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天机泄露(下)
侯龙涛的脸整个儿都被陈曦的长发盖住了,根本就看不见她的双手在做什么,口中含著女孩儿柔软的舌头,两人的口水顺著自己的两个嘴角儿流到了床上,思考能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她这是在干什么?我刚刚说要和她分手的,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了?”
“呼呼……小曦,你……”侯龙涛双手扶住女孩儿的脸颊,轻轻的摇了摇头,“咱们不会有结……”陈曦的两根手指压住了他的唇,“涛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拉住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又引著他继续向下摸。
手上竟然传来了温热的感觉,男人猛的把女孩儿从身上卸了下来,自己一骨碌翻下床,满脸惊讶的望著她,“小……小曦,你……你……你这是……”陈曦的仔裤已褪到了膝盖上方,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露在外面,因为有上衣遮著,看不到内裤,但却更显得诱人遐思。
女孩儿的脸上有一点儿红晕,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犹疑,一口气把黑色的毛衣和内衣都脱了下来,她凝视著男人,慢慢的躺了下去,“涛哥,我要做爱,啊,是和你……和你做爱,涛哥,你快来抱我,求求你,来抱我啊。”
侯龙涛本想在陈曦脱衣服时就制止她的,但脚上就像长了钉子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她为什么要这样?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儿啊,难道她想在分手之前把身子给我?尻,要是我不接受这份大礼,那我岂不成了陈家洛(见唯一一本我不喜欢的金庸小说《书剑恩仇录》)了。”
无论侯龙涛再怎么温柔,他的身体中仍然流淌著好色的血液,无论他再怎么体贴,他仍然是个流氓,他既不是君子,就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男人走了过去,一下儿压住女孩儿,舌头插进了她的小嘴儿中,绕著她的香舌拼命的打转儿,一支手已探入她的胸罩罩,握住一支柔软如棉絮的乳房搓捏著。
色欲冲心的男人正要往女孩儿的脖子上舔,突然看到有一颗亮晶晶的“珍珠”从她紧闭的眼角儿滑落,“啊!”侯龙涛人性最深处的良知与温情又被唤醒了,一把抓过旁边的大衣,盖住了女孩儿的身体,翻身下床,坐回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抬住自己的脑门儿,“小曦,对不起,你快走吧,我不能这样对你。”
陈曦坐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却没有照他的话穿衣服,反而把运动鞋和仔裤都脱了,走过来横坐在男人腿上,搂住他,开始追逐他的双唇。侯龙涛现在到像是个害羞的小姑娘,不停的扭头逃避著,“小曦,别……别再逼我了,我会控制不住的。”不像对薛诺的欲擒故纵,他这次是真心的,既然这个女孩儿不可能跟自己一生一世,又何必要毁了她的清白呢。
要说陈曦这种清纯的女孩子是不会懂得怎么勾引男人的,但昨晚和侯龙涛亲热时,自己的耳孔被舔时很舒服,现在也就照犬画虎,把小舌头顶进了心上人的耳朵朵,“涛哥,我爱你,我是自愿的。难道我就真的比姐姐差那么多吗?涛哥,你不要我吗?”
耳中听著美人哀怨的软语,侯龙涛不禁豪情顿起,心中暗暗发誓,“我虽然当不成乾隆,但也可不做陈家洛,我爱的女人就一定要留在我身边,香香公主和霍青桐,两个我全要!”双手掐住女孩儿的腰向上一提,让她从侧坐变为正坐。
“呀!”屁股底下突然悬了空,陈曦不由的惊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又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只是两人变成了面对面,自己的双腿插入了椅子扶手间的大空档中,“涛哥,你的力气好大啊。”侯龙涛把女孩儿左边散乱的长发捋到她左耳後别好,堑起上身,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轻柔的舔著,“小曦,我一辈子都会珍惜你的。”
“涛哥……”陈曦抱住男人的头,让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侯龙涛的双手在她的後背上抚摸著,把胸罩的挂扣打开了,慢慢的把肩带顺著她滑嫩的肩膀向下褪。女孩儿顺从的缩起双臂,让他把自己上身最後的一件保护脱了下来。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得到了她们的心,接下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男人站了起来,两手托在女孩儿的屁股上,又圆又翘,忍不住的要缩紧手指,感受那坚实中的弹性。陈曦的身体向下一沉,赶紧用腿夹住了男人的腰身,小嘴儿正好和他的脖子平行,不受控制的在上面吻了起来,“涛哥,你的手好烫……”
到了床前,侯龙涛双膝下弯,和女孩儿一起慢慢的躺倒,吮了吮她的香唇,“小曦,我可以吻你的身子吗?”“嗯……”女孩儿闭上了眼睛,双手放开爱人的脖子,放到身体两侧,紧紧的抓住床单儿,看得出,她还是非常紧张的。
在得到了许可後,男人抬起上身,居高临下的望著女孩儿,第一次认真的审视起她的身体。陈曦的皮肤如同凝脂白玉般光洁细嫩,连一个痦子都没有,金庸笔下的香香公主也不过如此了吧?鲜红色的乳尖如同两颗小樱桃一样的可爱,让人看了就想把它们含进嘴嘴疼爱。
“啊,涛哥……”半天没有动静,陈曦睁开了眼睛,立刻发现爱人正盯著自己的胸部看,不由的羞叫了一声。侯龙涛俯下身子,舌尖儿轻轻的拨弄著女孩儿的奶头,用力的向上一吸,再“啪”的一声放开,整个半球状的乳房都会跟著弹动,形成美丽的波浪。“嗯……”甜美的电流从胸口传来,女孩儿不得不再次合上了双眼。
侯龙涛跪坐到女孩儿的身边,左手极度轻柔的捏弄著她的左乳,右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抚摸,低下头吻著她圆圆的肚脐儿。当他的双手拉住女孩儿内裤的裤腰时,陈曦乖巧的抬起了屁股,让爱人轻松的将自己最後的武装解除。
脱掉可爱的白袜,侯龙涛摩挲著女孩儿的右脚踝,抬起它,在脚面上吻了又吻,“第一次见到它时,我就有亲亲它的冲动,要不是它,咱们也不可能有今天。”“涛哥……”陈曦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觉得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情意绵绵的,能让自己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
一路向上舔来,能觉出陈曦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当吻到她的大腿内侧时,都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了。侯龙涛放弃了立即爱抚她性器的打算,毕竟她是那种清清纯纯的女孩子,这八成是她第一次把下体暴露给别人,不能太过著急。一翻身,让女孩儿处在上面的位置,吻了吻她的樱唇,“小曦,你很怕吗?”
