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太阳西下。
此时正日值黄昏,成都城外的树林里,韩星与宋玉华紧紧拥吻着作离别前最后的缠绵。
唇分。
“韩星……”
宋玉华幽幽的唤了一声。
韩星闻歌知雅意,知道她想要这最后的欢好,但面皮薄没敢明说,而且这事一般还是要男的做主动才适合。
韩星运起他那惊人的灵觉,立刻感觉到:附近除他二人外还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应该还是个女人,说不定还是熟人,只不过这次好像没什么敌意。
既然是女人韩星自然不会认为自己的女人会被看亏了,当然韩星也不会跟宋玉华说这个了。
决定了不理那个旁观者,韩星看了看满是期待之色的宋玉华,再次吻住了她那柔软的嘴唇,舌头轻轻挑开宋玉华的贝齿,探入她的小嘴里,宋玉华则非常听话的迎接韩星的舌头,并热情的用自己的香舌招待韩星。
韩星的大手来到宋玉华的腰间,使出他善解人衣的妙法,转眼间便把宋玉华的上衣脱掉。
韩星看着宋玉华的身体,大力的吻住了宋玉华的粉颈,舌头来回的在宋玉华的粉颈上舔弄。宋玉华被他如此逗弄,忍不住的娇喘连连。(……河蟹……
韩星的左手在宋玉华的翘臀上大力的揉拧,右手则抚宋玉华的骚胸,肆意的揉拧成各种形状,韩星吻住了宋玉华另一只玉乳上,轻咬着宋玉华那变得坚硬的乳头。
左手向上移动,搂住宋玉华的纤腰。右手离开了宋玉华的玉乳,向下挑起宋玉华的裙摆,然后粗暴的细碎她的亵裤,在宋玉华小穴的嫩肉上摸了摸,然后把充满汁液的手递到宋玉华的面前,淫笑道:“玉华,原来你早就湿了,想不到我的玉华居然这么骚啊?”
宋玉华羞红着脸,怒嗔道:“不准这么说人家。”
韩星淫笑了一下脱了裤子,右手再次挑起宋玉华的裙摆,把宋玉华的左脚放到自己的腰上,左手拿着已经巨大的分身,对准宋玉华的小穴,腰身一挺,进入了宋玉华的柔软。
宋玉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刺穿,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韩星欺骗她道:“不要捂住了,这里没人,让我要听听你的叫声。”
宋玉华乖巧的放开了小嘴,忘情的呻吟起来。
韩星感受着,宋玉华小穴里的柔软和湿滑,还有那种因为不断进出而产生摩擦。再看着宋玉华姣好的容貌,还有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上下摆动的胸部,听着那销魂的叫声,韩星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想要获取更多的快乐。
“啊!”
终于,宋玉华抵受不住韩星那越来越快的进攻,抵达了今天第一个高潮。
韩星可不打算就这样完事了,把宋玉华的转过,让宋玉华双手抵在树上,韩星在宋玉华的后面再次快速的进攻起来。
韩星知道胯下的美艷尤物性高潮又要到了,於是,他聳動著屁股瘋狂猛抽猛插,宋玉华嬌啼連連,浪叫不已,他一面欣賞,同時更刺激他的征服成就感。他挺入抽出的動作不但未見放緩,反而比前更快更狠更沉重,每一下都擊中花芯……
“啊……輕……些……嗚嗚……太深了……哦唔……唔唔……太……重……了……不要……我不……要……啊……”
宋玉华一聲繞梁三日的嬌吟浪叫,子宮口緊啜住插進來的大龜頭,即時噴出一大股黏黏的、乳白色的熾熟陰精,完全澆到大龜頭上。
韩星在这一浇筑之下,在继续抽插了数十数下后也虎吼一声喷出他的精华!宋玉华随着韩星的滚烫精液一烫,更是娇喘不已。身子又惊悸起来。
风雨过后,二人穿戴好衣服,又再依偎在一起。
韩星搂着宋玉华享受那激情过后的余韵,而宋玉华则在韩星怀中轻喘着。
“韩星……我舍不得……”
宋玉华幽幽的叹了一句。
韩星轻笑安慰道:“放心吧玉华,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可……我怕……”
“怕什么?”
“怕你再也不会回来。”
“傻丫头,怎么会呢?”
“韩星……”
“嗯?”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yin贱的女人啊?”
“怎么会呢?我还记得那晚你的落红呢?”
“啪!”
宋玉华嗔怪的轻啪一下韩星的胸口,“你还敢说你那晚强间了我。”
韩星调笑道:“那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
宋玉华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但欢喜之色洋溢于表,显然对韩星话颇为受用。
“唉,我居然爱上了强间了自己的男人,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很贱。”
虽然对韩星的话受用,但她还是不能释怀。
此时,要是换了一些脑残的主角听到这些话,或许就会为此而大发脾气了说什么“你居然到现在还放不下?”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啊?”……之类白痴而自私的话伤了深爱自己的女人。但韩星不会这样,反而觉得有些高兴。
宋玉华虽然还没能释怀,但她能够跟韩星坦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和委屈,就能够明白她对韩星有充足的信任,否则她不会告诉韩星。而她现在老实的告诉了韩星,其实就是等若向韩星求救,希望她的爱人能够救赎她那受罪的心灵,最低也能够得到爱人的安慰。这些或许连宋玉华自己都不知道,但她的潜意识确实有这样的想法。
这些,一般的男子是很难会察觉到女人在这个时候的心思,很多时候就连那个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抱有这样的期待,但韩星却能够察觉得到。因为在跟纪惜惜以姐弟相称的五年间,纪惜惜以她的慧心循序渐进地教会了韩星这些。或许韩星不知道这些,但他的确得到了这么的一个能力,而且这亦是之前怒蛟帮的人认为韩星是小白脸的其中一个原因——他的心太细腻了,直到韩星得到魔种才有所改变。得到魔种的韩星拥有了那能让所有女性爱恨难分的风流和霸道的气质,但却无损韩星对女性心思的感性认识,让韩星拥有了对女性最致命的杀伤力。
韩星听到宋玉华自责的话,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从空间袋中抽出一柄小匕首递给了宋玉华。
宋玉华疑惑的接过这柄匕首,发现柄上刻着两个字——女贞。这正是古时女性用来保护自己贞-操所用的匕首,让女性受到侵犯时,在有机会的时候给那个男的抽冷刀子,或许是,自杀。
他这是什么意思?讽刺我的不-贞吗?还是要我自杀?
宋玉华想过无数念头,最后带着委屈的眼神看向韩星,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腔爱情,会换来这样待遇。
韩星温柔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道:“要是那个解文龙(宋玉华的夫君)要亲近你,你就捅他一刀。”
“你……你这是……”
宋玉华面色有所好转,好像有点明白韩星的意思,好像又不明白,反正是不太确定。
韩星点头道:“没错,我要你为我守节。”
这样的话要是被现代的女性听到了,不打上韩星几巴掌才怪,但宋玉华听到却惊喜得掩住嘴,一面不信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样子。什么人有资格让一个女人为他守节,那就是这个女人的丈夫。是以韩星要宋玉华为自己守节,其实就是向她求婚,虽然这种求婚有点奇怪还有点难以明白又有点霸道,但宋玉华却明白了韩星的心思。
“噗哧!”
宋玉华笑了一声,眼中却流出高兴地泪水,“你这个坏人,你知道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吗?人家是解家的媳妇啊,你居然叫我捅自己的丈夫,你只是个好色的采花贼而已,居然还敢叫我为了你守节!”
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却把韩星递给她的匕首收入袖中。
韩星见她收了自己的匕首,知道她已经答应为自己守节,答应了嫁给自己,她这么说其实只是在怪自己霸道的求婚方式。温柔的将宋玉华搂入怀中,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不,你才不是什么解家媳妇,你是我韩家的媳妇,是我韩星的女人,自然要为我守节。”
“嗯!”
宋玉华甜蜜的点头答应,她实在太满意韩星给她答复了,既然是自己是韩家的媳妇,自然不用再为自己跟韩星欢好而内疚了。至于解文龙既然要要跟自己保持小时候的兄妹关系,那就由着他好了。以前宋玉华还会为此暗暗自怜,但现在却巴不得解文龙这样。
韩星松开宋玉华,又从袖中抽出“小无相功”的秘籍递给了她,“玉华,我不在的时候就练这武功吧。”
宋玉华有些不满韩星这个时候松开自己,道:“韩星,我又不喜欢打打杀杀的。”
她并不喜欢练武,要是她喜欢练武,那么身为天刀之女的她如何会只有这样的武功,又如何会让韩星在重伤的时候还如此轻易地得手呢?
韩星道:“我这不是怕我不在的时候你太闷了吗?而且你武功练好一点猜好为我守节嘛!”
宋玉华闻言白了韩星一眼,但还是乖巧的接过秘籍。
韩星道:“好了,你快回城吧,再次城门就要关了,我也得走了,再不走就舍不得了。”
宋玉华咬了咬唇,道:“你真的非要今天走吗?”
韩星肯定的点点头,“你要真不舍得,那就闭上眼吧,等你睁开眼窝也走了。”
宋玉华闻言闭上眼睛,等她睁开眼时,发现眼前已经空无一人了她跺跺脚有些怨怪韩星真这么狠心的走了,但看了看作为他们定情信物的匕首,看着匕首上‘女贞’这两个字。宋玉华以前是相当讨厌这两个字的,她虽然拥有传统妇德,但亦是个聪明的女子,自然知道就这两个字对女性的压迫有多深,可以说封建社会几乎所有的女性都重视这两个字,但亦痛恨这两个字。可现在宋玉华却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喜欢这两个字。
宋玉华缓步走回成都城内,但却三步一回头的,想要看看韩星是否跟着她,但失望的是韩星并没有出现。她不知道的是,韩星其实一直都跟着她,直到她安全回到竹居才放心离开。
看着宋玉华安全回到竹居韩星才松了口气离开,只觉女人的柔情还真是可怕啊,尤其是这么好的女人,根本都不忍心看到她不高兴的样子,温柔乡乃是英雄冢还真没说错啊,最麻烦的还是自己非常的愿意沉沦其中。韩星看着逐渐远离的竹居暗暗发誓:玉华你等我,终有一天我一定会猎尽世间美女的,让你和宋玉致两姐妹在我的床上重聚的。
就是不知道要是宋玉华知道韩星这么一个誓言会有什么感想。
接下来该干什么好呢?
韩星再次离开成都,来到那片森林,暗暗思量。
要不要立刻去找鲁妙子呢?好像也不急啊,从种种情况推论现在离双龙得到长生诀,开始正统剧情应该还有大概一年左右的时间,倒不是太急着找鲁妙子。嗯,既然来到了巴蜀,不如去幽林小筑看看石大美人吧。可我不知道幽林小筑在哪里啊,我记得原著好像是在什么山的?
韩星离上次看《大唐双龙传》已经是两番破空,相隔了十数年的事了,哪里还记得幽林小筑在那座山这种细节啊。
罢了,就在那些名山随便找找吧,要是真找不到那就去找鲁妙子算了。
只是,在去找石大美人前,似乎要把眼下的问题解决才行啊。
韩星定下身来,对着旁边的一棵树,喊道:“出来吧,不要再藏了,我早发现你了。”
韩星叫的就是那个从他跟范采琪发生冲突后,就一直跟着自己的女人。不过韩星以超人的灵觉知道这人对自己没有太大的恶意,而且也不想浪费跟宋玉华暂别前的时光,是以一直没出手,以为她最多跟自己一阵就会自觉走开。谁知道她却一直跟着自己,连自己跟宋玉华那场活春-宫都看了,还好韩星面皮厚,根本就不介意被一个女子看了自己。也正是这个女人,韩星才这么不放心宋玉华,一直跟到她回到竹居才放心离开。
隐藏在树后的那个女子听到韩星的叫唤,也知道自己再藏也是徒劳,缓缓地走了出来。
这个女子绝对是个美女,而且还是韩星的熟人,不过她的出场还是让韩星眼前一亮,她给韩星最深刻的印象便是那一头自然垂到了臀部银发,还有那一面寒霜的表情,这个美女便是几天前一直追杀韩星的,天魔四魅之一的‘银发’旦梅。
119
一直跟踪着韩星的人其实就是旦梅。
事实上,旦梅在三天前怀着略带期待的心情进入成都城,只是韩星在那三天里一直跟宋玉华在那竹居内鬼混,旦梅根本就找不到韩星。
她,或者说一般人又哪里会想到,会有人躲到巴蜀最大的势力解家的独尊堡内,这还不算他还把人家的媳妇也给睡了,而且这一睡还睡了三天之久。
可以说韩星那三天内基本上就是,吃你解家的饭(虽说以韩星的先天功力,不吃饭也没什么关系)住你解家的屋,睡你解家的媳妇,最后还将你解家的媳妇改姓韩,而解家那群傻帽(韩星眼中的解家)却还是傻乎乎的懵然不知。这还是韩星对解家的其他女人实在没什么兴趣的缘故,不然韩星有这三天时间甚至可以将解家的女人上下的所有的女人睡个遍都完全没问题。
所以,旦梅根本就没进入过解家,亦因此一直找不到韩星。直到韩星他们今天跟范采琪发生冲突才找到韩星,之后便一直跟着韩星,直到现在被韩星喝出。
韩星被旦梅追杀了十多天,自然认得旦梅了,惊艳一下后便一面疑惑的看着旦梅,“旦梅,你……该不会认为你一个人能对付的了我吧?”
韩星的确非常疑惑,此时的自己伤势全好了,不要说一个旦梅,就算天魔四魅都来了,韩星都有把握应付自余,而且韩星亦知道此时闻采婷和云长老都不可能再对自己出手了,也就是说现在阴癸派的对韩星的威胁已经大大降低了。
“……”
旦梅无言摇了摇头,她有自知之明自己是绝对赢不了韩星的,她亦没有对付韩星的意思。只是当见到韩星时,心中顿时有一种兴奋难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想要跟着韩星,直到此刻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韩星。
韩星见她摇头,又接着道:“那你跟着我想干什么?想等人来了一起对付我?也不对啊,这一路过来,我都没发现你有留什么记号?”
