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3
“什么意思?”
韩星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你叫得我一声大哥,我总得负上做大哥的责任。”
萧环问:“什么是大哥的责任?”
“当然是守护你的终身幸福了。”
韩星问道:“环儿,你愿意将你的终身幸福交托给我吗?”
求婚了,刚刚才认大哥,跟着就求婚了。幸福竟来得如此之快,快得让萧环一下子呆了。
韩星看着萧环呆呆的样子,笑了笑,忽然将她抱入怀里,接着便低头印向她的朱唇。萧环还在发呆,被韩星忽然吻住,本能地回应起来。
深吻让萧环的神智更加迷糊,她只知道自己非常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四唇交叠的美妙触感。韩星的大手开始在她得身体上四处游弋,她不但没有半分反抗,反而激烈的乱摸着韩星的后背。
韩星的双手来到萧环丰腴的翘臀上,她得翘臀丰满而有弹性,让韩星忍不住有点粗暴的揉捏起来。
“嗯”萧环腰身轻轻后仰,吃痛道:“轻点。”
韩星双手上移,来到她的纤腰,视线下移停留在她的胸前,一对豪-乳几乎裂衣而出,最让人瞩目的是巨峰顶上两点凸点傲突而起。
难道没穿内衣?心里怀着这个疑问,韩星右手离开萧环纤腰,来到她的胸前。萧环娇呼‘不要’时,一只又大又白的玉兔已然跳出,暴露在空气中轻颤着,果然没有穿肚兜。
“真美。”
韩星一边赞叹一边将玉兔纳入掌中,玉兔形态之大,一只手竟不能完全抓住。
敏感的凶部被韩星把玩着,萧环的呼吸立刻加速起来,娇呼道:“大哥不要……会被人看到的。”
深夜里,夹板上稀稀落落的几个水手看着船,不过当韩星走近萧环的时候,那些水手早已识趣的转过身,浑然不知韩星竟如此大胆,在公众场合掀开萧环胸前的衣服。
韩星嘴角勾起一略带邪恶的弧线,说道:“环儿,你还没回答大哥刚刚的问题哩。愿不愿意把你的终身幸福交给大哥,一生一世都做大哥的女人。”
萧环千娇百媚的白了韩星一眼,嗔道:“人家若不愿意,那许你这样轻薄人家。真是的,哄人家叫你大哥,然后就打蛇随棍上,非要让人家做你的女人。”
韩星嘿嘿的银笑道:“我不只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还要跟你洞房。”
说着大手又开始使坏。
萧环不由娇呼不依道:“算我求你了,回房吧。回到房间你想怎样都行。”
韩星双目一亮,手一挥将那玉兔裹住,挽着她得纤腰急急地往船舱走去。
来到萧环和云玉真两间房门外,韩星问道:“你是想到玉真的房间跟她们一起呢?还是到你的房间呢?”
萧环娇嗔道:“去玉真房间你想羞死我呀,当然到我房间了。”
“遵命!”
韩星笑了笑抱起萧环踢开门将她扔到床上。然后便扑了上去,抓住她丰-满的豪-乳揉捏着。
“嗯……”
萧环一声轻吟,喘着气说道:“大哥刚刚和玉真她们来过。还行吗?”
“知道为什么我有那么多女人,但她们仍不反对我到外面继续找女人吗?那是因为我的本钱雄厚,她们合起来都满足不了我。等下你就会明白,这个世界没有人比我更加有花心的资格。敢看不起大哥?”
韩星下-身狠狠的一挺,隔着裤子在萧环的花园处戳着道。
萧环娇呼一声,然后两片嫣红的唇忽然不由分说朝韩星吻了过去。
对这已经送上门来的好事韩星自然不会拒绝,心中大呼一声“来得好”跟着义无反顾慷慨激昂地迎了上去。
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韩星含着萧环甜美柔软的唇,刚刚想在进一步。却忽然摸到被子上一处处湿湿的地方。不由的好奇的分开了两人纠缠在一起互相索取着津液的舌头调笑道:“环儿的被子怎么那么湿啊。奇怪了?难道刚才环儿尿裤子了?”
萧环被他怎么一说,才想起自己刚刚在床上做的事,眼睛躲躲闪闪的羞涩的说道:“谁叫你那么可恶。刚才和玉真她们在隔壁叫的那么大声。我……我……实在受不了才出去透透气的……”
“哈哈……”
韩星见她脸颊通红的样子大笑了起来,他知道刚才她一定在这张床上被自己刻意传过来声音挑-逗得自-慰了。亦明白为什么萧环这么容易就上钩,她的情怀早被自己挑起,就算自己不主动展开攻势,如此挑-逗几天,包保她忍不住倒追自己。
“你……你还敢笑?啊!”
萧环刚想发一次娇哼,却突然感觉到男人的大手狠狠的捏了一下胸口饱-满的乳-房,情不自禁的大叫了起来。
两人的衣服如垃圾一般被一件件扔了下来,瞬间变的光溜溜的一片。
萧环仰躺在床上,左手护着胸脯,右手掩着下身,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神情不胜娇羞,一点也没有平时那副烟视媚行的浪荡样子。这副样子,一看就知道根本没有多少经验。
韩星跪坐在她圆润的大腿上,细细打量着身下这女子。她的皮肤如乳酪般洁白细腻,全身上下似乎没一丝毛孔,抚上去有着丝丝冰凉,滑腻如汉白玉一般。
如雪的肌-肤,姣好的容颜。玉-颈如天鹅一般修长洁净,双肩浑圆,线条柔和而性感。平坦的小腹上无一丝赘肉,纤细的腰肢似乎不盈一握。到了臀-部便以惊人的弧线隆起,交叠在一起的两条玉腿根部,从捂着的手掌下跳出几缕调皮的芳草。
韩星轻赞叹一声,“此女甚妙。”
韩星伸出手,轻轻挪开了萧环掩住自己胸脯和羞处的双手。碗状的雪白乳-峰跳入韩星眼帘,耀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白。顶端那两粒柔嫩的粉红已经悄然挺立,女孩敏感的身躯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微微颤抖着,毕竟她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经验。
俯下身子,吻上了她光洁的额头。温热的唇缓缓移动着,吻上眉毛、眼睛、鼻梁,又向旁移开,咬住晶莹的耳垂,往耳朵里轻轻地呵着气。
萧环如触电一般颤抖着,她只觉韩星呵进她耳中的热气犹如一条条细小的热流,从耳中进入,飞快地淌遍全身,那奇异的酥麻感,让她的身体几乎融化。
她自是不知道,韩星在这个时候,已经自然而然地用上了从‘天魔策’学来的极为高明的调情手法。韩星的舌与她的舌纠缠到了一起,互相慰-藉着,索取着。手握上了她那坚挺圆润的乳-峰,五指覆盖着她的乳-峰,掌心轻轻磨擦着那点嫣红的坚挺。
她感到他的手心似乎有个火热的漩涡,正尽力吸取着她的乳房的顶峰,将她身体的欲望从灵魂深处唤醒,她从鼻中发出一声颤抖而慵懒的娇哼。无限渴望男人的进入。
韩星的另一只手抚过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抚过那黑色的芳草地,触碰到了她最神秘幽深的地带。却发现那里早已经湿润一片。可能在韩星和素素她们大玩四P的时候。已经洪水泛滥了吧。韩星舌尖开始在她全身游走,从啜取红樱桃的甜美开始,越过白皙的小腹,一直来到其迷人的胯间芳草处。
“啊……啊……”
萧环笔直修长的玉腿尽量伸直、分开着,好像要让韩星埋的更加深入一点似得。
浪潮一般的快感充斥她全身,她痉挛着,颤抖着,眼神迷离,口鼻中发出无意义的轻哼,面颊已是绯红一片。
“环儿准备好了吧。大哥要采了你这朵鲜花了。”
韩星的挺翘小杨已经对准了她的花花出水处。
萧环听了他的话双腿夹着他的腰,纤柔的腰肢不断地扭动着,似在催促着他的进入。口鼻中发出阵阵无意识地呻吟,显是极为动情。
韩星的右手架起萧环的一条修长玉腿,下身用力一挺,“滋”的一声,两人毫无意外的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湿润温暖的嫩肉包裹着韩星的硕伟,尽头的一小团嫩肉吮吸着阳具的顶端。
“啊!”
两人都是不自觉的叫出了声。“好大……怎么会这么大的,大哥你涨死我了,等一下在动啊。”
萧环深吸了几次呼吸娇声道,好一会儿萧环才适应了过来。
韩星也快马加鞭的在小母马的玉体上驰骋了起来。
萧环的里面带着节奏收缩着,紧紧夹住在里面做乱的火热大家伙,外面的两片粉红的肉肉随着韩星的抽出插入而翻出翻进。
一声声快乐的呻吟声,以及巨龙在里面的进进出出和体液的摩擦出的噗滋、噗滋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让人心醉神迷的乐曲,使人痴迷,让人沉醉,韩星低下头吻了一下那不断跳动的殷桃。看着翻上翻下的玉体道:“环儿妹妹舒服快乐吗?”
萧环双眼迷朦着,早被他进进出出的无意识的翻起了白眼,回答他的只是一声声的尖叫。
不一会儿,韩星抱着萧环猛然一个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萧环刚开始还不适应,但是由于韩星的慢慢引导,本能的一上一下开始抛动的自己的身体。让巨龙进进出出的更加的快了。只见萧环颠动着身体,扭动着屁股,一头乌黑的秀发如一团燃烧着的黑的火焰在脑后跳动。粉颊绯红,美目迷离,汗淋漓,娇喘吁吁。
韩星仰卧着,身体上下挺动着,腹部带动硕伟用力一次次向上挺送进萧环的深处。双手同时不甘寂寞地捏揉、把玩着萧环她那对上下跳跃的浑圆肉球。
突然两人都开始快速套动起来,萧环悲鸣长叫,颤抖了几下,伏在韩星的身上,一股热流冲了下来,的浇在两人的交接处!韩星的精华也逆着重力深入了里面,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去了。
“环儿是你的了,好开心啊。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了。”
萧环满身香汗的躺在韩星的怀里,无意识的说道。很快昏睡了过去,玉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笑意和满足。
激情过后,韩星又跟萧环柔情密语的说了一会,让韩星知道萧环果然有任媚媚和游秋雁一样的经历,这里表过不提不再多述。
第二天一大早。韩星感到鼻子痒痒的,闻到近在咫尺的香气,一个翻身将捣蛋的萧环压在了身下。
“楚楚?一大早起来找哥哥是不是下面痒了。昨天还没有喂饱你?年纪小小可不能贪多啊。当然你韩哥哥是不介意。”
说完还顶了几下,让他本来还果露的雄枪嚣张了一下。
“啊呀!韩大哥哥真坏,明明是本来陪我们睡觉的。一大早起来却已经跑到萧姐姐的房间里面了。”
楚楚扁着小嘴说道。
韩星问道:“我还没问,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还不是你太心急,居然连门都没关死,一敲就敲开了。”
“是啊!没有想到大哥这么急,我们还以为还要等几天呢?”
