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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 亡灵(全)-2

  

第三回: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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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亲昵地伏在伟邦身上,双手紧紧拥抱着他的身躯。

伟邦却一脸满足地,怔怔的望着她,大手正轻抚她那丰满坟高的圆臀,低声在雪儿耳边道:「妳这一张嘴巴,越来越是厉害了,真是弄得我舒服透顶!」

「可是我现在却难受得要死,那里空洞洞的,叫我今晚如何过得!」雪儿把头埋在他颈弯里,撒娇似的道。

「一时间要我马上回复过来,可真有点困难,或许妳可以另觅途径……」伟邦说得有头没尾的,听得雪儿满脑子都是问号。

「你在说些什么?」雪儿茫然地望向他。

「若然妳想得到解决,并非全无办法的。

这样吧,唯一的途劲,妳只好去找卓德了。」

伟邦一面说,一面微微笑着。

门外的卓德听见伟邦的说话,不禁大吃一惊,连忙把头缩了回去。

「你这个人真是坏死了,这样的说话竟能说得出口。」

雪儿抬起拳头来,不住捶打他。

「不要再打了,我只是说说笑罢了,莫非我真的要妳和他干。」

伟邦用双手固定她的头脸,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若不是知道你在说笑,看我会怎样对付你!」雪儿突然伸手到他胯下,把那还是软巴巴的阴茎用力握了一下,以示她的抗议。

「喂!痛嘛,真想谋杀亲夫……」伟邦痛得大叫起来,但雪儿却朝他嫣然一笑,接住轻轻的用手指为他爱抚着。

「雪儿,妳若要我雄风再起,让妳今晚能好好满足一下,须得答我一些问题?」伟邦说。

「原来你想藉端敲诈,我才不依呢!」雪儿撅起小嘴撒娇。

「绝无此意,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这些都是妳不曾和我说过的,妳愿意说便说,不愿意便当我没说过是了。」

伟邦屹然问道。

「你还想知道什么事?其实我也没什么稳瞒你,要说的我都全说给你知道了,还有什么事?」雪儿睁大眼睛望住他问。

「妳老实和我说,妳以前也时常吸吮他的卵儿么?我是指那个体育教师。」

伟邦问。

「你为何突然问这个?」雪儿不由皱起眉头。

「我只是想知道,况且夫妻间谈一些以往的性事,便会更容易产生另类的性刺激,对夫妻而言,并非一件坏事,倒反而增加不少情趣呢。

尤其是听到妻子或丈夫以前的做爱方式,心里多少会产生一股无形的嫉妒感,总是希望自己能超越伴侣以前的对手,尽量使出自己的伎俩来取悦对方,妳认为我说得有道理吗?」伟邦一面抚摸着雪儿光裸的背部,一面说着。

「伟邦,你怎地近日的言语举动总是怪怪的,再是这样下去,真令我越难暸解你。」

雪儿的语气中,微微显得不悦。

「怎会呢,我当初不是已经把我的一切,也包括以前的性事都全告诉妳了么,只是妳不曾说过而已。」

伟邦顿了一顿,又说:「我问妳,当时妳听我说时,心里有什么感觉?」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在这方面很厉害。」

雪儿说。

「当时妳有兴奋的感觉吗?」伟邦望住地问。

「说句实话,当时真的是有一点点,很想马上和你干。」

雪儿坦然地说。

在门外的卓德,起先看见二人在谈论私事,本就不想再听下去,但心里就是弄不清,为什么总不愿意离开,尤其这一些话题,全都落在雪儿的身上,他确实希望能听得雪儿以前的事情,而心里潜藏的求知欲望,却越来越感到厉害。

伟邦这时道:「这就正明我说得对了,刺激情欲的言语,就是挑逗性欲的最好工具,对方越是说得刺激,体内产生的欲念便会越强。

我试举个例子问妳,若然有一日,当妳看见我和另外一个女人做爱,而那女人却乐得死去活来,娇淫百出,妳会有什么反应?」

「我会用力地把她拉开,然后揍她一顿,接着再去揍你。」

雪儿立即说。

「为什么?」

「我无法容忍自己的丈夫和另外女人干那回事,更不愿意她来抢走我的丈夫,这是很自然的事。」

雪儿说。

「是了,就因为妳在嫉妒她,更甚于丈夫对妳不忠。

因为那女人极有可能抢走妳的丈夫,心里还会这样想,认为她必定在某方面比自己优胜,丈夫才会对她好,做妻子的也会认为很丢脸,所以会恨她及自己的丈夫,往往一看见这种情形,便会马上勃然大怒,我说得对吗?」