“……”
旦梅还是无言以对。
韩星无奈的拍了拍额头,道:“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你跟着我是看上我不成?”
旦梅依旧无言以对,但被韩星这么一说,那冷若寒霜的面上却忽然升起了一丝诱-人的红晕,就像自己的心事被说中一样。
“你还真是可爱。”
韩星为这忽如其来的红晕看得一呆,心中想到:这冰山一般的气质美女想不到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旦梅还是一副目无表情的样子,只是面上晕红之色更浓。
韩星看着这冰山美人,无由来的想起了花解语。
这两个女人可以说没有一丝共同点,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她们都练有媚术。但她们修练的媚术方向有明显不同,花解语跟大部分练媚术的女人一样,给人的第一感觉都是骚-货的样子。而旦梅的媚术却有一股冷艳的、不可逼视的傲然,却又是让人生出一种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的征服感觉。
韩星之所以会见到旦梅就想起花解语,其实是因为花解语当初跟奉命跟自己打了一架后,就无缘无故跟着自己,还偷看了自己跟柔柔打野战。而现在旦梅也这样奉命跟自己打了一架,又无缘无故的看着自己,而且还偷看了自己跟玉华打野战。该不会她也想花解语那样爱上我了吧,那……好像也不错啊,反正我本就打算把她们天魔四魅都收入房中的,不过她这么可爱,还是先逗逗她吧。
旦梅见韩星一直没说话,反而打量起自己,这让她浑身都不舒服,“你见到我,怎么不上来杀我,报几天前我追杀你的仇。”
韩星失笑道:“你该不会为了让我有机会报仇,才特意找我的吧?”
对于韩星的话,旦梅还是冷着一张俏脸,纤细腰肢在衣裙的包裹下,隐隐露出充满无尽诱-惑的妙曼曲线,令人忍不住有种将之挽进怀中好好把玩的冲动。此刻的旦梅,心情极其混乱,她忍不住的想要见韩星,但见到韩星后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恍惚只要见到韩星就心满意足似的。
韩星则看着旦梅那动人的娇躯,看到那动人之处还自言自语的品评一番,他啧啧的赞道:“这么动人的身体,不拿来做一会妻子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旦梅听的一呆,随即便面红耳赤起来,跺跺脚一副娇羞的模样。
韩星暗暗奇怪,这妞也太不经挑-逗了吧,阴癸派的女子会这样吗,可是她那娇羞的神态也不像作假?想到这里韩星心中一凛,这旦梅要么就是真的那么不经挑-逗的纯情女子爱上自己后,面对自己的挑-逗自然的显得手足无措。要么就是已经媚术已经修练到极高的境界,高到以韩星现在的眼力智慧都看不清她的地步。
这两种情况,韩星是比较希望是前一种,可是理智告诉他这种可能性极低。旦梅会爱上自己,韩星一点都不会奇怪,毕竟魔种对女人,尤其是练有媚术的女人拥有最致命的杀伤力,但是阴癸派应该是不可能培养出这样不经挑-逗的纯情女子。旦梅更有可能是将媚术修练到极致,一言一行都已经修练真假难分的地步,但要是这样那她也太厉害了,那样她都能跟祝玉研比肩了。
为了一试旦梅的虚实,韩星继续挑-逗道:“梅儿……我能这么叫你吗?”
旦梅听到这么一个亲昵的称呼,芳心一喜,不过还是淡淡的道:“随你。”
沉吟一下又道:“我先前那般追杀你,你不生气的吗?为什么你不立刻上来杀我啊?”
韩星嘿嘿一笑:“说真的,我还真没想过要杀你哩。”
他样貌邪异英俊本是叫人又爱又惧,但神态天真诚恳,给人的感觉颇为怪异,但又形成一种非常引人的魅力,让人听了他的话后,忍不住的想要相信他。
旦梅此刻就是这样,从韩星说出这句话后,她忽然有种亲切的感觉,觉得对方真的不会伤害自己,自己大可以在他的怀中肆意撒娇。
韩星继续调戏道:“你若觉得欠了我,不若把你的身子给我玩玩,我们就当扯平吧。”
旦梅听得他的话不觉有点心动,有一种被对方征服的感觉在心中蔓延着,一种期待的感觉,恍惚自己来找韩星就是为了被他征服一样,但又觉得韩星话语里颇有些不尊重。
她跺跺脚,嗔道:“你再对我乱嚼舌头,当心我便割了它!”
韩星嘿嘿一笑,对她的威胁完全不放心上,“梅儿,不若我们现在便去上-床吧。”
“什么?你说什么?”
旦梅完全无法适应韩星的跳跃式思维,大羞道:“我们什么时候谈到上-床的。”
韩星耸耸肩道:“其实,只是我突然想跟你上-床而已……怎样?你愿不愿意?”
对于韩星的提议,旦梅其实颇有些心动,但她的潜意识又颇为不愿就这么被韩星得手。因为韩星的语气中也并没有流露出对自己有多强烈的渴望,只是单纯的在逗弄着自己。虽然旦梅也知道一旦自己点头表示愿意的话,那么就算他现在并未真的对自己产生欲-望,但他也很可能扑上来占有自己,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就这样轻易把自己给了韩星,她实在是不甘,毕竟她其实跟别的阴癸派女子不同,她到现在其实都还是处子之身。
“哼!”
旦梅轻哼一声:“你休想。”
韩星嘿嘿yin笑道:“那可由不得你哦。梅儿,你就从了我吧。”
说着便冲向旦梅,那势头就像是要对她用强似的。
旦梅见状,本能的逃开。
于是,在这林间一男一女就这样追逐起来。
旦梅的心情颇为复杂,在这追逐中她既想逃又不想逃,修练媚术的她熟知要是轻易被一个男人得到,那么这个男人一定会轻视你亦不会珍惜你。但又怕自己真的逃开了,韩星就追不到自己,毕竟她们阴癸派的轻功不怎么出名,但也有自己的独到之处,是相当上乘的轻功,因此她又并未全力的使出轻功。
此时的她根本没有想起韩星在先前被她们追杀时,那高明到极点的轻功,一点也不比她阴癸派的轻功差,再加上韩星的功力本就比她高,就算她全力奔跑也绝对不可能甩开韩星。
不过韩星还真的没有追上她,而是一直跟着她,只是偶尔冲到她的跟前挑-逗着她,时不时的冲上去摸摸她那翘挺屁-股还有那浑圆的大腿,又在她脊骨的敏感处轻轻破弄。让她数次脚下一软,速度又慢了下来,但韩星往往在这时也一起减慢速度,弄得旦梅神情颇为幽怨。
韩星看着旦梅面上越来越浓的嫣红,听着她越来越急速的呼吸,心中喜意越盛。因为他已经越来越肯定旦梅真的是那种不禁挑-逗纯情女子,而不是用媚术假装出来。
可是这么一来,又有新的问题了,在阴癸派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纯洁的女子呢,就算有也会逐渐的变坏才对。哪怕是宗主一脉,比如婠婠还有年轻时的祝玉研,虽然对自己的贞-洁颇为看重,但也是经常戏弄那些男子,在外人面前装作一副yin妇的样子,而绝对不会出现旦梅这种情况。
韩星逐渐回想起旦梅的一切,慢慢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了,那就是她的冷漠。旦梅很有可能是那种笨笨的女子,从她先前对韩星的应答还有那神态,就可以看出她并不善于言谈也给人一种笨笨的感觉。但为了保护自己,于是在外人面前总是经常的漠然不语以免讲多错多,渐渐地就形成了这种冷漠的气质。同时这种气质亦会让人觉得难以接触,让那些人不敢接触她,也没有教坏她,既然没有经历这些,那么她的情商并没有得到足够的磨练,让她的情商很可能还处于相当天真的水平。
这种情况其实很多冰山美人都会有,当你把冰山劈开后,才发现真实的她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比如‘神雕’中的小龙女,她有时候给人一种笨的感觉,倒不是她真的笨,而是她的情商比较低。
韩星看着旦梅那已经被他挑-逗得通红的面色,却还是那副目无表情的样子,唯一改变的就是她的美目渐渐的流露出一些春意,才让人知道她已经情动了。韩星越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个处-女,暗忖若蓄意挑-逗这未经人道的天真女子,必有另一番滋味。
120
位于成都东北多扶平原之西有座凤凰山,主峰高起百余丈,山势雄伟秀丽,婉蜒数十里,四周蜂峦透这,群山环抱。主峰高出群山之上,拔地而起,形似展翅欲飞的凤凰,故有“凤凰山”的雅号。
此刻凤凰山上,一对男女你追我赶的,不过二人之间一点也没有杀戮的意味,反倒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的追逐。
这对男女自然就是韩星和旦梅了,几天下来他们一直追逐着,每次旦梅停下韩星也跟着停下。旦梅每天晚上,休息的时候本以为韩星一定会夜袭她的,于是每次都怀着期待的心情入睡,但她每次醒来都只能失望发现自己的衣物整整齐齐的。
她实在搞不明白韩星想干什么,每次追逐中韩星都会手口并用的调戏她,把她挑-逗得面红耳赤的,她的心中亦早对韩星屈服,要是韩星此刻将她推倒,她大概只会配合韩星的进犯,而绝对不会有任何抵抗,但偏偏韩星就是狠下心的将她推倒,让得旦梅芳心幽怨不已。
旦梅不知道的是,其实韩星的确对她施行过夜袭,但每次只是占占手足便宜,而没有更深入的进犯。韩星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不舍得。他发现这样的旦梅实在是太可爱了,韩星还舍不得这个游戏。
由于二人一路你追我赶的,因此他们并不知道他们进入了凤凰山。韩星不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接近自己想要找的幽林小筑了,亦不知道那里有一个正直思春期的少女,正朝思梦想盼着他。更不知道就在他们进入凤凰山的开始就一个目光观察着他们。
二人穿过凤凰山一路南飞,见得漫山古木、野草委萎,一道河溪从西北境蜿蜒而来,流往东南,两岸长满枫树,际此秋盛之时,枫叶部分转红,红黄绿互相辉映,造成丰富的色感层次,诱人景色美不胜言。看到如此美景,二人的不禁放慢了脚步。
过枫树林,穿山峡,景色忽变,只见林木深茂,池潭依山势高低以奔突的趋势飞流相连,山沟地势如层层台阶,高低瀑布飞泻漫溢,水声鸣鸣,疑无路处竟别有洞天,大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不亲临其境无法体会这种撼人心灵的感觉,无法体会寻幽探胜之妙。
野树依池潭山势盘根错节,苔草流碧,流水或夺泻而下,或分级飞坠,水击顽石,形成无数水流回旋激溅的动人景像。后世的风景名胜区也不过如此,只不过哪有这么好的新鲜空气,整个凤凰山显得生机勃勃、没有一点污染,纯天然。
韩星看着如此美景,暗道在这里要了旦梅的第一次也不错。这个念头一升起,韩星的呼吸便急促起来,他现在已经不怎么想玩这个追逐游戏了,不是他玩得厌烦了,而是他的情-欲已经聚积到就要忍不住的地步了。
在近几天他在每天晚上对旦梅的进犯已经越来越深入了,深入到足以让旦梅察觉到的地步,韩星昨夜都已经将中指深入了她的幽谷了,要是她这样都不知道她可以去死了,只不过她只是默默接受着,完全没有抵抗韩星的侵犯。
而韩星在昨晚探入她幽谷之中时,亦触摸了旦梅那象征着贞-洁的薄膜了,也因此他知道旦梅还是处子之身,兴奋得差点就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不过最后忍住了。
他知道旦梅其实是醒着的,但他还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她的第一次。
现在这里的景色幽美,要是在这里得到旦梅的第一次,一定会让她回味一生,足以给她一个无憾的第一次了。
跑在前面的旦梅看着如此幽美的景色,心中却极之幽怨。没人知道昨晚韩星把她脱得光光的,那粗糙的双大手在她娇躯上游玩甚至探入她幽谷之中时,她的心其实是多么的卓跃,她是多么的渴望韩星那强而有力的占有。
只可惜韩星最后还是令她失望了,这样她颓废不已,都这样了还能忍得住,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够,不足以吸引他呢?
在她颓废的心情下,如此幽美的景色在她的眼中竟显得无比的萧条,她现在亦不想再跟韩星追逐了,她只想回到阴癸派自己的房中大哭一场算了。
她含着泪光的回头想要在走之前,看一眼那个一路控制着她情绪的可恶男人。
就在她回头的一刻,发现后面却空无一人,根本就没有韩星的身影,可是就在旦梅正要自怜的时候。
“啪!”
旦梅撞入了一个强壮青年男子的怀中,她定神一看,不是韩星还会有谁。
韩星轻搂着旦梅的娇躯,捧着她的俏脸,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看得旦梅砰然心动,看着韩星越来越近的嘴唇,旦梅闭上双目颔首轻抬准备迎接韩星的吻。
韩星看着这个冰山般的气质美女,一副任君采集的样子,缓缓地吻住她柔软的樱唇。双手拦着她纤腰,将柔软的她抱了起来。而后用舌尖扣开她的牙关,在她身子的颤抖中,将她的香舌含入口中,细细品尝。舌头在她的檀口中打跷。体内被入侵的感觉令旦梅轻唔一声。更加的意醉神迷,将韩星抱的更紧。
韩星放开旦梅的嘴唇,亲昵道:“小笨蛋。”
旦梅一愣,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韩星说的小笨蛋,正是她小时候的外号。
事实上韩星猜得一点都没错,旦梅小时候其实并不算聪明,常常说多错多惹得她的父母生厌,以为她是个笨蛋。于是小旦梅想了个笨办法,那就是不说话,这样就不会让父母生厌。因为她经常不说话,渐渐地变得孤僻起来,后来被阴癸派的长老看中,得以修习媚术。天魔妙相各有不同因人而异,这天魔妙相的媚术配以她那孤僻的性格,让她形成了这种冰山美人的气质。也因为她这种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的气质,再加上她武功不弱,因此在阴癸派中能够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身。直到遇到韩星,让她生出想要被对方征服的感觉,这才一直纠缠着韩星。
韩星听得旦梅糊里糊涂的一句,皱了皱眉道:“我知道什么?”
旦梅见韩星的反应,知他只是无意中说出来而已,摇头道:“没,没什么。”
“说给我听听嘛?”