云玉真和素素的声音相继从身后传来。
被这吵闹声吵醒的萧环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迷蒙的看了看四周。如果是在平时她自然不会如此的松懈,但是不知道为何在这里她睡的特别的熟,被三女闯进门都不知道,完全不像一个老江湖。
至于韩星,以他的境界已经可以从呼吸和步伐的微弱区别中,分辨来人是否有敌意,既然听清三女的步伐那跟她们嬉闹一番又何妨。
“唉,没有办法。谁叫环儿太诱-人了。如果你们大哥不早点把吃干抹尽。我怕她一大早跑了。”
韩星见萧环醒了,干脆过去将她连同被子抱了起来说道。
“嘻嘻……萧姐姐昨天感觉怎么样?高兴吧?”
三女都是饶有兴趣的围上来问道。
五人嬉闹一番后,便有香玉山的手下叫走了萧环,不多久萧环便返回道:“大哥,玉真,快到厅子来,有要事告诉你们呢!”……
舱底里,众人围坐一桌,云玉真也首次参加。至于素素和楚楚则对此没甚兴趣,所以并没有参加这个会议。
萧环看着你们三个,肃容道:“刚收到最新消息,李密声称你们杀了他爱将‘飞羽’郑踪,所以颁下了‘蒲山公令’,誓要把你们三人的头颅割下来。凡能用计将你们生擒活捉者,除赏千两黄金外,李密会用之为军师;拿头颅去领赏者,则可封作他的大将。”
徐子陵和寇仲面面相觑。郑踪乃刘黑闼所杀,却把账硬算到他们头上来,说到底只是借口要杀他们。
韩星奇道:“前段时间居然还没把李密吓怕,居然还敢来找我?”
萧环道:“李密数杨广十大罪状,得到广泛响应,最近攻陷了黎阳仓,又击败了王世充,连胜隋军几仗,招降了大批隋室兵将,声势大盛。现在,他已经是最有机会成为皇帝的人了,大概就是这让他有了信心再次找你们麻烦。毕竟个人武功再厉害,也敌不过千军万马。”
顿了顿又对韩星道:“李密声势浩大,又懂收买人心,故天下豪杰,莫不以他马首是瞻。他这么重赏之下,定有很多盲从之辈来找你们麻烦,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还是躲上一躲,绝没有人敢说你们是胆小怕事。”
关心之意已洋溢于表。
不过,韩星并没有注意到,而是暗忖着:李密该不会被王伯当废了老二后,精神扭曲非要找我麻烦吧。
韩星并不知道,他猜得虽不中但亦不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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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被王伯当废了老二后,心情自然恶劣了,毕竟那是男人最痛。偏偏那个时候韩星把荣阳搞得天翻地覆,落了他的面子,让他心情更加恶劣。这段时间王伯当被他折磨死后,精神已经有点扭曲的李密,便把矛头指向韩星。
李密并不知道自己老二被废的罪魁祸首是韩星,但最终还是把矛头指向了韩星,实属异数。
云玉真道:“李密颁下‘蒲山公令’实属不智,因为一天你们仍活得好好的,他就下不了台。时间愈久,对他的声誉损害愈大。最好你们能不时在这里那里亮亮相,那他就更骑虎难下。”
寇仲点头道:“好!他想赶绝我们,我们就誓与他拼争到底,教他睡难安寝,食不知味。”
香玉山笑道:“而这件事却使两位大哥声名更盛,现在已有人将你们与跋锋寒、杨虚彦、‘多情公子’候希白这几个人相提并论,认为你们是四阀的世家子弟外,最杰出的后起之秀。”
寇仲奇道:“候希白究竟是怎么样的人,为何会有个这么古怪的外号?”
萧环冷哼道:“什么多情?只是处处留情罢了!奇怪的是他欢喜勾三搭四,事实上却从没有人听过他曾和女子欢好。这人的来历,比之杨虚彦和跋锋寒更神秘。”
韩星笑道:“侯希白跟杨虚彦算是同门师兄弟,不过有趣的是,这对师兄弟学的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功法,而且二人最终必有一战。”
香玉山奇道:“为什么韩兄知道得这么详细?”
韩星胡扯道:“他们的师傅是我的大敌,自然要密切关注他的情报了。”
萧环微嗔道:“可以谈正事了吗?”
韩星耸耸肩,笑道:“当然可以。”
萧环横了嬉皮笑脸的韩星一眼,才转向寇徐二人道:“要令杨广相信你们,首先要投其所好,报喜不报忧。”
香玉山接口道:“杨广的情绪极不稳定,尤其是萧皇后失踪后,不时会从睡梦中惊醒,口呼冤鬼索命。就算言笑甚欢时,也不能受半点刺激,下面的人一句话听不入他的耳,轻则杖责,重则斩首。所以人人都顺着他的语气与喜恶说话。”
“慢着!”
韩星打断道:“萧皇后失踪了?”
“不错。”
香玉山点头道:“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也不知是不是杨广忽然发疯把她杀了。照理又不会,杨广杀人何须遮遮掩掩,实属奇事。”
韩星不由心中呼痛,居然与这位风流皇后失之交臂,不能一尝其滋味实属生平憾事。
不行,等我做了幻神后,一定要把这位著名的萧皇后弄到手。这个念头一生起,韩星立刻就恍然了,这皇后八成是被自己弄走了。
这时,徐子陵忽然问道:“那杨广的武功厉害吗?”
云玉真笑道:“他的武功乃杨坚亲传,当然有两下子。不过这么多年被酒色蚕食身心,现在能剩下多少斤两就很难说了。”
萧环又细心指导寇徐二人宫廷的礼仪,讨好杨广的方法,到侍婢捧上肴馔,才告一段落。
饭后,韩星师徒三人到了舱板上散步,寇仲忽然道:“师傅,我现在真的有点想做皇帝了。”
“哦?”
韩星双目一亮,奇道:“是什么刺激到你想做皇帝的?难道是因为杨广?”
“算是吧。”
寇仲沉吟道:“杨广那样都做到皇帝了,我总不能比他还差吧。师傅你说,我现在该怎样做才好?”
韩星皱眉道:“你终于想做皇帝是好事,不过这事最终还得靠你自己,不能老是依赖我。我就是觉得争天下要考虑很多东西,很烦,才让你去争。若你事事靠我,那我自己去做不就好了,那还需要你。现在给我说说,你有什么打算?”
寇仲沉吟道:“李密下了‘蒲山公令’,我要潜踪隐匿,我打算趁那个时候把藏在‘学艺滩’那批私盐起出来,运往西北发大财,有了钱后买间大屋作为基地,再作打算……”
韩星沉吟道:“此事宜早不宜迟,趁杜伏威截断了宋阀的财路,盐价大起,你可以狠很的赚上一笔。有了钱后,做什么事都容易一点。”
徐子陵忽地剧震道:“有麻烦了!”
韩星和寇仲循他目光望去,只见月照下的前方河道处,两艘大船由支流驶了进来,拦在前方,来势汹汹。
船上警报骤鸣。
香玉山、云玉真、萧环和十多名巴陵帮的好手都奔了出来,到了三人身旁,一面疑惑看着逐渐靠近的两艘大船。
香玉山皱眉道:“是李子通的船,若今趟他亲自来,我们就有天大麻烦了。”
寇仲哂道:“香公子不是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吗?”
香玉山苦笑道:“每逢牵涉到争天下,儿子与老子都没有人情讲,何况我们巴陵帮又与李子通一向没有来往。”
韩星道:“我们也听过这人,却知得不够详尽。”
云玉真道:“李子通是东海的黑道霸主,心狠手辣,先在长白山起义,渡淮后曾拥杜伏威为领袖,后来不知为了什么原因与杜伏威反目,率众占据海陵,自称上将军,声势极盛。”
萧环接口道:“他的‘竹节铜鞭’形如长棒,名列‘奇功绝艺’之林,可软可硬,专破内家真气,非常厉害。”
徐子陵奇道:“他们此番前来定是为了捉走我们,好得到‘杨公宝库’。只是他理该知道师傅也在船上,他怎么还敢来?难道他就不怕师傅的威名?”
韩星道:“练武之人首重信心,要有无论什么人都能将之超越的信心,才能在武道一途上走得更远。似李子通这种成名多年的高手,往往对自己的武功拥有强烈的自信。虽然我曾击败宇文化及和杜伏威等人,但不亲自试一下,他是绝不会承认不如我的。不要说我了,就算三大宗师来到,只怕他也敢上前挑战一番。”
此时来船离他们只有十多丈的距离,对方打出灯号,要求他们降帆停船。
只见两艘船的甲板和看台都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声势汹汹,教人心怯。
他们那搜船虽比对方大上一半,却是以运货为主,战斗时不但及不上对方战船的灵活,还会成为火箭矢石攻击的显著目标,因船越大便越难防守。
形势虽是别人强,但这么轻易顺从对方,又似不智之极。
香玉山喃喃道:“想不到李子通的势力扩张到这里来。”
接着振臂喝道:“准备突围!”
巴陵帮徒轰然应诺。
蓦地一声冷哼,竟把百多人的应诺声盖过,只听一把刚劲十足的男声由敌船传过来道:“请问是否二当家萧铣兄在船上主持大局呢?”
萧环娇笑应道:“原来真是李龙头大驾亲临,萧环失敬!”
李子通哈哈一笑道:“原来是人称‘骚娘子’的萧大姐,那看在令兄分上,今趟李某人就按江湖规矩办事,大家留个情面。”
香玉山知他即会过来,忙吩咐手下不准动手。
话犹未已,一个白衣人由敌船甲板腾空而起,越过十多丈的空间,稳稳落在他们船头甲板之上。
众人定神一望,见这李子通年在三十五、六间,相貌颇为俊伟好看。偏是两鬓星霜花白,在河风吹拂下,白衣飘扬,颇有点潇洒出尘的味况。唯一可惜处是双目既细且长,予人不合比例的感觉,辜负了完美的脸貌轮廓。
韩星师徒三人想不到李子通如此斯文秀气,均感讶异。
李子通负手而立,精光闪闪的眼睛徐徐扫过各人,最后落在徐子陵和寇仲处,旁若无人的道:“你两人乖乖随李某去吧!保证你们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众人不由暗暗忖这李子通真是嚣张之至,居然问都不问站在一旁身为二人师傅的韩星,直接就要寇仲和徐子陵跟他走,实是无礼之极。
香玉山施礼道:“晚辈香玉山,家父香贵,请问李将军因何事要带走晚辈这两位兄弟呢?”
李子通不屑地瞅了香玉山一眼,语带嘲讽的道:“即管尔父亲来,李某都不须向他请示吧?”
韩星轻笑道:“李兄,你要带走韩某双徒,怎都要问过韩某吧。”
李子通转向韩星,双目立刻闪过惊讶之色。其实他刚刚并非有意略过韩星,而是在韩星说话之前,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韩星的存在。当他双目掠过韩星时,被韩星平凡的气质欺骗,只以为他不过是个普通的巴陵帮人便略过了,根本没想到他就是韩星,还以为韩星不在船上。
李子通细看韩星面貌,发觉他长相极为英俊,心中便更加震惊:“如此人物,我刚刚怎会没注意到?”
要知道韩星长得极为英俊,即使气质再怎么平凡,但如此相貌怎都会给人极深刻的印象才对。而在李子通再次望向韩星的时候,他的气质亦是极为出众,这样的人走到那里都应该备受瞩目才对,怎会没注意到呢?难道他武功竟出神入化至此?
