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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武林娇花(全本)-20

  

第二十九回 孝女义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着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着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着泪说。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后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着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干净的布巾,蘸着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着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甚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

“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甚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于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后,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于是着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着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干干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吟着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甚么你净是宠她?”

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人!”

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于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甚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甚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着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后,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于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干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甚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着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于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颅,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干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

…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着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后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着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甚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后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着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后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着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着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奸,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着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

“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后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着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惊道。

“没有?为甚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着盈丹说。

第三十回 气难平

凌威没有忙着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着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着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宫里涌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春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发,淫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和子号哭着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干净好吗?”红杏谄笑着说,她知道悦子甚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涂,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着身体的扭动,泛滥而出,使木台也湿了一片。

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抽出来时,却是捏着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原来和子不独受春药煎熬,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内外折腾,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具,在和子眼前晃动着说。

“不……不要……呜呜……这会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虽然痒的利害,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也是心惊胆裂。

“不喜欢这个么?那便用夺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插进和子的阴户里抽插着说,这些晚上,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意图破开她的阴关,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痒死我了……再进去一点……呜呜……这个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凄厉了。

“这个不成,那个也不成,便痒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声,把夺魂棒塞入牝户里,转头对红杏说:“我们回去吧,别理这个贱人了。”

“不……别走……呜呜……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痒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这时她欲焰如焚,通体痒麻难忍,牝户更是痒得不可开交,为求煞痒,甚么也不理了。

“淫贱的臭母狗!”悦子狞笑一声,换过伪具,便朝着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进去。

“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淫荡地迎合著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插着,进急退锐,一刺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后,还使劲的朝着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发狂似的扭动,接着便软倒木台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要是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插着说。

“破开阴关后,便甚么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阴关,要吃甚么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后,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甚么?”悦子追问道。

“由于阴关破开,抽插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淫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插着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着身体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子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着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脏死了!”悦子从一塌糊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后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着说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腼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么?”黄樱呶着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阳物掏出来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阳物垂头丧气,忍不住红着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阳物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主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纤腰,呻吟着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阳物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发觉和子的阴道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甚,于是使出九阳神功,肉棒暴涨,才跃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插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淫靡惨烈,然后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着便如泄气的皮球,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为甚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干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干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着那腌瓒的阳物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淫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威拍掌大笑道。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第一个婊客,她可不是害怕当婊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后,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淫辱,感觉已经和当婊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后,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伤,但是阴户整天作痒,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包裹私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弄,淫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么难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鸨母领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着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着和子说:“她真的很淫吗?”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鸨母笑道。

“为甚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鸨母笑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脉沸腾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鸨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着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鸨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淫吧!”鸨母摇头道。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着说:“尿尿了么?”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着安胡老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鸨母笑嘻嘻地告退说:

“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鸨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余的衣服,发情似的拉着胡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么办?”和子喘着气叫,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乱捏,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着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如获至宝地捧着那软绵绵的肉棒吸吮起来。

几经辛苦,胡老爷的阳物终于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和子欢呼一声,便跨了上去,强奸似的套弄着。

“慢点……呀……你慢点……!”胡老爷气呼呼地说。

套弄了十几下,和子忽然尖叫几声,纤腰狂扭,接着便软倒胡老爷胸前急喘着,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胡老爷感觉玉道里传出阵阵抽搐,龟头又酸又麻,打了一个冷颤,再也控制不了,亦在和子体里爆发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长叹一声,低声道:“胡老爷,你真好!”