“不说……”……
见得无法让旦梅松口,韩星也不作纠缠,道:“梅儿,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嗯!”
旦梅自然不会拒绝韩星了。
“梅儿,我要你对我用媚术。”
韩星自从尝过闻采婷的媚术后,就食髓知味一直都想再试一试媚术那种助长情趣的效果。
旦梅也知道男人都喜欢这个调调,于是运起天魔妙相,从皮肤上释放出媚气渗入到韩星身内,而且整个人的气质也有所改变。
虽然此处空旷,旦梅释放出的媚气并没有多少能够渗入韩星身内,但那种冷艳不加辞色的感觉,让韩星生出强烈的征服感,想要立刻征服眼前这个冰山一样的美女。
韩星疯狂的大力吻住她的樱唇,双手已经伸入旦梅的衣内探索着。
一般人在这强烈的欲-火中,往往疯狂的向怀中的女子侵犯甚至会迷失心智,这个时候往往是刺客的最佳机会,有不少的刺客组织就是针对这点训练女刺客的。但韩星却永远不会面对这样的危机,这其中有两个原因。
一是很少有女性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抵挡韩星的魅力,继续执行刺杀任务。
二是韩星的魔种,让他的情-欲越强,越能催发魔种。让他在欲-火焚身的时候,将那欲-火转化成精气,使全身充满了劲道,灵台竟越来越清明。
韩星此刻正是如此,他的欲-火在摸索旦梅身体的时候在旦梅释放出的媚气的刺激下越烧越盛,也因此转化的精气也越来越多,让他的灵台竟越来越清明,灵觉也越来越强。
“呼……嘶……呼……嘶……呼……嘶……呼……嘶……”
就在韩星的灵觉越来越强时,让他听到这极其微弱的呼吸声,让他心中大惊,竟然有人在自己附近,而自己却懵然不知。
高手,绝对的高手,甚至是绝世级的高手。
以韩星今时今日的功力,能够无声无息的接近他的人,在这‘大唐双龙传’中绝对不会超过两位数。
‘大唐双龙传’中会在成都附近出现的绝世高手会是什么人呢?
这个答案呼之欲出。
韩星松开旦梅的樱唇,细心倾听着这个潜伏着的绝世高手的位置。
“韩星你怎么了?”
旦梅见韩星突然一面凝重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还担心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韩星无暇理会旦梅的不安,继续搜查着那个绝世高手的位置。
“邪王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见?”
韩星朗声说道,气机紧紧地锁住了来人。
一阵大笑传来,一个人影飞出,站立在一支极之幼小的树枝上,显示出来人拥有极之高明的轻功。
韩星和旦梅两人心中一紧,便是感受到了来人的气势。
“没想到我们圣门竟出了一个这么出色的后辈。”
那个男人说道,韩星和旦梅同时感到来人一股强大的气势涌来。
邪王,不愧是邪王!
帅,实在是帅。
一身高明飘逸的轻功,一个帅到极点的出场。不止是出场帅,连人也是帅到极点。
石之轩面容清癯,眼角微有皱纹,样貌看起来不过是三十几许的年纪,身形高挺笔直,潇洒好看,两鬓却又带点花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奇气质,配以深邃又饱含一望无际的沧桑的眼,一眼望去,却是让人心头不由得一动。
邪王,果然是邪王,名动天下的他,只是气势,依然让人感受到了别样的感觉。
这世间总是有着特别风采人,无疑石之轩便是这样的人。石之轩穿着一身白色的儒服,看来像是读书人一般的男子,目光炯炯地望着韩星两人,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的笑意。
拥有这些特质的他无疑是帅到了极点,呃,只是唯一一个让人感到极之不和谐的地方就是,这帅到了极点的邪王,头上却带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让韩星看得极之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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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轩穿着一身白色的儒服,看来像是读书人一般的男子,目光炯炯地望着韩星两人,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的笑意,说道:“想不到我圣门出了这么一出色的传人,石某当真欣喜,只是石某实在看不出你到底是哪位故人的传人,不知可否告知石某。”
石之轩虽然从韩星泄露的真气中,可以肯定韩星是魔门传人,但又看不出韩星到底是魔门两派六道中那派的传人。虽然韩星的魔种中拥有些许的天魔大法特性,但那种气息早以改得面目全非了。
从天魔大法到紫血大法是一个改变。从赤尊信的紫血大法助凝结成魔种又是一种改变。韩星用道家的长生诀运行魔种,使魔种拥有了道的特性,这又是一种改变。韩星此时的魔种早已不是当日赤尊信传给韩星的魔种了,跟天魔大法虽然有某些相似的特点,但是实质上已经千差万别了。石之轩如何还能看得到韩星的魔功跟天魔大法是何种关系呢,不要说石之轩了,就连祝玉研也看不出其中的关联,更想不到韩星其实也算是阴癸派的传人(而且他本人也是毫无觉悟)韩星对于石之轩的提问不置可否,而是眼定定的看着石之轩头顶上那绿油油的帽子,没办法那顶帽子实在是太过刺眼了。韩星虽然已经不太记得原著剧情,但也知道原著中石之轩并没有带着绿帽的描述的,不禁疑问道:“你真的是石之轩?”
石之轩奇道:“不错,正是石某,只是,方才我没出来时你就肯定的喊出我的身份了,为何现在反而疑问起来来了?”
此时的石之轩还算好说话,在幽林小筑一带,他的恶念会被大部分的压制,是以表现出来的大部分都是善的一面。
韩星也察觉到这点,于是鼓起勇气,指着石之轩那顶绿帽,怯怯的道:“那顶帽子是……”
他终于是没敢完全的把问题问了出来,韩星本来是想说:喂,老兄带着顶绿帽啊,你不怕老婆被人偷了吗?你不觉得那很像乌龟的吗?
面对石之轩,韩星其实也不会太怕他,问这么失礼的问题他也不怕。但要韩星问邪王这样的问题,不知怎么的韩星就生出些许害怕的感觉,连绿帽这两个字也不怎么敢提。
石之轩听韩星问起他的帽子,先是皱了皱眉头,而后就把那顶绿帽摘了下来。看着那绿油油的帽子,眼中露出一副情深款款的缅怀之色,就像是看着自己的爱人一样。只是这么一个情深款款的样子,落在韩星的眼里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寒。
“这顶绿帽,是我对秀心用强后,她随手做给我的定情信物,从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带着它,从未离身。”
石之轩深情的说道。
呃,用绿帽作定情信物,这也那个了吧。我还以为自己用女贞匕首做定情信物,已经够有新意的了,谁知道这碧秀心更加彪悍,居然用绿帽做定情信物,这不是告诉石之轩,她一定会去偷汉子吗?
难道现在还没有绿帽一说?
的确,绿帽一说其实出现在唐朝,而现在是隋末,石之轩带着绿帽倒不会让其他人有什么别的看法。不过石之轩这顶绿帽其实是幻神韩星给他的,当初幻神韩星代石之轩跟碧秀心玩了一次强奸游戏,之后便做了顶绿帽,接着用移魂大法令碧秀心将这顶绿帽送给了石之轩,恶搞了一下石之轩。而碧秀心在事后虽然有些奇怪,但见石之轩带绿帽带得那么高兴,也就由着他了,反正她其实也的确是一直在给石之轩带绿帽。
韩星看着石之轩那神情的样子,知道他正处于回忆之中,只不过这样的情景实在有些令韩星颇为恶寒,而又有一些想笑。
旦梅也看到了石之轩看着绿帽后露出那深情的样子,又看到韩星一面古怪的样子,暗道:难道韩星在羡慕邪王有这么特别的定情信物?
她误以为韩星在羡慕,于是道:“韩星,要不,要不,我也做顶绿帽给了带吧。”
“什么!”
韩星大叫一声:“不要,绝对不要,死也不要,你要是敢给这种东西我,看我不抽你?”
说着便大力的往旦梅那翘挺的圆臀打去。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旦梅那翘臀响起。
韩星暗一声:手感真好,大少适中,翘挺浑圆,弹性极佳,真让人还想再打多几次。
旦梅委屈道:“你这是干什么嘛。”
由于此时还没有绿帽一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韩星。
韩星看着旦梅那委屈的样子,也明白了此时确实没有绿帽一说,知道自己太过敏感了,但旋即便想到这样的玩笑可不能开,于是板着脸道:“反正你绝对不能弄顶绿帽出来,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旦梅还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幽幽说道:“不喜欢你直说不就是了嘛,干嘛打人了,最多人家做过别的颜色的帽子给你不就是了嘛。”
韩星一副被你打败得样子:“算了,我现在什么帽子都不想带。”
旦梅见韩星面色没有刚刚那么吓人,于是也恢复过来,在韩星的耳边道:“其实,你刚刚打的人家挺舒服的,等没人的时候你想怎么打也行。”
韩星闻言差点就要再打上几把,只是见到石之轩还在,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同时暗忖:看来梅儿也不是全傻的,也知道这样挑-逗我,也对阴癸派的女子怎么连基本的情调都不懂呢,不过我喜欢,这样才刺激嘛。
石之轩此时也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看到旦梅小鸟依人的在韩星的怀里,嘴角露出一丝羡慕的笑意,碧秀心可从来都没有这样投入过他的怀里,唯一能够拥抱碧秀心的就在行房事的时候了,只是那种拥抱的感觉总是有点虚幻,而一点也不真实就像是抱着一块床板似的。
“你们就无谓为了些小事吵架了。”
显然虽然石之轩刚刚沉迷于是回忆当中,但还是知道韩星二人的一举一动,让人知道要是以为那样就能偷袭他,那就大错特错了。
韩星翻了翻白眼,摆了摆手道:“你省着吧,你还不是为了那些无聊的理由就甩了碧秀心?”
因为石之轩从刚刚的回忆醒过来后,善念几乎完全压制住恶念,表现出来的感觉也没有刚刚出现时那么吓人,渐渐地韩星也放开了戒心,随便起来。
谁知道石之轩听到韩星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暴戾之色,哈哈大笑起来:“无聊的理由?那些叫无聊的理由?要不是她那里硬的像床板一样,我怎么会离开她。她,她,她一定是故意这样做的,不然一个女人那里怎么会这么硬。对,她一定是故意的。”
韩星感到石之轩瞬间变得暴戾的气息,这才想起这可是一个疯子啊。又听到他糊里糊涂的话,心中大骂:靠,这都啥跟啥啊,这家伙果然是个疯子,突然间就疯起来了,还说这么奇怪的话,什么为什么那么硬啊,还硬的想床板一样,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石之轩眼中的暴戾之色越来越浓,那种潜藏在他心中那那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想法越来越盛。
“邪王是我圣门前辈,难道就是如此欺负我这样的弱女子?”
轻启朱唇,柔弱的话语从旦梅的唇边流出,依然是那副冰山一样的气质,但此刻却多了那一股楚楚可怜的感觉,极尽魅惑。
韩星知道旦梅是察觉到此刻石之轩的危险,出招对付石之轩了。
石之轩哈哈一笑,一挥衣袖,竟是卷起了一阵的劲风,他双目炯炯,犹如刀锋般犀利,仿佛看穿了两人一般,旦梅脸色一变,她的媚功竟是被破,挥手间破了她的媚功,如此修为,果真是骇人,“若是阴癸派的天魔四魅也是弱女子,那么天下又有谁是强者?”
语气间,那股凛然的气势压来,两人顿时觉得心中一跳,同时心中想到:“好厉害的气势!”
他纵横江湖数十年,当年更是名震天下,如今一见,果然是盛名之下并无虚士。
韩星向前踏了一步,迎向了石之轩的气势,韩星目光一凛,双目中闪过慑人的气势,一丝冷芒闪过,对视着石之轩的双目,一抱拳,拱手为礼,向着石之轩行了个晚辈的礼,方才说道:“不知道邪王想要做什么呢?”
石之轩沧桑的双目中闪过一丝的异彩,看着眼前不过是方是弱冠之年的男子,他身上气机流动,浑身的气势如同一柄出鞘的宝刀一般,锋芒毕露,身上一股浓烈而肃杀的气势,将他所发出的气势劈开,反击。
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虽然是没有达到极致,却也是无限潜力,假以时日,不知道他可以达到这么样的地步。
“毁了他!”
石之轩心中倏然涌现了这个想法,眼中寒芒一闪,浓烈的杀气虽是没有丝毫表露出来,可是韩星与旦梅两人都并非是普通的人,韩星心中一悸,目光中杀气大盛,身上剑意凛然。
气机倏然紧张起来,旦梅轻巧地移开莲步,韩星旦梅一左一右面对着石之轩,三人形成了一个倒三角形,气机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便是断去,一触即发。
“梅儿,等下一找到机会便先逃吧,我一个人应付他,有足够的把握逃得掉。”
韩星向旦梅传音道。
旦梅听得韩星的传音,立刻看向韩星,眼中分明闪过一丝不愿之色。
石之轩笑声不止,他身上的气势恢复平静过来,只是在两人微微放下心来的时候,倏然间,石之轩仿佛是魔幻一般,欺身向前,只在原地留下一道虚影。
幻魔身法!
韩星大吃一惊,没想到他身法竟然如此骇然,暗暗与自己的螺旋九影比较,确有几分相似。石之轩一双肉掌攻来,掌上劲气呼啸而来,韩星立刻抽出绝世好剑,正是一剑将他手上招式封死,韩星虽是简简单单的一剑,却并不简单,若是一般的江湖好手根本就比不过,而深受创伤。
122
韩星想不到石之轩上一刻还是个老好人似的,下一刻说打就打,当真是个神经病。同时,韩星又有些庆幸,自己虽然也有一些这方面的问题,但也只会在一些时候爆发出不属于自己的杀意还有变得好色(这家伙已经将自己的好色完全推给魔种上面)而已,比之石之轩自己不知道要正常多少倍了。
石之轩那幻魔身法完全不是浪得虚名,一个闪身一对肉掌已经逼近韩星,他是有心要先铲除韩星的,因为韩星的潜力太过可怕了,至于旦梅石之轩认为旦梅基本上是不怎么可能再有重大的突破的了,就算让她跑了,石之轩一点都不会觉得可惜。
石之轩虽快,但韩星的动作也不慢,立刻就抽出绝世好剑刺向石之轩,这极其简单的一间却将石之轩的手上的招式封死。
旦梅也是动了起来,她一身白衣,两柄锋刃上淬着毒药的匕首已经向着石之轩攻去,两人也是当世少有的高手,尤其是韩星在面对危险是,爆发出来的强劲威力比之宗师级高手并不差上多少,这刻两人联手就是三大宗师任一到来,也要小心应对,更何况是存在破绽的石之轩了。
韩星这一剑刺去,风雷之声响动,只是原被十拿九稳的一剑竟然硬生生地被滑开,剑气竟然被石之轩吸收,反攻过来,韩星心中一愣,立刻抛开绝世好剑一臂扫向石之轩,喝道:“吃我一掌!”
