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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你看见过我写好的那封信吗,今天我要从邮局经过,想顺便把它寄出去。」苏梅合上手中的书,抬起头来,说,「明达,你不记得了?那封信前天你就寄出去了。」明达疑惑地问道,「是吗,你能确定?」「当然了,你好好想想,那天我们一同去看完家俱,在回家的路上你就去了邮局。」明达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双手使劲地揉搓着面颊,说,「小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近来我的记忆力变得越来越差了,常常会有那么一、二秒钟的时间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像着了魔似的。」
苏梅丢下手中的书,走到明达的身边,用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子,关切地说,「那去看看医生吧,啊?你的记忆力可能开始衰退了。」
明达今年50岁,经过多年的打拚在事业上取得了空前的成功,现在个人资产已逾亿元。
他常常这样想,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家伙,能娶到苏梅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苏梅今年23岁,是一家广告公司的模特。
在降方面,明达的身体状况一向很好,175cm的个头、常年保持在75kg左右的体重,浑身上下总有使不完的劲,就像30年前站在大学的运动场上那样充满活力,但是现在……
几天后,明达忐忑不安地走进了一家以疾病诊断而闻名的医院,医院动用了所有最为先进的检测手段对明达的身体进行了详尽的检查,却什么问题都没有查出来,最后,那些垂头丧气的专家们只得告诫明达,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建议他外出度个长假,放松放松。
事实上,那些医学专家之所以没能在明达的身上查出毛病,是因为在明达要去医院前两天苏梅停止了向明达每天必喝的咖啡中滴入一种琥珀色的液体,现在,她又重新在他喝的咖啡中加入这种可怕的液体,而且把剂量增加到了原来的两倍!
当明达的情形变得更加糟糕的时候,苏梅提议道或许他们应该采纳医生的建议出去度个长假,她告诉她的「大」丈夫,以前她的一个大学同学曾遭遇过与明达相似的问题,但当她在一个风景秀丽的疗养所接受治疗、休养了两星期后就完全好了,让明达不妨也去试试。
一开始,明达对此很不以为然,他说他根本就不需要去看一个或许比他的「病人」还要更加疯狂的、所谓的精神病医生,苏梅听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便不再出声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明达的病情更加坏了,绝望中,他想起了苏梅所说的那个疗养所并向她打探那里的具体位置。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早上,明达拎着苏梅事先淮备好的旅行箱走出家门,这是一只小巧精制的暗紫色手提箱,拎在手里感觉到沉甸甸的,明达边走边想,女人就是这样,总喜欢带上一大堆排不上用场的东西,他把旅行箱放入汽车的后备箱中,然后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等待苏梅的到来。
等了好几分钟,苏梅出来了,她上身穿着一件银灰色、低开胸的绸质T恤,恰到好处地展示着她那如凝脂般洁白的肌肤,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紧紧地贴在修长挺拔的双腿上,脚上是一双绒面的黑色高跟鞋,这让原本有170cm她已超出了明达的身高,远远地望着妻子那秀丽、傲人的身影,明达的心中竟莫名地生出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自卑来。
苏梅径直地走向驾驶室,打开车门,灵巧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屈身,用丰满的屁股撞了撞明达,说,「去,坐到副驾去,你不熟悉路身体又不舒服,还是我来开吧。」
说完,把手中提着的一个塑胶袋塞到明达的手里。
苏梅的话让明达感动,他心想,还是老婆考虑得周到,如果早听她的话说不定现在我的病早好了。
明达起身挪到副驾驶座,用手抚弄着那个半透明的塑料袋,他发现里面是一个精巧的纸盒,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间想不起来,便问道,「小梅,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哦,是我去年过生日时你送我的高跟鞋。」
苏梅说。
明达打开纸盒,里面是一款式样简洁、别致的高跟鞋,尖锐的鞋跟约有七、八厘米,整体是黑色的,在鞋面上靠近脚掌的开口处镶嵌着银色的条纹,而一条精巧的、用一排银色的小珠串起来的细链就构成了这双鞋的系带。
明达现在想起来了,去年苏梅生日的那天,两人一同去逛商场,苏梅一眼就看中了这双鞋,说好喜欢这种式样,明达便花了一千多元替她买了下来。
记得那天在商场里试鞋的时候,苏梅还曾撒娇地要明达亲手替她穿上这双鞋,碍于情面,明达当时并没有这么做。
「带上它干嘛?」
明达不解地问。
苏梅并不急于开动车子,她伸出穿着高跟鞋右脚,用脚尖轻轻地点踏着油门,以熟悉车况。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苏梅侧过头,对明达妩媚地一笑。
说完,她松开右脚,左脚踏下离合,吃进挡位,起动了车子。
汽车在苏梅的驾驶下平稳地驶向他们的目的地,明达斜靠在车窗上,窗外那些熟识的景物正悄无声息地渐行渐远,明达的心也在一点点地往下沉。
当汽车穿过一条两旁遍植着松柏的小路,来到一处远远望去更像是一个大型的狩猎场而并非医院的建筑物时,明达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心里想,这里还不算太坏吧,只是离市区稍远了一点。
苏梅停下车,无声地吁了一口长气,或许是因为驾车的劳累,脸上竟涌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是啊,这真是太难得了!这里就是(你)世界的尽头!她心里说道。
在疗养所宽敞、舒适的办公室里,主治医生李秀娟接待了明达夫妇。
在听完明达对自己病情的陈述后,这位漂亮的、看上去30来岁的女医生安慰他道,「别担心,明达。你能到这里是来对了地方,很庆幸你的老婆曾经听说过我们,我们正是这方面的专家。」
说完,伸手按了一下墙上的按钮,不一会儿,一个年轻迷人的小护士摇曳生姿地走进了办公室。
她冲着明达微微地一笑,然后背对着他站在李秀娟的面前听候着她的指示,时不时地,她那丰满的、被紧紧地包裹在一条白色的紧身超短裙里的屁股在不安分地扭动着,而在她脚上,是一双齐膝的白色山羊皮靴,紧紧地贴在她那线条优美的腿肚上,搞得明达有些心猿意马,心里想,今天可真是来对地方了啊!
