,是韩星生平看过最魂引魄动也最触目惊心的双足。
在大唐世界,只有一个她,才会可能有这样的玉足。
韩星只看这双玉足,便知道这双玉足的主人是谁,她是韩星最初始想到大唐的最主要原因。
她的美既让人喜欢又让人心疼。
温和的江风徐来,双足的主人静静地坐在江岸的一块溪石之上,她静静地坐着,长长的睫毛交织着等待的轻柔的梦,那星目微闭,带有一丝慵懒,正看着天上的夜月。天上的夜月,早羞得躲到云层里去,再也不敢出来了。
她静静地坐着,白衣若雪之下,一双修长无暇的玉足浅浅浸入水中,让流水缓缓地滑过她的脚面。那一份宁静,让那江风也变得温柔起来,恐慌惊动美人的静思。
那长长如瀑的黑发垂下,半遮着神秘的天颜娇容,让人的心怦然而动,更是魂魄颤动,神为之夺。
纤长的玉手微抱着自己的香膝,更让她的似是单薄的娇躯更加楚楚怜人,江风一来,那发丝轻舞,丝带飘飘,几欲随风而起,随风而去。她仿佛不是一个人间的女子,而是一个来自天外的赤足精灵。
婠婠……
从魔种的感应,到石青璇说出阴癸派找她的时候,韩星就猜到会是她来了。
“武功和媚术都进展了这么多。看来两年前,我没能给你留下破绽。”
韩星说出他最大的感受。
婠婠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我武功精进的?”
韩星一边暗叫媚术厉害,一边柔声道:“还记得两年前你世尊打我的一掌吗?”
“自然记得。”
“那时候你的样子,不像打在我身上,倒像打在你身上。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你已经深深的爱上我了。”
韩星又黯然一叹道:“然而,两年后的的今天,你再次见到我后,居然没有立刻对我投怀送抱,可想而知你的武功已经进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婠婠心中一凛,她如何不知道韩星那幅黯然的样子,只不过是耍着乐。只是韩星的话虽然自恋,又有点搞怪,不过道理却没有说错。
事实上,婠婠刚刚还在窃喜自己心境提高,再次看见韩星后,已经感觉不到当年感觉到的那股强大无比的吸引力。倒不是现在的韩星对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只不过却远没有当年那么强大到无法拒绝的地步。
婠婠还不知道,这其实并不是她心境提高的原因,而是韩星自见到石青璇后,就一直让魔种潜伏起来,不让魔种气息散发出来。其实两年前,韩星就想压抑魔种的气息,只不过他那时根本不能很好的控制魔种而已。
婠婠幽怨的道:“两年不见,你就只在意人家的武功吗?”
“嗯……”
韩星上下打量她一下才道:“两年不见,当年青涩的蜜桃成熟了。”
他语调依然非常温柔好听,不过内容却有点轻挑。
这话他在石青璇面前说不出,不过面对婠婠却可以毫无顾忌的说出来。
婠婠没好气道:“这些轻挑的话,你看到石青璇的时候也想过吧。”
“是的。”
在婠婠面前,韩星说起话来也像百无禁忌。
“那你为什么不对她说,却对我说。”
婠婠说着,心中却有几分窃喜:终究同是圣门中人,说起话来也不必那么多顾忌。
韩星淡淡道:“这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婠婠幽怨的道:“为什么她是人,人家却是鬼。”
韩星摇头道:“她不是人,你也不是鬼。”
“她不是人是什么,我不是鬼又是什么?”
“她是人间的精灵,你是人间的妖精。”
婠婠奇道:“精灵和妖精有什么分别。”
“没见过,不知道。”
韩星说着,心中却在想:等我做了幻神后,一定要到西方玄幻世界里,泡几个精灵和妖精,然后放到床上分辨一下。”
婠婠没好气道:“不知道,你怎么说得这么肯定?”
“若世上没有青璇的话,我也会说你是人间的精灵,嗯……”
看了看那双赤足接着道:“赤足的精灵。不过世上没有如果,所以需要区分一下。”
婠婠一面失落的道:“这么说,人家还是不如她。”
韩星有点分不出她是真失落还是假失落,只得淡淡道:“若你非要这么认为的话。”
不欲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韩星问道:“还没问,婠大小姐到东平来有何贵干?”
接着又故态复萌,嬉笑道:“不会是专程来找我的吗?”
婠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哀婉的道:“人家好心来找你,却看到你和别家姑娘卿卿我我的。婠儿好伤心……”
韩星从衣襟内抽出记载着‘不死印法’的羊皮卷,道:“要不要我把这不死印卷送给你赔礼道歉?”
婠婠毫不客气的点头道:“好呀。”
韩星断然道:“没门!”
婠婠跺跺脚,嗔道:“你作弄人家。”
韩星叹道:“若你不一直凝聚着天魔大-法十六层巅峰的功力,又一直用袖中的天魔双斩瞄准我的心脏,或许还有几分说话的余地。”
婠婠不依道:“跟你韩星在一起,谁敢毫不放松。”
韩星一面心痛的道:“你实在太让我伤心了,其实你在我面前大可以放松一点,不用那么紧张,甚至投入我怀中尽情撒娇。”
又叹了口气道:“哎,那天魔大-法就算了,那天魔双斩能不能不要再瞄准我的心脏,它老实瞄着我,害得我心儿扑通扑通的跳着,差点就误以为已经爱上你了。”
婠婠哀怨道:“原来你还没爱上人家。”
“这个,你移开天魔双斩一下,我确认一下。”
婠婠也知道韩星能感应出自己的天魔双斩瞄准他心脏,他有了防备,再瞄准也无补于事,于是干脆移开天魔双斩:“好了,现在人家移开了。”
韩星摸了摸心口道:“糟了,还是扑通扑通的跳着,看来我真的爱上你了。”
“那你现在可以把不死印卷送给人家,作为定情信物吗?”
“没门。”
“你!……”
363
寇徐二人在东平郡郊外百无聊赖的游荡着,东平郡暂时是回不了的,他们还不想面对单婉晶,所以只好等韩星跟石青璇谈完情后,再跟韩星会合了。
这时,一青衣丽人飘然而至,正是刚刚与韩星分别的石青璇,不过此时的她已经蒙上面纱,给人以朦胧的色彩。
二人失声叫道:“石大家?”
石青璇柔声道:“你们师傅就在这不远处,估计会遇到些麻烦,你们赶紧过去助他吧。”
说着玉指指向刚才与韩星分别的方向。
说完便又飘然离去。
她终究是放心不下韩星,虽然明白韩星武功过人,但她更知道石之轩和阴癸派的妖女都不是易与之辈。石之轩跟阴癸派虽然势成水火,但关系到魔门之宝‘邪帝舍利’,他们会不会因此合力也是未知之数。
看过双龙的轻功后,石青璇对他们的武功还是相当看好的,暗赞着:不愧是星哥哥收的徒弟,有他们帮星哥哥,应该就没问题了。……
韩星轻叹道:“这不过是本破书而已,用得着你这么在意吗?”
“既然不死印卷是破书,那你送给我几本好书怎么样?”
婠婠嘟着嘴怨念道。
韩星笑了笑,快速念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人徒知枯坐息思为进德之功,殊不知上达之士,圆通定慧,体用双修……诀曰:左转一,左转半。右转一,右转半。左右转一为不一。横空旋较为太一。”
“……诀曰:左旋右旋天地旋,左踏右空平地旋。合手阴阳为上旋,右踏左空旋不为。你记下了多少?”
韩星忽然回身问道。
婠婠吓了一跳,撅着嘴楚楚可怜的道:“你别念那么快好不好,人家生的没你那般聪明,被你这一吓,记住的一点也都忘了……”
以婠婠的见识。当然能听出这是一篇高明的道家心法,而且感悟起来似乎并不与天魔大-法冲突。要是能将两者融会贯通,说不定可以找出突破障碍,使天魔大-法大成的路径。
只是韩星刚才嘴巴翻得飞快。而且似乎夹杂着一丝魔音,使原本清晰的声调却听入耳中却让人觉得难以记住。本来以婠婠地资质及记忆能力,过耳不忘还是基本可以办到的。可是功法缺失而强行修炼可是习武者之大忌,要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导致走火入魔就才是得不偿失了。
“你自己记不住怪得了谁来?”