「大概是吧!」雪儿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倘若我在事前先告诉妳,让妳知道我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并不是爱她,心里所爱的人,便只有妳一人,更不会因她离妳而去。

同时还要妳在场,坐在一旁观看,藉此来增加夫妻间性欲上的刺激,就如电影和小说中的换妻游戏一样,到时妳会怎样?」伟邦问。

「我不会,我绝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

雪儿回答得很认真,突然盯着伟邦道:「莫非你真是想……」

「不要胡思乱想。」

伟邦摇头道:「便当作一个心理测验吧。

妳还没有答我的问题,要是妳真的在场看见,望着我把那大家伙捣进那女人身体里,弄得她高潮迭起,妳会不会感到焦躁难安,而想加入战场?」雪儿想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当然会,谁人会没有欲念,尤其那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伟邦笑道:「呵呵,若我没有猜错,要是我当时不肯让妳加入,恐怕妳马上会去找个男人来发泄,我猜对了吧。」

「我也不会这样做,但你以后休想碰我一下。」

雪儿说。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愈是开明的国家,便愈多这种玩意,什么一女数男,一男数女,还有那些所谓换妻的游戏,全都是用来增长夫妻间情趣的事儿,当然不会人人都能够接受,但确实有这种事情的存在。」

「无聊时当作玩笑说说还可以,若要真的做起来,相信并不容易,其实做这种事情,实在极难消灭自己体内的心魔。」

雪儿道。

伟邦没有答她,只是微微一笑,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身体道:「快说给我知道,妳的第一次是如何交给那体育教师?」

「你都知道我的第一次了,还要问什么?」

「但妳和他是怎样开始,是曾经相恋还是有其它原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真的怕了你!便说给你知好了。

记得当时我还不足十六岁,那时还没有正式的男朋友,只是偶尔和一些男同学逛逛街,看看电影,实谈不上是什么恋爱。」

雪儿缓缓地说。

伏在门外的卓德,听见雪儿的自白,登时打迭精神来,侧起耳朵凝神倾听。

「看来妳和那老师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妳会把第一次给了他?」伟邦皱起眉头问。

「我记得那日刚好上完体育课,同学们都跑到更衣室去,打算换了衣服,再回课室上课,但那老师却叫住了我,要我和他一起到用具室收拾刚上完课的排球,我便只好跟他去了,到了用具室,忽然他从后面抱住我,还说他一直很喜欢我,便用手摸我乳房。」

「这岂不是强奸,那个人当真可恶,身为老师竟做出这种事来!」伟邦怒道。

「当时若说他强奸,确实可以这样说。」

雪儿一面用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一面续道:「当时我很害怕,想用力推开他,但他气力很大,最后我给他脱光了衣服,他把我压在一个鞍马上,不停摸我全身,又吻我下面,更甚的是,他竟把舌头伸了进去,慢慢便把我弄得非常兴奋,好像有无数蚂蚁钻了进去似的,当时我感到自己流了很多水,但都被他吸去了。」

「当日妳就被他干了?」伟邦问。

「嗯!」雪儿点了点头:「当我看见他露出那根东西时,我真的吓了一惊,又粗又长,还要我去摸它,握在手里热呼呼、硬梆梆的,但是你们男人那个东西,确实是很好玩,尤其是那次我还是第一次,真是对它又害怕又是好奇。」

「他的家伙有我的粗长吗?」伟邦笑着问。

「彼此彼此吧!」雪儿含着笑容吻了他一下,后来又补充了一句:「但在我所经历的男人中,都是你肏得我最舒服。」

「妳第一次感觉怎样?」伟邦问。

「当时我痛得要死。」

雪儿说:「就在他插进去那时,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形容,只知道里面又胀又热又痛,但过了一会,便渐渐好多了,那日便给他接连干弄了两次,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隔日的体育课,我只能够站在一旁无法上课呢。」

「打后,你们便交往了,是吗?」

「嗯!」雪儿点头说:「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不觉间我们便在一起了。」

「他时常要求妳用口和他做吗?」伟邦望住她问。

「因为他喜欢,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就是爱人家用口含弄。

说句实话,自从由第一次开始,在这几年间,我的肚子理恐怕已吃了两大杯精液,半杯是他,半杯是你,还有一杯却是其它男人。」

「说给我知道,妳其它的男人是怎个样子?」伟邦问。

「咦?你嫉妒了吗?」

「哪有这回事,像妳这样出众的女人,要是再多二十个男人才算合理。」

「伟邦,你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我和你婚前的事,我绝对没有想背叛你的念头,除非你先背叛我。」