「请跟我来吧,明达,我们需要做一些常规的检查,时间不会太长,然后我会把你安顿下来。」
小护士转过头对明达甜甜地说,说完,领着明达走出了办公室。
李秀娟冲苏梅会心地一笑,说,「噢,你老公可真帅我还真有些不忍心呢。」
「是吗?」
苏梅娇嗔地应了一句,然后走向李秀娟那张宽大的高靠背皮转椅,一屁股坐了下去,从坤包中摸出一支细长的女式香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一边轻轻地颤动着她那高高架起搁放在办公桌上的脚尖一边说,「可累死我了,好久没开过这么远的路!唉,那玩意儿可真神奇,真的就象你说的那样在起作用,很高兴能在那次的假面舞会上认识你。」
李秀娟走到苏梅的身旁,用手拨弄着苏梅散落在双肩的秀发,说,「那可是我招揽生意的好地方,在别的几个城市同样也有。」
「你确定它还会继续起作用吗?我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喏,为了增强对他的疗效,我特意两天都没有换脚上的这双丝袜了。」
苏梅翕了翕鼻翼,似笑非笑地抱怨道。
李秀娟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笑着说,「你就放心吧,我的大美人,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在对病人的选择上我是非常慎重的,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永远是我最值得冒险的目标,如果这个年迈的男人是完全地忠诚于他的妻子并且又性欲旺盛的话,那效果就很理想了,更有趣的是,如果恰巧这个男人很大男子主义,很看重他在社会上的荣誉地位,那简直可说是易如反掌了。
不过,偶尔也有不成功的,那是因为他们的自我意识过于强烈了,就象是镀上了一层厚厚的盔甲,不能够在被破坏后又重新组合起来。」
苏梅静静地听着,眼神中充满着好奇与渴望,「那,他们最终的结局将会是怎样呢?」
听到这里,她若有所思地问。
「那就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李秀娟说,「对些人我通常会在他们体内注入超剂量的迷幻药物,并且辅以心里诱导的方法,最终让他们完全地陷入精神错乱。他们现在还在我这里,他们的老婆大都不愿意再来看他们一眼,不过对他们而言已经是无所谓了,他们都患上了自闭症,对自身以外的事物都不会有什么反应,基本上没人会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不过,依我的专业经验来判断,他们的内心并不痛苦。」
「我可不希望明达会变成那样,不错,我是想得到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但我对他是有感情的,他对我也很好,而且他的床上功夫也挺棒的。
在我跨出大学校门的那一刻我就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出人头地,但你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讲不知道有多难。
别看明达做生意挺灵光的,其实在骨子里他是一个顽固的死脑筋,直到现在他还固执地认为女人就应该呆在家里做家务,而且还老是催促我早日怀上他的孩子,这可是我最不愿考虑的事情。
另外还有一点,我是个性虐待狂,一想到有个男人趴在我脚下像条狗似地舔闻我的臭脚丫,我的下面就会湿起来。」
说到这里,苏梅优雅地转动了一下皮椅,把搁放在桌沿上的双腿放了下来,架起二郎腿,一只脚挑起高跟鞋尖轻轻地晃动着,圆润而精巧的脚后跟时不时地从高跟鞋中脱落出来,时隐时现。
李秀娟微低着头,目光黏在苏梅那牛仔裤脚下微微颤动的秀脚上,说,「天啊,真的迷死人了,让我也亲两口吧。」
苏梅并不理会李秀娟的打趣,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更要命的是,我还有同性恋的倾向,要是明达知道了一定会气得半死,我可不想在我的后半生里都偷偷摸摸地干那种事,在我遇到婷婷之后,这种欲望变得更加强烈了,我想让她搬来同我和明达一块儿住。」
「我看不出这会有什么问题,还记得以前我给你提起过的那个律师吗?他早已是我脚下的一条乖乖狗了,他会帮助你的,明晚你就把他给你的文件带过来吧。」
苏梅一边听着一边肆意地挑动着脚尖,一不留神,「咔」一声轻响,高跟鞋从脚尖跌落在地板上,一丝凉爽的快意从苏梅的脚掌心传到了她的中枢神经,她索性从皮椅上俯起身子,将裹在肉色丝袜里的脚掌曲放在另一条腿的大腿处,袜尖部分湿湿的,紧紧地贴在秀美的脚掌上,更增添了几分诱人的质感。
苏梅惬意地扭动着脚趾,然后伸出手去拉拨了几下袜尖,旋即,一股淡淡的酸味儿冲进了她的鼻孔,猛然间,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苏梅的脸竟微微地红了,她连忙从椅子上起身,穿回那只高跟鞋,接过李秀娟刚才的话头,说,「嗯,这方面我是个外行,明达肯在上面签字吗,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说起来是有点快,但只要你狠下心来就能很快把他驯服,记住,一定要冷酷无情,这是最重要的,苏梅。」