李子通面上虽然还保持着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气势却在不知不觉间弱了几分,向韩星抱拳道:“是李某失礼了。只是李某实在有要事与两位相询,望韩兄成全。”
寇仲怒哼道:“什么有要事相询,分明是打‘杨公宝库’的主意。我管你是李子通还是李不通,想要我们听命,就拿点真功夫出来,我两兄弟怕过什么人来。”
李子通见他拿自己的名字开玩笑,出奇地一点不以为忤,哈哈笑道:“英雄出少年,难怪韩兄如此人物亦要收你们为徒,现在我越来越想得到你们两个了。”
“李兄过奖了。”
韩星打断道:“正如小徒所说,李兄若想带走他们两个,还得拿点真功夫出来。”
李子通心中发苦,其实自刚刚被韩星弄得一惊一乍后,他就觉得韩星实在太诡异,亦不太想跟他动手。只是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一场未打就灰溜溜的走了,那传出去后岂不要被江湖中人所耻笑?
425
李子通强作豪气道:“既然如此,李某人便领教韩兄高招了。”
“非也非也。”
韩星忙摆手道:“李兄误会了,韩某今日无意与李兄交手。”
李子通闻言心中一松,这时,韩星又道:“不若我们订个赌约,只要李兄能在百招之内,制服他们,我就作主让他们跟李兄离开,如何?”
李子通心中暗喜,江湖中人皆知韩星曾先后击败宇文化及和杜伏威,宇文化及他不清楚,但杜伏威他知之甚深。李子通虽对自己的武功自信,但估计也就和杜伏威旗鼓相当,也就是说韩星的武功理应在他之上才对。虽说临阵对敌不是武功高就一定能赢,但岂无顾忌,尤其之前还被韩星弄得一惊一乍后,他就更没信心面对韩星了。
现在只要对付寇徐二人就简单多了,寇仲与拓跋玉打平手的事还没在江湖上流传,李子通所知道的也就他们二人曾联手击败沈乃堂的胜绩算是有点分量。李子通自问武功高沈乃堂良多,自然不怕双龙了。
于是,李子通豪爽的高叫道:“好!韩兄此言甚得我心,就依韩兄之言。”
转向寇徐二人道:“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一时间气势大盛。
“慢着!”
韩星再次打断道:“李兄误会了。”
“韩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子通被韩星打断,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要知道他刚刚鼓足精气神准备迎接这一战,忽然被韩星打断,那感觉就如一拳打到空气中,说不出的难受。
韩星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一对一,李兄只需在百招内击败他们其中一人,便可将他们两个带走。”
李子通不悦道:“韩兄这是在看不起李某,还是有意将双徒赠于李某?”
“都不是。”
韩星答道:“我只是觉得,打架要一对一才公平。”
李子通虽仍感不悦,但想到这样对自己反而有利,也就闷声答道:“就依韩兄之言吧。”
李子通心中想到的是:“这韩星当真自大之极,你武功厉害不假,但你两个徒弟习武不到三年时间,武功能厉害到哪里。若两人联手或有胜机,一人上来我不到三十招就可制服他了。”
韩星笑了笑,走回双龙身边,低声问道:“这一战,你们哪个接?”
寇仲笑嘻嘻道:“上次由我对付拓跋玉,这次李子通就交给小陵好了。”
寇仲这翻话若让旁人听去,定会以为他怯战,把对手推给徐子陵。不过韩星和徐子陵却明白,寇仲这是真心为徐子陵好。自上次他与拓跋玉一战后,得到了珍贵的经验,武功突飞猛进已经隐隐在徐子陵之上,这才把李子通让给徐子陵。
“不可。”
徐子陵拒绝道:“仲少,你要打天下就一定要有名气,那样才能号召各方人才加入。李子通成名多年,你若打败他,不,只需在他手下撑过百招,你的名气必然大增。这对你的事业有不可估量的作用。”
韩星点头道:“小陵说得不错,这战就由小仲出马吧。”
寇仲见韩星也开口了,遂点头道:“好吧。”
话风一转又问:“师傅,要是我输了,是不是真的要跟他走。”
韩星点头道:“当然,现在众目睽睽,我们怎能反悔。”
寇仲凛然道:“那我一定要赢才行。”
然后上前几步溺战道:“李子通!让我寇仲来领教一下你的‘竹节铜鞭’。”
李子通双目杀机大盛,倏地移前。
寇仲夷然不惧,提起宝刀疾劈过去。
众人除韩星和徐子陵外,那想得到寇仲对着李子通这样一方霸主,仍如此勇悍,心中惊讶之余也大感痛快。
李子通立刻感到一股砭肤刺骨的寒冷刀气,迎面冲至。
寇仲丝毫不理李子通已扬起分别拂向他两边耳鼓穴的长袖,认准对方面门,运刀闪电劈去,既简单直接,又是凌厉无匹。这招自是傲寒六诀第一式“惊寒一瞥”寒绝,霸绝,直截了当的一刀。
船上默默围观的人,竟因寇仲这一刀而生出惨烈懔骇的奇异感觉。
李子通的地盘名副其实是打出来的,一生大小千百战,什么凌厉的刀法未见过,偏是寇仲这一刀,似能紧锁他心神,使他有种凶不起来的感觉。
他乃武学大师,心中一动,已明其故。
同时心中大为懔然,因知道寇仲竟能把精气神合为一体,融入刀法里,臻至先天刀气的境界,才能生出这种惊人的威力。
当下冷哼一声,再不敢大意,收回双袖,猛提一口真气,往后仰身急旋。
寇仲明明一刀要劈中对方,可是李子通竟已旋到他左侧,并探出右手,往他手腕疾扣。招式精妙绝伦。
众人见寇仲迫得李子通变招迎敌,都忍不住齐声喝采。
云玉真走到韩星身旁问道:“小仲的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以他现在的武功不知要胜我多少了。”
“那是。”
韩星有些得意道:“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经我调教过的徒弟会差?”
云玉真不满道:“也不见你调教我一下?上次见面还能轻易教训他们,现在被那两个小子这么轻易超越,人家不甘心呢。”
韩星嘿嘿笑道:“你也想我调教你?行!这段时间我会每晚都去你房间调教你。”
云玉真不由面红娇嗔道:“要死了,人家说的不是这个啦。”
过了一会又道:“你真的会天天都过来?”
韩星答道:“当然。”
且不说韩星和云玉真调情,却说李子通被寇仲逼得变招后,右手变抓向寇仲左腰攻去。
寇仲夷然不惧,右脚使出风神腿第二式‘风中劲草’,以绝快之速往李子通的鹰爪攻去。
“砰!”
两人无花无假的交换了一招。
寇仲闷哼一声,踉跄侧跌。
李子通亦由反方向飘走,到了船缘处才借力一点栏杆,腾空而起,老鹰攫小鸡般飞临差点掉进河中的寇仲头上,两手由袖内探了出来,十指箕张,往寇仲天灵盖抓下去。
云玉真见得形势惊险,抓着韩星的手不由大力了几分,韩星劝道:“不用怕!没事的。”
只有他和徐子陵才看出寇仲借着自己阴中含阳的真气,彻底化去了李子通雄浑的内劲。
李子通功走刚阳,恰好被寇仲的阴柔克制,故虽功力比寇仲深厚,仍不能伤他经脉。
云玉真忽然问道:“以小仲现在的武功能赢得了李子通吗?”
韩星道:“现在的才开始不久,能不能赢怎么也要打过才知道吧。”
云玉真奇道:“怎么说得这么不确定,你对小仲的情况还不了解。”
韩星没好气道:“打架这种事就跟赌钱一样,哪能完全确定的,赛马也有爆冷的时候好不好。”
又低声道:“不过要撑过百招应该问题不大。”
以寇仲的武功要在李子通手上撑过百招理应没有问题,但世事无绝对,若在公平的情况下比试,韩星也不敢包保寇仲就能撑过百招。
但经过韩星一番算计后,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算公平了。李子通盛气而来,却被韩星弄得一惊一乍失了锐气。后来再次提起气势,又被韩星打断。所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的李子通两番泄气后已经很难发挥全力。不然为何寇仲明明武功弱于李子通,却能斗个旗鼓相当。
一般比武交锋,下乘者只会比拼死力,像地痞流氓打架就是这样。中乘者速度战略,像云玉真就处于这种境界。而上乘者智能精神气势,无所不用其极,就像韩星刚刚对付李子通那样,运用智能削弱李子通的气势。
严格来说,李子通在跟寇仲打之前,就已经跟韩星斗了一场。结果自然是韩星大获全胜,而李子通则败得一塌糊涂,也败得莫名其妙。
以至于现在,李子通怎么也提不起全力对付寇仲。
眼看着就要抓中寇仲,岂知这小子像脚下一滑的,游鱼般灵活无比退移三尺,不但避过他这一击,还弹起来凌空一个筋斗,比正往下落的李子通还要高出尺许,宝刀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扫往他胁侧处,又是一招“惊寒一瞥”香玉山等见寇仲不但能避过李子通的攻击,还有反攻之力,兼且刀法既不按成规,有若随手拈来,身法姿态更怪异无伦,都看得瞠目结舌,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子通亦心中暗叹,无奈下猛地抽出长三尺二寸的“九节铜鞭”运功一抖,九节鞭一缩一弹,“锵!”
的一声,登时把寇仲连人带刀,弹得风车般飞转开去。但他自己亦被那反震之力,差点似刚才寇仲般跌出船栏外,幸好左足一点栏杆,又再往寇仲扑去。
寇仲大喝一声,隔着丈许一脚踢向水面,内力透体而出激起起无数浪花,然后他双脚踏浪,往回一跃,身形急速旋转,带起水花,向李子通攻去。
“风雨江湖?神风动?”
韩星双目一亮低呼一声。
徐子陵奇道:“这招不是风神腿第四式‘风卷楼残’吗?怎么成‘神风动’了?”
他经常跟寇仲对练,因此对寇仲的武功也是知之甚详。”
韩星点头道:“这招确是‘风卷楼残’不错,但也是‘神风动’第一式‘风雨江湖’。事实上‘神风动’根本没有固定招式,严格来说那是一种境界,以腿生风,再以风带动天地元素暴增腿劲。小仲现在所使的就是运用地上水浪一系的‘风雨江湖’。”
接着又叹道:“实战果然是使人突破的最佳方法。”
李子通还不知寇仲此招的腿劲已今非昔比,见他以赤足来对付自己横行江湖多年的九节铜鞭,暗自冷笑,运功护着小腹,居高临下,一鞭往他后脑抽去。
“蓬!”
“铛!”