“不……不怕。”陈曦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口,“涛哥,我帮你脱衣服吧。”“好。”侯龙涛坐到床头。女孩儿解开了爱人的上衣,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明显是没想到外表斯文的男朋友会有一身见棱见角的肌肉,小手在他的八块儿腹肌上抚摸了很久。
鞋袜也被脱掉了,男人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四角的大内裤,陈曦伸出手又缩了回来,因为看到了上面一团高高的突起,最终还是羞羞涩涩的抓住裤腰向下一拉,立刻有一根肉棒弹了出来,就像是条昂首吐信的大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啊!它好凶啊。”女孩儿轻叫了一声。
侯龙涛自己褪去了内裤,搂过怯生生的陈曦,“它吓到你了?那我替你报仇。”说著就打了自己的老二一下儿。“不要,没有,你身上没有可怕的东西。”女孩儿赶忙扶住那根还在晃动的“怪物”,“呀,它还一跳一跳的呢。”
虽然陈曦已经十九岁了,但对男女之事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只是从中学时的生理卫生课上得到了极为粗浅的认识,现在真要自己上阵了,不禁产生了很大的疑问,“涛哥,这么大的东西真的……真的能进入我身体体吗?”
侯龙涛一口吻住她,右手伸到她的双腿间,玩儿著那柔软的阴毛,又用两根手指的指腹在女孩儿幼嫩的阴唇上若有若无的搓动,“没问题的,以後咱们的小宝宝都是要从这这钻出来的。”这句话一下儿刺激了陈曦的母性,脑海中出现一幅完美的图画,既英俊又事业有成的丈夫、可爱的孩子,纯情少女在一刻已经看到了梦想成真的那一天。
“啊……啊……嗯……”女孩儿感到男人的手指开始在自己阴唇顶端的那个小肉粒上压揉,自己在洗澡时也曾无意间碰触过那那,但感觉和现在完全不同。随著男人的每一下儿动作,陈曦的身体就像是遭到电击一般的窜动一下儿,两条玉腿不听话的颤抖、张合,小腹也在缩紧,她拼命的抱住爱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啊……啊……涛……涛……涛哥……不行……不行……”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个美处女居然出奇的敏感,这种“一碰就蹦”的女人只在A片中见过,自己还从来没接触过,兴奋之情可想而知,紧紧的抱住女孩儿的柳腰,不让她再逃开,嘴巴用力的吸住她右乳上的嫩肉,右手的大拇指按著她硬硬的阴核,飞快的揉转。
陈曦的魂魄都要出窍了,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像一支青蛙一样,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窜,可是被男人死死的箍住,只能在原地如同打摆子般的抽搐。突然有一片金光在眼前闪耀,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体内就像被抽空了,感觉不到一点儿力量,抱住爱人脑袋的双臂无力的垂了下来。
美女的玉体由硬变成软绵绵的,侯龙涛知道她已经高潮了,赶忙把她放平,用舌头在她嘴嘴轻搅著,“小曦,你好敏感,舒服吗?”“嗯……涛哥……”陈曦的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俏脸上布满红潮,檀口中有不均匀的香气喷出,两支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合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侯龙涛在女孩儿散发著茉莉花儿香的皮肤上舔著、吻著,直到那一丛乌黑的阴毛,用舌尖儿在那粒嫩嫩的小肉芽儿上一扫,陈曦的身体就是反射性的一跳,只是因为脱力的缘故,幅度比之前小很多,但这却不影响她所获得的快感的强度,最後一点儿的力量全用在抓著男人头发的双手上了。
两片娇妙的阴唇如花瓣儿般绽开了,中间有隐隐的水光闪烁,男人右手的中指小心翼翼的向向面探索著,果然已是春潮泛滥。既然女孩儿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侯龙涛也就不再等待了,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的分开,龟头顶在了她的缝上,“小曦,我要来了,会有点儿疼得,你忍耐一下儿。”
“啊!不,等等……涛哥……等等……”陈曦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儿坐了起来,双手挡住自己的下体,羞赧的低下头。侯龙涛马上把她拉入怀中,吻著她的鼻尖儿,“你改变主意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咱们不急,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你一天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天,你一年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年,十年、百年,我都一样能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曦把脸和爱人的脸贴在一起,轻轻的磨擦,“我是想……我是问……我是……唉呀,你有没有办法在那个……那个的时候能让我紧紧的抱著你呢?”侯龙涛差点儿没被感动死,将女孩儿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这样好吗?咱们可以一直抱在一起。”
陈曦感到男人跨下的巨物正好被自己深深的臀沟夹住,热力十足,烘烤得自己的身体也跟著热了起来,十指交叉在爱人的脖子後面,上身向後微倾,让自己可以看到爱人的表情和眼神,“涛哥,让我变成女人吧。”说完就咬住了下唇儿,脸上的神情就像一支无辜的小绵羊。
“来,小曦,蹲起来。”侯龙涛左手扶著自己的阳具,右手抓住女孩儿一瓣翘挺的香臀,轻柔的向下按压,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将小阴唇抬开到了极限,再稍稍一挺,立刻就感觉到四周的媚肉向中间箍紧,不再让它进入分毫,“宝宝,放松点儿,别怕,你自己来,难受就停下。”
陈曦听话的慢慢向下坐,“嘶……”当三分之一的阴茎被小穴吞入後,女孩儿已是额角见汗,不得不停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著爱人,“涛哥,疼……疼……进不去了。”侯龙涛双手托住女孩儿的臀峰,吮著她的红唇,“小宝宝,别哭,我会心疼死的,抱紧我。”说完就把手移到了她的腰上。
“嗯……”陈曦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就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把一大绺头发咬在嘴嘴,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屁股撞到了男人的睾丸,“嗯……”可爱的姑娘拼命的忍住,没有叫出声,但大颗大颗的泪珠还是迸流了出来。
侯龙涛放开女孩儿的纤腰,双手拉过她的脸颊,一边舐去她的泪水,一边柔声安慰,“好小曦,乖小曦,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儿就会好了,一会儿就会舒服了。”陈曦就像一支受伤的小犬,左手环过爱人的脖子放在他的肩膀上,再把头枕在自己的手上,“唔……涛哥,不要动,真的……真的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侯龙涛舔著女孩儿的肩膀和脖子,用自己的胸膛感受她那两团嫩肉的弹性,“老天真不公平,让你受这种苦。”“不苦,不这样,又怎么证明我把我的贞洁给了你呢?”一会儿後,陈曦感到下体已经不像开始时那样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过的充实感,“涛哥,你……你动一动试试,好像……好像不是很疼了……”