苏梅用手撩了撩头发,笑着说,「听起来倒是蛮有趣的呢。」
小护士把明达带进了一间小型的检验室。
如果明达的头脑足够清醒的话,或许他能发现一些破绽,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已完全被小护士那性感的、不安分摇晃着的屁股所吸引,以至于没有察觉到这间小屋还有另外一扇厚重的铁门。
「等会儿我要给你做个尿样检查,来,明达,先把这个喝下去,这将帮助我了解你的肾脏功能,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好,现在走到屏风后面,脱掉身上的衣服,换上这件睡袍,然后躺在这张桌子上。」
小护士对明达吩咐道。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玩意儿,想把我搞昏过去吗?」
明达在屏风后面说道。
「有些人是会出现这种反应,但很快就会过去,请相信我,明达。」
明达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看上去像是失去了平衡,摇摇摆摆的,最后,在小护士的帮助下才躺在了桌面上。
小护士身上那温润的香气不时地袭入明达的鼻孔中,猛然间,他觉得有些昏昏欲睡起来,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他用力地睁着双眼并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这时,他发现小护士已经在他的胸口捆上了一条宽宽的皮带。
「你要干什么?」
明达喝醉酒似地咕哝道。
「你太不稳定了,我怕你会从桌上摔下来。」
小护士边说边用另一条皮带捆在了明达的大腿处。
「你他*的到底要干嘛?」
当明达的右手腕突然感到一阵钢铁的冰凉时,他大声地吼道,并试图将手臂从皮带中抽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小得可怜,小护士毫不费力就将他制服,并把他的左手腕也固定了起来,而当这一切完成时,明达已沉沉地昏睡过去。
小护士掀开明达的睡袍,用手往上拉了拉他那萎缩的阳具,又摸了摸那二颗硕大的阳具,然后走到墙上的电话机旁,抓起话筒,说,「他现在已经熟睡得像个Baby啦,医生。」
说完,她把桌子推向那扇铁门,掏出钥匙打开了铁门,把明达推了进去,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铁门再度关闭,而明达的恶梦也随之降临。
护士小丽走进李秀娟的办公室,她接过李秀娟递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口,兴奋地说,「好家伙,他那玩意儿可真大,比一般人要大多了!」
「小丽,你又犯老毛病了吧?」
李秀娟佯怒道。
「呵呵,谁让我是这方面的专家呢?」
小丽笑着说。
「你要小心点,不要把它玩坏了,明达的老婆喜欢他的大阳具,而且知道该怎么用它。」
李秀娟说。
「该死!我希望她是个同性恋,就象上次那个田飞的老婆一样。」
小丽噘起了嘴唇。
「不是不让你去碰他的阳具,但是你要确保在玩过之后还能让它再度工作。
我想对他实施输精管切除手术,这正是你的绝好机会了,但你要千万留意,别搞得像那个可怜的老田飞那样,被你给彻底阉了。」
李秀娟告诫道。
「好吧,我知道了。」
小丽转悲为喜。
「时间很紧迫,去把雪倩和美美叫来,我们要在明晚他老婆到这里之前让明达就范,另外,你晚上走之前要记得给他皮下注射,我会叫值班护士在凌晨四点给他再注射一次。」
李秀娟吩咐道。
「噢,太好了!」
小丽尖声叫道,「那可是你女巫般的独创,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如果告诉了你,那就不是秘密了,对吗?」
李秀娟得意地笑了笑,停顿了片刻,说,「实话告诉你吧,他老婆真是一个同性恋。」
「喔!」
小丽更加兴奋了,「是真的吗?她可真漂亮,那脸蛋,那身段!」
「当然了,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
李秀娟说。
「哈,我早就应该想到这点!」
说完,小丽轻快地走了出去。
李秀娟静静地坐在她那张宽大的皮椅中,往昔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就像电影似地在她脑海中一幕幕上演。
当她还是一名实习医生时,那些医学院的男教授对她的态度就好像对待一个只不过是受了点教育的妓女那样,从那时起她就开始了她的探索。
她返回到精神病学科,专注于精神麻醉药物方面的研究,时不时地,她会有机会在那些因精神错乱而犯罪的犯人身上试验她搞出来的「鸡尾酒」渐渐地,她发现,当对这些家伙采用高强度的综合治疗时可能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而在这诸多因素中,这些男人的性欲会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变成顺从的奴隶,他必须要性欲旺盛,聪明健壮,另外,如果他同时又是一个痴情的男人,无可救药地爱着他的女人(可能就是他日后的女主人)那效果就更加理想了。