寇仲一脚击中李子通小腹后,竟能借着反震之力旋了开去,右手雪饮宝刀再次与“九节铜鞭”交锋,勉强挡住,没有被竹节鞭直接击中身体,但内劲沿着宝刀透体而入,使寇仲受了轻伤。
李子通闷哼一声,也是受了轻伤,此皆因他低估寇仲的腿劲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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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内力偏阴,李子通内力偏阳,寇仲能以阴制阳化解李子通内劲,李子通自然也能以阳制阴化解寇仲内劲。但李子通却低估了寇仲这一击的威力,护着小腹的功力不足以完全化去寇仲这糅合了水浪力量的阴寒奇劲,至少仍有四分一侵入体内,骇然下立即运功抗御,但已受了轻伤。
这时,寇仲飞跌到远处,心中一狠,将雪饮狂刀上的寒气吸入体内。火辣灼热的内伤被凉气一吹,立刻好受了很多,伤势也及时止住没有继续扩大。他这种疗伤方法其实就跟现代人受伤后,用冰敷的原理一样。
伤势止住,寇仲再次溺战,凌空跃起,洒出一片刀光,朝李子通卷来。
李子通做梦都想不到寇仲这么快反扑过来。
刚才他为了面子问题,将大量功力运到竹节鞭上,希望至少可使寇仲吐上两口血,迫着硬捱了他一脚,且因为预留的功力不够受了轻伤。而他的竹节鞭虽然没起到预期的作用,但寇仲所受的伤怎都应该比他重才对,现在寇仲却像个没事人般生龙活虎的杀到,心中不由暗地生出惧意。
他首次不敢再存轻视之心。暗忖假以时日,这个小子说不定比宁道奇更厉害;至少照他所知,宁道奇在二十岁前绝没有这个小子般厉害。
那个徐子陵的武功应该跟寇仲差不多,天啊!传闻他们练武还不够三年,三年时间就调教出如此厉害的高手,那身为他们师傅的韩信到底有多强?李子通不敢再想下去了。
“当!”
李子通施出压箱底本领,一鞭抽在寇仲快速砍来的宝刀锋尖处,就在此剎那,他连续送出了九道劲气,可知其势的急劲。
两人错身而过,互用手肘硬拼了一记。
“砰!”
寇仲足着地时,浑身一震,接着曲腿滚倒地下,竟朝船尾的方向滚过去,所到处均见触目惊心的鲜血。
李子通足尖点地,没有像寇仲那般吐血跌倒,但面色难看谁都知道他亦付出了不轻的代价。
这时,二人交手到尚未过十招,但人人都生出厮杀得日月无光的感觉。
“仲少!”
徐子陵大呼一声,往寇仲的方向奔去,任谁看到那些鲜血都会以为他受了重伤。
李子通没有出言阻止徐子陵,因为他还要把差点夺喉而出的一口鲜血吞回肚内,免致当场出丑。事实上,李子通所受的伤并不比寇仲轻多少,甚至因为要保留面子硬忍着没有把淤血吐出,而导致伤势加重。
年轻就是有这样的优势,受了伤可以痛快地吐出来,毕竟跟老一辈交手会受伤也是理所当然的,谁都不会说他什么。但作为前辈就不一样了,被后进晚辈打得吐血,这得丢多大面子啊!李子通自然不肯丢这个面子了。
当徐子陵奔到寇仲近处时,寇仲已经可以站起身,但徐子陵还是上前扶着寇仲的肩膀问道:“仲少,你没事吧?”
就在他们身体接触的瞬间,两人的真气水乳-交融地在两个身体间互为交换,使寇仲的内伤立时痊愈了七、八成。
感到伤势好转,寇仲双目精光一现,哈哈笑道:“没事!受了点轻伤而已。”
李子通正犹豫应否不顾颜面,发讯号召手下过来助阵时,寇仲一振手上宝刀,喝道:“李子通果然有点道行,让我们再战一百回合。”
李子通听他中气十足,暗骇长生诀道功的厉害,倏地移往左舷,眼中射出锐利神色,扫过众人,哈哈笑道:“果然英雄出少年,难怪韩兄会收你们为徒,老杜亦如此推许你们,果然有真材实料,令李某都不由生出爱才之心,此事到此作罢,祝各位顺风顺水。”
他在黑道打滚多年,提得起放得下,自知难以生擒两人,更知李密已下了对他们的追杀令,心想你们能活多久,此时卖个人情,日后也好见面。且可避过与武功深不可测的韩星和势力庞大的巴陵帮结下梁子。
而他更有另一个想法,假若两人能逃出生天,不出数年,定又是韩星那般不可一世的顶级高手,这种敌人,一个也嫌多,何况是三个。于是打消了召手下来再作强攻的念头。
香玉山等均感愕然,这似乎不像李子通一向的行事作风。
李子通再一抱拳,腾身而起,安返己船。
看着两船远去,众人才真的相信。
香玉山走近寇徐二人,叹道:“想不到寇兄这么厉害,连李子通都给打跑了,经过今日一战,寇大哥的威名又要大大提高了。”
寇仲扮作谦虚道:“他只是知难而退吧!”
徐子陵不解道:“李子通怎会知道我们在船上呢?”
香玉山答道:“此事,小弟会盘问手下,看会是谁作内鬼。”
萧环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解决,以李子通的为人,尽管表面说得漂亮,说不定会暗中通知李密,好借刀杀人。”
韩星开口道:“好了,小仲你先回房间疗伤吧。小陵也去帮忙吧,你的内力跟小仲相辅相成,有你的功力相助小仲的伤势会好得快很多。”
寇仲想起刚刚跟徐子陵功力交流后,伤势立刻好转,也连忙点头。
两天后,寇仲得徐子陵之助伤势已然痊愈,而大船亦抵达目的地江都。
在韩星的安排下,寇仲和徐子陵登上马车,由香玉山陪他们进城。至于萧环,韩星让她跟自己单独坐到另一辆马车上,能与爱人单独相处,萧环自然欣然同意了。而楚楚和素素则跟着云玉真,由云玉真安排离开江都前往飞马牧场。
萧环抱着韩星问道:“大哥,为什么要跟环儿单独坐一辆车?”
韩星道:“宇文阀的事完了后,我要离开很久,而你又要留巴陵帮,想趁这个时候多陪陪你而已。”
“大哥真好。”
萧环娇躯紧贴韩星,媚声暗示道:“难道大哥只想陪陪环儿,不想做其他的事?”
萧环玉-峰的规模向来不小,现在这座硕大的玉-峰紧紧贴住韩星的下腹,随着马车的晃动不时循环做着胸-推按摩。
“本来是想跟她谈谈杀香玉山父子的事,想不到她居然反而挑-逗我起来了。也好,把她干得心情好一点,也好说话一点。”
韩星心中想到这些,伸手滑入萧环的短衫之中,在她腰间的嫩肉轻轻摩挲起来,美人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欲阻。
韩星眼珠流转,被萧环阻下的手却是不动了,可是另一只色手从上环住萧环纤腰,暗暗使力向着自己的小-腹不停地推压。
“哦……大哥……你该不会真想在车上……那个……”
萧环因着胸间的刺激禁不住呻吟一声,臻首低垂,俏脸绯红如绣锦,硕大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起伏。
听着那销-魂的呻吟声,韩星忍不住将原本被她阻止的色手继续探上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丰满秀挺的双-峰,萧环贝齿轻咬下唇,嘴里不住发出那动听销-魂的声音,欲拒还休道:“好哥哥,不要再逗环儿了。你……你真想在这里吗?”
“嘿嘿……这可是环儿先逗我的,可不要怪大哥哦。”
韩星银笑一声,这个时候早把宇文阀和香家的事丢到一边了。
韩星脸上露出一个YD十足的笑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萧环娇呼一声,接着道:“大哥,你……你真要?人家好怕哦。噢,不要,不要强间环儿。大哥求你了,不要强间环儿,你要多少钱都可以,不要强间环儿。”
靠,这丫头分明在提示我强间她,实在太勾人了,不过我喜欢。
于是韩星笑得更加放肆,更加邪恶,十足个银魔似的,呃,貌似他本来就是个银魔。韩星的大手隔着衣裙抚摸着她滚圆硕挺的肥-臀,接着连衣裙和里面的亵裤一并褪下,萧环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臀-瓣,已经无比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啊!不要!求你不要。”
萧环更加入戏,而且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刺激与渴望。
韩星嘿嘿一笑,望着近在眼前的硕挺的肥-臀,实在是诱-人之极。韩星咽了一下口水,急色的伸出一对魔掌,按在那弹性十足的两片臀-瓣之上,不停得揉搓,那越发刺激的真气顺着之间不停得注入萧环体内,加剧刺激着萧环的情-欲。
韩星的魔掌按着萧环的两片圆-润的臀-瓣,那柔嫩滑腻又是弹性十足的诱-人感觉,让他心中的欲-火霎时间便燃烧成燎原大火,真是一发不可收拾。魔掌能是加力改变着硕-挺-臀-瓣的形状,时不时得深深陷入那条细缝的嫩-肉之中,触及那遍及至后庭的少许毛毛。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自下身荡漾开来,瞬间袭遍全身,配合着那逐渐强烈的刺激感,萧环开始享受的轻声呻吟起来。韩星望着这一幕,更是不得了,控制着手中力道时大时小,萧环根据力道的强弱发出不一样的呻吟声,让韩星有种在弹奏乐曲的感觉。
猛然间韩星低吼一声,只见他如饿狼吞羊般,将萧环整个身子压贴在车厢内柔软的锦垫上,浑圆的臀-瓣被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萧环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萧环眼中媚波流转,媚声哀求道:“大哥……求你了,不要插进来,不要插环儿。”
韩星听着她的娇声吟语,雄躯一颤,鼻血差点就喷了出来。娘滴,这小娘皮分明就是在说:快插我,快插我。
“嘤咛”一声,萧环樱唇被韩星封住,她自不会拒绝韩星,小香舌缠着韩星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着。
同时,韩星的双手也展开更加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握着萧环那又坚又挺的豪-乳,且不时地用着手指轻揉、轻捏着那两粒嫣红的葡萄,并且右手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向上直探。
萧环修长的玉-腿开始颤抖着,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着。刹那间,她已娇喘吁吁,全身酸痒,小嘴不住地呢喃着一些无意义的字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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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萧环的吟胜媚语,韩星更加兴奋,对饱满的幽谷不停的挑-逗着。对于女人最敏感处,特别的揉捏一阵。弄得她幽谷骚痒难挨,水直冒不已。萧环此刻也忍不住地伸出手来,去握住他的大兄弟,同样也是狠劲的捏揉着。她满脸通红,有气无力的娇哼浪叫着:“大哥……环儿……环儿不要……求你了……不要弄人家……哼……”
韩星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忽然把双手松开:“不要是吧,不要就算了。”
“你……”
萧环气苦道:“你明知道人家什么意思,你欺负我……”
韩星嘿嘿的笑了几声道:“好了,跟你玩呢。”
说着用手分开她的两腿,移到萧环的下-体中间。右手分开她适量的毛毛,左手轻分那两片饱满肥突,手触在幽谷上面湿滑滑的。
“哦……”
萧环咬紧银牙,那含春双目望着他,硕峰急剧的起伏,不住的浪摆着:“环儿……环儿实在受不了了……环儿要……唔……好难过……”
韩星那还不立刻满足她的需求,雄躯翻身压了上去,展开要命的攻势。兄弟对准攻击的目标,虎腰发力屁股开始一起一伏的挺动,便是狂插猛抽不断。两手各握住一只丰满的硕-峰,使劲的揉着、搓着。
这阵狠劲的插抽,正中萧环的下怀。大宝贝在小穴里抽抽插插,使得小嫩穴涨的满满地,美的浑身爽快,一阵既充实又酥麻的快感却上心头,使得她忘情忘境的浪叫着:‘哦……大哥……好……好……哦……再插……啊…环儿舒服死了……哼……’那马车也随着里面剧烈的战斗而不停摇晃,不时发出那销-魂呻吟声,直引得路人好奇注目。
车厢内,萧环的乳房被揉得痒到心底,屁股拼命上抵,还不时的前后左右磨转,韩星也把腰干使劲的往下顶撞,阴户内花心受到大龟头的撞击,既酥麻又快感,只乐得萧环连连喘着道:“好……好哥哥……哦……唔……太大了……环儿好……舒服……唔……哎唷……顶到人家深处……哎……好酸……”
韩星听她叫舒服的娇声连天,忙托起她粉白的美腿,竟是架起了萧环的身子,挺着宝贝猛力抽插着。萧环的阴户含着大宝贝进出收缩,穴肉不停的翻吐着,每当大宝贝往下压时,一股白色的淫液就被挤得溢出小嫩穴,顶着臀肉沟,流湿了整个座垫。
“啊……好舒服……啊……环儿可……可让你……玩死了……哦……要命的大哥……”
韩星又忙挺起身子,把萧环的玉体翻转过来,面对面得再一次架起了美人,望着那迷人之处,惹得韩星更是一阵的肉紧万分,忙又屁股一挺,宝贝「卜滋」一声,尽根没入。
正当舒爽的欲仙欲死时,韩星却要命的把大宝贝从小穴拉出,使得傅萧环顿觉小穴非常的空虚,使她无法忍耐,不过当韩星又再次的压下来后,她又重拾那种涨、满的充实的快感。一根又粗又长的特大号宝贝,深深抵住萧环的敏感花心,她立即感到全身一阵酥麻。随着屁股的前后上下扭动,大龟头一下下的磨擦着穴心,磨得她突突乱跳的花心好不痛快。
禁受不住这心底阵阵传出的骚痒,萧环浪哼咻咻着:“哎唷……大哥……喔……你真要了环儿的命了……哼……环儿……唔……真是舒服透了……美……我……爽死了……哎唷……我……我……我受不了啦……呵快……环儿要丢……啊……丢……丢……了…”
萧环口里不绝的浪哼,随着韩星的大宝贝插抽,极度狂浪,乐极魂飞,欲仙欲死。她粉脸赤扛,星眼含媚,不停的浪叫,阴户颤抖的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浇淋得龟头酥麻,全身遍体的舒畅。
“哈哈……宝贝……爽了吧……嗯……好嫩的小穴……哦……我全给你……喔……射……射了……”
韩星双手抵住她两条浑圆的大腿,猛力的抽抽三下,一股热热的阳精,直泄入她张开的花心里,使得萧环玉体一阵哆嗦,口中呻吟着:“唔……泄死我了……”
两人销魂的在这马车小小的天地之中紧紧纠缠着,沉醉在美妙境界之中。
二人云霁雨收之后,萧环伏在韩星怀里喘息了好一阵,这才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但身子依然软得厉害,有些立足不住,再加上马车有点摇晃,又跌坐在韩星怀里。
萧环满意的感叹道:“大哥实在太厉害了,环儿一个人真不是你对手。”
韩星自得道:“那是。”
沉默了一会又道:“我有件事想问问你的看法?”