雪儿抚摸着他的胸膛说。

「这个我很高兴。」

伟邦笑说:「是了,妳刚才不是说过,很喜欢那体育教师吗,为何妳又会去认识另外的男人?」

「没错,我当时确实很喜欢他,可是他早就有了自己的家庭,有妻子有儿女,我自知终究无法和他在一起的,而当时在我身边确有很多追求者,不但有学校的同学,还有其它的朋友。

于是我便尝试在那些人之中,选择一个人能代替他,好让自己能忘去这个畸恋,虽然我这样做,似乎是对他不起,但我实在不想破坏他的家庭,多了我这个第三者,对他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当吋我也想了很久,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

雪儿一口气说。

「在那些人当中,有妳喜欢的人吗?」伟邦问。

「没有!」雪儿摇头说:「我一连交往了四个男朋友,最后都是一一给我甩了,打后便再没有人能代替他,直到你的出现。」

「为什么?难道那些人之中,全都比不上那个体育教师?我可有点不相信!」

「其实那些人,每个都很爱我,当初与他们交往时,开头的日子都令我很开心,但日子久了,便发觉他们的思想很幼稚,全不成熟,可能是他们的年纪还年轻吧,终于还让我知道他们所要的,只是我的人和我的身体,大概我一向较容易依顺人家,能让他们为所欲为,任意给他们玩弄。

但在我而言,这些人也太差劲了,或许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在性能力方面,他们实在无法满足我,更不能和那个体育教师相比。」

雪儿说。

「原来他们都不能满足妳,也难怪妳放弃他们。」

伟邦笑说。

「或许是那个老师太棒了,在做爱来说,和这些小伙子相差太远了,而且最奇怪的是,他们在我面前的说话,全都像商议定似的,都是大同小异,真是教人感到可笑。」

雪儿说。

「哦?是什么说话?」

「每当我和他们干完事,他们都是这样说:

『雪儿,妳太漂亮了,只要被妳一含一吮,便受不了,再无法忍耐下去,立即丢精了,尤其是妳的那里,又紧又窄,让人一放进去便再难把持,真是对不起,我真的没用,今日这么快便完了!』,你道他们的说话是否好笑,个个都是一模一样!」

「这方面也实在难怪他们。」

伟邦呵呵地笑道:「妳自己不知道而已,也全不明白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那些毛头小子,遇着妳这个人间仙子,哪来忍受得住妳的诱惑呢。」

「我才不相信,你又为何可以忍耐,而且还愈干愈起劲。」

雪儿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乳房,说道:「伟邦,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和你干弄,便给你肏了一小时,让我高潮了三、四次,肏得人家死去活来,你当时仍不肯停手,想要了我小命似的。」

雪儿边说,边把上身拱高,好方便伟邦的双手在她身上活动。

「性能力的强弱,全都是个人的问题,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厉害。」

伟邦摆出一副洋洋的得意模样,极为自满地说。

「夸赞你一句,便露出这副德性来。」

雪儿微笑说。

「这确是事实,难道不值得我自豪。」

「这世上最厉害的人,就只有伟邦你一个人好了,这样说你满意了吗!」雪儿在他乳头捻捻了一下:「但说真心话,自从认识你之后,我真的变得比以前更淫荡,就是无时无刻,都想和你干那回事?」房门外的卓德听见雪儿的说话,登时为之一愕,这不正是和伟邦所说的话如出一辙。