石之轩见他左臂扫来,口中却说“吃我一掌”心中道:“你臂中套拳,谁不知道?”
双手搂怀,来撞他左臂。哪知韩星这招乃是降龙十八掌中十分奥妙的掌法“龙战于野”左臂右掌,均是可实可虚,不拘一格,眼见石之轩挡他左臂,右掌忽起,也是蓬的一声,那掌劲如排山倒海般向石之轩击去,正击在石之轩右臂连胸之处。石之轩咦了一声,身子恍如幻虚,这可实可虚的一招,让他退了小半步。
之后两人交手十余招,却也不过是瞬息的事情,身后已是破空之声传来,旦梅那双淬毒匕首,灌注了强力真劲向着石之轩攻来。
韩星趁机用擒龙功收回绝世好剑,配合着旦梅的攻势向石之轩刺了过去。
石之轩错步移开,一掌将傲雪一剑移开,已是一掌拂去,旦梅那双淬毒匕首被这一掌拂开,这一掌阴劲绵劲拂来,而让旦梅惊讶的却是这一掌之中竟是有着韩星的异种真劲。
韩星与旦梅两人相识一眼,均是看出对方的骇然,两人在几天的追逐中关系已经相当的亲密,自是能看出对方眼中意思,均是惊叹这不死法印的威力,原本韩星以为这不死法印不过是幻术而已,本是不怎么看的起,以为自己的乾坤大挪移配合着太极手法绝对要优胜过他的不死印法,如今方是知道石之轩这不死法印何等了得。
“不愧是邪王,邪王果然是风采不凡!”
韩星说道,手中丝毫没有手软,剑气如同剑鸣般响起,阵阵风雷之声响动,依稀有着金石之声,剑剑都向着石之轩要害刺去,“但是邪王是否太过少看我们了,就算是邪王也难以逃过今日!”
说罢,剑气猛然迸发,剑势如若暴风骤雨般攻来,剑光如雨水般向石之轩攻去,也不知道刺了多少剑,端的是厉害非常,便是石之轩也暗暗心惊,“好厉害的剑法,假以时日恐怕傅采林的奕剑术也不比上他!”
他又哪里会知道,韩星此时使出的乃是覆雨中,浪翻云仗之剑霸天下乃至最后破碎虚空的超强剑法——覆雨剑法。
石之轩的不死印法乃是最高明的借劲卸劲和吸劲的功法,源自于补天阁的死气,还有佛门的生气的互相转化而创造出来的,这生跟死的转换确实要比乾坤大挪移高明不少。但是此刻韩星的剑意连绵,剑气集中爆发,让石之轩竟是只能勉强吸收韩星的剑气。
“剑法很成熟,剑招之间已经能够回劲,假以时日……必是宗师级的人物!”
石之轩心中想到,韩星与旦梅两人配合得颇为默契,或许是因为两人以然相爱的原因,虽是匆匆一瞥,却是彼此无比的默契,当下打得石之轩吃苦不已。
只是石之轩那丰富的战斗经验却非同小可,渐渐地察觉到,韩星二人中完全是以韩星作为攻势的主导,而旦梅则只是简单的从旁协助。石之轩立刻明白到,旦梅的功力跟自己相比根本就是烛光与皓月之比,只有旦梅一人恐怕连自己一招的接不了,于是石之轩决定攻敌之弱。
韩星怒喝一声,左手肉掌化作犀利刀锋,一只手刀劈来,刀气更胜普通的兵刃,那刀势更是狂暴无比,疾若暴风骤雨,而右手绝世好剑却是举重若轻,若如一叶鸿毛般,柔水劲宛若波浪般缠绵而来,一双刀剑攻来,当真是但见劲气嗤嗤,金石轰鸣,钟鸣玉震。
只是石之轩却是举重若轻,竟是在两人的围攻之下,硬是不倒,幻魔身法更是让他如同泥鳅一般,在劲气的空隙间游走,不死法印卸劲吸劲间,竟是利于不败之地。
就在韩星二人攻势出现的一丝空隙中,石之轩竟以他那绝世身法闪身到旦梅面前,一对肉掌已经向旦梅攻去。这双肉掌若由韩星承受,恐怕就是石之轩打上十多掌,韩星都能以他那无数的绝世招式从容应对,等待旦梅的支援。但现在面对这双肉掌的乃是旦梅,恐怕她一掌都接不了而要香消玉损了。
韩星那会看着自己的女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怒喝一声以飞至旦梅身边,与旦梅一同出掌硬接石之轩这一掌。韩星之所以能应对石之轩那强力的招式皆因其层出不穷的绝妙招式,而在功力上却是远远比不上石之轩。再加上他大量的功力来自赤尊信,被赤尊信那残余的灵魂控制着,在这情急之下根本就没能将那不属于自己的功力全部提上。
因此三人掌力对上后,石之轩只不过退了三步,而韩星跟旦梅则一同退了十多步。
二人,吐出一丝的血丝,韩星立刻便知道事不可为,立刻轻抱着旦梅转身逃去:“风紧扯乎!”
石之轩哈哈一笑:“那跑得那么简单。”
森冷的杀机就是韩星也不由得一凛,脚上运起他三种轻功中,直线速度最快的风神腿慌忙逃去。
石之轩心中冷笑,即管韩星是单身一人,受了这样的伤,也不易逃远.何况还带了个也受了伤的旦梅?
他正要追上之际,内腑一阵气血翻滚,始知自己亦受了不弱的内伤,于是对韩星更加忌惮同时亦更加深了他毁去韩星的决心。想到自己所受的伤远弱于韩星二人,此时想去自己的胜率远高于韩星二人,于是不顾伤势连忙向韩星逃走的方向追去。
石之轩乃是以轻功出名的绝世高手,虽然韩星的轻功亦是不弱,但比之石之轩确有不及,更何况韩星还抱着轻功在三人中最弱的旦梅。
这全力施为下,立时看出三人功力高下。
石之轩瞬眼间就冲到韩星二人背后十五步许处,凌空一掌照着韩星背心劈去。
旦梅由韩星背后望来,将石之轩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骇然惊叫:“小心!”
韩星头也不回,深吸一口气。脸颊掠过鲜艳的赤红,提气离地飞掠,速度比先前增加了一倍以上,往横移去。
石之轩竟一掌劈空,暗叹这小子在饮鸩止渴。
原来这种使速度倍增的功法,全凭一口真气,极为损耗真元,且真气尽时,会有力竭身软之弊,故除非生死关头,高手绝不肯干这种事,现在韩星以此逃生,正显示他是强弩之末,再不足为患。
若放在韩星未曾受伤之时,他的功力以达先天真气的境界,道魔功力互相转化,真元循环往复,取之不竭,还能不受这限制,但此刻韩星身具内伤,真气的提取颇有阻滞,还是会受到这样的限制的。
石之轩也看出韩星的情况,是以一见韩星以此法急走,反而轻松起来,跟着他追去,只待韩星一口真气用尽时,就是他魂飞之时。
韩星箭般奔上一道草坡,飞回之前的枫树林,隐没不见。
石之轩不慌不忙。赶了上去。
山坡外是另一个小丘,石之轩来到坡顶时,韩星刚抱着旦梅,奔到了对面小丘之上。
石之轩不由骇然,这小子确是得天独厚,以带伤之身一口真气竟可支持这么久仍不衰竭。
石之轩心中也感到有点不妥,狂喝一声,猛提真劲,加速扑去。
韩星没在丘顶之下。
石之轩身法何等迅快,倏忽间追至小丘之顶。
河水奔腾的声音在下方响着。
石之轩不禁愕然,这才省悟此子不但有勇,而且有谋,故不怕损耗真元,就是为了要借水遁去。
只这刹那工夫,两人至少随水游去了五里之遥。
石之轩眼中闪过狂怒的神色,暗道:“你们二人均受了重伤,我倒要看你们能走得多远。”……
河水中冲奔里,韩星和旦梅死抓着对方,随水流往下游泅去。
这段水道相当倾斜,故水流很急,幸好乱石不多,但也够这对亡命佳人受了。
惊叫声中,两人发现自己被水带往虚空不着力处,原来是道大瀑布。
“蓬!”
两人搂作一团,掉进两丈下的水里,惊魂甫定,又遇上另一道瀑布,跌得两人晕头转向。
瀑布过后,水流渐渐平稳起来。
韩星大喝一声,抱着旦梅逆流而上,因为刚刚韩星在跌下来时,发现瀑布之下竟有着一个大洞,知道石之轩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继续追杀他们,此时那个大洞正好作藏身之用。
因为瀑布过后,水道已经变得相对平缓,水流已经没有刚刚那么急。在韩星奋力之下,已经游至瀑布底下,发现果然有一个大洞,只是这个大洞中竟有一间简易的房屋,让韩星惊奇不已。
韩星并不知道这个大洞,其实就是成了幻神的他跟碧秀心相宿相栖了近八年的洞府。
123
韩星将已经晕厥过去的旦梅提上岸,后自己也撑上岸,这时内腑一阵翻滚,又吐了一口血出来。
靠,自从来到大唐后,我怎么老是受伤啊!
韩星心中发狠道:石之轩,这个仇我一定会报回来的你等着吧,到时我一定要把你的女儿石青璇弄上-床,弄大她的肚子,然后,然后抛……不对唉,以我的性格要是把石青璇弄上-床后一定不会抛弃她的,应该还会对她很好。靠,这不是等若给他找了个好女婿?
不行,这样报不了仇啊。对了,我可以将他老婆弄上床啊,给顶绿帽他带哎。好像也不行啊,石之轩已经带着绿帽了,而且还带得这么高兴。
最重要的是:从石之轩那严重的神经病看来,碧秀心很有可能已经遇害了,我还怎么弄她上-床啊!可恶的老头,为什么不把我送到碧秀心还没死的时候呢?现在碧秀心已经死了,看来我是没机会一尝这绝代佳人的滋味了。
“唉!”
韩星叹息一声,回到了现实,看了看一旁晕厥的旦梅,心中有一些庆幸的感觉。
虽然对于这段时间老是受伤,韩星郁闷不已,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每次受伤后都有最棒的疗伤圣药。看着浑身湿透的旦梅,韩星眼中露出一丝淫光。
或许是因为受了伤,韩星觉得自己的定力都差了不少。
韩星走到了被河水打得浑身湿透的旦梅身边,发现湿透的旦梅身材更显得凹凸有致,一丝银发沿着那俏丽的脸庞玉颈一直延伸至衣内。韩星的大手忍不住的抚上那高挺的双-峰上,手感柔软而有弹性。
食指轻按着那丝银发,沿着银发一路走下,轻轻拨看旦梅胸前的衣领,看着那道深深的沟壑,欲-火猛烈的烧起。
只是这强烈的欲-火,经过的魔种作用反而令韩星灵台清醒起来,让韩星心中一震,才醒起自己在做什么,心中一阵后怕。
现在绝对不是做这事的时候,外面还有石之轩这个大敌在搜查着他们两个。韩星非常清楚石之轩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韩星二人,或者说不会轻易放过韩星。若只有旦梅一人,石之轩恐怕是没有多少兴趣的。
而且旦梅现在身有重伤,绝对不适宜做这种事,此时的她承受不了韩星的进攻。
最重要的是,这是旦梅的第一次,绝对不能让她在晕厥的状态下要了她的第一次,那样第一次比强-暴了宋玉华的第一次还要糟糕。宋玉华现在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恐怕也只会是一片甜蜜,但若在旦梅的晕厥的状态下要了她的第一次,那她将什么记忆都没有,这是相当不好的一件事,尤其是二人已经确立了感情的情况下。
咬了咬舌尖,将那股旖念压下。韩星又看了看洞中的环境,同时以他的灵觉感受一下,确定了这个洞现在没有人。
这个洞明显是人工开凿出来的。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能力在这里开凿一个洞用作隐居之用呢?韩星可以肯定这里绝对不会是幽林小筑,哪怕他并不怎么记得剧情了。那么又会是谁呢?
这个洞里会不会有什么高人留下的绝世武功,练成之后天下无敌呢?韩星想到了武侠小说的一些狗血情节,但旋即便被韩星否定:就算真有绝世武功秘笈又怎样,难道自己的武功秘笈还不够多吗?自己那一样武功不是顶级的啊。
石之轩在这一带活动,那就是说这里已经是幽林小筑的附近了,会不会是石之轩开凿出来暂住,用作监视石青璇之用呢?