男人等这句话不知有多久了,膨胀的阳具被处女狭窄的阴道箍的都有点儿疼了,双手捏住女孩儿的屁股一托。“啊……轻……轻一点儿……涛哥……”陈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小穴穴没有刚插入时那么湿润了,娇嫩的腔壁一被磨擦,还是有点儿火辣辣的感觉。
性欲比起对心爱的姑娘的怜惜来说是那么的不足为道,侯龙涛右手抚摸著陈曦的臀肉,左臂揽住她的腰,极轻的晃动她的身体,让龟头柔和的搓蹭她的子宫,但嘴上却和她激烈的接吻,以唤起她身体对男人的渴求。
“唔……唔……”陈曦吞食著爱人的津液,绵密香甜的亲吻确实起到了让她放松身心的作用,阴道内渐渐的又有爱液分泌了出来,“涛哥……啊……有点儿……有点儿难受……啊……”她这次所说的难受已不是疼痛了,而是由于小穴穴的膣肉本能的收缩所带来的麻痒感,雪白的屁股也就不自觉的小幅扭动了起来,想借助肉壁与阴茎的磨擦来减小那种难耐的感觉,但是却事与愿违,越磨就越痒,越痒就越要磨,“怎么……啊……涛哥……怎么回事儿呀……啊……嗯……好怪……好怪……”
美人的反映等于是告诉男人她已经为激情的性爱做好了准备,侯龙涛对于她这么快就能适应真是喜出望外,开始上下抛动女孩儿的臀部,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进出的越来越顺畅,两人性器的交合处也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了。
“啊啊啊啊……好难……好难听的声音……涛哥……啊啊……”陈曦娇羞的抱著爱人,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敢把自己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的想法说出来。“小曦,你自己也动一动。”侯龙涛只用一支手帮助女孩儿活动,另一支手握住她的一支酥乳,低下头含住了可爱的奶头吸吮。
这一来,女方获得的快感更甚,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陈曦在性爱方面的天赋还算不低,知道拼命的上下左右摇动屁股以减轻小腹内那团火焰对自己的灼烧,“嗯……嗯……啊……啊……涛哥……啊啊……啊……涛哥……”
侯龙涛正在欣赏著女孩儿双乳颠动的美妙景色,陈曦突然死死的搂住他,美丽的屁股猛的向下一坐,子宫张开小嘴儿,拼命的吸住一直在“欺负”自己的龟头不放,往它上面浇了一股火热的液体,烫的它也流出了“哭”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陈曦张开眼睛,全身还是酥酥麻麻的,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一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涛哥……涛哥……”“嗯?”正在舔吻她背脊的男人爬了上来,将她严严实实的压在身下,轻咬著她的耳垂儿,“王子还没吻你,我的睡美人儿怎么就醒过来了?”
“讨厌,我怎么了?”女孩儿的脸上挂著幸福的微笑。“可能是高潮太强烈了,宝贝,我刚才把你全身都亲遍了,连你的小脚丫儿都没放过。”“你好坏啊……”陈曦想到在昏迷的时候,不知道爱人对自己做了多少羞人的事儿,本就俏丽动人的脸庞上又添了一抹桃红。
“小曦,你知道吗,我找了半天,终于在你身上找到一个痦子。”“痦子?在哪儿?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在这儿,”侯龙涛的手指压进女孩儿的臀沟中,一半儿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它藏的可好了。”
“唉呀,你怎么……那那怎么能看呢?”陈曦的脸一下儿就像火烧一样的热。“怎么不能看?我还吻了好久呢,又香又甜。”侯龙涛看到女孩儿羞赧无限的样子,真是喜爱死了,翻身靠到床头,把她美妙的裸体拉进怀中,“小曦,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主动了。”
“我……我是想,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我们家人再反对也没用了,以他们的观念,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只能答应咱们的事儿了。”陈曦自以为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笑嘻嘻的偎在爱人的怀怀,等著他的夸奖。
“唉,我的傻宝宝,你也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你的家人都那么传统,你要真跟他们摊了牌,你就不怕他们把你赶出家门?”“啊!?不会吧?”其实是不会的,又没有怀孕,但侯龙涛心中已有了初步的打算,稍稍的吓一吓这个小可爱也没什么,“就算没那么严重,最少也得大吵一架吧?你愿意和家家人吵架吗?很伤感情的。”
“嗯……那你说怎么办?”陈曦还真是没主意了。“要我说呢,咱们的事儿还是先不要让你的家人知道,等咱们好了一段之後,我会登门拜访,尽量先把你的父母争取过来,你放心吧,老人家都很喜欢我的。”
“喂,”女孩儿拍了他的胸口一下儿,撅起了小嘴儿,“你这个办法和我早上说的有什么不同啊?你要是那时就答应我,我也就不用……”话还没说完,侯龙涛已经吻住了她的樱唇,“小曦,你後悔了吗?”“没有,”两人深情的互望著,“我是说你要是早同意我的办法,我就不用为了你要和我分手而伤心了。”
“啊,我的宝宝,”侯龙涛又把美人拥回怀怀,“都是我不好,早上我的心绪很乱,没有想清楚,别怪我。”“嗯。”陈曦能感到爱人对自己的情意,又怎么会怪他呢。“咕噜、咕噜”女孩儿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呵呵,饿了?”侯龙涛看了一眼表,已经1:30了,“咱们去吃饭吧。”
酒店的门童看著这一对儿恋人手拉手,有说有笑的出了的大门,对负责开车门儿的服务员说:“看看,刚才还又哭又闹的呢,这么一会儿就乐的跟朵花儿一样了,八成是被上了。”“别眼红,等什么时候你小子发了,一样能玩儿到那么好的姑娘。”他们怎么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心都能用钱买的。
侯龙涛带陈曦在“复兴商业城”二楼的“吉野家”吃完了午饭,又到楼下的“中复电信商城”给她买了一部手机,接著两人就在商城逛了逛。陈曦一直都是双手挽著爱人的胳膊,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根本不在乎他带自己到哪儿,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就行。
最後,侯龙涛在商城的药店店买了一盒儿“惠婷”。“谁生病了?是你家人吗?”陈曦关心的问。“没人生病,这是给我小媳妇买的。”“啊?”“傻丫头,”侯龙涛紧拥著她吻了一下儿,在她耳边说:“给你的,是避孕药。”“呀,”女孩儿的脸又烧了起来,看到边儿上的女售货员都在抿嘴儿笑,更是羞死了,赶忙用男人的大衣挡住自己的脸,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儿,“你就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告诉我啊?”