婠婠哀怨的看着韩星,软声求道:“大哥知道人家比较笨,不如把这篇心法写下来交给好不好。”
“好不好嘛……”
听她用惑心迷音软语哀求了几句,韩星觉得骨头都轻了几两,思绪不由联想到要是跟她做床上运动时,听她这么叫上两声,只怕用魔种都忍不住就射了。
“咳咳……”
韩星干咳两声,郑重其事的道:“这部九阴真经乃是一位校对《道藏》的前辈从其中悟出的武学义理,乃是天下武学总纲。你修炼的是天魔大-法。只要拿其中的精义印证武学就好,强练的话祸福难测。我口传一次是你地机缘,强求反而不美。”
“小气就是小气!”
婠婠小声埋怨了一句。
“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唉,真是好心没好报。”
韩星叹息一声,又道“另外,你能不能不要再用那惑心迷音跟我说话,既伤感情又没用。”
“真的没用吗?”
婠婠一面打趣道:“我看你好像很受用。”
韩星一副我被你打败的样子,道:“好吧,我承认你的惑心迷音对我有用。你就不怕我兽性大发把你强-暴了?”
婠婠打量他一下,欣然道:“婠儿倒是不介意跟大哥欢好,只不过在与师妃暄决战前,婠儿必须保留纯阴之质!”
虽然明知道她不过是说说而已,但听到她说愿意跟自己欢好的时候,韩星的心还是禁不住急跳两下,同时体内的魔种也有点蠢蠢欲动,隐隐有控制不了的迹象。韩星明白不止自己的心渴望得到婠婠,就连魔种也在渴望与拥有天魔大-法的无上功力的她交-媾,那样自己停滞多时的功力也必将达到新的境界,但韩星不想这样做……
韩星吁了口气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用那惑心迷音诱-惑我?”
“人家自学会这武功后,就无时无刻不用在运用,现在都成了人家的本能,停都停不下了。大哥就不要怪婠儿吧。”
韩星默念一下冰心诀,神智清醒一点,暗忖着: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地称呼从公子变成了大哥。
复又想到:“她心里一定以为即使赢不了我,还是可以从容逃脱。若我真的被她逗得兽性大发后,她必定立刻逃走,也从此看轻了我,然后彻底将我驱逐出她的芳心,同时也让我对她留下一丝心理阴影。假以时日我便不再是她的威胁,这丫头端是打了个好主意。只可惜,她却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压抑魔种,若我兽性大法不再压抑魔种后,以魔种对天魔大-法的强大吸引力,真不知道她还逃不逃得了。若我真上了她,只怕她尝过魔种的滋味后,即使心里看轻我,也必定离不开我。只可惜,我根本不想就这么囫囵吞枣般得到她的身体,更不想被她看轻。”
韩星叹道:“哎,只可惜,我没有在男人面前表演床上功夫的嗜好,不然我真让你尝尝诱惑我的后果。”
又向石之轩所在的方向道:“老石,看了这么久的戏还不出来?”
没有动静……
婠婠不确定道:“是不是跟着石青璇走了?”
韩星提起邪帝舍利时,婠婠呼吸乱了一下的同时也察觉到石之轩也隐藏在一旁。
“这东西在这里,他会走?”
韩星扬了扬手中不死印卷,没好气的道。
事实上,除了韩星跟石青璇提过邪帝舍利时,明显感觉到石之轩的存在外,其他时候却完全感应不到。不过,韩星确信只要不死印卷在自己手上,石之轩就不会轻易离开,或许他不介意韩星得到不死印卷,但绝对非常介意让阴癸派得了。再者,他还要从韩星口中打探邪帝舍利的下落。
韩星想了想道:“可能是害羞了吧。”
“害羞?……”
婠婠禁不住翻了翻白眼,她实在想象不出石之轩害羞的模样。
“呐,接着。”
韩星忽然将不死印卷往婠婠一丢,却又故意抛高了一点。
婠婠一慌,随即反应过来,正要接过不死印卷。
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扑出,鬼魅般向不死印卷掠去。
就在白影正要抓到不死印卷时,那不死印卷像是受了吸力般,飞回韩星手里。
白色人影和婠婠同时抓空,二人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的敌意,但却默契地没有出手攻击对方。
韩星还在一旁,他们不敢自相残杀,让韩星得了渔翁之利。
“哟,终于肯出来了。”
韩星接回不死印卷调侃道。
“哼!”
石之轩嗔哼一声,显然对韩星耍他极之不满。
婠婠跺跺脚道:“真是的,抛那么高干什么?”
韩星看了看手中的不死印卷,最终向石之轩丢了过去。
石之轩惊愕的接过不死印卷。
韩星不紧不慢道:“东西是你的,现在物归原主。”
碍于石青璇的情面,这份不死印卷无论如何都不能给阴癸派,若石之轩不在,韩星会将这书在婠婠面前烧了。其实现在也跟烧了没什么分别,因为石之轩完全清楚里面的内容,这不死印卷在他手上也没什么用,充其量也就省了他再写一遍的功夫。
婠婠自问不能在石之轩手中抢过不死印卷,提起最后一丝希望,满脸希冀的向韩星问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秘法知道了不死印卷的内容,以后随时都可以把它记下来?”
“没有!”
婠婠顿时看他的眼光就像是看一个原本富可敌国地却一夜间败光了家产的绝世败家子一样。
“你不用拿听音辨情来试探我,既伤感情又没用。”
韩星毫不留情的打碎对方的念想。“再说,我连魔门至高法门‘道心种魔’都练成了,你觉得我还会在意这‘不死印法’吗?”
“是圣门。”
婠婠更正道:“魔门是天下人对我们圣门中人的误解,你亦是圣门中人,更是这一代邪帝,怎么也学外人那般叫魔门了。”
石之轩也不悦的看着韩星,显然对于这个问题他也跟婠婠一个看法。
韩星想了想道:“我当然是圣门中人了,不过你们却是魔门中人。”
“这话什么意思?”
石之轩沉声问道“其实上代邪帝向雨天就有能力统一魔门,但他却没有这样做,知道为什么吗?其实我们圣极宗这一脉,哦,尤鸟倦那四个废物除外,一向都对魔门没什么归属感。认为现在的圣门跟圣门刚建立时的思想差太远了,已经彻底入了魔道,已经不能再称为圣门,只有我们圣极宗一脉还保留着圣门的风采。”
“哼,我们怎么不能叫圣门了?你们又怎么保留着圣门的风采了?”
石之轩怒问。
婠婠也收起刚刚那巧笑嫣然的样子,因为韩星现在说的关系到圣门的根本。
韩星解析道:“我们圣门主张强者为尊,同时又主张自由,做事只管自己快乐,不用管外人看法。第一点我很认同,因为世间本就是如此。第二点我更是喜欢得不得了,也完全照着这个主张过日子。”
“不错。”
石之轩赞同的点点头,韩星做事虽无大恶,但那不管外人看法的行事方式确实完全符合圣门中人的看法,这也是婠婠和石之轩认同韩星是圣门中人的原因。
石之轩又道:“可这跟我们不能称为圣门中人有什么关系,我们依然以强者为尊,做事也一样自由,从不管别人看法。”
“可你们没有快乐。”
韩星断然道:“你们行事虽然跟我一样不依常规正理,不顾伦常道德,完全不顾外人看法。但目的上我们却有本质上的区别,我做事的目的从来都以自己的快乐为优先准则,而你们呢?跟世人一样,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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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丫头,你还年轻还有大把人生,我就不问你了,我只问令师。她活了这么久,尝过多少快乐的日子?”
见婠婠有点动摇,韩星转向石之轩道:“还有你呢?老石。我知道你一直想坐上皇位,但那真的是你想要的?而不是隐居幽林小筑的那段日子?”
石之轩看了看有点动摇的婠婠,冷哼道:“我不是那个丫头,你不用想动摇我的心志,皇位确实是我最渴望得到的。而且,我隐居幽林小筑的日子也没你想的那么美好,我对此亦没什么依恋。”
石之轩在幽林小筑隐居的日子过得并不美好?这可跟我想的大有出入,到底是怎么回事?韩星心中思忖着。
根据原著推测,石之轩强-暴碧秀心后,与她归隐幽林小筑的日子应该相当美满才对,直到宁道奇受梵青慧唆摆约战石之轩,引发石之轩心魔后,才导致一系列惨剧。现在听石之轩说来,似乎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韩星看了看已经恢复过来的婠婠,叹了一句:“枉作小人吗?”