难道我们现在躲到他的窝里了?这不是很危险?我是不是该立刻抱旦梅走呢?不,不应该这样,就算石之轩真的在这里住,我们也不应该走,相反还应该留在这里。
因为人往往对于自己熟悉的地方比教疏忽,再加上石之轩此刻忙于搜索他们,反而不会回到这里,再者石之轩是不是住在这里还是两说。要是他并不住在这里,而自己出去被石之轩抓住那就太过冤枉了,因为这里实在是太隐蔽了,石之轩恐怕很难找到这里。
韩星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还是决定在这里稍作歇息,因为他们二人的身负重伤,尤其是旦梅伤得更重,实在不宜胡乱走动。
韩星将旦梅抱了起来,手掌环在她的小腿与后脑之处,顿时感觉到那如温玉般的娇嫩柔滑,触感极为美妙。
压下心中的旖旎,韩星抱起变成湿身的银发美人,然后往洞中走去。
进入洞中,韩星发现这里已经积下不少的灰尘,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在这里活动了。
这是因为在幻神韩星带走碧秀心后,石青璇也搬回幽林小筑中住,一切又回到了原著的轨迹中,只是这一切却是似是而非的。
韩星搂着旦梅,衣袖一摆将灰尘扫开,将她轻放在石台上,一屁股坐在她地身旁,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因为受伤还有先前耗损真气的缘故,就这些简单的动作都让韩星产生累的感觉。
在休息地时候。韩星再次近距离地观看这位银发美人。细细地打量着她。韩星心中逐渐地涌上一抹惊艳地感觉。用眉目如画。冰肌玉骨这等象征美丽地词汇来形容她似乎并不为过。虽然比不上靳冰云和纪惜惜等女,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尤其是那长及腰际银发。可以想象将其抱在胯下抽动时,那银发飘飘将会是何等动人。
目光在那张吹弹可破地俏脸蛋上扫过。韩星目光缓缓下移。眉头却是微皱。只见在其玉颈之下地胸部位置起伏不断,虽是诱-人之极,但也明白她所受的伤相当之重。黛眉微微蹙着。一抹痛楚隐隐地噙在脸颊之上。这般模样。虽然有些不符合她冰山一般气质。然而却颇为楚楚动人。
她需要治疗。
长生诀不愧是被称为疗伤最佳的内功心法,只是就这么坐了一阵,韩星就已经恢复了不少气力,连带内力也恢复不少。其实,此时正是韩星运功疗伤的大好时机,只不过旦梅的伤似乎更应该优先治疗。
韩星将手放到旦梅的背上,断断续续的将长生真气传到旦梅的体内,为她修复破损的经脉。
“嗯。”
被长生诀那柔和的真气滋润着,旦梅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幽幽的转醒过来。顿时感到一双温热的大手贴在她的背后,一股股柔和淳厚的真劲断断续续的。
旦梅立刻知道是韩星在给她疗伤,也察觉到韩星传来的真气断断续续的,知道韩星同样有伤在身,喊道:“韩星,你快停下吧,我可以了。”
“闭嘴,赶紧给我紧守灵台,配合我帮你疗伤。”
“可是……”
“我说了闭嘴,你既然想做我的女人,那就该听我的话。”
这一刻,旦梅终于感动了,她终于感受到,韩星确实是对她存在的一丝的爱恋,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一路以来韩星虽然对她多番挑-逗,但她都没能感受到韩星一丝一毫的爱意,这亦是让她最感不安的地方。
但现在她已经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韩星对她的爱意,虽然这丝爱意跟她对韩星的爱相比,连十分之一甚至是百分之一都不到,但已经足够了。
旦梅非常清楚,以自己的魅力,还有韩星那风流不羁的个性,能让韩星对她产生爱意,已是万难,更遑论让韩星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了。
能让韩星一心一意对待的女人不是没有,但那是在韩星得到魔种前。那个时候的韩星面对着靳冰云和纪惜惜时,或者会一心一意的爱上她们,而不会拈花惹草。
但得到魔种后的韩星,那种风流不羁的性格被全面的焕发起来,就连靳冰云和纪惜惜的真心都绑不住,或者她们也是不愿意去绑,因为风流不羁的韩星才是真正的韩星,而且这样的韩星对她们才是最具新引力的。
韩星断断续续的帮助旦梅运行了数个周天后,知道旦梅大部分的伤势已经好转,剩下的伤势已经不是靠功力就能治好的,那需要时间的调理。
因为武功达到先天之境后,等闲不会受伤,若受伤的话,必然非常严重,难以痊愈,除非是韩星那种拥有长生诀的真气的奇效。
即便是韩星拥有长生诀,没个三五天也休想痊愈,是以韩星将旦梅一部分的伤势治好后就收功,免得浪费内力,要知道石之轩还在外面搜查着他们,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杀到,还是留点内力才有保命的资本。
韩星一收功便感到了一阵的虚脱,刚刚为旦梅治伤,损耗还是太大了。
旦梅见到韩星面色苍白,立刻知道是为了治疗自己,而让他运功过度了,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痛,只觉就算将来就是被韩星无情抛弃,但也愿意为他奉上身心。
想起韩星曾经抓了云长老来疗伤,旦梅立刻知道韩星一定颇懂男女采补之术,于是道:“韩星,不若我现在就把我的身子给你吧,我修练多年的处子元阴,一定会对你的伤势极有帮助的。”
韩星苦笑摇头,就算他的魔种再厉害,那也得真气运转魔种,才能吸收旦梅那处子元阴才行,再说了石之轩还在外面搜查着,若是在他干着旦梅的时候,石之轩杀到那么事情就大条了。
不过,韩星此时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前面也说过了,这个洞府乃是成了幻神的他跟碧秀心相宿相栖隐居的地方。而成了幻神的他为了不太过改变原著,是以并不打算跟石之轩见面。因此这个洞府的附近,其实是报下了阵法,虽然并不是什么杀戮大阵,但却能够掩人耳目。而韩星之所以能发现这里,其实是因为他精神力跟这个阵法共鸣,根本没有阻挡韩星视线的缘故,因此只要韩星一直待在这里,那是绝对安全的。
韩星拒绝了旦梅的提议:“旦梅,你现在这个洞里周围看看吧,也许,也许会有什么绝世武功的。我先恢复点功力,等我恢复功力后,石之轩还没找到我们,我再要你的处子元阴吧。”
“哦。”
虽然不认为能找到什么绝世武功,但旦梅此刻对韩星已是言听计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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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打发旦梅搜查一下大洞后,就立刻打坐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这时才明白自己的伤有多重,一些经脉被淤血阻塞,更有的甚至已经断裂,还好那些断裂的经脉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经脉,有长生真气已经不难修补。
运转长生诀的运功路线,韩星将散落在经脉中的能量吸收到丹田之中,丹田的真气渐渐充盈起来,而后用这小量真气优先去打通阻塞的经脉。因为韩星知道打通这些经脉后,他收集真气的效率将会提高不少。
却说旦梅被韩星命令四处搜查一下,她并不知道韩星只是单纯的给她看下玩笑,还真的想要四处搜查起来。旦梅虽然不怎么聪明,但也知道韩星醒过来后第一件事应该就是让她献出处子元阴用以疗伤,于是便优先将那床铺清理干净,这可是人生的第一次啊,旦梅也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会发生在铺满灰尘的床上。
由于床上的被铺都已经铺满灰尘,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了,旦梅决定把这些被子丢了。一丢开被子,旦梅疑惑的发现床上居然遗留着一些纸张,暗暗奇怪,难道真的会有什么绝世武功的秘笈不成,只不过心中却并不这么认为。
旦梅也曾经听说过一些江湖传闻,说一些人进到一些山洞或者山崖下,往往就能找到一些绝世的武功秘笈,只不过她的心中却不怎么相信,是以她也不认为这些纸张上会有什么绝世武功。
虽然不怎么相信会有绝世武功,不过既然见到了还是决定看一看。
旦梅打开纸张一看,立刻看得目定口呆,张口就要惊呼,忽她及时伸手掩着檀口,只发出“呵”的一声轻晌。她立刻回头看向正运功疗伤的韩星,发现他还处于物我两忘的境界,才抓着纸张拍了拍她诱-人的胸口。她知道学武之人,最忌惮的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被人突然吵醒的了,这样很有可能会引发走火入魔的。
见得韩星没有被自己吵醒,旦梅再次看向那些纸张时,粉脸已经通红,因为这些纸张根本就是一些春-宫图。不过让旦梅惊奇的是,这些春-宫图是彩色的,而且那笔法更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这些笔法极其细腻真实,一点也不像她以前见过的笔法。她并不知道画这些春-宫的人其实就是韩星,只不过此韩星又非彼韩星,而韩星画这些春宫其实只是用来跟碧秀心调-情之用,而他所用的笔法乃是用西方的写实的人体素描。
因为这春-宫画得实在太好,旦梅忍不住的想要细看下去,她在阴癸派的长大,看过的春-宫实在不少,是以看普通的春-宫她是不会产生羞涩的感觉。只不过韩星画的春-宫实在太真实了,画中人更是栩栩如生就上真的一样,旦梅看着这些画册就忍不住的想象其中的情景。
画中的女人画得极美,美得让旦梅都要为之妒忌不已,她当然不知道这画中人便是当年艳绝天下的碧秀心。唯一让旦梅奇怪的是画中的男人却是个无面男,画画的人根本就没把那男子的样貌画出来,只不过这无从阻碍旦梅欣赏这些春-宫。
旦梅看着这些春-宫图,不知不觉间竟像是失了魂一样,脑海里不断地幻想着春宫图内的情形,只不过女主角换成了她,而男主角则换成了韩星,双腿间的溪水已经流出将她的亵裤沾湿了。
就在旦梅意yin不断地时候,韩星正调动功力冲穴,其实功力已达先天的他身上的经脉早就全部贯通,只不过受了伤后被淤血阻塞了,必须重新打通才行。
现在韩星正调动功力想要冲开奇经八脉。奇经八脉即别道奇行的经脉,包括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阴维脉、阳维脉、阴蹻脉、阳蹻脉共8条。
奇经八脉的分布部位与十二经脉纵横交互,八脉中的督脉、任脉、冲脉皆起于胞中,同出于会阴,其中督脉行于背正中线;任脉行于前正中线;冲脉行于腹部会于足少阴经。奇经中的带脉横行于腰部,阳蹻脉行于下肢外侧及肩、头部;阴蹻脉行于下肢内侧及眼;阳维脉行于下肢外侧、肩和头项;阴维脉行于下肢内侧、腹和颈部。
韩星这段时间已经打通了最麻烦的任督二脉,打通任督二脉后一切就好办的多了。因为韩星以前早就打通过这些经脉,所以很快的韩星就再次打通了所有的经脉。打通三条过后,韩星也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却立刻看到了毕生难忘的景象。
只见旦梅正背对着韩星,跪坐在床上,一头标志性的银发散落在赤-裸的玉背之上,此时的旦梅全身上下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肚兜。韩星从她的股逢间看到她的手指正在起伏不断,让韩星立刻知道她正在自慰,而那溪水滴落到石床之上,已经形成一滩水迹了,显然旦梅已经高潮过一次了,不然不会有那么多水。值得庆幸的是,韩星并未发现那滩水迹有血迹,显然旦梅还没有刺破韩星最想刺破的薄膜。
旦梅的口中浪叫道:“韩星,韩星,噢,太深了……“韩星看到这样的情景,双腿间立刻撑起了一个帐篷。暗道,想不到这妖精这么会勾-引人啊,但随即便发现了其中必有古怪,旦梅应该不会这样啊,就算想要勾-引我也无需这样啊,而且旦梅的样子明显不对径。
“旦梅!”
韩星用上内力,轻唤旦梅的名字。
“啊!”
旦梅被韩星唤醒,随即便立刻发现正在做什么,大叫起来:“啊……韩星,我……”
韩星摆了摆手道:“行了,别说了。”
旦梅以为韩星生她的气,慌忙道:“韩星,你要信我,我不是那种騒女人,我还是处-女。”
韩星不禁有些无语,他从来就介意自己的女人騒,只要不对其他的男人騒就可以了,对自己他甚至希望自己的女人越騒越好。
“好了,好了,我信你就是了。你到底发生什么事啊,怎么会一个人做起这种事来。”
“都是这些春-宫图害的。”
旦梅说着,便把那些春-宫图递给韩星。
韩星疑惑的接过春-宫图,打开一看,顿时邪火大生。
这幅画笔法细腻,工笔画风特有的细致慢描,都被画者发挥的淋漓尽致,那画中女子,几乎便如活过来一般,至于男子则被韩星完全的忽略过去。
画中的女子自是美到了极点,但最吸引人并不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这样一个不是人间烟火的女子,却做着那样yin荡的姿势,最要要命的是那秀丽俏面做出各种各样享受的表情,绝对让人邪火暴增。
这几幅春-宫图好像拥有魔力一样,让人情不自禁的沉迷其中,韩星勉力的从情-欲中会过身来,问道:“梅儿,这画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就是在,唔……”
旦梅还没说完就已经被韩星吻住了大嘴。
原来韩星看到了旦梅那诱-人的身段,还有那彻底暴露在他面前的阴户,终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将旦梅扑到。
旦梅感到韩星的大手正在她的身上游走,知道韩星想做什么,她的情-欲亦早以被唤醒,再加上倾心于韩星,自然不会抵挡韩星的侵犯了。
在韩星的接吻之下她的身子很快就瘫软了下来,根本就没有丝毫抵抗的力道。她完全的沉浸在了一股无限美妙的感受之中。
看着韩星飞快的将衣衫褪去,旦梅只能害怕又期待的接受。当那坚挺顶住她的柔软时,旦梅双颊绯红。(……河蟹……
那根庞然大物一下子破洞而入,直插洞底。随着一声低呼一声媚哼。旦梅就告别了少女。少女转变为少妇是快捷的。那潮水一般的快感接连的侵袭旦梅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思绪从她的喉中不自禁的发出声声媚哼。
“啊……”
旦梅俏丽的小脸顿时羞红得就象初升的朝霞,丽色娇晕忸怩,明艳不可方物,鲜艳柔美的香唇欲语还羞,旦梅又深深地低垂下粉颈,不敢仰视。
那娇俏的双乳也在韩星的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形状。
旦梅绯红着脸,看着段誉疯狂地爬在自己身上不停地冲刺。伴随冲刺传来噗哧噗哧声,十分的有节律。疼痛渐渐被另一种感觉取代。每一次冲刺都给旦梅带来一下空虚,一下充实。空虚的如掉入万丈深渊,恨不的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充实时两瓣香臀像被活生生的撕开,如此胀痛。每一次拔出带来难以形容的酥痒难耐。每一次刺入又驱走了这难耐的酥痒,带来片刻满足。旦梅越来越无法忍受这种交替的空虚和充实、酥痒与满足。想努力地将香臀抬起迎凑,又绝望地跌落。眼角泪痕犹湿,因疼痛紧锁着的黛眉尚未及舒展,此时又因另一种痛苦,另一种欢乐的痛苦而锁的更紧,洒出两行雨花。
只见旦梅张开樱桃小口,香舌半吐,舔著自已的嘴唇。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忽高忽低、娇媚消魂的呻吟声亦越来越杂乱无章:“啊,啊,啊,啊哟,喔喔,啊轻一点呀,喔喔我受不了。哎哟,哎哟,别停啊。”
突感全身颤抖,一股凉凉的液体从洞的深处浇向那根庞然大物,又似一股温暖的利剑刺回自己的桃源洞底,忙用尽全身残留的一点力气将修长的双腿紧紧扣住段誉的腰,把香臀高高抬起。同时双手紧紧抓住自己早已紊乱的秀发。不知过了多久,颤抖才慢慢散去。长长呼出一口气,露出万分满足的微笑。忽然觉得那根仍停留在自己体内的庞然大物,又蠕蠕移动,开始了新的冲刺。微睁如丝媚眼,见韩星已搂住自己本紧扣着他腰的雪白大腿,晃动起健美的身子。旦梅一下惊的魂飞魄散,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那冲刺声和旦梅忽高忽低、让人消魂的呻吟声,在这个洞中响起。
“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啊……唔……唔……啊……”
不一会,那忽高忽低、让人消魂的呻吟声又传了过来。
韩星将旦梅不断地带向高高的云端,又将她无力地摔下。她觉得自己热血沸腾,沸腾得就要涨破自己薄薄细嫩的皮肤,忽然却又莫明其妙地抖个不停,虽然屋里正暖融融的。几次她都感到自己疾速地往下沉陷,往下沉陷,却永不见底,拼命地想抓住哪怕是一根稻草,心底深处喊着“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韩星一个猛刺却又将她高高地挑起,活了过来。
到最后,不知道自己死过几会,活过来几次。但那种欲死不能,想活不了的感觉却是刻骨铭心,刻骨铭心。那种自己从来没有过的颤抖抖去了自己肌肤里每一滴能量。内腹里的无名之火将自己烧得仿佛随时会被焚化掉。
“他疯了,他疯了。我要被他弄死了,我要被他弄死了。”
心里绝望地想着却又无力也不愿去推开他。那种美妙的滋味实在是太销魂了。
“唔哎……唔轻轻一点……哎——哎……哎——轻嗯轻点……请你你还轻轻一点唔唔……唔哎……啊……啊……啊……啊……啊……唔……唔……啊……”
韩星奋勇叩关、抵死冲锋、直捣黄龙的努力抽插下,美艳动人的娇羞旦梅娇啼婉转、含羞呻吟,在强烈至极、销魂蚀骨的快感刺激下,强忍着破瓜落红的余痛,娇羞怯怯地挺送迎合、婉转承欢。
就在二人同时达到快乐的巅峰时,韩星尽数的吸纳了旦梅释放出的处子元阴,那处子元阴在韩星魔种的作用下,自发的修复了韩星断裂的经脉,让韩星的精气神提升到了极点。
就在这快乐的巅峰,韩星的精神力达到了可以达到的巅峰。这时她们二人都没有留意到散落在床上的春-宫图,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这其实是因为‘幻神韩星’画这些春-宫时,他那强大的精神力留下的精神印记,与此时的韩星产生共鸣的现象。
就在韩星的精神力达到高峰时,跟画中留下的精神印记发生了共鸣,将韩星的精神带入画中。
这些韩星是都不知道的,他看到画中那绝美的女子(即碧秀心)正被自己压在身下,身下更已经交合在一起,韩星正想着难道自己在发梦?