下午4:00多的时候,侯龙涛把陈曦送回了家,两人商定好以後不用再天天接送了。看著女孩儿消失在院门门,男人脸上的笑容中闪过了一丝狡黠,他知道陈倩却不傻,更不是瞎子,手机、避孕药和妹妹身体上时不时出现的吻痕,没有理由会逃过她的眼睛,既然妹妹不听话,她要真想阻止两人的恋情,可选择的方法却不多。
陈曦回到家,把手机调到了无声,看著姐姐正在看书,突然觉得她略微有点儿可怜,这样的一个美人,星期六居然没有约会。更让陈曦没料到的是,自己居然有了一种优越感,不光是因为自己的男朋友很出色,更因为比起姐姐,自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第四十四章福有双至(上)
送完陈曦,侯龙涛就直接回家了,晚上9:00多的时候接到了“新妻”的电话。“涛哥,我好想你。”陈曦的声音小得可怜,一听就是从家家偷偷打来的。“乖老婆,我也想你啊,你在哪儿呢?”“我现在在我屋屋学习呢,我姐姐在淋浴,我才敢给你打的。”
“陈倩在洗澡?那你洗了吗?”“我还没洗呢,你问这干嘛?什么意思?”陈曦暗怪自己不应该提起姐姐,虽然她表面不说,其实还是有点儿不放心,毕竟自己的爱人曾经对姐姐的感情很深,自己的潜意识中还是把毫不知情的姐姐当成了一个潜在的威胁。
男人注意到了她语气中有些许异样,假装没听出来,脸上却又出现了狡黠的笑容,“我可不要不爱洗澡的脏丫头。”“我又没说不洗,我乾净著呢。”“呵呵,对了,你吃药了吗?”侯龙涛想到自己下午是直接射入的,提醒了女孩儿一下儿。“还没呢,我睡前才吃,因为十二小时後还得再服一粒。”
“小曦,我现在好想抱著你,闻你身上的茉莉花儿香。”“涛哥……”陈曦心心热乎乎的,嗓子子好像堵了东西,无数的情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突然听到了姐姐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呀!我姐姐来了,不说了。涛哥,我爱你。”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儿就已经把电线多了,电视视的节目十分的没劲,全是无聊的言情片儿,侯龙涛正打算洗洗就睡了,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这是谁啊?这么晚。”来电显示上的号码也没见过,“喂。”“涛哥,你能出来吗?”话筒中传出的是薛诺极为消沉的声音。
“诺诺,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你在哪儿呢?”“我在‘天伦王朝’的大堂堂,我本以为你会在这儿的,你能来吗,我有点儿事想跟你说。”“好,小宝宝,我马上就到,你等我。”侯龙涛放下电话,跟父母说了一声儿就出门了,不知道自己的小心肝儿又碰到什么难处了……
侯龙涛一进酒店,就看到薛诺坐在大堂中间的一张小圆桌旁,撅著小嘴,一脸的忧伤,赶紧走过去,“诺诺。”“涛哥……”薛诺站起来,小跑著投进爱人的怀怀,泪水在眼眶中打著转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一定帮你出气,咱们上楼再说。”看到女孩儿气苦的样子,以为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两人到了套房中,侯龙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握住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儿的小手儿,“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儿。”“是……是我妈妈,我真的不能再看著她那么伤心了,她现在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生病的。”薛诺眼圈儿红红的说。
“怎么?你说得详细一点儿。”“一个多星期前的一天半夜,我起来上洗手间,看见妈妈房间的门没关严,有灯光从从面露出来,我奇怪她为什么那么晚还没睡,就过去瞧一眼,没想到……没想到……”女孩儿说到这已经有点儿哽咽了。
“没想到什么?”其实侯龙涛猜都能猜到答案,但还是要证实自己的想法。“妈妈她正趴在床上哭呢,哭的可伤心了。”“她还没有忘了胡二狗?”“可能是吧,以後的几天我都在半夜夜偷偷的起来,每次都能发现妈妈在凄楚的抽泣,她白天在我面前总是强装笑脸,可一到晚上无人之时就那样,我的心都快碎了。”
以侯龙涛对何莉萍的了解,她八成不是为了胡二狗流泪,虽然胡二狗长得很帅,但他的“所作所为”可不会使任何女人对他有留恋之情的,何况何莉萍已经不是小女孩儿了,更不会对那个只有长相的骗子恋恋不舍的,要是推断的不错,她应该是感怀身世。(具体原因会在以後的章节中说明。)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儿难过的样子,侯龙涛真想把自己的分析讲给她听,告诉她她母亲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能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倾吐心声,她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选。但他还是忍住了,要想母女通吃,就暂时不能让女孩儿知道真相。
“我上回跟你说的办法你没有用吗?”“我不是不想用啊,只要能让我妈妈不再那么忧郁,我什么方法都愿意试的。可我又到哪儿去给妈妈找男朋友呢,我认识的全是小孩儿,要用那些什么婚介、交友一类的东西,有了胡二狗这个前车之鉴,我哪儿还会信得过不认识的人。涛哥,你就没有合适的人选吗?”薛诺不得不向爱人求助。
“我还真是跟几个人说过,都是我们公司的,但是你母亲的条件太好了,再加上上次张力那件事儿,他们都不敢答应,主要是没有自信,不过话说回来,本来我也没觉得他们配得上你母亲,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配得上她呢,唉……”侯龙涛叹了口气。
他现在是在给薛诺打预防针儿,先把她母亲已经“没救儿了”的念头植入她脑内,等自己耍手腕儿使何莉萍投怀送抱之後,万一,万一被女孩儿发现了,就可以以帮助她母亲走出阴影为藉口,再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得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薛诺知道男朋友说的是实情,母亲在自己心中就如同女神般的圣洁美丽,这也就成了她完全相信普通男人在追求母亲的问题上会不自信的事实依据。要是让她选,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男人能配得上母亲,但那个男人是自己一生幸福的保(不是指物质上),要让自己割爱,那是万万做不到的,“涛哥,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侯龙涛挠了挠头,“冥思苦想”了半天,“解铃还需系铃人,男朋友造成的伤害,还需要男朋友来抚慰,当然,不一定是同一个男人。我觉得这是最有效的法子,别的我还真想不出了。”他的这番话换来了两人的一阵沉默。
薛诺想起了今天为什么这么晚还要跑出来。在家陪母亲看电视,是一个爱情片儿,看著看著,何莉萍可能是被触动了心事,突然说了一句,“我要睡了。”就快步走进了卧室室,还把门也关上了。女孩儿清楚的看到母亲的眼中有泪光,她再也不能看著母亲这么折磨自己了,就可定找“世上最好的男人”商量一下。
在出门前,薛诺敲了敲母亲的房门,“妈,我出去找涛哥,行吗?”“行,你去吧。”都快半夜了,十六岁的女儿要出门儿,何莉萍却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了,足见她的心情有多乱,声音中还有难以掩饰的凄晰,这更是让女孩儿心碎。
薛诺一狠心,猛的抬起头,深情的看著身边的男人,“涛哥,我问你件事儿,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我。”“好,你问吧。”不知为什么,侯龙涛突然感到要有意想不到的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涛哥,你觉得我妈妈漂亮吗?”“啊!?这……这个,这你让我怎么回答啊?她是我的长辈啊。”“你不要把她当长辈,我要你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说。”
“这……当然漂亮了。”“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会追求我妈妈吗?”“什么!?你在说什么啊?”侯龙涛生气的大声责问,心中却是一阵狂喜。“你说过会老实回答的,我现在就要你的回答。”薛诺一改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很坚定的追问。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侯龙涛站起身,走进了卧室。女孩儿立刻追了进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说,快说。”“好了,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心爱的姑娘,我会追她的,满意了吗?”