如果想要把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驯化成奴隶,难度会比较大,但李秀娟正在往这方面努力,如果能有更多的男人来供她试验的话,她想她一定会获得成功的。
目前,就有两个可怜的家伙被她锁在地下室里,「荣幸」地成了她的试验对象。
第二天早上大约六点钟左右,明达醒了过来,身子仍然被紧紧地固定在桌子上,他感到自己的头晕晕的,像是一个滚烫的气球。
四周漆黑一片,费了好几秒钟的时间他才回想起自己身在何处,他试着用力来反抗紧缚着他的皮带,但是一点用也没有,「天啊!」
他大声叫道,「我怎么虚弱得像只病猫,不知道昨晚那个婊子都给我注射了什么?」
他放弃了努力,平躺在那里,由于这次小小的挣扎而气喘吁吁着,这时,就象一团乌云拂过他的脑际,他感到了害怕和焦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突然间,灯亮了起来,明达隐隐觉得有个白晃晃的人影站在那里,他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光线的刺激,原来是一个高挑、丰满的护士正站在自己的身旁,俊俏的脸庞上戏谑的神情更多过关心,「明达,你醒了,怎么样,感觉还好吧?」
明达的怒火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他先是言辞激烈地责问这个护士,然后又用他所能想得到的污言秽语来辱骂她,却一点用也没有,护士一边似笑非笑地听着一边沉稳而熟练地忙活着,替明达切脉、听心跳、量血压。
「你做得很好,宝贝,现在该吃早餐了,你今天需要大量的能量,接下来的治疗会很剧烈的。」
说完,护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拿回来一瓶牛奶和其它几样食物。
「来,乖,把这些全吃下去,营养很丰富的,看到你虚弱无力的样子我会心疼的。如果你不吃的话,那我就会在你的鼻孔里插上这根管子,直接把它们送到你的胃里。」
护士唱歌似地哼道,一边摆弄着手中的注射管。
「不!」
明达坚定地摇了摇头。
「你要听话嘛,那滋味可真不好受哦,不过呢,我却很喜欢那种从鼻孔输入的感觉,我可以随时把我觉得有用的东西输入你的体内。」
护士嗔怒道。
明达问她自己的老婆在哪里,她却避而不答,她带上紧紧的医用手套,开始往那根注射管中注入果冻似的食物,明达试着把头移开,但却死死地被她抓牢。
「这么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这个残忍的护士把尖尖的塑料管头插入明达的鼻孔中,并慢慢地将它往里推送。
「如果你保持吞咽状态,会比较好受一点,但不管怎样,它们最终都会到达你的胃中。」
这一下,明达不再用力反抗了,不一会儿,管里的食物就全部送进了他的胃中,接着,她又重新从瓶里将液体注入管中,这样反复几次,直到管中的食物完全空了,才缓缓地将它从明达的鼻中拉出来。
她伸出白皙的手掌拍了拍明达的肚子,戏弄道,「乖乖,这下吃饱了吧?记得要继续睡觉哦。噢,差点忘了,」
她一手拿起一个金属的尿壶另一只手抓住明达的鸡鸡,「来,听话,尿一个,如果你不肯的话,又要吃苦头了。」
明达集中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勉强将尿壶灌了一小半,护士拿起尿壶,眼里闪着邪恶的光,她一手抓住明达的头发,另一只手将尿壶举到明达的脸上,笑着把里面的尿液泼洒在明达的脸上,「睡吧,猪。」
她甜甜地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锁上门并关掉了灯。
明达努力地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却怎么也做不到,在接近中午的时候,灯光再次亮了起来,这次不再是那个护士而是另外两个年轻靓丽的女孩。
管是处在现在这样一个窘迫的境地,明达还是禁不住眼前一亮,误以为是自己撞入了一场华丽的内衣秀。
其中一个体态丰腴、个头较矮的女孩穿着白色的纹胸,白色的三角内裤,手臂上戴着一双白色、闪亮的绸质手套,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妥贴地勾勒着她那迷人的腿部曲线,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而另一个个头高挑的女孩则穿着一件低胸、无吊带的紫色束腹内衣,裸露出了大半个乳沟,内衣的下摆是一层薄薄的、黑色镂空花边,欲说还休地展示着她那赤裸的裙底风光,腿上是紫色长筒丝袜和一双黑色的露趾高跟凉鞋。
两个女孩婀娜地走向明达,「噢,雪倩,你看这个白痴竟然尿了他自己一身,这头臭烘烘的畜生!」
矮个子的女孩尖声叫道。
「是么?真的好像是一头猪耶,来,我们给它洗洗吧。」