不过就算是在发梦也好,能跟这么一个绝世美人来一场春-梦那也相当不错。
“夫君,你快点动一动啊,秀心受不了。”
胯下的女子自称是碧秀心,让韩星惊讶不已,但随即便想到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双手抓着女子纤细的腰肢,腰身一动,韩星快速的抽插起来。
韩星还不知道他此时见到的经历的都是曾经真真实实发生过的,乃是‘幻神韩星’跟碧秀心在这洞中八年来,最深刻最快乐的几次交-合的记忆。
幻境之中。(……河蟹……
韩星双手托起圆臀,挺著粗硬的阳具,慢条斯理的在湿漉漉的肉洞口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就是没有深入。
那股热烫搔痒的难受劲更使碧秀心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时,韩星这才双手按在她腰胯间,一挺腰,将胯下阳具棒猛然往前一顶。
“啊!”
的一声高昂娇呼。碧秀心再一次尝试到韩星巨大的龙阳,舒心之极。韩星的阳具尽根而入,碧秀心迎宾的幽径满满实实的,嫩肉廝磨的感觉著实美的紧了。韩星立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肉棒,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涌上心头。沉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抽水般缓旋而出。
韩星慢慢地抽插著,直到碧秀心可以承受了才缓缓加速,口手也一直没有停止,继续在碧秀心美艳的胴体上抚弄,撩动她女子的原始春情。
碧秀心真是舒服透了…… 狂扬的欲火烧的她幽径之中处处酸痒、片片酥麻,但只要她挺腰扭动,便可让韩星龟头顶上她娇嫩的软肉,刮去那片片麻痒,搔的碧秀心舒爽至极,她快活透了那儿酸痒就挺上去挨刮,加上韩星腰臀不住打著圈儿,在碧秀心幽径之中快意抽送,刮弄的轻重缓急控制的恰到好处,美妙处乐的碧秀心不住挺腰迎合,爽不可支,真可谓是飘飘欲仙。
碧秀心就这样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软麻地瘫倒了下来……
但韩星犹未餍足,粗壮的阳具继续毫不软弱的抽送,只肏的娇慵无力的碧秀心连疼带爽、似满足又似饥渴地求饶著,又上了几次仙境后,才得到了韩星射出的火热阳精,酥的碧秀心娇呼连连,元阴大泄,瘫的像成了块欢乐的软泥一般。
碧秀心软瘫在韩星身下,“夫君……”
她娇呼道。
“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每一次都弄得秀心欲仙欲死的,秀心,秀心,还想要。”
此刻韩星更确定自己身处的是梦境了,因为此刻的碧秀心实在太騒了,跟韩星印象中的碧秀心完全不一样,不过他已经懒得理这些了,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
碧秀心话声未落,韩星猛提一口气,还插在碧秀心幽径内的龙冠陡地再次坚挺起来,比刚刚更是强壮,直顶的碧秀心花心处一片酸酥,几几乎立刻就高潮了。
“我……我……秀心要死了……啊……好哥哥……快……狠狠的干……干死秀心……哎……好棒……再弄……弄死秀心啊……”
迎上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韩星的确耐战,已经在碧秀心幽径里射了六次,干得碧秀心屡屡登仙,爽的不知所措。
梦中的碧秀心本不想主动奉迎的,奈何她已尝到欢愉滋味,周身沐浴在仙境不知凡几,但见她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还是紧紧夹在韩星腰臀上,有如八爪鱼般,不停的磨擦夹缠,随著段誉的抽、插,自秘‘穴中缓缓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凭添几分凄艳。
在欲火的驱动之下,碧秀心终于耐不住了,主动扭腰挺臀,迎合著韩星的动作,妩媚放荡不可方物。
等到韩星第七次抽插时,碧秀心已是飘飘欲仙,什么矜持都丢到了九霄云外了,爽的开始猛烈的叫床了,韩星哥哥心肝哥哥的乱叫。
等到他再次泄了欲火,碧秀心早在次次高潮后连根纤纤玉指都动不了了。
第二天醒来,韩星只觉得心清气爽的,虽然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但精神力却似乎提高了不少。
随即韩星便大吃一惊,难道我融合了赤尊信的灵魂了?那,那我不是会因为他而让自己的性格改变的。
只是韩星细心查探一下,发现那颗不属于他的灵魂还在,也就是说他并未融合赤尊信的灵魂,那么为什么自己的精神力会提高这么多呢?
韩星只能归咎于那春-宫图上了,再次看向那些春-宫图,画还是那些画,但却没有了昨夜那般让人情-欲大生的奇特感觉。
125
旭阳的丝丝缕缕光线从瀑布中映射进来,温柔地洒在榻上,无声无息。空气中,一丝丝清香随着徐徐地晨风缓缓地飘荡,人神清气爽,怡然心脾令。
水洞之中,余韵散去。
韩星枕着双手,懒洋洋地卧躺着,一手抓起那些春-宫图,看了看春-宫图上的那个绝色美人,想起梦中这个女子自称碧秀心。
她会是碧秀心吗?
韩星苦笑摇头。自己定是想碧秀心想疯了,连做梦都梦到碧秀心。
想起梦中的疯狂,韩星更加确定那绝对不是碧秀心。
太騒了,梦中的女子虽然拥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这点跟原著给韩星的印象一样,但那床底间的风-情实在是——太过风騒了,这完全不符合韩星对碧秀心的印象,虽然他从没见过碧秀心。
韩星又哪里知道那的确就是碧秀心,在魔种的作用下圣女贞德都要变成埃及妖后,碧秀心每次跟‘幻神韩星’交-合,都被魔种刺激得如痴如狂,久而久之便渐渐放开心中的羞涩,学会扭动她的身体迎合韩星的进攻了,于是便有了昨夜韩星所梦到的风情。
肯定了梦中女人不是碧秀心,那画中的绝色女子又会是谁呢?自己的精神力怎么会在一晚后增加那么多呢?韩星一时间惘无头绪。
韩星的精神力之所以会增加那么多,其实是因为他跟画中残留的精神印记共鸣,刺激了他精神力的成长,而且经过这次共鸣画中残留的精神印记也已经消失,因此韩星再看这春-宫图的时候,没有了昨夜那般让人情-欲大生的奇特感觉。
至于这些春-宫图上使用西方写实的画法,韩星虽然有些奇怪,但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烟草在明朝才传入中国,但在这个大唐双龙传的世界中已经有人抽烟,甚至陆抗还跟范良极一样以烟枪为成名武器,因此有人用西方写实的画法画画,虽然让韩星有些稀奇,但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韩星甩甩头,不在想这些问题,他本就是阔达之人,既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干脆不想。
看了看身旁的赤-裸羔羊——旦梅。此刻的旦梅银发蓬松、睡容恬美,此时她那俏美的螓首,正惬意枕着韩星赤裸健硕的胸膛,丰满的双-峰在他胸前轻轻摩擦着。乍眼看去,只见她那美丽的脸庞,娇嫩光洁,白里透红,美不胜收。睫毛上沾染着淡淡地晨露,腮边泪痕犹新,楚楚动人。如玉般柔软光滑的娇躯紧紧贴在他身上,温馨旖旎。
片晌之后,韩星收回了视线与心神,低首下望,见到覆盖在旦梅身上的锦被滑了下去,露出了滑嫩白皙的香肩,当下他连忙拉起被角,爱怜地给她重新披了上去,并帮她细心地裹好。
旦梅香躯微动,只听她琼鼻微皱,发出嘤咛一声,惊醒了过来,她抬起纤纤柔荑,微微一揉惺忪的睡眼,然后睁开了美丽的双眸,慵懒中有一种成熟的美艳,脸若涂脂,檀口微开,一阵淡淡的芳香气息吐出,略带羞涩地问道:“什么时辰了?”
韩星将那具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成熟娇躯搂入怀抱,扯起锦被把两人裹住,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她那白嫩腻滑的额头,道:“还早着呢,才到巳时(北京时间早晨九点)”
“嗯。”
旦梅轻嗯一声,在韩星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又要睡过去。
韩星将她娇躯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任那坚-挺的双-峰挤压着自己胸膛缓缓摩擦,又抬手在她浑圆的臀-瓣上摸了一把,把旦梅弄醒,骚笑道:“梅儿,昨夜的感觉如何?”
想起昨夜芙蓉帐暖内被翻红浪,被他在一波又一波的欢愉中送上高-潮,自己竟也是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下娇吟低喘,潮起潮落,花开数度,饶是自己有深厚媚术在身但也难以承受住他的雨露恩泽,不由嘤宁一声,俏脸腾地红了个透,缓缓摩擦着他的胸膛,以细如蚊蚋的声音道:“人家挺舒服的”韩星哈哈一笑,在她翘-臀上慢慢揉捏摩擦,道:“梅儿说得是啊,这闺房之乐,乃是人伦大道,是最隐私的情趣,别说是凡夫俗子,就连那些个圣人也喜欢干这事啊,而且跟为夫欢好不仅能欢愉身心,更能提升修为。”
默然半响,旦梅黯然道:“韩星,修练媚术的人,一旦真心爱上一个人后,媚功会大幅减退的,如何还能提升修为呢?”
旦梅说的是事实,比如她先前见到的闻采婷因爱上韩星后,又被韩星狠狠地抛弃,媚功大减,而且爱上韩星以后,闻采婷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再跟别的男人上-床了。
韩星闻言当下嘴角微翘,脸上登时露出诡秘的笑容望着她。
见他笑得如此之诡异,旦梅心中一颤,惊慌道:“难道你要像抛弃闻师姐那样抛弃我?”
旦梅虽然无悔的爱上韩星,哪怕是重来一次,她依然会无悔的爱上韩星。但要是韩星真的抛弃她,旦梅情愿一死了之,也不愿面对被韩星抛弃的痛苦。由此可见旦梅的意志确实要弱于闻采婷。
韩星失笑地伸指轻轻地刮了一下言旦梅秀美的瑶鼻,柔声道:“梅儿,你还是运功一检自己的修为吧。”
旦梅闻言连忙运功,片刻后娇躯一颤,惊讶地发现不止自己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修为更是不退反进,超越了自己所能达到的巅峰,一脸惊喜地望着韩星,道:“为什么会这样的,我那天见到闻师姐确实是修为大减的,你别说那不是因为闻师姐爱上你的缘故。”
韩星低头在旦梅朱唇上轻轻一啄,轻笑道:“采婷她的确是因为爱上我而让她修为大减,但是你的情况跟她不一样。”
旦梅疑惑道:“怎么不一样了?”
韩星道:“当日,我气不过采婷她老是打我魔种的主意,跟她交-合后明知她已经爱上了我,但还是说了些狠话,狠狠地将她的心伤了一次,她心神被我所夺,修为自然是大减了。但你的情况不同,我身俱『道心种魔大法』的魔种,这『道心种魔大法』乃是所有媚功的老祖,像你们这些修练媚术的女子跟我交-合,一般情况下只会被我的魔种刺激让你们的修为大进。”
旦梅忽地抬起美眸,凝望着韩星那远胜一般俊男的无暇面容,饶是她素来冷淡,闻此惊人消息仍是不由喜道:“真的?”