“快活么?”胡老爷满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点头道。

“你浪的利害,却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爷笑道。

和子没有做声,知道全因为阴关受损,才会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床上没有乐趣了。

“主人,这样好像便宜了她。”悦子蹙着眉说,凌威和她,还有盈丹红杏诸女,一起在隔壁透过密孔窥伺,看见和子乐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说吧,这叫做先甜后苦。”凌威轻拍着悦子的粉背说。

“老头子也能让她快活,要是强壮一点的,她便要受罪了。”红杏慰解似的说。

这时有人打门,红杏开门一看,原来是鸨母。

“凌大爷,都准备好了。”鸨母谄笑道:“老身还是初次碰上破开阴关的女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爷把她留下来,这里一定客似云来了。”

“在这里接客吗?”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这样的贱人,死不足惜。”悦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们的摇钱树,要是弄死她,岂不是和银子作对?”鸨母笑嘻嘻道。

“让我考虑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爷要走了,你快点领第二个客人进去吧。”

“主人,你要让那贱人当娼吗?”悦子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罪吗?她要是当婊子,必定受尽活罪的。”凌威笑道。

“她可没有受甚么罪呀?”悦子看着和子满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爷离开,忍不住说说,但是话口未完,鸨母便领着一个壮汉走进来了。

这个壮汉却是急色,说不了两句,便把鸨母赶了出去,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和子身上,发泄兽欲。

初时和子是婉转承欢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壮汉的敌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本来是愉悦欢娱的呼唤,也变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讨饶,待壮汉得到发泄时,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红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问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来,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几个人客的。”红杏惭愧地说,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了。

“这个男人强壮吗?”凌威继续问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远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悦子,外边还有几个婊客候着,都是来给她煞痒,让你消气的。”凌威笑道。

“原来如此,主人,谢谢你了。”悦子恍然大悟道:“那么便把她留下来,让她当婊子好了。”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们起程回去神宫,然后我还要往玉门接应绛仙呢。”

凌威点头道,原来陶方已经回来覆命,青城汴海答应退出江湖,凌威可没有后顾之忧了。

回到九阳神宫后,凌威没有立即出发,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环,参详了几天,终于找到其中秘密,原来依照着七星环后边的字排列,上边的图案,可以拼砌成一幅地图。

图里没有地名,但是有一道类似河流的线条,从河流和地形来看,凌威认得是元昌温安等地,但是地图上还有几个星形图形,却没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里,使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最后凌威决定先和绛仙会合,再设法寻宝,那里知道她已经落入西天圣教手里了。

原本凌威吩咐绛仙易容改扮,才进入玉门,探听西天圣教的动静,但是绛仙自恃姹女吸精大法进境神速,武功大进,认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愿意用人皮脸具遮掩天生丽质,竟然以本来脸目昂然进入玉门,岂料就是因为她长的漂亮,象以齿焚身,有人生出采花的念头。

绛仙通常赁宅而居,这一趟她改装为寻亲的小妇人,只好投店,留下暗号,以便凌威寻找后,便外出探听消息。她可不是乱闯乱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庙,装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组留下的讯息,原来和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发现两处可疑的地方,怀疑是西天圣教的据点。

那两处地方,一在闹市的饭馆,一在野外的茶园,饭馆是公众地方,肚子也有点饿,于是前往打探。

由于不是用膳时间,饭馆倒不太多人,但是走进绛仙这样的大美人,却也引起一阵哄动。绛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阳春面,低头默默进食,实际却是悄悄留意左右的动静。

绛仙听到馆子里的人客对她评头品足,也不以为忤,只是装作羞人答答,她已经习惯了让人背后品评,深心处更是以此为乐。

绛仙没有抬头欣赏众人色授魂与的样子,除了是装作良家妇女外,也因为发现一个奇怪的僧侣,虽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佛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厉诡异,不独邪里邪气,内功更是十分高明,自从绛仙出现后,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在绛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轻心。

“真人,这妮子长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门还有这样的美人儿。”绛仙听到一个男人低声说道。

“不错,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细,看看是甚么来路,住在那里,趁教主未到,我可要乐一下。”僧人说道:“在少林待了几个月,真是把人闷出鸟来!”