雪倩吃吃地笑道。
美美和雪倩说笑着,一边开始动手解开明达的皮带和手铐,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明达会反抗。
当雪倩松开明达的右手时,明达一下子伸出粗大的手臂抓住了她,雪倩一点也不惊慌,任由自己那白晰、柔嫩的小手被明达攥着,她低侧着头,死死地盯着明达,漂亮的眼里满是鄙夷与嘲弄的神情,就象是在责备一个愚痴的低能儿,猛然间,她轻轻地一抖手臂,明达那看似强劲的手指便无力地松开了,「没用的废物!」
雪倩嘲笑道。
明达一下子呆住了,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力气会变得如此之小,这时美美解开了明达的左手,两人合力将明达从桌上拉了起来,「她有说错吗,蠢货?」
美美呵叱道,她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在明达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然后用力将他推向雪倩,雪倩抓住明达,将他的双手曲绕在脑后,美美则伸出拳头痛击明达的腹部,当他被打得曲下身子时,她就连续地扇打他的嘴唇。
美美的这一顿粉拳虽说份量不重,但却象是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了明达的心尖上,他为自己对付不了眼前的这两个女孩而懊恼不已,他愤愤地想,「哼,要是在平常我会把你们两个像拎小鸡似地扔出去!」
这时,两个女孩把明达拖到地上,雪倩伸出脚,用高跟鞋狠狠地踢踩明达的屁股,「知道错了吗,要不要乖乖地听妈咪的话?嗯?」
雪倩娇叱道,明达死死地咬住嘴唇没有吭声,雪倩将他翻过来,把脚伸到他的胯下,死死地踩着他的jj,「回答我!不然我会踩烂你的jj!」
「好吧,好吧。」
明达呻吟道,他在心里思忖着自己的处境,也只能静观其变,等待机会了。
明达木然地躺在浴缸里,任由两个女孩在他身上忙活着,「噢,瞧他那玩意儿,悬在那就象是骡子jj。」
雪倩冷嘲道。
「是啊!」
美美接着说,「但你看看它有多软,我们两个美女站在他面前,它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大概他不喜欢女人,是这样的吗?你这个该死的同性恋,你喜欢男人的?」
「噢,别看它那么大,或许他还是一个未发育完全的小男孩呢?」
雪倩窃笑道。
这时,明达再也沉不住气了,他一下子蹦起身子,伸手一把抓住雪倩,美美见状,连忙伸出高跟鞋把明达踩翻在地上,而雪倩则狠狠地踢他的肋骨。
「他好像还一点都没有学乖嘛?」
「是啊,他就不象个男人。」
美美回答道。
「哈,你说对了,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虽然他的阳具大,毛发多,但他打起架来像个女人,我家的那只小猫都要比他厉害多了。」
「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他不会打架了,那他到底还有什么用处呢?」
说完,美美走上前,一屁股坐在明达的背上,美美这突然的一击几乎让明达一下子趴贴在地上,但他却倔强地昂着脑袋,双肘死死地撑住地板,双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动着。
美美侧着身子,将手伸到明达的屁股下面套弄着他的阳具,说,「让我来看看他到底能干些什么,他总该会有一点点用途吧?」
雪倩在一旁吃吃地笑着,「瞧他这副模样,根本就是一条狗嘛!哈!我知道了,狗的舌头最有用了!」
「好主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美美兴奋地说,「来,狗狗,把妈咪的高跟鞋舔干净!」
说完,美美将高跟鞋伸到明达的嘴边。
「噢,美美,你太粗鲁了,还是让我先来吧。」
雪倩笑着说,说完她转身背对着明达,将身子斜靠在桌沿上,撩开内衣的下摆露出雪白的屁股。
「狗狗,从这儿爬过去,舔舐她的屁股!」
美美命令道,一边用鞋尖驱赶着地板上的明达。
明达艰难地爬着,眼前那两团浑圆、翘挺的肉球离他越来越近,这让他不禁想到了苏梅那曼妙的胴体以及以往那幸福而体面的生活,现在却遭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他恨不能亲手撕碎眼前的这两个婊子。
最终,明达爬到了雪倩的脚下,雪倩的双腿叉开着,在轻柔地摇晃,在紫色的长筒丝袜里发出幽幽的光,仿佛是在耐心地召唤着它那无药可救的情人,而脚下那对尖锐的鞋跟却又像是两把锋利的匕首插在明达的心上。
明达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乖乖就范,这时,他突然感到屁股上传来一阵撕心的刺痛,原来是美美将尖利的鞋尖捅进了他的屁#儿,「你这该死的婊子,」
明达怒骂道,「早晚会下地狱的!」
「下地狱?我?真好笑!不知道是谁在哀嚎呢,我听说撒旦是个女人。」
美美嘲笑道,她走向壁厨,从里面拿出一根细长的电棒,邪笑着按了按手柄上的开关,那黑色的尖棒犹如在瞬间被注入了生命似地扭动起来,嗡嗡地叫着,像条被激怒的响尾蛇。