韩星轻咳一声,伸手自然在她翘臀上轻轻一拍,又翻身将其压在身下,yin笑道:“竟然敢不相信我的话,看为夫不好好治你。”
灼热的目光下望,扫视着旦梅那雪白的胸脯,心中一阵荡漾,眼中烧起的火焰,用力握住她胸前饱满鼓胀,高耸雪腻的双-峰,揉捏挤搓,深邃迷人的双瞳深深地望入旦梅迷离的美眸,后者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揽住韩星的脖子,红润的蜜唇凑了上来,生疏而稚嫩的贴住了他柔软而灼热的嘴唇。
韩星的舌尖好象青蛇吐信一般唰的进入旦梅的檀口,直接撷取那美好的香甜,并上下左右地撩拨跳动,后者的小香-舌逐渐随着石妍的吮吸滑入口腔,两人的呼吸浓重而急促,如雾的气息打在互相摩擦的皮肤间,撩拨着温热的感觉,两个人仿佛一瞬间合为一体。
“韩星,你想要旦梅吗?”
“当然了,现在大敌当前(石之轩)我们已经该抓紧时间练功的。”
旦梅知他所谓的练功就是跟她交合,她心中也是千肯万肯,但无奈昨夜处子开花,她的桃花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痛,于是羞涩道:“韩星,我哪里还痛着哩,不过,要是你真的想要,梅儿还是可以给你的。”
“啪!”
韩星轻拍了一下额头,暗忖自己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居然没有考虑到梅儿还是处子开花。
韩星经旦梅提示,知道自己有欠考虑,于是将手伸到旦梅的双腿间,捂住了那神秘森林还有那幽谷,心中一阵旖念。
咬了咬舌尖,将那股旖念压下。韩星运起长生真气,帮助旦梅恢复伤势(处子开花也算是一种外伤)“嗯。”
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被捂住,虽然那是自己最爱的男子,但也是一阵羞涩。
从那神秘的地方传来阵阵舒服温热,旦梅情不自禁媚哼起来:“嗯……”
韩星知她已经情动,又见她的伤势已经好转,于是便吻上她的香唇,原本就在那神秘森林上的右手,轻轻的摩擦着那女子最敏感的地方。
旦梅娇躯一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吐气如兰道:“韩星,我想要。”
只要是男人,听到这么一句都会忍不住,韩星也不例外。
韩星缓缓抚摸着她光滑的裸背、粉臀、玉腿,感觉着她的柔嫩的皮肤在自己身上磨擦的良好触感,搂紧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火,腰身一挺,进入那温湿润滑的肉洞之中,跟她晨运起来。
当晨运结束时,以是中午时分。
旦梅全身无力的躺在韩星的雄躯之内,在韩星的胸口处画着圈,幽幽的道:“韩星,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韩星知道旦梅不会提那种过分的要求,于是大方的道:“说吧,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旦梅幽幽的道:“你可以原谅闻师姐吗?我知她一定很爱你的。”
韩星眉头大皱,一面古怪的看着旦梅,非常奇怪旦梅竟然会提这样的要求,倒不是他对旦梅的要求有什么不满,韩星早就打算下次见到闻采婷后,就彻底征服她的。
旦梅看到韩星古怪表情,慌忙道:“韩星,你生梅儿的气吗?”
韩星失笑的摇头道:“不是,我只是奇怪你怎么好像都不吃醋的。”
旦梅轻哼道:“你会只有我一个女人吗?”
“不可能。”
韩星诚实而有肯定的答道。
“那就是了,人家拉拢一些姐妹不行吗?”
旦梅嘟嘟嘴道。
韩星不知道旦梅说的是不是实话,也明白后宫大了,这种事也是在所难免,只要她们的关系不要搞得太僵,也不觉得有什么关系,相反还有点期待她们争宠时尽力的讨好自己。
轻吁了一口气,韩星道:“好吧,我答应你。”
不答应才有鬼,韩星暗加一句。
“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韩星话锋一转。
旦梅疑惑道:“什么事?”
韩星道:“今晚入黑后,你一个人先会离开这里,自己先回阴癸派,”
旦梅刚想插话,却被韩星阻止,“我想过了,石之轩主要的目标是我,应该不会为难你。”
“可是,只有你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吗?”
旦梅担心道。
韩星摇头道:“我不是他的对手,但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有把握从逃出去。”
见到旦梅还想说什么,韩星阻止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在这里只会拖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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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在这里只会拖累我。我一个人反而更有把握逃走。”
见到拗不过韩星,旦梅只好答应,况且她也知道韩星说的是实话,自己在这里只会拖累他。
只是,旦梅并不知道,韩星心中又有另一番打算。
他离开成都后没有立刻去飞马牧场找鲁妙子,而是在附近的森林跟旦梅追逐,一方面是为了逗弄一下旦梅,一方面则是顺便找一下幽林小筑看一看石青璇。
韩星倒不是打算立刻就泡了她,对于石青璇这种最极品的美女,韩星并不打算在赤尊信的灵魂还在的时候吃她,韩星只是希望能够在她跟徐子陵擦出爱火花前先取得她的好感。
本来韩星并没有太大的希望真的找到幽林小筑,只是想碰碰运气而已,但见到石之轩之后,韩星就确定幽林小筑必定就在附近。
韩星知道石青璇对魔门跟慈航静斋都没有好感,带着旦梅恐怕很难取得石青璇的好感,于是就想先支开旦梅再去找石青璇,况且韩星也的确没有说谎,只有他一个人的话,虽然赢不了石之轩但确实更有把握从石之轩的魔掌上逃走。
二人没事,又温存了一番。……
夜幕很快就降临。
凤凰山以南的枫树林中的一处瀑布,一道银影“嚓”一声冲出了出来,这道身影幽美动人之极,那如霜的冷面上带着一抹红晕,应是云雨之后的春情,出现在这除尘冰清的脸上煞是动人。
那道身影停在瀑布外的树枝上,回首看了一眼瀑布,眼中露出一丝甜蜜和担忧的神色,遂又立刻转身向外飞出,这道身影自然就是属于旦梅的。
旦梅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转身离去的一会后,韩星也从瀑布中出来,并开始跟踪着她的身影。
韩星虽然猜想石之轩不会为难旦梅,但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在韩星的心中旦梅的地位虽然并不高,但也付出了部分的真情,是以韩星亦害怕万一石之轩发起疯来对付旦梅。
要知道石之轩可不同庞斑啊。要是敌人是庞斑,韩星大可放心任旦梅独个离开。因为庞斑虽然也是天性邪恶,但杀性却是不高,而且亦相当有高手应有风度,绝对不会为难一个女子的。但石之轩这个人不同,原著中他可以不顾身份偷袭双龙这两个江湖小辈,天知道他会不会抓住旦梅来要挟自己的。
不过,韩星这次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石之轩认定韩星是魔门中人,而魔门中人一向自私自利损人利己,石之轩根本就不认为韩星会为了一个女人就对自己投鼠忌器,是以一路上旦梅都没有遭到石之轩的攻击。
旦梅一路北走,出了枫树林飞回凤凰山一路向着成都走去,而韩星则在枫树林边就已经停了下来。
看着旦梅离去的身影,韩星轻吁了口气放下心来,石之轩一路都没有出现,已经证实了他的确对旦梅没有什么意思。韩星一边返回枫树林,一边暗暗思量:石之轩应该是没有要削弱阴癸派的意思,否则他当年就可以趁机杀了祝玉研,彻底将阴癸派打沉,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因为石之轩还要借阴癸派牵制慈航静斋,是以石之轩并不会太过打压阴癸派的实力。
想通了这点,韩星不禁松了一口气。旋即又苦笑不已:自己会因旦梅的安危而牵动情绪,看来自己却是对旦梅动了真情,罢了,等见过石青璇后再会阴癸派看望她一下吧。
然而,就在韩星为感到旦梅放心的一刹那,警戒心露出了一丝空隙,一股强烈的杀气借着这丝空隙涌入锁定了韩星。晓是韩星意志坚强,在心灵上出现空隙的时候被这强烈的杀气乘虚而入,也是一阵的心悸。
被杀气锁定,韩星不用想也知道是石之轩偷袭自己,韩星暗恨:这石之轩确实是大唐最没风度的高手,面对着自己这个后起小辈也用到偷袭这种手段。
只可惜韩星因为被这股杀气所慑心神亦被石之轩所制,是以虽然明知道石之轩杀到,但是反应却是慢了一拍,功力在这生死存亡之间竟然提不起来。
就在这时,石之轩那高大的身影飞出,对着韩星阴寒地道:“韩星,你现在终于尝到爱情的苦头了,现在的你应该能明白我当初非要害死秀心的心情了吧。”
石之轩其实在旦梅出来一阵后就发现了她,同时也察觉到韩星也一直跟在旦梅的身后,当时他并不知道韩星竟会真心爱上旦梅,还以为她们两人要设计什么陷阱对付他,是以只是一直跟着他们两个。
韩星虽然耳目聪灵,甚至连十数里外细微的声音都能听到,但像石之轩这种宗师级高手连自己的体温都能控制,更何况石之轩也是以轻功成名的高手,行走时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声音,也因此韩星一直没有发现石之轩。
石之轩见得韩星看到旦梅脱险后,露出一丝心灵空隙,才知道韩星爱上了旦梅,修得补天阁刺杀之道的石之轩自然知道此时便是偷袭韩星的最好机会,于是便有了韩星此刻的困境。
韩星看着石之轩一步步的走近,石之轩那极快的身影在韩星的眼中却是慢吞吞的,只可惜被杀气所慑的他,手脚比石之轩慢了不知多少。
要死了吗?
韩星心中哀叹,看着石之轩越来越近的身影,韩星又再次忍不住的打量一下石之轩头上的那顶绿得刺眼的帽子,觉得戴着绿帽的石之轩实在很像一只乌龟,一只充满杀意的乌龟,这让韩星心中竟生出一丝好笑的感觉。
就在韩星生出笑意的一瞬间,那被杀气引起的强烈心悸,竟被这丝笑意驱散,心神亦从石之轩的控制中恢复过来。感觉到自己心神恢复,韩星立刻勉力提起功力出掌,迎接石之轩的进攻。
石之轩见得韩星出掌,禁不住的一愣,想不到韩星竟然在这极短的时间之内,从自己的杀气超脱出来。不禁对韩星高看了一眼,他又哪里会知道其实是他那顶绿帽误事。
他也是战斗经验极之丰富的人,一愣后便立即恢复过来,同时亦冷笑不已:韩星虽然恢复过来,但这情急之下功力很难完全催发出来,如何能比得上自己这全力出手的一击,更遑论韩星的功力本来就要低于自己了。
石之轩猜得不错,而且韩星的功力有一部分在赤尊信残余的灵魂控制之中,要动用那部分的功力韩星往往需要一定的准备才能运用,是以韩星在这情急之下只能运出一半的功力来迎接石之轩这全力的一击。
两掌相接,韩星立刻吐血倒飞出去,同时感到一股极之邪恶阴毒的内力从手心的中渚穴涌入,路经阳池外关,支沟,会宗,三阳络,四渎,天井,清冷渊,消泺等穴侵入,来到天突穴后,经任脉一路向气海穴侵略过去,只是当那邪恶阴毒的内力来到膻中穴时却突然消失无踪,韩星知道那是魔种的作用。
而石之轩却并不知道韩星身怀魔门绝学‘道心种魔大法’,非常惊讶自己运用‘不死印法’将生气转化出来的死气,侵入到韩星体内时却如泥牛入海。自己这全力一击,虽然成功击伤了韩星,但结果却只能说差强人意,根本就没能如自己所料的将韩星打成重伤,乃至身死。
韩星知道事不可为,刚想逃走,那知石之轩身形一闪,仿佛是魔幻一般欺身向前,只在原地留下一道虚影。
幻魔身法再次惊现。
韩星知道逃不了,只好硬着头皮立刻抽出绝世好剑应战。
这时,只见石之轩大掌一张,一道霸道的气劲就迅速地朝韩星印来,掌风可开碑裂石,端的厉害非常。
“蓬!”