「我现在想着一件事。」

伟邦诡异地望着雪儿道:「倘若我看着妳和其它男人做爱,眼见他用大阳具插进妳体内,不知那感觉会如何,想必一定会令人很兴奋。」

「伟邦你真是的。」

雪儿瞪了他一眼:「你快要走火入魔了。」

「莫非我想想也不可以!」伟邦笑说。

「当然不可以,我就是不喜欢你说这些无聊话。」

伟邦只是在笑,但他却不经意地,把目光朝房门偷偷瞥了一眼。

原来他早就发觉卓德伏在门外,但奇怪的是,他却视若无睹,全不露出半点痕迹。

他突然把雪儿拥住,把她翻倒在床上,并压在雪儿身上说:「妳不是想我给妳止渴么,替我弄硬它,今晚我要好好喂饱妳。」

雪儿闪动着她美丽明亮的眼睛,伸手来到他胯下,一把将阴茎握在手中,并把一双美腿大大分开,将那龟头抵在自己玉门上,轻轻揉擦着道:「舒服吗?」

「还是不够好,我们就来个六九式,妳就用口弄硬它。」

伟邦边说边撑身而起,掉头倒尾的趴在她身上,那根半硬的阳具,正好抵住雪儿的嘴边。

雪儿也不打话,一手将它攫住,轻启樱唇,徐徐含入口中,用舌尖不停撩拨他龟头的马眼。

伟邦俯首埋在她胯间,长舌头正舔着她湿润的玉门,当他把舌头伸进去,雪儿立时浑身一颤,阵阵的酥麻感觉,简直令雪儿舒服得欲罢不能。

雪儿一面享受着伟邦的挑逗,一面忘形用力地吸吮他的龟头,这时的雪儿,真的希望伟邦快点硬起来,便能马上解决自己体内的空虚。

没过多久,阴茎终于在她口中逐渐发硬,而伟邦也开始挺动臀部,在她口里抽插起来,雪儿无法,只得抓住他双股,「唔唔」的呻吟声,不住在她嘴缝绽出。

伟邦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臀部一抬,把阴茎抽了出来。

正在欲火高涨的雪儿,彷佛时间突然冻结住,只是呆呆的张着嘴巴。

只见伟邦一个翻身,爬下床去,并跑向房间一角的矮柜,从抽屉里掏出一根电动阳具。

雪儿看见,不禁瞪大眼睛问:「你怎会有这个,这东西在哪里弄来的?」

「刚买来不久,所以才没在妳身上用过,令回便让妳好好享受一下吧。」

他爬回床上,并把雪儿扶起坐着,而他却坐在雪儿身后,把她的背部紧贴着他胸膛,这时二人的位置,正好面向着房门。

「雪儿,打开妳的腿,我要妳自己放进去。」

伟邦从后抱住她,并把电动阳具递到她手中。

「我不要用这鬼东西,我要你的真阳具……」雪儿娇嗔道。

「听我的说话,不要再忸怩了,就让我看看妳自渎的样子吧。」

伟邦说。

「我才不要,这样太难为情了!」雪儿把双腿合拢起来,紧紧地不肯放开。

伟邦无奈,便用双手从后托起她双腿,并把她双腿向外分开,立即两扇桃红色的花瓣,全然朝着房门呈露着,房门外的卓德直看得口水狂吞。

卓德这回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雪儿紧细窄小的玉门,粉白丰腻,胀鼓鼓的异常鲜嫩可人,小丘之处,一片芳草萋萋,幽门洞口早已春水浇淋,在灯光下闪着迷人的润光。

雪儿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粉脸早已布满红霞,叫她更显美艳无双。

雪儿娇羞地扭转头来,朝伟邦道:「不要这样嘛,这种姿势好羞人……」

「有什么好害羞的,瞧来要妳自己做是不肯的了,今次还是由我来动手吧。」

伟邦一面从后握住她一边乳房,一面把那物在她花唇口磨蹭,过了一会,才用假龟头撑开她的双唇,缓缓插进去。

「啊……伟邦不要……」雪儿被它突然闯入,不由呻吟了一声,低头看去,眼见那根又粗又大的电动阳具,已经把整个头部塞了进去,接着看见它慢慢地深入,没进了大半根,而阴道立即被它胀得又满又舒服,当它直抵最深处,顶着那尽头的花蕊时,雪儿直美得双手攫紧,牢牢抓住伟邦的大腿:「入得太深了,我里面好胀……」

「舒服吗?」伟邦只是抵住她的最深处,并没有再作什么动作。

「舒服……但那种感觉很奇怪,我不懂得怎样去形容!」雪儿说着,忽然伟邦启动了电源。

「啊!你……你要弄死我了……」雪儿浑身一阵哆嗦,只觉阴道的大东西正不住扭动震荡,撩戳着她的子宫,那股崭新的快感,就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那股充盈的满足感,美得实在难以用笔墨来形容,而雪儿的臀部竟像失控似的,不停地耸挺摆动。

「伟邦,我真的受不了……快停下来,啊!」

「我早就说过,保证让妳爽个透,现在知道它的厉害吧!」伟邦接着开始抽出插入,雪儿的花露,宛如开了水咙头似的,一阵接着一阵的涌出。

「我……我不知道,好……好难受!我不要了,要丢……真的要丢精了!」雪儿只觉腔道酸麻畅美,双腿已分得又大又开,口里不住娇喘连连,连忙伸手把伟邦手上的电动阳具接了过来,自己动手抽插起来。