她重又戴上白色的手套,来回伸展了几下手指,媚笑着对匍匐在她脚下的明达说,「怎么样,性感吗?」
说完,握住黑棒,弯下腰,在明达的身上到处乱刺,明达发疯似地在铺着橡胶的地板上翻滚着,颤抖着、哀嚎着,他徒劳地伸出手想抓住那邪恶的黑棒,美美咯咯地荡笑着,灵巧地躲闪着,还不时地伸出尖锐的高跟鞋踢打着明达,或者死死地踩踏他的双手,这场折磨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才最终停了下来,明达躺在地板上大口地喘息着、呻吟着。
而这时美美也是娇喘吁吁,她理了理胸前的纹胸,又踢了明达一脚,说,「现在知道好歹了吧,老狗!真是不识抬举的东西,其实我都忌妒你,她从来都不肯让我碰她那儿。」
「那是因为你咬我,你这只疯猫!」
雪倩咯咯地笑着,「快点,狗狗!不然我要让她把那根黑棒插进你的#眼里!」
明达从膝盖上直起身子,「她们可真他*的疯狂,」
他想到,「放轻松些吧,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们又不是让你切掉自己的双臂,先保存自己的力量,等苏梅知道后会有她们好看的。」
明达不知道,其实这仅仅是他走向地狱刚开始的一小步,现在他的盔甲只裂开了一个小缝,而这些女人却要把它完全地撕裂开,从中找出一个赤裸、怯懦的男人来。
他捧起雪倩那雪白的屁股,手指间那细腻柔滑的感觉让他放松了很多,他慢慢把脸凑了上去。
雪倩的屁股很干净,很显然这是一个爱整洁的女孩,尽管这样,当明达把温暖而湿润的舌尖伸进那棕褐色的#眼儿时,还是尝到了一股涩涩的怪味,他感到胃里一阵翻腾,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没呕吐出来。
雪倩的嘴里发出「嗯」的一声,身子明显地颤动了一下,她用力地蠕动着屁股,将明达那温润的舌尖?性诜炖铮缚斓悖饭罚“阉械奈鄣愣几易某隼矗∴蕖飧芯蹩烧婷睿∪梦腋叱保罚 ?
雪倩的声音颤抖着,她那放肆的情欲开始在明达的舌尖上蔓延。
明达也渐渐进入了角色,他卖力地舔吮着每一处角落,舌头越来越深入,像是在啃着一块可口的冰淇淋,这时,美美把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伸到明达的胯下,灵巧地抚弄着他的阳具,尽管是处于现在这样一个怪诞的状况下,明达的阳具还是开始不安份起来,它慢慢地挺了起来,像一块坚硬的石头。
美美伸出另一只手,在明达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着说,「这样就乖了,狗狗。」
雪倩疯狂地扭动着身子,把明达的舌头完全地埋入她那滴水的阳具之中,「噢,舔我,狗狗,让我阳具!」
她含混不清地哼哼道,她现在已经处于阳具的边缘,以至于一、二分钟后,她就大声地呻吟了起来,而这时美美的手上也加大了力度,前后猛烈地套弄着明达的阳具,他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地叫着将那白稠的阳具射出了几尺开外。
雪倩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晕,她的朱唇微起,那半裸的酥胸在剧烈地起伏着,一缕秀发散落在耳侧更增添了几分娇羞,「噢,该死的畜生!」
突然间她大声怒骂道,明达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雪倩坐到桌上,把穿着露趾高跟凉鞋的脚伸到明达的嘴边,喝斥道,「给我舔干净,猪!」
原来是有两滴浓浓的阳具粘附在了她的脚趾上,一旁的美美重又拿起电棒指向明达的脸,那低沉的嗡嗡声仿佛就要撕碎明达的耳膜,他屈从地捧起雪倩的脚,开始去舔食那上面的污物。
这时候,一双穿着白色平底鞋的秀腿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明达的眼前,原来是那个高挑的护士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两支针管,明达惊恐地想要爬开,却被雪倩和美美死死地固定住,伴随着一阵阵灼烧的刺痛,那可怕的药物被深深地注进明达的体内。
几个女孩撇下蜷缩在地板上的明达,开始饶有趣味地交谈起来,她们谈起了护士的新工作间;谈起了眼下新潮的发型,以及各式各样时髦的服饰等等,谈到高兴处,那个高挑的护士还解开白大褂的钮扣,向她们展示自己刚购买的一款黑色蕾丝纹胸,最后,几个女孩先后脱下自己脚上的鞋,站在明达的脑袋旁叽叽喳喳地交换试穿着。
明达能感到那恐怖的药液正「嘶嘶」地奔入他的每一个细胞,直到现在为止才刚刚感觉到有力的肌肉又慢慢地松弛了下去,「天啊,她们可以永远都让我这样!」
猛然间,这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明达的脑际,他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听到明达的哭声,正蹲在地上忙着试鞋的护士停了下来,她略显诧异地看了明达一眼,然后抬起头冲美美会心地笑了笑,明达又向地狱迈进了一步!