空中响起一声掌剑交击所引发的巨响,然后两人飘然站定,紧接着又大战在一起。
顿时,掌风、剑气交错,如果是一般武林人物,根本就看不清韩星和石之轩的身影,只能看到一点点的虚影,当然,此时亦没有其他人能观看到这场惊世大战。
从战斗中心看出,石之轩已经慢慢占了上风,毕竟是威震江湖N年的宗师级高手,对付韩星这个身伤的高手可说是绰绰有余。
韩星越打越心惊,终于知道自己确是小看了石之轩,就算是在自己还没受伤前,也未必就能从石之轩手中逃走。
石之轩的幻魔身法在直线速度上或许比不上韩星的风神腿,但所差绝对不远,而且他的功力比韩星高,是以就算韩星用风神腿跟石之轩比速度也未必能胜之。还有他的幻魔身法灵巧度也跟凌波微步有一拼,更有螺旋九影多重身影的效果,确实是轻功中的极品,比之韩星的三种极品轻功一点也不差。
当然,也不是就说幻魔身法就比风神腿、凌波微步和螺旋九影强,只能说韩星修习多种轻功专精度不及石之轩,对自己的轻功特点的了解不及石之轩。
韩星终于开始正视这‘不死印法’了,以前韩星虽然知道这不死印法乃是绝世武功,他的空间袋里也有‘不死印法’的秘笈,但他也知道这不死印法有可能会使修练的人产生人格分裂,是以他从来没想过要学习这门绝学,而且对‘不死印法’多少存在一些不屑。
现在,韩星开始正视这‘不死印法’了,就算里面的内功不学,但这幻魔身法确实值得一学。不过,现在却没有时间留给韩星学习了。
在弱势的心境影响下,韩星的攻势慢慢弱了下来。
石之轩见状心喜,攻势不但没有减弱,反而逐渐增强,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战斗。
石之轩一对肉掌漫出无数掌影,笼罩住韩星的全部去路,只听“噗”的一声,终于被石之轩抽了个空子,再次击伤韩星。
韩星中掌,借着掌势猛退几步,狠狠的瞪着石之轩。
石之轩看着受伤的韩星,心中却未敢生出半丝得意,他知道此刻的韩星就像受了伤的野兽一样,是极之危险的,一不小心可能会阴沟翻船。
韩星看着击伤自己的石之轩,心中暴怒之下,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意,只觉得很想要将面前的石之轩狠狠地撕碎,同时赤尊信那记忆慢慢的涌了出来。
韩星心中骇然,他知道赤尊信的灵魂正借着人性的这股相同的愤怒,想要跟自己的灵魂融合。
在‘覆雨’原著中,韩柏在跟花解语交-合的高朝中,借着人性***同的欲-望融合,也因此韩柏跟赤尊信的灵魂融合后,他人也变得极之好色。现在韩星要是通过人性***同的愤怒融合,很有可能从此变成一个杀人狂魔。
韩星此刻极之矛盾,他知道要是他现在顺着这股愤怒的冲动融合,他的破绽立刻就会消失,再也不用那么麻烦跑去找鲁妙子拿邪帝舍利,而且他的境界很有可能快速突破,成为石之轩那样的宗师级高手,从石之轩手下逃走再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但韩星还是极之不想跟赤尊信融合,他要是愿意早就融合了,韩星的心里其实是极之鄙视赤尊信的,为了练功而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到头来却发现还是爱着于抚云,更遑论韩星早知他根本就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于抚云,他只是一直在打手枪,跟这么一个垃圾融合,韩星死也不愿。
韩星又想到了在‘覆雨’中的冰云,自己已经将天生牙给了冰云,虽然没有自己和风行烈的帮忙,但拥有天生牙相当于让浪翻云烈震北这两个黑榜高手有了两条命,足够他击退里赤眉的了,而且言静庵也不能已死相逼了,冰云应该不会有事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失约她会不会伤心,不过,要是让她知道自己选择向赤尊信妥协一定会看不起自己吧。
想到这里韩星更确定要拒绝融合,韩星奋起意志抗拒赤尊信逼切想要融合的渴望。
“啊!赤尊信!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配根我融合?滚……给我滚!”
韩星面色赤红的嚎叫起来。
石之轩见韩星忽然疯了似的,不禁一愣,以为韩星在玩什么花样。但是看到韩星露出狂怒之色,时而露出浓重的杀气,时而又露出善良的正气。才确定是并非耍花样,而是跟自己一样拥双重性格,而韩星此刻正是两个人格互相争夺得最激烈的时候。
“哈哈哈哈……跟我一样,你跟我一样的啊,都是不完美的,哈哈哈哈……”
看着韩星发疯,石之轩竟然一同发起疯来,疯狂的叫着。
“你给我闭嘴,石之轩,要杀你便杀。”
韩星怒喝起来。
“哈哈哈哈……现在,石某又舍不得杀你了。”
石之轩得意的大笑。
“闭嘴,闭嘴,闭嘴……”
“哈哈哈哈……”……
这两个疯子竟然互骂起来。
就在这时,萧音忽起。
127
就在韩星跟石之轩这两个疯子互骂之际,萧音忽起。
那箫音奇妙之极,顿挫无常,而精采处却在音节没有一定的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音符与音符间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怛听音亦只会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感觉。其火侯造谙,已臻登烽造极的箫道化境。
随着萧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无限,低转无穷,韩星跟石之轩一时之间都听得痴了。
韩星心中那股躁动的情绪亦平复下来,面色也没有刚刚的赤红。
箫音由若断欲续化为纠缠不休,怛却转柔转细,有若来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而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若一连天籁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透过明亮勺称的音符绽放开来,仿佛轻柔地细诉着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勾起了石之轩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可咏可叹。
石之轩那疯狂的眼神也变得平和起来。
韩星知道这箫音乃是由石青璇吹奏,见得石之轩的眼神平复下来,知道此时的石之轩又变成那个善良人格了,而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
箫音倏歇。
善良人格的石之轩用复杂的眼光看了看韩星,此时的他对韩星已经没有什么杀意了,这并不是因为此刻的他由善良的人格控制,即使是换作邪恶人格的石之轩也不会再对韩星产生杀意。
石之轩这个人天生有自我毁灭的倾向,他不能容忍完美的结果,对人对己也是如此。原著中他跟碧秀心共醉于爱果情花灿烂盛开般最幸福动人的美满生活,正是他下手害死碧秀心的时刻。大隋国由他扶助杨坚而成,亦由他一手摧毁。皆是是出于这样的理由。而他先前那股誓要击杀韩星的劲头,也是因为他这种变态心理。
先前的韩星,变现出来的天赋潜质都太完美了,完美得让石之轩产生强烈的杀意,还有毁去韩星的决心。现在的石之轩已经看到了韩星的缺陷,而且韩星的缺陷似乎比他还要严重,他的两个人格都渴望融合消灭多方,而韩星的主人格却在排斥另一个人格。
却不知道,他们两人的病况虽然相似,但病因却不同。石之轩的双重人格是自己分裂出来的,是以他只能选择融合。而韩星却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借着两个人格中的共同点融合,一是用移神转魂大法将赤尊信那个外来灵魂赶走。
石之轩认为自己还能借助邪帝舍利的邪恶真元融合两个人格,而不知道韩星其实也可以借助邪帝舍利解除这个破绽,只不过他们的方法完全相反,石之轩是要吸收真元,而韩星在施展移神转魂大法时甚至会失去一定的功力。
除非那个人就要死了,否则没人会认为有人得了邪帝舍利不想着去吸收,反而想要向舍利灌注内力,是以石之轩觉得就算有邪帝舍利也治不好韩星。
石之轩是个极其复杂的人,不过他的两个人格都是忠于魔门的,见得魔门出现出色的后人都会高兴(当然了,这个高兴的前提是在这个出色的后人威胁不到他的时候)现在的韩星在石之轩眼里已经没有了威胁,也因此生不起对韩星的杀意,留着韩星的命或许还能借他来牵制慈航静斋。
于是,石之轩决定放过韩星,这跟同当年他放过祝玉研的理由一样。
见得石之轩翩然而去,韩星终于放下心头大石松了口气,然后一股强烈的疲劳感侵袭。他先前跟石之轩打了一架,中了他两掌,而后又强用精神力跟赤尊信争斗了一番,韩星已经身心皆疲,见得危险终于离去,放下心头大石后疲劳侵袭,昏昏沉沉的就要睡了过去。
“星哥哥,是你吗?”
就在韩星将要昏睡过去之时,一缕甜美清柔得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喻的女声传入韩星耳中,语气之中的惊喜之意相当明显。
韩星勉力撑开眼皮,迷迷糊糊中只见得一道倩影,脚步着急的走向自己,接着便再也支撑不了那沉重的眼皮,昏了过去,昏睡中只听得那道女声急速的道:“星哥哥,真的是你,星哥哥……星哥哥……”
她为什么要叫我做星哥哥,一开始就叫哥哥,嗯,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这是韩星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幽林小筑。
石青璇用温柔而复杂的目光看着床上的韩星,玉手情不自禁的轻抚着韩星的头发。
她在‘幻神韩星’带着碧秀心离开后就搬回了幽林小筑,记得韩星最后说不用等很久就能再见面,于是便一直在幽林小筑等韩星,只是这一等便是一年。
直到三天前听到幽林小筑附近有打斗声,于是出去查探一番,这才终于再次见到韩星,只是她并不知道此韩星却非彼韩星。而且由于‘幻神韩星’跟碧秀心相宿相栖期间一直避着石之轩,也就在打败有病在身的岳山时表露过一丝武功外,就再也没有在石青璇的面前使用过武功,因此看到韩星败于石之轩这个战绩倒没有太过惊讶。
石青璇看到受伤晕了的韩星,本是担心不已,只不过后来她便发现韩星的伤其实不是太重,之所以会受伤更多的是因为精神力耗损造成的。
而且,石青璇惊讶的发现,韩星的伤势在这晕阙的三天中飞速的好转,而他的面色也红润起来,颇懂医术的她知道韩星在这几天便会醒过来,于是便再也不担心韩星。
石青璇坐在床沿,握着一丝秀发,拨弄着韩星那俊美而又不失男性刚毅魅力的脸庞,幽幽的道:“星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青璇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啊。”
此时正值清晨,男人在这个时候的性-欲是最强的,那怕还在睡梦之中,那重要的几寸还是会蠢蠢欲动的,这个现象在现代医学中被称之为“晨竖”韩星此刻便有这个现象,那双腿间的几寸正傲立着。
石青璇也注意到这个现象,教她医术的碧秀心也曾给她讲过这个现象,是以石青璇知道这乃是正常现象,不过她还是玉面生红的啐了一口:“坏哥哥,连睡的时候都这么坏。”
只是她的注意力却忍不住的留意着那里。
“都一年了,还是跟以前那么色。”
石青璇带着嗔意的看着韩星,心中忍不住的想起跟韩星住在水洞中的日子。那时韩星给她最大的印象便是——好色。
对于韩星的好色,石青璇可是深有体会。
住在那水洞中的八年间,不知多少个夜里,‘幻神韩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累累在跟碧秀心合-体时最快乐的时候偷偷的打开天魔场,让隔壁的石青璇听到她母亲快乐的高吟。
碧秀心知道韩星每次跟她交-合的时候都会用天魔场隔音,却不知道韩星卑鄙的偷偷打开天魔场,让她女儿听到她的叫-床声。她被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带进无边乐潮当中,yin荡的呻吟声,放浪形骸,让隔壁的石青璇听得面红耳赤,每每生出异样情怀。
是以,石青璇一直都对韩星的好色深有体会,只是每次看到自己母亲幸福的笑容,再加上韩星对她也是极好,因此她对韩星的好色没有丝毫的不满,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就在石青璇陷入回忆的时候,没有注意到韩星眼皮的跳动。
韩星就在石青璇陷入回忆的时候醒了过来,微微的睁开双眼,却惊奇的看到了水洞的春-宫-图中的女主角坐在床边,一面沉醉于回忆的样子。
韩星知道这个女子还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醒了过来,于是慌忙控制自己的呼吸心跳,让自己的一切状态保持着昏睡的状态,想要先偷听一下女子的事。
石青璇从回忆中回复过来,看着依然‘昏睡’的韩星,想到回忆中那八年幸福的日子,再次幽幽叹道:“坏哥哥,你快醒过来吧,青璇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啊。”
韩星闻言心头剧震,但心跳呼吸却没有任何变化。
她会是石青璇?我跟她才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会这么亲热的叫我哥哥?而且竟然还是‘坏哥哥’这么暧昧的称呼?
韩星情不自禁的想起:春-宫-图中的女子在自己的梦中自称碧秀心,原著中石之轩几次说过石青璇很像碧秀心,既然这个跟春-宫-图中的女子相似的女子是石青璇,那么难道春-宫-图中的女子真的是碧秀心?
既然这样那春-宫-图会是什么人画的呢?谁会偷画碧秀心的春-宫-图呢?
难道会是岳山,对了,一定是岳山。原著中岳山也是隐居在幽林小筑,而且很有可能迷恋着碧秀心。他一定是迷恋着碧秀心,将他YY碧秀心的情景画了出来,画成那些春-宫-图。
那么自己的梦又是什么回事呢?对了,岳山也算是个高手,应该有着相应的精神力,或许是他太过YY碧秀心,以致画那春-宫-图时留下了精神印记,让自己发了那么一出春-梦。
韩星左思右想终于自以为是的解释了,水洞中的春-宫-图中的女子跟石青璇的关系。
至于,为什么会称自己为‘坏哥哥’,韩星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初步推测石青璇可能遗传了她老爹石之轩的神经病。
想来想去再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韩星决定醒过来。
“嗯,啊,这里是哪里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韩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啊!星哥哥,你终于醒了。”
石青璇惊呼一声。
她叫我星哥哥?她知道我的名字有个星字?对了,她一定是听了石之轩叫我的名字。
“姑娘,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叫我星哥哥?”
石青璇一鄂,随后委屈道:“呜呜呜……星哥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青璇啊。”
“哦?你就是石之轩的女儿石青璇?”
“我才不是他女儿。”……
经过一番交谈,韩星从她对石之轩厌恶的态度,肯定石青璇的身份。只不过韩星惊奇的发现石青璇对自己的态度极之奇怪,同时又心惊不已。
石青璇对韩星的态度中有一种妹妹对哥哥依赖,又有一种情人对爱人的依恋,若这是这两种奇怪的态度,即使韩星不明所以,但也只会觉得高兴。只不过石青璇对韩星除了这两种态度外,竟然还有一种女儿对父亲的尊敬,这就让韩星感到惊心了。
于是,韩星更肯定石青璇绝对是有神经病,至于病因或许是遗传,或许是因为父母离异还有母亲早死的缘故。
而石青璇则伤心的发现了此时的韩星好像刚认识自己的样子,随即便想起韩星临走时说过可能会不认得你的事,于是问道:“星哥哥,你忘了我们一起生活的那八年了吗?”
韩星惘然地摇头,同时心中更加肯定石青璇一定是得了神经病。
石青璇没有注意到韩星看她时那怪异的眼神,而是担心道:“星哥哥,你是不是失忆了?”
韩星愕然,他非常清楚自己从来没有得过失忆症,于是摇头道:“我从来没得过失忆症。”
接着又一面慎重的道:“青璇啊,我知道父母离异让你大受打击,但你也不能这样,要知道这世上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的。”
韩星读大学时,不是读心理的,不知道如何治疗一个有精神病的人,只能这样安慰她。
“你,你当我神经病了?”
石青璇知道韩星把她当成了神经病,有些失望又有些好笑。
“没,没,没……”
韩星虽然没学过心理学,但也知道不能让患者以为你当他是神经病,那样会让患者对你产生不信任的感觉。
石青璇没好气道:“我真的没有神经病。”
韩星则一副我很明白的样子,“我知道,不如我们谈过别的。”
石青璇知道韩星还不相信自己没有病,于是不再在这个问题纠缠道:“星哥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们还有娘亲生活的八年?你的头是不是曾经受过伤啊?”
韩星“……”
石青璇“……”……
于是两人鸡同鸭讲的,一个以为对方有神经病,一个以为对方得了失忆症,谁也说服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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