房内这一切光景,却把卓德害惨了,胯下的阴茎才泄了不久,现在又硬得要命起来,只好伸手入裤子内,继续打其手枪。

伟邦从后把雪儿的双峰握住,一手一个,两只手不停地把玩捏弄:「好美丽饱挺的乳房,要我玩妳的乳头么?」雪儿已经乐得香汗淋漓,美丽的娇靥,愈益变得妖治艳逸。

她听见伟邦的说话,连声道:「要,雪儿要……」

「要什么?」

「玩雪儿的乳头,两只都要,快玩我……伟邦。」

伟邦微微一笑,把雪儿的身躯稍稍对正房门,开始恣意把玩起来。

过了不久,雪儿已经自控全失,愉悦的娇喘也不继加促,再难按耐体内的欲火。

见她突然把那粗大的东西拔了出来,喘着气道:「伟邦,我实在受不了,我要你狠狠的肏我……快来肏雪儿吧……我要你的大阳具,要你的精液……」话落,她已急不及待地把身躯稍向前倾,挺高臀部,并伸手往后握住伟邦的挺硬宝贝,朝自己的花穴凑去:「我的好老公,快插进进嘛。」

伟邦见她心急如焚的样子,不禁暗里发笑,遂捧着她的双股,大阳具在雪儿的引导下,已经进占了一大半。

随见雪儿腰臀往后一沉,登时齐根直捣黄龙,狠猛地直顶着子宫:「啊……伟邦你的好硬好热,插得雪儿好舒服……」伟邦也不打话,同时开始抽动,只见阴茎不停在她花穴出出入入,淫水声「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嗳唷,我的好丈夫,我的好宝贝……很棒啊……你的大阳具比那种死物好得多了……」

「我和他比起来,到底是谁厉害?」伟邦一面挺动下身一面问。

「我不知道……两个都好,你们两人都肏得雪儿很爽……啊!伟邦用力插我……雪儿再要你用力……」雪儿续渐进入半疯狂状态,淫声浪语如潮般涌出。

「他的比我硬吧……是吗?」伟邦又问。

「不!那个……啊!再要深一些……雪儿要你大力肏干……」雪儿配合着丈夫的动作,不住把臀部向后晃动。

「回答我,雪儿。」

伟邦不停追问。

「不要!别逼我……用力插,不要停……」雪儿喊着。

「妳要是再不回答我,我便拔出来!」伟邦从后握住她一对乳房说。

「不行!绝对不能拔出来……我的好宝贝……你肏得我太舒服了……」

「快答我。」

伟邦还是追问到底,但阴茎始终不曾停顿下来。

雪儿被肏得浑身畅美,确实怕他真会拔出来,便连忙道:「你的……你的比较硬……」

「我的比他热吗?」伟邦又问。

「热……非常地热,你的太热了……请你用那又硬又热的阳具肏我……我要更深更快……」雪儿的话声愈来愈颤抖。

「声音再要喊大声一点,要让卓德听到为止。」

伟邦说出这句变态的说话,让雪儿和门外的卓德也为之一呆,但雪儿已被干得痛快淋漓,浑不觉得什么,便依着他的说话,大声哼叫了出来。

「啊!我的宝贝,雪儿正在被老公肏穴,要叫给卓德听……咿呀,好深,你实在太棒了……雪儿被老公肏得快要升天了……」接着她猛地全身抽搐,滚烫的阴精狂喷而出:「啊……嗯……太美了……」

「出来了吗?」伟邦问。

「嗯!丢了……我已经丢了……」雪儿高声喊着。

但见伟邦仍不停地挺动抽插,惟雪儿已浑身瘫软,再无力支撑,伟邦把她扶躺下来,高高架起她双腿,握住阴茎再次朝她花穴捣进去。

「噢!我的好老公……你真的想肏死雪儿么?」

「够深吗?」伟邦使足劲力直闯。

「够……好深,好舒服……」雪儿被他一连戳了几十下,体内的欲火马上又给他燃点起来。

伟邦再加把劲,雪儿迷人的一对乳房,在挺撞下不停地晃动,幻出阵阵动人的乳波。

看得伟邦心火大盛,探手把双峰牢牢握在手中,大阳具也疯狂的插弄。

「很爽吧,是吗?」

「太美妙了……你好强壮,用力肏……啊!我又快要来了……再用力插我几下,就要来了……」就在雪儿喊着要丢之时,伟邦在一轮急攻下,再也按忍不住,同时猛吼一声,阳液跟住疾射向雪儿深处,巨浪似的热浆直灌而下,一阵接着一阵,雪儿也和他一起进入了高潮,浑身无力的软躺着,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当伟邦伏在雪儿身上时,门外的卓德也再次一泄如注,良久才恢复气力,慢慢走回隔邻的房问。