她们给明达重新洗了个澡,洗完后,护士端来了一盘食物,「吃下去,蠢猪!不然我又要用注射管了!」
她命令道。
明达照她的话做了,那是几样混合着李秀娟的发明的食物,她们将会看到他是怎样地忍受着这种「毒液」的折磨,而在他今后的余生里,他的妻子每天都会给一些低剂量的「毒液」然后,她们又把明达固定在桌子上,「稍后会给你一个更大的惊喜!」
雪倩笑着对明达说,说完,她们关上灯,离开了房间。
大约二、三个小时后,灯光再次亮了起来,她们解开明达,让他可以适当地散散步以放松自己。
接着她们把他带进了另一个更小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两把椅子,一张是木椅,在胸、腹、以及脚腕处都有固定的皮带,明达就被固定在这张椅子上,而另一张则是高大舒适的黑皮椅,她们留下明达一个人在这里,大约五分钟后,门开了,明达的老婆苏梅走了进来!
苏梅今天是一身黑色的装扮,一条闪亮的皮质束腰超短裙让她看上去既妩媚又妖娆,一双修长的大腿紧紧地裹在黑色的长筒丝袜里,散发着无尽的性感,而脚上那双铮亮的黑色高跟鞋又仿佛是在向人们昭示着她的冷酷,她像女王般款款地走向明达。
未完待续……
苏梅今天是一身黑色的装扮,一条闪亮的皮质束腰超短裙让她看上去既妩媚又妖娆,一双修长的大腿紧紧地裹在黑色的长筒丝袜里,散发着无尽的性感,而脚上那双铮亮的黑色高跟鞋又仿佛是在向人们昭示着她的冷酷,她像女王般款款地走向明达。
「小梅,你来了!」
〈见自己的老婆走了进来,明达急切地呼唤道,他用力地扭动着身子想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苏梅走到明达面前,伸手摸了摸他那满是胡茬的脸,然后扭转头,往上拉了拉那根捆扎在他胸口的皮带,说,「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明达?」
苏梅这句冷淡的问候让满怀希望的明达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他上下打量着眼前漂亮得让人心痛的妻子,好象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小梅,原来,你同她们是一伙的?」
苏梅转过身子坐到那张宽大的皮椅上,冷冷地说,「你猜对了,明达。不过,准确地说我才是主谋,这都是我的主意。」
「为什么呢?小梅。」
明达的声音有些颤抖。
苏梅打开坤包从里面拿出一份文档,说,「这是一份法律文书,它会给我完全掌控你不动产和银行帐户的权利,你最好乖乖地在上面签字。」
「休想!你这个婊子,就算她们会杀掉我!」
▲望中,明达大声吼道。
「你好可爱,明达,」
苏梅冷笑着说,「我才舍不得杀你呢,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你就像一只可爱的狗狗,但如果没有经过适当的驯化,你这只大狗是会很淘气的。你会成为我的乖狗狗的,明达,不久你就会发现,听从我的指令,为我拿取东西,趴在我脚边为我舔吮脚趾会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
当这一切进行的时候,李秀娟医生正在为她的「诊疗」作精心的准备。
她洗了个澡,往身上喷了些香水,戴上薄薄的乳胶胸罩,在每只胸罩的中间开有一个小圆孔,圆孔的四周整齐地排列着一圈细小的橡胶凸棒,这些凸棒紧紧地抓住她的#头;然后穿上肉色的乳胶内裤,在两腿之间的隐密处有一个厚的橡胶衬垫,上面同样有一排稍粗的橡胶凸棒,紧紧地贴在她的阳具上;接着穿上一仵乳白色的、外型像护士装的薄连衣裙,然后再套上一件薄的黑色吊肩皮围裙,围裙的正前面有一个大大的、猩红色的十字型;最后,她化了一个挑逗情欲的浓妆,然后戴上一副透明的医用手套。
⊥在苏梅快结束她与明达的谈话时,从走廊处传来了「嗒,嗒」的高跟鞋声,「肯定是李秀娟医生来了,我把文件交给她,她有办法让你签字的,然后我再回来调教你,现在我就去为你挑勋美的项圈和狗链,拜拜啦,狗狗。」
苏梅甜甜地说道。
李秀娟走了进来,两个女人自然免不了相互恭维了对方的装扮一番,苏梅简短地向李秀娟提起了明达不肯签字的事,然后急切地说,「我现在就要出去,秀娟,刚才婷婷给我打电话了,她下个礼拜就要搬过来,以后当我在外面忙碌时需要有个人来『照顾』他,现在就拜托你了,你可要对我老公好一点啊!」
说完,两个女人都笑了,接着苏梅在一阵橡皮的摩擦声中走了出去。