“嗯,什么事?”
萧环还是一面满足的样子。
“我要杀了香家父子,无论如何都要。”……
寇仲和徐子陵在香玉山的安排下进城,独孤盛怕宇文阀预知风声,阻挠两人入宫,亲来迎接。
这独孤阀仅次于独孤峰的高手外貌毫不起眼,只是个五十来岁,矮瘦若猴的小老头,但那对似开似闭的眼睛深而亮,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使人知他非是等闲之辈。
他对寇徐两人客气而保持距离,反是对香玉山相当亲切,显然不大把寇徐二人放在眼里。
在独孤盛和百多名禁卫簇拥下,队伍进入扬州城。
寇仲和徐子陵重回旧地,登时有心痒难搔之感,恨不得立即溜出车外,找儿时的敌敌友友打个招呼,又或看看言老大是否仍然健在。
香玉山在两人耳旁道:“我们真够运,杨广今天刚好在宫里,你们不知道吧!自从称帝后,他没有一天停息过,不是出游,就远征,搅得天怒人怨,神恼鬼愁,否则不会人人都造反了。”
寇仲道:“听说杨广将西京长安交给孙子代王杨侑,东都洛阳则由另一孙子越王杨侗管治,自己却躲到这里来,怕得连洛阳的十六院夫人都弃而不顾。那知杜伏威打到历阳来,李子通又直迫江都。”
香玉山没好气的接着道:“代王越王,一个十二岁一个十一岁,竟要分别掌管西东两京,权柄还不是落在权臣如王世充等人手上吗?若杨广有什么三长两短,天下会比现在乱上十倍。”
寇仲听得双目发光,给徐子陵看在眼里。马车忽然停下。
三人探头出去,原来是萧环来了,只见她面色红润,但表情却有种不自然的感觉,尤其是看着香玉山的时候。
香家父子虽然武功平平但很有能力,因此在巴陵帮的地位不低。萧环也劝过韩星不要杀他们,因为韩星一旦杀了香家父子跟巴陵帮结下梁子,那萧环就要面对两面为难的境地。可是韩星的杀心非常坚决,最后萧环只得后退一步,让韩星不要明目张胆的杀掉香家父子。只要没人知道香家父子是韩星杀的,萧环要跟韩星一起也就没有那么多阻力了。韩星想杀香家父子并不是为了出风头,自然答应了。
因此萧环看香玉山的表情多少有点不自然,不过她也是老练,很快便恢复自然。这时寇徐二人问起韩星行踪,萧环也不知韩星去向,老实回答后便陪他们面见杨广。
自杨广登基后,下旨修筑他曾任总管的扬州城,改官名为江都。不但扩城廓,广兴宫殿,修植园林,又在城北依山傍水处,建有归雁、回流、松林等“蜀冈十宫”不过最宏伟的是另行在长江岸边建设的临江宫,只要杨广心血来潮,不管早晚,都会到那里观赏长江的美景。
寇仲和徐子陵进谒这历史上把家当败得最急最快的昏君时,他正在可俯览长江的殿台处饮酒作乐,浑忘了外边兵连祸结闹得的风风雨雨。
寇仲等在广场下车,只见守卫森严之极,独孤盛亲自搜查过他们没带兵器后,才领他们进宫,香玉山和萧环却要留在宫门处。
独孤盛领他们穿廊过道,长江水流澎湃的声音,隐隐夹着乐曲悠扬之声从前方宫阙连绵处传来。
两人还是初到这么雕梁画栋、花团锦簇、富丽堂皇的地方,一时目不暇给,又是进退失据。
寇仲低声道:“这就叫荣华富贵了。”
前面的独孤盛冷喝道:“不要说话!”
寇仲吓了一跳,连忙噤声。
徐子陵发觉跟寇仲的分歧真的日渐增大,心中纳闷的想到,鬼才要住在这喧声吵耳,俗气烦人的地方,我只要在深山穷谷中有茅屋作栖身之所,有风月鸟兽相伴,于愿已足。
宫内守卫处处,哨楼均有人站岗,若非有独孤盛带路,确是寸步难行。
望江台在望时,前面迎来一名官员,截着他们。
此人长得斯文俊秀,年在三十五、六间,经独孤盛介绍,原来是现时最得杨广宠信的侍臣之一的内侍郎虞世基。
寇仲和徐子陵见他脚步浮浮,知他不但不懂武功,还因酒色掏空了身子,故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照理内侍郎该是太监头子,但这人的外貌却没有真正太监的阴阳怪气,教人难解。
虞世基打量了两人后,向独孤盛道:“就是他们了?”
独孤盛点头应是。
寇徐两人这才知道有虞世基参与此事,看来杨广的另一个宠臣御史大夫斐蕴亦该是参与这针对宇文阀行动中的中坚分子。
虞世基再仔细端详两人后,道:“先把账簿给我,你们两人到偏殿等候,时机到了,本官自会来带你们去朝见圣上。”
寇仲与徐子陵交换了个眼色后,不情愿地把账簿掏了出来,送入虞世基手中。虞世基立即翻看,揭到中间时,哈哈笑道:“盛将军我们今趟真是得宝了,倒要看看宇文阀还能风光多久。”
独孤盛听得拈须微笑,听到宿敌宇文阀就要倒大霉,他自然高兴了,浑不知道他自己亦死期将近。
寇徐二人在望江台旁的一座殿堂里待了足有两个时辰,等得太阳快将下山,仍不见虞世基或独孤盛来领他们去见杨广。
殿院四周都有禁卫把守,他们就像囚犯般被押管在殿堂里。
徐子陵静坐一角,看着寇仲不安的来回踱步,皱眉道:“多点耐性好吗?”
寇仲停在他身前,叹道:“可能我们是来错了,现在连账簿都给了人,还不知怎样才可离开。”
徐子陵道:“这是师傅的安排,能有什么办法。放心吧!只要我们尚有利用价值,他们就要倚靠我们。这些人确是本末倒置,外边闹得天翻地覆不去管,一心只想斗倒身边的其它人,难怪义军声势日盛了。”
顿了顿道:“不过此地确不宜久留,无论宇文阀是否被扳倒,我们都要尽早离开。”
寇仲在他旁坐下道:“你说得对。宇文阀若被下旨抄家灭族,必会惹起轩然大波,宇文化及等必会全力反扑,那时江都不乱成一团才怪。”
徐子陵道:“别忘记老爹和那李不通都在对江都虎视眈眈,只要知道江都大乱,必会挥军攻来,唉!想想都令人害怕。”
寇仲不知想到什么,默然无语时,虞世基来了。与他同来还有个大胖子官儿,眼细脸宽,又长了个酒糟鼻,一副奸人脸孔的模样。
虞世基兴奋道:“两位小兄弟来见过御史大人。”
寇仲和徐子陵听他称自己小兄弟,颇有点受宠若惊,想到这就是虞世基的拍档斐蕴,忙依萧环教过的方法行礼。
斐蕴摆出慈和的样子,呵呵笑道:“两位小兄弟立下大功,异日本官必会奏请圣上,重重有赏。”
虞世基道:“打铁趁热,圣上该已看过账簿,现在就带两位小兄弟去晋见圣上,但千万不要提及账簿的事,就算圣上问起,你们也要装作不知有这回事。”
寇仲与徐子陵面面相觑,同时明白过来,进献账簿的大功已给这两个奸佞小人冒领了去。
斐蕴笑道:“两位小兄弟该是明理的人,以后好好跟随我们,包保你们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来吧!”
两人对视苦笑,无奈的跟在他们身后。心里暗忖着:这两个奸佞小人,目光当真浅薄得紧,隋朝江山已岌岌可危,不想想如何尽早脱身,还想着怎么窝里斗争功。一旦隋朝覆灭,天下将再无这两个奸佞小人的容身之所。
领路而行的斐蕴忽压低声音说话,两人忙功聚双耳,立时听得一字不漏。只闻他道:“洛阳一天就来了三封告急文书,王世充真个混账,是否想我们给斩首呢?我把文书通通烧了。”
虞世基道:“还有头痛的事呢,刚才禁军统领司马德戡不理我阻止,硬闯到望江台见圣上,说什么禁卫军粮饷被人从中剥削,士卒餐饱餐饿,兼之他们多是来自关中,知李阀起兵作反,担心家乡有事,成股成股的逃离江都,要圣上下旨安定军心呢。”
斐蕴笑道:“幸好剥削军粮的人是圣上自己,我们只是代为执行,不会上身。嘻!圣上是否命人用棍将司马德戡那不识时务的家伙打出去呢?”