过了几天,伟邦和卓德下班后,伟邦提意到漆咸围的酒吧喝一杯。

这间小小的酒吧,却是二人常来的地方,图它人少清静,还不时放着柔和的音乐,与其它酒吧的格调颇有不同,总是令人感到心情轻松,忘却一切烦恼。

伟邦仰头喝了一口啤酒,燃起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道:「雪儿在高潮时,直来都只是叫『我的宝贝』这个习惯,话说回来,我真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

「那还有什么,这是表示她爱你。」

卓德说。

伟邦轻轻摇着脑袋,又再次举起酒杯大口地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不一定这句宝贝是在说我。

卓德你知道吗,雪儿在我之前,已经和不少男人交往,还有一个已交往了两年。」

卓德当然是知道,他前几天晚上还伏在他房门口,早便把一切全听在耳里。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时他的行径,早就给伟邦发觉了,而刚才的一番说话,显然伟邦不想揭破他。

「你的意思是……是说那个人吗?」卓德望着他道,他自己对这个答案也大感兴趣。

「吓到了吗?」伟邦也望住他,但脸上却全无表情。

「不是,雪儿长得这样漂亮,以前就是有多个男朋友,也算不上什么奇事,但事隔两年了,我相信她应该早就把那人忘记了吧。」

卓德说。

「据我所知,她曾经和五个男人交往过,以她的容貌姿色,在现今这个社会来说,也并不算多。

就因为这样,我才会这样想。」

伟邦说。

「哦!为什么?我还是不明白。」

卓德不解地问。

「若然雪儿以前曾和各种男人玩过,我也不会如此执着。

但是,她在和我同居之时,雪儿已经有这个叫『宝贝』的习惯,直到现在都是这样,而且自从和她第一次做爱后,我便有所发觉,她一切对性的开发和习惯,至今仍有存在。

我看得出,她的性爱经验和喜好,全都是同一个男人教导出来的,我总是觉得有点……」伟邦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提起酒杯又再喝了一口啤酒。

「他是个怎样的人。」

卓德虽然早就知道,但还是掩饰着问。

伟邦当然也知道卓德明知故问,但他还是说道:「这个人是雪儿的高中体育教师,和雪儿相差接近二十岁,而且有妻有儿。」

「这岂不是一脚踏两船,瞧来是存心在玩弄雪儿吧?」这也是卓德的心里话。

「他是否玩弄雪儿,我可不清楚,或许是吧!可是,我一辈子也赢不了那个人。」

伟邦叹气道。

「为什么?」今次卓德真的不明白了。

「因为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人世,听说他是死于癌症。」

伟邦说,并递了一支烟给卓德,给他燃点了火,接着又道:「所以我对雪儿的『我的宝贝』这句话,感到非常在意,搞不好她是在叫那个教师。」

「喂!我看不会的,你不要乱想好吗。」

卓德安慰他说。

「人类真是个麻烦的动物,有了肉体和感情,总是无法一起处理掉。」

伟邦说。

「伟邦你……」卓德不禁望住他。

「卓德,你知道人类在临死前会怎样吗?」伟邦突然说。

卓德觉得伟邦的说话愈来愈怪异,大概是喝醉了吧:「回家吧,你喝得太多了。」

「不,我还不想回家。」

伟邦又喝了一口啤酒:「你知道吗,临死前人类的灵魂会先离开身体,那时侯可以看到每一个人所做的一切,也可以看到在病床前,那一些脸露悲伤表情的亲友们,而在这些人之中,正有一个人在偷偷打哈欠呢。」

伟邦说。

卓德听得皱起眉头,伟邦真的是醉了,便站起来打算扶他回家:「好了!不用再说,我和你回家吧!」

「等一下。」

伟邦挥开他的手,卓德只好坐回椅子上。

伟邦又说:「其实一个人死后,就是没有了肉身,也能看得见事物,你信不信?」

「伟邦你告诉我,你打从一开始就想说什么?你的说话很奇怪!」卓德说。

伟邦望住他道:「死掉的那个教师,每日一定在看着我们造爱。」

「什么?你真是会说笑!」卓德一笑置之。

「他是从地狱里正高兴地看着我们的一切,看着雪儿在我面前淫荡的模样。」

当晚,伟邦便在卓德面前胡言乱语的过了一晚。

□□□

尖沙咀的一间时钟酒店内。

「好棒!卓德你最棒了!」方芷敏正在卖力地挺动着臀部,迎接着卓德的冲刺。

「要叫我老公,知道吗?」卓德架起她一双大腿,强而有力地不停抽插。

「老公!我的好老公,再狠狠肏我吧,我快给你肏出阴精了……」芷敏在卓德的大家伙冲刺下,早就畅快得淫声浪语,往日斯文娴雅的外表,现在已不知飞往哪里去了,只见她全身僵硬,双手握紧住床铺,头部往上向后猛撑,口里不住绽出迷人的呻吟。