平心而乱,韩星先前那番话其实并没有动摇他们心志的意思,而是想劝婠婠她的人生其实还有很多选择,不是非要走阴癸派门人既定的路子。有喜欢的人不去追求,却要跟一个讨厌的男人上-床,逼自己的心变得决绝,这本来就违背魔门凡事追求快乐的原则。
婠婠心里也明白韩星的意思,亦对韩星的自由论相当心动,但她不能这样做,因为她若要追求韩星口中的自由,那无异于背叛阴癸派背叛祝玉研。背叛阴癸派她或许还能做得到,但要她背叛养育自己多年的祝玉研,她绝对做不到。
师徒之情,一直都是维持阴癸派一脉最大的羁绊,婠婠放不下师恩,放不下祝玉研对她的期望。
婠婠叹道:“韩公子无须多说,我们这样做,也只是为了圣门。”
“你们这样做,即使成功了,那跟儒家又有什么分别呢。董仲舒献天人三策的确让儒家地位大大提高,但同时亦让儒学逐渐偏离了原来的思想。罢了,就算我再说你们也听不进去。”
韩星从怀中掏出一铜制的小罐子,道:“不死印卷已经物归原主,你们留在这里无非是为了这东西。”
石之轩和婠婠同时将目光锁定在韩星手上的铜制的小罐子,他们虽是第一次见到实物,但凭借派内的描述,和魔功的感应已可查知这确实‘邪帝舍利’不假。
韩星看了看手中的邪帝舍利,道:“道心种魔乃是将一个人的精气神尽数吸收于己的功法,自修练的道心种魔成功后,那灵魂离散时的强大力量,早已让我元精饱满。我要这舍利不过是将部分无法散去的破碎灵魂转走,却非是要吸收其中的精元,如今我已经大功告成,这舍利内的元精对于我来说如同鸡肋,按理说送给你们也没什么关系。”
将一个人的精气神尽数吸收?元精饱满?
听韩星对道心种魔特性讲解后,婠婠和石之轩身躯剧震,首次明白‘道心种魔’为什么会被称为圣门最高法典。
魔门专讲损人利己,所以在魔门中,早流传有吸取别人功力的各种邪功异法。但不论施术者如何高明,吸取他人真气只属辅助或暂时性质,从没有人能真的把别人数十年功力永久性的据为己有,并大幅和无休止地增加自己的功力。就算能办到,由于真气本质的差异,只会是有害无益,动辄有走火入魔之祸。这点跟徐子陵手中的绝世好剑暂时吸收功力的效果一样。
较高明是通过男女采补之术,吸取对方元阴元阳,但仍只是辅助性质,其中不无风险,非是上乘之道。
然而听韩星说来,道心种魔却是能真正实现魔门中人梦寐以求的效果,将另一个人的精气神尽数吸收,转化为修练者的元精。
这元精乃是玄之又玄的另一种东西。
道家有所谓三元,其在天为日月星之三光,在地为水火土之三要,在人为精气神之三物。而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正是整个道家的修炼过程。在元精、元气、元神的三元中,元精乃一切的根本,元气和元神是把元精修炼提升而得。元气和元神因每个修行之士际遇和方法不同,各有差异,元精却并无分歧。
元精某种程度来说,就是一个人的潜能,人可以通过修练上乘的功法缓缓提升自己的潜能,但过程却需长年累月积累。然而道心种魔却能直接将别人的精气神吸收,转化为自己的潜能,那速度绝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道心种魔似乎还将人类最玄奥的灵魂也一并吸收了。那岂不是将一个绝代高手一生的智慧经验还有战斗和修练心得也吸收了?那也太可怕了。
要知道一个人若只是真气强大,却无相应招式经验,那也不过等同于拿着把绝世宝剑的小孩子,依然不是一个拿着块木头的大人的对手。
现在的韩星究竟有多强?
婠婠和石之轩不由想到。
他们却是不知,韩星因为害怕跟赤尊信的灵魂融合后,让自己变得不再是独立的自己,而拒绝了跟赤尊信的灵魂融合。所以赤尊信的经验,韩星只作为外人般观看了一部分,却没有彻底吸收体会。也就是说韩星放弃了这一强大的效果,只得了壮大精元的效果。
不过韩星没有说的是,这股精元会在他体内结成魔种,这魔种的种种好处更不是石之轩他们能够想象。
韩星话风一转道:“不过,所谓肥水不流别人田,小仲小陵,还不出来?”
寇仲和徐子陵应声走出,见林中三人都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色彩,知道他们隐藏一边实质早被三人看出,不由一阵气馁。
“接着。”
韩星一手将装着‘邪帝舍利’的铜罐子抛给寇仲。
石之轩问道:“韩星,你这两个徒弟可算是圣门中人?”
韩星摇头道:“他们虽拜入我门下,不过修练的却不是任何圣门武学,自不是圣门中人。”
魔门的名声早被慈航静斋搞臭了,韩星有心让寇仲争霸天下,自不可能让他接受魔门中人的身份,那对他的名声有很大影响。
石之轩沉声道:“既不是圣门中人,你还将圣门至宝交予他们?”
“东西是我的,我想交给谁就交给谁。”
石之轩跟婠婠对视一眼,已经决定暂时联手,圣门的至宝无论如何都不能交予圣门之外的人。不过二人亦暗暗戒备着对方,想着这舍利亦绝不可让对方得到。
徐子陵看着寇仲手中的铜罐子,道:“这便是能让我们补救我们根骨缺陷的邪帝舍利?”
寇仲已是抽出雪饮刀,伸进水银液内。
黄芒倏现,把寇仲和徐子陵笼罩往诡异的暗黄色光内。
在雪饮刀尖处,一个拳头般大的黄晶体,刚离开罐内的水银液。
晶体似坚似柔,半透明的内部隐见缓缓流动似云似霞的血红色纹样,散发着淡淡的黄光。
邪帝舍利随雪饮刀慢慢升离罐口。
石之轩眼中射出狂热的厉芒,一瞬不瞬的盯着舍利。
寇仲忽然虎躯剧震,像给人点中穴道般动作凝止。
石之轩首先发难,两掌打出一上一下,分取寇仲脸门和小腹下要害,说打就打,事前无半分徵兆,阴损厉害至极点。
韩星当机立断,挡在寇仲前方,左脚把铜罐桃起,罐内水银像一道银柱般往攻来的石之轩迎头冲去。
石之轩往横退开,避过袭来的水银柱箭,大喝道:“动手!”
徐子陵察觉到寇仲有异,一掌打向舍利,想要将寇仲跟舍利分开。
寇仲则是另一番光景。
刀锋刚碰到水银内的舍利时,他仍没有甚么异样的感觉,可是当他把舍利以黏诀挑离银液,一股沉重如山,奇寒无比,邪异极点的至阴气流,立即沿雪饮刀如决堤巨浪般狂涌而来,若被侵入经脉,他肯定要全身经脉错乱爆裂,不死亦落得残废。
寇仲全身玄功,全用在对抗邪帝舍利的异力上,失去保护自己的能力。
“砰!”
