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破阵子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着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着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着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壮汉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着说。
“不……不要……你干甚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前后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干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着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干净了。”身后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甚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
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干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干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甚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着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
“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
“为甚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着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到了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
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甚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甚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阳物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甚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
淫魔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甚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吗?”
百合抿着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甚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干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甚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踢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甚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阳物,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你们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阳物,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甚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
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著“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着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着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借口使自己受罪,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
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阳物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于里边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后,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着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奸我吧!”百合带着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然后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着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着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甚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后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
“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阳物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后她可惨了。”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甚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着泄出,七七之数后,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
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着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着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着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着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着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么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着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甚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着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着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着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
淫魔抽插着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南傍国,让徒弟盛接着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着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后,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后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后便死了。”淫魔回忆着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于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于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于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着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后,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后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阳物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脸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着。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阳物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着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后,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着,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着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后,双手扶着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阳物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着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阳物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着,火烫的龟头压着后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着忙,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体,阳物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阳物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百合终于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后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着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姐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甚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甚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甚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着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着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着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着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后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于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着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着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着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后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后,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着说:“你可有后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后悔,而且后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后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甚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着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着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着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着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着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着。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着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甚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甚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甚么亏,待我们回来,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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