后面的寇仲和徐子陵听得头皮发麻,贪官剥削军粮的事听得多了,但皇帝剥削军粮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杨广昏庸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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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世基道:“不知圣上是否转了死性?又或知道禁卫军中郎将窦贤亦率部下逃了,故清楚事态严重,只责成司马德戡立即把窦贤追回来,否则就要他以自己的人头作抵,真希望窦贤能走快点!”
这时已步上望江台的台阶,虞斐两人终止谈话。
“小民寇仲、徐子陵带到!”
门官唱喏声中,两人跟虞世基和斐蕴来到杨广龙座所在的石阶下,三跪九叩,礼毕时门官又唱:“平身!”
两人随虞世基和斐蕴站起来,定神一看,立时呆了眼睛。
只见宽达二十丈的龙台上,坐满了美丽的妃缤姬娥,少说也有五六十人,众星拱月般围在高踞龙座,正忙于吃妃子手上水果的大隋皇帝杨广。
独狐盛昴然立在台阶下,接着就是团团围守高台的禁卫军,把杨广与寇仲、徐子陵分隔开来。
杨广往阶下瞧来,对寇仲和徐子陵似视若无睹的,瞪着斐蕴笑道:“斐卿家来了,快助朕解决眼前这问题。”
虞世基恭身谄笑道:“圣上,这两位……”
杨广不耐烦地打断他道:“朕知道了,其它事待会再说。”
在宫灯照耀下,杨广的脸色比香玉山更难看,苍白得像个死人。年纪看来只有五十上下,膊头高耸,虽穿起鲜艳的九龙袍,头顶高冠,却给人似穿了寿衣的颓废感觉。
任谁都可看出他气数已尽,时日无多。
斐蕴忙道:“圣上赐示!”
杨广叹道:“朕真不明白,江都有什么不好?南临大江,岗峦起伏,风光怡人,自古便是江淮第一胜地。偏是军士逃者日众,连窦贤都私自逃了,卿家评评是何道理?”
今回连斐蕴和虞世基都无言以对,其它人更是噤若寒蝉,怕招来横祸。
斐蕴不能不说话,干咳一声道:“此事必是有人散播谣言,煽动军心。微臣定会查个一清二楚,报上圣上。”
杨广冷笑道:“谁能煽动朕的军队,想朕南征北讨,平定天下,且三次出征高丽,军功盖世,将士敬服。朕才不信他们会听信闲言。快给朕彻查此事。”
寇仲忍不住用肘轻撞了徐子陵一下,装了个吾不欲听之矣的表情。
杨广似是没有焦点的眼睛竟然看到了,怒喝道:“那小儿为何表情古怪,竟对朕侮慢不敬。”
杨广和虞世基陪两人一齐魂飞魄散,怕的当然是这两个证人未及作供,已给杨广命人推出去斩了。
时间稍稍推前,就在双龙被待独孤盛和虞世基带到望江台旁的一座殿堂,等待通传的时候,一年若十五的妙龄女子坐着一辆华丽的马车来到临江宫。
只见这辆马车畅通无阻地进入宫内,直到内门方才下车,那些守卫均恭敬的道:“见过南阳公主。”
此女竟是南阳公主杨淑华。
其中一个陪同杨淑华的宫女怯声道:“公主,你还要劝陛下厉精图治吗?听说这段时间陛下心情相当不好,一句话听不入他的耳,轻则杖责,重则斩首。”
杨淑华幽幽一叹道:“我是他女儿,他总不能把我也杀了吧?”
只听她的语气便知她亦心中无谱。
杨广能杀父杀兄,就算再杀一个女儿也未必没有可能。
不过杨淑华也有不得不劝杨广的理由,她非是那种不明事理的深闺公主,她知道隋朝现在的局势是何等恶劣。尤其是李阀起兵作反,士卒担心家乡有事,成股成股的逃离江都,就连禁卫军中郎将窦贤亦率部下逃走后,情势更是岌岌可危。让杨淑华也不由担心起隋朝还有自己的未来,一旦隋朝国破那自己便成了亡国公主,命运难测。
杨淑华看了那些忧色外露的宫女,知道她们担心什么,道:“你们就留在这里吧,我一个人去见父皇就行。”
杨广或许会念在父女之情放过自己,但肯定要杀几个人泄愤,这些宫女就是最佳人选,一可泄愤,二可警告自己。
那些宫女听到不用见杨广也是松了口气,而杨淑华问明杨广去处后,越过寇徐二人滞留的殿堂,正要面见杨广。
即将步上望江台的台阶,杨淑华无由来的一阵怯弱,对于自己的父皇。‘敬’她是半分都没有,但‘畏’她却足有十分。
尤其是自她的母后萧皇后神秘失踪后,她已经不怎么受杨广待见。后来又为了那个仅有几面之缘的表哥,一直砌词不肯与宇文士及成婚,便更让杨广不满。现在又要进逆耳忠言,一个不好被杨广下旨杀了也一点都不出奇。
杨淑华再明事理也是个正直妙龄的女子,绝舍不得大好年华就死了,更何况她还想再见那个神秘的表哥一面。
想到这些,杨淑华不自觉的退了下来,双目无神的在临江宫内游荡着。
不知不觉间远离了阳光所在望江台,忽然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声音由杂乱到集中,由含糊到清晰,竟是一男一女的喘息,呻吟声一句不露的传入杨淑华的耳内。听到那个令人魂销神荡的诱-人呻吟,杨淑华立时色变,剑眉紧蹙,浓烈的杀机双目之中久久闪现:竟然有人在自己父皇的眼底下银乱宫闱。
她虽对杨广没有半分敬意,亦不甚喜欢他的那些妃子,但终究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父亲的女人被人偷了,她难免生出些恨意和杀机。
宫殿内又再一阵女子的浪-叫声,旋即又是一道极富磁性悦耳的男音传出道:“小乖乖,我干得你爽不爽?”
那女子看来是爽翻了,用一身更为激烈的浪-叫来回答那男子的问题。
虽然杨淑华恨极了这个男人,但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声音相当好听,而且还有点熟悉。
这时,又有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道:“萧姐姐,你好了没有,人家还想要哩。”
“什么?”
杨淑华大吃一惊,心道:“偷一个不够,还有偷两个?”
那男声再次传出道:“朱妹妹,你还是刚刚处子破壁哩,怎么要啊要的,要个不停。不痛吗?”
那个朱妹妹道:“人家在宫里闷了这么久,终于有个男子来陪我们取乐,还是大哥你这么英俊的男子,当然要把握机会及时行乐了。这一轮过后,萧姐姐再恢复体力,肯定还会学人家这样缠着大哥再要。就怕大哥不能再给我们。”
“哈哈哈……”
宫殿内传出男子得意的笑声,道:“你们要多少次都行,不用怕大哥给不了你们。”
顿了顿又道:“只是,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不是杨广最得宠的女人吗?怎会还是处子?”
这下杨淑华终于知道里面的两个女子是谁了,她们正是这段时间最得宠的萧玉和朱贵儿。不过她们为什么还是处子的事,杨淑华也不甚明白。
这时,那个姓萧的女子,也就是萧玉高吟一声,显是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那个朱贵儿迫不及待道:“大哥,你的问题还是等下问萧姐姐吧,人家现在只想要你的大家伙。”
那男子一阵失笑,不多久,便传来那朱贵儿的呻吟声,显然那个男子已经在朱贵儿身上再次开操。
男子一边干着朱贵儿,一边又问萧玉刚刚的问题。
萧玉用极为满足的声音答道:“还能有什么原因,当然是杨广那个老银虫已经不行了,我跟朱妹妹进宫的时候杨广已经不行了,我们的处子之身也就保存下来了。杨广怕被人耻笑,为了掩饰他不行的事实,照旧让人继续进献美女。我们进宫后,又装作很宠爱我们。”
男子又问:“难道就没人像我这样进宫偷人吗?”
“当然有。”
萧玉答道:“这些年来都不知道有多少妃子被宇文阀和独孤阀的男人偷了,不过那些女人能偷,我们却不能偷。因为杨广会定期找稳婆给我们验身,若给他发现我们不是处子,我们恐怕就要死得很难看了。”
至于那些稳婆的结局如何,也就不言而喻了。
男子想起刚刚找这两个女人的时候,基本没花什么功夫就把这两个女人勾上了,便又问:“那为什么你们现在又肯……”
萧玉道:“朱妹妹怎样想的我不知道,我是实在受够了,想在死之前及时行乐,偏巧这个时候你又出现。人家还没见过像你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那就干脆便宜你了。想来朱妹妹大概也是这个想法吧。”
杨淑华不由怒意稍减,暗忖也实在怪不得这两个女人。
萧玉又道:“好哥哥,人家又想要了。”
男子无语道:“你刚刚才破壁,就不觉得痛吗?”
萧玉道:“当然痛了,不过也很快乐,反正现在都这样了,下次杨广再找稳婆来,肯定是死路一条。我只想在死之前痛个够,也乐个够。好哥哥快来吧,人家要。”
男子无语道:“拜托,这个还没搞定哩……用手指可以吗?”
萧玉答道:“手指也行。”
外面的杨淑华听不下去了,思前想后还是娇叱一声,一脚踢开房门冲了进去。
杨坚跟鲜卑人关系甚深,杨广更有一半鲜卑人血统,这隋朝皇室自然胡风甚重,似杨淑华这等皇家公主亦练得一身好武艺。
只见杨淑华以超卓的轻功往传出浪叫声的房间掠去,然而刚刚入房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劲气迎面涌来,让杨淑华全身一震跌倒在地,然后又是一阵异香传来,便晕了过去。晕倒前杨淑华终于看到男子的面目,然后迷迷糊糊的唤了一声:“表哥?”
被杨淑华称作表哥的男子自然就是韩星了,韩星被人打扰了好事心生怒意,本想击杀来人。却不想来人竟是个清丽可人的妙龄女子,立刻打消了杀意。只是震晕了这个女子,然后便是一抹春-药撒了过去。
“这下麻烦了。”
萧环如此说道,但面上却没有半分担心的神色,显然她早有赴死的觉悟。
“什么麻烦了?”
韩星一边跟朱贵儿转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一边问道。
萧玉道:“这个女人是杨广的女儿南阳公主,无论怎样处置她都不好。”
429
韩星眉头一扬道:“她就是南阳公主?”
只看南阳公主那美丽的容颜,便可窥其母姿色一二了。
萧玉忽然问道:“对了,你刚刚撒的是什么?”