“满意了,满意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出乎男人的预料,薛诺却没有说出他想听的话,只是从後面抱住了他,语音也变的欢快了,“涛哥,不早了,咱们睡吧。”
侯龙涛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孩儿已经踮起脚尖,双臂缠住他的脖子,歪著头送上了香吻。任凭侯龙涛如何的“能掐会算”,他也想不出薛诺葫芦芦卖的是什么药。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们的行动是很难用常理来推测的。
“涛哥,今晚让我来服侍你吧。”薛诺趴在男人的身上,轻轻的舔著他的脸颊、脖子,边说边解他的衣扣,“你把眼睛闭上,你看著我会不好意思的。”侯龙涛听话的躺平了身体,把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他刚才兴奋过度,现在也确实需要让大脑休息一下儿,本以为女孩儿会求自己去追她母亲,看来是小说看得太多了。
薛诺用秀美的脸颊在爱人厚实的胸肌上情意绵绵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细细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块儿都没有放过,两支小手慢慢的打开男人的皮带扣,脱下了他的裤子,轻柔的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动。
侯龙涛突然觉得屋屋有一股隐隐的忧伤、凄晰之情,但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嘶……啊……”老二上有软软湿湿的触感传来,原来是薛诺正伸著小香舌在他的龟头上打转儿。从技术角度讲,这却不是真正口交,女孩儿没有将肉棒含进嘴嘴,只是温柔的把它舔了个遍,然後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好像很舍不得的蹭来蹭去……
侯龙涛已经射过三次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自从有了秘药之後,每次和薛诺做爱,都要把她搞到求饶,这当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于同一个目的,以後对陈曦也会如此。平时当男人射到第二次时,薛诺就会求饶了,可今天与往常不同,她居然还没有投降,虽然能看得出她已经接近脱力了,但兴致却毫无减少的迹象。
女孩儿抱著一个枕头趴在床上,圆翘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还在微微的摇摆,红嫩的小穴都有点儿发肿了,少量的乳白色精液从从面缓缓的流出。侯龙涛跪到她身後,舔舐著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双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乳房,“诺诺,你的身子越来越丰满了,完全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嗯……涛哥……呼……呼……涛哥……再来嘛……呼……我还……还要……嗯……”硬硬的小奶头被掐捏,敏感的乳晕被指甲刮蹭,薛诺的身体又发起烫来,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爱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爱人的最後一次合体交欢,一定要把这种快乐的感觉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声,侯龙涛再度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女孩儿的缝儿中,弹性极佳的媚肉立刻对这个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热烈的拥抱,以示欢迎。充足的爱液使阴茎的进出顺畅非常,年轻的阴道壁又不失紧箍的力量,被这种小穴套住,给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插。
“啊……啊……涛哥……好……涛哥……啊……又要来了……太好了……”经过多次的高潮,女孩儿的子宫早已麻痹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强大,圆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对它进行疯狂的撞击,薛诺“受刑不过”,最终还是把藏匿在体内的甘美蜜汁毫无保留的献了出来。
薛诺再也没有力气了,已无法迎合身後男人的干,软的身体随著爱人的抽插而前後的晃动,小嘴儿儿只有微弱的“啊啊”声发出。侯龙涛停止了奸淫,俯下上身,用手一拨女孩儿的头,就把她的舌头含进了嘴嘴,“诺诺,你太累了,咱们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诺挣扎著用屁股向後顶了几下儿,“我还……啊……我还要,涛哥,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过去……昏过去为止……啊……涛哥……”“诺诺,你今天是怎么了?”“没事儿……没事儿……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涛哥……”
虽然侯龙涛老是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劲,但自己的小兄弟被女孩儿紧窄的阴道夹的很爽,面的腔壁还在不停的蠕动,再加上她还这么热情的恳求自己,哪儿还有心情细想,直起上身,继续干了起来。双手紧抓著薛诺柔软的屁股蛋儿,用力向两边分开,带著可爱皱褶的肛门正随著小穴被抽插的节奏一张一合的,像一张小嘴巴一样。
男人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绽开之时,将一根手指轻轻捅了进去。“啊!”後庭被抠,薛诺的身体反射性的向前一窜,可忠诚的括约肌却想为主人报仇,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没“想”到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诺诺,你的後庭夹的好紧,面好热啊,还一缩一缩的呢。”侯龙涛也就是这么一说,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他知道薛诺是不可能答应肛交的。“涛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话就来吧……嗯……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啊……”女孩儿有气无力的说,她要在这最後一晚,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心爱的男人。
“什么?”侯龙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诺诺,你……你不是开玩笑?你愿意……愿意把你的後庭花给我?”“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好!我的小宝宝。”男人都快乐疯了,蹦下床找来了润滑液,根本没注意到薛诺话中不对头的地方。
侯龙涛分开女孩儿的臀峰,在她的臀沟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诺诺……”“啊……涛哥……你……你温柔一点儿……”薛诺虽然下了可心,但事到临头,想到爱人粗壮的阳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门中,还是紧张得要命。