聚集徐子陵所有功力的一掌,拍在刀锋处的邪帝舍利上。
邪帝舍利黄光陡地以倍数剧增,竟是夷然无损。
寇仲和徐子陵同时剧震,触电般分往前后仆跌倒地。
邪帝舍利终离开刀锋,掉往地上。
当徐子陵击中舍利的一刻,舍利内出现奇妙难言的变化,就像往核心凹陷下去,变成一个无所不包、无所不容的奇异空间。
寇仲的真气狂涌入舍利时,徐子陵的真气亦一丝不留的被舍利吸了个剩尽。
两人大叫不妙时,他们的真气狠狠在舍利的奇异空间内碰头,若换过是另两个人,等若被舍利牵着鼻子硬拼一招。可是他们的真气都是来自《长生诀》同一源头,兼且一偏阳热,一偏阴寒,相互不但不互相排斥,反变成一团螺旋劲气,像太极内阴阳二气生生不息,弹指间以惊人的高速转回二人体内。
接着就是其他人目睹的舍利陡放光明,寇仲和徐子陵则感到舍利的核心像爆炸开来般,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把两人打得朝反方向抛开,隐隐感到舍利不但把两人同流合运后的气劲分别送回体内,还多加了两人不明白的惊人力量。
破风声在上空响起,婠婠以任何人难以相信的高速,横空而至,杀向二人。
寇徐二人没来得及消化从舍利内得来的力量了,只见寇仲雪饮刀一刀砍向婠婠,丝毫无惧她十六层天魔大-法的无上杀着。
而徐子陵右脚把舍利挑起,变戏法般把舍利收进另一手提着的羊皮袋去,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浪费半分时间。
“铛”雪饮刀打在天魔双斩上,直面婠婠这足以断金裂石的一击。
寇仲雄躯剧震,虎口生裂,倒飞而去。
婠婠去势稍减,第二击继续击向寇仲,打算先将寇仲除去,其后再去对付徐子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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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看了看寇仲和徐子陵的危急情况,却是没有理会,教了他们那么多,让他们比原著强了那么多,二人联手对付婠婠应该没问题了,就当是给他们的一场试练吧。再者他还要专心应付石之轩呢。
其实韩星跟石之轩都没有动手,两个人站立在那里对峙着,进行一场没有打斗的战争——一个全力施展幻术,一个全力抵抗幻术。
宋缺评价石之轩的‘不死印法’时,曾颇为轻蔑的说那不过是幻术,这么说其实也有点正确。不过,‘不死印法’的幻术跟韩星的幻术却又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不死印法’是通过高明的轻功使出让人产生视觉错乱,而韩星的幻术是直接作用在精神层面的。
其实,石之轩的‘不死印法’虽然不如韩星的精神幻术,但还是相当厉害的,并不像宋缺说的那么不堪。不过,宋缺那么说的目的,无非是想激怒石之轩,让他找自己决斗,满足宋缺好战的欲-望。
“哈,哈,哈……”
石之轩好不容易从一个幻术走出,低喘着道:“这就是‘道心种魔’?”
“不是。”
韩星摇头道:“这不过是精神力的一种用法,只要知道法子,并不需要道心种魔也能使用。”
精神攻击的法门,确实不是道心种魔的专利,这法门乃是庞斑的师傅蒙赤行所创,而蒙赤行就由始至终都没有修练过道心种魔。只不过庞斑修练道心种魔后,精神力大幅提升,这幻术的威力也比蒙赤行更为厉害。
而韩星现在其实也没有使出全力的幻术。因为婠婠的存在,韩星并没有催发魔种的功力来将自己的精神力提高到最高境界,不然石之轩不可能那么轻易走出韩星的幻术。配合魔种使出的幻术,可不是石之轩那存在着破绽的心境能够抵抗的。
“啪!”
韩星忽然打了个响指,道:“看来一般的幻术对你无效了,那试试这个幻术怎样。”
石之轩一咬牙,他通过韩星的幻象,看见的碧秀心了,不由咬牙切齿道:“没用的,我说过那段日子没你们这些外人想的那么美好。”
“是吗?不见得吧,那这样又如何。”
韩星控制幻术让碧秀心投入自己的怀抱。
石之轩强压着怒气对韩星道:“你敢让青璇看到这幻术吗?”
“我怎么不敢。”
韩星说着,又控制幻术让石青璇一同出现,母-女二人同时被他搂入怀中,又亲又吻的。
青璇也好,还有碧秀心也好,迟早都将被我弄到一张床上,我还有什么不敢想的,韩星心中暗忖着。得知了自己部分的未来后,他可是一直都对这一幕充满期待。
且不提韩星在石之轩面前YY石青璇和碧秀心,却说婠婠全力攻向寇仲,而寇仲先前一击已经暂时失去反击的能力,眼看就要被婠婠杀死。
徐子陵与他兄弟情深,自不会眼看着寇仲被婠婠杀死。他见得婠婠曾一击将寇仲击退,心知自己正面面对婠婠也比寇仲好不了多少,遂使出围魏救赵之法,从侧面一剑刺向婠婠小腹。
婠婠自跟寇仲过了一招后,便以收起对这两个学武不到两年的小子的轻视,知道就算她成功击杀寇仲,那也必被徐子陵重伤。
于是天魔双斩舍了寇仲,一支天魔斩打在绝世好剑的剑身上,将徐子陵的攻击打偏,另一支天魔斩顺势往徐子陵喉咙抹去。
徐子陵心一惊,左手化掌抓住婠婠的看似柔弱的柔荑。
自小修练天魔大-法的婠婠,身体上每一处都无时无刻释放着无边的魅力,那羊脂般光滑的肌-肤,饶是徐子陵不好女色,也不由为之心中一荡。
所幸寇仲已经重整旗鼓,挥刀砍向婠婠的后背,化解了徐子陵的险境。
婠婠震开徐子陵抓住自己的手掌,玉腿往后一扫,露出光滑动人的修长玉腿。
寇仲看到一小截玉腿,手中的宝刀却是无论如何都砍不下去,怕劈伤她美丽的玉腿,刀身一偏作守势,避过了那足以让他命丧黄泉的玉腿。
婠婠白衣一飘,左右错开数步,脱出了被他们前后夹击的形势。
“啊!”
石之轩终于受不了韩星的幻术,厉叫一声,心境大乱,没有章法地向韩星攻击。
婠婠听到石之轩的厉叫,虽然还没搞清楚他们先前的对峙是怎么一回事,却也明白石之轩其实已经输了。不过却见韩星一味回避,似乎没有杀他的意思,心中暗暗打算着:要不要舍了这两个小子,趁此大好机会将石之轩击杀。
婠婠最终放弃了这一诱人的想法,不是她舍不得舍利。舍利与石之轩的重要性相比,她还是觉得杀死石之轩重要些。只不过她明白,既然韩星无心杀石之轩,那也一样不会让自己有机会杀死石之轩。
韩星看着疯了似的石之轩,不由心中一叹,自己的手段虽然卑鄙一点,生气是一定的,却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吧。暗忖着:看来他的破绽真的很大,功力方面明明已经接近先天巅峰比我强上那么多,却被两个没有半点质感的虚影,搞得像疯狗一样。
面对这样的石之轩,韩星实在生不起杀他的念头,不止是因为石青璇,更多是实在不想看见一代邪王,就这样死掉。
不再把精神集中到石之轩身上,韩星一面回避着石之轩没有章法的攻击,一面看向婠婠道:“婠丫头,你调戏我就算了,居然还当着我的面调戏我的徒弟?”
婠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嗔道:“你身为邪帝难道还不清楚我们阴癸派的作风。”
又转嗔为喜道:“难道你妒忌了?”
韩星没有理她,转向寇徐二人道:“你们两个真是给我丢脸,平时教你们的武功呢,怎么都用不上了?”
寇仲苦道:“师傅,实在是这妖女媚术厉害,有点砍不下手。”
韩星想了想道:“你们跟她打的时候,默念着:‘这是师傅的女人,这是师傅的女人。’就不怕她的媚术了。”
“谁是你的女人了。”
婠婠跺脚嗔道。
韩星正要调戏两句,却不知为何,心中忽然生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有些像大祸临头似的。
韩星明白这是魔种敏感的灵觉,心中一惊,看向石之轩只见他面上无悲无喜,那里有半分被幻术所迷的样子,一只大手已悄然印向自己胸口要害。
若不是魔种的感应,让韩星预知危机,搞不好就一命呜呼了。
韩星身子一偏,同时右手与石之轩对掌。
“砰!”
韩星被石之轩强大功力击退数步,同时一股阴寒的内力缠绕着右臂,不过很快便被魔种化解,魔种确有克制所有魔功的效果。
韩星自嘲道:“大意了。”
又对石之轩道:“邪王就是邪王,居然能不顾脸皮装疯卖傻,引我下坑。”
石之轩沉哼一声怒道:“你身为邪帝都用那么卑鄙的幻术了,我石之轩为何舍不得这张脸皮。”
韩星一时语塞,不过看石之轩一面怒意,却是明白那幻术对他却不是全无效果,只不过是在自己心生轻视后,才挣脱出来。
经历这么一番变数后,韩星已没什么心情再跟石之轩和婠婠纠缠,遂向徐子陵要回邪帝舍利。
韩星在石之轩和婠婠的目光下,从羊皮袋倒出舍利,轻轻一抛。
“看我的香蕉球。”
韩星轻喝一声,然后像踢足球一样,将邪帝舍利踢到森林深处。
“你做什么,那是圣门至宝!”