韩星笑道:“春-药。”
萧玉笑道:“你真坏。”
她和朱贵儿对杨广是真的除了讨厌还是讨厌,无论韩星怎样对杨广的女儿她们都不会多说什么,皆因她们早已心死也决心堕落,跟韩星结合也是希望能在生前留下多少值得回味的记忆。
激情继续。
朱贵儿白嫩的玉手直摸着韩星的胸膛,并且摇臀扭腰地迎合着男子的攻击,韩星快慢自如地驰骋在她的温暖如玉的肉-体上,享受着本应属于杨广的女人,一面欣赏着她被操的银态。只见她美-艳迷人的娇靥上,红云满布,赤白相映,娇润如水。媚波横飞,水汪汪地荡漾着异彩。柳眉时皱时展,一颦一笑均能勾魂夺魄,暗含无限春意。琼鼻微耸,不时发出迷人的浪哼声。微微上翘的小巧红唇,半张檀口,吐气芬芳;娇躯扭颤,如波浪般地抖动着,姿势之美,诱人心旌猛然动摇。那对高挺的玉-峰,肥尖上翘,随着插干的律劲,抖颤旋汤,令人陶醉。而她美艳的姿色、丰腴润滑的肉-体、以及狐媚骚-浪的神色,尽情地施展着,让韩星享尽了人间最美妙的仙境。
不愧是巴陵帮调教出来的女人,看着媚态尽显的朱贵儿,韩星心中大赞,双手按着玉乳,摸、捏、捻、揉着,用力地把利器刺入她的玉壶中,一个急抬,一个猛插,因活塞运动特有‘噗滋’‘噗滋’的银声大起,回绕在房间里。
朱贵儿搂紧韩星的后颈,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每一次深入。韩星环抱朱贵儿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朱贵儿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像的快意贯穿全身,身不由主地摆动着腰枝,柔软的双-峰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抑止不了韩星体内狂袭而来的力劲,俏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双手忽然攀不住韩星的颈部,向后仰倒在床上。在这一瞬间,朱贵儿还以为被冲击得折腰了。
韩星顺势向前倾跪,托高朱贵儿的后腰,让她上身躺在榻上,下半身抬起,持续着强盛的攻势。朱贵儿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韩星腰间,勉力收首望向他,却正好能见到上方两人激烈的交合碰撞,柔弱的门户变成艳丽的景色。
朱贵儿这个娇艳的女子,被韩星操弄得欲-火大炽,周身酸痒,骚-浪得不克自制地急速摇摆着肥臀,口里像哭求地叫着道:“好人……你要……刺穿……奴家了……”
朱贵儿的骚-浪劲儿己经到了最高的颠峰,急需棍状物体的狠干,才能解除她体内的欲-火,她的双臂紧抱着韩星的背部,身体狂扭猛摇,呼吸急喘,呓语连连地大声叫嚷着。韩星见到她狂热的动作,加上耳听她的婉转娇吟,心中大乐更是发狠地猛干狂捣着。
一阵急操之后,朱贵儿被韩星干得阴户生热,气儿直喘地颤抖着大泄特泄,痛快地昏迷了过去。
朱贵儿昏后,萧玉又来溺战:“好人,该我了。”
说着,用赤果的娇躯依偎着韩星的雄躯,萧玉入宫前显然也训练过一定媚术,极善于运用的身体跟韩星作最大限度的接触,让更多的肌-肤摩擦刺激两人无尽的欲火。
韩星哂道:“看来宫里的生活真的把你们憋得很难受,才第一次就敢如此求欢。”
“这个自然。”
萧玉幽幽的道:“在宫里,吃喝自不用愁,不过却实在苦闷之极。那杨广不止无能,人亦冷漠,我们装病不去陪他,他亦根本不会想来看看我们。在宫里我们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要不是跟朱妹妹同病相怜,总算有个说些话儿的对象,我早受不了这生活,吊死算了。”
韩星叹道:“杨广这家伙当真是害人不浅,自己硬不起就不要找那么多女人嘛。”
他却是不知杨广会硬不起来,实全赖他之故。
萧玉‘扑哧’一声娇笑道:“看你这家伙的风流劲儿,找的女人也肯定不少吧,有资格说杨广吗?”
韩星傲然道:“那不一样,杨广硬不起来当然没资格再找女人了,我本钱雄厚且能一直保持坚挺,能满足所有女人,找多些女人又有什么干系?”
“真的?那你怎么还不跟人家亲热?”
萧玉疑惑道。
她一直以娇躯摩擦韩星的身体,但韩星却跟她说起闲话,这不得不让她怀疑韩星已经软了。其实她也没有小看韩星的意思,毕竟朱贵儿两次她一次,合起来韩星已经弄了三次。萧玉练习过媚术,知道男人有这样的成绩已经很了不起,算是男人中的极品了。不过,这次她确实小看了韩星了。
只见,韩星哈哈一笑道:“我不过想跟你温存一下,谈谈情说说爱,想不到你却怀疑起我来了。好!就让你见识一下哥哥我的厉害!”
说着从朱贵儿的身体抽出分身,果然一如既往的坚挺。
说真的,男人那东西的外观实在算不得好,甚至有点丑陋,此时沾无数浊液,更可谓有碍观瞻。然而萧玉却看得双目发亮,道:“好人,你果然是世间最好的人儿。来吧!快给玉儿,人家已经忍不住想再试试这坏东西的威力了。”
美人求欢,韩星自无不应之理,得意的狂笑一阵后,便将萧玉压在身下,再次征伐起来。
良久,一场香艳的3P终于结束,两女都依偎在韩星怀里,不过却没有再求欢。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哪还敢再求。
萧玉满足的叹道:“好人,你实在太棒了。”
韩星嘿嘿笑道:“你们也很棒,我都舍不得你们了。”
朱贵儿横他一眼道:“若你不是口不对心,趁杨广未找稳婆给我们验身前,多来找人家几次吧。过了那个时候我们便要天人相隔,你想见也见不了。”
韩星奇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跟我离开皇宫,以后做我的女人幸幸福福的过日子。”
朱贵儿幽幽一叹道:“我们那敢想啊。”
萧玉接口道:“我们知你武功厉害,可以如入无人之境的进来皇宫偷人,但你难道还能带我们两个弱质女子出去不成?只要你肯趁这个时候多陪我们一下,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韩星自信满满道:“若你们知道我的名字就不会这么没信心了。”
随即又不无感叹道:“你们也太主动了,我刚进来才挑-逗了几句,都还没自我介绍你们便扑了过来。若我不是刚刚才破了你们的处子之身,还以为你们是久经情-欲的女银魔哩。”
朱贵儿道:“这段时间,我们越来越发觉我们的未来当真是漆黑一片,已经绝望且渐生死意。人都要死了,那还计较得了那么多,况且人家还没见过你这么英俊的男子,死之前能跟你风流快活一番,也不算白活一场。”
韩星心里一阵郁闷:怎么好像是我被她们玩了似的?
萧玉点头道:“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哩,人家可不想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爱上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韩星傲然道:“听好了!我叫韩星。”
朱贵儿道:“韩星……名字还不错,挺好听得。”
萧玉问道:“怎么?你很有名么?”
韩星不由得一阵泄气,才想起这两个可是深宫怨妇来着,根本不可能知道太多外间的事,也难怪她们会觉得深宫苦闷。他韩星自问在整个江湖都薄有名气,但总不能对她们说:不错,我很有名。自己说自己出名,那有什么瘾头的。
萧玉见韩星泄气的样子也没追问,转而道:“韩郎,那宇文阀和独孤阀里,你有那个看不顺眼的,说给我们听。等我们被杨广发现已经失去处子之身后,我们便帮你冤枉他,也算能在死之前帮你一个小忙。”
韩星怜惜道:“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放心吧。相信我,我能带你们出去的。不过出到去后,你们得安分一点,乖乖的做我的小女人。到了床上还得像刚刚那风-骚的讨好我。”
萧玉奇道:“你好像真的很有信心。”
朱贵儿也道:“若你真能带我们出去,我们自然愿意做的女人了。”
韩星道:“你们真的愿意?我可是有很多女人哦?你们不觉得不公平?”
朱贵儿与萧玉对视一笑,道:“你偷人都偷到皇宫了,我们早有心理准备了,难道你还能多得过杨广。就算你的女人真的比杨广还多,只要你那东西还能满足我们,我们也就满足了。”
萧玉道:“看你信心满满的样子,我现在真的有点相信你能带我们离开皇宫了。千万不要让我们生出希望后,又让我们失望才好!”
“表哥,表哥,表哥……”
就在这个时候,被韩星震晕得杨淑华幽幽转醒,不过立刻便在春药的作用下,开始春吟的喃呢着。
韩星也想起这南阳公主在昏迷前,曾叫自己一声‘表哥’,便向两女问道:“为什么她会叫我表哥?难道我跟她表哥长得很像?”
萧玉与朱贵儿对视一眼,道:“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知道。”
朱贵儿接口道:“萧皇后已经失踪好几年了,自然人走茶凉,她外家的事自然无人问津,我们都没听说过南阳公主还有个表哥。”
韩星听朱贵儿说起萧皇后失踪的事,不由心中恍然:难道我把萧皇后弄走的时候,跟南阳公主有过接触?嗯……应该就是这样了,看这小妮子春吟的样子,似乎还对我大有情意。这么一来就好弄多了,就趁此机会干脆把她也拿下吧,反正她也中了我的春-药了,嘿嘿……
韩星对两女道:“现在我更有把握把你们带出宫了。”
朱贵儿立刻反应过来:“对!只要韩郎把南阳公主征服,有她掩护,我们就好出宫多了。”
430
萧玉也是双目发亮:“以韩郎的魅力要使她爱上韩郎应该不是问题,只是时间可能有些紧,现在又这样……或许只有用媚术才有可能在短时间内,爱上韩郎。”
先前萧玉和朱贵儿表现出的那种绝望,是因为她们实在看不到出路,但现在她们终于看到一点希望了,便开始活跃起来。
朱贵儿接口道:“韩郎,我以前在巴陵帮的时候,也曾知道一点媚术,我可以教给你的。”
萧玉也道:“我也是。”
韩星哈哈一笑道:“我还用你们教我媚术?天下间还能教我更高深媚术的人,只怕还没出世哩。”
“表哥,表哥,你终于回来找淑华了吗?淑华好想你。”
韩星和二女讨论的同时,杨淑华继续在喃呢着,而且在春-药的作用下,一双纤手开始在娇躯上无意识的乱摸着。然后竟把下面的裤裙都脱了,那两条纤细且雪白如玉的美腿,毫无遮掩物的向两侧大大的分开,把少女最神秘之处展现在韩星和两女面前。
一边喃呢着:“表哥你真坏,这样弄人家,人家不依。噢!不要,不要弄那里,母后说那里只能让丈夫摸。淑华不管,你弄了人家那里,就一定要娶人家,啊,啊……”
一只小手正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上下摸着,时不时的捏一下自己胯间的那一颗已经膨胀起来的小豆豆。小脸儿通红一片,看似要和自己的胯间一样嫡出水来一般。两只秀美洁白的小脚丫弓了起来。显然她现在极为情动。
朱贵儿娇笑道:“看来她真的很喜欢那个表哥,韩郎又跟似乎跟他很像,这下韩郎的机会更大了。”
萧玉则道:“要不要先把她弄醒?”