绛仙心中一凛,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龙真人,听他的说话,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里没几个外人,可以在这里做了她呀。”男人的声音谄笑道。

“你里边脏兮兮的,也不舒服,还是把她弄回茶园吧。而且,黄虎怪也该到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绛仙肯定这个僧人便是西天圣教的青龙真人,暗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是要给凌威留下行纵,才能放心身入虎穴,于是匆匆吃完了面,便回到客栈,写了一封信,然后再往山神庙,已经发觉有人跟纵,于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后假作寻亲不遇,求神庇佑,藉着神前祷告,诉说编排的身世,让来人释疑。

这一番做作,果然骗倒了两个奉命跟纵的汉子,他们真是西天圣教的教徒,那里料得到这个美貌如花的女孩子会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罗网,他们四看无人,还道是出手良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绛仙掳走。

“这妞儿长的真美!”胖汉在绛仙涨红的脸蛋抚摸着说,这时绛仙已经让胖瘦两汉带回了茶园,可是手脚反缚身后,嘴巴还绑着布帕,实在狼狈。

“这双奶子涨卜卜的,不知道生过孩子没有?”瘦汉笑嘻嘻地在搓捏着绛仙的胸脯说。

“看看便知道了。”胖汉伸手便要解开绛仙的裤子。

“你干甚么?要是让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汉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么?”胖汉还是在绛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轮到我们了。”瘦汉不满道。

“我看这一趟不会这么便宜了。”胖汉哂道:“她长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了,多半会送给教主的。”

“那真是浪费了。”瘦汉叹气道。

“所以我说……”“……碰碰也没关系的。”胖瘦两汉唱双簧似的向绛仙上下其手说。

绛仙早知如此,运功逼出眼泪,喉头“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样子。

虽然两汉没有脱掉绛仙的衣服,但也真过份,手口并用地玩弄着她的身体,甚至探入衣里,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弄的绛仙又痒又痛,差点要绷断绳索,把这两个恶汉格杀当场。

“你可真是胡闹,吓坏我的美人儿了。”青龙真人终于现身,冷哼道:“给我剥光她吧!”

两汉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连撕带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绛仙身上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我可从来没碰过像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瘦汉狎玩着绛仙的粉臀,赞叹着说。

“她的奶大臀圆,肌肤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汉贪婪地捏弄着绛仙的乳房说。

“美人儿,想不想尝一下给人轮奸的味道呀?”青龙真人笑问道。

“……!”绛仙害怕似的没命地摇着头,闷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你要是听听话话,我不会难为你的。”青龙真人解开绛仙的嘴巴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呀!”绛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应了吗?”青龙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应你便是!”绛仙哀叫道,原来胖汉的怪手已经往上移去,指头在桃丘上撩拨着。

“这便乖了!”青龙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两汉,便解开绛仙的绳索。

就是这样,绛仙陷身茶园,成为青龙真人的泄欲工具,日夜供他淫乐,后来黄虎怪也从点苍回来,绛仙便更是忙碌了。

绛仙当然不会白白牺牲色相,藉着合体交欢,使出姹女吸精大法,盗取他们的真阳,由于她做作出色,又没有歇泽而渔,青龙真人和黄虎怪那能料到这个美丽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谈虎色变的玄阴妖后,遂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受损。

如是者过了十多天,西天圣教的教主还是没有现身,不独绛仙暗地里有点不耐烦,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亦是着急。

这一天,青龙黄虎正在商议,绛仙和几个给他们掳回来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候时,教主终于抵达了。

他们一行颇有气势,四个黑衣力士扛着一乘黑色大轿,轿后还有两个美婢随行,青龙真人和黄虎怪急忙趋前迎接,轿门开处,走出一个打扮古怪,却瞧得人目定口呆年青丽人。

西天圣教的教主,浑身裹着薄如蝉翼、金光闪闪的轻纱,层层叠叠,如烟似雾,掩盖着她的胴体,使人看不透轻纱之下还有没有其他衣服,但是阳光透过纱衣,却又展示着妙曼的轮廓,而且衣袂飘飘,风姿绰约,纵然她只有一张平凡的脸孔,也够瞧了,何况那张脸孔魅力四射,荡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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