卓德看见她那个发浪的模样,便起了一股揶揄她的念头,他突然微笑着道:「我也要射出来了!」

「不……不可以,我还没有享受够!」芷敏高声叫着。

卓德心里发笑,忽地把玉茎「吱」的一声拔了出来,芷敏正好乐在其中,高潮将至之时,却被这一股骤然而来的强烈空虚感,直击得咬呀切齿:「啊……不要!」芷敏颓然地抬起眼睛,一脸失落的望向卓德,当望见他那仍是昂首挺立,还不住闪着莹莹润光的阳具时,她才放下心来,娇嗔道:「你好呀!原来是耍我的,人家不要嘛,快快插进来吧,求求你!」

「既然妳这么需要,就放进去是了!」卓德突然把身躯跨跪在芷敏身上,把龟头抵向她口唇道:「张开妳的嘴巴。」

「哦……」芷敏呆呆的望住那粗大的东西:「不要!你那里沾满了我的……唔唔……」她尚没有说完,卓德已经把它插进她口中。

芷敏无奈,既然已经插了进来,也只好用力吸吮,还害怕卓德一个不高兴抽身而去。

当她抬眼看见卓德一脸满足的表情,心里不禁产生一点点自豪,口部的动作也随之加快。

卓德把手伸后,顺利地寻到她湿濡的花穴,手指在豆豆上逗弄了几下,便探指而入。

芷敏美得双腿大分,不住挺腰摆臀,口中因被阳具充塞着,只能发出阵阵模糊的呻吟。

自从卓德上次在公交车上认识了芷敏,二人便经常往来,每星期总有一天在这里缠绵。

芷敏具有美艳的脸孔,且有一身天赋的迷人身材,身边自然是不愁男人。

可是她与卓德有了一腿后,竟然被他的勇猛和持久力所迷倒,还有最重要的,便是卓德那根接近二十公分的大阳具,每当和卓德交欢,那种快被撑爆的胀满感,却带给她前所没有的感觉,简直令她爽得无法形容。

「还想要我吗?」卓德抽出玉茎道。

「要!快换我在上面,让我来肏你。」

芷敏撑起身来。

卓德朝她一笑,遂大字的仰躺在床上,那根硬得吓人的东西,却高高地朝天竖起,芷敏的眼睛不曾离开过他的家伙,她真的把它爱得要命,忙伸手把它握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道:「它真的很可爱,这是我所见过最粗大最勇猛的阳具。」

「妳的男朋友呢,他是怎么样子?」卓德笑着问。

「不要说他了,自从我和你这个后,对他再没有期望了!不再说他好吗,我现在只想的,便是要再享受一下你的威力。」

说话方歇,她已经跨身而上,用手稍作引领,便沉身坐下去,一下子便给撑开花唇,全根尽插至深处:「啊……这感觉真的很好,从没一个男人肏得我这么舒服,塞得里面又胀又满。」

「妳对现在的男朋友感情如何?」卓德追问着先前的问题。

「不大好,我和他交往才是两个月,还算不上什么深厚感情……啊!好爽,真希望能给你永远插着,以后都不拔出来……这感觉太好了……」卓德一边在下往上顶插,一边想起伟邦曾说过的话,愈是漂亮的女人,愈是欲求不满,身边的男人总是换完一个又一个,这说话当真没有错!」芷敏的身躯,正在淫荡地上下晃动,胸前的一对皓嫩饱满的玉峰,也随着动作款摆,卓德开始拉回目光,鉴赏着她的迷人美态,说句老实话,芷敏论到样貌和可爱之处,虽然还是逊于雪儿几分,但也不失为一个顶尖儿的大美人,尤其她那对34C的饱挺乳房,挺弹有力,全无半点下垂的感觉,腰肢也甚为纤细,而最要命的,便是她在床上的那股淫荡风姿,是他在认识的女人中,从不曾见过的。

卓德伸出双手,恣意地分握向她动荡着的双乳,当他捻捻她一对乳头时,直美得芷敏大声淫叫,登时把她弄得神魂飘荡,娇喘连连。

「我快要来了……啊!卓德老公,你好厉害,要来了……来了……」芷敏突然全身痉挛,一连几个抽搐,阴道开始不停地收缩,洪流似的阴精,一阵接着一阵狂涌而出,整个身子,已是软软的伏在卓德身上喘气。