李秀娟坐在皮椅中一声不吭地翻看着那份文件,「你们这样做是不会得逞的!」
明达愤怒地吼道。
李秀娟抬起头来看了看明达,笑了笑,然后继续她的阅读。
「早晚我会将你们告上法庭的!」
「是吗?也许吧。」
李秀娟冷静地说。
「你不可能永远把我关在这里!」
明达继续叫道。
「那倒也是,还有其它的病人需要我的治疗,我们这里是很忙的。你为何不干脆点在上面签字呢?」
李秀娟笑着说。
「休想!」
明达吼道。
「好啊,那你一定要坚持到底哦,」
李秀娟说,「现在听着,你这个白痴,这份文件是这样说的,由于你在智力方面出了问题,你将不能正常料理你的日常生活,当你坐在轮椅中,被你那泪眼婆娑、悲痛欲绝的老婆推着出现在法庭时,任何一个人,包括法官在内,都会很同情你的老婆,她是那样的柔弱无助却不肯弃你而去,而是悉心照顾着你这个无用的丈夫。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当你有机会出现在公共场合或是接受医生的检查时,你都会表现出那种痴傻的神情,你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至会忘记自己是谁,你的嘴里只会发出一种如婴儿般的、断断续续的咕哝声,等等,我的诊断报告已经打印出来了,你患上了一种罕见的精神分裂症。
也就是说,每当在那些关键的时刻,你那美丽而毒蝎心肠的老婆都会给你服用药物,以使你出现完全合乎上述诊断的症状,你将会在你老婆的绝对控制之下,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天。」
说完,李秀娟走了出去。
大约两分钟后,小丽、雪倩和美美走了进来,她们强迫明达穿过走廊来到另一间「刑讯室」李秀娟正在这里等待着,她吩咐女孩们将明达紧紧地固定在桌面上,「谢谢了,美美和雪倩,你们做得很好,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
李秀娟对雪倩和美美说。
「好了,我们该从哪儿下手呢?」
李秀娟上下打量着被紧紧固定在桌面上的明达,说,「我可以用药物和许多有趣的心理学方面的手段让你这个白痴在文件上签字,但那太不刺激了,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传统的折磨方式,那漫长而直观的过程让我非常享受,我期盼着结束的那一刻,你会很乐意地在那份该死的文件上签字。」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小丽早已是急不可耐了。
「好的,」
李秀娟点点头,一边从抽屉中拿出一些工具,一边继续说,「神经的分布是不均匀的,在人的身上有很多地方会比较集中,比如说乳#,你看这个白痴的乳#是如此之大,不用就太可惜了。」
说完,她拿起一个闪亮的不锈钢器具,它是由两片金属环而构成,其中一片是固定环而另外一片是滑动环,李秀娟将小环钳入明达的乳#,用手指将明达的乳#旧能地拉长,然后转动棘轮锁,让两片铁环紧紧地扣在一起,绞在朋达的乳根处,让明达那原本就硕大的乳#更夸张似地凸了出来,明达的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太好了,这样它们就更敏感了,不是吗?」
李秀娟满意地笑了笑,用力地拧了拧明达那肿胀的乳#,明达尖声叫了起来,接着,她往明达的乳#上涂了一些抗菌液,说,「现在看你的了,小丽。」
小丽拿起一个看起象那种用于纹身的注射枪,往枪下方的杯中注入了一些暗褐色的液体药物,她轻按了一下开关,固定在这个装置前端的一根细针便开始强劲地震荡起来,她往前靠了靠,将针头刺进明达的乳#,「不!」
明达无助地尖叫道,针头无情地穿刺着明达的皮肤,啃噬着那些鲜嫩的皮下组织,而针管内那些灼烧的液体也随之以每秒钟100次的频率注入明达的体内。
不顾明达的尖声哀嚎,小丽紧紧地舔着嘴唇,将那嗡嗡作响的针头反复游走在明达的乳#周围,就象是在操纵一款轻便的电动缝纫机,这场折磨持续了足足五分钟,直到明达全身已是大汗淋漓才停了下来,而这时明达仍然感觉到自己的乳#像是被浸泡在稀硫酸中一样灼痛难耐,直到最后渐渐失去了知觉。
李秀娟把金属环取下来,?性诿鞔锏淖笕樯希敢缴曳⑾终馔反乐淼慕猩翟谑翘橙肆耍乇鹗窃谡庀列〉姆考淠冢忻挥邪旆ㄖ棺∷兀俊 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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