“别怕,好诺诺,只是会有点儿胀,不会很疼的。”男人把大量的润滑液擦在手指上,轻柔的捅进女孩儿的後庭庭,一根、两根。“啊……啊……”女孩儿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经被抬开了,上面的皱褶渐渐的舒展,肠壁上传来润滑液清晰的感觉,知道是爱人在为自己做准备工作,“这是我最後一次感受他的温柔了。”心中一,竟有眼泪涌了出来。
侯龙涛一直在观察女孩儿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来,赶忙撤出手指,把她的上身拉起来,从後抱住她,两手交叉著捏住她乳房,亲吻著她的耳朵,“诺诺,我弄疼你了?”“啊……没……没有……就是……就是感觉有点儿怪……涛哥……你快来吧……”薛诺扭过头,把舌头送进了爱人的口中。
男人又在沾满女孩儿体液和自己精液的阴茎上涂满了润滑液,深吸一口气,尽量把女孩儿的屁股向两边拉开,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她圆圆的屁眼儿上,腰部一用力,整根阳具就慢慢的被女孩儿的肠道吞噬了。
“啊……啊……”薛诺的屁股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颤抖,虽然後庭被干确实像爱人说的那样,不是很疼,但那种满胀到极点的感觉也实在是难受的很,她不自觉的缩紧了菊花门,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
这下儿可爽坏了侯龙涛,感到本就娇嫩之极的肠壁现在又起了不规则的蠕动,肛口处的括约肌更是以无比的力量箍紧,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于润滑液的帮助,薛诺的痛苦被减轻到了最低点,很快就适应了,而且还渐渐的体会到了後庭花开的乐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种自己的一切都被爱人占有了的满足感,“啊……涛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男人没法让她继续享受了,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小屁眼儿实在是太紧密了,大量的阳精破关而出,冲进了女孩儿的直肠中。射精後的男人“翻身下马”,躺到女孩儿身边,搂住她吻了起来,“诺诺,你太厉害了,爽死哥哥了。”虽然这次的肛交有点儿短暂,但侯龙涛已经很满足了,既然有了这第一次,就不怕以後没的玩儿。
薛诺慢慢的把身体向下移,在爱人湿乎乎的阴茎上舔舐著,“涛哥,我帮你弄乾净……”侯龙涛舒服的闭上眼睛,可一会儿之後下身就没了动静,睁眼一看,跨间的女孩儿已经睡著了,脸上挂著幸福、纯洁的微笑,可嘴嘴却还含著男人的性器,看来她是真的累坏了。
侯龙涛小心翼翼的将女孩儿抱进怀中,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儿,又拉过薄被将两人汗湿的身体盖住,薛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伸出小手儿,扶住了男人的肩膀,两人就这样相拥著进入了梦乡……
“涛哥,你接下来要去哪儿啊?”第二天11:00左右,侯龙涛把薛诺送到了她家楼下。“我一会儿就上我爷爷那儿去。”男人靠在车门儿上,将女孩拉到身前,微笑著看著她,“我会继续帮你妈妈物色合适的人选,你不要太担心了,世界上这么多男人,总有一个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会有一个好男人能配得上我妈妈的。”薛诺揽住爱人的脖颈,在他脸上一寸一寸亲吻。侯龙涛又感觉到了那种隐隐的哀伤,奇怪的看著女孩儿,“诺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儿啊?不要瞒我,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解可的。”
“没有,没有。”薛诺赶忙否认,同时退後了两步。“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涛哥,我要上去了。”女孩儿说完,就恋恋不舍的转身向楼门走去,她不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泪就要出来了。
“喂,给我打电话。”听见爱人在身後的话语,薛诺的眼睛终于湿润了,她不敢答话,怕爱人听到自己扭曲的声音,只是挥了一下儿手,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女孩儿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洞洞,侯龙涛皱起了眉,他从来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觉,而现在他的感觉告诉他,自己心爱的姑娘一定有事儿瞒著自己,可她既然不说,自己暂时也没有办法,希望她过一段儿就会改变主意吧。
薛诺打开家门,看到母亲正坐在客厅厅看报纸,“妈,我回来了。”“嗯,”何莉萍抬起头,“是龙涛送你回来的吗?”“是。”母亲脸上的笑容简直要把女孩儿的心都击碎了,“妈,您现在对涛哥的印象是怎样的呢?”
“嗯?为什么问这个?”何莉萍放下了报纸。“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讨厌他呢。”“呵,怎么能用‘讨厌’这个词儿呢,以前只是有些误会,他很好,很好,我很高兴你能找到一个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诺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会儿网。”“快吃饭了啊。”“我知道,就一会儿。”薛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了,刚才母亲的一番话更坚定了她的可心。坐到电脑前,进入自己的邮箱,在收件人的一栏栏添上侯龙涛的E-Mail地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女孩儿的脸颊上无声的滑落……
第四十五章福有双至(中)
星期一早上,侯龙涛9:00才起床,上班儿又该迟到了,反正自己是“老大”,也就不在乎了。
昨晚在爷爷家打麻将,一直打到夜里1:00多,幸亏今天不用再早起去接陈曦,要不然又会弄成两个肿眼圈儿。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驳回的投资申请的日子了,整个上午都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午饭都是让人送到办公室来的。没想到的是最后五十来份儿都是一些连想都不用想就会被拒绝的申请,侯龙涛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审阅完了。
“啊……”男人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表,刚过3:30。打开邮箱,一眼就发现有一封E-mail是薛诺发来的,将它点开,“呵呵,小丫头,有什么不能打电话说,还要发信。”侯龙涛脸上的笑容幷没有保持多久,邮件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震惊过后,侯龙涛点上一颗烟,眯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儿,“小宝贝儿,你也太天真了,说出的谎话连三岁的小孩儿都不会相信的。”狡黠的神情再次出现,仿佛已经看到了美丽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香艶场景。
“茹嫣,你进来一下。”他用通话器叫来了自己冷艶的秘书。
“侯总,”这个称呼是叫给外面的人听的,门一关上,茹嫣立刻就自觉的走过去,横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儿吗?”侯龙涛抱住她腰,一只色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套装裙里,在裤袜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云她们有没有经常找诺诺啊?”