但卓德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只见他把芷敏仰卧下来,蹲身在她胯间,用手架开她双腿,旋即把阳具对准那湿漉漉的花穴,一个急冲,已然齐根没进,直顶至她花蕊深处,连随开始狂抽猛插。

在一轮强而猛烈的攻击下,芷敏再次给他扯起了狂野的高潮,口里不停地叫着:「太好了,再用力狠插我,真爽死人家……千万不要停下来,人家要你的大阳具用力插,插穿我的咪咪也不打紧,只要你不要停下来便行了……」

「没想妳表面斯文,内里是如此淫荡!」

「人家十五岁便给男人插弄,自那时开始,人家便爱上这玩意儿了。」

卓德一面听着,一面不停地抽送几百下,数百抽后,方大泄如注,伏下身来喘大气。

待得回气后,才开声问她道:「今日如何?爽透了吧。」

「好极了!我还是首次这么兴奋舒服。」

芷敏抱着他柔声说。

卓德捻弄着她一边乳头,含笑说:「还想再要吗?」芷敏连忙点头,用力握往卓德的手背,拼命地用他的手掌在自己玉峰上擦揉,并发出迷人声线道:「我要你,今晚你想肏多少次都行,不要离开我!」

「芷敏妳果然与别不同,又美丽又淫荡。」

卓德笑着说。

「难得遇着你这个如此能干的男人,教女人怎能不淫荡。」

芷敏说完,马上送上樱唇索吻。

卓德自当乐意遵从,四片唇瓣随即紧紧合上,把二人带进忘我的境地。

□□□

伟邦因公事被公司派往广州公干去,预计还要两天才能回来。

卓德忙了一天,终于挨到下班时间,在公交车上,卓德掏出手提电话,快速地按了几个号码,按得几下,突然又停住了手。

卓德本想给电话芷敏,打算约会她见面,顺便缠绵一番,但不知为何,忽然又改了念头。

卓德的脑子正在告诉他,他想要见的人,其实并非芷敏,而是伟邦的妻子雪儿。

自从那天在伟邦家里过了一夜,看见他们夫妻俩的炽烈场景后,已经再没有到她家里了,主要的原因,是卓德察觉到伟邦正在怀疑他,最近这几天来,在伟邦的说话里,言语之间总是常提及雪儿,还不时暗示,问他是否想动雪儿的主意。

卓德为了避免麻烦和伟邦的疑心,在伟邦面前的一言一动,不得不谨慎起来。

然而,雪儿的仙姿玉貌,在这几天来,倒反而常出现在他脑海中,尤其是想起她那均匀美丽的身体,叫他终日无法忘怀。

卓德每当想起雪儿,心底对她的欲望,便无法抑止,他只好把对雪儿的欲望,全都发泄在芷敏的身上,甚至有一次和芷敏做爱时,竟然情不自禁,突然喊出雪儿的名字来。

公交车快接近沙田,卓德想趁伟邦不在家,到他家里与雪儿见一面,但一时之间,又寻不出任何借口,贸然造访,不是很冒昧吗?当公交车在雪儿家的车站停下来时,卓德竟不自觉地下了车。

卓德边行边想,低着头不住思索用什么借口去伟邦家。

就在他想得入神之际,忽闻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并喊出他的名字。

卓德稍一定神,回头看去,出现在他眼前的并非别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雪儿,雪儿亲切地朝他走过来,卓德登时不知所措,迎上前说道:「原来是雪儿,正要回家吗?」

「我刚从家里出来!看见伟邦去了广州,家里只有我一人,也不想做饭了,便出来走走。

是了,你怎会在这里?」雪儿问。

「哦!我……我想在这里买点东西才回家。」

卓德只好如此说,一时间他实在很难找出象样一些的借口。

「想买什么?买了没有。」

雪儿显得很热心,但在她眼中却盈满着疑惑。

卓德这时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皆因这里是住宅区,并没有什么大商铺,只有在靠近伟邦家的不远处,有一间小型的超市,卓德无奈,便说谎道:「我是想到那超市买些东西,因为上次伟邦曾介绍一种澳洲烟肉,听说肉质很特别,但在外间到处都找不着,但伟邦说他是在那超市买的,只好来这里买了。

「原来如此,但伟邦曾买过回家吗?为什么我想不起来!」雪儿侧起头想了一会,又道:「正好同路,我们一起走吧。」

卓德心里正想要这样,马上道:「好啊,不阻碍妳时间吗?」但回心一想,哪里有什么烟肉?到时没有岂不是糟糕,不由在心里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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