婠婠尖叫一声,怒瞪向韩星。
石之轩则非常干脆,弹起、后退、闪移连串复杂的动作在刹眼间完成,往邪帝舍利的方向冲去。
幻魔身法,确是神乎其技。
婠婠见石之轩行动,那还站得住,便要向石之轩追去。
“婠丫头。”
韩星喝住了婠婠。
“什么?”
婠婠身形一顿,惊喜的看着韩星,以为韩星刚刚不过是障眼法骗过石之轩,真正的舍利还在韩星手中。
“没事,纯粹想耽误一下你的时间。”
韩星淡淡道。
“你!……”
婠婠差点被韩星气疯,不过却无暇跟韩星理论,一跺脚飞也似的向舍利丢失的方向掠去。
韩星这一连串的行动,无疑是将邪帝舍利白送给石之轩,最后一下叫住婠婠,却是怕她真追上了石之轩。以她性子,必定不管二人武功的差距,跟石之轩争夺舍利。韩星可真是怕她有什么损失,才叫住她一下,好教石之轩有时间带邪帝舍利离开,免得二人起冲突。
韩星根本不认为石之轩得到舍利后,还会有心情追杀婠婠,毕竟婠婠也不是易与之辈,石之轩虽然武功比她要高,但想杀她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而石之轩得到舍利后,必定尽快找个隐蔽的地方,吸收舍利元精修补他的破绽,绝不会在这紧要关头徒惹那么多变故。
寇仲苦道:“我们都还没吸那元精,师傅怎么就把它踢走呢。”
韩星笑骂道:“什么没吸啊!最大的好处都让你们得了。”
不错,寇仲和徐子陵其实已经得了舍利近七成的精华。
当寇仲以雪饮刀探进罐内以刀锋挑起舍利时,以内气把舍利黏取,雪饮刀遂变成一道桥梁,将寇仲和舍利全无隔阂的串联起来,寇仲便立即着了道儿。
而徐子陵见势不妙,便打算将舍利打开,一掌打在舍利上,真气狂涌进舍利内,于是他和寇仲两人同时与舍利建立起交通往来的渠道。
在寇仲方面,他感到从舍利涌来的异气忽地倒卷回流,哪能收得回真气,反而一发不可收拾的把真气全送入舍利去。
两人由于功力相若,同源而异质,两股真气竟在舍利内汇聚成流,形成阴阳正反的涡旋,登时把蛰伏其中的元精大幅引发,决堤般往外宣到两人身上。
要不是韩星早将舍利内的杂气去除,两人必定受不了这一击,立即落得经脉损裂而亡之局。
不过纵是如此,由于他们引发了舍利内大半的元精,寇仲和徐子陵仍被震开,只不过身上却已多了高达七成的庞大元精,而两人却犹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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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韩星的讲解,寇徐二人又运转功力一番,发现真气方面虽然没有什么长进,但却隐隐感到一股澎湃的力量潜伏在体内,整个人精神奕奕。
“舍利的元精给你们是固本培元方面效果,不会立刻让你们提升功力的。”
韩星沉吟一下又道:“王世充那只肥猪野心极大,为了得到杨公宝库,他必定会派人找你们,所以你们这几天就找个隐蔽的地方躲一躲,顺便消化从舍利所得的。事情过后你们便立刻前往荥阳。”
寇仲奇道:“去荥阳干什么?”
韩星答道:“保护你们素素师娘。”
二人齐声叫道:“素素师娘?”
“就是你们素素姐,现在已经是你们师娘了。”
韩星微微有点得意,又道:“相信你们也知道瓦岗现在的情况相当危险,李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造反,所以你们去到瓦岗后,一定要寸步不离保护你们素素师娘,另外那个霍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千万别相信他会保护素素。”
寇徐二人面面相觑,自从那次那个温柔的素素姐跟师傅走后,他们就隐隐预料到她会成为他们的师娘,只不过听到韩星说出来,却又不得不惊叹一番。
徐子陵又问道:“为什么师傅不亲自去保护素素……师娘。”
“其实我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韩星想了想又道:“这几天我有点事要做,事情完了后我也会立刻赶往荥阳,或许我会比你们更早到达荥阳也说不定。”
寇仲奇道:“师傅有什么事要做?”
韩星递出微微颤抖的右手,道:“刚刚跟石之轩对掌,虽然我的魔种不怕他那邪恶的真气,但他那几十年的功力可不是吹的,那强大的掌劲已经震伤我的经脉。所以……这几天我要去泡妞。”
寇仲&徐子陵:“……哈?”
对于韩星的跳跃式思维,寇仲和徐子陵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跟了韩星这么久,泡妞是什么意思他们自然听得懂,但就是不了解受伤和泡妞有什么关系。
韩星也懒得跟他们解析那么多,只是再三叮嘱他们一定要保护好素素后,便独自离开了。
他艺高人胆大,虽然受了点轻伤,但也不会因此害怕王世充跋锋寒那些人找自己麻烦,径直返回东平郡内,不多时便找到女扮男装的单婉晶。
远远看见她一面忿忿不平地唠叨着自己的不是,韩星多了个心眼,操控真气让自己的面色看起来难看些,才走到单婉晶身后,喊道:“李兄。”
单婉晶一听韩星的声音,一转身就要发作,却见韩星面色苍白的样子,便什么怒气也没了,上前轻扶韩星,心痛的问道:“你面色怎么这么难看?”
韩星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道:“跟人打架受了点伤而已,没事的。”
单婉晶惊道:“天啊!你对石大家做了什么,她要把你打成这样!”
韩星一时无语,半响才道:“我没对青璇做什么,再说她也没那个能力打伤我,打伤我的是石之轩。”
“石之轩?”