“有呀,”茹嫣搂着爱人的脖子,亲了他一下儿,“你不是说要我们跟她多亲近亲近嘛,我们没事儿的时候就老带她出去玩儿玩儿、逛逛商场,而且我们也挺喜欢她的,有个漂亮、可爱的小妹妹其实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让你们和她在床上亲近亲近的话,你不会反对吧?”侯龙涛的手已经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最喜欢这种隔着裤袜和内裤的感觉了。“嗯……”茹嫣咬着下唇想了一下儿,“云姐和玲姐大概都会答应的,我嘛……我还是不要了,最多就是在边儿上看看。”
“呵呵,不过看来现在你连观摩的机会都没有了。”“为什么?”“你自己看吧。”侯龙涛用脸把美人的头顶到对着电脑的显示器。“这……这是……”茹嫣默读了一遍,扭回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平时从她的言谈话语中就能听出来,她都快爱死你了,每次我们一谈到你,她的眼睛里都直闪光儿,她决不会做出那种事儿的,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胡说。”“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诉你,就得GiveMeSomeSugar.”侯龙涛说着就把舌头伸了出来,沖着女人抖动。
茹嫣低下头,也伸出香舌,舔了舔爱人的舌头,又用红唇夹住它吸吮了几十秒,“行了吧,色狼。”
“她是想要骗我和她分手,然后好让我追她母亲。”侯龙涛舔舔嘴唇儿,“原先我还不是特别的肯定,可刚才听了你的话,我现在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追她母亲?这也太荒唐了。”“我知道听起来是有点儿奇怪,哼哼,我又要给你讲故事了。”侯龙涛把何莉萍这一段儿的表现说了出来,“诺诺为了能让她母亲走出阴影,唉,也算用心良苦了。”“不是吧?那个女人还爱着胡二狗?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一个骗子有什么好留恋的。”茹嫣实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吗?恋爱中的女人往往都会做些蠢事儿的,再说你不是一样爱上我这个坏人,还心甘情愿的与别的女人分享,从来也不争宠。”侯龙涛说这话的时候,极度深情的盯着美人的双眸,嘴角儿有点儿向下弯,接着就把头贴紧她的胸脯儿,“茹嫣,我知道我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都会好好疼爱你的。”
“哥哥……”茹嫣每次都会被这个男人感动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委屈,一点儿也不委屈,我知道你爱我,这就足够了。”紧紧的抱住爱人的头,用脸颊枕在他的头顶,不停的磨蹭。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足足有十几分钟才分开。
“哥哥,那你觉得这件事儿应该怎么处理呢,身为同样爱你的女人,我完全能体会到诺诺的心情,她对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给你写这封信时的感受决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茹嫣边帮爱人整理着头发边说。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让她们母女俩都开开心心的。”
“你是说……”侯龙涛看到怀中美女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自己也不由的笑了起来。茹嫣在爱人的脑门儿上轻轻的弹了一下儿,“你知道我说什么。”
“好,就听你的。”侯龙涛横抱起自己的俏秘书,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转椅上,在她额头一吻,“你帮我把这些文件收拾一下儿,我都已经看过了,我现在就去找诺诺。”说完就从衣架上取下大衣。
“哥哥,你早就想好要怎么办了吧?”茹嫣歪着头看着爱人。“你说呢?”男人回过头,脸上尽是诡秘的笑容……薛诺独自一个人走出了校门,仰头望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简直就和自己的心情一模一样。这一整天她都不知是怎么过来的,刚刚在训练时也是心不在焉的,还被教练骂了一顿,在她心里,她已经不是侯龙涛的女朋友了,光是这一点,就能让她度日如年。
女孩儿低着头走向公共汽车站,完全没注意到在离校门不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SL500慢慢的跟了上来。侯龙涛把车停在了车站跟前,走下车,“诺诺,上车。”薛诺先是一惊,等看清男人毫无表情的脸孔,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涛哥……有什么事儿吗?”
“我要跟你谈谈。”“我的信你收到了吧?还有什么好谈的呢?”天已经黑了,没有人能看到女孩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让你上车,你没听见吗?”侯龙涛的脸色阴沈了下来。薛诺站在原地没有动,拼命的克制着自己,她知道如果自己和这个男人单独相处,先前的伤心和努力就都白费了。
“嘟……嘟……”极响的喇叭声在Benz后响起,原来是有辆小公共儿要进站,“嗨,你干嘛呢?把车挪开。”司机从窗户里探出脑袋大叫着。侯龙涛就像没听见一样,连眼都没斜一下儿,还是和薛诺无言的对视着。
“你他妈聋了?”“嘟……嘟……嘟……”司机开始骂上了,他前有Benz,后有另一辆公共汽车,是进退不得,只能不停的鸣笛。也难怪他会急,现在公交的司售员工的工资奖金都是和售票数挂钩儿的,小公共儿更是个人承包,在这儿停着就等于是拿人民币打水漂儿,“你找死啊?赶紧躲开。”
看到侯龙涛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那个司机从车上下来了,“嗨,说他妈你呢。”“滚。”侯龙涛低沉的说了一声儿。“我肏,你丫有病啊。”司机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北京的朋友都该知道,除了长安街沿线,那些小公共儿的司售人员是什么德性。)售票员也下了车,两个人把侯龙涛夹在中间,来回推搡,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侯龙涛既不说话也不还手,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心爱的姑娘。薛诺已经看不下去了,“涛哥,我跟你走。”说完就上了SL500。
侯龙涛脸上闪过一丝笑容,突然一脚踢在那个司机的裆部,把他踹的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自己的老二,倒在了地上。因为侯龙涛刚才一直都没有反抗,售票员被他突如其来的行动弄得一楞。光是这短短的几秒就足够了,侯龙涛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在他的小腹上连续猛击了五、六下儿。
“哼。”看着两个躺在地上的人,侯龙涛冷笑了一声,转身拉开车门儿,就在他上车前的一刻,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无法形容的阴沈……“你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在“天伦王朝”的套间里,一路上都没有出声的侯龙涛终于开口了。“没有。”薛诺坐在床边低着头,她能感到男人如鹰的尖锐目光。不过这幷不是女孩儿不敢看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于每看他一眼,自己心中对他的无限爱恋就会让自己的胸口一疼。
“这封信是你写的吗?”侯龙涛从打印机里取出打印好的邮件,轻甩到女孩儿的大腿上。薛诺看了一眼,“是我写的。”“那你给我念一遍。”“为……为什么?”薛诺对男人的这个要求感到不解。
“我不信这是你写的,更不相信里面的话,如果真的是,再读一遍你所说的事实,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儿吧?”
“我……我不读,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写出来了,我也作了决定了,读不读又有什么区别呢?”薛诺的语言从字面儿上看起来很坚定、很平静,但声音里却带着颤抖,一听就是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她好想现在就投入侯龙涛的怀里,将这一切都说明,她太爱这个男人了,但她同样爱自己的母亲,如果三个人中注定要有一个不开心,她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呵呵呵,”几个小时以来,侯龙涛第一次笑出了声儿,坐到女孩儿身边,一下儿把她压倒在床上,开始在她的脸上亲吻,“你可真是太可爱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用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骗我。”薛诺把头扭到一边儿,“侯龙涛,你不要这样,事情儿我跟你说得很明白了,咱们已经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好,”侯龙涛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给我念一遍,我以后绝对把你当普通朋友。”薛诺坐起来,拿起打印出的邮件,开始小声的读了出来,她想尽快的离开这里,每在这里多呆一秒钟,自己拼命建立起来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线就多一分崩溃的可能。
“涛哥,我心里一直有一件事不知该怎么告诉你,我怕伤害到你。但我实在不能再瞒下去了,我爱上别的男人了,他是我的同学,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对你已经没有了那种特殊的感情了。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我想咱们还是暂时不要见面了,我希望你能尽早的找到另一个你喜欢的女人。”
信就这么短,可以说是毫无说服力,薛诺根本就对编假话不在行,短短的几句话里就漏洞百出,可因为她写的时候心情很激动,又没有事实做基础,再加上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说的一切,也就只能写成这样了。
女孩儿能把信读完就已经很出乎侯龙涛的意料了,看来她还略微比自己想像的要坚强一点点。男人下了床,坐进窗前的椅子里,点上烟,“好啊,好啊,就算你说的是真话,你是昨天晚上给我的发信,你还记得清前天晚上咱们做了多少次爱吗?既然你爱上别人了,那你又怎么解释在床上能和我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呢?”