韩星摇头道:“不,就让她这样,她现在神识迷糊,会无意识的吐露很多情报。这样等下我也好下手。”
萧玉横了韩星一眼道:“你是想收集情报,还是想多看看这丫头自卫的样子。”
“两样都有吧。”
韩星的回答倒是相当的老实,供认不韪地承认自己心存那点龌龊的心思。在他看来实在没什么好隐瞒的,即使有意隐瞒也不过是掩耳盗铃。
萧玉笑道:“韩郎果大异于世间男子。”
韩星道:“我有点好奇,你们在宫中的时候,大概也没少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这样做吧。”
萧玉笑答道:“一个人做多没趣啊,我若想做一般都会找朱妹妹一起的。”
朱贵儿羞道:“姐姐,你真没羞,这么羞人的事也跟韩郎说。”
萧玉娇笑道:“你还知羞?刚刚你又是怎跟韩郎求欢的。”
朱贵儿啐了一口,道:“你还不一样?”
韩星没跟她们答话,而是全神贯注的观看着杨淑华这半熟萝莉的真人大片。这丫头实在太勾人了,大概是养尊处优的缘故,她一身肌-肤胜雪,反射出一层圣洁的光芒。情动后肌-肤白里透红,反射出的肌肤也呈现了几分暧昧的色彩,教人忍不住想要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咬上几口。那美丽而不失可爱的脸蛋,让韩星忍不住的想要暴间她一轮。
杨淑华小巧的鼻子哼出可爱的鼻音,通红的脸颊流出了一丝丝的香汗,随着她粗重的娇喘,那被汗水弄湿了胸前的衣襟,隐隐可以看到的两个小山丘的轮廓。突然,杨淑华白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胯-间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呼吸更加的粗重了起来,稚嫩的嗓音压抑着,尖叫道:“表哥……韩星表哥,淑华要做你的女人,啊……淑华要飞了。”
雪白的小脚往地上用力一蹬,上面的嫩嫩的肌肉不断的抽搐几下,小身子弓成一个弧形,然后整个人一下子无力的瘫软了下来。
萧玉和朱贵儿不由面面相觑起来,这丫头刚刚叫‘韩星’了?她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韩星、“不用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韩星其实是明白的,但那样惊世骇俗的事,实在不宜说出来。
高朝过后,杨淑华过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回过神来,咬着红红的下唇留下两行清泪,喃喃自语道:“我怎么会又发那样不知羞耻的梦?我真不知羞……表哥,你到底在那里啊?”
大片看够了,情报也收集够了,差不到该行动了。这般想着,韩星随便披了件外衣,连裤都没穿便走到杨淑华跟前,道:“我就在这里。”
杨淑华吃了一惊,弹起身来,看到那日思夜想的面容,失神的投入韩星怀中道:“表哥,你真的来了,淑华没有发梦。你真的来了,来接淑华了。”
韩星轻抱着杨淑华,双手以一种特殊的手法在她的背上轻抚着,这并不是什么媚术,只是一种使人安心并且放下戒心的手法。现在还不到使用媚术的时候。
“我不止来了,还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想不到淑华竟会一边叫着我,一边做那些奇怪的事,还真让人吃惊啊!”
韩星的语调很温柔,但内容却有点贱格。
杨淑华却立刻反应过来,从韩星怀里挣扎出来,吃惊道:“你刚刚都看到了?”
自己羞人的事被最在意的表哥撞见,她真是自杀的心都有了。
韩星点头道:“嗯,看到了,相当精彩哩。想不到淑华对我竟会有那种想法。”
这下杨淑华更加害羞了,甚至都不敢看韩星的样子,左顾右盼起来。当她看到自己身处的环境,被震晕前的记忆逐渐浮现在脑海,再看韩星身后坐在床上的两女,杨淑华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了。
指着两女吃惊道:“表哥,你怎能跟父皇的妃子乱来,这可是银乱宫闱的大罪啊。若被父皇知道,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
这丫头是故意转移话题吧。韩星如是想到,柔声说道:“那你能不能替表哥保守这个秘密?”
杨淑华本就没有害韩星的打算,努努嘴道:“那也要把我刚刚的事忘记。”
韩星跟其他女人有了关系,她还是相当不高兴的,不过自幼在宫中长大的她,对于男人能有很多女人的事还是相当适应的。至于银乱宫闱,她的父皇才是其中的佼佼者。
韩星一面苦恼道:“要忘记那么美丽的场景可是件非常艰难的事,尤其是我心爱的表妹,居然还是一边叫着我。”
杨淑华‘嘤咛’一声道:“总之你别再提就好,人家都要羞死了。”
顿了顿又怯怯的道:“你说心爱的表妹是怎么回事?你,你也喜欢淑华吗?”
韩星捉住她巧俏的下巴,把她的俏脸上移到脸脸相对的位置,一张英俊至近乎邪异,挂着懒洋洋笑意的脸容,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杨淑华看得一呆,暗忖表哥还是跟以前一样,长得那么好看。
韩星眼中闪着诱-人的亮光,微笑道:“当然喜欢了,很久以前就喜欢。”
说着吻上了她的香唇,轻抚着她背部的大手依然是那么轻柔,却不知什么时候起开始变得暧昧起来,渐渐滑至那光滑的小翘臀上。然后再次上移,直插入她的衣内,在那粉嫩粉嫩的肌-肤上抚摸着。
天!好滑,像婴儿的肌-肤一般娇嫩,让人爱不惜手。韩星心里暗呼着。
杨淑华感到韩星略为粗糙的大手已经伸入自己的衣内,不由再次‘嘤咛’一声,呻吟道:“我是不是又回到那羞人的梦境。”
韩星笑道:“你喜欢当是梦,那就当成是梦吧。”
杨淑华不舍道:“可梦终究会醒的,我怕醒来后你又不见了。”
韩星柔声道:“那就永远都不要醒来。”
说完,便将杨淑华抱起往绣床走去,两女亦识趣的移开一点,然后将那染血的床单换走,留下两人独处。
韩星温柔的将杨淑华放到床上,身体轻压下去再次吻住那可爱的樱唇,舌头轻易的撬开她的红唇,伸出舌头就钻进去,像一条蛇一样卷住她的香舌,然后温柔的吮-吸着那香甜的津液,一种微弱的甜味传进韩星咽喉,满口留香。
舌尖相融的感觉让从来没有和男人吻过的杨淑华几乎迷糊了小脑袋,连自己上半身唯一遮羞的东西已经被去掉了,也没有注意。韩星慢慢松开嘴巴,一条闪亮的唾液就在两人之间搭起一座桥梁。
韩星柔声问道:“淑华,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愿意。”
杨淑华甜甜的道:“无论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淑华都愿意做表哥的女人。”
韩星会意一笑,一双大手一边一只的握上了少女的两只娇乳,轻轻的揉了起来。魔种的气息瞬间便从其胸口传输进了少女的身体里面,一股股悸动从杨淑华的心底蔓延开来,心里的那一股股悸动,让她更加渴望与韩星更多的亲近。心里想到:“这次的梦境太真实了,或许是真的也不一定。若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胸口传来快乐的电流,让少女更加地沉迷其中,不住地发出哼哼着鼻音。
韩星稍微的分开了点少女的两腿,抱住她撅起的小屁股,伏在这个即将被自己蹂躏的小娇娘耳边,轻声道:“我要进去了。”
杨淑华紧张的抓着韩星的外衣,怯声道:“这次的梦太真了,我有点怕。”
韩星柔声道:“不用怕,我会轻轻的,不会弄痛你的。”
每个女人都难免要被这样骗上一次。
杨淑华看着韩星那双温柔的眸子,不由得放下心来,双手轻轻的抚摸着韩星的脸,柔声道:“表哥,吻我。”
韩星依言吻下,然后左手扶腰,右手握枪,往上一挺。“噗”的一声,象征着少女身份的薄膜被刺破,血鲜花在破体处绽放了起来。
“表哥……你骗人!”
杨淑华惨呼起来,半响,又惊喜道:“我会痛,那这次是真的,淑华没有在发梦,这次是真的。”
韩星笑道:“我的好表妹,我当然是真的。”
“表哥你真坏,趁人家迷迷糊糊的,就把人家给占有了,人家不依。”
杨淑华嘴上说着不依,然而面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你想怎样?”
“我不管,你占有了人家就要一生一世对人家好。”
“这个当然。”…………
“表哥……你动一下好吗?”
“遵命。”
韩星腰部发力,俯身吻住她的樱唇,双手攀上雪峰,三路大军开始同时迈进,由开始时候的匍匐慢行到逐渐的急速挺进。而杨淑华则是由开始皱紧眉头,一脸忍耐痛苦的表情,而后又是娇喘呼呼,吐气如兰,那种集合两种表情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阳物一次次滑过那湿润的嫩肉,让龟头一次次顶道最里面的柔软宫壁,给韩星带来了无穷的快感。
“呜呜……吾……啊……啊……”
不一会在韩星熟练的技术下,苦尽甘来的少女甜美的叫了起来。
“拍……拍……”
韩星双腿急速的撞在杨淑华往后撅起的小屁屁相撞,杨淑华也发出一声声稚嫩的压抑尖叫。
杨淑华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却又如登极乐。韩星的每一次冲击都产生了一阵阵的酥麻感,触电般的快感令她几乎迷失了方向,只知道扭动身体,似是逃避,又似是迎合!
“啊……啊……好痛……嗯……啊……表哥……你的好大哦……”
韩星的大手轻轻地在她的胸前轻揉,捏住了敏感娇嫩的花蕾慢慢旋转着,用自己的指甲在上面轻轻刮动!
“啊……嗯……”
情不自禁地呻吟着的杨淑华慢慢睁开那双剪水杏眸,对上了韩星凝视着她的柔和目光,仿佛触电一般,她娇躯微抖,这羞人的时刻正对这那双眼睛,当真是分外羞人,小嘴之中情不自禁地发出“嘤咛”一声,娇靥飞霞,却没有因为娇羞而移开目光!
“唔……嗯……”
在男人的抽干之下,杨淑华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这种喉音来抗议,修长的双腿用力夹紧,可是却给男人带来更多的快感!
杨淑华呼吸急促地喘息,樱桃小嘴浅呻底吟道:“嗯……好棒……不要……停……啊……啊……表哥……喔……要……啊……嗯……”
韩星放肆的双手轻轻地按住她的娇乳,用掌心感受着那、膨胀的乳珠,一左一右的摇晃摆动。这是中路大军的攻势。而上路大军则是有韩星吻住春吟不断的樱桃小嘴,吮吸着,大舌头突破她的牙关,缠上了那条丁香小舌。至于下路大军则是有韩星的分身来完成攻城掠地的任务。
坚如钢铁,行动如风,静似龙钟,势大力沉,势如破竹!
韩星的巨龙就好象是真的变成了无坚不摧、无墙不破的绝世神枪一般威力无穷,不消片刻便杀得身下这个初为人妇的公主殿下溃不成军,连连求饶!
可是,韩星却依然我行我素,全力冲锋!
“啊……嗯……”
让人骨头酥软的春呻娇吟声绕于身边,不绝于耳!
“啊,快……我不行了!”
南阳公主杨淑华初次承欢,她从未这样享受着那种世上独一无二的欢爱快感!
耳边听着杨淑华为他呐喊助威的擂鼓声,韩星再次将速度提升到极至,他双手紧紧的抱着杨淑华的柳腰猛力的耸动着。
杨淑华忽然又一声哼叫:“啊……”
接着便全身痉挛起来!
韩星也是一声虎吼,灼热的阳精尽数射进了公主殿下的身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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