单婉晶也听说过石之轩的传闻,对于他和自己当作仇人的祝玉研的恩怨也有点了解,虽然他也是祝玉研的仇人,但单婉晶对此人绝无半分好感。
“是了,他是石大家的父亲,会跟着她也不奇怪。”
单婉晶终于想起石之轩的另一个身份,又问:“你到底对石大家做了什么,让石之轩对你大打出手。”
韩星再次强调:“都说我没对青璇做什么了。”
单婉晶有点吃味的咕噜着:“还说没什么,都青璇青璇的,叫的那么亲热。”
韩星暗道:“这丫头根本就是吃青璇的醋嘛,难怪一直损我。”
韩星又避重就轻的解析一下他遇到石青璇和石之轩的情况,他一边解析一边暗忖着:一个青璇已经够她吃醋了,再来个婠婠,天知道她有什么反应。再说她对阴癸派那么仇视,还是不要提婠婠破坏她的心情好了。这般想着便将婠婠的事隐去,只用魔门妖人代替。
解析完后,又道:“我有一疗伤之法,不过得找一处清静的地方,咱俩依着那疗伤法门,同时运气用功。两人各出一掌相抵,以你的功力,助我治伤。”
单婉晶自不会反对,点头道:“我们先到客栈吧。”……
一路上韩星领着单婉晶,故意避开人群,一直来到客栈外。
韩星说道:“你一人去找掌柜订房间吧,我随后便到房中与你相会。”
单婉晶心中一凛,暗赞韩星细心:须知道韩星可谓身怀重宝,若放在平时,外人忌畏他绝世武功,自不会自讨苦吃寻他麻烦。但若被人知道他受了重伤,战力大减,那可就难说了。所以还是应该尽量避免被旁人看到他面色苍白的样子。
韩星心中却是另一个想法:今天下午才跟沈无双来这客栈风流快活一番,若被那掌柜认得,说上那么几句,让婉晶这爱吃醋的丫头生疑,那可就麻烦了。
进了房间,韩星便将《九阴真经》中的“疗伤篇”缓缓背了一遍。
单婉晶也是识货之人,一听便知道这“疗伤篇”乃极高明的疗伤法门,心中暗暗感动韩星对她的信任。
她却是不知,韩星打的压根就是个坏主意。他受的伤本就不如外表那么沉重,而且又练有疗伤效果极佳的长生真气,因此他只需用长生真气温养受伤的手臂两天,便可恢复如初,那需要这么麻烦用《九阴真经》中的“疗伤篇”单婉晶记性极佳,只听了一遍,便已记住,经文中有数处不甚了解,听韩星讲解一番后,也就通晓了。
韩星道:“这疗伤功法上说,重伤须得连续对掌七天七夜方能松开,我受的伤不重,再加上我功力已达先天和魔种的神妙,想来只须一夜便可痊愈。那食物什么的也就不需考虑。”
单婉晶点点头,她功力没韩星高,见识没韩星广,自是相信韩星的判断。
韩星忽然叹了口气道:“其实我还有一采补之法可以更快治好伤势,只可惜李兄虽与我情投意合,却非女儿身,此法却是用不上。”
单婉晶面上一红,思忖着:这是否表明身份的最佳时机,只是,若向他表明了,那无可避免的要与他行床底之欢。
思忖再三,单婉晶还是放弃了这一羞人的想法,倒不是她害怕韩星以采补之法害她。她是知道高明的采补之法是不会对对方造成伤害,她也相信韩星不会以采补之法害她。
也不是因为害羞而不愿意跟韩星行鱼水之欢。她也是个性大胆之人,既决定嫁与韩星,相守终身,便不会害怕跟他行-房-事,只是多少有点女儿家的害羞罢了。
她真正担心的其实是她娘亲东溟夫人的事,以单美仙的眼力,若她现在被韩星破了纯阴之身,那必被单美仙看出。
从韩星口中,单婉晶得知自己的娘亲是多么在意自己,若被自己娘亲发现自己已跟韩星有了夫妻之实,那必定会阻碍韩星跟娘亲间的姻缘。所以她暗暗决定,一定要等韩星跟娘亲的事解决了,才考虑自己跟韩星的事。
单婉晶看着韩星面上失望之色,心想:“还好有这疗伤之法,不然真的要用处子之身给他疗伤了。”
韩星自是不了解单婉晶心中诸多想法,见她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多少有点失望,随即又想到她大概是女儿家害羞,便没有放在心上。暗忖着:等下有的是办法让你情动。
二人坐到床上,单婉晶伸出右掌,与韩星左掌相抵,各自运气用功,依法练了起来。
只练了半个时辰,韩星便觉右手上损伤的经脉,借着单婉晶传过来的功力成功修复。而单婉晶亦觉得神清气爽,暗忖着这功法神妙,不过她却不了解韩星身上的伤势已然痊愈。
这时,韩星嘴角露出一丝银荡的笑意,开始催发魔种真气。单婉晶立生感应,睁开双目看向韩星,只觉此时的韩星有股难以形容的魅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看,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她。
同时她又感到韩星返回过来的真气,暗含一股火热的气息,她只道对方功法刚阳,初时并未注意。只是那股火热的气息一流至丹田,便自动四散到四肢百骸,消失不见,她怎么找都感应不到那气息,想了一阵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只道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坏事,功力还隐隐有些增强,便不作他想。
片刻后,单婉晶便感到娇躯几处位置奇怪的穴道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痕痒,若真的很痒,那用空闲的左掌搔一下便罢了。偏巧这痕痒并不强烈,只是若有若无的,若用心感觉其中一处却是什么都感觉不出,若不理会便又痕痕痒痒的,逗得人心里发慌。
如此一会后,单婉晶便被逗得双颊微红,气喘吁吁,一副动情的样子。
韩星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却扮作什么都不知道还一副担心的样子,道:“婉晶,你怎么了?”
单婉晶气喘吁吁的道:“我,我也不知道,身体好奇怪。”
韩星沉吟片刻,道:“可能是练功出了问题,我们快散功,让我给你把脉看看吧。”
单婉晶担忧道:“可我们还没功行圆满,蓦然散功,可能会走火入魔的。”
韩星决然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着便加强功力,助单婉晶将功力回归原处,尔后便断然撤功。
“嗯。”
韩星痛哼一声,知道自己已因这般强行撤功受了些许内伤,暗自失笑:“这疗伤是把右手的伤治好了,却又把心脉给弄伤了,这么一来二去伤势反而加重了。罢了,若能得了这丫头的处子元阴,那什么伤都不是问题。”
单婉晶感到韩星已然撤去功力,发现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却听得韩星痛哼,又想起他那番话,立刻便明白韩星是因为保护自己而受伤了。
她心中感动不已,再看韩星的样子,更觉对方魅力倍增,心中柔情无处宣泄,娇呼一声“韩郎”便情不自禁地投入了韩星的怀抱。
367
二人四目相对,单婉晶眼中的柔情让韩星一震下往她嫣红的小嘴吻下去。
单婉晶打了个寒战,一对纤手提了起来,紧紧缠上韩星的脖子,狂野地反应着。
时间地点气氛都适合下,单婉晶一颗柔情被韩星挑起,在魔种的挑引下,情与欲的渴求都达到极高的地步。此时的她脑海里只有韩星一人,把东溟夫人还有自己还扮演着男儿身的事都忘了。
她毫无保留地吐出了灵活香嫩的小舌,任君品尝。
其实,早在她与韩星走到床上的一刻起,便已预示着这个女子已经彻底对韩星放下心防。哪怕是在女扮男装,若不是意属这个男子,身为女子的单婉晶如何会毫无戒备的跟韩星走到同一张床上。
韩星一边品尝着那香舌,一边抱着她,将她压到身下。
离开了香唇,一路吻着她的脸颊,耳珠,耳后,颈脖,到精致的锁骨。
单婉晶隐隐觉得有点不妥,但韩星炙热的吻弄得她情动不已,让她脑海里一片混沌,怎么想也想不出那里不妥了。
腰带被韩星解开,上衣也被韩星牵开,单婉晶更感不妥,但依然想不出那里不妥。
直到韩星良久没有往下行动,单婉晶才用幽怨的眼神望向韩星,却见韩星一面疑惑的盯着自己的胸-脯。
单婉晶好奇的看向自己的胸脯上,裹着的白色缠胸布,隐隐凸起的两组小山丘,单婉晶才脑袋一清反应过来。
“啊!”
她惊呼着,下意识的用双臂护着胸部。
韩星眉头一皱,双手强行分开她的双臂,然后移到她的头上用右手按住,左手快速的解开那条长长的缠胸布。
失去枷锁后,一对又大又白的小白兔跳了出来,然后塌下来均匀展开。随着单婉晶的呼吸,一起一伏,两朵美艳的梅花轻颤着,让韩星一阵目眩神迷。
放下缠胸布,韩星的指尖在那雪白的胸肌轻抚着,那雪肤极为娇嫩,所以韩星也摸得很轻很轻,生怕大力一点就会弄破一样。
韩星的轻抚让单婉晶感觉到一点痕痒,呼吸越发急促,待韩星摸上那傲凸的梅花时,她情不自禁的媚哼了一声。
在单婉晶的媚哼中,韩星轻轻按下那朵梅花,放开,弹起,轻颤。
很性感,也很可爱,有点像布丁,韩星暗暗评价着。
韩星的目光依依不舍的离开那对可爱的小白兔,转到那微红的双颊,然后四目相对,问道:“我该叫李兄呢,还是叫婉晶?”
单婉晶不好意思的道:“你都知道了还问?”
“我早该想到。”
韩星自嘲着在她颈脖处嗅了嗅,柔声道:“这香味不就是女儿香吗。”
单婉晶怯声道:“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这样很羞人。”
“可以啊。”
韩星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又用腰带绑住单婉晶的双手,固定在床上。
单婉晶嗔怒道:“你这叫放开我?”
韩星在她面前扬了扬双手,道:“我的手是放开了。”
其实以单婉晶的功力要震断腰带是没什么问题的,只不过她没有这样做,而是有点担心的问道:“你是气我骗你?”