“我……我……”薛诺无法回答。根本不容她思考,侯龙涛就说出了令她无法接受的话,“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别的我喜欢的女人吗?
那你帮我出个主意吧,如云、月玲和茹嫣,你说我该追她们当中的哪一个呢?““你……你说什么?你说过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会追我妈妈的。”薛诺一下儿站了起来,看到男人的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这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又坐下,“我是说……我是说……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脑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话语可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侯龙涛沉下了脸,“果然让我猜中了,你当我是你的洋娃娃吗?喜欢的时候就留着玩儿,不喜欢了就送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你却把我当成毫无价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男人越说越气,站起来,转身对着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般深吸着气。
侯龙涛的脸儿变得太快了,薛诺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傻傻的望着他,“涛哥……我……”
“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男人又转过身来,双唇在颤抖,摘下眼镜儿,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脸颊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东西。
“涛哥……呜……”受到侯龙涛的感染,薛诺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积蓄了一整天郁郁之情全爆发了出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扑到男人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呜……都不是真的……呜……我爱你……呜……我真的好……好爱你……可……可我妈妈……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啊……呜……呜……““等等,等等,”侯龙涛扶着泣不成声的女孩儿坐回床边,“你是说……你是说你幷不是因为不爱我了才想让我去最你母亲,而是因为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让你母亲重新振作起来?”他这是明知故问,虽然他在前面已经说过不相信女孩儿爱上了别人,但这幷不影响他装傻的可信度,因为女孩儿在如此激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进行逻辑分析的。
“嗯……”薛诺点了点头,“前天晚上……你……你说过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唉……诺诺,你真是太傻了,”侯龙涛把女孩儿揽进怀里,“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话,我绝不会再见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与你共处一室而不能抱抱你、亲亲你,又怎么可能会去追你母亲呢?就算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亲,现在这种情况也迟早会发生的,我那时才知道你所做的牺牲,你要我怎么处理呢?”
“我……我以为我能忍住的。”薛诺扁着嘴,止住了哭泣,“那现在该怎么办呢?经过了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离不开你了,没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儿的生命力一样,可我又怎么能看着妈妈她继续消沉下去呢?涛哥,今天你说什么也要给我想出个办法来。”
“办法是有一个,但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觉得你不会接受的。”侯龙涛的话是莫名其妙、前后矛盾,弄得女孩儿直皱眉,“我想出来的?
我想出什么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么会不接受呢?““要我去追你母亲不是你想出来的吗?”“是……是啊,可……可我……”薛诺更胡涂了,这个方案不是已经被否决了吗。“我明白,”侯龙涛拉过女孩儿,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你舍不得我,对不对?
但没有人规定只有咱们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亲啊。”
“啊!?那怎么行?我不能和妈妈抢的。”可爱的女孩儿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两人争一个男人不成体统,却没察觉男人脚踩两只船的企图。“那你当初又怎么会觉得我追你母亲的办法行的通呢?
女儿不跟妈妈抢,妈妈又怎么可能跟女儿抢呢?”侯龙涛边说着,边漫不经心的解着女孩儿的衣服。
“我是想,咱们分了手,妈妈就不叫和我抢了呀。”“傻丫头,如果咱们真的分了手,你母亲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瞭解你了,决不会相信是你甩我的。
那样一来,我就成了负心的男人,经过了胡二狗那件事儿,她心灵上的创伤都还没愈合,只会对我这个负心人更痛恨的。““是呀。”女孩儿的心里一惊,自己想问题确实太不全面了,但不容她思考,男人就进行了下一步行动。薛诺的身体被慢慢的压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颈被男人舔吻着,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体会不到被这个男人疼爱的感觉了,身上不由得一阵发冷,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涛哥……我好想你……”
侯龙涛的手已经伸进了女孩儿的几层衣服里,推开乳罩,捏揉着她嫩嫩的奶子,轻咬着她的耳垂儿,“诺诺,舒服吗?”说完,灵巧的舌头就探进了她的耳孔里,拼命的向里面顶。“啊……”薛诺缩着脖子,皱起秀眉,双眸也合了起来,“舒服……涛哥……嗯……”
“你说如果我这样对你的母亲,她会不会也很舒服呢?”侯龙涛掀起了女孩儿的衣服,含住她的小奶头,“啾啾”有声的吸吮着。其实男人这么问是很无理、很冒险的,万一女孩儿察觉到他淫荡、下流、卑鄙的内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险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妈妈?如果涛哥也这样对妈妈,妈妈也会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会再难过了。”薛诺一经男人提醒,脑子里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早些时候,我给你母亲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会在晚饭后把你送回去的,听她的声音,她好像刚刚哭过。”侯龙涛继续往火上架着柴,女孩儿的脸上幷没有不悦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儿。
果不其然,薛诺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内疚,母亲独自一人在家饮泣,而自己却在这里被心上人疼爱。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娇嫩的阴唇间,随着它的搅动,甜美的电流涌向全身,在快感将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后一刻,女孩儿脑中的图像是母亲悲伤的脸庞。
侯龙涛躺在床上,薛诺背对他跪着,双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红润的小穴上下的套动男人直立的大鶏巴。女孩儿知道爱人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能看到自己圆圆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觉到爱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温柔的揉弄,“啊……啊……涛哥……要……啊……啊……”
侯龙涛坐起来,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儿的阴核用力挤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舔着她的肩膀,“诺诺,要是你真的爱上别的男人,你知道我会怎么样吗?”“怎……怎么样……啊……啊……啊……”
薛诺越动越快,明显是接近高潮了。
“我会杀了他的,然后再把你抓起来,永远永远关在我身边,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宣言,但在深深相爱的男女间说出来,却成了最煽情的情话。“我一辈子……一辈子都是你的……一辈子……一辈子……啊……”
薛诺在不断的重複爱人的话语中登上了快感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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