韩星跨坐到单婉晶的小腹上,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单婉晶的美态,双-峰-裸-露,双手绑着,有点SM的感觉。对于那种伤害对方身体的重口味SM,韩星没有半分兴趣,但就这样绑着双手,还是让韩星有点亢奋。
听了单婉晶的问话,韩星在单婉晶耳边笑着答道:“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这样我就能真正的占有你了。”
单婉晶害羞的道:“你先放开我,这样真的很害羞。”
“晶儿,你知道吗?害羞是女人最漂亮的表情了,你这么说,我怎么舍得放开你。”
韩星说着,一双大手覆盖上那对又大又白的兔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又把一朵梅花吸入口中肆意品尝着。
胸脯传来异样的感觉,让单婉晶不住地娇哼着,腿间那秘处分泌出些许甜美的汁液。
韩星又在她耳边道:“晶儿,还记得我先前说过什么吗?若你是女人,我立刻就要把你占有了。现在好了,你真的是女人,我现在就要占有你。”
说着,又在她耳边颈脖这些敏感的地方吻舔起来,一双色手越发狂肆的爱-抚着那对柔软而有弹性豪-乳。
单婉晶听到韩星那赤果果的宣言,心中又是害羞又是甜蜜,但随即想起东溟夫人的事,急忙叫住韩星:“韩郎,不要,你还不能占了我的身子。”
韩星大感愕然,心想:“她连追求她们母女这么荒唐的要求都对提出了,怎么可能还会拒绝我。”
韩星皱眉不悦道:“你先前让我追求你……难道不是喜欢我,而是想耍我?”
“怎么可能!”
单婉晶慌忙道,接着把她担心东溟夫人的问题对韩星说了。
韩星听后失笑道:“没事,只要你同意我追求美仙,就算我现在占了你身子,我一样有把握得到她。”
“不行!”
单婉晶的态度异常坚决:“一定要等你治好娘的病才行,等你治好娘的病,你……想怎样都行。”
韩星好笑道:“若我跟她那个后,不能接受你也嫁给我呢?那我岂不是要失去你了?”
单婉晶想了想道:“若娘反对,我自不会嫁给你,不过你想要我的身子,我也可以偷偷给你。”
又叹道:“还是真便宜你这色鬼了。”
韩星心想:“偷-情么?那也挺刺激的,不过以美仙对她的关心,是绝不会让她受此委屈。”
说道:“就是说除了坏你纯阴之身外,其他我都做得?”
单婉晶知他想什么,面上一红,不过却没有出言反对,只是含羞道:“等下你忍得住才好。”
韩星暗笑不已:“等下我弄得你情动,到时就是我忍得住,只怕你亦忍不住要向我求欢。”
这般想着,韩星开始贪婪的爱-抚亲吻着单婉晶动人的娇躯,弄得单婉晶不住地娇呼:“韩郎”又叫韩星快放开自己。
单婉晶感觉到私处越发湿润,她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的闺中淑女,知道这时身体正常反应,不过却也让她害羞不已。接着又感韩星那只色手在那湿润的私处玩弄一番后,一灼热的巨物抵在那玉门关外,伺机进攻。
她武功源自阴癸派,自然明白男女交-合是怎么回事,知道若那巨物冲入玉门关后,那自己的处子之身也就没了。心想着:“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罢罢罢,若他真能在我失了处子之身的情况下,依然能让娘亲与他双修治病,便由着他好了,反正这身子迟早是他的。可是,韩郎啊!若你不能让娘亲得到幸福,那我也不愿独个得到幸福,即使你夺去我的清白之躯,那我纵是心痛如绞也绝不肯再见你一面。”
韩星此时也是天人交战:插还是不插?
其实韩星有绝对信心,只要有单婉晶的配合,那无论现在多不多去她的处子之身,都必定能让单美仙就范。可是韩星又不太想在单婉晶心有忧虑的情况下夺去她的第一次。
韩星心叹道:“罢了,就忍上一回吧,反正迟早都是自己的。”
韩星低呼道:“晶儿!醒一醒。”
单婉晶倏地停止了扭动,睁大了俏目,露出了深藏着无限憧憬和美梦的明眸,笑吟吟看着他道:“晶儿果然没有看错人,你还是忍住了,知道吗?若刚刚你非要占有晶儿,晶儿亦不会有半分反抗,皆因晶儿的心早已在你那里,只是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的。”
韩星叹了口气道:“勉强是忍住了,不过,可也把我害惨了,你看……”
说着,挺了挺腰,让她看到自己挺涨的下身。
单婉晶害羞的侧过身,娇嗔道:“谁要看你那坏东西。”
又好奇的用眼角的余角,打量了几眼那看似可怕的巨物,知道韩星定是忍得相当痛苦。便又含羞道:“要不,你先放开人家,人家用手给你弄出来。”
韩星想了想道:“等下吧,我还没亲够哩,等我亲够了摸够了再让你给我弄,嘿嘿……”
单婉晶娇羞道:“你就不能先放开我吗,这个动作真的很羞人,噢!你亲到那里?……不要亲那么奇怪的地方啊!……噢!韩星你这个坏人,那种地方你也亲……别啊!……”
半个时辰后。
单琬晶腻在韩星的怀中,正在呼呼大睡,其状如海棠春睡,娇柔欲滴,长长的睫毛弯弯,密密麻麻地交织着,显得那紧闭的眼睛格外甜美,和满足。
韩星看了看天色,刚想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可是他刚一动,单琬晶就睁开了一双美目,娇声道:“你去哪?再陪人家多睡一会好吗?”
韩星俯身在她的光洁小额头轻轻一吻,又笑嘻嘻地道:“你倒睡得安稳,可是难为我,我一点儿也睡不着。”
“你为什么会睡不着?”
单琬晶奇怪地问道。
“因为有人无时不刻地在诱惑我,我想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去,可是又没办法真做,一直憋得难受,又怎么睡得着?”
韩星凑近单琬晶的小脸,轻轻亲吻着她的小脸,又把手自被子下面探进去,缓缓地滑下那绸缎般的柔肩,抚上那让人心魂俱消的雪丘,一边轻轻地抚弄着雪丘上面那绽开怒放的红梅,一边轻轻地对着单琬晶的小耳朵呵着热气,直把一个本来就慵懒的睡美人融成一团柔水。
“大坏蛋……人家不是没力气了吗……谁叫你……噢……韩郎……晶儿真的不行了……你先放过人家……下次……”
单琬晶让韩星吻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声音也颤动不已,她一把抓住韩星的坏手,连声求饶道:“下次好吗……晶儿这回真的够了……晶儿一点气力也没有了……”
“可是我现在能打死两只大老虎!”
韩星郁闷地道。
韩星经验丰富且技术极佳,就是不真个销魂也能把单婉晶弄上几个高朝,但单婉晶的技术就不太行了,韩星根本没能把情-欲释放出来。
368
“谁叫你那么久?”
单琬晶嗔怪道:“人家的手都酸了,可是你……你快一点不就好了……”
“方法不对能快吗?”
韩星更郁闷了,探过手去抓住单琬晶身后的两瓣丰盈的半月用力一捏,让单琬晶惊叫一声,不依地给了韩星好几句粉拳,不过也奉上了红嘟嘟小嘴让他吮-吸个痛快。
“方法不对吗?”
单琬晶羞红着脸,问道:“我不是按你教我的……那么上下套弄……不对吗?”
“手法和频率都不太对,总的你还需要多多练习!”
韩星下评语道。
“手不对。”
单琬晶声音更小了,那脸红得比涂了胭脂还要艳丽,她颤着声音,道:“后来……人家不是帮你……亲……了它吗?还……不行吗?”
“不止是亲。”
韩星抓狂道:“我不是让你再用小嘴帮忙那个……吮-吸一下吗?”
“你那东西又丑又难吃,人家怎么吸嘛。”
单婉晶娇嗔着。
韩星辩解道:“我这东西有个外号叫‘苦尽甘来’,无论那个嘴第一次吃多少都会有点不适,但细心品尝下去,绝对能让你沉迷在它的魅力之中。”
又劝道:“现在我有时间给你,不细心品尝一下,将来我没那么多时间让你独个品尝,恐怕你就要后悔今天没尝个清楚了。”
单婉晶回想着那味道,怎么都不信韩星的话,只得求饶道:“现在不行,人家现在还没恢复气力,全身都还软绵绵的呢!人家的魂儿……还飞在外头……没有回来哩!”
韩星头疼道:“你的战斗力急需提升!”
“人家不是第一次这样嘛!”
单琬晶分辩道。
“还不是第一次。”
韩星更正道:“严格来说,我们只是亲,还停留在初级阶段的前奏,我们还什么正事都没做。”
单婉晶不悦道:“可人家身子都让你亲遍了,晶儿以后也只能嫁你了。”
“你当然只能嫁我了,难道你还想嫁别人不成。”
韩星抿抿嘴道。
韩星又把丢在一边的缠胸布拿到手上,忽然问道:“晶儿,知道我现在想些什么吗?”
“不准说。”
单婉晶怯羞道:“反正准没好事。”
韩星笑了笑不理她:“我在想,你居然让我追求美仙,还要跟美仙一起嫁给我,做我的女人。这真是……太棒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单婉晶也吃惊于自己先前大胆的要求,不过却丝毫没有要反悔的想法,只是有些害羞的道:“还不是因为娘亲的病。”
韩星道:“你怎么不让我用一阳指救她,若我跟她有了女婿和岳母的身份,想来她也能接受我的医治,虽说过程会比较香-艳……”
单婉晶低头道:“那样……即使娘的病能治好,可她也一样不会快乐。再说,你每次见到我娘的时候,都一副恨不得把她吃到肚子的样子,你这色鬼会放过我娘吗?”
“当然不会。”
韩星断然道,一点也没有辩解的意思:“就算她没有病,不需要我用双修之法救治她。当我看到她第一眼时,我就决定要追求她,直至得到她身心为止。”
“那我呢?”
单婉晶有些吃味道,她不喜欢韩星在她面前表达对另一个女人的好感,哪怕是她的母亲。
又想起韩星老是说自己刁蛮的事,便接着问道:“为什么你总是说我刁蛮,人家什么时候刁蛮过了。”
韩星心想:“那是因为原著中你对双龙的态度,总给人一种无理取闹的感觉。”
这些话自然不能说与单婉晶听了,韩星便随便想了个理由道:“可能是因为你东溟公主的名号吧。”
“关这个什么事?”
单婉晶奇道。
韩星沉吟道:“嗯……不说刁蛮公主吗?那些公主什么的不是都很刁蛮的吗?”
“什么?”
单婉晶差点被他气死,想不到自己一直受他误解,居然是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
韩星尴尬一笑道:“现在当然知道我家的晶儿美丽无双温柔贤淑了。”
“去,什么你家的晶儿,人家还没嫁给你哩。”
单婉晶嗔喜道。
韩星调笑道:“也不一定要娶你,只要娶了美仙,你一样是我家的。”
单婉晶却高兴不起来:“别开这个玩笑了,人家很担心这个哩,要是娘跟你好上后,接受不了我跟你一起怎么办?”
韩星奇道:“你不都说了,要是那样我们就偷偷摸摸的在一起啊。”
“你这没良心的,就只想着得到人家的身子就好了吗?人家也想光明正大的跟你在一起。”
单婉晶说着,眼眶红了起来。
韩星连忙摆手道:“别哭别哭。你就别瞎担心了,我答应你,一定让你们都嫁给我的,你放心吧。”
单婉晶止住哭泣的势头,嗔道:“最占便宜的还不是你。”
韩星又劝慰了几句,待她情绪平复了,才让她先睡。
单婉晶却不肯:“先前你为我受了内伤,不若我们再以用那手贴手的法子给你治伤吧。”
韩星摇头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身体,哪静的下心来。”
又道:“你先睡吧,我打坐静修一会就好。”
单婉晶见韩星说话在理,便依言入睡,不一会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韩星看了看她可爱的睡相,又看了看自己仍然精神奕奕的小韩星,不由叹了口气。
这时,一些脚步声在瓦顶上传来,脚步声很轻要不是韩星功力已达先天,耳目聪灵的话根本听不到。
脚步声很快远去,让韩星对方的目标并不是自己,不过他无心睡眠,便要跟去看个究竟。临了,回头看了看熟睡的单婉晶,韩星想了想怕她忽然醒来看不到自己会胡思乱想,便一指点了她的睡穴。
出了房间,韩星很快便找上那脚步声的主人,躲在暗处观察着那人的背影,却是个有着妙曼曲线的女子,而且韩星隐隐觉得那背影有点熟悉的感觉,于是干脆追了上去。
“谁!”
那女子惊觉有人接近。
“秋雁?是我。”
韩星一手封住那女子的嘴唇,一边说道。
这女子竟然是游秋雁。
看来她是来我的,还好我好奇出来一下,韩星心里暗忖着。
游秋雁认得韩星的声音,惊喜道:“韩郎?我……”
韩星捂住她的嘴,左右看看,才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跟沈无双风流了一个下午的房间,韩星并没有找掌柜退掉(他不在乎那点钱)于是干脆把游秋雁带到那个房间。
韩星道:“你找我是因为无双的事?沈家不愿意让她跟着我?”
游秋雁幽怨的看了韩星一眼,才酸酸的道:“沈无双的事应该没有问题,我们找过沈乃堂,他知道我们海沙帮属于公子后,吓了一跳。知道沈无双已经失身于公子,又听沈无双劝了几句后,似乎已经接受了。只是要回去找沈天群相议一下,才给答复。”
韩星装作没注意到游秋雁那幽怨的表情,又问:“你们应该没有让无双跟他回去吧。”
游秋雁摇头道:“没有,她还在我们海沙帮。”
韩星嘉许的点头道:“干得好!若让无双跟沈乃堂回去,天知道那个沈天群会不会觉得面子过不去,随便找个人逼无双嫁过去了。”
又道:“你们照顾好无双,你要多陪着她。至于将来沈天群要求聘礼的时候,只要不是不过分的都答应他吧,免得无双不高兴。”
游秋雁问:“要是沈天群不答应呢?”
韩星轻蔑的道:“不答应就不答应瘪,难道他还想从我手上抢回无双?”
看了看游秋雁一副幽怨却又不敢向自己撒娇的模样,韩星就乐了,他知道游秋雁对自己是又爱又怕的。
爱,不用解析,只看她对韩星收了沈无双那副幽怨的样子便可知道。怕,自韩星在海沙号上,以生死符强行将海沙帮收服后,游秋雁便对韩星有点畏惧。再加上她自己似乎也有点自卑,认为自己在韩星心里并不重要,所以心里明明有点怨气,却又不敢向韩星撒娇。
韩星没有点破游秋雁的心思,自小娟馥儿和云芝这三个婢女,在韩星无数次劝说却仍要以婢女身份自居后,韩星便放弃给自己的女人灌输众女平等(注意:是众女平等,不是人人平等,若人人平等韩星就不用搞后宫了)的理念,也明白这样分级管理,自己的后宫确实不会那么容易起火。
而且两人现在的关系,让韩星联想起:那些大企业老板和他的秘书小蜜的关系。这种联想让韩星有点兴奋,而更妙的是,韩星不需要担心事发,可以完全无后顾之忧地享受游秋雁的身体给他的快乐。
想到这些,韩星的心不由躁动起来。
他这几天先后跟任媚媚、沈落雁、单如茵、李秀宁和沈无双五女欢好,本来已经没有太多邪火。所以在见到青璇后,虽有几分绮念,却也没有趋之若鹜。哪想到后来又遇上婠婠,被她那十六层天魔功和浑然天成的媚功勾起了魔种的无限情-欲,所以狠下决心要今晚拿下单婉晶,却又发现她心里仍有犹豫,最终没有跟她真个销魂。
“嗯”游秋雁一声呻吟,将韩星拉回现实,只见她脸色通红,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便知道这女人已经动情了。但凡跟韩星双修过的女人,她的内功中都会含有几分魔种的成分,对韩星的魔种有着奇异的感应。是以韩星甫一对那个女子生出旖念,那女人便会生出感应并且跟着动情,游秋雁自然不能例外。
“秋雁,想做吗?”
韩星邪笑着问道,心中已是决定拿游秋雁泄火。
“啊!”
游秋雁被韩星突如其来的一问吓了一跳:“想,想做什么?”
韩星抱起游秋雁那丰满的身体,将她压到墙上,一边解开二人的衣服一边说道:“哦呵?秋雁也学会装糊涂了,除了那事还会是什么事。”
又继续逼问:“怎样,想做吗?记住!要老实回答,不然我打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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